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社】淋漓血案,步步杀机。《窥骨》——拨开重重谜雾,道出乱世秘史

  尽量去码一些~计划先把节奏放缓些~等铺排个几千字,就开新剧情~不是为了灌水,而是想让行文张弛有度,总绷着不好~性急的同学可以囤个一两天~
  下个案子初有眉目了,应该会用到几个古代秘术~而后揪出幕后小老虎~俺会尽量写的玄乎些、好看些~
  开码静待~
  更
  见冯慎还在张望,肃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咱们去城门楼子上瞧瞧!”
  冯慎闻言,便与肃王弃轿,双双来至城根。
  此时的崇文门,已在版筑外,包砌了一层砖石。然几遭兵燹,城墙上不免坑痕凹陷、参差不整。
  二人沿着坡道,拾阶而上。不多会儿,便登上了城楼。扶住了雉堞,肃王极目远眺。累累棚肆间,栈货高叠。汗牛川息络绎,市聒纷遝嘈杂。
  肃王叹口气,手指一侧城耳。“每每瞧见那里,本王这胸中,便是积愤难平!”
  冯慎顺势望去,只见城侧耳岗,塌圮着一座箭楼。庚子国变时,此楼为洋兵火炮崩毁。待祸乱弭消,朝廷却因割赔战款,而致国库虚匮,无力将其重葺,任由它荒废至今。
  这坍垮的箭楼,仿佛是道疮疤,硬生生烙记在破败的城墙上。遥忆起昔时国耻,冯慎伤恚填膺,不由得双拳紧握,将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突然,肃王亢声诵道:“祸惊霄汉,缟素殷染,九州狼烟横遍。太阿倒悬,塞外夷曲,竟索哂面自弹。黔首涂炭,绝情雨,摧得鬓斑。泪溅,誓长驱千里,饮马胡川!”
  闻听肃王倾愤成词,冯慎不禁大为喝彩:“王爷这半阕《宴山亭》,啸然激越,气概磅礴,颇怀岳武穆之豪壮!”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啊……”肃王苦笑道:“放眼当今庙堂,多是些昏庸之吏。文官婪财,武将畏死,一见洋人船坚炮利,便闻风丧胆、颤瑟求全……那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也无非是镜花水月。至于重拾旧山河……也怕是要白头等闲,空余悲切了……”
  “王爷不必意冷心灰。卑职斗胆,也以拙词言志,来和王爷上阕!”冯慎说着,便低头沉思。踱了一阵,昂声吟道:“莫道少不经年,深衷尚有报,家国那堪?愿持勾践,一举平蕃,何惧裹尸还?同袍砺兵,夜郎属,安敢妄言?当关,引长弓,羌雁尽穿!”
  “好一个‘羌雁尽穿’!畅快啊畅快!”肃王叫绝道:“你这番激昂壮志,着实让本王欣慰。后生可信,后生可托啊!”
  情挚之下,冯慎字字铿锵。“王爷倚畀之重、期望之殷,卑职愧不敢当!然我辈正值韶华,理应发奋图强。终有一日,定将那干番邦外寇,尽驱出我华夏国门! ”
  听了这话,肃王脸上倏地一僵。“不对啊!只顾着慷慨陈抒……本王竟不知不觉的,把自个儿也绕进去了……冯慎啊,在你们汉人眼中,我们满洲旗人,不也正是那鞑子么!?”
  文中这阕《宴山亭》,本为某茶大学时所填。只因写到此节,便从旧档中调出,稍事修整,用在了这里。虽拙劣粗陋,但亦含年少拳耿衷情。姑且匆匆套之,贻笑大方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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