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术师——我随师父学方术那时候

  “怎么救?”张所长问。

  我盯着那疯魔了一般抱着假人上下运动的那‘强娃子’,摇头不答。

  “雨馨,你先在旁边站一下。”

  白小姐听我这么一说,急忙从我怀里钻出来,背对着床站到了一旁。我取出罗盘测了一下方位,只见床上那‘强娃子’位于我的正北方。奇门占事,根据‘动应’和‘静应’的不同有不同的占法。一般‘动应’的事物,动在何方,便占该方所对之宫,比如,如果听闻南方起火,便占离九宫,听闻东方发水,便占震三宫。

  此刻,那‘强娃子’位于我的正北方,当占坎一宫,根据宫里的局象,来分析解救他的办法。

  “我先占测一下。”

  放下罗盘以后,我看了看时间,掐指推算坎一宫里的局象。奇门占人事,首先看‘人盘’,也就是八门。这一算之下,只见坎一宫里此刻当值的是八门中的死门。我不禁眉头一皱,因为,这是一个‘迫格’,死门的本宫是坤二宫,五行属土,此刻落坎一宫,坎一宫五行属水,土克水。奇门‘烟波钓叟歌’有云:‘宫制其门则不迫,门制其宫为迫雄’,此刻,死门制坎宫,叫做‘死门被迫’,大凶。

  “死门被迫。”我说道。

  “啥意思?”张所长挠头问。

  “想要救他,先要化解‘迫格’”我说道,“死门五行属土,木克土,找一块木头来。”

  趁张所长去找木头的间隙,我掐指推算坎一宫里的奇门格局,得出一个‘己+辛’的格局,‘游魂入墓’,说明有邪祟之物作怪,只有先化解掉‘迫格’,才能动手驱逐缠住这‘强娃子’的邪祟之物。

  “小冷,这个,这个行不行嘞?”

  我扭头一照,只见张所长扛着一根一人多长,比大腿还粗的木头柱子走了进来,不禁吐了吐舌头,哭笑不得的道,我是要用木头来化解‘迫格’,不是要揍死他。

  “嘿嘿…”张所长尴尬的笑了笑,“我…我再去换一根。”

  张所长扭身要走,被我给叫住了,“算了,将就着用吧。”

  我把手电递给张所长,接过那根木柱,掂了掂,感觉最少有三四十斤,实心木。

  “人不能碰他,但木头碰他应该不要紧。”

  说完,我用力抬起木柱,缓缓朝那‘强娃子’伸过去,他还趴在那假人身上‘哼嗨’的运动着,当木柱来到他背部上方时,我感觉他全身震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默默的数一二三,当数到三时,我一松劲,那木柱‘趴’一下落在了‘强娃子’的背上,正常人挨这么一下,肯定会把肚子里的屎给砸出来。木柱落在‘强娃子’的背上,只听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嚎,紧接着身体僵直,脖子拼命往前伸,两腿死劲往后蹬,两条胳膊则往两边伸展,活像一只大乌龟,那样子极其可笑,但我却笑不出来,只感觉到诡异。

  过了大约七八秒钟,那‘强娃子’就以这种姿势,趴在那假人身上,浑身猛烈的抽搐起来。

  “他,他奶奶的…”张所长俩眼瞪的溜圆,“这小子这是那啥…那啥了吗…”

  女孩子好奇心都比较重,白小姐听张所长这么一说,忍不住扭头往床上看去,只瞄了一眼,便‘啊’的一声,将头转了回去。

  那‘强娃子’抽搐了足有将近一分钟,我真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抽死。待他停止抽搐,趴伏不动以后,我急忙移开木柱,走过去伸手试探了一下,感觉他还有微弱的气息。

  “可以了。”我说道,“张叔,现在可以动手把他移开了。”

  我和张所长跳到炕上,一人抬一边把那强娃子抬到了一旁,具体那假人和强娃子身体接触的地方是一种什么样子,我就不描述了,大家自己想象吧。

  现在,就是要驱走邪祟之物了,我强忍住恶心,仔细检查那假人,当检查到背面的时候,我发现一道缝隙,伸手进去,我摸出一张折叠起来的黄纸。

  (今晚还有,作者新浪微博:雪冷凝霜)


  
  @Love冷_雨 2014-03-12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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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马铭涯 2014-03-12 22:09
  老乡虚长你几岁叫你一声阿冷,最近一直更贴辛苦了,注意劳逸结合,我祖籍山东聊城,方便透漏你的家乡大概位置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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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离你不远,因为文中牵涉到一些真实环境背景,所以我不能告诉大家自己具体是山东哪里的,但聊城我去过。
  
  展开黄纸,一束头发掉了下来,我用手电照着,仔细去看,只见这是一束绑扎起来的女人的头发。再看那纸上,写的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我掐指换算出年份,只见这人是1970年生的,到2005年35岁,看来,这纸上所写的是这‘强娃子’的生辰八字。很显然,这是一种邪术。

  我把那束头发放在鼻端闻了闻,张所长问,你这是干嘛嘞。我摆了摆手,把头发放在罗盘上测了测,说道,这是一束死人的头发,也就是说,从死人头上剪下来的。

  “啥?死,死人的头发?”张所长愣道。

  “嗯。”我点点头,指着那‘强娃子’,“害他那人施邪术,把死鬼附在了这假人身上…”

  说完以后,我提着那假人出门来到了院子里,张所长和白小姐也跟着我走了出来。

  我把假人放在院子正中,抽出八张‘六丁六甲神符’,按八卦方位围着假人摆了一圈,在外围踏罡步逆念‘玉女反闭诀’走了三圈,我猛一俯身拾起坎位那道符,侧身闪在一旁,隐隐约约的,我似乎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从坎位飘向远处,很快听不见了…

  回到窑屋里,我抓起炕角散落的衣服盖在那‘强娃子’身上,取出银针刺向他的印堂。我捻动银针,过了大约有五六分钟,那‘强娃子’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

  “你们…你们这是干啥嘞?”那‘强娃子’惊恐的看着我们,虚弱的问。

  我‘哼’了一声,冷冷的看着他,“你到底干了些什么,说说吧。”

  在我和张所长的共同审问下,‘强娃子’终于交代,那钥匙的确是他偷的。包括庙里供奉的那颗牙齿,也是他偷的。但是,他并不是受人指使。至于偷那颗牙齿的原因,强娃子说他认为那颗牙齿是个老古董,拿到山外卖掉,到时候有了钱能给自己娶一个老婆,他想女人都快想疯了。

  强娃子说他蓄谋已久了,可是,那座庙的钥匙在那老头儿身上,拿不到钥匙就打不开庙门。强娃子从很久就想要偷到那把钥匙,但一直没有机会。大石头爹死的那天晚上,强娃子去给老头儿送饭,见那老头儿躺在床上睡着了。试探着叫了几声,老头儿没醒,强娃子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偷到钥匙。跑到庙里,终于将那颗牙齿偷到了手。

  强娃子生怕老头儿醒过来发现钥匙不见了,那老头儿虽然已经入土大半截了,但在村里极有威信,强娃子从小就怕他。偷到钥匙以后,强娃子心急火燎就跑了回来,把钥匙还回老头儿身上。回到住处,好容易平复下心情,准备上炕睡觉时,强娃子突然想起那庙门他忘了锁了。他壮起胆子,摸着黑跑到庙那里,发现庙门竟然是锁着的…

  “你确定,你没锁庙门?”我皱眉问。

  强娃子说确定,他说由于胆怯,那晚拿到牙齿他就跑回来了。至于那颗牙齿,强娃子说自从到手以后,就被他放在了灶底下。

  我按照强娃子所说的,跑到灶底下摸,什么也没摸到。

  “咋,咋可能嘞?俺明明放在灶底下嘞!”

  “你偷那颗牙齿的事有没有旁人知道,还有,你的生辰八字有没有告诉过别人?”我问道。

  强娃子只会傻愣愣的摇头。

  “那我现在问你,今晚你遭遇了什么?”

  “今晚?”强娃子挠了挠头。

  “就是今儿个黑家。”

  “今儿黑…俺睡着没多久有人敲俺哩门,俺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个好俊的女嘞,俺把她拉进来,关上门俺俩就…就…”

  强娃子的讲述令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所看到的,应该就是那个假人了,我看向张所长和白小姐,只见两人脸色都是煞白的。
  
  @王老猫要减肥 2014-03-12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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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淇淋美少女 2014-03-13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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