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社】淋漓血案,步步杀机。《窥骨》——拨开重重谜雾,道出乱世秘史

  迟些见
  更
  谁知伍连德又慌又急,投出的三块里,倒有两块砸在了鲁班头身上。挨了几下,鲁班头疼得龇牙咧嘴,一面苦苦拒敌,一面回身大骂:“老伍你他娘是哪头的?怎么净往老子身上招呼?”
  伍连德赔笑道:“对……对不住……”
  “瞅准些再打!”鲁班头大吼一声,复向官差杀去。
  伍连德又抠下两块砖,瞄了半晌这才投出一块。说来也巧,那砖块一脱手,居然又朝着鲁班头后脑飞去。
  砖块棱角分明,击在颅后少不得要头破血流。可鲁班头只顾着对敌,于身后凶险全然无觉。万幸冯慎察觉到不妙,急忙横枪纵跃,及时将那砖块截打在地上。
  鲁班头回头一瞧,立即明白了什么事。“老伍,你跟老子扛上了是吧?快老实呆着,别他娘的总帮倒忙!”
  “哦……好……”伍连德喏喏连声,攥着剩下的砖块不敢再动。
  伍连德的目光隐在镜片后,冯慎心头却划过一丝不安。然不等他细想,官差们又拥了过来。冯慎与鲁班头忙抖擞精神,专心与官差周旋。
  众官差功夫虽不济,却皆是锲而不舍,被冯鲁二人打散数次,还是不肯退缩。渐渐的,冯慎心生疑窦:若这些官差为粘杆余孽假扮,早该作鸟兽散,又怎会如此的奋不顾身?
  想到这,冯慎便不欲伤人,只将枪攥倒转,避开头胸要害,专攻官差下盘。鲁班头粗枝大叶,于酣战之时哪会虑及细微?只是甩开膀子,一味的猛攻猛打。
  见鲁班头难缠,众官差便合力攻他。几条长枪凌空一挑,齐齐向鲁班头砸压。鲁班头扎个铁马,忙横枪去格。不想那缨枪被他又抡又敲,木杆上早已裂出一条缝隙,这会儿拼受了数枪之力,没撑多久,便“咔嚓”一声断成两截。
  安
  晚上迟些见
  经一位读者朋友指点,将昨天发的后面部分做了修动,权当是前情提要一并更出
  众官差功夫虽不济,却皆是锲而不舍,被冯鲁二人打散数次,还是不肯退缩。渐渐的,冯慎心生疑窦:粘杆余孽多行暗杀刺探之举,他们拳脚上虽有高低,但练的皆是轻巧灵便的路数。而这些官差步法沉重,出招又奋不顾身,明显是受过行伍操训。
  虑其此处,冯慎出手便暗留了分寸,只将枪攥倒转,避开头胸要害,专攻官差下盘。鲁班头粗枝大叶,于酣战之时哪会虑及细微?只是甩开膀子,一味的猛攻猛打。
  见鲁班头难缠,众官差便合力攻他。几条长枪凌空一挑,齐齐向鲁班头砸压。鲁班头扎个铁马,忙横枪去格。不想那缨枪被他又抡又敲,木杆上早已裂出一条缝隙,这会儿拼受了数枪之力,没撑多久,便“咔嚓”一声断成两截。
  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鲁班头兵刃一断,即刻相形失色。他一手握着一截短杆,将压来的数条枪头勉力拨开,可劲道、招式却大不如前。而官差仗着枪长,频频突刺,鲁班头左支右绌,险些被他们扎中。
  冯慎见状,急抖个枪花,忙猱身来助。可这样一来,虽暂解了鲁班头之危,却使得阵圈骤缩。二人拼命拆挡,奈何众官差还是步步逼来,用时一久,慢慢陷入了鏖战。
  正当这难解难分之际,村头突然传来一声洪亮的马嘶。那声音有如龙吟虎啸,直听得众官差打了个激灵。黑暗之中,一匹神骏昂首扬蹄,宛若一团疾风,破尘奔来。
  “是逾云!”
  冯慎与鲁班头瞧清了那马模样,不由得大喜。心知定是逾云听到动静,挣断了缰绳驰来救主。
  见逾云冲来,众官差所乘的坐骑纷纷躲避。逾云径直腾跃,如踏无人之境。发觉冯鲁被围,逾云猛甩红鬃,照着众官差便横冲直撞。
  众官差大惊,发喊逃散,逾云来回冲了两趟,这才在冯慎身旁停下,不住舔蹭以示亲昵。
  冯慎拍了拍马头,心中有了计议。“大哥,你先骑着逾云走!”
  “什么?”鲁班头气道:“老弟你这么说,可是把我给小瞧了!”
  “不是”,冯慎急道:“我前番用的是假名,这些官差应该认我不出。只要没捉到你,他们暂时不会拿我怎么样。”
  鲁班头道:“万一他们就是粘杆余孽呢?”
  冯慎道:“那也不打紧。粘杆处有图于我,我亦无性命之忧。眼下情急,大哥莫再推辞了!”
  “好,我听你的!”鲁班头刚要上马,又朝伍连德一指,“那他呢?”
  安
  晚上迟些见~
  更
  冯慎道:“那也不打紧。粘杆处有图于我,我亦无性命之忧。眼下情急,大哥莫再推辞了!”
  “好,我听你的!”鲁班头刚要上马,又朝伍连德一指,“那他呢?”
  冯慎原想让鲁班头负了伍连德同走,可突然想起方才那幕,一时踌躇难决。伍连德身份未明,冯慎实不敢去冒这个风险。
  犹豫间,伍连德道:“二位不需担心我。到时候,我或有脱身之计。”
  听他要主动留下,冯慎稍感歉仄。“难为伍兄了……大哥,快走吧!”
  “保重!”鲁班头说完,翻身上马。逾云又是一声长嘶,越众而出。
  见鲁班头要逃,众官差连声呼叱,可他们脚步再快,又岂能追上飞驰的逾云?方才激斗时,只有那捕快还骑在马上指挥,这时他也没奈何,只得要过一张铁弓,纵马追出。
  那捕快引弓搭箭,瞄着鲁班头射去。鲁班头脑袋一偏,来箭擦鬓而过。
  鲁班头暗道惭愧,忙将手中半截枪杆回掷,那捕快在马背上一伏,矮身躲开,又嗖嗖回了两箭。
  逾云颇具灵性,故意左驰右跃,使得箭支落空。那捕快大怒,拉满了弓弦,反朝逾云射去。
  待利箭射来,逾云后蹄扬蹬,箭头撞在蹄铁上,竟被生生踢飞。可就这么一停一踹,那捕快又追近了几丈。
  逾云虽踢开了来箭,可马背上的鲁班头却被剧烈一颠。他身子急振,怀中露出了一个铁疙瘩。
  “怎将这短铳忘了?”鲁班头一把抄出,对准身后。
  与此同时,那捕快也搭箭欲放。鲁班头想也不想,狠狠扣下扳机。
  “轰”一声巨响,那铳口喷出的铅丸,尽数打在那捕快胸前。那捕快惨呼一声,坠下马去,不想左足嵌进了马蹬里,被头下脚上的拖曳在地。
  那捕快坐骑受了惊,吓得调头回奔。鲁班头趁机拔马,加鞭趱程。
  安
  迟些见
  更
  那捕快坐骑受了惊,吓得调头回奔。鲁班头趁机拔马,加鞭趱程。
  等那坐骑狼狈奔回,众官差赶紧截住,将那捕快七手八脚的解将下来。
  被鲁班头当胸一铳,那捕快登时身亡,又在地上拖了半天,尸首上尽是血污,已然没了人样。
  见众官差恨恨相视,大有敌忾之意,冯慎心下不禁一凛。这种神情,若出现在舍身报国的将士身上,自是顺理成章。可换成那伙粘杆余孽,断不会如此决然划一。
  正思量间,一名官差指着捕快尸身道:“弟兄们,这王兄弟虽入咱们快班不久,可大伙也拿他当生死至交对不对?”
  众差齐喝道:“不错!只要进了快班,都是一样的好兄弟!”
  那官差又道:“现今歹人已逃走一个,咱这么多人,要连剩下的同党还拿不住,能对得起死去的王兄弟么?”
  众差红着眼道:“纵豁出性命不要,也得将他们缉拿归案!”
  听到这里,冯慎再忍不住,他避开几名官差的攻势,将枪头向地上一插。“大伙且住!我有话说!”
  见了冯慎此举,众差敌意稍减。“你们若束手就擒,我们也不来难为你们。可要想耍什么诡计,那却万万不能!”
  冯慎朗声道:“之前我们一再声明,杀害老妪的另有其人。你们无凭无据,为何诬陷我等为歹?至于我们是否为顺天府的公人,更是一查便知,又为何上来便痛下杀手?”
  “这……”众差一时语塞,“我们只管拿人,哪知道那许多?傍晚娄师爷回到县衙,说凤落滩有歹人行凶,这才让王兄弟引我们过来。我们刚到村里,便发现那老妇人被杀,而你们正鬼鬼祟祟的躲在附近!”
  冯慎道:“这么说,诸位并没有亲见我等行凶了?”
  官差道:“杀老妇时我们确是没见,可害我王兄弟须不是假的!我们跟你没甚好说,乖乖与我们回去,自有娄师爷发落!”
  冯慎暗忖:那娄师爷必与粘杆处有瓜葛,若依言就范到了县衙,只怕要凶险无幸。可眼下官差众多,硬生生拖耗下去也会迟早不敌……
  冯慎正权衡着,身后伍连德突然道:“我来跟他们解释清楚。”
  “伍兄快回来!”
  冯慎大惊,赶忙去拉。可伍连德脚步甚快,早越己而出。
  安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