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收拾下东西,迟些见~还有跟大伙说下,今晚会更的~
然后明、后、大后天休更三天,我明天要去外地,大大后天才能回杭~大伙多包涵~
上头诸人心头一宽,一块石头落了地。只要能找着人,剩下的都就好办了。谁知汛兵们刚想松口气,井下竟又传来大德子的惨叫!
“啊……”
惨叫声撕心裂肺,令人不由得胆颤。汛兵们挤在井口,齐声向下呼唤。可嗓子都喊哑了,下头也没半点回应。只有那条粗大的铁链子,还在贴着井壁来回荡悠着,那刺耳的摩擦声,经久不绝。
老崔彻底的傻了眼,“这……这叫怎么个事啊?井里……井里还真镇着什么邪物?”
其他人没吭声,却不约而同的倒退几步。仿佛那井口是一张怪嘴,一个不留神,便会被它吞噬。接连两个大活人下去,瞬间都没了影,遇上这种怪事,哪个心里不得发毛?
眼下该怎么办,汛兵们全拿不准主意。急惶惶的绕着井边,慌得跟没头苍蝇一般。可有一点,任谁也没敢再提下井救人的茬儿。最后实在没法了,众汛兵只能找了处离井口稍远的空地,拾柴点了堆篝火,等着冯慎回来定夺。
月上中天,转眼便过了小半个时辰。众汛兵正耷拉着脑袋干坐着,远远的过来两个人影。冯慎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香瓜随后,看上去也有些垂头丧气。
“冯巡检他们回来了!”
也不知谁叫了一声,众汛兵全都站起来迎上。
“怎么?让那小子逃了?”
“恩”,香瓜气得咬着牙道:“那恶贼使诈!扒了衣裳做了个假人诓俺去寻,那假人身上还藏了颗麻雷子,若不是冯大哥及时拉住俺,那麻雷子当场就炸了……就这么一耽误,那恶贼便不知躲哪去了,俺和冯大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冯慎正欲开口,突然察觉气氛有些异样。他朝眼前疾扫一圈,点出人数不对。“怎么少了两个人?”
“冯巡检”,老崔扑通跪倒,浊泪纵横。“我……我该死啊!”
冯慎一惊,忙道:“崔兄弟你这是做什么?出什么事了?快起来说!”
“是……是大德子他们……”老崔哭道:“他们哥俩儿下了井,结果都掉进水里……现在连死活,都还不知道啊!”
“什么!?”冯慎急忙朝井边奔去,“掉下去多久了?”
老崔跟在后面道:“得半个时辰了……”
听了这话,冯慎猛的停住脚,心里凉了大半截。“他俩……为什么要下井?”
“这事怨我啊……”被冯慎一问,老崔泪又哗的下来了。“最先是我跟大德子一言不和,话赶话的呛了起来,然后二德子又……”
老崔哭哭啼啼的说完大概,又自己朝着脸上掴起了耳光。“都赖我!要不是我嘴贱,也就没后头这些事了!冯巡检……我后悔啊!”
“别太自责了”,冯慎赶紧止住老崔,“这事儿不全怪你。唉……走吧,去那边看看……”
冯慎说完,又和众人赶了几步,齐来在井边。
刚靠近井口,香瓜便一缩脖子。“可冻死俺了!咋突然这么冷?”
不少人也道:“是啊,我也觉着凉飕飕的!”
冯慎忙朝井中一探,一阵彻骨的寒气,竟扑面而来。再仔细一瞅,那井沿之上,居然还结了一层隐约的白霜!
见此异象,众人大惊失色。此时正值盛夏,如何会结霜?
“快!”冯慎急叫道:“取几块燃着的火碳,扔入井中!”
汛兵们忙从火堆里扒拉出几块,用刀托着往井里投去。借着那明灭的火苗,冯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井底的水面,居然结成了一片森然的寒冰,两具尸首蜷缩着,被生生的冻在了冰层之中!
汗,居然快五点了,只能眯会再去车上补觉了~大伙三天后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