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社】淋漓血案,步步杀机。《窥骨》——拨开重重谜雾,道出乱世秘史

  白天事多,没来的及码字,晚上还有别的事,所以今晚更不了了,大伙见谅,晚安
  折腾了一下午,浪费了本身就没多少的脑细胞,终于将之前文中的“鬼事”,胡编乱造的圆了过去。晚上八点更,大伙只看故事,别太较真,哈哈~~
  另外,若是有什么好的素材,欢迎大伙说说,要不,茶叶可真就黔驴技穷了~趁着没大纲,没主线,亲们赶紧群策群力哇,将诡异的,刺激的素材源源不断的搬来吧!
  啊哈哈哈哈~
  饭才吃了一半,突然记起要更新,呵呵……先更文,然后继续吃饭
  “哈哈哈……”青魅笑道:“也罢!我就发发善心,把这来龙去脉给你们讲一遍!到时候下去了,阎王爷那边,你们也好回话!”
  于是,青魅大刺刺的回到杌子前,仗剑而坐,开始对堂上众人,道破这其中的玄机:
  原来,青魅之所以易容蛰伏在悦来客栈,是为了寻藏在客栈里的一个重要的东西。
  时逢去年,正值王文进新婚,青魅借着人多口杂,偷偷潜到悦来客栈。他正在思索如何混进王家,却恰好碰见王文进醉醺醺的闯入后院解溺。
  看到王文进,心狠手辣的青魅便有了一个阴毒的主意,他打算制造一场混乱,而趁机摸入王家寻物。于是,他放出随身携带的“血滴子”,将王文时的男根咬去。
  可刚要躲起来时,却不想被过来寻子的王老掌柜撞见。
  看着儿子倒在血泊,后院中还站着个陌生大汉,王老掌柜的心知一定是遇上歹人了,他刚要大声呼救,却被青魅一把掐住了脖子。
  见事情败露,青魅索性直接逼问王老掌柜,问他那东西藏在何处。可问来问去,王老掌柜死活就是不说。最后,青魅急了眼,以王文进的性命来威胁王老掌柜就范。
  无奈之下,王老掌柜只好答应带着他去取。可谁知,王老掌柜行的是缓兵之计,等二人稍稍走至人多的地方,王老掌柜的便破口大喊,想引来人察觉到这后院中的歹人。
  可那青魅出手更快,王老掌柜刚喊了一声,便被青魅一剑割喉。
  前院闹喜的人,嚷嚷吵吵,竟无一人听得这后院的动静。
  见无人发现,青魅到是松了口气。可方才情急之下,杀了王老掌柜,那藏着东西的地方,暂时便问不出了。思来想去,青魅决定在悦来客栈长期潜伏。因此,他将王老掌柜的尸身,拖到后院静僻之处,用匕首,将王老掌柜的面皮整个剥下。
  青魅自幼受过严训,会些易容拟声的手段。稍稍将血淋淋的脸皮处理一下后,一副逼真的人皮面具便做成了。
  青魅带上人皮面具,扒下死尸的衣裳穿起,模仿起王老掌柜的声音动作,倒与那真正的王老掌柜,活脱无二。紧接着,朝着尸体上滴了几滴,那粘杆特务专用的“化骨散”。没出一盏茶的工夫,王老掌柜的尸身,便溶成了一滩黄水,尸骨无存。
  弄好这一切后,化成王老掌柜模样的青魅,便从后院中,扶起了重伤昏迷的王文进,搀进了前院。
  怕事情暴露,青魅自然不会去给王文进请大夫。他编了一套说辞,先稳住了“儿媳妇”,又去前厅里,将那批客人打发走。
  后来,青魅又私底下弄了些驴胶、酸醋之类的东西,将王老掌柜的那张面皮再防腐、鞣制,便成就了一张更为逼真的“熟面”。加上从伙计们那里时不时的套些王老掌柜的习惯喜好,没出几日,青魅便将“王老掌柜”,模仿的天衣无缝。
  由于不懂经营,青魅故意将王文进所遭的惨祸,透给了进财。并且,做出了伤心欲绝的疯癫行径,用以掩人耳目。
  王文进和媳妇都浸在大悲之中,自然也无心考虑它事。柜上的生意,进财便独自打理。
  青魅急于探到藏物之所,于是也时常找王文进套话。这一来二去的,王文进也渐渐感觉“王老掌柜”不太对劲,对他产生了怀疑。
  青魅察觉后,便想了一计。故意对着“儿媳妇”做了些不正经的举动,引得外人议论他有扒灰之嫌。若是王文进与自己产生了摩擦,外人也会想到是因争风吃醋。
  果然没出几日,王文进便来找他,开始盘问。对于王老掌柜之前所为,青魅自然是回答不出。没出几句话,便露了馅。
  确定眼前这人,不是生身老父后,王文进大惊。而青魅为了激怒他,又将他如何杀害王老掌柜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王文进。
  王文进是个孝子,听得老父惨遭不测,自然是巨痛无比,他操起一把尖刀,便要将仇人手刃,以慰老父在天之灵。
  这么一来,恰好就上了青魅的恶当。青魅故意狂暴的王文进引到客栈人多的地方,上演了一出,因不伦丑事,儿子要杀老子的好戏。
  青魅功夫高超,那王文进又何能是他的对手?在扭打中,青魅趁人不备,将王文进手里的尖刀调刺,插在了王文进胸口,造成了王文进意外身亡的假象,用以蒙蔽官府。
  果然,官府来人后,听了见证人的说法,将这场凶杀,定成了意外。青魅又一次,瞒住了身份,继续当他的“王老掌柜”。
  可没过多久,“儿媳妇”突传喜脉。青魅不知就里,私底下找“儿媳妇”询问。由于丈夫亡故,那妇人伤心的紧,头脑里总是阵阵恍惚。可在青魅的盘问下,还是得知了真相。原来,王文进与那妇人年轻心急,还没等新婚,二人便暗渡云雨,偷尝了禁果。那妇人腹中的婴孩,倒也真是王文进的遗腹子无疑。
  听到这,青魅心想也好。若是那妇人怀胎,行动不便,自己就更方便在客栈里找什寻物。于是,他对那妇人劝说,让她平日里尽量别出闺房,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内堂里,休养生息,安胎待产。若是王文进有灵,必定会回来看她。
  妇道人家最信这鬼神之说,再加上脑子有些不清不楚,那妇人便对青魅的话,惟命是听。
  这边算是糊弄过了,可进财那边,却犯了疑。进财愚忠,疑心内当家的与外头有染,便开始盯梢捉奸。青魅怕这进财弄来弄去,将自己身份暴露,便骗进财说,那是王文进回魂,与内当家的人鬼交合。没想到进财还是一根筋,打定了内当家通奸的念头,执意要抓出奸夫。无奈之下,青魅只好背着人,掘开王文进的坟,取出尸首割了面皮,扮成王文进的模样,去吓唬进财。
  进财被吓后,才相信内当家的真是怀了“鬼胎”,所以之后,再也不敢声张。
  风波一过,青魅便安稳了好一阵子。可他翻遍了悦来客栈,还是没有找到他所要的东西。万般无奈,他只好继续潜伏,直到他找到东西为止。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妇人转眼便到了临盆之际。一次,青魅去探望之时,脸上的人皮面具没有粘牢,竟然掉在地上。
  那妇人看了个满眼,吓的大叫。青魅一急,便抓起一只枕头,捂住妇人口鼻,将其憋死。
  弄死妇人后,青魅却犯起了愁。方才情急,只顾着杀人灭口,可眼下这尸体又怎么处理?
  惊动了官府,少不得被查出什么蛛丝马迹。若要用“化骨散”溶了尸身,报那妇人走失,也很难自圆其说。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又哪里会去乱走?
  想到之前种种,青魅打算故计重施。想利用人证和鬼神,再将此事蒙混过去。
  于是,他将手探进女尸下体,直接把成形了的婴儿掏将出来,用“化骨散”溶后,再把偷偷豢养的山魈,硬塞入女尸肚子。
  那山魈有个习性,若是呆在极寒之处,便会深眠假死。刚好时逢三九寒冬,连降大雪,弄些冰块不是难事。
  青魅将收拾好的女尸冰冻后,那山魈便老老实实的,一动也不动了。
  一连折腾了三天,青魅才将计划准备完毕。于是,便打发进财去请稳婆,让那个稳婆做个见证,亲眼看着妇人因产下“鬼胎”而亡,避开自己的嫌疑。
  在进财走后,青魅便开始忙活。他将女尸扒光后,抬在炕上。备下火碳足柴,只等着时间一到,燃碳烘尸。
  约莫着时候差不多了,青魅便开始点起了内堂的火碳,慢慢的将内堂的温度提升,以待稳婆。
  至于客栈门口的仰天哭号等举动,皆是做给街坊们看的,是为了弄点动静,好让人们相信是有怪事作祟。
  等到稳婆来了,青魅赶紧将她拉入内堂。那个时候,温度早已提得火热。女尸被烘的发软,那些冰水一融,与热汗无二。而尸腹之中的山魈,这时也渐渐苏醒,挣扎踢闹,带着女尸一并活动。再加上青魅在边上,用腹语模仿妇人叫声,冷不丁看上去,活脱一个因临盆而痛苦扭转的活妇人!
  经过青魅假意哀求,那稳婆终于答应帮妇人接生。只要那稳婆将山魈从女尸肚里取出,那瞒天过海的诡计便会得逞。青魅看在眼里,心下暗喜。
  没想到那稳婆不经事,当她将山魈取出后,竟被活活吓死。那山魈在尸腹中憋的烦躁,出来后凶性大暴,将稳婆划颅食脑后,居然逃的无影无踪。
  青魅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也别无它法,只好倒地装昏,待到有人发现这幕后,再凭着如簧巧舌,随机应变……
  听罢青魅所行,冯慎仰天长叹。“你这所作所为,看上去能自圆其说,其实,还是有所纰漏啊……”
  “哼哼!”青魅冷笑一声,道:“情急之下,能做到这般地步,也属于不易了!好了!我不与你做口舌之争!现在你们已然知晓,那便安心上路吧!”
  “你如此丧心病狂,真乃是人神共愤!”冯慎正色道:“那王氏一门,祖孙三代,皆死于你手,难道你就无半点自责吗!?”
  “弄舌小儿,恁地聒噪!多说无益!受死吧!”青魅大喝一声,将软剑一抖,照着冯慎,便飞身欺来。
  冯慎见状,竟不躲避,直直的立在当场。
  青魅目中凶光大盛,只想着快点取了冯慎的性命。他手臂运气,软剑直刺。
  可那剑尖刚探到冯慎喉下,便生生顿住,再也刺不进半分。
  待青魅看清时,心下巨骇。那看似文弱的冯慎,居然伸出两指,将他的剑尖生生夹住!

  今晚就到这里了,先去吃饭了~
  汗!突然怎么多了这么多回复呀~茶叶的朋友今天出了点意外,上午接到电话后,茶叶就赶去医院了,直到现在才回来~今天还没来得及码字~,我这就去码一点,码一点算一点吧,大伙别嫌少~不好意思了,哦,留言的朋友别心急,迟些再一一回复
  写的太慢了,总算是码了一点出来,先发吧,量少,大伙见谅。
  第四章 隔墙有耳


  冯慎的严词厉喝,将那青魅惹恼。只言片语后,青魅便要对着冯慎痛下杀手。
  青魅挽个剑花,冲着冯慎分心便刺。可没曾想,那冯慎信手一挥,只用两指,便将那剑尖稳稳夹住。
  “壮士且慢”,冯慎冷笑一声,对着神色慌惧的青魅道:“不才想了想,这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敢毁伤……所以,恕难从愿了!”
  看着冯慎从容的样子,青魅哪里还敢答话?只是手臂一顿,想将那剑尖抽回。
  可膂力一加,那剑尖仍夹在冯慎指间,未动分毫!青魅又是一惊,忙将双手握住剑柄,气灌双足,奋劲后拉。
  冯慎见状,索性松了两指。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青魅手举着软剑,踉踉跄跄的倒退数步。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青魅右足顿地,勉强止住了身形,他伸着软剑,直指冯慎。“怎会……怎会有这般武艺!?”
  “哈哈哈……”冯慎大笑道:“壮士过誉了!不才这几招三脚猫的把戏,哪里谈得上什么武艺?不过呢……防身的本事,倒是会几手。若不然,又如何能将你那噬脑山魈制住?”
  “这么说我那山魈,是为你所害?”青魅咬着后槽牙,恨恨问道。
  “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呀!”冯慎道:“除那孽畜,实为自保。并且,那孽畜生性嗜杀,不才将之除了,也省得它为害一方!”
  “哼!能将我那山魈除去了,倒果真有几分手段!”青魅怒道:“好!那咱爷们儿,手底下见真招吧!”
  说完,青魅大喝一声,又向冯慎冲去。见那青魅来的凶猛,冯慎也不敢托大,忙将抬脚勾起那条杌子,朝青魅踢去。
  青魅腕间一扭,手里软剑早已将飞来的杌子缠住。再一甩,那杌子便砸在青砖硬地上,摔了个七零八散。
  趁着这工夫,冯慎纵身向前,避过软剑锋芒后,便挥掌对着青魅肋下击出。
  那腹下软肋,正是常人最脆弱之处,青魅自然知晓这个道理。他见冯慎袭来,忙抽剑回防。
  岂料冯慎却是佯攻,见青魅回剑,他便虚晃一招,竟奔着青魅身后而去。还没等青魅反应过来,冯慎已然在他后心之上,劈手一指!
  这一指,冯慎贯足了全力,直取青魅命门。
  青魅只觉得腰后一阵刺痛,身子一弓,手中软剑便再也拿捏不住。
  冯慎手不停歇,趁着青魅行动迟缓,便迅速在他后背狂点猛戳。眨眼工夫,便拂遍了几个穴道。
  每点中一个穴位,那青魅便惨叫一声,数招下来,青魅早已跪倒在地,疼的冷汗淋漓。
  这习武之人,讲究个“胸如井,背如饼”。若是练家子,胸腹一身横练,任受着几拳几脚,皆无大碍。可那后心背腰,却满处罩门。像那灵台、筋缩、悬枢诸穴,都是致命要穴。倘使这等穴位遭了重击,任他是铁打的汉子,都会熬受不过。
  “得罪了!”冯慎看着地上的青魅,微微一笑:“方才施手时,不才故意将穴位偏了几分,虽然伤骨,却不会致命!”
  “姓……姓冯的!”青魅双手扶地,想挣扎着起来,可没出几下,又跌倒在地。“没想到……老子纵横半世……竟会……竟会栽在你这小儿手上!”
  “承让承让!”冯慎又笑道:“既然壮士认栽,不才也不敢咄咄相逼。倒不如咱们做个交易,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什……什么交易!?”青魅皱眉道。
  “很简单!”冯慎道:“壮士只要说出那粘杆处余党的藏匿之所,引官军将其一举擒获,想必府尹大人肯定会将功折罪,对壮士从轻发落!”
  “哈哈哈哈……”青魅听得此言,突然狂笑。“凭你这般小儿,倒也来学人家诱降反间?”
  “见笑了!”冯慎又道:“不才虽是邯郸学步,所言却尽是肺腑!那粘杆处由于凶谲残暴,已被那乾隆爷尽数取缔。你等盲从恶流,助纣为虐,暗与朝廷抗衡,却又是何苦?不若悬崖勒马、弃暗投明,以一身武艺报效家国,博个加官进爵、封妻荫子,岂不比那终日惶惶美上百倍?”
  “笑话!真是笑话!”青魅不屑道:“这套骗鬼的说辞,老子都听出耳茧来了!想花言巧语,从我青魅口中探出消息,那是万万不能!”
  说罢,青魅猛的抓起地上软剑,反手一横,便要朝着自己脖颈割去。
  冯慎早料如此,没等青魅割喉,便冲将上去,飞脚将他手里软剑踢开。
  “想要自戕,怕也没那么容易!”冯慎踏住青魅,冷冷说道:“若是……”
  可冯慎话未说完,眼底突然银光一掠!
  冯慎大骇,急忙跃开。待转回神来,却发现一枚长镖,已然钉在了青魅颈上,镖身刺肉,穿喉而过!

  就先到这里吧,大伙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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