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那些年的盗墓勾当《鬼笑不发丘》连载

  我的心脏,如同被紧紧捏住了一般,难受的很,说不出来,也不敢往深的地方去想,总感觉这一切我们都要面对,我就无所谓了,本来是一个将死之人,而我的兄弟们,却不是啊,尤其是紫嫣,想到她我不禁看了看她。她正出神地望着店家,长长的眼睫毛,随着眼睛一闪一闪,她的美丽更是令我心碎。


  紫嫣突然问道,店家,一般来说开饭店是要选择繁华闹市的地脚,而这里不说荒无人烟,那也就你们三五户人家,怎么能经年累月开得起饭店呢?


  店家长叹一声道,要说这里的人也真不多,但原先还是有一些的。解放前的时候,这里是两条路的必经之地,一条是东西路,往西一直通向新疆呢,有不少商贩带着大宗货物由此经过,少不得在这里吃喝住宿,解放后南面休了公路,这条路就荒废了;而另一条呢,是向北的一条路,这一条少有人从这里进入,而大多是有人从山里出来。


  我们惊道,山里还有人出来?


  店家道,是,但是现在没有了。


  乌拉问道,却也奇怪,现在怎么得没有了,难道是搬家了?


  店家道,我也感到奇怪,山里的那些人,在我十岁以前的时候,经常见他们出来的。他们自称是云崖村的,世代住在那里,极少跟外人交往,也不喜欢外人去他们那里。不过他们会定时派人来这里,让我父亲待购大宗的东西,然后他们来取。我当时感觉很奇怪,他们那些人从来不用袁大头或者铜钱,只是拿了件金银器,或者玉器,兑换我父亲的东西,因此我父亲每次都获利丰厚。他们每一次来,都会多给我们点金银器,也会给邻居一点,但是要求我们为他们的行踪保密,我父亲说这是从古代传下来的规矩,因此外人一直不知道他们的行踪。


  紫嫣笑道,大叔,您这一说,不就没有给他们保密了嘛。


  店家道,是啊,因为他们几十年了,也再没来过了,我们就不用为他们保密了。

  紫嫣道睁大眼睛望着店家道,大叔,大约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来过?


  店家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儿道,大约、大约从那一年吧,啊对了,刚才我说了,我十岁那年,一群大兵进了山,从那之后,再也没见过他们。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是不是和那群士兵有关系呢,但是年代那么久远,太乱了,这么多的事情弄得我焦头烂额,谁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呢。


  当下我连喝两大碗,微觉酒劲上涌,正要再让添满,忽觉头一沉,就趴在桌子上,再也不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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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忙啊,呵呵。先更上

  昨天太忙了。
  当下我连喝两大碗,微觉酒劲上涌,正要再让添满,忽觉头一沉,就趴在桌子上,再也不肯起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大亮,空荡荡的客房里只有我一人躺在铺上,微闻屋外有人说话,仔细辩之,应是乌拉他们在谈论下一步可能会遇到的情况。我连忙爬起,仍旧感觉头沉的厉害,才明白这“青苹绿”果然酒力非同一般。


  大家见我醒了,就赶紧准备行李,吃完饭后,这才出发。剩下路程都得依靠自身脚力,路途坎坷,绝非汽车所能胜任的.在我睡觉的时候,蓝冰已经用很优厚的价格从店家那里买了三头骆驼,让它们负责背负水、食品和盐巴,另外一些沉重的东西。


  幸好我们有禾大壮和豹叔,他们对骆驼还是很了解的,由他们驾驭着骆驼,比我们强多了。店家古道热肠,送给我们不少干肉,然后亲自相送,一再叮嘱路上小心,事成之后再回到他的小店,他请大家喝酒。


  我们彼此拱手道别,然后迤逦往北而去。一路尽是戈壁滩风景,身边的怪石在千万年的风沙侵袭打磨下,有的极像猛兽,有的状如老叟,有的酷似妖魅,令我们这些中土汉子大呼过瘾。


  戈壁滩上植物较少,禾大壮说,地上多以麻黄、梭梭和一些不知名的灌木为主,不经意间有一些傻里傻气的野驴和野牦牛在一旁停下吃草,看着我们,偶尔也有野骆驼、狐狸等生灵在远远的地方看着我们,然后飞快地跑掉了。


  墙头草道,乌拉,你、你拿枪打一只野羊吧,好久没吃到羊肉了,馋的很呢。


  乌拉笑道,你小子还是自己去捉吧,在这个地方还是少惹事为妙,你看这里渺无人烟,说不定你一开枪,老妖怪就出来捉了你去,做押沙漠的夫人,啊不,是押沙漠的汉子!


  众人哄然大笑,我转过头去问蓝冰道,我看到我的背包里手枪一把,我们还有哪些武器?


  田洪成道,三支八一式,两支五六半,美国警用手枪两把,子弹若干,高亮度可塑性荧光灯棒数个,驱兽雾剂两瓶,另有一些求生急救物品。


  我点了点头说,还挺齐全的,相比之下,我们上两次的准备,那可是寒酸多了。说完我把手枪别在腰里。


  将近走了多半天的样子,乌拉轻轻喊道,前面有人!话音未落,乌拉手中多了一支八一式自动步枪。


  我赶紧掏出手枪,问道,哪里有人,你是不是看眼花了?


  乌拉用枪口指了指前面,我仔细看去,只见前面二三十米处,似乎有一个人倚在一块石头上,由于穿了一件土黄色衣服,一时之间和周围颜色混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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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尽管顶帖就是,大方不可能欠账的。说好的一百层呢?

  小孩?????
  乌拉喊道,前面的同志,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


  前面那人似乎没有听见,一声不吭。


  墙头草说,他是不是向我们招手呢?


  我说,感觉是向我们招手,走看看去,乌拉是战斗队长,全权负责军事行动。


  乌拉道,其他人在后面跟着,东方红咱俩看看去。


  当下子弹上膛,慢慢往前走去。不经意间我再次感觉前面那人向我们招了招手,真是奇怪得很,明明没有答应声音,怎么还招手?难道是出现危险了?


  我们一步步走向那人,距离十米左右的时候,我看清了前面的那个人确实是躺在一块石头上,只是低着头看不清楚脸孔而已。我们再往前走近,一直走到他的面前,这才住了脚步。我心里暗暗道,明明是看他刚才还招手了,怎么现在没动静呢。乌拉低声喊了一声,哎呀,不好!


  让乌拉惊讶的事情不多,我仔细看去,不觉也是心里一惊,只见那人一身土黄色制服,头上蒙了一根灰色头巾,倚在石头上,腰间竟然露出了几根惨白的肋骨!一阵风吹来,此人的一根袖子就飞了起来,我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就是刚才招手,只不过是一根袖子被风吹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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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明白这是那根袖子被吹起来的结果,就见乌拉拿一根树枝挑开了那人脸上的头巾,只见那人的一半脸上肌肤全无,露出了白骨;另一半脸,却是残留着些许脸肉,只是早已枯干,如同暗红色的腊肉,紧紧附在脸骨上。紫嫣也是惊叫了一声,我心里也是一沉。


  墙头草蹲了下来,翻弄着死者旁边的一个帆布包裹,很快他拉开了拉链,翻出了包里的半包饼干,饼干早已成为粉末;一个烟盒,另有几张纸,一支铅笔。墙头草掏出放大镜,认真地看了看那张纸,兀自念道,兹定于九月二日断头泉集合返回……


  墙头草抬起头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断头泉吗?


  乌拉指了指死者身后的石头说,你看看,那不就是吗?


  我侧了侧头,果然看见了死者身后的那块石头上,写着“断头泉”三个大字。


  墙头草拿着放大镜看了看死者的胸前的一个圆形金属牌道,勘探队的,具体什么勘探队,那些字被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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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100层呢,小孩
  去哪里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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