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我对小胖子道了声谢。
“不用谢我,我这也是为了我自己。”小胖子回道:“你我定下灵魂契约,要是你身亡了,我也将会跟你一起去。”小胖子这句倒也是实话,玉片中的信息确实有提到这个。
“好了,你也不用老这么苦着脸,就凭你刚才救了我,我以后不会把你当奴隶使唤。等有一天我有了不受任何人威胁的实力,我会将我们之间的灵魂契约取消。”我对小胖子说。
“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天说得话。”小胖子说,随后他伸出手,将他手中的罗盘递给我,“我已经帮你开启了护身模式,只要你把精元注入到这里面就行。”
“我这人说过的话,一定就会做到。”我从小胖子手中接过罗盘,运转精元注入,果不其然,就跟开启了魔法盾一样,身体周围出现了一个金色护身罡罩。
有了这个护身罡罩,我随即向那个地洞奔跑而去,不过以精元支撑这个“魔法盾”,所耗的精元真的很大,腹中的精元正如潮水般在快速流失,看来要尽快找到那个宝贝,丢入储物空间里才行。
几十米的距离转瞬即到,为了得到宝贝,我想都不想,往地洞里跳了进去,身体在急剧下落,虽然开启护身罡罩感觉不到了冰寒,但我发现体内精元流失的速度更快了,就是说这个罗盘的护身罡罩防御的攻击力强大,持有人所消耗的力量也跟着越大。
初步估摸了一下,我大约在黑暗中坠落了十米,我的双脚才踏在平地,这里看上去倒像是一口枯井。
但我此刻时间已然不多,已管不了这是到底是哪,先找那个宝物再说,体内的精元如果在我还没离开这里时耗完,我将立即冻死在这里。
我一转身一低头,“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身前坐着一具黑色骷髅,而黑色骷髅的右爪正拖着一颗差不多拳头大小的黑珠,上面有黑光在流转,还冒着丝丝冰冷的白色寒气。
“终于找到了,就是你了!”看到这颗黑珠,我心中一喜,我能真切的感觉到,周围浓郁的阴寒,都是从这颗黑珠中散发而出。
不仅是阴寒,还有刚才感觉到另一股极其霸道的能量,也就是比僵尸阴煞身上,感觉到不知道要浓重了多少的煞气。
我不再迟疑,右手伸出,向那个黑珠抓去。
“轰!”突然之间,我感觉脑袋一阵轰鸣,就感觉一道巨雷突然在脑中炸开了一样,脑中一片空白,再紧接着,意识随即恢复。
嗯?怎么回事!
不过我也不再多想,将手中的黑珠立马放入黑袍的空间中。
“啪嚓!”突然一声脆响,就在这一刻,我看到那具蹲坐在地的黑色骷髅,原本还完好的骷髅头突然出现一道裂缝,接着裂痕迅速向着四面八方蔓延,从骷髅头蔓延至整具骷髅架,密密麻麻的,就犹如蜘蛛网一般。
再而强烈的黑光一闪,刺得我立即闭上了双眼,等我再睁回双眼之时,刚刚的黑色骷髅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地面一堆黑灰。
从我刚才将黑珠放入黑袍,到现在,时间不过一分钟左右而已,就在这一分钟左右,一具原本完好的骷髅就这样碎成灰了。
等等,这个是?而就在这时,我发现我的脑中多出了一段讯息。
吾乃九幽之霸主———九幽至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吾败了。
看到这段时,我能感觉得到其中含着一股忧伤,但还有着不甘。
吾不想毕生所创功法彻底失传,但吾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即将永远地消失于天地间。
吾施展逆天手段留下这丝残念,特而传下吾生平所创功法中最神奇一篇———九幽不灭体。
待有缘人继承吾之衣钵。
九幽不灭体:灵魂不灭,肉身不死。
短短八字个,就说明了这篇九幽不灭体的强大,我学成之后,只要没有魂飞魄散,那我就将不死不灭,除了生死人肉白骨之外,还等于长生不老了啊?
妹的啊,这个也太牛X了吧,怎么这种好事都能让我遇到了啊。
长生不老,不死不灭啊,这是多少人想要的。
虽然这自称为九幽霸主的九幽至尊,只留下一丝残念,没能留下其他功法,但单凭这个九幽不灭体,等我功法大成,我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了啊!
九幽阴煞珠!九幽不灭体中有提到,修炼时有吸取九幽阴煞珠的九幽阴煞之气,想来就是被我收入空间的那颗黑珠子了。
这阴煞之气带着九幽两个字,一看就是比普通的阴煞之气牛叉很多。
想想也是,光这么一颗珠子埋在这里,就造就了这个极阴极煞之地。
宝贝得到了,还获得了意外的收获。
九幽阴煞珠被我收入空间,这里的阴煞之气也在慢慢消散,而我的因开启护身罡罩所流失的精元也在减缓。
就刚才跑过来,再跳入井中到现在的这段时间,我白色气旋内的精元差不多消耗了三分之一之多,看来需要花费一段时间来恢复了。
我弯下身,双膝跪地,对着那堆黑灰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传我功法,那就是我的师傅,给他老人家磕个头也是应该的。
磕完了头之后,我重新站起了身,抬头往上看了看,此时天色看上去已经灰蒙蒙,快要天亮了。
我拿出雪色匕首与诛邪剑,因为枯井内空间太小,放不开黑色木板,我现在要上去,也只能御动这两样武器了。
右脚踏着诛邪剑,左脚踏着雪色匕首,载着我升向地面,十几米的距离很快就到。
我看到小胖子还坐在原地,看来还在那里等我,将两把武器收起来后,我继续放出灵魂之力,控制三把铁锹铲土填洞,填埋那个便宜师傅的骨灰,“你的九幽不灭体已由我继承,好好安息吧。”我低下头,望着一铲一铲泥土往地洞中挥洒,默默说道。
这时小胖子也看到我出来了,可能也已经感觉到阴煞之气已经消失了,往我这边走来,待他走近的时候,我伸出手,将手中罗盘递向他。
小胖子将罗盘接过,开口对我说:“恭喜了。”我这么英姿飒爽的回来,其实不用想他也应该看出来了,宝物肯定到手了。
我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说:“多谢你的宝贝,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我问他。
“我要回去昆仑,将唐师兄遇害的事禀报师门,不过你放心吧,如果你出事我也将受到牵连,所以我会跟师门说凶手只穿一件黑袍,我没看清长什么样就被打昏了。”小胖子回道。
“那就有劳你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在我还没成长起来之前,我当然不希望昆仑知道我杀害他们弟子的事,要是昆仑那些老家伙出马,光看到我这个仙灵之体,非抓我回去解剖,炖我血肉,或我用血肉魂魄炼丹炼药炼器不可。
“那我走了。”小胖子说。
“嗯,去吧,祝你修炼有成,如诸多小说里的主角一样摆脱废柴头衔,奇遇连连,早日一飞冲天。”我鼓励他说。
小胖子微微摇了摇头,对我苦笑了一下,然后起身往山道上走去,身影渐渐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阴煞。”我喊了一声,这时不远处,还愣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的清朝少年僵尸一声低吼,往我这边一蹦一蹦过来,看到他过来,我右手在虚空中舞动,一道玄奥的符文随即出现,我将我的一丝灵魂之力附在了上面。
此符文正是我在小胖子身上施展过的灵魂契约,不知道对这个僵尸有没有用。
虽然僵尸没有灵魂,但也产生了一些灵智,也就是思维,这种东西说起来玄之又玄。
有了这个秘技之后,我想给阴煞加个双重保险,谁知道它以后如果真的变成尸妖,控尸符还能不能再控制它。
“啪,啪,啪,啪。”看到阴煞过来之后,我操纵符文对着它的脑袋额头过去,顿时没入了他的脑中消失不见,因为此刻的阴煞是完全听令于我,等于跟小胖子缔结契约时,对我敞开了灵魂。
随后我细细感觉,发现带着我一丝灵魂之力的符文,已经跟阴煞产生的一丝灵智融合在了一起,我心神一动。
“嗷!”阴煞顿时露出痛苦之色一声嚎叫,看到他这样,我笑了一笑,果然,这东西变着个方法使用,对僵尸也有效。
我戴上了从那个唐师兄手上搜刮来的海蓝色戒指,对着阴煞一伸手,将阴煞吸到了戒指的空间中。
僵尸带着实在不方便,被人看到非被吓死不可。戒指里的空间没有空气,人进去的话肯定会被憋死,但僵尸就无所谓了。
此时地洞也已经被我填好完毕,我控制三把铁锹飞回到老陈他老爹的坟墓旁边,其他留下的痕迹就不去处理了,给那个张道士留下点悬念吧。
我抬头再望了望天色,天已经越来越亮了,我拿出黑色木板,隐身符往自己额头跟木板上一贴,随即站上木板升上了天空,我隐约想起,旅馆那个总挂着温和笑脸的老板,今天好像是叫我陪叶小梅回老家的。
@枯荣暗星 1912楼 2014-01-19 19:39:00
给楼主提出两点存疑之处:
第一:再而强烈的黑光一闪,刺得我立即闭上了双眼
其实世界上没有“黑光”,所谓“黑光”就是没有光线。当然这是玄幻的世界中,可能有黑光,但它应该不会刺眼吧
第二:我当然不希望昆仑知道我杀害他们弟子的事,要是昆仑那些老家伙出马
之前的剧情好像是俞诚对他们报的名是飞剑宗弟子,那昆仑应该直接去飞剑宗报仇,即使找到俞诚也应该是间接的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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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喜欢大家多提意见,大家多商量,有些地方是难免有不足。
对于黑光,在我想象中,如果存在,既然是光了,那都会觉得刺眼。
第二个问题我考虑的是,对于昆仑报的是天剑宗弟子,但是天剑宗并没有这个人,而在这个故事,有些人是能掐会算,不怕一万只怕一万,如果露出点蛛丝马迹被人得知他仙灵之体回到了这个世界,那将是可能真被当猪养的命运,小心使得万年船吧。
@silencevl 1913楼 2014-01-19 23:03:00
似乎有点过于心狠手辣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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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狠手辣,但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吧。。。
@牵狗娃 1915楼 2014-01-19 23:18:00
@silencevl 1913楼 2014-01-19 23:03:00
似乎有点过于心狠手辣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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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cevl 1916楼 2014-01-20 09:32:00
虽然心狠手辣,但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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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是觉得稍不符合这个年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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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荣暗星 1921楼 2014-01-20 10:19:00
确实年龄有些违和感,其实很容易解释,,,
俞诚是九世修炼的仙灵,他的灵魂九世脱离幽暗无明界,所以他带着九世的记忆,,,所以他这么成人化。。。信不信由你我反正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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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问题,我自己也知道。不过现在已经历经了两年,又见过那么多常人遇不到的事,不成长是不可能的。。
从故事的刚开始,主角也是挺胆小怕事的,就是色了一点。不过关于色,我记得我上小学,班级里的骚男们那时候就开始研究这方面了,更有甚者还去摸女生。。。
@枯荣暗星 1919楼 2014-01-20 10:07:00
ilencevl 1917楼 2014-01-20 09:34:00
嗯,我也喜欢大家多提意见,大家多商量,有些地方是难免有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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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能算,那无论如何也瞒不住的,小胖回去也是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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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cevl 1922楼 2014-01-20 10:59:00
其实这件事如果曝露了,不管是两方对峙查明真相,还是能掐会算未卜先知,小胖都是叛徒行为。所以只要谎言一揭穿,小胖恐怕就得找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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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回去一报,掌门掐指一算,小胖就死了。
如果不会算还好说,小胖说不知道是谁,哪有什么两派对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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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卜先知这个东西,也是要通过“因”慢慢演算得出,还要结合天时地利人和。
我飞回到旅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旅馆门口的这条街道上,出现了三三两两摊贩与行人。
在隐身符与穿墙符的辅助下,我进了旅馆,此时旅馆里还很寂静,看来大家都还没有起床,由于门窗都还关着,大堂里比较昏暗。
我悄无声息得上了二楼,回到了我原来的房间,由于忙碌了一晚上,一看到房间里那张古风味十足的木床,我随即感到浑身上下充满了疲惫。
"哈~~~"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哈欠,向木床走去,当我一躺下,顿时觉得脑子朦朦胧胧,很快便睡了过去。
无边无际的沙漠中,我一路奔逃,突然,"咯咯咯……咯咯咯……"面前出现一个满是鲜血的鸡头笑得上下不断乱颤,不断发出"咯咯咯"的怪笑声,随后想开鸡嘴,越张越大,越张越大,犹如一把锋利得大剪刀向我脑袋剪来。
"啊!"我一声惊叫,连忙转身逃蹿,拼命得逃,拼命得逃,突然我眼前一黑,来到一座山峰。
"呼……呼……呼……"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回过头,那个满是鲜血的鸡头终于没了。
"呼!"我悄悄呼下一口气。
呵呵,谢谢几位提出自己的看法跟观点了,也帮忙指出了一些不足。。只有大家多提意见,狗娃才能把下面的故事更加完善下去。。就算这部完本了,以后也能写出更好的故事,谢谢了。。
"轰!轰!轰!轰!轰!"突然之间,夜空中突然电闪雷鸣,我一抬头,在雷光的照耀下,我看到了当日布凶阵灭杀我们的四老道,每个老道的脸上都挂着阴邪的笑,不断得发出"嘿嘿嘿嘿"的阴笑声。
突然,那四个老道化身四条庞大的黑色大蟒蛇,张开血盆大嘴,露出一根根尖利的獠牙,向我咬来,四张大嘴转瞬即到,眼见就要将我咬个粉碎。
"不!"我一声大叫,我想奋力逃跑,可以双脚根本跑不动,无论我使出多少大的力气都没用。
"不!"我用双手捂住双眼,不敢继续往下看。
"哼!废物!废柴道!"突然间,我的耳中回荡起不屑得冷哼声。
我将双手从双眼中移开,顿时我紧紧握住了双拳,咬着牙恨恨地吐出两个字:"剑吟!"我看到了当日断我手脚得天贱宗贱人少主!
"哼!!废物!"
"废你MLGB!"我一声大吼,右拳紧握朝那贱人奔去,我要将他撕个粉碎。
"哼!废物!""噌!"突然一声脆鸣,剑吟身后利剑出鞘,"啊!"突然之间,我的双手双脚断裂,鲜血狂喷,整个人趴在了地面,等我再抬起头,那把利剑出现在我的眼前,奋力刺进我的眉间。
"啊!不!不要!啊!"我猛地睁开了双眼,此时整个人都已经坐起,看了看眼前,熟悉的古代厢房映入我的眼帘,"呼———"原来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摸了摸感觉粘糊糊的后背,那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
“做噩梦了吗弟弟?叫得这么响,我在外面都听见了。”房门被推开,一声甜甜的声音传了进来,我转过头,看到叶小梅正站在门前。
“早啊,小梅姐。”我对叶小梅一笑,问了声早。
“还早啊,都已经快中午了,起来收拾一下,我们吃完饭后就走。”叶小梅说,她说的走是去她老家,这是昨晚老板常乐天提议的。
“收拾?哦,不用收拾了,我没什么东西要带的。”我对她说。
“那你等下把这些换上吧,你在我们旅馆穿成那样还行,如果出去了还穿成那样子,会被人取笑的。”这时我才发现,她的手中拎着两个塑料袋,随后她将袋子往我房间的桌子上一放,说:“我先出去了,你换好后下来吃饭。”
叶小梅说完后将我的房门关上了。
看她走后,我下了床,往桌子走去,拆开了两个塑料袋,一个塑料袋装着一套衣裤,白色休闲服,牛字裤,另一个塑料袋是一双白色运动鞋。
仔细想想,我也有一年多没穿过现代服装了吧。
想起叶小梅刚才的话,我又一声感慨,曾几何时,穿我华夏自己的衣裳,却被人们当作了行为异常。
在早上我睡觉的时候,我已经将黑袍变成了现在身上的薄薄睡衣,我拿起了桌子上的白色休闲装仔细看了又看,随即心神一动,身上的睡衣变成了跟它一模一样。
为了不驳叶小梅的好意,所以我将衣袍变了变。
然后我才将牛字裤穿上,又穿上了那双白色运动鞋,重新变成了一个帅气的都市少年。
我打开房门,往楼下大堂走去,这时看到大堂里的饭桌上,已经坐了三人,除了叶小梅跟老板常乐天以外,还有一个年龄十五六岁少年,长得挺秀气,看上去文文静静。
想必这个人就是叶小梅所说的旅馆的另一个员工———顾瞳,而我也正是昏迷的时候,被他背回到旅馆的。
看到我下来了,常乐天回过头,还是带着那副温和的笑容,对我说:“醒了,过来吃饭吧。”
“不好意思老板,睡晚了点。”我一脸歉意地对常乐天说道。
“呵呵,没事。”常乐天说。
我走过去,来到饭桌旁,看向了那个少年顾瞳,笑着谢道:“你就是顾瞳吧,谢谢你救了我。”
“哦,没事。”顾瞳道。
看着这个顾瞳,这个少年给我感觉挺内向的,不善言谈的样子。
我刚在饭桌前坐下,这时常乐天又突然开口问道:“小风,昨晚睡得还好吧。”
“哦……好……挺好的。”我只能随便瞎糊弄道,不糊弄能咋地,难道还告诉他们我昨晚去打僵尸,杀昆仑派弟子,要是真这么说,非被他们当成精神分裂症者不可。
“我说你真是的啊。”这时叶小梅突然开口了,“你昨晚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招呼一声,害我以为你走丢了,要出门去找你。幸好老板叫住了我,告诉我你已经回来了,说你回房休息去了。”
嗯?老板看到我已经回来了?听了叶小梅的话,我转过头看向常乐天,这时常乐天也刚好看向我,对我笑了一笑。
这……难道我昨晚出去了以后,他喝茶改成了喝酒?
我在心中暗自想道。
吃完饭后,叶小梅从房中拖出了一个行李箱,跟老板长乐天还有顾瞳告别之后,我随她出了旅馆,在旅馆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叶小梅将行李箱往后背箱一放,我跟她一起进入了出租车后座,叶小梅随口跟司机说了一声:"师傅,去北台火车站。"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是要跟她坐火车回老家的,这说明了叶小梅的老家离这工作的地方还挺远,一个女孩子,年纪轻轻就背井离乡出来打工,想想实在不容易。
我又看了看我身上穿得,她原本就不容易,还花钱给我买了一套衣服鞋子。
我顿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想找个机会,在她的包里塞点钱,现在的我,搜刮了那个唐师兄以后,也是个千万富翁了。
要坐火车,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对叶小梅说:"小梅姐,坐火车购票不都是实名制的吗?我还没成年,没有身份证啊,户口本也没有。"
"哦,你说这个,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叶小梅说完,伸手往包里掏,没过多久,我看到她掏出一张火车票,还有一张身份证,递给了我。
火车票显示:北台———宁沙。
而身份证上,姓名处居然写着清风两个字,还附有一张我的照片。
我惊讶地望向叶小梅,叶小梅开口对我说:"老板有熟人,他今天早上托人帮你办的,老板还说了,这不是黑证,机关里面都已经登记进去了的。"
这常乐天不愧为富二代啊,还能托人让我清风这个身份变得真的不能再真了,有了这张身份证,我以后在外面倒也方便很多了。
至于这身份证上的照片,估计旅馆里有安装摄像头,常乐天再找人修修,PS什么的就出来了。
出租车大约行驶了半个小时左右到达火车站,由于现在是淡季,火车站也没有多少人,叶小梅从后备箱提了行李后,哼着小曲,看她的样子好像挺开心的,可能是因为可以回家了的关系,而家里的事可能还是喜事。
"小梅姐,看你这么开心,该不是回家相亲的吧?"我问。
"你想什么啊,才不是呢。"叶小梅嘟着嘴说。
"那你回老家是什么事啊?"我又问。
"嘿,我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叶小梅故装神秘笑着说,"也可能是把你骗去咱老家卖掉。"
"那好啊,到时候我帮你数钱。"我笑着回道。
"哈。"
叶小梅这姑娘很热心,也很好相处,我们昨天才认识,现在熟络得就跟认识很久一样,跟她聊的很开,没有一点代沟,有些人就是这样。
"咦?"我跟着叶小梅往侯车厅走着,突然看到大门口蹲坐着一个小乞丐,头发很长,差不多盖住了他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也是竟是黑色泥泞,脏兮兮的,衣服也破破烂烂。
但透过他脏乱的头发,我看到了他那双大眼睛,总觉得很是熟悉。
就在这一刻,那双眼睛也看到了我,我突然感觉那个小乞丐突然浑身一颤。
这……这个人……这个小乞丐竟然是……
我连忙往门口冲了过去,而那个小乞丐也站起身来,整个人都好像激动地在微微颤抖,我更加确定了我没有看错。
"哥!"我还没有冲到,那个小乞丐声音沙哑地喊道。
"丁……丁凡,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哥……呜呜……真的是你啊……呜……"
我可怜的神经病小表弟,大胡子说带他去地府,怎么沦到了这番地步,可恶的大胡子,该不会带丁凡去地府是假,而是学那些人贩子把丁凡拐到这,逼他沿街乞讨吧。
可恶的大胡子,肯定是这样的,就他那个人品,当初连我的两块零五毛都骗。
"哥。"丁凡还是喊着我,可能太激动了,想跟我拥抱,我不由自主地悄然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
他脏成了这样,我怎么跟他抱啊。
"哥,你嫌我脏啊。"丁凡见抱了个空,不满地说。
"怎么会呢,哥怎么会嫌你脏啊,别胡思乱想了。"我安慰丁凡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当乞丐要饭了啊?"我问。
"哥,你怎么说话的啊,谁是乞丐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能侮辱我!"
"呃……当哥没说过那句话吧,哥向你道歉,是哥不对。"我说。
这时叶小梅也过来,看到丁凡,问我:"弟弟,你们认识啊?"
叶小梅话一出,丁凡又不满地说道:"你这女人是谁?你怎么说话的啊,我哥怎么就不能认识我了,是不是连你这女人都想瞧不起我?"
我汗,这小子好像脾气还变冲了汗。
"好了丁凡,走,是不是饿了,哥带你去吃饭,顺便给你买身衣服。"我对丁凡说。
"好的哥,我要吃肉。"
"行,哥带你去吃肉,不过还是先带你找家旅馆洗个澡吧。"
现在是12点20分,火车14点才到站,反正还有的是时间,我叫叶小梅在火车站等我。我带丁凡找了家旅馆,让他进去顺便洗了澡,而我去商店给他买了身干净的衣服,等他出来的时候让他换上。
退了房以后,我带丁凡去了一家餐厅,找了个靠窗的座,我对着菜单一脸傲然地对丁凡说:“你自己看,随便点。你哥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看了看现在佩戴于我左手中指的海蓝色戒指,里面还躺着几千万,如今我就是土豪金。
“哥……你该不会……该不会做那一行了吧?”看到我副土豪的样子,丁凡睁大了眼睛说。
听到丁凡这句话,我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然后伸出手,将他手中已经打开的菜单慢慢的给合上,从他手中抽了过来,我打开一看,说道:“我觉得点一个大白菜就够吃了。”
一听我的话,丁凡连忙开口道:“啊,别啊哥,大白菜有什么好吃的啊,这些日子,孩儿们给我找的都是这些烂菜叶,我都很久没吃到过肉了。一个月以前我实在想吃肉,有一个孩儿出去玩刚好不小心死掉了,我实在不想浪费,就把孩儿给吃掉了。”
听到丁凡这句话,我顿时感觉到我的胃一阵翻腾。
@cilaiqiezi 1946楼 2014-01-21 08:16:00
好耳熟。。莫非楼主也知道汉服,同袍神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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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一篇很有感触的文。
为了不让丁凡详细得跟我讲解吃死老鼠的经过,我将菜单重新推给他他。
召唤过来一名长相清秀的女服务员,丁凡点了个红烧肉,红烧鹅,红烧狮子头……反正点了七八样,全部是肉,丁凡才意犹未尽地对服务员说就这些吧。
女服务员带着仿佛看到饿死鬼投胎的眼神,连我都被瞟了几眼,她将点的菜重复了一遍,见我们没有意见,这才离开了。
这时我问丁凡:"表弟,你不是被大胡子带去地府了吗?怎么落难到这里了?"
"哥,你还说啊,还不都是因为你。"丁凡气呼呼的说道。
"我?关我什么事了?"我不解。
"自从那次我妈带我去参加死鬼外公的葬礼,然后被你带的那只鸡妖盯上,我就没有一天安生过。"丁凡说到这,就跟做贼一样,谨慎地往身后看了看,生怕鸡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听到他说得话。
丁凡说到这个,我仔细想了想,倒好像确实是他说得这么回事。
“让你受苦了啊,弟。”想起鸡有虐童症,想起鸡那只手无情地对丁凡脑门扇下,我越看越觉得丁凡可怜。
“那个老鸡妖……老鸡妖……”丁凡咬了咬牙,继续说:“一年以前,我在地府里泡到了一个鬼妞,我们一见钟情,彼此相爱,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我觉得只要再过一段时间,我铁定可以顺其自然得上了她。
那天我们相约奈何桥,那个老鸡妖突然从天而降,看到我就是对我一顿毒打,说我不忠不孝,说我背叛师门,让我在心爱的她面前颜面尽失,我眼中含着不舍的泪花,被那老鸡妖强行带离了地府。
在那一刻,我隐约看到,我心爱的她,双眼含着泪花,看着我渐渐离她远去。”
“啊丁凡,你早恋啊,这怎么可以啊,你还这么小啊。”居然去了地府跟个女鬼纠缠上,他还这么小,作为他表哥,我觉得我有义务教导他早恋是不对的。
可是一听我的话后,丁凡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说:“切,哥,你别装出这副人模狗样的,那时候你也就跟我这么大,还不是想上那个女人,还是我帮的你,还跟我冠名堂皇的说想报复她,那时候我小,听信了你的鬼话。”
一听丁凡这话,我顿时羞愧了,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咳咳……”我干咳了两声,连忙转移话题道:“凡啊,后来呢,鸡带你离开地府以后你又遇到了什么?你怎么落魄成了这样。”
丁凡继续说:“那个老鸡妖,把我带走了一座坟墓里,又是对我展开毒打,说什么打我是为了我好,说什么打我的招式中,虽然看起来平淡无奇,可是每一招打在我身上都蕴含了天地自然的意境,说我只要学得一招半式,就够我受用终生,他妹的!”
“那天打累了以后,然后才一脸舒坦的去休息了,我发现坟墓里虽然有几个孩儿,于是我就想到了你,叫孩儿们出去联系你,希望你能过来解救我出去。”
丁凡说的坟墓,应该就是祖师爷的那个陵墓了,丁凡说叫他的孩儿们联系我,那天晚上我躺在小木屋的沙发上睡着了,隐隐约约好像是有听到老鼠的声音。可是谁知道那是他派出的孩儿啊,我又跟他不一样,懂得鼠语,我能懂那我也跟他一样是神经病了。
“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老鸡妖没过多久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临走前还跟我说了一句:为师有要事在生,你在这等为师回来,说不定为师回来一高兴,就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于你。”
“可是傻子才会等他回来,他前脚一走,我后脚也跟着找出口出去,谁想到,这个坟墓竟然住了那么怪东西,我差点丢掉了我这条狗命才逃了出来。”
“我跟出去找你的孩儿会和以后,我才知道我从那鬼坟里出来,过去了半年的时间,而孩儿说他确实在半年前见到过你。”
听到这句话,看来那天晚上我睡着时候听到的老鼠叫声,确实是他派出的孩儿了,可是我心里还有个疑问,他的那个孩儿是怎么认得我的?难道还有自动识别功能不成?
“后来我多方打探,有孩儿说半年看到你经过一条山路,也有一个孩儿说看到你进去了一家酒店,之后就没有你半点音讯了。”
丁凡的耳目真是无处不在啊,我后来是进入了域,他还能打探得到才怪。
“之后我也回到过家里,可我没进门就看到了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到了我妈,我妈看那个人的眼神,跟看我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她很喜欢那个人,老说他听话懂事,说他长大了。”
丁凡说得那个跟他长得一样的人,应该就是大胡子变得那个木偶人了,可能当时丁凡睡着了或者走神了,又或者神经病突发脑子不好使忘掉了,不知道大胡子为我们每人弄了个替身。
不过那个人木偶人也不辜负所望,竟然跟家里人相处得这么好,大家都喜欢乖孩子,有喜欢丁凡这样到处惹事,不听话的神经病小孩才怪。
不知道我的那个木偶替身,是不是也跟丁凡的替身一样,跟我爸我妈相处得融洽,乖乖得听他们的话呢。
之后的事不用丁凡说我也猜到个大概了,后来应该就这样离家出走了,而他这种神经病小孩人见人厌,也没什么朋友,也不知道去哪里,然后沦落成了小乞丐,饿了没吃的,那些老鼠给他弄什么烂菜叶子对付过去。
不过也算他命好,今天在这碰到了我这个土豪金,今后也不用再吃那些烂菜叶了。以后多丁凡这么帮手也不错,看到谁不爽,就让丁凡去诅咒那么一下两下的。
没过多久,一盘油腻腻的红烧肉上来了,丁凡一看,两只眼看上去都好像能喷出火来,服务员盘子还在放在桌上,丁凡就拿起筷子夹,往嘴里猛塞,一塞就塞了三块,看得服务员都傻眼了。
我对服务员解释说:“别见怪,山里人,没见过做得这么好看的菜,所以一看到就忍不住了。”
“哦哦。”服务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整整八道肉菜,丁凡每盘都舔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摸了摸肚子,说:“好了,总算有个三分饱了,最近想要减肥,就先吃这么多吧。”
我真想对他说:弟啊,你都瘦不啦叽成这样了,还减啊。
就这小肚子,真不知道他那八盘肉是怎么装下的。
付了钱之后,那个女服务从头到尾看到丁凡,一盘一盘将盘里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在她如看待饿死鬼投胎的眼神中,我们离开了这家餐厅,往马路对面的候车厅走去,叶小梅还在那里等我,火车进站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这时丁凡问我:“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哦,去一个遥远的地方,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我随口回答他说。
可谁曾想到,丁凡听了我的话后,竟然“嘿嘿……嘿嘿……”猥琐地笑了起来一拍我的肩膀,说:“哥,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啊,嘿嘿嘿……”
妹的,这小子往哪里想了啊。
我掏出一张隐身符递给丁凡,叫他隐去身形跟着我,别到处乱跑,等下等火车进站了混进去。
来到候车厅,我灵魂之力一扫,很快找到了叶小梅,她此时正拿着行李箱坐候车厅里。
我朝她走过去:“小梅姐。”喊了一声。
听了我声音叶小梅看了过来,站起了身,对我说:“怎么去了那么久啊,等下火车就进站了,我还担心你等下赶不上了怎么办。”
“好了,我心里有数的。”我说道,随手提起叶小梅的行李箱,这种事情还是我这个男人来做好了,以我现在的力气来说,提这种小东西根本感觉不到重力。
叶小梅也没反对,我们一起朝检票口走去,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后背不自在,就好像被针一下一样。
我回过头,刚好与一双眼睛相对,这双眼睛看上去十分锐利,就犹如跟老鹰的眼一样,长在一个年龄看上去,大约二十四五岁的青年脸上。
见我回过头看向他,这人瞬间移开了目光,然后走进人群中。
“怎么了弟弟。”见我突然停住不走了,身旁的叶小梅开口疑惑地问道。
“哦,没什么,走吧。”我对叶小梅说,随后接着向前走去。
刚才那个人我眼睛很特别,除了锐利以外,与他对视我还有种古怪的感觉,仿佛他的眼睛能把整个人给看穿。
而我感觉后背不自在,我感觉得出是被他刚才盯着的关系,这到底是什么人?
没过多久,火车进站了,我提着行李箱与叶小梅进了火车,当然还有那个隐了身逃票的神经病少年丁凡。
叶小梅定得是硬卧,此时车厢里除了我跟叶小梅以外,还有四个人。
一对中年夫妇,看上去应该是一对夫妻,一名老太太,年龄大约在七十左右,还有一个穿着高中校服青年,长得挺平庸,一张大众脸,跟我这样的帅哥根本比都没法比。
“呜!”没过几分钟,火车一声长鸣,伴随着“咔嚓咔嚓……”声开动了。
可能昨晚没睡好的关系,一看到有床躺我就躺下了,没过多久,我便听到了说话,循声望去,叶小梅倒跟人熟得很快,就这么一会功夫,就跟那个中年妇女聊了起来,不过我倒没什么兴趣去听两个女人在那呱啦。
就在这时,我看到那个穿高中生校服的少年向我走来,对我笑了笑,然后指着我的床说道:“哥们,可以坐吗,路长着呢,没事做聊会天吧。”
虽然我觉得他长得这么平庸,但也确实挺无聊的,我也从床上坐起,对他说了一句:“随便坐吧。”
“呵呵。”他笑了笑,也不客气的坐下了。然后说:“我叫崔炎平,你呢?”
“清风。”我说。
“哦,呵呵,这名字真特别啊,看你比我小几岁,今年还在上初中吧?”他说。
“哎……家里穷,早没有上学了,哪像你们啊,有书读,以后还可以考大学,找个好工作,哪像我们啊,没有文化,这辈子就是个做苦力的料了。”我露出一脸羡慕的样子对他说道。
“哎,那你可真不容易啊,这么小就出来打工了。不过你别灰心,路还长着呢,以后的事谁知道啊。”
这个叫崔炎平还真的挺能唠叨的,我就刚才那么顺嘴说了一句,他现在还在说,以我那句话为引导线,他现在说到了社会问题,社会发展,房地产趋势,嗡嗡嗡得说个不停,我又不好意思赶他走,现在真有点后悔让他坐下了。
就在这时,崔炎平突然说了一句:“哥们,你相信这个世上有鬼吗?”
“鬼?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呢,怎么传得都有,不过要知道亲眼见到才能相信。”我随口应他道说,但他觉得我挺没趣的,然后再自动撤离。
却没想到崔炎平根本没有打算离去的意思,语调突然一转,压低了声音说:“声音啊,你还真别不信啊,上次我们班的一个同学,也是坐火车,还真的给碰上了。”
“哦?该不会编了个鬼故事忽悠的吧。”我说道。
“不会,我这个同学可以说是我们班最老实的一个同学,从来不说谎的,而且他还发誓了,如果他说的是假话,全家人死。真要是编假话,谁发誓会拿家里人发誓啊。”崔炎平说。
“这个倒也是。”
然后崔炎平继续说:“那是一个寒假,我同学也是坐火车回家,买的也是这种硬卧,也像我们这样,车厢里有六个人,可也跟我们这么巧,车厢里还有一个年纪大概七十多岁的老太太。”
说到这的时候,我感觉崔炎平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他可能刚那一瞬间,被他自己说得故事,他自己的语调给吓着了。
然后我又看到他抬起头,偷偷瞄了瞄那个老太太,此时那个老太太正背朝外侧躺着。
我小声问崔炎平道:“跟你同学一个车厢的那个老太太,是鬼?”
崔炎平点了点,随后他又说:“而且我同学跟我描述的那个老太太,跟这个老太太,很像。”
@天下无双海鲜酱 1963楼 2014-01-22 09:03:00
楼主早,嗨嗨,顶!搂主你相信有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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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楚,毕竟自己美见过啊
这个老太太头发花白,穿着农村里寻常老太太穿得灰色布衣,看上去也根本跟寻常的老太太没什么区别。
而崔炎平说,他同学描述的老太太跟这个老太太很像,我觉得跟这个老太太很像的太多了吧。
崔炎平又低声说道:“我同学说,那个跟他同车厢的老太太,总是低着头,阴着脸,刚开始他们都没注意到什么,可是就在半夜,大家都熟睡了,而我同学刚好失眠,突然听到了嘶嘶,嘶嘶的声音,他无意中回过头一看,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我没回答,而是问他:“看到了什么?”
崔炎平长长地倒吸了一口气,再吐了出来,说:“他看到了那个老太太,趴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上,抱着那个男人的脸,用鼻子嗅,然后伸出舌头在舔,而他的舌头,起码有这么长。”崔炎平一边说着,一边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做出一个“八”的手势,来比喻他同学看到那个老太太舌头的长度。
这个也太恶心点了吧,被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太太趴在身上,还被个老太太用舌头舔脸,光想想那个恶心画面,我就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同学看到后,他也惊呆了,然后那个老太太好像发现了他,突然回过头看他,对他发出噫啊咔噫啊咔的笑,那笑声很尖锐,很刺耳,就好像指甲用力摩擦玻璃发出的那种声音。”
“我同学被吓得不轻,连忙下床,跑去其他车厢找乘警,可就在我同学找乘警过来了以后,那个他们这节车厢的老太太已经不见了,后来乘警叫醒了大家,可是那个被老太太舔了脸的中年男人,怎么都叫不醒,后来一经检查,那个男人竟然死了。”
“就这么死了?”听崔炎平说着,我也渐渐来了兴趣。
“嗯。”崔炎平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好像是他当时看到了现场一样。
崔炎平继续说:“后来大家火车上的工作人员都赶过来了,后来我同学说到他们说话,听到了一个工作人员说,那个老太太躺着的那张硬卧,订票的竟然是一个大学生,因为没来得及赶上火车,已经退票了。”
“接着这节车厢里的人,个个感觉到一丝凉意,买了这节车厢硬卧的几人,他们今天也确确实实看到了一个老低着头,阴沉着脸的老太太躺在那里。之后我同学,还有那剩下的三人再也不敢在这节车厢里睡了,我同学后来去了人多的硬座车厢,一直站着熬到了家里。”
崔炎平说到这,可以说他同学的故事已经说完了,这时我问他:“这么说的话,这个老太太也是一直低着头?阴沉着脸?”我刚才只是看到了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太太,倒是没注意这些。
听了我的话后,崔炎平面色凝重地对我点了点头。然后他又说:“我过来找你聊天其实不是因为无聊,而是过来跟你商量,到了晚上我跟你轮流睡觉,如果我睡着了,你看到那个老太太如果趴在我身上,你立即大声叫喊,而如果换成你睡着了,我发现了也这样做,怎么样?”
“要么你睡吧,我给你看着,我这个人只喜欢睡白天,晚上倒不怎么睡。”我说。
“哥们,你真仗义啊!”崔炎平拍了下我的肩膀说。接着他又说道:“不过哥们,人命关天,可不能闹着玩的哦,你一定要帮我盯紧了,如果你到时候要睡觉,一定要记得把我叫醒啊。”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对他说。
其实我也不是晚上不睡觉,只是想看看这老太太是不是他说的那个,要是真的跟他同学看到的是同一个,那我可不放心不性命交托在别人的身上,还有叶小梅也在,我不想这个大大咧咧,对我这么好的大姐出事。
还有丁凡这小透明,其实此刻他其实就坐在我的身旁,我这小表弟最能睡,“呼哧呼哧”的,叫他守夜自己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我这样说,看崔炎平的样子也有些放心了下来。其实也不能怪崔炎平最担心,因为我的硬卧挨着的是个叶小梅的硬卧,叶小梅硬卧挨着崔炎平的,而崔炎平的对面,就是那个老太太,如果这个老太太真的是他同学说得那个老太太,那么崔炎平是最有可能中标的一个,因为老太太半夜起来,一扑过去就能扑在他的身上,可以跟他好好的甜蜜一翻了。
想到这,我又被自己幻想的画面恶心了一下。
随后崔炎平又与我闲聊了几句,就回去硬卧躺着了。
崔炎平走去,我放出灵魂之力看向那个老太太,这个老太太已经闭上了双眼在睡觉,怎么看怎么普通。
不过我也不能大意,不能被表面的现像给迷惑,想想以前布凶阵灭我四个老杂毛,不也慈眉善目,仙人临凡一样,其实最恶毒的就是他们。
时间慢慢的过去,车厢里的光线也渐渐了暗了下来,随后亮起了电灯。
我吃了晚饭之后,也一直在床上等着,随着越来越晚,谈话声也慢慢停了下来,车厢里也越来越安静,再渐渐的,我听到了几声轻微的鼾声。
直到现在,已经快接近凌晨12点了,我也闭上了眼睛,灵魂之力扫过去,整个车厢的人好像也都睡了过去,那个崔炎平倒好像还睡得挺安稳的。
我再扫向那个老太太,此时她也没什么特别,好像也真的睡着了,也许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而已吧。
我在心里想着,只是被崔炎平疑神疑鬼的说着,让我变得疑神疑鬼了。
嗯,不过,这个老太太好像从下午开始一直在睡觉,就是吃晚饭的时候也没见她起来。我灵魂之力再在车厢里扫了扫,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老太太好像是没有行李的。
这个就比较奇怪了,一般坐火车的人,很少是看到有空着手的,连个袋子,包都没有。
“嘶嘶,嘶嘶。”突然之间,寂静的车厢里发出一声异响。
嗯?我倏然看到,那个老太太张开了嘴,舌头往外伸了伸,而那根舌头,真的跟崔炎平描述那样,有十几厘米长,居然还是白色。
露出本来面目了!
@枯荣暗星 1977楼 2014-01-23 08:33:00
牵哥很勤奋啊,起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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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上班呢。。。不起早扣工资啊。
老太太的上半身慢慢动了,如机械般向上慢慢仰起,发出“咔咔咔咔咔”,如生锈了的铁门被慢慢打开的声响。
“嘶嘶!”老太婆仰起上半身后,张开嘴,白色的长舌头又跟蛇一般往外吐了吐,接着身体一转,双脚伸向地面,坐在了床沿。
“哈!”老太婆张嘴长长的哈了一声,一股白烟从嘴中吐出,紧接着又伸出舌头“嘶嘶!”
我灵魂之力扫到,老太婆吐出的白烟,顿时在房间里迷漫开来,当我的鼻子一嗅到这股白烟,脑子顿时昏昏沉沉起来。
“嗯?不好!”我连忙运起体内精元,精元在我的控制从腹部急涌到脑中,一冲,那昏昏沉沉的感觉顿时被一扫而空。
“好险!”我暗呼一声,幸亏即时感觉到,要是晚了一时半会,我可能就被那白烟弄昏过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随后老太婆站起了身,“咻咻!咻咻!”她用鼻子使劲地在房间里嗅,鼻子动了动,好像狗鼻子一样。
随着鼻子嗅到,老太婆开始在黑暗的车厢里走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在寻找目标下手了。
而我下午的猜想与崔炎平的顾虑都没有错,崔炎平就在老太婆的对面,老太婆要下手的第一目标,果然最有可能是他。
此时老太婆正往崔炎平慢慢的床位慢慢走过去,好歹也相识一场,总体感觉这个人还不错,我已经做好了对这老太婆突然袭击的准备。
可就在这时,老太婆还未接近崔炎平的床位,突然顿住了脚步,然后摇了摇头,转过了身,往叶小梅的床位慢慢走去。
这下我更不该置之不理了,心灵一动,诛邪剑悄然出现在了手中。
“咔咔……咔咔……”我看到这老太婆往叶小梅接近之时,突然怪笑了起来,随着皱巴巴的老脸笑动,五官扭曲,集中到了脸部中央变成一团,十分的恶心。
这时我再也躺不住了,唯恐叶小梅受到她的伤害,精元注入诛邪剑,灵魂之力驱动,往那老太婆突飞而去。
这样还不保险,我又将戒指中的清朝僵尸阴煞放出,跟随诛邪剑之后,朝那老太婆扑去,来个鬼咬鬼。
“呀啊———”诛邪剑突袭,一击即中,成功无误地刺入老太婆心脏位置,在寂静的黑暗中,老太婆发出一声凄厉尖锐的叫。
紧接着阴煞随后扑上,立即将老太婆扑倒,张开尖利的獠牙,对着老太婆的脖颈猛地咬了下去。
如果不明真相人士,从我这个位置看去,倒还以为是一个穿着清朝官服的重口味变态,对一个老太婆进行施暴。
“嗷!”紧接着,阴煞发出一声嚎叫,再紧接着,我看到他的身体向后快速倒飞而出,阴煞竟然就那么被一个看上去七十多岁的老太婆给打飞了!而且那老太婆还是被我的诛邪剑刺中的情况下。
“嘭!”僵尸之身重重砸落在地。
下午我闲来无事,早已在这个车厢四周贴了消音符,所以这个车厢的动静虽大,老太婆以及阴煞刚才的叫声很响,但除了这个车厢的人,没有人会听得到,而这个车厢的四人刚才就已吸入了老太婆喷出的白烟,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来。
“咔咔……咔咔…….”老太婆又怪笑了起来,而我看到她的右手伸向诛邪剑,“呀啊!”突然他又发出一声凄厉尖锐的叫,将诛邪剑从她身上拔出,我用灵魂之力控制住与她抵抗,可是没想到,这老太婆身上突然冒出一团黑烟,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了里面,将我的灵魂之力隔绝,我顿时与诛邪剑失去了联系。
而下一刻,那团黑烟往叶小梅罩了过去。
靠,不好!我连忙施展幽灵闪,一个闪动,闪到叶小梅床前,而这时,我顿时被那团黑烟给淹没。
一时间,暴戾,绝望,伤心,痛苦……多重负面情绪进入我的脑中,我仿佛听到了有男人在怒吼,有女人在哭泣,有听到痛苦的惨叫,还有仿佛临死前在遭受折磨……
而这些无形的负面情绪,好像要占有我的意识,好像要将我的意识给吞噬。
我右手跟左手在虚空中舞动,右手勾画出了一道驱邪符,左手勾画一道清神符,两道符文并用,同时盖在我的脑中,多重负面情绪瞬间被我驱散,意识也瞬间跟着清醒过来。
而就在这时,我胸口突然一痛,明显感觉到被一根硬物猛烈刺入,而我的身体瞬间感应到,刺入到我胸口的正是我的宝物,诛邪剑。
妹的,那死老太婆,竟然用我的宝贝来刺杀我。忍着剧痛,我快速操纵体内精元力移到胸口,挡住诛邪剑进一步进入。
诛邪剑在我手中是宝贝,在那死老太婆手里跟把普通木棍没什么区别,所以刺入我身体时力道虽大,但还是被我运起的精元给挡住了,而就在此时,我的精元力也随之注入到诛邪剑中。
“啊呀!”那死老太婆发出犹如老鼠被滚烫的火焰烫到的凄厉惨叫,我伸手随即将诛邪剑抓了回去,往前刺去。
“呀啊!”惨叫声在加剧,虽然我被黑烟挡住视线看不到,但我能感觉得到诛邪剑再一次刺中了死老太婆,随之我又将精元力往诛邪剑内拼命的注入进去。
“啊啊啊啊啊!”惨叫不断响起,越响越凄厉,而将我淹没的黑烟也跟着快速散去,我的视线也终于跟着恢复,我看到那死老太婆满脸的痛苦,五官在她脸色不断的移来移去。
妹的!炼死你!敢想要老子的命!我精元对诛邪剑的输入还没有停下,这死老太婆也不知道是什么妖魔鬼怪,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虽然痛苦,但生命力感觉还是很旺盛。
这样下去我就只能跟她拼了,要么我精元耗尽,然后被她灭杀,要么在我精元耗尽之前,她被我炼死。
我心神一动,也对那边的阴煞下达了命令。在我命令下,阴煞也一蹦一蹦往我这边蹦来,妹的,老子搞不死你,就让阴煞来一起咬好了,老子就不信,让阴煞咬断你这死老太婆的脖子还能活着。
“游戏也该结束了!”看着阴煞越蹦越近,我对这满脸痛苦,仿佛遭受着惨无人道折磨的死老太婆喝吼道。
“是啊,游戏该落下帷幕了。”就在这时,一声阴沉的男人声音突然在黑夜里响起。
嗯?我突然一惊,然后继续喝吼道:“是谁?TMD是谁,别TMD装神弄鬼,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跟这死老太婆搏斗,竟然有人躲在暗中看好戏。
随即,我的灵魂之力扫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这节车厢,是他?竟是这个王八蛋。来人竟然是我在候车厅看到的那个鹰眼青年。
“咬死他,阴煞!”我对阴煞下达了命令,这个鹰眼男人在这种时候出现,定然心怀不轨。
收到我的命令,阴煞一蹦,向后一转身,往那鹰眼男人蹦去。
“呵呵。”鹰眼男人看阴煞蹦来,只是咧嘴淡然一笑,随即眼睛微微一眯,再一猛然睁开,两道绿光从眼中射出。
“嗷!”阴煞一声唳啸,胸口被两道绿光击中,身体向后快速倒飞砸来,犹如人肉炸弹。
眼见阴煞笨拙的身躯即将将我砸中,我左手一伸,拖住了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怎样?”我怒吼。TMD,老子最看不惯就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就在我话音刚落,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呵呵,清风兄弟,其实你误会宋师兄了,我们并没有恶意。”
听到这声音,我往旁边一瞥,顿时觉得自己有种被耍了的感觉,那个崔炎平根本没昏迷过去,而此刻就站在我的身旁。
“好了,现在就让我来收服这只怨,助你缓轻压力吧,呵呵。”那个崔炎平奸邪地笑道,随后我看到他手中多了一个青色的葫芦,打开葫芦嘴倒转过来,对向那个老太婆。
“啊啊啊啊啊!”那个老太婆不断地大叫着,随即身体如烟雾一般变得扭曲,旋转,那个青色葫芦好像有着极强的吸力,将那个老太婆吸了进去。
崔炎平将葫芦嘴一盖,这时我也感觉到压力一轻。
“好了。”崔炎平将手中的青葫芦摇了一摇,笑着对我说道:“今天晚上谢谢你了,不然我跟宋师兄没有这么容易就抓住了这只怨,哈哈。”
原来这死老太婆叫做怨!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怎样?”我怒吼。TMD,老子最看不惯就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就在我话音刚落,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呵呵,清风兄弟,其实你误会宋师兄了,我们并没有恶意。”
听到这声音,我往旁边一瞥,顿时觉得自己有种被耍了的感觉,那个崔炎平根本没昏迷过去,而此刻就站在我的身旁。
“好了,现在就让我来收服这只怨,助你缓轻压力吧,呵呵。”那个崔炎平奸邪地笑道,随后我看到他手中多了一个青色的葫芦,打开葫芦嘴倒转过来,对向那个老太婆。
“啊啊啊啊啊!”那个老太婆不断地大叫着,随即身体如烟雾一般变得扭曲,旋转,那个青色葫芦好像有着极强的吸力,将那个老太婆吸了进去。
崔炎平将葫芦嘴一盖,这时我也感觉到压力一轻。
“好了。”崔炎平将手中的青葫芦摇了一摇,笑着对我说道:“今天晚上谢谢你了,不然我跟宋师兄没有这么容易就抓住了这只怨,哈哈。”
原来这死老太婆叫做怨!
“哼!”我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说:“在你们设局将我当猪一样耍的时候,可有没考虑到后果?”
崔炎平听了我的话后摇头不屑一笑,说道:“呵呵,是吗?你能把我怎么样吗?还有,你可知道那边站着的人是谁?”
“哦?这么说你们来头很大?”我不屑地说。
“龙虎山三代弟子崔炎平,龙虎山天才弟子,修真界年轻一代战榜排名第七,少年鹰眼王宋飞。”崔炎平一脸傲然地说,这些跟班都有一个习性,说到别人的时候,总感觉那个人就是他自己一样。
不过什么战榜,什么龙虎山天才弟子,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个狗屁!当初那个什么排行第九的唐师兄,还不是被我秒杀得手。
还是冤家路窄,当年布凶阵灭杀我们的,龙虎山那个金色道袍,黑发黑须的臭老道也占了一份。
有仇不报王八蛋,既然知晓是龙虎山的小杂毛们,今晚又利用老子,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完了。
“好了,既然知晓我们身份,看到你今晚帮我们抓住这只怨的份上,将你手中的宝物留下,就当我们今天晚上没见过好了。”崔炎平说,那样子,那语气,好像是在说我饶过你了一样。
“哈哈,哈哈哈。”我想笑,我真的TMD的想笑,这两个王八蛋真当自己是谁了,狐假虎威,挂着个龙虎山的名头就在老子面前作威作福了?
“怎么吓傻了不成?给了留下台阶下,别不知好歹。”崔炎平说。
“呵呵!”我冷冷一笑,然后缓缓说道:“动手吧,丁凡。”
那个鹰眼男双手抱胸,一副大局在握,冷眼地望着我们这边,应该是在等崔炎平处理余下的事,而他那副样子,应该觉得崔炎平只不过处理一些皮毛蒜皮的小事而已,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他来动手。
就在我话音刚落,鹰眼男上方突然浮现丁凡身影,双手紧握着那个熟悉的黑色小榔头,对着那鹰眼男的脑袋猛烈砸下。
鹰眼男见状,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的慌张,还不屑地冷冷一笑,右手成爪冒起青光,向上一伸,去抓丁凡的黑色小榔头。
丁凡见状,突然张嘴“嘿嘿嘿”地发出神经病小孩标志性的阴邪怪笑,对着那只亮起青光的手奋力砸了下去。
沉闷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回荡,丁凡那一榔头就好像砸在钢铁上一样,发出“铛!”的声响。
“吼!”
而那个鹰眼男什么宋师兄,脸色在这一刻顿时大变,嘴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右手的青光已经被丁凡的小榔头砸散,而右手也被砸成了畸形,可小榔头还没有停下,势头已变,再砸向那个鹰眼男的胸口。
“嘭!嚎!”一声沉闷的爆响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嚎叫,我听得都有些心惊肉跳,那个鹰眼男被丁凡这一榔头砸飞了出去,“嘭!”飞出两米后重重摔落在地。
看到这一幕,我在心中畅呼道:“我的好表弟,干得好,痛快!好爽!”
而那个鹰眼男脸上,刚才的淡然,平静,不屑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满脸的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嘿嘿嘿。”丁凡又发出阴阳怪气的怪笑,右手握着那把小榔头,朝着鹰眼男慢慢地走了过去。
看来大局已定,丁凡这小子早就知道不简单,鸡跟大胡子当初都抢着要收他做徒弟。
就在丁凡刚走出几步,我突然看到那个鹰眼男眼睛一睁,我意识到不好,连忙对丁凡喊道:“小心。”
果不其然,在我喊声刚落,鹰眼的双眼再一次射出两道绿光,划过黑暗,奔向丁凡。
可丁凡这神经大条的神经病小孩,在我喊出声提醒的时候竟还是一脸的不以为然,脸上还保持着阴阳怪气的笑。
妹的,竟然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射死了也是活该,以后跟鸡学鬼修秘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