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恐怖病毒袭击东北某市!

当然,公安局送这个资料并不是要让我感叹他们的强大,而是用红色笔在其中一段文字上画了划线,那段文字是:
  “2011年5月2日,黄玲艳与上海歌舞团副团长、四名舞蹈演员等六人乘坐大韩航空KE5808次航班由上海至巴西圣保罗市旅游。黄玲艳与当地导游卢米埃尔、斯皮策由玛瑙斯市出发到亚马逊丛林探险,为期九天。”
  我顿时明白了,脱口而出:“是黄玲艳从南美带回来的病毒?”
  专家组的人都聚过来看文件,松下博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这就不难理解了——她们还是有去过南美洲的经历。”
  我们恍然大悟,病根终找到了!我恨恨地说:“原来是黄玲艳从亚马逊带回来的,过海关的时候怎么没检查出来?”
  陈主任哼了声:“这帮家伙整天舒服惯了,哪里还有什么服务意识。”
  正在我们紧张地研究对策时,陈主任胸前的对讲器响了:“陈主任,426病房的三名感染者开始发生病变,你快来看看!”
  藤田教授激动地站起来:“太好了,我们终于有了活的感染者,迅速将发病者转移到I2隔离室,记得穿防护服,患者要四肢固定,小心别被咬伤或抓伤!”
专家组的几人都换上了白色防护服和面罩,一个个打扮得像航天员似的。医护人员同样穿着防护服,他们如临大敌,用特制皮扣把这三名感染者的手腕足踝都固定在病床上,感染者仍然不老实,他们的嘴也被贴上医用封条,身体躺在床上还在用力挣扎,头部奋力向上扬起,好像要把脖子扭断似的。
  “注意固定,远离病人双臂,以免被抓伤!”医师大声提醒道。我在后面跟着走,看得心惊肉跳,生怕他们把皮扣挣断,给我们每个人都来上一口,那小命可就全交待了。
  I2隔离室是中日友好医院临时改建的,专门用来隔离高危感染者的病房,说是病房,看上去却更像一个实验室,2X5米面积的防弹玻璃窗将屋子隔成两个空间,窗内是全封闭的,只有一个铁门,外面的操作台上有开关,可以控制铁门的开启和关闭,从里面则要刷磁卡才能打开。里面孤零零地放着一张大病床,发病者被放到床上,身体连着无数根细细的电线,与外面的仪器连通。
  病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固定有一部大型X扫描仪,患者的内脏、骨骼和血液情况在外面的电脑屏幕上看得清清楚楚。松下博士和藤田教授坐在主监视器前,密切观察着患者的体温、心跳、大脑皮层活跃度等指标。
  渡边军医看着六名医疗人员把发病者在大病床上固定好后,命令道:“准备撤出观察室,只留一人。”
  五名医疗人员退出观察室,渡边军医隔着防弹玻璃窗,对留下的那人说:“第一步,撕开患者脸上封条的红色部分。”
扬声器将渡边的声音清晰地传送到观察室中。那医疗人员小心翼翼地撕下,患者的头左右乱扭,医疗人员吓得经常把手缩回去,生怕被咬到。渡边又说:“第二步,取下挂在患者耳朵上的弹性绳。”医疗人员也照做了。
  患者双眼紧闭着,胸口急促起伏,似乎也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渡边立刻说:“最后一步,捏住封条左侧的黑色缺口向上移,将封条全部撕下,然后手掌迅速上扬抬起,马上!”
  医疗人员有点哆嗦,他捏住封条左侧的边缘,撕开一半的时候,患者的嘴露了出来,患者似乎感觉到有空气从嘴里进入,一下子睁开眼睛,医疗人员吓得连忙松开手。
  渡边大声道:“快撕掉剩余部分,快!”医疗人员抬头看了看渡边,就在这时,患者突然张开嘴,大叫着抬头一口咬住医疗人员手掌。医疗人员戴着医用橡胶手套,他立刻抽手,可患者发了狂,咬得死死的,用力连拽几下才把手脱出来,再一看,橡胶手套都给咬烂,虎口处的皮肤也破了。
  患者还要去咬,医疗人员已经远远退到铁门处,掏出磁卡要去开门。渡边几步跑到操纵台,按下锁定键,铁门“喀”地被锁死,那医疗人员连刷了几次卡,只发出“嘟嘟”的错误声。
  他跑到玻璃窗前用力拍打:“快开门,让我出去,快开门啊!”
  我急了,连忙跑到渡边面前:“为什么把铁门锁死?快打开!”
  “不行,他被发病者咬伤了皮肤,已经被感染,不能放他出来。”渡边面无表情地道。
  陈主任也跑来大声道:“我们都穿着防护服,不可能被感染,你先把他放出来再说!”
  渡边道:“不行。这间隔离室经过多层消毒,绝对不能混入病毒,否则我们都有被感染的危险!”
“那也要先放人出来啊,隔离室不能再次消毒吗?”玻璃窗内的观察室病床上,那患者吃力地扬起右臂,正在用牙齿咬手腕上的皮扣,医疗人员吓得半死,还在用磁卡反复刷着,期望能出现奇迹。我暗道,敢情里面被困的不是你们日本人,你当然不在乎!冲上前就去按解锁按钮。
  渡边是军人出身,体壮力大,他用左臂一拨,就把我闪了个趔趄。我气极了:“你要打架吗?别忘了这里是中国人的地盘!”上前和他扭在一起。渡边显然并没认真和我动手,他三下两下就把我推倒在仪器前的椅子中。
  我气得大叫道:“大家快上,日本人欺负我们!”
  五六名医疗人员都是中国人,大家情绪都不太稳定,在我的煽动下全都冲上来,和渡边扭打在一起。松下博士和藤田教授连忙上去解劝,我想趁乱去按那个解锁的按钮,可渡边一面对付我们,一面保护那个按钮不让我们靠近。我恨不得咬死这个家伙,就在不交开交的当口,隔离室大门旁边的绿灯亮了,有人刷卡走过来,我们一看,竟是身穿防护服的卢市长。
  “你们在练拳击还是散打?”卢市长站在门口,表情严肃地看着我们。我们讪讪退开,陈主任指着观察室道:“不好,感染者就要起来了!”
  大家连忙回头看,顿时吃了一惊,只见那感染者已经咬断了双手腕上的皮扣,正坐起来,手忙脚乱地去解脚腕上的皮扣子,而且已经解开了一半。那可怜的医疗人员带着哭腔,还在用力地边拍打铁门边刷那张无用的磁卡。
卢市长快步走到玻璃窗前:“到底怎么回事?”
  “他被患者咬伤了手掌,渡边军医把铁门锁死,不让他出来!”我简单地回答道。
  藤田教授来到卢市长面前,说:“我很清楚大家的心情,但我早就说过,西尼罗病毒的潜伏期没有这么短,但此次事件中的众多感染者潜伏期都非常短,通过体液传播的,也就是被咬伤和飞沫感染的患者,其潜伏期只有几十分钟甚至几分钟,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几分钟的潜伏期,不可能吧?”卢市长刚说完,突然耳边响起砰砰砰的撞击声,回头看去,那观察室里的医疗人员已经不再拍门,而是用头部猛力去撞防弹玻璃,好像要自杀似的。
  陈主任用话筒说:“李亮,你要干什么?快停下来,我们会想办法救你的!”
  那叫李亮的医疗人员根本不理,仍然用头撞着玻璃,鲜血迸溅,玻璃窗上全是血印子。
  “嗷——”病床上的感染者终于解开了双脚上的皮扣,翻身滚下床,和李亮扭打起来,李亮双眼充红,张嘴向感染者脸上咬去,两人互相咬在一起,像两只困兽。
  我们不寒而栗,果然被藤田教授说中了,体液传播的感染者,其潜伏期居然只有不到十分钟之短!如果刚才我们把李亮放出来,肯定是要先替他给伤口消毒,还没等处理完伤口,他就已经开始发狂,估计我们都会被咬,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两个感染者都把对方的血管咬断,不一会儿功夫,两人就失血过多,双双瘫倒在地上再也不动,而脖子处的鲜血还在向外汩汩喷涌。
“李亮,李亮啊——”一名医疗人员哭着扑到玻璃窗前,我知道他是李亮的大学同学,毕业后也在同一家医院共事数年,现在看到同窗好友惨死,哭得差点昏了过去。
  渡边默默地打开仪器右侧的一个圆形玻璃罩,露出里面的一个小扳手,轻轻扳动,观察室内的天花板上顿时喷出几十股水雾。这是超浓缩的液态氨气混合物,能杀灭地球上任何生命体,包括病毒和细菌等单核生物。
  医院对面有一家日本料理店,这是我每天陪三位日本专家吃饭的定点食堂。日本料理很美味,但这次我却完全吃不下去,看到鲜红的生鱼片,就会立刻想起李亮那双发红的眼睛,和脖子上喷血的伤口。
  “唐虎君,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饭还是要吃的,我们每天的工作量非常繁重,必须摄入足够的营养。”渡边军医说道,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令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面瘫,要么就是肉毒素打多了。
  虽然下午的事件是我误会了他,但心里还是不舒服,我冷冷地说:“谢谢你的好意,我不太饿,你尽管多吃,由我们来付账。”
  渡边笑着轻哼一声,对我的讽刺没说什么,继续吃他的鳗鱼饭。
  松下博士用生鱼片醮了点青芥,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本周就能研究出西尼罗病毒的疫苗了,呵呵呵,到时候全世界的目光都会投向哈尔滨中日友好医院,我们将创造历史!”
  “太好了,那时候感染者就有希望了,是吗?”我来了精神。
  藤田教授微笑着说:“当然,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没有无天敌的生物,只是我们还没找到而已。”
中日友好医院后身有一所日本人同时修建的宿舍,原本是专供医院里的日籍管理人员住宿所用,现在专家组的人也都住在这里,一是安全,二是方便。躺在床上,我根本没有睡意,脑子里仔细回想着所发生的这一切,有个疑团在大脑中得不到解答——为什么黄玲艳从亚马逊携带的病毒,偏偏在半年后的富锦探险时发作?真有这么凑巧?
  不知为什么,我对日本人始终抱有一些戒心,想起在医院帮助维护秩序的李天明,我拔通了他的电话,托他帮我查一下松下久森博士的相关资料。他表示有点为难,但可以找一找在国家安全局工作的高中同学试试,毕竟是国家机器,动用起来不太方便,让我不能急,也别抱太大希望。
  挂了电话,我心里很乱,家人几乎每天都给我打电话,非常担心我的安全,说从电视上看到了不少关于富锦感染事件的新闻。我们专家组的成员都签了保密协议,不允许泄露关于此事内情的半个字,自己爹妈也不行,所以我只能安慰他们,说狂犬病是很好治的,没什么事。
  一想到新闻,我连忙打开电视,已经是十点多了,正在播晚间新闻:“据黑龙江省卫生厅发言人称,富锦市的大规模狂犬病毒感染事件已经得到有效的控制,目前市民已全部疏散到周边市县,富锦市暂时封闭,正在紧张地进行消毒工作。据专家称,狂犬病毒并不可怕,只要及时地接种疫苗,就不会有危险。”
  再转别的台,也是类似新闻,主持人正在哈尔滨街头随机采访,当问到对富锦病毒事件有什么看法时,市民的回答五花八门:
  “真的是很担心他们,不过看到政府的行动这么及时,我也就放心了。”
  “我想知道这狂犬病毒是怎么传播开的,和那次的运狗车翻车有关系吗?如果有,那运输车司机真应该枪毙十分钟!”
  “关我什么事?得病的又不是我,对吧?”
  “在社会主义国家怕什么,党和人民是你们的坚强后盾!”
看着这些形形色色的回答,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又换了几个台,发现这里的电视居然还有BBC对华广播,新闻内容同样也是富锦事件。华语女主播说道:“在中国黑龙江省富锦市所发生的病毒感染事件,对外宣称为狂犬病毒,但很多国家的医学机构却持怀疑态度。因为当地已经封锁此事,外国媒体与医学专家均无法获取第一手资料,为此我们表示遗憾。”
  我关掉电视的电源,把遥控器扔在沙发上,哼了声:“这些外国记者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什么事都想掺和一脚。”
  发病的感染者越来越多,300多个病房有近三分之一的都被临时改造成了高危病区,这里的病人必须将手脚用钢制扣环固定在床上,以免出现第二个李亮事件。
  半个月后的一天,松下博士突然紧急召集专家组开会,当我们来到I2隔离室时,都惊奇地发现防弹玻璃内的观察室病床上平静地坐着一名病人,是个30几岁的漂亮女士,长发披肩,下巴处有颗黑痣。看到我们进来,她微笑着向我们招手。
  我们都震惊了!
  这女病人我们太熟悉了,她是富锦的一名小学女老师,名叫王金梅,性格开朗,学识也广,人缘非常好,在住院过程中,很多人都和她打成一片,甚至有人笑称她是中日友好医院的“院花”。在六天前,她从潜伏期迅速转为发病期,发狂发疯,见人就咬,经过血液化验可见,西尼罗病毒已经开始大量吞噬红细胞,并改变白细胞的性状,用以往的经验判断,她活不过一个礼拜。可现在十几天过去了,这女病人不但没死,而且还能坐起来,平静地和我们打招呼?我们没看错吧?
  渡边军医走到话筒边,说:“王金梅女士,今天感觉怎么样?”
  “很好,除了四肢无力之外,都没什么问题。”王老师微笑着说道,令我完全无法与她发病时的模样联系到一起。这段时间我见到的病人太多了,每个都是发狂变成野兽,而且无一例外地死亡,所以现在看到竟然有痊愈的病人,令我极其意外,甚至有点不能接受。
  “我什么时候能走出这间观察室?这里太闷了。”王老师微嗔地抱怨着,却显得更加美丽和迷人。
藤田教授笑着对话筒说:“王女士,再观察三天,如果你的血液指标连续七天正常,就可以让你出来了。”
  王金梅高兴地说:“真的吗?你们可不要骗我,我的孩子好吗?我可以见见他吗?”
  她有个七岁的小女儿,也是初期感染者,长得像个洋娃娃般漂亮可爱,和她妈妈一样。我说道:“王老师,小妞妞很活泼,我刚从她的病房过来,她也很想你,下午我就带她看你,怎么样?”
  “太好了,非常感谢你,唐先生。”王老师眼含媚意地看着我,令我浑身发软。我这人就是这样,看到美女就走不动路,没办法,男人嘛,总得有点个性不是?
  松下博士关闭话筒,说:“大家看到了吗?编号44014号病人王金梅已经从高危病人转为普通患者,其血液内的病毒含量比初期患者还要低一倍,你们看。”他关掉电灯,打开幻灯机,屏幕上接连闪过几幅显微图,这些图我很熟,因为都是我拍的。
  图片内容是王金梅血液内的病毒密度图,初期是每毫升血液中有60000个,发病期迅速增加到400000个,而注射了实验疫苗的四小时后就下降到100000个,现在则是15000个左右。
  “现在,请允许我郑重宣布——世界六大疑难病毒之一的南美西尼罗病毒全抗体疫苗,已经正式诞生!”松下博士高声宣布。
  隔离室沸腾了!十几个人都高兴得跳起来,陈主任一把将我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我也乐得合不上嘴,事情终于有了结果,几十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几十万感染者即将脱离苦海,不需要再转世托生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试验。大量复制培养后的疫苗迅速注射到上千名发病者体内,症状立刻得到了有效控制,连续数十天,病人血液内的病毒数量逐渐减少,到后来王金梅的病毒数量只有每毫升20个左右,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晚上在宿舍里上网,看到很多网站和论坛都在激烈地讨论富锦病毒事件,尤其在微博上几乎吵翻了天。主要话题还是在中日矛盾上,很多人认为这么大的事,为什么非得交给日本医学专家来做,中国没人了吗?找德国人,美国人也行啊!中国愤青很多,在网络暴民的煽动下,好多网友都开始激动了,每天在论坛上没完没了地骂人。
  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回帖对骂,但现在我看到这么多残酷的现实,接触了这么多恐怖的发病者,已经骂不出声来了。我很淡然,管他中国人日本人?能研究出疫苗的就是好人。
  我们得到了省卫生厅的同意,将王金梅老师放出观察室,但每天仍然要严格检查体液指标。停止注射疫苗后的第十天,我将王金梅的血液样本切片放在显微镜下观察,忽然发现没找到一个病毒,我以为放错了样本,仔细看没错,就是王老师的。
  抑制住内心的喜悦,为了保险起见,我又让医疗人员跑了一次王金梅的病房,再取了一次血液样本,结果是同样的——红、白细胞完全正常,病毒消失了。
  我马上把化验结果报告专家组,随后的几天内,陆续发现数十例完全正常的感染者样本,事实就摆在这儿,疫苗生效了,西尼罗病毒已经有了天敌。我紧紧握住松下博士的手:“松下博士,你等于拯救了十几万条生命,我代表中国人民感谢你!”
  松下博士脸上露出疲惫的笑容,他也真的是太累了,藤田教授说:“博士太辛苦了,从今天开始就让他多休息吧,这里就由我和渡边君处理,请不用担心。”松下博士想了想,缓缓点了点头。
  下午时分,他草拟了详细的疫苗控制计划交给专家组成员,然后就回宿舍休息去了。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越来越多的患者病情好转,未发病的人则直接痊愈,速度之快令人惊叹。
研制出来的疫苗被专机空运至北京方面,那里的医学专家开研讨会进行研究,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该疫苗是南美西尼罗病毒的主要抗体,可达到治愈和免疫效果,今后可做为常规免疫疫苗进行推广。
  国家下令就好办多了,哈尔滨市所有医疗机构的合格上岗人员全都出动,到大学城为感染市民注射疫苗,为保险起见,疏散到鹤岗等周边城市的富锦市民也都接种了疫苗。不到一个月时间,所有感染病毒的市民全都恢复了健康。
  除了那些已发病的晚期患者外,所有的初期病人都出了院,这时富锦市的消毒工作也已完成,十几万市民陆续被送回老家,他们哭着乘火车离开,仿佛由鬼门关又回到人间似的。余下的两三百名发病期患者也正在恢复中,按这个进度,估计再有一个月也都好了。
  网络、电视和报纸迅速把事件传到世界每个角落,几乎所有国家都在报导此事,中国再次成为全球的焦点!松下博士将研制疫苗的过程写成论文,发表在著名医疗杂志《柳叶刀》上,博得满堂喝彩。半个月后又有喜讯传来:瑞典皇家卡罗林医学院送来通知,宣布松下久森博士正式入选上年度的诺贝尔生理和医学奖名单。
  国家领导人也数次接见松下博士,表彰他为世界和平作出的重大贡献,特别授予他终身荣誉中国公民称号。表彰大会举行时,中国几百家卫视台现场直播,
  网络上又开锅了,微博、论坛、门户网站、博客,所有人又开始议论此事,那些在开始时猛骂日本人的网友现在却成了大家的出气筒,被骂得缩头不敢说话。中日关系前所未有地好了起来,双方领导人亲切会面,民间往来也越来越多,很多一贯抵制日货的人为了表示感谢,也开始买佳能相机和丰田汽车了。这段时间里,要是有谁再说抵制日货的话,马上就会遭到大家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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