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术师——我随师父学方术那时候

  “干嘛的?!”我冲那女人吼道。
  女人不动,也不出声,我摸出手机,朝她照去。只见这女人一头黑发像瀑布一样披下来,背对着我站着…突然,我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仔细一看,这女人的身体居然隐隐约约是透明的!…
  我大叫一声,往后便退,就在这时候,女人缓缓转过了身子…具体看到了什么,我想不起来了,现在回想,之所以我能看到鬼魂,可能跟我摔倒在地往脸上抹那一下有关…我只记得,当那‘女人’转过身以后,我两腿像装了弹簧一样,本能的一弹,翻过阳台,从二楼上跳了下来,刚好坐在先前被我摔脱的,装法器的那包上,我伸手往包里一摸,把七星剑拿在了手里,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直到被人推了一下,我才苏醒过来,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大亮。
  “小伙子,你咋睡在这里嘞?”黄老头儿问。
  我朝四处一看,自己正坐在一棵树下,手机摔在一旁,拿起来按了按,却也没摔坏。门口的风铃,院里的盆子,都已经被黄老头儿给收走了。
  “咋样,查出闹鬼原因了没?”黄老头儿问。
  我摇摇晃晃起身,感觉浑身像骨裂一样的痛,指指东进的房子,冲黄老头儿道,“这房间里有东西…”
  黄老头儿说,东西两进的房间,都是他儿女回家省亲时住的。前些时候,他儿子,也就是那黄老板,在东进这间屋子里住过。我跟黄老头儿在屋子里仔细搜寻,一无所获。直到移开床上的被子,只见,原本被被子压盖住的,床单靠墙的地方,有小一块暗黑色的,像血迹一样的东西。把罗盘往那‘血迹’跟前一凑,指针出现轻微的摆动…
  “之所以最近你家闹鬼,可能就跟这个东西有关了。”我说道。
  “这是啥玩意儿嘞?”黄老头儿问。
  我想了想说,“打电话给黄老板,让他过来一下。”
  
  晚安
  
  @舞墨有奇迹 2014-07-19 23:49
  我是《前方de坑》,旧号在莲蓬鬼话被禁言,花花,凌凌,宁宁,听雨,三先生,阿冷,还记得我吗?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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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晚安。
  
  大家早,周末愉快。
  
  黄老头儿给儿子打电话时,我把这床单拿到门口,借着充足的光线仔细打量床单上的‘污迹’。看着很像是血迹,可是,如果是一般血迹的话,不会令罗盘的指针出现晃动,更不会使这宅院具有‘阴性煞气’,从而把游魂野鬼给引来。那么,这到底是什么呢?…我心里浮想联翩,不管这是什么,我想,这东西一定是黄老板不知道在哪里沾在身上的…
  “小伙子。”黄老头儿走过来,打断了我的思维。
  “嗯?怎么了大爷,打通了没?”
  黄老头儿摇了摇头,“打不通,可能他手机没电了吧。”
  “嗯。”
  “这东西咋办?”黄老头儿指了指我手上,“把这床单烧了,是不是我家里就不会闹鬼了?”
  “先别急着烧。”我想了想说,“天黑之前,务必联系到黄老板,让他过来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从哪儿沾来的,然后再烧…”
  黄老头儿硬要拉我去吃早餐,由于怕晨星挂念,我推辞了。
  天阴沉沉的,眼看就快立冬,早晨十分清冷,街上过往的行人,嘴里纷纷喷吐着白气。在路边给晨星买了根水煮玉米,我怕凉了,没舍得暖手,而是揣进了怀里。没用多久便来到小晴家,大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听到开门声,晨星迅速从屋里走了出来。
  “怎么起这么早?”我问。
  晨星盯着我上下看了一番,低声说,“谢天谢地,你总算回来了。”
  我这才注意到,晨星眼圈黑黑的,看样子一夜没睡,不由一阵心疼。
  “傻丫头,怎么不睡?我命大着呢,不会有事…”
  晨星红着眼睛,定定的看着我,“冷么?”
  我笑着摇了摇头。
  “走。”
  晨星一把拉住我,往屋里走去,我不由想到昨晚那‘女孩儿’,心里又是一痛。
  “给你买的,还热着呢,快吃。”来到屋里,我把那玉米从怀里掏出来递给晨星。
  晨星接过玉米,随手往桌上一放,回身带上门,一头扑进了我怀里。
  “阿冷,我好怕,好怕你哪天不在我身边了,我们再不分开,永远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傻瓜,为什么这么说?”我轻轻拍着晨星的背,“不哭,我答应你,再不分开,永永远远也不分开,好么?来,到这里坐着。”
  我一把将晨星抱起来,坐在床边,晨星在我怀里轻轻的啜泣着。
  我弯腰把下巴贴在晨星额头上,柔声说,“这次回来,我再不放你走了。”
  “嗯…”晨星幽幽的说。
  “也不让你做事,我呢,负责赚钱养家,你呢,每天的任务就是吃,喝,睡,玩儿,我不仅不会让你受苦,还要把你养成一个圆溜溜的小胖子。”
  晨星破涕为笑,轻轻捶了我一下,“我才不要做圆溜溜的小胖子,难看死了…”
  我‘呵呵’一笑,“好,不做不做,那就做大胖子,好么?”
  “那更不行了,你这坏家伙…”
  过了一会儿,晨星在我的哄慰下沉沉睡去,没过多久,我也睡着了。睡梦中,我仿佛看见了昨晚那女孩儿,柔声对我道,“哥哥,谢谢你帮我超度,要幸福哦…”

  
  我是被杨书军给叫醒的,“小冷啊,快出来吃饭了你俩。”
  晨星撅着小嘴,在我怀里轻轻蠕动几下,睁眼含含糊糊问道,“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我看了看手机,“走,去吃饭。”
  晨星轻轻哼了哼,“我还想睡…”
  “吃了饭再睡,乖。”
  从屋里出来,只见杨书军一脸坏笑站在院子正中,见我朝他一瞪眼,急忙正色道,“小冷啊,到底咋样?”
  我把我在黄老头儿家的发现告诉了杨书军,杨书军挠头道,“难道说…难道说是因为那姓黄的身上沾有那种鬼东西,跑到公园跟我表哥(小晴父亲)说话,所以使他折寿的?”
  我缓缓摇了摇头,这种可能我也想过,不过,那黄老板一口咬定,说他没去过公园,不像是在说谎…
  门‘砰’一声巨响,小晴‘踏踏的穿着毛拖鞋,披散着头发,摇头晃脑从卧房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捂着嘴打哈欠。
  “小…小冷子,你知不知道…啊…你知不知道姐姐我因为担心你,昨晚熬到十点多才睡着,你个没良心的…”
  “晴姐最好了。”我叹了口气,“从饭店分手出来就快九点了,路上再用点时间,回来再洗漱洗漱,吃点宵夜,打两下太极,居然还能因为担心我熬到十点多才睡,本冷感动加佩服,五体投地,五体投地…”

  
  @童童103 2014-07-20 22:18
  今天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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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晨星‘噗嗤’一笑,轻轻捏了我一下。小晴再笨,也听出我说的是反话,但她忘了自己穿拖鞋了,骂道,‘死阿冷,我踢死你’,冲我虚踢一脚,拖鞋‘嗖’的一下子朝我飞过来,被我伸手抄在了手里。
  我把鼻子往拖鞋边一凑,长长的‘嗯’了一声,“怎么一股海鱼味儿啊,鼻子嗅一嗅,少活三百六…”
  小晴扶着墙,一边单脚蹦跳,一边叫道,“死阿冷,快把鞋给我!”
  “你这家伙,快点还给晴姐吧。”晨星低声说。
  玩笑归玩笑,但如果把小晴的鞋扔还给她,对女士来说很不尊重。我站起身,朝小晴走去,嘴上却道,“自己过来拿呗。”
  小晴‘哼’道,“你说的好听,我光着脚,怎么过去拿…”说完以后,小晴突然‘啊’一下子。
  “怎么,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我急忙问。
  “别吵,别吵…”
  小晴弓着身,闭着眼睛用手在头发里叉来叉去,好一会儿,突然道,“啊,我知道了!我之前一直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漏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现在是不是想起来了?”
  “嗯嗯。”小晴连连点头。
  “什么?”
  “那个人…那个那个,穿马甲那个人,那天早上没穿鞋子!”
  “没穿鞋子?”我眉头一皱。
  “嗯嗯,他两只脚穿的都是袜子!”
  “你没记错?”
  “哎呀!”小晴一拍胸口,我急忙冲她摆手道,“行了行了,不用赌咒立誓了,我信你…”
  杨书军皱眉道,“这么冷的天儿,怎么会有人一大早不穿鞋子出门?”
  “我怀疑…”我想了想道,“我怀疑他可能是中邪了…走,先吃饭再说,到时候等那黄老板回来了,好好问问他…”

  
  我们围坐在桌前,正要开吃时,手机‘叮铃铃’响了起来。
  “喂?…嗯,好…”
  挂掉电话以后,我一把抓起外套,“你们先吃吧,我过去看看,黄老板回来了!”
  晨星急忙放下筷子,“阿冷,我跟你一起去。”
  看着晨星坚定的目光,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开车载着晨星,在县城里东拐西绕,来到一个路口停了下来。
  “咦?阿冷,不是去黄大爷家么?”晨星疑惑的问。
  “等我一下。”我笑了笑。
  不一会儿回来,我回到车上,交给晨星一个肉粽,“快吃,还热着呢。”
  “你开车跑这么远过来,就是为了给我买个粽子么…”
  我既没点头,也没摇头,目视着道路前方,微微一笑说,“别人家的事再急,也不能让我女朋友饿着肚子…”
  沉默了片刻,晨星柔柔的说,“来,阿冷,你也吃…”
  我握着方向盘,一边盯着前面,一边歪嘴侧身过去,身体幅度过大,没吃到粽子,嘴一下子贴在了晨星的脸上。
  “哎呦,你看我…”
  “没事。”晨星打断我道,“我还你一下…”
  黄老头儿家。
  那黄老板捧着床单看了良久,说道,“这不是我的血。”
  “当然不是你的血。”我说道,“你前段时间总共在这里住了几个晚上?”
  黄老板说,前段时间因为他家住房的卧室装修,他总共在老家这老宅院的东进屋子里住了一个礼拜,都是晚上过来。
  “哎呦,要这么一说…”黄老板道,“我回去住的第二天晚上,我爹这里就闹起鬼来了。”
  “嗯。”我点点头,沉声问,“那你仔细想想,你最后住在这里的那天,去过哪些地方?”
  “那天…”黄老板挠了挠头,“那天我在市里陪客户,晚上喝多了呀,别人把我送回来的。”
  “喝多了?”我眉头一皱。
  “恩啊。”黄老板摊了摊手,“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他可能见我脸色不对,紧张的问,“小师父,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我怀疑,就是那天早上,你起来过,并且去了公园。”
  “开…开什么玩笑,我…”
  “你根本不知道是吧?”
  黄老板愣愣点头。
  我冷冷一笑,一字一顿道,“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中邪了。”
  黄老板脸都白了,哆嗦道,“不,不是吧…”
  “给那天晚上送你过来的那人打个电话,问问他一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黄老板犹豫了一下,定一定神,拨通电话,并且开了免提。
  “喂,小李呀。”
  “嗯,黄哥啥事儿?”
  “没啥,上个星期我喝多了,不是你把我送过来的么?”
  “哎呦,黄哥啊,你还说呢,你吐的我那车里呦…”
  “他妈的!”黄老板打断他,“一辆车才值多少钱?我买两辆赔给你,够了不?我就是问你,咱那天晚上回来,半道上有没遇到啥怪事儿…”
  “怪事儿?”电话里的人想了想,“没呀,就是你半道上下来跑到人砖窑厂撒了泡尿。”
  “砖窑厂?”
  “咋?黄哥你不记得啦?就是市郊那个砖窑厂啊,去年死过人那个,死的那老板姓啥来着…哦,对了,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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