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叔给你们讲部队的诡异事—我在部队的那些年!

  呃,上段有错别字,哎,我猥琐了猥琐了,还得感谢各位书友,发现了问题,还有个别地方排版混乱!恩恩,非常感谢各位,今天得去领导家坐坐,也许,会打牌,呵呵,所以早早更了哟!十一长假已到中段,再次祝各位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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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一十九话 洪魔(终章)
  等我和营长气喘吁吁跑到沉车的地方时候,宣哗他们早就散开了,或是躺在地上休息,或是坐着闲聊,也许他们压根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大事吧。
  “你们这些混蛋还在这闲着?!”营长看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报告!我们排查完了险情,在等下一步命令。”宣哗傻乎乎站起来说。
  “一边儿去!”营长没好气的喝道。
  我跟着营长来到沉车缺口旁,提心吊胆的看着他的脸色。
  奇怪的是,营长只是扫了几眼小车,但是却仔细查看缺口的情况来,还跳上了沉车的上面,蹲着在那看,看的实在是仔细非常,还拿了一个竹竿插到水里探了起来。
  “营长。”我还没开口说完,就被营长打断话头,“王连长,这个缺口情况比看上去的要严重,下面都是泥土,不断冲刷的结果就是缺口越来越深,两边水泥也会缓慢的越冲越大,时间一长,一定会形成我们刚才堵上的那个大口子。”营长严肃的说。
  “传我命令,调技术连上来,用车子堵着不是个长久办法,车重加地形,暂时扛住了洪水冲刷,可是时间一长,下面又要被掏空,到时更不堪设想!”
  “是!”我心里稍微放松了些,有营长这个话,我感觉他也并不是十分在意这个沉车插曲。不过营长似乎有点不对,脸上有些怒气,不知道为什么,应该不是针对我吧?!
  正当我们两人谈话的时候,突然边上一个女声“你是他们的领导?”
  我们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年轻的女孩,她居然没走?一定是一直在远处观望着,也算是有点小心思,看到营长过来了,也跑过来告状。
  胜熊在后面跟着一脸尴尬的看着我,我知道胜熊其实人很老实,看上去虽然很凶神恶煞的,接触稍微一久点,尤其是在女人面前,那就变得非常腼腆了,我看他还真拦不住那个女的。早知道换宣哗这憨货去盯着了,我心里甚是懊悔。
  营长讶然的看着那个女的,估计还没猜到车主是个年轻女孩吧。
  营长也是个稳重的人,还没答话,先缓缓从车上走下到那边,然后问道“你就是车主?”
  营长是个严肃的人,平时也不苟言笑,这会一脸严肃的表情,女孩也许有点紧张,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她看看营长肩膀上的两杠一星,用手指着我说“你手下的兵把我车推下水了!还态度蛮横!我要告他!”
  我有点哭笑不得,怎么全算到我头上了,不是应该指着宣哗他们投诉吗?
  营长回头望了望我,皱着眉头说“小同志,你车买保险了吗?!”
  “买了。”她困惑地答道。
  “买了就好办了,按照国家规定,这个保险公司会理赔的。这个情况,我们确实有权利征用附近的车船进行护堤!”
  “你居然护着他!”女孩一听就急了。“什么规定?我怎么不知道?!我爸就在大堤抗洪!我要他来!看你们怎么办!?”
  说完,跺跺脚,她走远了几步,从包里拿出手机就打了起来,也许是没打通,放在耳边却没见她说话,神色懊恼,来回走动着。
  营长摊摊手,转回来冲我喊道“愣住干嘛?!赶紧给我调技术连!我往上面汇报情况。”
  我连忙打开对讲机通知技术连过来处理情况,营长那边则在和上级进行沟通。
  放下对讲机后,营长站在缺口那边对我喊道“我已经将情况给上面做了汇报,一会儿地方政府会有人过来处理这个事情。”
  我有点忐忑,不过看营长神情,似乎不是什么大事。
  营长低头怔怔的看着大堤,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因为沉车这个事情,心里也在反复琢磨;那边那个女孩拿着手机也看着汽车在发愣;大堤上众人一时无话,只听到水浪拍打大堤的声音。
  技术连上来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赶到了我们这里,宣哗他们赶紧将路让了开来。只见技术连连长跑在最前面,到我面前停下一看,他居然笑了,“哎呀,你们不错啊,能想出这个点子,王连长,我还真佩服你,也就你敢想敢做!”
  我干笑几声,营长在那边喝道“还在闲聊!做事!”
  技术连连长应了一声,一挥手,战士们一拥而上,跳下水的跳下水,抬器材的抬器材,开始采用设备进行加固处理,看到我们带了器材过来,对面女孩尖叫道“你们还不赶快把我车吊出来!”我脸一红,低声问了下边上的技术连连长“要不要先把车搬出来?!”
  技术连连长30开外,是个资深老同志,他瞪了我一眼,不客气地说“你傻啊,弄出来水流冲力加大难度不就大了吗?刚好这个时候下水,有车卡在这里还安全!”
  “这样啊。”我讪讪闪到一边。
  技术连还在沉车前后忙碌的时候,地方政府的人过来了,从大堤下我们车队后走上大堤,我回头看了一眼,咦,不就是刚才在缺口那边的领导吗?这会儿雨停了,这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大堤上的积水沟洼,缓缓往我们这边走来。
  “营长!地方政府来人了!”我出声喊道。
  “哦!”营长抬头望我后面看了看,又砰地一声跳上了沉车,在车上走了几步,再跳到我这边。
  “哎!你干吗?!那是我的车!”对面的女孩尖叫道。
  营长没听到一般,径直走向走近的地方领导,“首长!”营长客气的敬了一礼,“按你的指示,我们已经完成相应地段的险情排查,共发现险情两处,都已经作了相关处理,暂时没有问题。不过地方还要再找相关技术部门再进行对大堤的安全检查,这一段大堤工程,似乎,并不是很牢固。”营长明显斟酌了用词。
  “哦,好,好!谢谢解放军同志!我们一定会再次进行检查!”地方领导长出了一口气,握着营长手边摇边说道。
  “哦,首长,还有个事,这边一个缺口刚刚发现,为了不扩大影响,防止决堤,我们征用了地方一个小车堵住了缺口,技术连正在进行紧急处理,后期你们政府可能要派吊车将汽车调出,再进行相应处理。”营长“顺便”地把这个插曲提了出来。
  “哦!这样啊!?没事!没事!抗洪抢险重于一切!安全重于一切!我们经济开发区的稳定重于一切!我们来处理就是,小周,你通知下相关部门,赔付后期处理什么的都要跟上。”地方领导开始摆起了官腔。
  这边话音一落,突然听得一个声音在喊“爸!爸!”
  大家都愕然了!
  我转身望去,居然是那个车主!
  只见她焦急地站在缺口对面,往这边喊着,还在挥手!
  我诧异地扭过头来,只见那个地方领导皱着眉头,分开众人,紧走了几步,大叫道“小静你来干什么!?”
  她是他的女儿?!
  我不自觉往人群中站了站。
  “爸!爸!我车被人抢走沉下去了!”对面那个女孩委屈地喊道。“就是他!”她往我这边指,还好我躲到人群中,那个领导回头也看不到是谁。
  “胡闹!”我看到他脸色都变了!“谁要你来的?!还敢开车来?!上大堤?!决堤了怎么办?!”别看刚才还是一副官腔,现在着着实实就是个父亲角色。
  对面那个女孩这会也顾不到泥巴四溅了,从大堤斜面绕了过来“爸!怎么办!新车啊!我要告他们!”她撅着嘴。
  “活该!”领导呵斥了一句。“抗洪抢险,征用了就征用了,你怎么还在胡闹!?不懂事的孩子!”
  只见他转身尴尬笑笑“我这娇气的孩子,从小宠着,今天来这么一出!没事没事!周秘书,别忙着打电话了,先送她回去,一个女孩子到处跑也不安全!”
  被叫作周秘书的人应了一声,走了过了,领导又对我们说道“让大家看笑话了!哈哈!没事的!我还要感谢各位保住了我身后的经济开发区呢!我们家的车沉在这里也算是沉得其所啊!”
  “是啊!是啊!书记您这是舍私物保大家啊!”
  “给电视台记者爆料都能出大新闻了,用自己车堵缺口,配合解放军抢险。”
  ……
  这会儿领导带着的随行都纷纷附和着,我耸耸肩,危险过去后又开始虚套了。
  (《洪魔》全话完!敬请期待下一话《桃花劫》,爱如风过,逐风之作,明日更加精彩!)
  昨天去漂流,也许是很久没运动了,全身痛啊,哎,岁月不饶人啊!卧槽,,好可怜,好吧,昨晚堵死在路上了,到了还要吃饭,也就耽误更了,哎,大家,节日快完了哟,有什么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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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二十话 桃花劫(上)
  那边那个女孩在秘书的劝说下,总算是回头往车队后面走去,不过从我们下面过去的时候,一双眼睛往这边扫来扫去的,我感觉很不友善,又躲到了众人背后。当我从人群中探头看那个女孩走了没走的时候,她居然回头看了一下,瞪了我这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了,我赶紧又缩了回去。
  好巧不巧,就在这个当口,大堤尽头通往市区的马路口那边,突然来了好几辆车,车一停,车上下来了好些人,有拿着摄像机的,有拿着话筒的,还有脖子上挂相机的,应该是记者吧!
  不过,记者一来,接下来的事情就相当无趣了,连队集合,书记讲话,鼓掌喊话,还有人拍照录像……
  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很不喜欢弄这一套的营长,这一次居然耐着性子组织大家走完了这一套程序,不过他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差,连记者的采访都是简单应付几句,营长好像有心事?
  走完这一套后,记者和领导们纷纷撤走,营长宣布大家就地休整,简单就餐后登车,我们营先行返回部队。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为了不影响大堤下公路交通,车都是停靠在路的大堤一侧,几百条汉子就那样坐在大堤的斜面上吃东西,也许真是太累了,我们连就有很多战士连东西都不吃,直接就躺在大堤斜面上睡着了。
  不过让我们真正感动的是,当领导走了后,我们开始就地吃干粮的时候,很多附近村子的老百姓居然来大堤这边慰问我们,他们自发带了很多吃的,馒头花卷米饭粥都有,还有老百姓拿来鸡蛋什么的,我看好多东西还用东西包着盖着,显然都是家里自己现做的,看的出来他们真的是发自内心的。
  大堤下到处散座着的疲惫的官兵,大家都在喝着水壶里的冷水,就着压缩干粮,看到老百姓自发的来送吃喝,大家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
  其实在我们看来,这些不过是分内之事,甚至有些战士也只是单纯的执行命令,没带太多的个人感情在里面。但当我看到老乡们自发上来送吃喝后,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中国的老百姓,其实很善良,要求很低,你只要实实在在为他们做一点点事情,他们就会发自真心的感谢你。
  我知道很多人和我想的一样,因为,我看到没有一个人接受老乡的东西,所有人都坚持吃自带的压缩饼干和冷水,老百姓的东西一概没动!因为,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因为,我们是人民子弟兵!
  上大堤这边的老百姓越来越来多,好多战士都被围了起来,老乡们摸着官兵们湿透的衣服,嘘寒问暖的,有的人还哭出了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不敢再多耽误,营长迅速下令马上登车。
  车队缓缓的开动了,但是两边老乡越来越多,车队速度却是提不上去,也不知道是谁打的头,大堤下面公路两边老百姓纷纷将手里的吃喝食物往卡车上丢,不一会儿各个卡车车厢里接到了各类吃的喝的,还边喊边甩,“感谢解放军!”“你们辛苦了!”
  战士们被搞得手足无措,也是十分感动,最后干脆纷纷站了起来,撤掉了顶蓬布,分列车厢两边举手对老乡行礼……
  只是在回部队的路上,营长和我坐在头车驾驶室里,情绪好像不高,我也不敢问,启动后,营长只是看着外面的河水也不说话,只是在汽车离开江边公路后,重重往后面一靠,脸色铁青,蹦出了一句“人祸胜于天灾啊。”
  我当时一直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善后的活都是地方政府的,我们营已经超负荷转了两天,所以营长也向上面打了报告,先回部队。
  进部队大门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半多了,我知道这个时候大家最需要什么,早早打了电话让留守的两个战士去煮了姜汤,准备给大家暖暖胃,再让大家各自换衣服洗澡,出来再喝。
  我自己也是赶紧回房间脱了湿透的衣服换上了体能服短裤背心,谁知道当熬好的姜汤抬到连部门口时,各排房已经纷纷传来了呼噜声,很多战士甚至衣服脱了一半都歪倒在床上睡着了,那边老唐也是从排房中转了出来,摇头示意还是不要吹哨子吵醒大家了。
  喝了两碗姜汤,困意和疲劳如潮水般涌上来,我也顶不住,简单擦了一下就回房睡了,这是这几周以来睡得最香甜最沉的一夜。
  被呱呱的声音吵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胜熊早已经起来在外面候着了,我拉开门看着连部会议桌上的布丁,惊讶道“我天!我以为它自己回归大自然了,怎么又不声不响摸回来了?!”
  胜熊正在拿馒头逗着布丁,这会儿站起来笑嘻嘻道“不知道啊,一早上就飞回来了!精神还好的很呢!”他再问要不要把大家都叫起来,我摇头道“还是让大家多睡会吧,按照规定今天是休息的,没必要喊大家。走,跟我去饭堂安排早饭。”
  饭堂做饭的就是留守的两个战士,早早起床开始忙活了,我转了转,看了看有包子、馒头、稀饭、牛奶等等,忍不住馋的流口水,确实,压缩饼干吃的都想吐了!
  9点的时候,我让值班员吹哨喊大家起床,我刻意没有召集大家集合训话,而是如同周末的早上一般,让大家自行的走到饭堂去享受早餐,什么大义道理,说的多了就变矫情了。
  白天一天是休整期,因为其他营的人也都在上午撤了回来,晚上照例组织看新闻联播和政治学习,不过下午的时候接到通知说咱们都上了省台新闻,让组织官兵收看,我也就集合了大家在学习室一直等着。
  无聊的广告过去后,省台新闻开始了,当天的新闻全部是关于省内各地抗洪防汛工作的,我们的新闻出现在稍后一点,两个片段,一个是采访参谋长的,只见他抱了个小孩在接受记者采访:
  “您能不能简单介绍下当时情况?”
  “当时情况十分危急,不少人家屋顶都被淹没了,我们接到情况后,迅速出动,动用了各式船只开往受灾地,将老乡们转移出来。”
  “您手上的这个孩子?”
  “这是我从受灾地抢救出来的孩子,他的父母已经遇难了。”参谋长一脸悲痛。
  “咦,这不是豆子吗?”憬和在边上喊道。
  “还真是啊!”宣哗也嚷道“什么时候是参谋长救出来的了?!不是我们连长抱回来的吗?”
  “只要有需要,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抢救和保护老百姓的财产!”电视机镜头后面一只猪跑了过去,我看出来了,那就是被我们救出来的那只猪。
  我瘪了瘪嘴,当时您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第二个片段,是我们走前在大堤下拍的,书记在上面讲话那段,大家也是看的相当无趣,只是画外音让宣哗愤慨不已,“开发区书记奋斗在大堤上两天一夜,其女儿担心不已,上大堤寻找,恰遇缺口,书记当机立断,将自家小车沉于缺口处,为抢险赢得了时间,在解放军官兵的配合下,终于守住了大堤。”
  画面切换到沉在水中的小车,宣哗猛地站起来说“那是俺的主意,是俺带俺们班干的!怎么成了这样!”
  “行了行了!你坐下!就你能!我还没追究你擅做主张呢!这事算过去了,不许再提!”我连忙喝道,变成了一个秀,我就知道这个事情也就是到此为止了。
  最后一个新闻却是让我呆住了,说是武警某部丁排长抗洪中不幸落水,遇难牺牲,被授予烈士称号。那个丁排长的照片在屏幕上一闪而过,我却是记得那就是那晚给我们清理河道的那个小丁啊。
  那晚的情况我还记忆犹新,记得当时大家还互道抗洪结束后再相见的,只是,一见如故的战友却是再也不能相见。可惜了,那么年轻,朝气蓬勃的生命,但是,不管是和平时期还是战争时期,只要有情况,军人,永远都是挡在最前面的!
  我叹了口气,默默用遥控器换了个台。当地知名娱乐台还在放娱乐节目,喜气洋洋的,只是有多少人知道,这万家欢乐的背后,是有我们这些人默默的付出换来的呢,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那些高呼和平时期军人无用论的人,那些大叫军人工资过高的人,在各种各样灾难到来的时候,又在哪里呢?
  想到昨天那个跋扈的女孩,口口声声看不起当兵的,可是没有我们,不光是她那天有危险,我想,她父亲的位置恐怕也坐不稳吧。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咦,居然是老周!这个所谓守夜人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干嘛?!我记得可是好久没和他联系了!难道又要什么事情发生?!我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明天上班,你们有木有深深的惆怅呢?呵呵,我反正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刚才还是1号阳光灿烂心情,突然变得无比失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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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二十一话 桃花劫(中)
  “喂!老周头?”对于这个神神秘秘的老头,我倒是相当随意,不怪我不尊老,谁叫他自己老没个正形的?
  “嘿嘿,小子,你上电视了?!”
  “我上电视了?”我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是啊,新闻啊!”
  “不可能!哪里有我?!”刚才我真是从头看到尾,有我没我我心里清楚的很。
  “啊!?怎么没你?!我看到你们在大堤下站着那段,我看到第一排你后脑勺了!”
  “老周头,你玩我是吧?没别的我就挂电话了。”我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哎,别别!哈哈,和你开玩笑呢,真有事!”
  “哦,你能有撒事情?!”我半信半疑道。
  “嘿嘿,这个这个,也没什么,就是过几天周末你方便的话出来,我们见个面,你顺便给我带几条烟。”
  “老周头,我哪里有烟给你带啊?!”我真是莫名其妙。
  “很快,很快就有了!山人神机妙算,算出你还会有很多!反正你不抽烟是不?给我留几条,周六,周六中午啊,还是在电视台门口见!”老周干笑几声挂了电话。
  莫名其妙啊,还算呢,见过看相算命的,没见过看电视里后脑勺算命的,这老头子神叨叨的!我嘟囔了几句挂了电话。
  谁知道,还真让老头子说对了。
  一天后,好几辆挂着地方牌照的卡车驶入了营区,其中一辆开到我们营来,从车上跳下来的却是机关一名宣传干事,他打发看热闹的战士找我们营长过去,结果去了才知道,原来是地方来劳军了。
  原来是地方某知名烟厂的,联系好我们单位送慰问品劳军,这一卡车中档烟就是专门给我们营的。一卡车啊!揭开了后挡板,我看着也是惊叹连连,这么一箱箱的,要是一个人抽,得抽到什么时候能抽完啊!!
  营长也是十分吃惊,不过在最初惊讶过去倒也是高兴的很,谁不知道营长也是老烟枪!
  当时就把烟平分给各连队了,每个连队十好几箱,开车的司机还打开了一箱高档的当地烟,给营长和几个连队主官都分了几条。
  我天!真被老周头说对了。他怎么知道我们还有烟分?
  老周头真神了?!
  至于连队内部分配,我则没操太多心,直接将烟平分到各班排,由各排班长商量怎么往下分。老唐不抽烟也没拿,我也没拿,只是将自己从营长那领到的两条高档烟一条准备给老毕,一条就留着给老周吧。
  左右也是无事,待周末和老周聚聚聊聊呗,顺便也想知道他是怎么算的那么准的?
  周六中午部队附近餐馆,“小子!这烟真不错啊!这一包,我听人说,都大几十吧!”老周头拆开一包拿起一根细细看着,“一直听过,从没抽过啊!还是托你小子福!”老周点起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说道。
  “老周头,你给我说说,你怎么知道我会有烟进账的?”我这个人就是好奇心重,却从不管好奇会不会害死猫。
  “嘿嘿!天机不可泄!”老周头故作神秘地看着我说。
  “卧槽!”我顿时就要发作,把那条刚拆开的烟就要往回拿。
  “别,别啊!你小子!”老周头顿时急了,用力拍住烟。“嘿嘿,就是逗你玩的,你们抢险的地方我知道,就在附近个市的开发区嘛,那个地方就是新烟厂所在啊,你们抗洪抢险,别人总得投桃报李吧!送点烟劳军也是在意料之中啊!”老周头靠在椅子上悠然说道。
  “卧槽……,你就靠这个推断的啊?”我实在是哭笑不得。
  “呵呵,这不是好久没见你了嘛,咱爷俩也算是有缘,好好聊聊。来来,叫点菜,上酒!”老周最后一句话却是对服务员说的了。
  “老周头,你是不是又没钱了来蹭饭!”我顿时有种上当的感觉。
  “嘿嘿……”
  不一会儿,饭菜都端上来了,我和老周头一边吃一边胡扯海聊着,也知道了这段时间老周头去外地云游了一次,具体干什么他也没什么,我也不好问,也许他们所谓守夜人就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吧。
  整个交谈也是平淡无奇,只是到了结账出门即将分手的时候,老周头却是抹了抹嘴巴,困惑地看着我脸好久,才说“有个事跟你打个招呼,你自己有个准备。”
  我笑着说“什么事情?周半仙儿?”
  老周头严肃地说“跟你说真的,你这几天小心些,恐怕你马上要有桃花劫。”
  “哈哈!”我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笑了起来,“桃花运我听说过,桃花劫我倒是没听过。老周,你又装神弄鬼地诳我?”
  “没有!”老周少见的严肃认真,“桃花劫又叫桃花煞,也就是说法为犯桃花的坏情形,一个人出现爱情纠葛、异性缘变佳的叫犯桃花。而犯桃花可分为犯到好的桃花和坏的桃花:好的桃花代表得到良好的异性感情互动;坏的桃花就称桃花劫、桃花煞,指因感情出现纠纷或灾劫。”“呵呵,行啊,老周,像模像样的,咦,对了,你早年有没有当过测字或是看相先生呢?”
  “但是,你的桃花劫,乃是杀劫,你要小心了。”
  “哦,哈哈。”我还是觉得老周头在危言耸听,“那我该怎么破呢?”我开玩笑的问了一句。
  “桃花劫,为命劫,唯有多加小心才能度过。”
  “呵呵,好了好了,知道了,大师你也保重,马上八一节,过了劫我再请你吃饭!哈哈哈!”我摆摆手,转身准备离去。
  “小子,站住!回来!别嘻嘻哈哈的!”老周头在后面叫道。
  我以为又要交代什么事情,不耐烦地转了身。
  “给我十元钱搭车!”
  ……
  哼哼,走在回部队的路上,我还在想,这老货也是太假了,我现在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鬼的桃花?还劫,一般不是感情不顺才会有什么桃花什么的事情吗?单身汉要有也是走桃花运啊,哈哈。
  老头年纪大了,该不会是有点魔怔了吧?我自嘲地笑笑,部队还一堆事情呢,我还陪他玩了半天。
  我摇摇头,快步走回营区,这件事也就没放在心上。
  谁知道,下午就真来事儿了。
  我还在午休,胜熊猛推我,将我从浓浓睡意中弄醒,为了方便拉动和紧急情况的传达,我的门一向是不锁的。
  “几点了?!我不是定闹铃了吗?”我有点迷糊。
  “一点五十,连长,特务连门卫打电话来说有一个女的硬是要进来,被拦住了后说是找你的,让你去门口接。”
  “不可能!我在这里哪里认识女的?”我楞了下,确实不可能,我认识的几个女孩都是兄弟们的女友,小熙?那也不可能,她都不知道我部队具体在哪里呢!再说,以她的性格,要找来早找来了,断断不会现在才来找我,我自嘲地想着。
  “我去看看。”想了想,我也是心存疑惑,决定去看看再说。
  套上体能训练服,穿上迷彩鞋我就直接走出连队,往大门走去,距离不远,几分钟就走到了,还有一二十米的时候我还真看到有个穿着短裙的女的站在门口跟卫兵讲着什么,不远处还停了一辆红色小车。
  “不可能,谁会来找我?别是搞错了!”我自言自语道。
  越走越近,走到离大门十米差不多的距离时候,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
  “卧槽!是她!”我心里猛一沉。
  “就是他!”那个女孩也发现了我。
  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你,你找我?”我走出大门站到一旁问道。
  “哼。”对方冷笑着。“怎么,以为我找不到?”
  “这,没必要苦苦相逼吧,不是过去了吗?”我有些尴尬。
  “什么?是我爸帮你圆过这事儿了!但不代表着过去了!”对方有些咄咄逼人。
  “那你来干什么?”我感觉背后的哨兵在看着我,我又往边上走了几步,示意她过来点。
  “我还能干嘛!?你以为我想来找你!?你要给我写证明、签字!”她阴着脸。
  “写什么证明?”我有点愕然。
  “我的车要索赔,保险公司要开具相关情况说明,你是人证之一!写!写完了盖你们单位章子!”
  “这,不是你爸说自沉的吗?”我有些茫然。
  “废话,自沉是在你们协助下的!有第三方证明才理赔!”
  “那也不是我沉的啊!”
  “我怎么认识那些当兵的?!我就抓你,你是他们领导!”
  “……”
  我想了想,也罢,算是欠人家的,写个证明就当还了吧。
  “那你进来吧,到我办公室,你说怎么写,我给你写。”
  “谁要跟你一起进去?!我才不进你们这里面!”
  得!这典型的大家小姐作风啊!“那来登记室吧,这边也没桌子笔什么的,还有,写了要盖章,你不跟我进去你就在这里等着啊,周末要找人很麻烦。”我也有点小小的不耐烦了,怎么求人办事帮忙还这么拽呢?
  “你快点!我还要赶时间!你记住啊,你不出来我就打电话到你们领导那!”
  我懒得理她,转身进了登记室。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上班第一天,忙啊忙啊,哎,生活又开始周而复始啦!各位亲,都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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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二十二话 桃花劫(三)
  “王连长,你女朋友?长的很漂亮啊!怎么不让人家进来呢?”登记室的特务连值班士官早就看了半天了,这会儿收回眼光问我道。
  “瘦的像竹竿一样,怎么会是我女友呢?那不是我的菜!”我撇了下嘴。
  “嘿嘿。”那个士官讪笑着,又转身望窗外瞄去,没办法,作战部队都是这样,年轻小伙子们被关的久了,看到稍微漂亮点的姑娘都能行注目礼,盯着看半天。
  “别看了,人家是有钱人,看不上咱们当兵的!”我边按模式写着证明边说。
  证明内容其实很少,不到一会儿我就写完了,顺便给机关盖章子的干事打了个电话,还好,今天加班,他还在机关,说好了马上过去,我放下电话,马上往机关走去。
  公事公办,很快就盖到了章子,我也没耽误直接回到了大门口,我意外的发现她还在大门口等,咦,没回她车上啊,这种大小姐总是比较娇气的,这会儿太阳还很大,她还真耐得住,该不是不放心我吧?
  我出门将证明递给她,“徐曾静是吧?你看还要我们做什么的。”证明模板上有她的名字,我只是照着填几个地方,签个字就是了。说实话,名字和人真的反着的,你看她那个样子,哪里静了?曾静,曾经静过还差不多!
  她白了我一眼,“哼,这次算是便宜你了,最好一次过,我不想再看到你。”
  “彼此。”我确实是忍不住了,回了一句。
  她又瞪了我一眼,转身往车那边走,我耸了耸肩,也转身回到营区。像这种人,打一次交道就够了,我实在也不想和她再有交集。
  老毕很高兴,因为特务连这次由于看家留守的人多,出动的人比较少,就分到了象征性的一箱普通烟,他又不好意思伸手,索性全部分了下去。看到我把高档烟拿给他的时候,他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喂,这几天放假,晚上出去玩!”他低声说道。
  “去哪?”
  “嘘!小声点!还是去河西酒吧一条街,那边新开了一个场子,据说附近高校很多美女都喜欢在那玩!”
  “你不是吧?!你不怕露露知道?或者,在那里遇到露露?”
  “哎!不会,她现在已经不去酒吧了!把老四喊上!大家一起去开心开心!再说你现在也不是没女朋友嘛,去了或许可以认识美女!”
  “我?我没你那个运气!能认识对人,哈哈!”
  “卧槽,你什么意思?嘲笑我?!”
  “喂,把老大也喊上吧!”
  ……
  说笑归说话,分头打了电话,张兴实在是忙,消防检查,去不了。阿黄倒是有时间,她女友去外地勘察去了,他周末难得闲着。于是大家对好时间,晚上8点准时在河西酒吧街口见面。
  晚饭后,组织大家看了新闻联播,战士们开始自由活动,我回自己房间换了便装,把连队的事情跟老唐交代了一下,和老毕一起出了大门。如今身份不一样了,以前当排长时候,晚上出去还得小心翼翼地生怕连长抓、机关抓,现在当主官的好处就是只要不是担负战备任务,假日期间在一个主官在的情况下,另外一个一般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意外出的,前提是保证安全。
  出了门,我和老毕拦了一辆的士,直奔向河西,到了的时候阿黄还没来,我跟老毕站在街头,华灯初上,好多靓丽的妹子不知道都从哪里冒了出来,走来走去的,七月底的天气,女孩们穿的很是清凉,老毕看的呵呵笑,一个劲跟我说后悔了后悔了。我知道他们都要订婚了,也就打趣着说,你现在也算是单身,还可以去试试猎艳的,老毕抹了把口水笑道“露露性格你不是不知道,湖南妹子泼辣着呢,我还是不去惹她发飙吧,看看,看看总可以,嘿嘿嘿。”
  “老毕,你真猥琐!”
  ……
  聊了半天,都快8点10分了,阿黄才从一个出租车上下来,老毕猛招手,阿黄四处望了望,走了过来。
  “咦,黄Sir怕同事看到?!”老毕打趣道。
  “嘘,别乱说,两个哥哥等很久了吧?!我那边查个案子开了个碰头会耽误了,直接赶过来的,饭都没吃。”
  “哎,人要工作也要娱乐,一张一弛嘛,走,先进去,边喝边吃。”老毕笑嘻嘻说道。
  哥几个边走边到了新开的那家酒吧里去,人都是图新鲜,河西这一条酒吧街,之所以会开满,一方面是因为周围年轻人多,另外一方面就是新开的酒吧总是有特价各种优惠吸引人去,新开的酒吧也是想尽办法,各具特色,所以就不断有酒吧出现,最后变成了酒吧一条街。其次好多酒吧的背后大老板是一个人,这也是阿黄对我们说的,不过对我们来说,这些与我们无关,我们也就是偶尔来,哪里人多哪里热闹就去哪里。
  酒吧里人还不是很多,还有空的桌子,老毕带着我们随意找了一个靠近吧台的,之所以靠近吧台,老毕说是很多妹子都会到吧台点酒,这样你就可以一览无余。不得不说,老毕脱下了军装,混社会的能力比我们要强多了!
  落定后先是几轮酒下去,加上酒吧的音乐气氛,整个人确实放松下来,懒洋洋靠在椅子上,看着酒吧里各色人等,我突然觉得,这也是个乐事。
  聊了不一会儿,老毕又开始到处找女孩搭讪去了,就剩下我和阿黄,阿黄也是个放不过开的,所以我们就开始默默喝啤酒,而啤酒是最涨肚子的,又是一大杯一大杯的扎啤,喝了好几杯后,我大声说道“老四,我去下洗手间!”也不管他听到没听到,我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
  问了下服务生,洗手间在酒吧后门,我慢慢转悠过去,洗手间边上是段走廊,走廊尽头最后一格还有个敞开包厢,我路过的时候,正正听着里面有人在说“把药下那几个妞酒里!”
  “不好吧,那都是我同学,再说我女友也在里面。”
  “你MB的!好,你不做,你欠的钱现在就还!”
  “马哥!马哥马哥!我,我干我干。”
  “这还差不多,放心,我们不会动你女友的!哈哈!”
  我好奇往里面望了一眼,只见昏暗的灯光下,三个男的在里面,一个靠近这边的年轻的很,好像是学生,另外两个看不清长相,靠在里面的长沙发椅上。
  “看什么看?!滚!”稍微靠边的一个男的欠了下身子,对我吼道。
  不大清楚什么情况,我也没发作,笑了一下,继续往洗手间走去。
  酒吧挺大,洗手间可有点小,等了一会儿才解决问题。
  正准备回去,电话震动起来,酒吧里面太闹了,我连忙快走几步,出了洗手间通道,左拐推开后面走了出去,后门是条巷子。狭长,估计是各酒吧的共用清理堆放垃圾的地方,一堆堆杂物,仅容一人同行。看了下电话,原来是家里打来的,我接了靠在后门口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后,在我转回去时候,刚走到洗手间通道旁,却听到一男一女
  “别回去了,就在这儿待着!”男的声音明显有点慌慌张张的。
  “为什么?”女的很困惑。
  “没什么,刚才的洋酒你喝了没?”
  “大家都喝了啊!”
  “快去吐!快去!”男的不管不顾的推着女的往洗手间去了。
  我顿时心生疑惑,这不是刚才那个男的声音吗?我觉得一定有蹊跷,于是后退几步,站在洗手间通道外观望着,小黄还在那边呢,我想他对这些一定很感兴趣。
  等了好一会儿,里面那女的还没出来,男的在通道里面有点焦躁不安,走来走去。
  就在这时,那边包厢突然过来了几个人,走到面前才看清是两个男的夹扶着一个女的,女的长发,短裙,不过头发把脸挡住了看不清面孔,走路晃荡着,两边男的很猥亵的“扶着”她往后门走。
  “马哥!”洗手间外面那个男的看到了叫了一声,跑了过来。
  我低着头,装着往洗手间那边走,走过的时候瞟了一眼。
  几个人警惕地看着我,女的似乎神志不清了,“徐曾静她爸爸好像是个当官的!”托耳朵大的福,走过去几步,我隐约听到男的急切地说。
  “哈哈哈,搞得就是这种!你可以滚了,去结账!”被叫做马哥的人说道。
  徐曾静?!是她?我转身一看,两个男的就带着那女的从后门离去。这边离阿黄还很远,来不及跑去喊他来了,我掏出手机,调出阿黄号码拨了过去,没接!打老毕的,也没接!
  那边眼看拉开后门,那两人一前一后推着徐曾静都出门了!不能等了,不管那个女的再怎么盛气凌人,我再怎么讨厌她,总归是不能见死不救吧!何况我还是个军人。
  喝了点酒就是冲动,我将手机塞兜里,拔脚追了上去。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第两百二十三话 桃花劫(四)
  拉开门,我探头望了望,正看到两个人说了几句,其中一个先往巷子左边走去,走了几步,回头招呼了下后面这个人,后面这个人扛着女孩就要跟过去。
  巷子的灯比较少,所以光比较暗,也就是各酒吧在后门对面的墙上装了一个灯,方便晚上出来自家丢杂物和垃圾。每个后门间距很大,所以也只是隐隐约约能看到人,看不大清楚。
  我追了两步,低声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前面的人顿时停住了身形,缓缓转身过来望着我这边,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了前面这个扛着女孩的人的长相,脸很长,个子比我高很多,1米8应该是有了。他把后面那人挡住了,我暂时看不到后面那个人。
  “你是谁!?”马脸人问道,这个声音就是刚才那个被叫做马哥的人,刚才还让我滚来着,脸这么长怪不得叫马哥。
  “放了那女的。”
  “你是谁?!少TM管闲事!”马脸叫道。
  “路见不见,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识相的赶紧放了那女的,不然我就报警了。”
  听到我要报警,马脸人犹豫了一会儿,转过头,似乎是要看后面那个人的意思。
  那边传来冷冷的一个声音“不滚就做了他!”
  “哎!”马脸应了一声,将肩上女孩交给了后面那人,转过身来,狞笑着“嘿嘿嘿,小子,你现在可以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滚回酒吧!”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按了一下,咔哒一声,我看到一把小刀弹了出来。
  我当然知道逃回酒吧找小黄是最明智选择,可问题是我要是走了,这两个人就真的能把人掳走了,就算后面能再抓到这两个人,但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图财还是图色,时间久了,结果总归对女孩不利。
  我想了想,还是没动。
  马脸显得有点吃惊,“倒是有种!”猛冲过来,右手挥刀刺向我左胸。
  我早预料到不会那么简单,靠几句话把人唬住,出来的时候,已经用余光扫了下周围能利用上的东西。左手竖着一个长长的拖把,刚才我就盯上它了。
  这会儿我退后一步,左手操起拖把,将头对着马脸,右手顺势往左一摆,打在马脸右手上,马脸的准头顿时被打歪,我退后一步,又是拿拖把对着他。
  “咦,小子你有几下子!”马脸往右一侧身,侧身撞了过来,右手还是高举着刀,他欺负我这个拖把没什么杀伤力,拼的挨一下,也要过了这个距离,插我一刀。
  我当然不会在原地和他对拼,打着他他也没损失,我左手握着拖把中端作为支点,右手猛然发力,拖把呼的一下扎住了马脸的头,他大叫一声,左手就要去拽拖把。
  我毫不停留,猛然一撤,同时人也顺势退了好几步。
  拖把不知道什么用过,拖把头的水还没被干,颇有些分量,闷砸在马脸左半边头上,也是让他疼的叫了起来,再加上脏东西什么的,淋了马脸一身。
  马脸愤怒了,大声叫着“我不宰了你!”又冲了过来。
  我照例又是一抖腕,拖把头如蛇头一般,昂起扎向马脸的面部,马脸一惊,正要用手来挡,我突然用力变向,拖把头呼的点向马脸胸口。又是一声噗的闷响,马脸又嚎了起来!
  等马脸愤怒再次猛地冲来的时间,我又往后退去,后面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小马!速战速决,他在拖时间!”
  我心里一惊,我确实是在拖时间,拖把又打不死人,反正不是比赛,现在是我掌握主动,他们走,我就跟着他们;他们留下来对我灭口,我要做的就是这么拖着,缠住他们,一会儿小黄反应过来,会带着老毕一起来的,到时候就不是这么个局面了。
  马脸也是一惊,“知道了五爷!”说完大喝一声,举刀冲了过来,我有点慌,又是一下点在他的脸上,因为他身上就脸这块地方是暴露着,拖把攻击能奏效的也就这块。
  不过马脸显然是聪明了,他左手护着脸,慢慢往这里挤过来,显然是想等我再攻击他头部时候抓住拖把,再顺手右手刀来扎我。
  我留了个心眼,后退了几步,将巷子两侧的垃圾袋推倒在中间,里面啤酒瓶滚落了一地。
  那边马脸缓缓走来,手护着脸,我猛然又是一拖把往他脸上点去,这次我可刻意放慢了速度,马脸左手被扎了一下后,反应过来,死死抓住了拖把,往前迈了一大步,右手刀就要居高临下扎来。
  我使出全身力气往后猛然一拖,马脸右脚刚迈出一大步,上边被我一拽,下面被垃圾袋一绊,一个哎呀就往这边倒过来,只听到哎呀一声,马脸已经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我顺势将拖把抽出,一个侧身往前,左脚垫了一步,右脚狠狠往马脸右手踢去,只听得啪的一声,马脸的刀子被我踢的不知所踪。
  没有了刀子,马脸也就构不成了威胁,我顺手操起一个地方的啤酒瓶,啪的一下就敲在了马脸的后脑勺上,人体后脑勺最是薄弱,马脸嗷的一声,就扑在地上没了动静。
  我自己下的手自己知道,马脸该是昏了,可对面十几米处的那人却不知道,看到我把马脸放倒了,他有点稳不住了,只见他将手上扶着的女孩松开,仍由她滑落倒在地上,空着手往这边走来。
  我心里甚是好奇,说白了空手对空手,我就算不如你,你也不可能把我几下击倒吧?!再说这会儿小黄应该发现端倪了吧!一想就知道我这边一定是遇到情况了嘛,哪里有尿个尿搞那么久的对不?
  我左手将拖把竖立着,左脚踩在拖把头上,双手一起用力,将拖把头从拖把上除去了,拖把就变成了一根木棍,虽然有点短,不是很合手,不过也将就用了,更妙的是,头的位置上面还留了个一个钉子,那是为了将拖把头固定住的。
  我将棍子端起,头冲着来人。我紧紧盯着这个被叫做五爷的人,只见他的脚步逐渐加快,越来越快,直到最后还有一二米的时候,简直成了百米冲刺一样,冲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威胁很大,说不清楚原因,也许是一种本能,让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对待。
  还有一米!五爷右手从背后抽出了一根很细的黑乎乎的东西,三四十厘米长的样子,应该是短刃吧我判断。
  不到一米了,五爷猛然出手,刀借人力,人助刀势,刷的一下对着我左胸刺了过来。
  我也动了,我双手往左用力,斜敲五爷的右臂,他要想刺到我,我必定要先敲到他的胳膊。
  但我马上后悔了,一是五爷手里的东西不同于一般的刀具,我似乎听到了它带来的斯斯的破空声,我脸色大变,这不是一般的力量和速度;二是我忘记我拿着的是个木棍做的拖把,再大的力量也对人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如果是我自己的精钢棍,这一下还不打骨折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个时候躲已经来不及了,电光火石之间我的木棍已经敲在了五爷的右上臂上,五爷一声闷哼,身形一滞,但手上依旧不同,继续前刺。好歹算是被我那一棍砸开了点位置,我感觉左侧肋部一凉,接着火辣辣的疼,我被刮了一下!
  我咬紧牙,妈的,还挺狠。
  一击不中,五爷毫不犹豫,收回了武器,左腿一脚横扫了过来,我只有往后退了一大步,躲开了这一脚。
  五爷一脚不中,左腿往右一放,整个人右后转弯,转了一圈,握着那东西忽地一下就是背转顺手往我右胸扎了过来。惯性这时候发挥了作用,在转了一圈加速后,我再次仿佛听到了锐器的破口声。
  这个时候用棍子去架,已然架不住了,我只得往后又退了好几步。
  这一下落空,五爷马上跟上步伐,毫无花巧,手上一转,利刃再次刷的刺来!
  我大惊,真的是招招玩命啊,至于吗?!大惊之后,我也开始怒了。
  老躲也不是办法,这样被动下去,总会被扎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兵刃,但我感觉很凶险,必须要打破被动。
  这么想着,我又不由自主退了两步,情急之下,我看到左手边的垃圾箱,退步的同时,我左手抓着垃圾箱盖子上的把手,将盖子拿了起来,挡在身前,这种薄铁皮的盖子,应该能挡得住吧?
  我右手握紧了棍子中端,又退了一步,太被动了,要反击了!
  正这样想着,对面又是冲前一个直刺,好!等的就是你!我现在单手棍,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挑开他,干脆让他刺来,我左手将垃圾箱盖推出挡着,就等着刺到上面那一瞬间,我用这棍子也扎过去,要知道上面还有一颗钉子呢!
  只听到“嗵!”的一下,我左肩一凉,随即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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