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社】淋漓血案,步步杀机。《窥骨》——拨开重重谜雾,道出乱世秘史

  回来了~先写段东西~然后再码这篇,今天下午与同事聊天,一边画画一边聊,就着一个问题,聊了很久,然后回到家里,感慨万千,不吐不快,容我借着这里写下来,不愿看的,只求别喷
  首先声明:我不是来矫情的!认为我是为了哗众取宠的朋友们,请自动无视下面的话。


  下午,在画画时,同事问我最近眼圈怎么这么黑?晚上做什么去了?我笑了笑,说是写小说。
  由于我写小说的事,从未在同事间说起过,所以同事当场愣了,问你还会写小说?
  我回道:兴趣,写着玩。
  同事:写什么样的?写了多少了?给我看看呗?
  我答:悬疑类的吧,写了不少了,不给你看!
  同事问,为啥?
  我答,怕你们笑话我不务正业(这是个实话)……
  后来,又聊了好大一通,最后,同事问我图啥?
  当时,我想了好长一会儿,也没想好怎么回答他。
  回家的路上,我抱着这个问题纠结了很久。
  是呀,我写小说到底图个啥?
  图一个乐?不全面。图名利?有,但占的比例很少。
  想来想去,我感觉多半的原因在于一种自我价值的体现,与对读者们的感恩心。

  自我价值体现,说白了就是要证明自己。我一直有这种不愿服输的毛病。在考大学时,我是高复了一年。我复读的原因,说起来大伙可能不太相信。呵呵,没错,第一年,其实我考上了。专业和文化课平均成绩在那所院校里(那所院校的名字我不提了,属于八大美院之一,挺出名的提前批)总排名第六。录取通知书下来后,我将它当着家里人的面撕掉了,然后找画班,找补习学校复读。为什么?是因为不是心中最满意的!我当时认为,既然走了画画这条路,那么,我就要去读最顶尖的,八大美院里,起码前缀里有个“中”字。
  不多说,第二年,考完专业,考完文化,我便很放心 的在家里等通知书,因为,我知道自己努力拼了,知道自己会过。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年,上了。之后,继续学业,再之后,留校任教(助教)。
  说了这么多,不是为了显摆,就是为了拿来说事,由于性子里这股拧劲,在暗暗的支持我做自己想做的一切。写小说,我想就是源于这个初衷,也是我动力之一。

  第二个原因,就是感恩,这个原因,应该是对我最强大的精神支柱。人可以感恩的地方,其实有很多。你若仔细留意下,几乎处处都是。
  做为一个健康人,你比那些身体有残疾的要幸福,无关贫富。
  做为一个能吃饱穿暖的人,你比那些食不果腹、衣不避体的人要幸福。
  很多,很多,所以,我们要试着知足,学着感恩。不要说我这套言论是什么中庸的消极思想,我只是在阐述自己心里的一个看法。
  能在鬼话里写文,并且得到了朋友们的认可,我就感觉很知足。
  有夸的,有骂的。看着赞扬之语,心里自然很开心,看着有无厘头骂娘的,心里肯定也窝火。
  当时,曾有几个人来骂过,骂得很无道理,没有什么理由,就是骂你!当时,我忍了,并且也算有礼貌的回了。后来,我爸妈打电话过来(我妈妈会时常在这里,看她儿子写的东西,呵呵),他们先问我最近怎么样,让我注意身体,别让自己太拼命。还说他们看到有人在骂了,也看到我的回复了。说我做的对,说不管在网上还是在平时为人处事,都应该跟人客客气气的,爸妈都会支持你,别跟一些无理取闹的人一般见识,要不,太跌份儿。
  当时扣下电话,我心里暖暖的,非常感激我能有这样的爸妈
  其实,生活里需要感恩的地方也很多,有时候,就好像是一个奇迹一般。举个例子说下,之前追过《胭粉巷》的朋友们应该知道,我有一条小狗,和一只小流浪猫。小狗跑丢了,而那只小流浪猫也长成了大猫。我给它取名叫“二咪”。二咪在一个多月前,在我工作室的阁楼上生下了三只小猫仔。两只花的,一只黑的。在三周前吧,小黑失足,从阁楼上掉了下来,直接砸在了一楼的瓷砖地面上。
  加上阁楼,一共四楼。当小黑从阁楼上摔下去的那瞬间,我感觉完了。冲到一楼一看,才一点点大的小黑,叭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屁股后面是一滩稀屎。
  具体的场景我不想多说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劝我埋了吧。我不肯,我就一直在那里守着。其实,我当时早已绝望了。那个样子,我不信它还活着。二咪也趴在一边,就那样看着小黑,时不时的叫几声,时不时的过去舔一下。那个场景,想起来心里还不舒服,心里发酸。
  当过了两个小时后,我突然看到小黑后腿动了一下,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没想到二咪突然大叫了一声,冲一去就去扒小黑,一边大叫着一面扒。更没想到的时,被二咪扒了几下后,小黑居然叫出来了,叫的像是在哭,很凄惨。不过,那一刻,我是真的蒙了。真的,根本就想不到它还活着。蒙了几分钟后,我突然反应过来,要送它去宠物医院。可我刚想动小黑的时候,一向很温顺的二咪拦在我身边,毛倒竖,牙呲着,不让我靠前。我只好去网上查了查,应该注意什么事项。并且在QQ上去问一个笔友,那个笔友的养了很多只猫,有经验。
  可网上与笔友的话,让我感觉被泼了一桶冷水。 我想也是的,毕竟是这么高,摔在了硬地上,还那么小。可后来的事情,让我感觉到了奇迹的存在。
  经过几天的时间,小黑活了下来,到现在,已是活蹦乱跳。
  (说到这里,我提醒各位,猫有九条命,这只是一个夸大的说法!恳请各位千万不要去拿猫试!!请务必尊重生命!那种虐待小动物的人,我极度的鄙视与恶心你们!)
  奇迹的出现,让我切身体会到了生命的可贵。每每看着小黑,我心里都充满了一种感激!虽然我不知道要感激谁,但我依旧很感激。
  如同感激在这里支持我的朋友们,由内而外的,你们的支持,真的是我前进的动力。
  我身体并不好,常年的胃病,各种过敏,只要是太累太热,舌苔还会发黑,严重的时候,像墨汁一般。我从事的事不少,不比那种专业的作家写手,我要写东西,只能是挤时间写。注意看的朋友会知道,我常常是晚上两三点还在发文,说这些,不是来骗同情的,只是为了说明,我真的在尽力!!
  从之前的《尘迹殊踪》、《胭粉巷》更新时候,有人说我是来这里宣传,为了拉更多的人去网站上看文,以牟私囊。那为了避嫌,现在我更这里,不跟别的网站签约,是发自真心和义务的,码出来更,没有一点的存稿,写多少发多少。
  我之所以这么做,正是因为这里一直支持着我的朋友们,我对你们很感激!!
  有的读者朋友们曾为了我设了几个读者群,在没事的时候,我会去里面和他们聊聊。其中,不少人说我不像别的人,要我把距离拉的远点,说跟读者太近,容易没了神秘感 ,还给了我不少能让贴子热的方法。我很感激这些个朋友的提议,我也很想让我的贴子火,也想有很高的点击,因为那样虽没什么用,可是却好看,有面子。
  可是,我却做不到。
  要我选择当高高在上的大神(虽然这句臭屁了点),还是选择能与读者们随意胡侃的屌丝写手,我会毫不犹豫的选后者。因为茶叶是山东人,从骨子里做不来矫情的事。

  自我的价值,与对读者朋友的感恩,这两点,是支持我写下去的动力。里面,我占一半,读者们占一半,相辅相承,不可或却。
  洋洋洒洒的写了这么些不知所云的东西,我感觉也有些乱了。没什么目的,只是为了倾诉,倾诉自己因为一个话题,而想得一联串的东西。

  当然,我知道还是有人会说我在故意煽情,呵呵,真的是实话实说,不多解释了。
  至于亲们信不信,反正我自己是信的,呵呵呵,最后,再次感谢一直以来支持着我的朋友们!祝你们身体健康,事事顺利!!!
  好了,我抽支烟喝口水,写字去了。迟些就更,大伙静等~
  开更
  “鲁班头多虑了!”冯慎摆了摆手,“这穿锁琵琶骨之事……并非冯某所为!”
  “哦?”鲁班头看着冯慎,眼神中有些飘忽不定。
  “不过……”冯慎又指着地上几具死尸,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死去的恶徒,倒是冯某亲手所毙!”
  “那这么说来”,鲁班头一浓眉紧皱,“穿琵琶骨的人……果真不是冯主簿了?”
  “确实不知”,冯慎又道:“怕是这林间……另有他人……不如问问那几个活口吧!”
  “也好!”鲁班头点了点头,抬脚就踏在那疤脸汉子身上。“老子问你,穿锁你们的人,究竟是谁?”
  那疤脸汉子吃过苦头,这会儿也不敢再横,咧着个嘴,说自己正与冯慎交锋时,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手腕,然后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待到醒来之后,才觉肩下刺痛无比,浑身也酸软无力,原来竟是被人用铁链穿了琵琶骨,同时困住了手脚。
  见还是没问出人来,鲁班头又问向其他三个歹人。可那三个歹人所知更少,皆说被冯慎击倒后,便失去了神智,醒来就变成这副模样。
  冯慎看他们所言所语,倒不似说谎。自己临昏前,确实也发觉身后有人。可那人出手太快,连面目都没见着,便双双制住了疤脸汉子和自己。很可能,那个人跟林间折枝引路的,是同一个人。虽不知他什么企图,但思其所为,好似并无恶意,反是在帮自己。可那人行事过于诡秘,凭着这点蛛丝马迹,实难断其是敌是友。不管怎么说,这林间总是处是非之地。
  “鲁班头”,想到这里,冯慎便道:“此地不宜久留,有什么话,还是回去再问吧。眼下恶徒们死的死,伤的伤,连同赖青在内,皆以伏法,咱们还是速速将其押回顺天府为妙。”
  “正是这话”,查仵作接言道:“我也老感觉后背上一阵阵发凉……好像有对眼睛在盯着我似的……”
  “别他娘的自个儿吓唬自个儿了!”鲁班头看了眼查仵作,鼻子里“哧”了一下。“老查你那是冻的!”
  “查爷”,冯慎看着查仵作瑟瑟发抖的样子,满是歉意,“对不住了……”
  “没啥没啥”,查仵作挥了挥手,吸了下鼻子。“冯少爷你跟我瞎客气什么?”
  “查爷!”这时,突然一个马快走上前来,手里还提着件衣裳。“您要不嫌,就先凑合着披下这个?”
  “哎哟喂!”查仵作一把接来裹在身上,“还是……还是小顺子脑子活!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那马快笑笑,回头瞅了赖青一眼。
  原来,那马快见查仵作冻得难受,便去赖青身上,扒下了他御寒的褂子。见褂子上沾着血迹,便用刀割去了带血污的地方,给查仵作送了过来。
  有了披裹,查仵作身上顿时有了热乎气,手脚也不那么僵了。
  在鲁班头的指挥下,一干马快抬尸押犯,连同地上那些猪尸猴尸,都一同搬去,等回到大堂做个见证。
  收拾停当后,鲁班头纠起人,穿林过树,朝着外头走去。冯慎身上有伤,不敢走快,便由查仵作搀着,跟在后面。
  出了林子后,马快们将人、尸皆搭在马背上,牵着缰绳,夤夜回赶。
  看着鲁班头的背影,冯慎若有所思。沉吟良久,冯慎忍不住叫了句“鲁班头”。
  鲁班头听得冯慎叫唤,忙回头问道:“冯主簿有何事?”
  “鲁班头,冯慎斗胆一问”,冯慎盯着鲁班头的双眼,淡淡说道:“之前鲁班头……曾来过这枯树林么?”

  查了点资料,又设了点暗线,耽误了些时间,不多,见谅。先去码另外的了,晚安
  “鲁班头,冯慎斗胆一问”,冯慎盯着鲁班头的双眼,淡淡说道:“之前鲁班头……曾来过这枯树林么?”
  见冯慎问起,鲁班头脸上闪过一丝焦灼之色。可仅是一瞬,又恢复了常态。“不曾来过……冯主簿何故这般询问?”
  “不过好奇罢了”,冯慎又道:“冯某初涉此林时,觉林间迷道环置,费了好一番周折,才闯到那伙歹人所在的空地处……然听查爷说,弟兄们寻至空地,皆受了鲁班头所引,而之后出林之时,又见鲁班头轻车熟路,宛若行走在自家后院一般……故冯某倍感诧异。”
  有些坑爹了……写不下去了,明天我画完画后,尽量多写点吧,去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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