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那些年的盗墓勾当《鬼笑不发丘》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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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拉摊开双手道,没那么严重吧,我觉得它们就是和我们开开玩笑而已,不就挠挠脚丫子吗,你想想,它们在水底那么大的力气,要想害了我们,我觉得不是难事。再者,你看看它们的食物,也就是一些小型动物骨头,没有人骨的。



  我考虑了一下,感觉是这样,于是就把手榴弹再交给了田洪成。


  乌拉轻轻给他们盖上了芦苇草,然后指了指坟丘的后面的一个地方。我扭头看了看,原来是我们丢失的包裹,就放在不远处的一块芦苇上。



  乌拉轻轻走到水里,踩着水靠近那块芦苇上,然后一纵身踏上芦苇丛,说也奇怪,借着惯性那块芦苇竟然往前飘了开来,如同一艘小船,载着乌拉和那个包裹。


  我一看感到惊奇,也赶紧和田洪成游了过去,爬上芦苇之后,就感觉这一块芦苇是紧紧生长在一起的,盘根错节,有十几平米的样子,漂浮在水面上,我用蛇杖轻轻撑了一下湖底,这块芦苇就如同小船,向我们原来的地方开了过去。


  我惊喜异常,这可是意外之喜,突然间有了一块芦苇,而且载着我们三人也是绰绰有余,当这是老天有眼。


  不多久大家看见我们架着芦苇回来了,一起欢呼起来。我们到岸后,跟大家讲了一下遇见的情况,直接让大家听得目瞪口呆。豹叔认为大家一直不敢来这里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这些小鬼们太吓人的。


  紫嫣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们所说,只可惜没有照相机拍下来。我觉得你们所说的这些小鬼,应该就是中国民间所说的水猴子,官方叫他“河伯”!


  墙头草突然插嘴道,西门豹?


  墙头草的话让我们大家乐了起来,紫嫣娇笑道,是西门豹大人惩治当地的黑恶势力,其中的河伯就是说的这种生物的。有时候,人们也叫他“水虎”,或者“水鬼”,在古代的一些文献中,曾经多次出现过他们的踪迹,但是缺乏有力证据,仅仅是史书记载而已。我在海外曾看到过这样一个课题,那就是说,东方人所讲的河伯,可能也是人类的一个分支,但是不能确定到底是我们人类的分支,还是恐龙人,也就是恐人的分支。


  墙头草道,紫嫣姑娘,我们人类,还有分支?恐人是什么?



  紫嫣道,人是灵长类动物,但却不是唯一的,人类的祖先有可能衍生了其他的生物,比如和人类很近的海豚、大猩猩等动物;另外人类有可能不是地球上第一批富有智慧的动物,人类包括祖先在地球上的进化史并不长,而恐龙的进化却是用亿年来计算,而有证据显示,恐龙的一支——恐人,有可能也是当时富有智慧的高等生命,而且他们的进化史要远远胜过目前人类,因而这河伯也有可能是恐人的一个分支。当然了,这些目前还是停留在假说阶段的,总得需要确切证据,才能证明他们的亲缘关系。


  墙头草道,是不是世界上只有中国有河伯呢,那、那就很难说,到底是不是中国人的杜撰了,在中国史书上记载的奇怪东西可多了去了。


  紫嫣道,反正中国自古就有河伯的说法,比如南朝刘义庆所著《幽明录》中,就曾记载过这种东西;其实不光中国,包括日本、越南等国家,他们也有河伯的历史记载,甚至在日本还有河伯的生物标本,但具体怎么样,我没见过实体。据他们所说,河伯这种东西,在水中力气很大,但力量的根源在于秃头里的那些水里,要是给他放掉那些水,他就再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当然了这都是传说而已。不过好歹,这帮小鬼们,领着我们找到了这块芦苇,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讲道这块芦苇的时候,我们一致认为是上天所赐,是奖赏乌拉善心的。


  豹叔讲道,话说的不错,确实是好心有好报,也算这些小鬼们报答你们不杀之恩的。可是这块芦苇啊,说起来应该叫“芦苇船”,我们青海都兰县诺木洪北部的那些湖中,可是很常见的啊,大家有时候打猎,就会乘坐着这种小船,有时候拉上几匹马上去都没事的,方便得很。


  乌拉奇道,我们山东地界的池塘中也有芦苇,怎么就没有这种奇怪现象呢?


  豹叔道,,呵呵,我也是听说的,他们跟我说啊,说是有种水鼠,它们数量多时,就咬断芦苇的根部,谁知道它们会咬断芦苇根的,然后就让这些芦苇飘了起来,时间久了,这些芦苇就生在一起,像船一样了。


  这下我们有了交通工具,就分几批次乘坐这个芦苇船,终于让大家渡过了这个奇怪的湖。大家又往前走了大约千米的样子,这才倚靠一个沙丘,支起三个帐篷,点起篝火,埋锅做饭自是不提。



  再往里走去,全是沙漠草原混合地带,动物枯骨和死人枯骨隐没于黄沙和草丛中,几声狼吼不时传来,冷风吹过,令人无限悲凉。幸亏有了豹叔和大壮的两位向导,我们尽力避开棕熊、野牦牛等猛兽,一路走得也算顺利,但是在这个奇异的地方注定会有奇异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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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里走去,全是沙漠草原混合地带,动物枯骨和死人枯骨隐没于黄沙和草丛中,几声狼吼不时传来,冷风吹过,令人无限悲凉。幸亏有了豹叔和大壮的两位向导,我们尽力避开棕熊、野牦牛等猛兽,一路走得也算顺利,但是在这个奇异的地方注定会有奇异的事情发生。


  第二天我们走了整整一天,眼望着阿尔金山四周的森林,顿觉心里一爽,不禁加快了脚步。前面隐隐约约出现一个小房子,我感觉很是惊奇,这等地方还有人烟那可真是奇怪,怎么说这也是无人区。走近之后,就发现房子越有两间民房那么大小,极为古老,但不衰败,它是由青石筑成,房顶为平顶,房前有个碑,碑文已经早被风沙磨平,看不清楚。房子没有门,想必以前的木门已经损毁,只有黑乎乎的门框还在那里,走进房里,这才发现房顶依然破败,房内供着一个奇怪的神,怎么看这个神像都是细小的眼睛,尖尖的嘴巴,颇似一只巨大的刺猬,只不过手拿了钢叉,身穿了臃肿而又收裤腿的裤子,颇有些异域特质。神像前面有一张供桌,上面胡乱摆放了几个动物头颅。
  墙头草道,这里有没有地、地宫啊,要不要我们发掘一下,这是不是吐谷浑的宝藏?


  我轻轻弹了他一个脑瓜崩,说狗熊的妈妈临死前想起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墙头草惊讶道,为什么?


  我笑道,因为放心不下你。


  众人会心一笑,看看再无其他东西,只能离开。原定于在前面森林的外围地带宿营,目标终于走近,此时也渐渐感觉疲惫了起来,在沙中走路,脚踝很是难受,恰好天也黑了下来,大家就赶紧埋下帐篷,四周洒了六六六粉,以防蛇虫,然后再埋锅造饭。来的途中运气很好,乌拉开枪打死了一直野羊,晚上的时候就可以吃烤羊肉了,这一次屠宰和烧烤的任务就落到了禾大壮身上,看不出他年纪轻轻,其实也是一个老练的野外求生专家了,烧烤羊肉的味道,不亚于紫嫣的水平,紫嫣更是锦上添花,不知从哪里搞来了沙葱,切成碎末和着盐末,洒在羊肉上,那味道简直美极。墙头草埋头大吃,直吃得两个腮帮子全是羊油,肚子滚圆,这才罢休。


  晚上乌拉安排了值班顺序,我和小苏主动要求值凌晨一点到四点的班,因为一点到三点这个时间,是人的深睡眠时间,也就是人的注意力最低的时候,军事的突袭往往也会选择这个时候展开。


  我们是三顶帐篷,所以巡逻面积不大,相对而言就比较容易看护,因此我和小苏就可以持枪聊会儿天,以保持自己的兴奋度。这一聊天让我对小苏肃然起敬,原来小苏是越战的老兵,参加过残酷的对越自卫反击战!


  原本有些犯困的我,此刻一下子来了精神,我掏出烟来递给他道,来一根,一定要讲讲打仗的事情,听说那仗打得可了不得。


  小苏接过烟,凑到鼻子前,嗅了嗅道,好烟,要是说当时在阵地上抽一口烟,那就是活神仙啊。你想,要么天天打仗,有一个词什么枪林弹雨,要么天就下雨,总之都是下雨,你就得窝着,能抽口烟,那就是闲暇的时候,不舒服吗?
  我说,那你给我讲点啥,让我过过隐。
  小苏笑道,那就看你想听什么了,阵地上的事情多了去了,肯定不会少于你大掌门去盗墓的事情!


  我想了想说,那就说说你在阵地上最害怕的事情?


  小苏一听来了精神道,好啊,这个问题问得好,让我想想啊,要说害怕的东西还真不少,虽说我们一个个都自称是革命战士,说话就说坚决完成任务,但哪个不是爹娘父母生啊,当时比较害怕的,应该是越南特工,他妈的这些特工,都是当年和美国兵拼出来的,真能打啊,也能吃苦,有的狙击手就在地上挖一个小坑,自己钻进去,而且还全身涂上泥巴,连军犬都发现不了,上面盖一个茅草盖,谁落了单从那里走,那就是他的猎物。还有漫山遍野的地雷,一不小心就会飞起来,飞到你脸部炸响,要不怎么叫反步兵地雷,该死的。所以大家就特别喜欢一种颜色和一种东西,据说能保命。




  我急忙问道,什么颜色,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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