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乡村志异》——那些年的真实事件
@无敌小小贱 4721楼 2014-03-24 07:57:00
楼主不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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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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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啊
@千年老妖369 2014-03-24 08:30:00
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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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小爬爬 4728楼 2014-03-24 09:25:00
早啊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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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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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小爬爬 4728楼 2014-03-24 09:25:00
早啊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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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东北小妞春不老 4730楼 2014-03-24 09:28:00
@千年老妖369 4613楼 2014-03-22 20:12:00
@shangshaw1 @小美快乐 @珍惜眼前人a @油炸大丸子 @千千繁星夜如歌
我记住你们几个了,你们狠。
关门,放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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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来了
死狗?????
@千年老妖369 4613楼 2014-03-22 20:12:00
@shangshaw1 @小美快乐 @珍惜眼前人a @油炸大丸子 @千千繁星夜如歌
我记住你们几个了,你们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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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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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流江里的小沙鳅 4608楼 2014-03-22 18:33:00
回复第4554楼(作者: @千年老妖369 于 2014-03-22 11:03)
在黑岩,看到好多写手,都会写自己怎么怎么难,为了码字这么辛苦,那么累的,这么 屌丝 ,那么困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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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参加星光大道的唱完不都是还有个连哭带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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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穷人丑,一米四九,小学文化,农村户口,破屋三间,薄田一亩,冷锅热灶,老婆没有,一年四季,药不离口,今天发帖,广征贴友。哈哈哈哈哈哈哈
回复第4554楼(作者: @千年老妖369 于 2014-03-22 11:03)
在黑岩,看到好多写手,都会写自己怎么怎么难,为了码字这么辛苦,那么累的,这么 屌丝 ,那么困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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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参加星光大道的唱完不都是还有个连哭带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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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穷人丑,一米四九,小学文化,农村户口,破屋三间,薄田一亩,冷锅热灶,老婆没有,一年四季,药不离口,今天发帖,广征贴友。哈哈哈哈哈哈哈
九十九 一贯道
豆根确实被眼前的景象吓了老大一跳,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以至于使劲闭上眼睛,呆了一阵子,才又睁开。
可是天上已然高高的挂着月亮,这才相信刚才自己看到的,同时心里的疑问,也跟着大了起来,坐在马车上,扭头盯着江流看了起来。
“留子,我也没来过这个地方,这样吧,等刚才那个人回来的时候,我问问他,看他知道这是哪里不?”
但是,江流却没有答话,眼睛盯着刚才豆根站的那个坟头,很认真的看起来。
豆根刚要张嘴想继续说话,却忽然觉得身子一冷,就如同数九严寒掉进冰窟窿一样,钻心的冷,使得他他连着打了好几个冷战。
还好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只是一下下,就过去了。
“我说,你有什么事啊?”
冷不防的,没有一点征兆,江流冒出一句这样的话来,弄得豆根当时愣住了,半晌之后才说:“我没事啊?留子,你咋了?中邪啦?”
很是关心的一句话,却又换来江流的一个白眼,很是不屑的跟豆根说:“中个屁邪,我又没问你,问你身后那位呢。”
这一晚上的,先是站在坟头上把人吓了不轻,眼下江流又说自己身后有人。这也就是豆根,这要换成别人,当时不给吓个半死也差不多。
要说这豆根,真对得起跟张皇上学这三年。江流话音刚落,他已经双手按在车上,同时身子一转,一个回旋踢已经放了过去。
豆根确实被眼前的景象吓了老大一跳,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以至于使劲闭上眼睛,呆了一阵子,才又睁开。
可是天上已然高高的挂着月亮,这才相信刚才自己看到的,同时心里的疑问,也跟着大了起来,坐在马车上,扭头盯着江流看了起来。
“留子,我也没来过这个地方,这样吧,等刚才那个人回来的时候,我问问他,看他知道这是哪里不?”
但是,江流却没有答话,眼睛盯着刚才豆根站的那个坟头,很认真的看起来。
豆根刚要张嘴想继续说话,却忽然觉得身子一冷,就如同数九严寒掉进冰窟窿一样,钻心的冷,使得他他连着打了好几个冷战。
还好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只是一下下,就过去了。
“我说,你有什么事啊?”
冷不防的,没有一点征兆,江流冒出一句这样的话来,弄得豆根当时愣住了,半晌之后才说:“我没事啊?留子,你咋了?中邪啦?”
很是关心的一句话,却又换来江流的一个白眼,很是不屑的跟豆根说:“中个屁邪,我又没问你,问你身后那位呢。”
这一晚上的,先是站在坟头上把人吓了不轻,眼下江流又说自己身后有人。这也就是豆根,这要换成别人,当时不给吓个半死也差不多。
要说这豆根,真对得起跟张皇上学这三年。江流话音刚落,他已经双手按在车上,同时身子一转,一个回旋踢已经放了过去。
@hl08180 4640楼 2014-03-23 02:17:00
绝对顶楼主!看了好久,写的太好了,贴近生活,估计楼主至少是个70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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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年的,
然而脚踢出去之后,却没有豆根想象中的那样,而是毫无阻挡的踢到底。不但没有踢到任何东西,反而收势不住,下半身眼见就要从车上掉了去。
这会再看豆根,不慌不忙的跟着一个漂亮的翻身,然后稳稳的落在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这叫一个精彩。
只是现在的江流现在却是无暇为豆根叫好,也是一个跳跃,从马车上跳下来,一把按住还要有所动作的豆根。
见到这样的情形,豆根也知道眼前碰上的东西,不是自己所能料理的,于是老老实实的退到江流身后。但眼睛却始终盯着江流,惦记着万一有个闪失什么的,自己能够及时的上前。
这时候,再看江流,来到前面站好,然后冲着前面的空旷的地上又问了一句:“说吧,你有什么事情,到底想要干嘛?要不也对不起你费这么大劲把我们弄到这里来。”
江流话音刚落,就在前面的空地上,一个女人凭空的,慢慢的显现了出来,在距离俩人大概有个三米远地方,站稳身子。
趁着这个空挡,豆根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人来,就见她穿了一件早先的大襟棉袄,打的扣袢在咯吱窝下面系好。下面穿了一条黑色的棉裤,也是老样式。脚上还穿了一双老辈子人经常穿的黑色的棉鞋头。
要说这些衣服,说来也算是整齐,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去了哪里,衣服刮得全是口子,开花两扇的,露出里面的棉花。头发也是蓬松着.一缕一缕的散落着,看上去,很是狼狈.
见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之后,豆根反而把心放下了.一来觉得即便再是鬼,这样的一个女鬼又能有多大的能耐。
再者就是人心里的作用了,其实很多的事情就是这样,在不知道是什么的时候,心里种种猜测,满心的恐惧。
等真的看到是什么东西之后,也就不觉得有多么可怕。说到底,还是那句老话,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其实这话说白了,就是简单一句话,都是自己在吓唬自己。
豆根心里琢磨,江流这小子心里更得琢磨,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啥,又是鬼打墙,又是遮云头的把自己弄到这里来。
那个女人更是寻思,这俩人到底能不能帮到自己啊?自己费这么大力气,会不会收到效果呢?
就这样,那个女人在怯生生的看了江流半天之后,可能是感觉江流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这才大着胆子,来到近前。
到了江流近前之后,也没等江流说话,那个女的竟然身子一飘飘然的跪下了。然后二话没说,跪着磕起头来。还一边作揖的哀求着说到:“江法师啊,江大师,你行行好救救我吧。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
看着眼前的情景,摸不清这个女人来路的江流,没上前去搀她,你说这大半夜的,上来就磕头,谁知道你安的啥心还是小心点好,老话不是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又过了一会,直到江流确定这个女人确实没有恶意之后,才用手势制止住那个女人,然后问道:“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你老是这样跪着磕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
江流的话里多少有那么点嗔怪的意思,那个女人听完之后,于是赶忙停住磕头,身子一飘,站了起来。
站好之后,用手把垂直脸上的头发扒拉到一边,清清嗓子之后才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等她说完之后,江流跟豆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这俩家伙很是默契的,都同时都不说话了,而是盯着那个女,似乎要看穿她的心。
原来这个女鬼的名字叫黄玉梅,家就住在银窝沟。其实也不能算是家,因为那个时候,这个地方除了挖矿的,还没人住,黄玉梅打小就跟着自己的爹来到这里。
没想到的是,她们来这不久,她爹一次下矿洞,结果矿洞塌了,就再也没有上来,那年黄玉梅才刚刚十三岁。
孤儿寡母的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于是在大家的张罗下,黄玉梅的妈又找了个男人,一起搭伙过。
说起这个黄玉梅的后爹,对这娘俩真的很够意思,为了好好养活这娘俩,自己楞是没有再要孩子,等把孩子拉扯大了之后,男人也老了。
黄玉梅呢,也觉得后爹对自己不错,现在人老了,更是不能亏待。于是找主嫁人的时候,也没远嫁,就在村里找了个挺老实的一个小伙子。,图个照顾老人方便。
结婚后,那个小伙子对黄玉梅也不错,这黄玉梅也争气,隔年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按理来说,这样的日子应该很好过才是,可让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原来这个黄玉梅,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一贯道了,不顾家里人的极力反对,说什么也要入教。不但如此,而且还撺掇亲朋好友一起来加入。弄得亲朋好友都很反感她,一来二去的,混的一点人缘都没有。
要说起这一贯道来,是大有来头,还得从明朝说起。这一贯道是由当时的“罗祖教”衍生而来的。
“罗祖教”是一个从佛教的旁门左道滋生出来的异教。
明朝时,山东即墨县猪毛城有个叫罗孟鸿的人,28岁出家到北京密云雾灵山当和尚,41岁那年,罗孟鸿立“罗祖教”,诡称自己的是佛教的禅宗,同时他还抄袭佛经和神话传记,编撰成“龙经”《五部六册》,作为传教的主要经典,并且称呼其信徒称男性为干、女性为坤。
这也就是一贯道的前身。
后来,“罗祖教”因为内部矛盾,又繁衍、分裂出“先天道”、“老爷道”、“归根道”、“三花道”、“西华堂”、“东震堂”等众多。
1882年,山东青州人刘清虚掌管“东震堂”,也不知道他是在呢么想的,就把原来的“东震堂”改为“一贯道”,流传下来。
清德宗光绪12年(公元1886年),“一贯道”又由路中一于山东济宁家中开始传教,这个路中一自称是弥勒佛转世,网络众信徒,在各地传教。
后来到了1930年,山东人张光壁篡夺了一贯道的掌道权,把总坛设在济南,派人到全国各地“开荒”建坛。
1933年,旧军人出身的一贯道点传师栗春旭被张光壁派到北平“开荒”办道。栗春旭很会争取上层人士,在取得曾任国会议员的山东同乡周景成的信任后,在周的家里修建了一个佛堂。
这是一贯道在北京建立的最早的坛口,当时加入者多是军阀和失意政客,有曾任袁世凯政府财政部长的周子齐、军阀唐天喜等。
有了政客的支持,一贯道迅速在各地普及。仅仅用了六年的时间,一贯道就遍及鲁、冀、杭、沪等地,道徒达到了数十万众。
1936年,见一贯道成了气候,张光壁自命一贯道“师尊”,他的妻子刘率贞和妾孙素珍被尊为“师母”。
一贯道的中心主神是明明上帝,其信徒认为明明上帝与儒教的维皇上帝、佛教的大日如来、道教的玄玄上人、基督宗教的天父上帝和回教的真主阿拉同为一。
根据一贯道的主张,宇宙真理虽只有一个,但可经由各种形式依各地风俗民情来显现,所以才有世界五大宗教——儒、释、道、耶、回,分别于世界各地展现真理教化人心的力量。
按照一贯道的主张,世间所有的宗教,宗旨皆相同无异。
@zhousijiang1 4741楼 2014-03-24 10:02:00
怎么发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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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死了,不好意思,
怎么发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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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死了,不好意思,
一百 信道的黄玉梅
一贯道正是有着这样的信奉,所以在日寇侵华期间,日军认为一贯道宣扬的“万教归一”,“吾道一以贯之”等,符合日本统治者所谓儒佛神道的精神统治需求,于是将一贯道作为麻痹民众,为其侵略扩张服务的工具加以扶植和利用。
为了寻求支持,张光壁也迎合日寇,一时间,大小汉奸纷纷入道。张光壁借此散布“有大劫降临,人道才能免灾劫”,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受其欺骗,也纷纷入道求平安。
一贯道后来越闹越大,引起了国民政府的不安,张光壁被召去南京软禁起来,以控制一贯道的无限发展。
得知张光壁被囚,北京的栗春旭宣称“师尊给处死了”,想取代师尊的位置。而在天津传道的张五福忠于师尊张光壁,到处活动,愿以财产甚至性命保释师尊。见风使舵的张光壁此时又归顺了国民政府,把栗春旭赶出道门,派张五福接替了北平的道务。
北平一贯道道长张五福与驻平的日本宪兵队长相勾结,取得了“宪兵队顾问”的头衔,借此大肆吸收敌伪人员入道充当骨干,依靠这些人的势力,抓住战乱社会动荡,民不聊生的机会,使北平的一贯道组织迅速膨胀起来。
自1933年至1946年前后,北平的一贯道中层以上道坛已达1360余个,家庭佛坛无数,道徒多达20余万人。至此,一贯道已经沦为一个具有反革命政治色彩的组织了。
日本投降后,张五福又暗中投靠了国民政府。国民党知道一贯道拥有庞大的社会基础,表面上明令取缔,暗中却命特务机关加紧控制一贯道。
军统局北平站曾召集一贯道坛主以上的人员集训,要其对抗“杀人放火”的共产党。张五福乘势由过去的拥护“大东亚共荣圈”改为标榜拥护“戡乱救国”,对军统局北平站站长马汉三表示:一贯道与共产党势不两立!
一贯道正是有着这样的信奉,所以在日寇侵华期间,日军认为一贯道宣扬的“万教归一”,“吾道一以贯之”等,符合日本统治者所谓儒佛神道的精神统治需求,于是将一贯道作为麻痹民众,为其侵略扩张服务的工具加以扶植和利用。
为了寻求支持,张光壁也迎合日寇,一时间,大小汉奸纷纷入道。张光壁借此散布“有大劫降临,人道才能免灾劫”,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受其欺骗,也纷纷入道求平安。
一贯道后来越闹越大,引起了国民政府的不安,张光壁被召去南京软禁起来,以控制一贯道的无限发展。
得知张光壁被囚,北京的栗春旭宣称“师尊给处死了”,想取代师尊的位置。而在天津传道的张五福忠于师尊张光壁,到处活动,愿以财产甚至性命保释师尊。见风使舵的张光壁此时又归顺了国民政府,把栗春旭赶出道门,派张五福接替了北平的道务。
北平一贯道道长张五福与驻平的日本宪兵队长相勾结,取得了“宪兵队顾问”的头衔,借此大肆吸收敌伪人员入道充当骨干,依靠这些人的势力,抓住战乱社会动荡,民不聊生的机会,使北平的一贯道组织迅速膨胀起来。
自1933年至1946年前后,北平的一贯道中层以上道坛已达1360余个,家庭佛坛无数,道徒多达20余万人。至此,一贯道已经沦为一个具有反革命政治色彩的组织了。
日本投降后,张五福又暗中投靠了国民政府。国民党知道一贯道拥有庞大的社会基础,表面上明令取缔,暗中却命特务机关加紧控制一贯道。
军统局北平站曾召集一贯道坛主以上的人员集训,要其对抗“杀人放火”的共产党。张五福乘势由过去的拥护“大东亚共荣圈”改为标榜拥护“戡乱救国”,对军统局北平站站长马汉三表示:一贯道与共产党势不两立!
为了取悦国民党驻北平要员的欢心,张五福多次宴请马汉三、北平最高法院院长居正、国民党防空司令胡伯翰夫妇等人,给马汉三家送去名人字画等昂贵礼物。马汉三升调北平市市政局任职后,张五福又送去数百万元现款贺喜。依仗这些势力,一贯道在政权更迭、人荒马乱的年代仍能一如既往地办道。
1947年,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战略反攻下,国民党节节败退。张光壁携家离平逃往四川成都后病毙,其子张英誉与孙素珍相互争夺道权,一贯道从此分为“师兄派”和“师母派”两大阵营。
北平道长张五福追随“师母”孙素珍,他要求北平的道徒效忠师母。孙素珍不甘心北平的道务落入不迷信的共产党的手上,于是制订了“撤销佛像,化整为零”的隐蔽策略,并于1948年从四川派了一名姓白的点传师潜入北平,协助张五福以开办“忏悔班”的名义,召集大小道首传达“师母”旨意,转移佛堂,藏匿财产,抵抗共产党。一贯道成为了一个彻底的反动政治组织。
按理来说,这么一个反动的组织,稍微有点是非观念的人都能分辨清楚。可是这个黄玉梅不知道怎么了,就跟中了邪一样,说什么也得加入。
想来,可能跟她信奉的一贯道正是“师母派”有关吧。因为这师母派里面,女性成员要多些。所以黄玉梅的加入,也就无可厚非了。
村里的人都是这样,特立独行的人多少都会受到人的排斥。即便你办的是好事,也是这个样子,更何况,还是鼓动别人加入这样的组织,下场自然不言而喻。
要说农村为啥这么排斥一贯道呢,这里面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这个一贯道的宗旨,到了围场的一些农村的时候,已经彻底的变味了。
这个一贯道的信奉宗旨是:敬天地,礼神明,爱国忠事,敦品崇礼,
孝父母,重师道,信朋友,和乡邻,
改恶向善,讲明五伦八德,
阐发五教圣人之奥旨,
恪遵四维纲常之古礼,
洗心涤虑,借假修真,恢复本性之自然,
启发良知良能之至善,己立立人,己达达人,
挽世界为清平,化人心为良善,冀世界为大同。
可是随着人们的口口相传,到了村里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了。这个黄玉梅也没文化,再加上又是农村妇女,去趟县城都迷路的主,自然也不也没机会亲自聆听什么师母的教诲,也就是别人说什么,自己就执行什么。
入了教的黄玉梅,回到家里面,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供奉保宅仙全部撤了下来,然后告诉家里人,这些都是骗人的,要信奉师母的教诲,才是正途。
还有就是病了的时候,不许吃药,只要坚持吃素食,病自然会好。最后还告诉家里的人,不能给祖先上坟。说什么这都是与教会的宗旨有冲突。
你说这也太扯淡了,也不知道是那个二百五传来的。把保宅仙撤了,人家大度,或许不会跟她一般见识。不给祖宗上坟,这也没啥,毕竟都说有鬼,可是亲自碰上的却是少数,冲这点,倒也能说的过去。可你说有病不吃药,这个事就忒糟蹋人。人吃五谷杂粮,谁也保不齐闹个头疼脑热的。
反正从入了教以后,黄玉梅就开始这么折腾。这么说吧,就连她自己的亲娘都是让她给气死的。
而且她娘出殡的当天,这丫头愣是一个眼泪渣都没掉,还说他娘这是去了极乐净土享福去了。要说这话,这么说也没错,有这么一个不孝顺的丫头,死了真是享福了。
还是她亲娘死那天的事,出殡的人抬着棺材前脚刚走,这黄玉梅连坟地都没去,着急忙慌的就出去了,说要继续自己的传教大业,自己发展的教徒越多,功力就越大,她娘在那个世界就越享福。
这脑袋不是让驴踢了,就是让门缝给夹过,绝对的。
她娘死了没多久,她当家的上山弄木头的时候,不小心把腿摔断了。恰逢当天,黄玉梅又去别的村传教,晚上也没回家。就这样,她当家的在山上溜溜躺了半天外加一宿,第二天上午才被村里人发现。等抬回来的,连冻带出血过多,已经有出气没进气了。
按理说,自己当家的已经这样了,做妻子的赶紧看病去吧。可是这个黄玉梅偏不,按照她自己说法,现在已经是大弟子了,已经有了法力,只要吃点素食,再诚心祷告,自己当家的病就会好起来。
这不纯粹扯淡么?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当家的要是不死,那就真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当家的一命呜呼之后,就剩下娘俩相依为命的。可是即便是这样,黄玉梅也没回头,还是坚持着她所谓的传教大业。
每天天不亮就出去,有时候好几天好几天的不着家。大人不在家,七八岁的孩子能干个啥?饿的面黄肌瘦,穿着补丁摞着补丁的衣服,成天坐在院墙下晒太阳。
孩子也不敢来回跑啊,因为一活动就饿,饿又没吃的,只好这么老实的坐着。最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傍晚,又饿又冷的孩子,终于去那个世界享福去了。
孩子一死,当妈的不着急,反而把一个人给着急坏了。谁啊,孩子的姥爷,也就是黄玉梅这个后爹。
有的人就问了,那孩子活着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吧孩子接到自己身边好好照顾呢,现在人都死了,着急有个屁用。理儿呢是这个理儿,可是这老头也有自己的苦衷,这完全是因为老头的这个身体。
原来老头在老伴死了的当天,一着急中风了,直接瘫到炕上再也没起来。自己吃喝拉撒都成问题,又怎么能照顾一个孩子呢。现在又听说自己的外孙子死了,老头一口气没上来,去找自己老伴了。
此时的黄玉梅,彻底的无牵无挂,成了孤家寡人。这样一来,她反而放的开了。四处的开始她所谓的传教大业,开始的时候,隔几天还回来一次,最后甚至连家也不回了,十天八天的看不到个人影。
偶尔回次家,也是来去匆匆,颇有几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赶脚。村里人还头一回看见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开始还说她几句。可刚说一句话,黄玉梅就十句八句的在那等着。时间长了,大家伙也就懒得搭理她了。
最后,村里人再见到黄玉梅的时候,是几个人抬着她的尸体回来的。一扇门板,白布单子盖着。
来的那个几个人,也是五大三粗的,看着就不像好人。村里人听说是黄玉梅死了,就连上前问问的人都没有一个。来的那几个人可能也见惯了这样的事情,也没理会村里人的白眼,就在山根随便找了块空地,挖坑埋了。
几个人埋完之后,还立了一块墓碑。那个年月能立碑的可以说是享受的待遇相当高了。为了这块碑,村里的老人好几次都要来给推到,后来也是大伙劝和着,这事才算罢休。
一百零一 三魂七魄
人死盖棺,阳间的事到此,也就也就彻底了解,可是这黄玉梅到了阴间之后,阴间却有好几口子人在等着她,要跟她算账呢。
首先,她妈妈在城隍哪里把她告了,告她不孝。她丈夫也告她,告她不仁。她儿子自然也找她,说她不慈。
这三个人一起把黄玉梅拽到城隍爷跟前,让城隍老爷给主持公道。可不巧的是,偏赶上那几天,城隍庙出了点事。
出了什么事呢?事情是这样的。原来这三个人找到黄玉梅的时候,正赶上破四旧的时候。那个年月的事儿也不用多说,满大街的红卫兵小将,高举破除封建迷信思想的大旗,大肆的破坏。
稍微沾边的全部是封建残余,一律全部拆除。广成的城隍庙自然难逃此劫,也归到了砸毁的一类。好端端的一个大庙,一夜之间,就成残砖破瓦,断壁残垣。没烧尽的木头,冒着缕缕的青烟,在这个破败场的上空盘旋。唯一保存完好的,就剩下一个旗杆子,孤零零的戳在哪里。
老窝都成了这个样子,弄得城隍老爷连个办公的地方都没有,有心想让她们等等再来,可是架不住这几个人不干啊。
怎么办,最后也不知道谁出的主意,说现在不是没地方么,这个事儿又不能拖着,干脆就把她挂在那个旗杆上,让附近的鬼全都看看这不孝不仁不慈的下场。
人死盖棺,阳间的事到此,也就也就彻底了解,可是这黄玉梅到了阴间之后,阴间却有好几口子人在等着她,要跟她算账呢。
首先,她妈妈在城隍哪里把她告了,告她不孝。她丈夫也告她,告她不仁。她儿子自然也找她,说她不慈。
这三个人一起把黄玉梅拽到城隍爷跟前,让城隍老爷给主持公道。可不巧的是,偏赶上那几天,城隍庙出了点事。
出了什么事呢?事情是这样的。原来这三个人找到黄玉梅的时候,正赶上破四旧的时候。那个年月的事儿也不用多说,满大街的红卫兵小将,高举破除封建迷信思想的大旗,大肆的破坏。
稍微沾边的全部是封建残余,一律全部拆除。广成的城隍庙自然难逃此劫,也归到了砸毁的一类。好端端的一个大庙,一夜之间,就成残砖破瓦,断壁残垣。没烧尽的木头,冒着缕缕的青烟,在这个破败场的上空盘旋。唯一保存完好的,就剩下一个旗杆子,孤零零的戳在哪里。
老窝都成了这个样子,弄得城隍老爷连个办公的地方都没有,有心想让她们等等再来,可是架不住这几个人不干啊。
怎么办,最后也不知道谁出的主意,说现在不是没地方么,这个事儿又不能拖着,干脆就把她挂在那个旗杆上,让附近的鬼全都看看这不孝不仁不慈的下场。
城隍老爷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于是就把黄玉梅抓来,宣判完毕后,把魂魄吊在旗杆上,刑期是一百年,等到刑期满之后,再看黄玉梅悔改的程度,再做判决。
那黄玉梅的魂魄不是在旗杆上吊着么?怎么又能跑到银窝沟这里鬼打墙呢.说起这个事情来,那就有的说了,还得说说这个人的三魂七魄。
所谓七魄名为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指喜、怒、哀、惧、爱、恶、欲。
七魄也就是人身的血,第一就是眼睛的血,眼睛的血是涩的,第二就是耳朵的血,耳朵的血是冷的且不容易凝固,第三就是鼻子的血,鼻子的血是咸的,第四就是舌头的血,舌头的血是甜的,第五就是身体的血,身体的血是热的比较容易凝固,前五项为五根的血,分别是眼、耳、鼻、舌、身等五根,五根以外就是脏腑内脏之血。
我们的脏腑分成红内脏和白内脏,红内脏就是心脏、肺和肝等,白内脏就是胃、大肠和小肠等,红内脏的血是腥的,白内脏的血是臭的。
三魂是指“天魂、地魂、人魂”,古称“胎光、爽灵、幽精”,也有人称之为“主魂、觉魂、生魂”或“元神、阳神、阴神”或“天魂、识魂、人魂”等。
三魂七魄,是中国道教对于人的灵魂说法。道教认为人死之后,七魄也随之消失。之后再随新的肉身产生,重新聚于阳世的物质世界。其实这个也不难理解,人都死了,再有喜怒哀乐的话,那就是诈尸了。
在围场民间还有一个说法,说头魂走;二魂游;三魂守坟头。所谓的头魂走也就是天魂归于天路。因为天魂只是良知,又有肉体的因果牵连,所以不能归宗源地,只好被带走上空间天路的寄托处,暂为其主神收押,这也就是所谓的“天牢”。
二魂亦是地魂。所谓二魂游,是指地魂归地府,到达地狱,因地魂指使在世肉身的一切善恶举动,所以通过这一魂可以看见此人在世时的一切因果报应,因此在肉身死亡后,地魂要再进地狱--------这个因果是非之地。
三魂守坟头,也就是守在这里,接受宗族后人的祭拜,接收纸钱。
所以,一般的闹鬼,附体,或者什么的。都是二魂在作怪,或是生前有什么不了的心愿,或者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凡此种种,各不相同。
本来按照天理循环,人死后都是这样子的,可是到了黄玉梅这就有点特殊了。特殊在什么地方呢,她的头魂还没来得及走,就让家里人给抓着了。也是,欠那么多债,想跑!门儿也没有啊。
再说这个黄玉梅,头魂跟二魂都在广成庙受罚,此间的种种痛苦,不是语言能够描述的。
说句实话,搁谁也受不了这么严重的惩罚。所以说啊,人生在世,还是积德行善的好,即便不修今生,也要修来世不是。
再后来呢,阴间的广成庙又几经修葺,而且又几经扩建,内设拔舌,挖眼,油锅,刀山等地府七十二司,规模也越来越大,成了口外最大得城隍庙。但是对黄玉梅的处罚却始终没有变,一直就那样在旗杆上挂着。
黄玉梅这么受苦,自然心有不甘,处处的找机会想让自己解脱。事儿也赶巧,偏偏那天二蛋从羊草沟回到广成庙,在旗杆下碰到了在城隍爷跟前跑腿的小鬼,老相识多日没见,自己免不了多说几句,俩人就在旗杆下聊了起来。
这俩货谈话期间,自然免不了要提到一个人,谁啊?于大先生呗。按照二蛋的说法,自己是让于大先生给坑去的。要不是因为自己打不过于大先生,早就翻脸了。
可他那个睚眦必报的性格,自然嘴上把于大先生好个数叨。但是话又说回来,二蛋虽然对于大先生有气,可是对于于大先生的本事,也是真心的佩服,话里话外的也就带出来了,那个小鬼自然也知道于大先生的大名,于是,俩人就多说一些关于于大先生的事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二蛋他们俩的谈话,正好让旗杆上那位听到,这韩玉梅心里就是一动。心想这个于大先生指定不是个简单人物,就连城隍庙里的小鬼都对他佩服有加,看来法力指定不弱。
那这么有本事的人,跟城隍老爷自然也得有交情啊,让他在城隍老爷面前帮自己说几句好话,给自己求求情,那样一来的话,自己也有望解脱。
打定主意之后,韩玉梅就开始琢磨了,千方百计的打听于大先生这个人。那位说,她不是在旗杆上插着呢么?怎么去打听于大先生啊?嘿嘿,这就应了那句话,叫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
可是一番打定下来,韩玉梅心又凉了半截,因为这于大先生都死很长时间,就即便找到了也是一堆骨头渣子,这能干啥事啊。
但是,并不死心的韩玉梅后来又打听到了韩瞎子,可是韩瞎子又已经收山了。万般无奈的韩玉梅这才打起江流的主意,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就这样,趁着今天这个日子,韩玉梅留下一魂在旗杆上挂着,跑出来一魂来缠住江流。也是这个韩玉梅平时比较老实,表现始终不错,所以城隍庙的人才不会加她的小心,要是知道这样的话,怎么也不会由着她这般胡来。
听着韩玉梅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讲完。江流这小子先是眼睛滴流的来回转,手摩挲自己的下巴壳子,老半天之后才摆出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说:“说句实话啊,凭着我跟二蛋的交情,这点小事就是几句话的事儿。可问题是我今天啥东西都没带,过不了阴啊!见不到二蛋,那不是白搭么!要不这样吧,你等我回到三梁子之后,好好准备准备,带齐了东西,然后我再去帮你看看这个事,你觉得成不?”
韩玉梅实在是没想到江流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这件事,感到很是意外。听江流说要回去准备好才能去,这点更是没问题啊,本来她也没指望江流现在就办这个事。
高兴,欣喜之余也就没多想,更没细细品品江流的话。又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的连声说谢谢。
江流见事情已经这样,于是又说:“好了,现在呢,我们得赶紧回家,你拖着我们,弄得这么晚还没到家,家里人不定得怎么担心呢。再说你也快点回去吧,万一时候长了,让城隍庙的人发现你不在,将来就算我给你求情,都说不起话。”
这小子的话,句句都在理,把韩玉梅说的也是连连点头,于是她赶忙跟江流别过,身子一飘,走了。
看着韩玉梅消失之后,江流才长出了一口气。站在原地又呆了半晌,确定韩玉梅已经走远之后,他才转回身子重新坐上马车,在马车上坐好之后,冲着豆根小声说:“兄弟,找找路,咱们俩赶紧走。”
豆根看着江流的样子,知道这小子是真着急了。也没问什么原因,四下看了看,找好路之后,吆喝了一声“驾”,赶着马车朝马路的方向走过去。
马车正好是往前走,豆根也顺便看到了一个让他苦笑不得的情景。就在刚才前面那个马车停下的地方,有一只老大个的兔猫子,拖着一块木头,现在还在哪趴着呢。
看到这样,豆根心里也明白了,难怪刚才总是觉得那个人说话声音不对呢!三掰嘴,漏气,说话声音自然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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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是病痴心要命 4774楼 2014-03-24 19:47:00
@千年老妖369 晕倒。 黄玉梅怎么变成了韩玉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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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又打错字了
@千年老妖369 晕倒。 黄玉梅怎么变成了韩玉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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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人生百态 4767楼 2014-03-24 15:32:00
楼主写的很好 让人欲罢不能 可是不知道是我看的不仔细还是什么 为什么好几个事件都没有解密 是故意的写作方式吗?比如留子他爹和那个讨封的黄鼠狼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要在后面写还是我没看到 不好意思 不知道谜底实在抓心挠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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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随后都会有一一的展现。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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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 韩瞎子的老虎屁股
看着这两样东西,豆根越想心里越是生气,你说自己一个大小伙子,又不缺心眼,楞让这么个玩意儿给玩大半夜。本来赶着的马车已经走了,但气得豆根又返回来,抬起脚照着那个兔猫子狠狠的踢了一脚过去。
吱哇的一声惨叫,兔猫子让豆根这一脚给踢的飞起老高,然后远远的落到地上。瞅着飞出去的兔子,想想即摔不死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豆根这心里才觉得平衡些。也没再说话,快步跑回到马车跟前,奔马路去了。
后面这一半的路上,江流跟豆根俩人轮班赶着马车,始终没再说话。一直到鸡叫,东方露出点鱼肚白之后,江流才跟豆根说:“我说豆根,你觉没觉得昨天晚上的事哪里不对?”
听到江流这么问,坐在吗,马车上的豆根,稍稍思量了一下说:“我纳闷,你说这个韩玉梅,她既然入了一贯道,怎么也得学点东西吧,可听她说那意思,轻易的就被抓住了,按理说不应该啊。”
赶着马车的江流,回头看了一眼豆根,接着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她费这么大劲,找到咱们,结果就为这么点小事,怎么想也不对劲。说句心里话,刚开始听她说完的时候,我还真准备帮她来着。后来仔细想想,总觉得不对,这才说回三梁子再说,先拖拖吧。”
这时候,豆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伸手拍了江流肩膀一下说:“留子,你还记得咱们俩从三梁子出来的时候不?我记得你本来背着包来着,结果你师父说来相亲背那玩意干啥,还抢着把你包给夺过去。你说,你师父是不是早就知道啥啊?”
看着这两样东西,豆根越想心里越是生气,你说自己一个大小伙子,又不缺心眼,楞让这么个玩意儿给玩大半夜。本来赶着的马车已经走了,但气得豆根又返回来,抬起脚照着那个兔猫子狠狠的踢了一脚过去。
吱哇的一声惨叫,兔猫子让豆根这一脚给踢的飞起老高,然后远远的落到地上。瞅着飞出去的兔子,想想即摔不死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豆根这心里才觉得平衡些。也没再说话,快步跑回到马车跟前,奔马路去了。
后面这一半的路上,江流跟豆根俩人轮班赶着马车,始终没再说话。一直到鸡叫,东方露出点鱼肚白之后,江流才跟豆根说:“我说豆根,你觉没觉得昨天晚上的事哪里不对?”
听到江流这么问,坐在吗,马车上的豆根,稍稍思量了一下说:“我纳闷,你说这个韩玉梅,她既然入了一贯道,怎么也得学点东西吧,可听她说那意思,轻易的就被抓住了,按理说不应该啊。”
赶着马车的江流,回头看了一眼豆根,接着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她费这么大劲,找到咱们,结果就为这么点小事,怎么想也不对劲。说句心里话,刚开始听她说完的时候,我还真准备帮她来着。后来仔细想想,总觉得不对,这才说回三梁子再说,先拖拖吧。”
这时候,豆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伸手拍了江流肩膀一下说:“留子,你还记得咱们俩从三梁子出来的时候不?我记得你本来背着包来着,结果你师父说来相亲背那玩意干啥,还抢着把你包给夺过去。你说,你师父是不是早就知道啥啊?”
韩瞎子也不是属面团的,当然不是你想咋捏就咋捏!再说,又是师父,更不会给一个孩子留面子。
瞪了江流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啥意思啊?合着我不让你带着包还错了?你自己说说,哪有相亲去还戴着阴阳先生家伙的。你要是真想知道昨天晚上是咋回事,自己去趟阴曹,问问不就知道了。回来问我?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能知道个啥!”
江流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的态度,感觉也确实不太好,赶忙把手里的豆包放下,陪着笑脸说:“看师父你说的,我就随便问问。再说我要真出点啥事,到头来,最难过的还不是你么?我就知道,师父处处都是为了我好。”
“得,少拍马屁,老子可不吃这一套。你要真出点啥事,我乐得清净几天。就你这猴崽子,眼珠子一转就八个心眼,我呀,还真跟你玩不起。”
一记马屁拍过去,不但没有凑效,反而让当师父的数叨一顿,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早找块豆腐撞死了,可二皮脸的江流会在乎这些么?答案是肯定的,自然不会!
身子往韩瞎子跟前一凑,抱住师父的一条胳膊,很是恶心的撒娇说:“师父啊,不是我说你,这就你不对了。我即便心眼再多,那也是你的徒弟啊,你就给我浑身绑上鸡毛,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在您老面前玩啊。你在我心里心目中,那就是这个,不对,比这个还大!”
一边说着话,江流竖起大拇指,朝着韩瞎子比划过去,但很快又感觉不对,但是,手来回比划好几下子,也没整出一个合适的手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