[连载]短篇鬼故事之《奇闻鬼事》

  谢谢啦,感冒是好了,家人又被传染了,哎,所以这段时间有点忙啦,我还是会尽量更新的
  @望月枫眠520 2011-7-28 21:21:00
    楼主的帖子 在小说阅读网也发了的吧!故事还不错啊!
  -----------------------------
  小说阅读网是首发,纵横也有。
  鼠皮人之受刑
   从不对外的黑苗寨,威严的祭坛,神秘的苗族人,各种奇异让人胆战心惊的蛊。抬头仰望寨子的天空,高高的蓝天,还有那些变幻莫测的云,或流动,或停驻,都给这苗寨有意无意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祭坛外的一片空地,杂堆挤满了人,寨子里的人差不多都来这里看公审了。因为这次连族长都惊动了,肯定是寨子里出大事了,所以大家都挤在这里看热闹。
  
   在祭坛中间,神婆穿着一身做法时才穿的黑色绣线的对襟大满,套着同样黑色绣红线的大裙,还包了黑色的头巾,手里还抱了一个乌黑透着诡异红的灌灌。而族长也同样穿着盛装,上装穿的是左衽长衫外套马褂,下装是一条绣满各种蛇的大裙。(因为苗人对蛇都是很恭敬的)
  
   在人群中间,三个男人被粗粗的麻绳绑的个严严实实,手脚均不能动弹。他们就是胖子和瘦子,还有阿金。族长恨恨的看了一眼阿金,气愤的说:“真是阴沟里翻了船,出了你这么一个败类。”
  
  
  阿金看到这次族长是真的生气了,又看到这种规模的公审,心里一下就凉了半截,因为他知道寨子里对于吃里爬外的人,是有很严重的酷刑。哭丧着脸,委屈的说“叔叔,不是我的错,都是这两个外来人引诱我,说尸油可以卖好价钱,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错事。原来阿金是族长的亲外甥,所以平时阿金嚣张跋扈,寨子里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呸!!!你做的出来,还抵赖!”胖子吐了一口唾液,用不削的眼光扫荡着阿金。
  
   经过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族长大致也清楚了,是阿金吃里爬外,带两个外来人,到祭坛偷尸油。族长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手向上一挥,沉痛的说:“都处理了吧!”
  
   阿金一听“处理”二字,脸刹那白的如一张薄纸,瞳孔因为恐惧而急速缩小,“不要,不要。”阿金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几乎都变了形,说完之后,可能因为心里太恐惧,太激动,头一歪便晕过去了。
  
  
  神婆看见阿金吓得这样,轻轻走到族长面前,讨好的说“阿金毕竟是我们寨子里的人,又是你的外甥,我们动用一下小的刑罚就可以了,至于那两个外来人本来闯入寨子就该死了,还妄想偷祭坛的尸油,更该死。”
  
   族长听见神婆这样说,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甥,也不想他死,只是寨子里的人都在,一时也不好下台,既然神婆这样说了,就顺着楼梯下吧!
  
   族长故作很难为的神色,“这样不好吧!人家会说我徇私的,不过既然你这样说了,就给他点苦头吃吃,剩下的两个人,你看着办”
  
   族长吩咐完以后,便离去了。
  
   神婆看见这两个外来人,对轻声对手下几个苗族小伙说:“先给这两个外来人,热热身。”
  
   然后神婆从喉咙里发出一种诡异的笑。
  
  
  胖子看见神婆阴阳怪气的笑,就不由得气打一处来“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老妖怪,快放了你爷爷。”
  
   瘦子也在一边瑟瑟发抖,口里一直重复“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是跑腿的,我是跑腿的。”
  
   神婆看见嚣张的胖子,高高扬起嘴角,阴毒的说“一会要你说不出话来。”
  
   于是一个壮年青年上去,把一条绿绿的,又肥又软的虫子,“啪”的一下,从胖子的脑门正中拍下去,虫子像会遁地术一样,很快的就转入了,胖子的脑子里。
  
  
  壮年青年放的是虫蛊,虫蛊是一种很可怕的蛊,虫蛊的凶狠要看养蛊人的修行了。
  
   养蛊的方法是,取一个干净的瓦坛,在上面涂满尸油,里三层,外三层均匀的涂满,这里说明的是,涂坛子的尸油必须是妇女的尸油,这样才能起到作用,涂完尸油后,挖一个坑,把瓦坛埋进去,然后盖好泥土,洒下自己中指的血,因为中指的血,苗人认为是最邪恶的。血撒在泥土上,让它慢慢侵入泥土里,在进入瓦罐。瓦罐要足足埋七个星期,而且埋瓦坛那一片土,不能让太阳暴晒。在埋满七个星期后,取出,就可以放虫子在瓦罐里面喂养了,喂养虫子的食物更是特别,除了自己中指的血,还要腐尸身上的肉,肉要发霉,发臭,流着黄水为好。虫子就靠吃血,吃腐尸,慢慢生长。放了食物以后,每一个月揭一次盖子,弱一点的虫子,不到一个月就死掉了,死掉的取出来,把它烧成灰,把粉末又倒入瓦坛中。就这样,大约三个月后,如果活下来的虫子就称为虫蛊了。如果一条虫子也没有喂活,就继续从来。这样的虫蛊也只能算中低档的蛊,高级的虫蛊是要喂壮年男人的尸油,甚至是更恶心的东西,不过高级的虫蛊,也不容易喂活,一般道行高深的神婆,差王,或者是族长成功率要高些。
  
   胖子几乎是吓到了,脸都绿了,但还嘴硬“你们这些没文化的人,放了什么东西在我身上。”
  
   “等会你就明白了!”在胖子身边的苗族小伙冷笑着说。
  
  
  没到一刻钟,蛊就开始发作了,胖子痛的哇哇大叫,拼命的甩头,感觉好像一万条虫子在脑子里乱钻一样,胖子痛的脸几乎都扭曲在一起,整个脸也变得像虫一样的绿赫赫的颜色。胖子拼命的撕裂嚎叫,震得整个山谷都动荡了。
  
   “放了我,放了我,我给你钱,我有钱,我有的是钱。”胖子还不忘抓住最后一线生机。
  
   外人犯了他们的禁忌,哪里是这几个钱就可以搞定的事,神婆不吃他这一套“哼!好戏在后头!”
  
   “不就是几瓶……尸油……吗?你们这些野蛮人。我胖子有地是钱。”胖子痛的说话都断断续续,但还不忘了辱骂。
  
   神婆也不理会,胖子说什么,只是在一旁看好戏。
  
  
  没有过多久,胖子一下就痛死过去了,暂时没有知觉。然后从他的耳朵里涌出了许多栗褐色的蛆,一坨一坨的,慢慢的蠕动,数量之多,让人看了都全身发麻。然后很快,眼耳口鼻也慢慢爬出许多蛆还有蜘蛛,蜈蚣。很快整张脸上都爬满了。
  
   神婆看到这里,觉得也差不多了,吩咐手下“好了,把蛊取出来吧!不要把他弄死了,等会留着还有用。”
  
   然后一个苗族青年过去,重重拍了胖子的脑门三,在拿着一个竹筒,吹了一声口哨,刚才放的那只蛊,就自动转进竹筒里了。而胖子的脸,虫所爬过的地方,全都是血,血呈暗红色稍微带黑那种。
  
   瘦子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恶心得哇哇大吐了起来,连黄胆水都一起吐了出来。地下黄生生一片瘦子吐的污秽物,十分显眼。
  
   神婆本来打算瘦子认错态度良好,砍下他一只手就算了,不想要他命的,可是如今神圣的祭坛被污染,神婆也气恼的要命,咬牙切齿的说:“把他们两个拉下去,炼油!!!”
  
  夕阳西下,周围残余而又灼热的光芒,如同一团燃烧着的汹汹烈火,越烧越旺,把整个西天烧成血红色;夕阳的光芒投射在苍天大树上,并且照耀在阿金脸上,阿金不清醒的摇了摇头,微眯着眼,强烈的光芒照的他眼泪直流。刚一醒来,就听见神婆要拉胖子和瘦子去“炼油”,心里不由得五脏六腑都拧巴了起来。
  
   神婆口中说的炼油,自然是炼尸油,其实炼油的方法差不多跟我们家里炼猪油一样,把肉切成一片一片的,拿到滚烫的油锅里熬,熬油最好锅里放点盐,以免飞溅。熬出来的油,越带点稠稠而显淡黄色。这个油用处可大了,可以放蛊,可以下毒,还可以喂养虫蛊。(甚至还可以炒菜,煮汤,下面条……真的是居家必备,老少皆宜!)不过,那是死尸的炼法。这里神婆说的炼油,是活炼,方法又不一样。活炼是非常残忍,恐怖血腥的。
  
   “把这两个外来人,拉到炼尸房。”神婆毫不留情,词严厉色的说。
  
  几个苗族小伙听到吩咐后,一拥而上,架起毫无知觉的胖子和吐得无力的瘦子关进了炼尸房。
  
   阿金见此般情景,额头上如黄豆大小的汗粒巴拉巴拉的流个不停,身体也微颤着。
  
   “你也一起去看看,看在你是族长外甥的份上。”神婆轻言道。
  
   在那时苗族,活炼人油,是很保密的,一般外人都不让见。神婆虽然这样说了,但阿金全身还仿佛从冰窖里才拿出来一样。
  
   神婆也不管阿金愿不愿意,就直接把阿金,胖子和瘦子拉到炼尸房里去了。
  
   空地外的人群,见人都拉到炼尸房去了,自然不能继续看好戏了,大家就慢慢散去了。
  
   天已经黑噜噜一片了,该死的乌鸦,站在树枝上,发出“哇——哇——”的嘶哑声,令人觉得无尽凄凉,而又预示着死亡的到来。
  
   炼尸房里,几盏油灯照的整个屋子亮堂堂的,屋子里的一个木架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黄呼呼的液体,看起来十分打眼。阿金看着上面摆放的是尸油,还是不由得震惊了一下。尸油分三种,小孩,妇女,壮年男子的。小孩的尸油适合赶尸,但要刚死后不久的,妇女的尸油能够帮助女性吸引男性,传闻一些妓女等会使用,将其擦在两眉上就能吸引男性。壮年男子的尸油更适合于放蛊和喂养虫蛊,用男子的尸油喂出来的虫子必定凶残成性。
  
  
  胖子很快被剥光了衣服,然后在他全身擦满了秘制棕铜色的药水,据说这样尸油要出的多一点。
  
   胖子依然被绑的不能动弹。一个苗族青年,手里拿着白蜡烛,来到胖子身边,在胖子下巴轻划了一个一寸长的口子,然后把白蜡烛放在胖子下巴烤着。火烤的疼痛,让胖子很快清醒过来,哇哇的喊疼。但几个牛高马大的汉子把胖子架住,胖子丝毫动弹不得。蜡烛烧在下巴处。鲜红的血滴答滴的流个不停。只见地上全身血淋淋一片,骇然非凡。
  
   “啊……杀了我吧!”胖子痛苦的怒吼着,声音也早已变形了。
  
   没过多一会,胖子下巴因为血流的太多,被烧成黑糊糊一片,但血还是一滴两滴的流个没完。苗族青年拿着一个白色的抹布,把下巴血肉模糊的肉酱擦干,又继续烤着,烤的过程中,不时发出霹雳巴拉的声音,还有一股很大的肉味,(就像我们吃的烤肉一样),不过这里并不是肉香,而是一股烧焦的味道,还伴着熏天的恶臭。苗族小伙一边烤,一边拿一个小碗在下巴处接着。只见黄腻腻的油滴滴答答的流入碗里。(内视于我们吃的花生油)很快下巴的油就差不多烤好了的,只见胖子的下巴已经是黑如泥炭并且夹杂着一股煮熟的肉味,味道可想而知。
  
  
  接着开始烤肚子上的油了,肚子上的油是全身最好的油,特别像胖子这种,长的肥肥胖胖,肚子一个足足的小罗汉,肚子上的肥油不提有多少了。苗族青年还是跟刚才一样,在肚子处轻划一个浅浅的伤口,继续用白蜡烛烤。蜡烛烤了一会,肥肥的油就很快从肚子里稀里哗啦的流了出来,可见胖子一天锦衣玉食,山珍美味吃的有多好。
  
   胖子疼痛的疯狂的摇摆着头,时而大叫,时而低吟,在这黑漆漆的夜是那么凄凉人心。蜡烛的火光印的胖子的肚子红彤彤的,火光高高的摇摆着它骄傲的身体,只见胖子肚子里的油,一直留个不停,很快的,胖胖的肚子,突然小了一大圈,看来肚子里的油是流了一大半了。(减肥的朋友,可以试下这个办法哦0(∩_∩)O~)
  
   瘦子哪里见到如此恐怖的场景,脸吓得铁青一片,小腿如狂风中的树枝,摇摆个不停。不一会,一股很大的骚臭味冲刺着整个炼尸房,原来是瘦子吓得当场小便失禁。
  
   胖子此时已不叫胖子了,只见原本肥腻的肚子变成干瘪瘪一片,肚子上的油都差不多被吸干了。然后又用了同样的方法,把手臂,大腿的油也吸走了。
  
  最后一步炼油,也是最恐怖的,终极炼油法。胖子被架上一块上好的竹板上。只见在竹板上刷了一层又一层的油,竹板最下面放着木炭烤着,中间夹层放了一个槽,用来接尸油的。总之就像我们外面吃烧烤那样,不过这里是用的竹板。由于竹板被秘制的油浸过,所以木炭烤的时候,不会烧化。
  
   竹板下,透着一点火红的火花,竹板上温度在慢慢升高。胖子痛苦的在竹板上扭动着几乎变形的身躯,嘴里发出一阵阵呜咽的嚎叫声,看的出来,痛苦无比。阿金看到这样残忍的情景,不由得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十分恐惧,他也会轮到这种下场。火光渐渐大了起来,竹板上,胖子扭动的更凶了,嘴里呜咽呜咽的声音,渐渐弱了,然后慢慢消失不见,胖子双腿蜷缩着,被活活烤死在竹板上。竹板上油腻腻的黄油“扑吱,扑吱”的流向夹层。夹层里装了满满一小槽尸油,胖子此时,整个人被烤的都缩小了一大截,场面太震撼了!!!
  
   接着瘦子也被活活炼油了,瘦子的油跟胖子比起来,那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即干瘪又没油,就只榨出了一小碗油。
  
  
  阿金看到胖子和瘦子在自己面前,均被活生生的炼油了,“扑通”一声,给神婆跪了下去,带着哭腔说:“神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神婆哈哈爽朗一笑“哈哈,吓着了吧!本就没有打算要你的命,不过还是会小小的惩罚你一番。”
  
   神婆说的小小惩罚,其实也不算小。
  
   神婆从他的坛子里,抓出一根花色的蜈蚣,然后放进阿金耳朵里,蜈蚣爬到耳朵里,里面无数只小脚如同上万只蚂蚁在乱窜一样,阿金双手的抱着头,痛苦不堪。很快蜈蚣就从阿金左边的眼睛爬了出来。神婆收好蜈蚣。只见阿金左边眼睛里,全部流的都是血,阿金捂着双眼,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啊……”
  
   一声一声的抽痛声,几乎要气绝。阿金实在受不了折磨,用力一扣,
  
   “啪……”
  
   整整一个血淋淋的眼球,被阿金活生生拉扯下来。然后阿金眼前一黑,又再次昏了过去。
  
  写了几章苗蛊的故事,偏题远了点,下一章又绕回来了。
  是有点恶心,但自己写还不觉得咯
  的确偷懒 了两天,不过不会太监的,只要我没死。
  鼠皮人之夜半无人私语时
  
   “啪……”
  
   一个鲜血淋淋的的眼球缓缓的滚落到神婆脚边,神婆惊的目瞪口呆。神婆用的这种蛊本来只会让阿金痛上十天就完事了,可是这种蛊并不是所以人都能承受的,此蛊如万箭穿心,痛不欲生。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阿金毅然扣掉了眼珠。
  
   经过这件事后,阿金的命终于保住了,但左眼空洞的大窟窿杵在哪里,让人看谁谁怕。阿金背叛寨子的事,让寨子里所有的人都看不起他,连小孩都编着歌谣讥笑他。这件事让阿金心如死灰,觉得是该离开的时候,于是背上行囊决然离去,到外面的世界闯闯。
  
   阿金眼上那个黑黑的骷髅,根本没人敢用他。阿金被迫无奈做了乞丐,一路行走,一路乞讨,步履维艰的过着饥不果腹的日子。在阿金走到一个不知名的村子时,因为疲惫不堪,再加上连日的肌饿,终于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黑洞洞的夜如一潭死水,外面没有一丝丝风,高大茂密的树儿,孤零零的站在那里静悄悄的。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了一丁点在屋内。让屋内泛着一缕缕昏黄幽暗的光。屋子里,一张推挤如山的老脸,离阿金进在咫尺。
  
   “啊……”一身尖叫划破长空
  
   “鬼啊”阿金本能的发出嘶吼声。
  
   “你看清楚了,年轻人。”一个苍老而凄凉的声音,在阿金耳边环绕。
  
   阿金揉了揉眼,稍微镇定了半刻,只见四周一片死寂,在这个破破烂烂的屋子里,居然放了十几口棺材,棺材分为两列,都整齐规律的排列在一起。在每个棺材下面有两个木头凳子支着,上面都堆满了白色的纸钱,微风轻轻吹过,纸线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没有一丝声息。。。。。。
  
   这些棺材都做得十分简陋,只是几块木板简单拼制而成,在棺材外薄薄的刷了一层暗红色的漆。阿金仔细环视屋里的每个角落,天花板上一个个偌大的蜘蛛网盘旋在屋顶,地面上也到处都是尘土,偶有一两片枯萎的树叶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阿金透过月光,看着屋内两个人的影子被拖得好长好长。
  
  
  “呼……还好有影子!”阿金大大的舒了一口气,顿时觉得全身都轻松了。
  
   眼前是一个七旬的老人,只见老人满脸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皱纹,皮肤如干枯的老树皮,一双瘦的如骷髅的手,好像随时都要掐住他的脖子似地,但老人的眼光确目光如炬,十分精神。
  
   “年轻人,赶了这么多路,饿了吧,快把粥喝了吧!”老人慈爱的说。
  
   自从阿金出事以来,还没有谁这么关心他,阿金突感心里阵阵暖流。双手接过热腾腾的粥,胡乱吃个精光。
  
   阿金喝完粥后,用衣袖抹了抹嘴,起身作揖,感激的说:“谢谢老人家相救,不是你,我大概就饿死在外面了。
  
   老人家摆摆手,谦虚的笑了笑。
  
  
  原来这个七旬老头,大家都叫他瞎子老爹,其实本来不瞎,只是人老了眼睛不好使,看人总要离得很近很近,所以才得以瞎子老爹这个外号。瞎子老爹是在义庄专门守夜的。所谓义庄是村民共同出钱,修建的简易房屋。 义庄的的用途就是专门寄放棺柩的。所以,简单地说,义庄是存放棺材的地方。当然,棺材不会是空的,棺材中都有尸体,大都是一时还未曾找得好地方安葬,或是死者客死他乡,家人准备运回本土去安葬,或是穷得无以为殓,只好暂时寄放在义庄之中。而老爹的职责的就是照看尸体,唯恐有人偷尸,不过义庄这个地方,专门停放死人,活人根本不愿多待,更不要说偷尸了,停放在这里的人,基本都是些没钱没势的穷人。因为这样,老爹倒也落得个轻松自在。
  
   由于阿金一个人孤苦无依,老爹收留了阿金,平常那家死了人搬搬抬抬,打扫义庄的工作都是阿金在做。阿金在亦庄和老爹也呆了好一段时日了,平时老爹外出,就是阿金帮忙守着亦庄。日子久了,大家都以为阿金是老爹的徒弟。
  
   在这段时间里,阿金发现了老爹一件很奇怪的事。老爹每到了夜半无人时,就诡异的从床上爬起来,独自一人蹲在墙角窃窃私语。才开始阿金不以为然,可是次数多了,阿金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一定要弄了明白。
  
  
  盛夏的夜晚,外面的猫头鹰在树枝上嗷嗷的号叫。恐怖的叫声在村庄上空传过,也穿过阿金耳里。义庄里,一个人影闪动。阿金本来就没有睡着,注视着屋里的一切。
  
   “吱……”
  
   是老爹起床穿鞋发出的轻微摩擦声。
  
   阿金微眯着眼,看见老爹神神秘秘的,让他想到了一句话“夜半无人私语时”,这老头到底要干什么。阿金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只见老爹不紧不慢的起床,穿鞋,这一切的动作是那么自然,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老爹穿好鞋后,慢慢走到墙角处,点燃了最爱的叶子烟,巴拉巴拉使劲的吸了两口,在重重的吐了出来,一个个烟雾腾腾,缭绕在空气中,圆圆的,白雾雾的烟圈缓缓在空中弥漫,散开。然后老爹又开始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阿金睡在远处,听不清老爹到底说了什么,只是伸长着耳朵。听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于是阿金轻轻的起床,悄悄的穿起鞋,缩手缩脚的走了过去,只听见老爹对着墙角轻声说了一句“怎样,味道还行吧!”阿金并没有看到老爹面前有人啊,那他是在跟谁说话呢?阿金想到这里寒毛都竖了起来。
  
   “拍……”
  
   一只深重的大手,重重的搭在阿金的肩头上。
  
   只见阿金,心里哽咽了一下,吓得说不出话,全身大大小小的毛孔都急剧张开着。
  
  @糖醋鸡腿 2011-8-1 23:38:00
    睡前一顶啊……
  -----------------------------
  手机党啊!曾经自己也是
  @fishzone1919 2011-8-3 10:50:00
    阿金都吓死吓活好几回了。
  -----------------------------
  O(∩_∩)O哈!哈,只好拿他开刀了。悲~·
  @愤怒的王爷 2011-8-3 14:51:00
    潇潇飒飒走一回 ,写的太好了,我好喜欢啊,跪求楼主快快更新啊!!!!
  ----------------------------
  我尽量更了
  @wlhdwlhd0 2011-8-3 16:05:00
    楼主同志,文章不错,但是有常识性错误啊。三魂七魄的名字不对啊。三魂倒是也有那么叫的,但是道藏记载标准叫法是,胎光(命魂,人魂),爽灵(天魂),幽精(地魂)。七魄的你可以自己去查。建议以后写此类小说要多学习专业知识啊。不然内行人一看就知道不对。
  -----------------------------
  三魂七魄也有那么叫的啊,不算错把,你说只是另一种说法。谢谢指教啦!
  鼠皮人之鼠语
   忽然,一只暗日无边的大手,猛然抓紧阿金肩头。阿金如惊弓之鸟全身战栗不已,双脚像灌了铅似地寸步难移。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干什么呢?”身后一个苍老而熟悉的声音在空气里飘荡。
  
   阿金立马转身,见是老爹,如放下千金重担,舒缓了片刻。
  
   “我倒要问你!老爹,为何你每到午夜就对着墙角喋喋不休。”阿金叉着腰,一吐心中所以的疑问。
  
   “哈哈……谁说我独人自语了。”
  
   “你瞧……” 老爹指着墙角的一个物体。
  阿金双手用力揉了揉眼睛,擦亮双眼,脱口而出“一只老鼠!和一只老鼠说话?”阿金感到匪夷所思,满脑子想不通。
  
   眼前一只毛皮躯黑,眼睛闪烁着贼光的老鼠趾高气扬的反楸着阿金。
  
   “嘿嘿,神了,你看这老鼠居然不怕人,还使劲盯着我呢。”阿金傻笑饶了饶头,疑惑的看着老爹。
  
   “嘿嘿!”干枯而又沙哑的笑声从老爹喉咙里传出。
  
   老爹用力吸了一口烟,停顿了半刻,缓缓吐出,顿时四周很快弥漫着浓烈的烟草味道,老爹扬起高高的嘴角“这又算得了什么。”
  
  
  “看好了。”老爹对着阿金说,并指着黑皮老鼠。
  
   忽然,老爹嘴里说了几句阿金从未听说过的语言,只见黑皮老鼠灵活的,连续来了两个三百六十度的大空翻,然后双脚轻轻的落地。此刻黑皮老鼠,叉着腰,甩着长长的尾巴,并且昂着它高贵的小脑袋,晃来晃去,得意洋洋之极。
  
   阿金此时嘴呈O字形,大的都可以放下一颗鸡蛋。惊讶的表情不言而喻。
  
   “这……这……我没有眼花吧!”阿金惊得说话都打起了结巴。
  
   “嘿嘿,小子,你听说过“鼠语”没有。”老爹神秘的转了转手里的烟杆。
  
   “鼠语!!!”阿金重重说了这两个字。
  
  “大自然中每种动物都有它自己独特的语言。你有听过,人有人语,鼠有鼠语,这句话吗?”老爹反说。
  
   阿金头如拨浪鼓似的,拼命的摇着千金重的脑袋“没有。”
  
   “鼠语简单的说,就是老鼠界的语言。”老爹解释道。
  
   “老爹难道能听懂它们的语言!”阿金皱着眉,一脸写满了问号。老爹微笑点了点头。
  
   “人能听懂老鼠的语言?”阿金抓着脑袋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爹在地上找了个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一摇一晃摆着他的宝贝烟杆,骄傲的说“小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鼠语是我们家族流传的一种神秘语言,放眼望去,古往今来,只有我们家族的人才会。”
  
  @莪是迩斌哥 2011-8-4 0:39:00
    快更啊,不更我睡觉大吉啦!
  -----------------------------
  斌哥先睡吧,我一边发,一边审核啦,慢了点。
  老爹得意的弹了弹长长的烟灰,继续说道“老爹以前的祖父在朝中做过大官,官拜正三品,官位左副都御史。祖父为人耿直,但又古板而不善变通。所以在朝中得罪了不少人。遭到朝中各官员的排挤。因为祖父多次和朝中丞相意见不合,起了争执,而遭奸人陷害,发配边疆。(发配边疆就是被流送到边远地区,少有人烟,天气环境状况差,用现在的话讲就是还未被开发的地方!!)
  
   送到边疆一般不是放哨,就是呆在边疆的大牢里。又加上边疆地势干燥恶劣,风沙极大,不死也要脱层皮。所以很犯人还没有走到目的地,就已经不堪重负,在中途死掉了。
  
   由于祖父是个清官,家眷并没有多余的钱来打点这两个官兵,所以一路上祖父都受尽欺辱。由于路途遥远,沙漠中又晒,又渴,又累,祖父已经累得走不动了,还有沙漠地区严重缺水,祖父嘴唇也干的都发紫了,就要求停下休息。两个官兵行了这么多路,也累得差不多了。于是停了下来。
  
  
  在大家又累有晒的时候,祖父发现前面有一处破庙,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一望无际的沙漠中,怎么无辜多出了一座破庙。不过大家也没有多想,就直奔而去了。
  
   在破庙里,四处堆积了半尺厚的灰尘,脚一踏进去,尘土飞扬。突然,一粟阳光照进了破庙,让这冷清的破庙顿时有了一线生气。肮脏的灰尘也在阳光的照耀下,形成悬浮的颗粒。空气里到处满都是粉尘并掺杂着发霉发臭的味道,庙里角落里,也到处都挂着纵横交错的蜘蛛网,地上还有一尊歪歪斜斜的神像。
  
   看见这般情景,两个官兵,赶紧把神像立起来,(古代人比较迷信,一般是见佛就拜的)只见一尊手持武器、威武站立的石刻浮雕鼠神像挺拔的立在那里。神像威严而庄重,鼠像的三撇胡子看起来气势磅礴,凌厉非凡。两个官兵见是一副老鼠像,就出现了鄙视的神情,认为老鼠是属于鼠辈,盗贼,不劳而获,偷鸡摸狗的家伙。这样的下三滥也值得参拜,于是愤愤的在鼠神像上卖力踹了两脚,还吐了一扒口水。祖父本来就是个厚道的人,就劝说,好歹也是一尊神像,你们也应该尊重。两个官兵那里听到进祖父的话,反说,现在还摆什么官威啊!在这里我们就是爷!说完使劲的扇了祖父两个重重的耳光。祖父嘴角淌着浓烈的血丝,身体也疲劳之极,就没有在说话了。
  
  
  沙漠的夜晚真的很美,只见金镰刀似的月牙高悬,满天闪耀着晶莹亮泽的星星。祖父仰望浩瀚的星空,看着闪烁不定的晨星,放着璀璨的光芒,任由自己的思绪飘荡在玄奥神秘的太空,想起了古人一诗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让祖父顿时惆怅了起来。
  
   而此时庙里发生了变化,只见无数之老鼠从神像后钻了出来(大概是在神像身上打的洞)群鼠如狂蜂浪蝶蜂拥涌向两个官兵,在群鼠散去之后,只留下地上白惨惨,空空的两具白骨,令人害怕的遐想翩翩。祖父见此情景,也吓个半死,不过群鼠好像对祖父并没有恶意,只见群鼠抬着一个小小的木桶,里面浩浩荡荡装满了水,放在祖父面前,然后离去。祖父见此情景,激动的两眼绯红,没想到老鼠也这么有人性,于是双脚跪下,虔诚的对着群鼠和威严的鼠神像,三拜叩首,然后把水一饮而尽。
  
  
  因为祖父被发往边疆,送邢的官兵包括祖父就这样人间蒸发了,朝中派人寻找却一无所获,只好作罢。并断定三人应该是死在去边疆的路上,就没有追究了。因为这样,祖父以前的家肯定是回不去了,也因祸得福,安定生活在哪儿。由于是老鼠救了祖父,祖父为了报恩,娶了一位鼠新娘,听说鼠新娘白天是人,晚上便是一只老鼠。祖父在哪里,倒也过得其乐融融,自在无比。最放心的是,祖父的后代长的都是白白生生人面模样,只是多会了一种神秘的鼠语。这种语言就一代一代的流传下去,直到流传在我身上。
  
   老爹说完这一切,自豪而又累得大大吁了一口气。
  
  
  “原来老爹你们家族,还有这么传奇的故事啊!”阿金听得津津有味。
  
   “原来如此,怪不得老爹,你之前这么怪异。我之前听你跟那只黑皮老鼠说“味道还可以。”是什么意思啊!
  
   老爹听后,拍着腿,哈哈大笑,“我来到这义庄30余年了,烟龄也三十载了。那只机灵鬼(黑皮老鼠)跟我熟络了以来,每次我在傍边抽烟,它就翘着二郎腿努力享受。现在它跟我一样烟瘾都大得很,你看,它闻着这烟雾腾腾的气味满足的很啊!”
  
   一只神奇而有灵性的老鼠,一个满身神秘,高深莫测而有故事的老爹。佩服的阿金五体投地,阿金两眼放着光,而又带着好奇的心理问:“鼠语,只有你们家族可以学?那外人也能学吗?
  
  @莪是迩斌哥 2011-8-4 10:07:00
    啊 呜!呜! 刚醒就看.咋又不 更勒?楼主也太懒了吧?
  -----------------------------
  不是昨天才更了,我是有点懒,有时候总感觉对不起读者,很内疚。你可以多过几天在来看看,会好点
  @leoxu85 2011-8-4 12:10:00
    楼主快更。。乖。。。别偷懒了。。
    
    我们等的慌、、、
  -----------------------------
  已经很乖啦,呵呵
  电脑被霸占着,晚点在更啦,偷个空来看看
  鼠皮人之 学鼠语
   阿金双手交叉,内心又十分忐忑,但两眼任然发出祈求的光芒“外人也可以学吗?”
  
   老爹慵懒的睡在在摇椅子上,轻轻摇摆,发出嘎吱嘎吱沉默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是那么突兀,老爹脸上一副严谨非凡的模样“可以是可以,不过……”老爹说了一半又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阿金一副急迫的样子。
  
   “鼠语是我们家传密语,不能外传的”老爹话里带着一丝遗憾。
  
   其实老爹知道,阿金是一个聪明好学的孩子,可惜只是外人。老爹从鼻孔里发出微弱的叹息声。
  
   “咚……”一个沉默的声音响起。
  
  
  @莪是迩斌哥 2011-8-4 23:25:00
    额.....?楼主是不是发错了?
  -----------------------------
  那个不是我发的。莫名其妙的
  阿金俯身双腿跪立在老爹面前“义父在上,受孩儿一拜。”说完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这样的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老爹有点措手不及。
  
   但转瞬间又传来老爹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你……你这小子”
  
   阿金一脸茫然,不明就里,,歪着头望着老爹,期待着他的回答。
  
   老爹两眼笑成一条缝,脸上的皱纹推挤的如一座小山。两只手搭在阿金手臂上,轻拍着说:“快,快,起来说话。”
  
   阿金估摸着这事十有八九是成了,甜甜的叫了一声“诶,义父。”
  
  
  这一声“义父”真是包含了千言万语,老爹活了一辈子,女人也曾经有过,最遗憾的就是没有儿子。在古代养儿防老,养儿送终的观念十分强烈。老爹此生最遗憾的就是如此了。如今阿金拜他做义父,也算是自家人了。顺理成章,家族密语就可以传给阿金,其实老爹之前心里也是矛盾的,他死了,密语在这世上也就消失了,随便传给外人,也让他对不起祖宗啊!如今阿金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人选了。
  
   只见老爹老泪纵横,脸上湿漉漉的,用衣袖抹去脸上的泪痕,“好,好,好,好儿子。”老爹连说了三个好字,可见欣喜若狂。
  
   阿金撇着嘴,微皱着眉,心里不是完全有底,想确认一下,于是吞吞吐吐的“那……那……”
  
   老爹仰着脖子,朝天哈哈一笑“你这臭小子,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放心吧,义父一定竭尽所,毫无保留,把密语全部传授给你。”
  
  
  阿金听到这里,心里也有底了,埋着头,不好意思的憨憨一笑。
  
   过了几日,清晨,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道金灿灿的线,暖暖的照进房间,把义庄映成金色。那是一片让人眼前一亮的颜色,也让人精神振奋。阿金一早就起来了。
  
   老爹把阿金叫道跟前“小子急了吧,今天义父把密语都教给你,学不学的好,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正所谓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阿金喜出望外“是,是 是,义父说的是,我一定好好学。”
  
   老爹满意的点着头,欣慰的看着阿金,“你知道老鼠是怎么叫的吗?”
  
   阿金高高的挽起袖口,胸有成竹的说:”这简单,不就是“吱吱”叫吗?
  
  老爹摆了摆他那只苍老干枯的手,“那个太肤浅了,老鼠界的语言,可是大大的学问啊!”
  
   阿金聚精会神,仔细聆听,生怕自己听漏了一点。
  
   “阿金,你知道老鼠是吱吱叫。那你知道老鼠高兴时,是怎么叫。生气时,又是怎样叫,被揍时,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叫法吗?还有小鼠,成年鼠,老年鼠,公鼠,母鼠,还有公鼠求爱时又是怎么叫的,你都知道,了解吗?老爹连续说了一大串老鼠论。
  
   阿金被问得目瞪口呆,石化了一般,立在哪里。然后又十分感慨的说:“没有想到,这里面学问这么大啊!”
  
   老爹微笑点头,“这东西,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要融会贯通,资质好的学个三年五载,差点的也要五六年!”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