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当每日睡前故事看吧,囧
小姑子因我而死,丈夫婚后折磨我的肉体和灵魂来报复我。
你猜
还在大学的时候,女孩子总是免不了宿舍夜话。
尤其是灭了灯之后,各自看不到对方的脸,反而更容易把白日里说不出口的秘密心事拿出来分享。
我记得有一次刚考完了微积分的晚上,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熄灯之后也都不愿意就这样入睡了,不知道谁提起一个话题,就开始聊了起来。
宿舍四个姑娘,平时也都是分成两拨,我和陆小言的关系最好,另外两个人的关系也相对更亲密一些。
那个时候却是一起说起自己的感情。
年轻的感情总是丰富而容易产生共鸣的。
有一个室友说,自己暗恋一个男生很多年,谁知道上个星期闺蜜打电话过来说跟他在一起了。
闺蜜也是知道她暗恋他,求她原谅自己。我这室友有些丧气的说,感觉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了,虽然知道有些事情谁都没法怪罪,但是就是心里觉得别扭,也不想再和闺蜜多相处了。
我们都有些唏嘘,确实是这样,友情其实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它因为分享而变得亲密,也因为分享而变得对立,尤其是两个女孩儿的友情,涉及到同一个喜欢的人的时候,就会变了质。
尤其是灭了灯之后,各自看不到对方的脸,反而更容易把白日里说不出口的秘密心事拿出来分享。
我记得有一次刚考完了微积分的晚上,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熄灯之后也都不愿意就这样入睡了,不知道谁提起一个话题,就开始聊了起来。
宿舍四个姑娘,平时也都是分成两拨,我和陆小言的关系最好,另外两个人的关系也相对更亲密一些。
那个时候却是一起说起自己的感情。
年轻的感情总是丰富而容易产生共鸣的。
有一个室友说,自己暗恋一个男生很多年,谁知道上个星期闺蜜打电话过来说跟他在一起了。
闺蜜也是知道她暗恋他,求她原谅自己。我这室友有些丧气的说,感觉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了,虽然知道有些事情谁都没法怪罪,但是就是心里觉得别扭,也不想再和闺蜜多相处了。
我们都有些唏嘘,确实是这样,友情其实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它因为分享而变得亲密,也因为分享而变得对立,尤其是两个女孩儿的友情,涉及到同一个喜欢的人的时候,就会变了质。
另一个室友说,她跟自己高中的同桌谈恋爱,如今还维系着男女朋友的关系,可是两人却是异地恋。
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虽然说如今通讯发达,但是人没有在一起,总觉得差了很多东西,距离也不由自主地拉大了。
她觉得很辛苦,也时常会疑神疑鬼的,听到他电话里有女孩儿的声音都要反复问很多次。
又轮到我说,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跟许至那个时候已经谈恋爱了。
他们问我许至好不好,我就说好,又问我哪里好。
我就说,有志向有抱负,仿佛在一群安于现状不求上进的男生里面,他显得鹤立鸡群,注定前途无量,我这一番话惹得他们连连羡慕。
最后轮到了陆小言。
她却是在床上翻了个身,想了想说:“我不知道。我高中的时候对一个长得好看的男生有好感,可是他后来总是大家闹事,说话的时候也显得挺无知幼稚的,我就渐渐讨厌他了。大学里也没有遇到合适的,追求我的那几个我都不是很有感觉,我发现所有人都会跟我说到缘分,可是真正遇到缘分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虽然说如今通讯发达,但是人没有在一起,总觉得差了很多东西,距离也不由自主地拉大了。
她觉得很辛苦,也时常会疑神疑鬼的,听到他电话里有女孩儿的声音都要反复问很多次。
又轮到我说,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跟许至那个时候已经谈恋爱了。
他们问我许至好不好,我就说好,又问我哪里好。
我就说,有志向有抱负,仿佛在一群安于现状不求上进的男生里面,他显得鹤立鸡群,注定前途无量,我这一番话惹得他们连连羡慕。
最后轮到了陆小言。
她却是在床上翻了个身,想了想说:“我不知道。我高中的时候对一个长得好看的男生有好感,可是他后来总是大家闹事,说话的时候也显得挺无知幼稚的,我就渐渐讨厌他了。大学里也没有遇到合适的,追求我的那几个我都不是很有感觉,我发现所有人都会跟我说到缘分,可是真正遇到缘分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言,你可能是因为有个好哥哥,所以那些追求你的男孩子跟他比起来,自然就让你觉得幼稚入不了眼了。”
说话的是我的一个室友。
我们纷纷表示同意,陆小言自己也笑起来说:“可能吧,我跟我哥在一起久了,也习惯他的样子了,再看到别的男生,总觉得少了一些气势和能力,看来是我哥害惨了我啊。”
我好像有一次还私下里问过她:“小言,你说你跟你哥也没有血缘关系,会不会有可能,你们最后在一起成为男女朋友啊?”
当时陆小言捂住我的嘴巴,还伸手掐我:“何桑你个小混蛋,满肚子的坏水,竟然开起我和我哥的玩笑来了,怎么可能啊。”
说话的是我的一个室友。
我们纷纷表示同意,陆小言自己也笑起来说:“可能吧,我跟我哥在一起久了,也习惯他的样子了,再看到别的男生,总觉得少了一些气势和能力,看来是我哥害惨了我啊。”
我好像有一次还私下里问过她:“小言,你说你跟你哥也没有血缘关系,会不会有可能,你们最后在一起成为男女朋友啊?”
当时陆小言捂住我的嘴巴,还伸手掐我:“何桑你个小混蛋,满肚子的坏水,竟然开起我和我哥的玩笑来了,怎么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呢?毕竟又不是真的亲兄妹。说不定哦,小言,我觉得二哥对你真的挺好的。你觉得呢,他会喜欢你吗?”
“快别再瞎说了。”
她却是有些惆怅:“这是没有可能的,我们再怎么关系好,外人看来就是认定了是兄妹没错,我太了解我哥那个人了,他是不会对我存了什么心思的,所以你说的这件事情,我不会去想,也不敢去想。”
时境过迁,当我在这条回家的路上想到当时说过的那些话,和说起那些话时候的陆小言,竟然觉得隐约能咀嚼出她的一些甜蜜和无奈的感情来。
也许她自己都不能认识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对陆彦回是怀有什么样的一种感情的。
“快别再瞎说了。”
她却是有些惆怅:“这是没有可能的,我们再怎么关系好,外人看来就是认定了是兄妹没错,我太了解我哥那个人了,他是不会对我存了什么心思的,所以你说的这件事情,我不会去想,也不敢去想。”
时境过迁,当我在这条回家的路上想到当时说过的那些话,和说起那些话时候的陆小言,竟然觉得隐约能咀嚼出她的一些甜蜜和无奈的感情来。
也许她自己都不能认识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对陆彦回是怀有什么样的一种感情的。
那么陆彦回呢?
他是否是爱她的?
是一直保持理智的把她当成亲身的妹妹一样,还是混合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在呵护着她?
这个想法让我忽然冷汗淋淋。
我想到了那个时候他明明很忙,却还是周末的时候经常带着小言外出郊游,小言总会带着我一起去。
陆彦回那个时候看上去那么快乐,他面面俱到的想到很多事情,小言不开心还会说笑话逗她笑。
连带着对我也是非常好的,有时候他出差我都能沾光收到礼物。
白兰的话像是一个缺口一样,在我的心里慢慢地划开了一个大的伤口。
如果是寻常的兄妹,哥哥能对妹妹那么体贴周到尚属难得,更何况是对跟妹妹有关的人?这真的是亲情吗?
他是否是爱她的?
是一直保持理智的把她当成亲身的妹妹一样,还是混合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在呵护着她?
这个想法让我忽然冷汗淋淋。
我想到了那个时候他明明很忙,却还是周末的时候经常带着小言外出郊游,小言总会带着我一起去。
陆彦回那个时候看上去那么快乐,他面面俱到的想到很多事情,小言不开心还会说笑话逗她笑。
连带着对我也是非常好的,有时候他出差我都能沾光收到礼物。
白兰的话像是一个缺口一样,在我的心里慢慢地划开了一个大的伤口。
如果是寻常的兄妹,哥哥能对妹妹那么体贴周到尚属难得,更何况是对跟妹妹有关的人?这真的是亲情吗?
回去的时候却发现陆彦回已经回来了,却不在客厅里面,时间还不算晚,寻常这样的时间,他都是在书房里面发邮件看文件的,可是我上楼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躺下睡了。
因为觉得奇怪,我特意问了阿姨一句:“陆彦回怎么了?这才几点啊就睡觉了,也太早了吧,不正常。”
陈阿姨说“先生今天回来的特别早,而且刚才一直咳嗽,吃饭都没有吃,说是身体不舒服,怎么都已经睡了?那看来是真的难受了。”
“他饭都没有吃啊?”我随意地吃了一点东西上楼了,仔细地看了看陆彦回的脸色,似乎是有些不自然的红,我一摸他的额头,觉得是发烧了。
因为觉得奇怪,我特意问了阿姨一句:“陆彦回怎么了?这才几点啊就睡觉了,也太早了吧,不正常。”
陈阿姨说“先生今天回来的特别早,而且刚才一直咳嗽,吃饭都没有吃,说是身体不舒服,怎么都已经睡了?那看来是真的难受了。”
“他饭都没有吃啊?”我随意地吃了一点东西上楼了,仔细地看了看陆彦回的脸色,似乎是有些不自然的红,我一摸他的额头,觉得是发烧了。
为了不随便下结论,我又把温度计给找了出来,把陆彦回给推醒了。
“快先起来,我觉得你是发烧了,先量一下体温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我去给你倒水吃药。”
他有些疲倦地支起身子把温度计夹好,低声地咳了一声。
“可能是吧,今天有些降温了,我穿的不多,早上出门就觉得不大舒服了。”
结果是真的发烧了,将近三十九度,我吓了一跳。
他的样子蔫蔫了,明明跟我闹得不愉快,却似乎是没有力气跟我闹腾,只是靠着靠背耷拉着脑袋。
这样子脆弱的陆彦回真是让人受不了,我一边心里有些生他的气,毕竟之前他不问青红皂白的让我好一阵子不舒服,总归我是会生气的,可是看他这样子我又有些心疼,只好又去洗手间洗了毛巾,倒了一盆冷水放在他边上,让他躺着给他擦擦脸。
陆彦回应该是很不舒服,所以一直闭着眼睛,眉目紧锁着,似乎是头疼。
我想了想,用手指帮他理顺眉间的褶皱,又帮他按摩着穴位,果然看到他神情微微地放松了起来。
他的头就靠在我的腿上,我肆意地看着陆彦回的脸,此时不复从前犀利坚强,他也有这样的时候。
在我面前脆弱的样子。
我让自己暂时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不去想陆小言,不去想白兰。
至少这一刻,我们不复之前的争锋相对,也没有咄咄逼人的对立,这一刻我们是安静的。
陆彦回却是突然地捉住我的手说:“何桑。”他只是抛出来这两个字,又不言语了,我却是凑近了问他:“什么?你说什么?”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把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说:“你答应我,别再想许至了好不好?别再想他,他有什么好的。”
“我没有想他。”
我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只觉得听了他这么一句话,自己之前的所有委屈都如同被风给刮跑了一般,不复存在了。
这样多好。
他笑了起来。
我轻声问道:“我去给你找药来吃好不好,刚才我看了看,怎么只有一些消炎药和普通的感冒药了,家里没有退烧药吗?”
“没有就算了吧,我也不想吃。”
“那怎么能行呢?我下去问阿姨要,看她那里有没有收退烧药。你等着啊。”
“别去。”
他拉着我:“别来回找了,小问题,没关系的。明天保准就好了,我又不是女人,哪里那么娇弱了。”
我恩了一声,又在他身边坐下来。竟然没有忍住,忽然伸出胳膊抱住了他,我把陆彦回紧紧地搂着,他也看我,眯着眼睛问我:“怎么了?你干嘛突然这样子,好奇怪啊。”
“没事,我就是想这样。”
我顺势地亲了亲他的额头,陆彦回的喉结动了动:“别这样何桑,撩拨我一个病人,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做法。”
“去,谁撩拨你了,自己没有定力。”
我已经抱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也许是因为觉得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太大了,给我一种他随时会不是我的错觉。
而且今天这样感觉特别的强烈,他爱的是谁我不明白,我妄自揣摩,反而更加焦躁不安。
因而忽然有一种后怕,怕有一天,这个每天与我朝夕相处过日子的男人,会离开我。
如果这是一种习惯,如果这是所谓的爱情,无论是沾染了这之间的哪一样,都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我恐怕自己是两样都沾染了。
已经没有躲起来装乌龟藏着感情不说出来的余地了。(74)
“快先起来,我觉得你是发烧了,先量一下体温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我去给你倒水吃药。”
他有些疲倦地支起身子把温度计夹好,低声地咳了一声。
“可能是吧,今天有些降温了,我穿的不多,早上出门就觉得不大舒服了。”
结果是真的发烧了,将近三十九度,我吓了一跳。
他的样子蔫蔫了,明明跟我闹得不愉快,却似乎是没有力气跟我闹腾,只是靠着靠背耷拉着脑袋。
这样子脆弱的陆彦回真是让人受不了,我一边心里有些生他的气,毕竟之前他不问青红皂白的让我好一阵子不舒服,总归我是会生气的,可是看他这样子我又有些心疼,只好又去洗手间洗了毛巾,倒了一盆冷水放在他边上,让他躺着给他擦擦脸。
陆彦回应该是很不舒服,所以一直闭着眼睛,眉目紧锁着,似乎是头疼。
我想了想,用手指帮他理顺眉间的褶皱,又帮他按摩着穴位,果然看到他神情微微地放松了起来。
他的头就靠在我的腿上,我肆意地看着陆彦回的脸,此时不复从前犀利坚强,他也有这样的时候。
在我面前脆弱的样子。
我让自己暂时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不去想陆小言,不去想白兰。
至少这一刻,我们不复之前的争锋相对,也没有咄咄逼人的对立,这一刻我们是安静的。
陆彦回却是突然地捉住我的手说:“何桑。”他只是抛出来这两个字,又不言语了,我却是凑近了问他:“什么?你说什么?”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把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说:“你答应我,别再想许至了好不好?别再想他,他有什么好的。”
“我没有想他。”
我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只觉得听了他这么一句话,自己之前的所有委屈都如同被风给刮跑了一般,不复存在了。
这样多好。
他笑了起来。
我轻声问道:“我去给你找药来吃好不好,刚才我看了看,怎么只有一些消炎药和普通的感冒药了,家里没有退烧药吗?”
“没有就算了吧,我也不想吃。”
“那怎么能行呢?我下去问阿姨要,看她那里有没有收退烧药。你等着啊。”
“别去。”
他拉着我:“别来回找了,小问题,没关系的。明天保准就好了,我又不是女人,哪里那么娇弱了。”
我恩了一声,又在他身边坐下来。竟然没有忍住,忽然伸出胳膊抱住了他,我把陆彦回紧紧地搂着,他也看我,眯着眼睛问我:“怎么了?你干嘛突然这样子,好奇怪啊。”
“没事,我就是想这样。”
我顺势地亲了亲他的额头,陆彦回的喉结动了动:“别这样何桑,撩拨我一个病人,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做法。”
“去,谁撩拨你了,自己没有定力。”
我已经抱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也许是因为觉得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太大了,给我一种他随时会不是我的错觉。
而且今天这样感觉特别的强烈,他爱的是谁我不明白,我妄自揣摩,反而更加焦躁不安。
因而忽然有一种后怕,怕有一天,这个每天与我朝夕相处过日子的男人,会离开我。
如果这是一种习惯,如果这是所谓的爱情,无论是沾染了这之间的哪一样,都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我恐怕自己是两样都沾染了。
已经没有躲起来装乌龟藏着感情不说出来的余地了。(74)
地铁网络不稳定,好不容易发出去了,明天见
看过啊,看过电视剧版的,不过女主角我嫌她发型不好看,就一路跳着看到了最后一集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就伸手摸了摸陆彦回的头,已经不怎么烫了,看样子是已经退烧了。
我松了一口气,他也被这动静给弄醒了,看着我说:“怎么了?”
“退烧了。你还真是有能耐,一颗药都没有吃,竟然也能让烧给退下去了。不过今天还是有些降温,你记得自己加一件外套。”
他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看出来人还是疲惫的。
生病让人虚弱,我摸了摸他脸:“哎,不然你今天别去上班了吧,你身体又不是铁打的,总有不舒服的时候,给自己放一天假能怎么样?”
陆彦回却是睁开了眼睛做起来:“不行啊,今天是周一,有例会的,我主持的,怎么能缺席?”
他说着穿好衣服,我笑了起来,他看了我一眼:“笑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陆彦回我发现你穿西装的时候越来越有范儿了。”
“是嘛?”
他理了理袖口,又对我说:“你怎么又这么叫我了,咱们不吵架的时候,我准许你叫我二哥。”
本来我脸上还是有笑意的,可是我一听到他这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当时就觉得有些笑不出来了。
陆彦回没有注意到我的神情的细微的变化,又看了我一眼:“怎么不说话了,之前不是叫的挺顺畅的吗?”
“叫你二哥干嘛?我突然不喜欢这个称呼了,没意思。”
“我喜欢。”
“我不喜欢。”我大声地说。
他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随即掩饰一般地笑了起来,走过去搂住他的腰说:“我不喜欢这么叫你,因为叫你二哥的人太多了,我得想一个自己的叫法,独一无二的,谁都不能跟我一样。”
“那叫什么?”
“我暂时还没有想到,等我想到了我再那么叫你。这之前我就叫你陆彦回。”
他没说什么去洗漱了,我坐在床上抠着自己的手指甲发呆,我这是怎么了?
再见白兰,是她邀请我们吃饭。
陆彦回提前告知我这件事情,我却是想到了之前一天晚上看到的短信,那个时候她不是已经请过陆彦回了吗?怎么又请了,所以我没有考虑太多脱口而出说:“她上一次不是请过你了吗?”
陆彦回哦了一声:“我上一次没有空,她就说那下次有机会。不过何桑,你怎么知道她请过我,她也打给你的吗?”
“哦,没有,无意中看到的。”
那边顿了一秒钟,继续对我说:“那到时候一起去吧,人家都请了。”
我们去餐厅的时候又特意去了蛋糕房买了一个生日蛋糕带过去,跟服务生提到桌号,他领着我们走过去。
结果接近的时候,陆彦回的步子顿了一下。
而且不止他顿了一下,就连我见到白兰的时候,也愣了楞。
今天的白兰不一样,她还是漂亮的,但是不是她平日里的那种漂亮,而是陆小言一般的漂亮。
我知道陆彦回在想什么,因为我跟他想的一样,陆小言最喜欢穿白色的长裙,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扎的高高的,看上去利索又精神。
就像此时的白兰,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头发也是扎了起来,微微化了淡妆,耳垂上各自垂着一粒饱满的珍珠,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陆小言。
她还真是对得起自己的名字,白兰白兰,白玉兰一样的美丽。
我们走过去,她看到陆彦回手里提着的蛋糕,有些诧异地说:“咦,你们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本来没有打算说,想不到竟然你们先知道了。”
“生日快乐。”
我和陆彦回依次说,又把蛋糕交给服务生,让他去切好送过来。
吃的是广东菜,盛在精致的碟子里,色香味俱全,只是一丝从心里蔓延出来的不自在,让我的胃口不算太好。
陆彦回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刚开始吃饭的时候,我们三人皆是沉默不语.
后来白兰主动端起酒杯敬陆彦回:“陆大哥,这段时间多亏了你的帮忙,我才能够脱离过去的生活,正正经经的开始重新过日子,真的很感激你。”
“不用客气,你和你妈过得好,也算是我表达一种心意。”
白兰替我们斟上饮料,然后一边说:“昨儿我和我妈还在家里提到你,我妈就很感慨,说小言生前过的一定很好,因为你人这么好,对我们尚且如此,对待小言一定更加的亲厚了。所以我们都提到感到欣慰,即使现在她去世了很惋惜很难过,至少曾经你把她当做宝贝,也算是活的有意义了。”
我一直维持一个笑容,即使不想妄自猜测,也还是能够体味到白兰此番话不只是说给陆彦回听,也许更主要的是说给我听.
这样不着痕迹的恶意让我并不舒服。
陆彦回却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心思,他不明所以,只是接口道:“小言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我对她好是应该的。”
我低头吃自己的菜,罔若未闻,白兰却是看着我说:“对了何桑,你下午有时间吗,我能不能占用你一点时间?”
其实我不想说有的,可是我没有课陆彦回是知道的,来的路上还问了我下午做什么,我
说没事干就回去睡觉,现在怎么好当着他的面推脱改口?
所以只好点了点头,却也还是问了一句:“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
“你有时间就好啦。我就是想逛一逛,可惜我没有什么朋友,就只好麻烦你陪我一会儿了,嘻嘻。”
我哦了一声,也笑着说好啊。
吃完饭,陆彦回果然是先走了,结果白兰叫服务生结账的时候,被告知一位先生已经把钱给付了。
白兰嗔怪地朝着我说:“陆大哥这人怎么这么客气啊,我都被他给弄得不好意思了,说好了是我请客的,反倒让他掏钱了,这可怎么好?”
我笑笑:“他就是这个样子,你不用在意,反正谁买单都是一样的。对了,你说要去逛逛,我们就在这里附近的商场走走?”
“其实……”白兰看着我说:“其实我不是想逛街,我是想要你带我去一个地方。我妈嘱咐我最好今天去一次的,我不认得是在哪里,只好麻烦你了。”
“是哪里?”
“小言的墓地。”
我的眼睛闪了一下,白兰接着说:“何桑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其实本来不愿意让你带我去的,毕竟我知道你心里可能会有些排斥那个地方,不过陆大哥工作繁忙,我不好意思多耽误他的时间,所以……”
短暂的沉默。
我随即笑起来:“介意?为什么会?我正好也很久没有去看看她了。既然你提出来了,一起去也好,挺好的。”
陆彦回是让司机来接自己的,所以把车留给我了,依旧是我开车。
白兰坐在副驾驶上,她原本是头靠着窗户沉默着,却忽然开始轻轻地哼了一首歌,是王菲的流年: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我把方向盘转动的时候心里想的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同胞姐妹?
不仅五官神似,竟然连喜欢的歌都是一样的吗?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这句歌词还真是应时应景。
陆小言葬的地方,是在海边墓园。
当时陆彦回可能是想把她和自己妈妈葬在一起的,不过因为之前南郊的墓地已经没有售位了,才又选了地方。
A市的海开车从市区到这里要将近一个小时,我只来过一次。
还是当时陆小言下葬的时候,我偷偷跟来的,那个时候陆彦回视我如同扫把星,恨不得我永远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总是记得那天的风特别的大,因为靠着海,风里都有一些咸咸的海水的味道。
我咬着牙站在后面哭,又不敢上前去,只觉得自己的眼泪怎么都流不完,那个时候甚至我产生了一种轻生的念头。
如果我就这样死了,是不是多少能够抵消一些罪孽?
后来我没有来过这里,我承认我确实是不敢来。
可是过了那么久了,这个因为我死去的女孩儿的姐姐,一个和她有着一样的面容的女人,对我说:“何桑,你能带我去看她吗?”
我无处遁逃。
我觉得她真够残忍的,可是我没有任何抗拒的理由。
这里是整个城市最贵的墓地。
从大门进去就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后面的大海。
我记性原本就好,更何况是这样的事情,更加忘不了,所以我一下子就能带她找到那里。(75)
好吧,既然是2014,5,20,就加个更吧,我一点都不介意你们多爱我一些
加更部分:
墓碑上的陆小言是我记忆里的样子,白裙子,马尾辫,嘴角有一点若有若无的笑容,梨涡浅浅。
白兰在我身边慢慢蹲下来,她伸出手去触摸照片上的那张脸,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抬头看着我说:“我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就是她,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死去的人又回到人间来看自己死后的情景。”
“别胡说。”
我低声地制止她,又仿佛是安慰自己一样地强调了一句:“你们不是同一个人。”
她立起身子,和我并排的站着,说的话也一个字不落下的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白兰对我说:“何桑,我总觉得你很排斥从我的嘴里说出陆小言这个名字,你在怕,你在怕什么?”
我一口否定:“我没有怕。”
墓碑上的陆小言是我记忆里的样子,白裙子,马尾辫,嘴角有一点若有若无的笑容,梨涡浅浅。
白兰在我身边慢慢蹲下来,她伸出手去触摸照片上的那张脸,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抬头看着我说:“我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就是她,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死去的人又回到人间来看自己死后的情景。”
“别胡说。”
我低声地制止她,又仿佛是安慰自己一样地强调了一句:“你们不是同一个人。”
她立起身子,和我并排的站着,说的话也一个字不落下的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白兰对我说:“何桑,我总觉得你很排斥从我的嘴里说出陆小言这个名字,你在怕,你在怕什么?”
我一口否定:“我没有怕。”
她就又笑了,白兰笑起来的时候带着一丝莫测的情绪,这情绪让人心里不安定。
我终于不想再绕弯子,直接对她说出了一个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你故意这样对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让我难堪,愧怍,你能得到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做了什么让你对我成见这么大?”
“你喜欢陆彦回。”我看她说。
白兰的眼睛眨了眨,却是答非所问:“陆大哥人很好。”
“我是他的妻子,我们结婚了,你对他的心思最好还是收一收吧,你还年轻,没必要喜欢一个不切实际的人来给自己找麻烦,耽误了自己以后的幸福,就太得不偿失了。”
“何桑,你凭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