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社】淋漓血案,步步杀机。《窥骨》——拨开重重谜雾,道出乱世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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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藏王位列菩萨阶,自然以七级浮屠供奉。故而冯慎单凭着刹顶轮影,便认定那寺中塔层有七。
  鲁班头听完,道:“照这么说,菩萨塔是该有七层,可他们怎么偏偏漏掉一层?修塔时疏忽了么?”
  “不像”,冯慎沉吟半晌,“大哥你且容我想想……”
  见冯慎沉思,鲁班头也不好打搅,索性走到屋角,找了把椅子坐了。
  话声一停,屋里顿时鸦雀无声。油灯滋滋燃着,将门口老妪的尸体映的有些瘆人。鲁班头不敢再看,干呆着也无聊,便掏出怀中青核桃,低头揉捻着解闷。
  又等了一阵,冯慎还是望着尸体怔怔出神。鲁班头心下焦躁,手里不由得加了劲。那青核桃生脆,经这一捏,难免会皮裂汁流。感觉掌心黏稠,鲁班头忙扔了核桃,撩起前摆揩手。
  听到响动,冯慎回过头来。“大哥怎么了?”
  “捏破个核桃”,鲁班头歉然笑笑,“吵着你了吧?”
  “反正也没想出什么来……”冯慎才摇了摇头,突然一凛,“大哥刚说什么?”
  “啊?”鲁班头道:“我问是不是吵到你了。”
  “上句!”
  “捏破个核桃啊。”
  “核桃?对!就是核桃!”冯慎叫道:“大哥,快将那些核桃给我瞧瞧!”
  鲁班头虽不明他用意,可还是拾了送来。“就拿了这仨儿,还被我捏烂了皮……”
  冯慎不搭话,抓过一个几下剥去厚皮。待那硬壳露出,冯慎心中猛的一沉,他手未停歇,又将剩下两枚剥净。
  见冯慎脸色越来越暗,鲁班头道:“这核桃有问题?”
  “唉!”冯慎一拳捶在门框上。“我早该想到的……这是‘闷尖狮子头’啊!”
  “焖……狮子头?”鲁班头咂了咂嘴,咽了口口水。“别说,还真是有点像。不过不像干焖的,倒更像红烧的……嗯,个头也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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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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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焖……狮子头?”鲁班头咂了咂嘴,咽了口口水。“别说,还真是有点像。不过不像干焖的,倒更像红烧的……嗯,个头也小了些……”
  瞧鲁班头垂涎欲滴,冯慎知他想歪了。“大哥,此‘狮子头’非彼‘狮子头’,是一种供人把玩的核桃,只因这种核桃筋圆尖钝、形似狮首,故而得了那么个雅号。”
  “原来是这样”,鲁班头道:“可那又怎么了?”
  “大哥有所不知”,冯慎道:“这种闷尖狮子头,现已鲜见的很。可那粘杆匪首曾三手里却有这么一对。他曾跟我说过,那对核桃是十年之前,他亲自来平谷抓的!”
  鲁班头惊道:“该不是摩崖寺那株吧?”
  “极有可能!”冯慎道:“听弘智说,山门后的那株是百年老树,恐怕整个平谷境内,也仅存一株。所以我才隐约感觉:摩崖寺与粘杆余孽之间,必有什么牵连。还有,大哥还记得临别前,觉忍方丈所说的那些谒语么?”
  “我怎会记得?”鲁班头道:“听都听不懂啊。”
  冯慎道:“当时听了那些‘明心见性’的禅论后,我虽然不解,可总觉得觉忍方丈是意有所指。现今想来,那‘智慧音里’、‘吉祥云中’等语,很可能是他给出的暗示。云居高处,相轮又代表智慧,合在一起,不正是要咱们留意高处的相轮么?”
  鲁班头道:“可这也太绕了点吧?要不是误打误撞,谁能察觉那破轮子跟塔层不符?”
  “的确”,冯慎道:“或许那觉忍方丈真的是受制于人,当着弘智面上不敢点的太明显,只得寄托希望于一线了。”
  鲁班头道:“那咱杀回寺里瞧瞧吧?”
  冯慎道:“寺中好手不少,若说僵了动起手来,对咱们大为不利。回京调人也来不及……这样吧,咱们去平谷县衙借兵围寺!”
  “就这么着!”
  二人刚欲动身,院门外突然闪过一个黑影。
  “什么人!?”
  冯鲁齐喝一声,双双追出门去。
  题外话:故事虽是乱编的,可写核桃方面的玩意儿却是不虚。纯野生的闷尖狮子头现以近乎绝迹,北京那边能查到的老树仅有过三棵,一处门头沟,一处海淀,一处就是在平谷了。现今这三棵老树已死,不过后来又以人工培育出一批老种嫁接的,就在平谷的刘家店,我一朋友曾在那弄了那么一对~我见过实物,着实不错,甩那种通货揪子好几条街~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那片转转~说不定能配到一对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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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迟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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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刚欲动身,院门外突然闪过一个黑影。
  “什么人!?”
  冯鲁齐喝一声,双双追出门去。
  见有人追来,那人没头便跑,冯慎与鲁班头哪肯放过?当即跟在后面穷追不舍。
  村中巷路错纵,那人也怕闯进死胡同,便绕了几绕,朝河滩边的林子奔去。一路上踉跄狼狈,有几次还险些摔倒。
  见那人步伐笨重,全然不似会武,冯鲁心下好生纳闷。可在这关口,二人也无暇细想,憋足了力气,直追到河滩。
  河滩上沙石遍布,坑洼难行,那人又奔了一阵,终于力尽精疲。只见他双手撑膝,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跑啊!有能耐你倒是再跑啊!”鲁班头叫骂着欲上前。
  冯慎刚要开口,忽见那人脸上闪过两道寒光,他以为那人藏奸耍诈,忙将鲁班头一把推开。“大哥小心了!”
  不想等了良久,仍未见有暗器袭来,冯慎定睛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那人戴着副圆边眼镜,被月辉一映,镜片反出光来。并且,他身穿燕尾洋服,脚着尖头皮鞋,原本紧抿在脑后的短发,这会也不免有些凌乱。
  “魔鬼!你们这两个害人的魔鬼!”那人刚缓过劲来,便拾起脚边的小石头乱扔。只是他出手无力,即便打在身上,也不觉有什么痛楚。
  鲁班头避也不避,迎着那人走去。“就冲那副不三不四的打扮,老子瞧你倒像是鬼!怎么着?辫子剪了,洋服穿了,就翻脸不认祖宗了?呸,你这假洋鬼子!”
  那人怔了,“我……我……”
  “你什么你?”鲁班头说着,一把逮住那人。“乖乖让老子绑了,你也少吃些苦头!”
  那人挣扎了几下,眼睛突然大亮。“怎么是你?”
  安
  昨天有朋友过来玩,忘记上来说一声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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