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井堂诡记——白泽带你在人心之中辩妖识鬼《梅林诡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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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雨顿时一愣:“真实身份?是人,是鬼……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他的,可是,偏偏他又……”

  “这个我看出来了,所以,”我虽说不愿意,但还是只得往她伤口上撒盐:“你是要打算把他从你身边祛除,还是要答应冥婚,为了爱情放弃生命?”

  “我还要再想想。”烟雨沉默了一下,说:“那个是后话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事情的真相。”

  真相往往最伤人。我暗自祈祷一下,但愿这次别是个伤人心的委托。

  回到龙井堂,把事情告诉了白泽,白泽趴在床上,起劲的打着植物大战僵尸,皱眉道:“冥婚么,除非是从前,未过门的就死了未婚夫的年轻女子发誓追随丈夫,做个节妇,自愿要同新郎官一同下葬,怎地这个年月,还有鬼怪要与活人冥婚的,当真不可理喻,与杀人没甚么区别。小神且与你走一遭,瞧瞧是哪个鬼怪如此猖狂,死都死了,还要祸害活人。”

  跟着烟雨去苏年居住的地方,烟雨怯怯的说:“不知道不跟他打声招呼就过去,他会不会不高兴。”

  “水泡不挑破,早晚化成脓。”我把从绘梨的仙姑奶奶那里学来的俚语现学现卖,说给烟雨听:“你这也算长痛不如短痛。”

  白泽也说:“这等鬼怪,收了也就是了,本就是害人,理他高兴不高兴作甚。”
  苏年独自住在一栋别墅里,看来是个成功的艺术家。

  烟雨站在门口,犹豫再三,还是按动了门铃,悠扬的“致爱丽丝”流淌出来,却迟迟不见有人来开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也跟着揪起来,会不会,其实这本来就是一个空屋子?所以才只能夜里带着烟雨来,好掩人耳目。

  还是没人开门。烟雨有点沉不住气,敲起了门:“苏年,我是烟雨。你在吗?”

  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烟雨打开包取出手机,拨通之后过了一会儿也摇摇头:“无人接听。”

  我仔细观察一下,这个别墅虽然看上去很新,可是园子杂草丛生,早先种的玫瑰早被埋藏在了半人高的杂草里,一看平时就无人打理,二楼的窗户上也拉着厚厚的枣红色窗帘,看上去一点人气儿也没有。

  遇见这种情况,最好还是跟邻居打探一下,可是我环顾四周,这个别墅区都安安静静的,人车都见不到,我刚想绕到别墅后面,突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喊着:“喂……喂……丫头……”

  我回头一看,左边的洋房门口探头探脑出来一个老太太,左手里端着簸箕,右手挥舞着扫帚,正向我们打招呼呢。

  我大喜过望,赶紧跑过去,问:“婆婆,什么事?”

  那老太太穿着一身得体唐装,脸色很好,眼睛也很亮,先从头到脚端详端详我,看的我浑身发毛,接着神神秘秘的问:“丫头,你老实告诉婆婆,你们来那个洋房找谁?”
  我忙道:“我们要找一个叫蒋苏年的画家。”我脑子一转,不知道这老太太只不知道什么内情,撒谎不打草稿的说:“我们是西兰花日报的记者,听说这个画家很不寻常,特地过来查看查看,要报导呐!婆婆有什么线索可以说给我,我还能让您登报呢!”

  “哎呀,是吗?”老太太眼睛一亮,丢下扫帚和簸箕拢了拢花白的齐耳短发,说:“你们运气真好,这左邻右舍,没有比我们家离的更近的,老婆子我对那个房子的事情听说的是一清二楚!”

  我忙问:“婆婆,这个房子到底有什么不寻常的事?”

  婆婆压低声音,附在我耳边,神神秘秘的说:“你们这记者就是耳朵灵,早就听说这个房子闹鬼了吧?”

  “闹鬼?”我来了精神,继续追问道:“婆婆,怎么个闹鬼法?”

  老太太绘声绘色的说:“我来给你细说,这个洋房确实是一个画家的房子,可是那个画家,早就死啦!我亲眼看见他的尸体从房子里面抬出来,那个画家本来就是一个人住,从来没见过他有家人,听说老家在南方,只有自己在玉宁工作,啧啧,但是他死了以后,一到了晚上,这个房子还是总自己亮着灯,时不时还有人声传出来,前些日子,我晚上出来倒垃圾,还听见年轻姑娘的笑声呢!这条街的邻居都知道!”

  我忙问:“婆婆,那您以前见过那个画家吗?”

  老太太点点头,说:“当然见过啊!那个画家是一个年轻小伙子,又热情又开朗,一说话,总能把人逗笑,有一次他见我卖废品,还帮我拎重东西呐,没的说,有礼貌又善良,长得也可帅了,这条街上没有不喜欢他的!哎呀,我这么大岁数了,也觉得没见过那么周正的孩子。可惜可惜,正是大好时候,年轻轻的,最应该享受时光的时候,死得这么突然,那鬼魂留恋人间,也是有的……”
  我忙问:“那个画家叫什么名字,婆婆知道吗?”

  老太太眯缝着眼睛想了想:“叫什么……还真不记得了,只记得姓蒋。哎,对了,那个小伙子,可相当风流倜傥,以前在世的时候啊,就常常领着漂漂亮亮的年轻姑娘来这里,你还别说,真有本事,每次来的姑娘都不一样!所以啊,我听见的年轻姑娘的笑声,肯定是这小伙子死了以后也不甘寂寞,时不时还带女鬼回家寻欢作乐呢!”

  露华看了烟雨一眼,叹了口气。我又问:“婆婆,那那个画家,他是怎么死的?”

  婆婆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这个倒真不大清楚,只是那天看见有人从屋子里把那个小伙子抬出来,身上蒙着白布单,正赶上一阵风把那白布单吹开了,露出那小伙子的脑袋来,除了脸色苍白些,简直跟睡着了一样,哎,可惜啊,怎么这么短命……”

  果然,是阴魂不散啊。我回头望一眼烟雨,烟雨的脸色早就白了。就现在看来,烟雨的那个男朋友,真的是个鬼。

  老太太又问:“你们那报纸什么时候发啊?我这一辈子还没上过报纸,真是的,这下子总算能扬眉吐气一回,你们要拍照不?不然我进去换件衣裳……”

  我一听,心里倒怪愧疚的,忙说:“婆婆,现在信息化时代,报纸都是发到电脑手机上面的。”

  “这样啊……”婆婆有点失望,我忙说:“但是可以给婆婆出个小版面。”我想起梅暨白有个朋友是做印刷的,大不了给老太太单独印制一页好了。

  老太太一听,十分高兴,急匆匆的回屋子了:“你们等等啊!我这就去把新衣服穿上……”

  烟雨目送着老太太的矫健的背影,颤抖着问:“苏年他,真的是鬼?”
  事已至此,好像也没什么悬念了,我只好说:“人证物证俱在,八九不离十了。”

  露华道:“小主,听那位老太太一说,我看那个苏年,也必定是个花心大萝卜,肯定是欺骗了这个烟雨姑娘,写什么合婚庚帖,那是骗他下去跟自己作伴呢!同样都是鬼,露华我都没想过去祸害活人小伙子来作伴!真是没有人性。”

  白泽虽然没有过来,但早听得一清二楚,从ipad里抬起头,说:“小神这才发觉,女人总要胡思乱想,妄加猜测,想知道事实真相,进去看看不就是了。”说罢伸手就要穿过门去,想不到正在这时候,红木大门“嘎吱”一声开了,里面传出一个慵懒而清澈的男声,道:“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叫你白天不要来吗?”
  出现了!我一个箭步窜上去,只见里面一个白皙又英俊的男人斜斜的站在房里,那个姿势随意又优雅,我低头一看,脚底下影子拉的老长。

  烟雨忙说:“我,我只是想带朋友来看看你,他们都很想见你呢,你的电话也打不通……”

  “进来吧。”那个男子淡淡的说道。

  我看了白泽一眼,白泽偏偏头,低声道:“明明就是个人呐。”

  露华也说:“小主,这个人不是鬼。”

  奇怪,搞了半天,并不是鬼?我一下子糊涂了。白泽道:“先看看再说。”我忙点点头。

  烟雨迷惑的看了我们一眼,带我们进了屋。

  屋子里光线很暗淡,从淡金色的墙纸和精致的家具看得出曾经装潢的非常考究,但现在陈设的却十分凌乱,几个缺胳膊断腿的石膏雕塑尸体一样东倒西歪的躺在地毯上,通体布满了灰尘,还结着蜘蛛网。窗帘半开不开,照进来的阳光少得可怜。窗边摆着一个破裂了一个口子的古董花瓶,里面插着不知道枯萎了多久的玫瑰,虽然液晶电视,空调等现代化设施一应俱全,但屋子出乎意料的给人一种没有人住的荒凉感觉。
  苏年背对着我们,微微屈膝在低矮的饮水机接水泡咖啡,边问:“咖啡可以吗?”

  我忙答道:“您太客气了。谢谢。我们不请自来,真的很不好意思。”

  “知道不好意思,就还不算太没礼貌。”苏年站起身来,微眯着凤眼,有点吃力似得看着我们:“昨天没睡,今天没什么精神,也请你们不要多心。”说着把咖啡壶放在我们面前,浓郁的咖啡香味扑鼻而来,烟雨女主人似得,去厨房拿来一套英国骨瓷咖啡杯放在我们面前。

  一句“太没礼貌”,堵的我一时语塞。

  看我们有点窘(其实只有我自己在窘,白泽时时刻刻是气定神闲的),烟雨忙打破沉默,说:“其实是我硬拉着他们来的,苏年,昨天又通宵画画了吗?”

  “嗯。”苏年点点头:“很累。”

  “这真是……”烟雨尴尬的看着我们,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啊,我还没有介绍,这个就是我男朋友蒋苏年。”

  “这个介绍还真是不合时宜。”蒋苏年不冷不热的说道。
  我环顾四周,光线黯淡的让我只觉得一进这个屋子,压抑的有点透不过气来,随口问:“您平时画画,光线太暗会影响视力吧?”

  “我不喜欢阳光。”蒋苏年站在窗帘后照不到阳光的阴影里:“我眼睛不好,受不了强光的刺激。”

  “啊,原来是这样,真的,眼睛对画家来说可是最重要的啊。对了,蒋先生那么出名,平时画哪种画?”

  “油画,后印象派。你知道莫奈吗?”蒋苏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显得对这谈话内容兴趣缺缺,只是出于礼貌才回答。

  “当然当然,我喜欢睡莲和谷堆,他调出来的紫灰色真的非常漂亮。”

  “唔,你也喜欢后印象派?”蒋苏年这才仿佛有了点精神。

  “是,印象派总能给人无限的遐想,小时候最喜欢波提切利,《维纳斯的诞生》美丽的让人无法形容,给我影响很大。”

  “你也会画画?”蒋苏年看着我,我发现他脸色发灰,两个深邃的眼眶下是浓重的青紫色,嘴角有一块青紫色的溃疡,整个人病态的了不得,但举手投足的气势,依旧优雅的像是中世纪的贵族。
  “谈不上会,随手涂抹着玩儿的,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太谦虚了,画画是人的天性,从远古开始,人类就开始画画了,文字不也是由画衍生出来的吗。画画跟说话唱歌一样,是人类的本能,只是看得不得的到主流人群的欣赏了。艺术这种主观的东西,只有自负的傻瓜才敢妄下评论。”蒋苏年虽然面带微笑,但仍给人感觉高冷无比。

  “说的是啊。那种自负的人这年头太多了,啧啧。”这个蒋苏年虽然确实是教养良好的样子,但无时不刻不透露出一股孤傲和自负,这跟刚才的邻居老太太和烟雨口中热情开朗,幽默风趣,乐于助人的阳光男孩,根本是天壤之别,觉没睡好,能让人改变这么大吗?

  烟雨忙说:“苏年,他们来都来了,把你的画作给他们欣赏一下,可以吗?”

  蒋苏年不置可否的说:“我倒是无所谓,你们想看,就跟着来画室吧。”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想不到能有这个荣幸。”这倒不是场面话,我是真心觉得一个充满艺术家气息的艺术家的画,肯定缺少不了艺术感。边抓起白泽,拉着他跟着蒋苏年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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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浓咖啡 6254楼 2014-05-19 10:50:00
  现代的好看,很有时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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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里是一种少见的螺旋楼梯,由一种纤细的钢铁制成蜿蜒的花藤形状,非常脱俗,是悬空的,踏上去总觉得摇摇欲坠,好像随时会坍塌一样,大概有惧高症的人不会喜欢,我紧紧拉着白泽后襟,心想万一要是真摔下去,还可以拉白泽垫背。

  高度虽然没到“会当凌绝顶”的感觉,可是从楼梯往下望,是一个又一个的螺旋,看得人眼睛发晕。天天在这上面上来下去,简直是一种折磨。

  “这就是了。”蒋苏年往一个开着门的屋子一指,一股松节油的味道扑面而来,我跟进去一看,只见画室有七八十平大,非常宽阔,天花板开了斜斜的天窗,因为没关严,屋子里灌进来一股凉风,倒是让人顿时心旷神怡许多,几片枯黄的梧桐叶子钻进天窗的缝隙,落在堆积着厚厚油彩的调色盘上。

  画室里面杂乱的堆放着各种画具,颜料,四处都是画框和画架,地上颜料斑驳,最显眼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人多高的画框,里面是一副还未完成的人像,我细细看了看,画中那个男子,既白皙,又细瘦,有一双微眯着的凤眼,正定定的与观众四目相对,看上去好像正是蒋苏年本人,他在画自画像?

  可是再看看,这个画中的男子虽然长得可以说跟这个蒋苏年一模一样,可是神态偏偏判若两人,真正的蒋苏年总是有种说不出的落魄贵族的感觉,画中的蒋苏年却嘴角微微上翘,眼神明亮,看上去十分热情大方,一条眉毛微微上挑,似乎在戏谑着甚么。

  这种阳光青年好像才是邻居老太太和烟雨口中那蒋苏年的样子啊,难道他今天只是状态不好,平时真的是那种开朗的人?

  我捅了白泽一下,白泽指着画作道:“这个是他?不太像啊……”

  “你真没礼貌。”我忙说:“你懂啥?不会欣赏。”

  白泽委屈的说:“真的不太像,小神难道连一句真话也说不得?”

  蒋苏年道:“没关系,我早说过,艺术是主观的东西,谁也无权干涉艺术品在别人心中的感觉。”
  我赶紧说:“您可真是够豁达的……”

  “这个真的是你么?”白泽没完没了的鸹噪:“还是其他人?”
  
  “你看着是我就是我,你看着是别人就是别人。”蒋苏年打起了机锋。

  “苏年,这是新作?”烟雨小心翼翼的问:“怎么想起画自画像来了?你别说,我倒觉得还真的很像,一点一点的细节都捕捉的这么敏锐,你就经常挑着眉毛笑。”边伸手想摸一摸油彩干了没有。

  蒋苏年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会不会看画?油彩是摸不得的。”

  烟雨红着脸把手抽回来,有点难堪。

  我忙打破尴尬:“哎呀,这个油料我也用过,价格不菲吧?不过直接用青金石调群青,真是奢靡。”

  “不过是一点青金石,也值不了多少钱。我还是喜欢以前的老东西。现在的油料虽然方便,可总没有以前的矿物颜料用起来自然。”

  青金石要细细研磨,才能调出纯正的群青,看得出来这蒋苏年够精益求精的。我又问:“蒋先生,这幅画画了多久啦?”

  “没画多久,但是准备很久了。”蒋苏年淡淡的说。

  画室里还有许多其他的画作,但没有人像,都是些景色或者动物,笔触倒十分奔放,跟自画像的细腻写实大不相同,能同时驾驭两种画风,看得出基本功一定扎实。

  我想起隔壁那个老太太的话,旁敲侧击的问:“蒋先生自己住在这么宽大的屋子里,也怪冷清的吧?为了工作才营造这样的环境吗?”

  蒋苏年无谓的说:“我一个人,早习惯了。”

  我望向烟雨,说:“以后你们结婚的话,这么大的房子自己打理,烟雨可也够辛苦的。”

  “结婚?”蒋苏年点点头:“我还是希望烟雨能答应求婚,这对我们两个来说都是好事。我需要解脱。”
  
  烟雨像是吓了一跳,接着面颊红了起来。

  “解脱?”我倒是愣了一下:“第一次听见有人把婚姻叫解脱,开个玩笑哈,人家不都是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两个人结为夫妇,彼此就都牢牢捆绑在一起,休戚相关,怎么会是解脱呢?”

  蒋苏年没有答话,只是望着那真人尺寸的自画像发怔。

  我忍不住又望了一下蒋苏年的脚下,实打实是影子,也绝对跟露华那样轻飘飘的鬼不相同,确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和烟雨去情人巷,服务生小妹会看不到他?隔壁的老太太说画家早就死了,说的又是谁呢?

  我又问道:“这个别墅真的很漂亮,蒋先生是这个别墅的第一个主人吗?”

  “嗯。”蒋苏年指着天窗:“要用自然光,所以修建了天窗。”

  我问:“一直都是蒋先生自己住?”

  蒋苏年耐心的看了我一眼:“你想问什么?”

  我忙说:“没有没有。只不过我是觉得您独居也太寂寞了点。”

  “是不是我还没开门的时候,邻居跟你们说了什么?”蒋苏年一阵见血的说:“没错,这个别墅死过人,是我一个朋友过来跟我商讨一些事情的时候,心脏病发,没有抢救过来,可能被邻居认错,以为死的是我,恐怕把这里当成空无一人的鬼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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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解释也确实说得过去,可是老太太不是说亲眼看见了蒋苏年那张脸了吗?

  “我实在是困了,少陪,你们请便吧。”蒋苏年道:“我得去睡了,晚上还要接着工作。”

  “我理解我理解。”我说:“听说画家和作家音乐家这种搞艺术创作的人都觉得夜深人静的时候比较有灵感,您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了。”

  “嗯。”蒋苏年又面向说:“烟雨,这一阵子我比较忙,可能先不会跟你见面,等你考虑好了结婚的事情,请第一时间跟我联系。”

  烟雨怯怯的点点头。

  蒋苏年这话说的也奇怪了点,求婚求婚,你不求人家,人家怎么答应呢?听这口气,完全是在商谈什么业务等合作的口吻,也太奇怪了。

  露华道:“小主,我看这个人,根本不像有多喜欢烟雨姑娘的样子,求婚也好像只是个形式罢了,哪有新郎官儿对新娘子这个态度的。”

  我也觉得露华说的有道理。白泽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男人的感情都是压在心底的,天天只知道你侬我侬,能有什么大出息?”

  “既然你觉得那样没出息,你干嘛还天天看言情剧?”

  “那能一样吗?那是戏剧,那是艺术!艺术是来源于现实而高于现实的,正所谓众人皆醉我独醒,只缘身在此山中。白丁。”

  算了,没甚么好吐槽的。
  出了门口,远远看见那个邻居老太太在东张西望,看见我们,喊道:“哎!丫头!你们真进去了?”

  我忙跑过去,一看老太太真的换了一身崭新的桑蚕丝套装,显得十分精神,心里不由过意不去起来,忙边掏出包里的相机,边说:“是呢,我的任务是采访那个画家,婆婆,我们刚刚进去,可是画家亲自开的门,您说画家早死了,是不是将别人看做是那个画家了?”
  我忙说:“那个姓蒋的画家根本没死,还住在那个别墅里呢,刚才他还请我们喝了咖啡呢。婆婆,不信您下次有机会上门看看,那个蒋苏年活生生的在里面画画呢!”

  还没等我说完,老太太也不等我拍照了,身手灵活一溜烟的跑进屋子,干脆利落的关上了大门。

  “婆婆,婆婆!您真的确定那个画家已经死了?”我赶紧扑过去敲门,却没人给我打开。

  烟雨似乎被苏年的身份折磨的快要崩溃了,忍不住蹲在地上,低声喃喃自语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究竟是谁……”

  我看向白泽,白泽说:“小神早说过了,那个人千真万确还活生生的,怎么可能是鬼呢!你不是也看见了,他脚底下的影子清清楚楚,人也有血有肉啊。”

  “那老婆婆和情人巷的服务生小妹怎么解释?”我说:“那咱们再去一次情人巷,问问那个小妹。”

  “小神倒是可以陪你一同前往。”白泽忙说:“巧克力芭菲一个即可。”

  “知道了知道了。”我拉起烟雨:“现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你先不要想太多,咱们抽丝剥茧,一点一点的揭开谜底。”

  到了情人巷,天已经黑下来了,一对对的情侣甜甜蜜蜜的牵着手在情人巷里看荷花灯。

  情人巷是玉宁最佳约会圣地,这里的情侣上到七八十岁的大爷大妈,下到十七八岁的早恋学生,该有尽有一应俱全。情人巷还有一面墙,上面挂着密密麻麻的同心锁,和各色迎风招展的彩纸,写着各种山盟海誓。
  烟雨盯着情人墙,指着上面说:“我和苏年,也曾经挂过一个,当初满满的都是柔情蜜意,想不到现在,竟然怀疑起他的身份来。”

  “你别难过。”我忙说:“蒋苏年的身份还没证实,也许里面还有一些误会。”

  “小神要吃棉花糖。”白泽指着旋棉花糖的老大爷说。

  “大爷,您给他选一只,我付钱。”我扬了扬手里的钱包,那大爷应了一声:“这年头,都变成小姑娘请客啦!”

  找到了烟雨说的那家冰淇淋店,里面果然有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姑娘,也就十八九岁,估计是晚上出来勤工俭学的,看见我们,绽放一个甜蜜的微笑:“欢迎两个美女姐姐和一位美男哥哥光临。”

  不愧在冰淇淋店打工,嘴可真够甜。

  我点了几份芭菲,等那小姑娘端上来,我忙指着烟雨问她:“请问,你对这个姐姐有印象吗?”

  那个黄头发小姑娘愣了一下,想了想:“嗯,好像有点印象,这个美女姐姐经常来这里呢。”

  “你还记不记得,她和谁来的?”

  小姑娘听我没头没脑这一问,眨眨眼睛,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不不,她没有跟这个美男哥哥一起来过。如果真的来过,这么养眼的两个金童玉女坐在一起,我不会没有印象。”

  好家伙,小姑娘当我是来抓白泽出轨的证据来的吗?

  我只好说:“不,跟这个哥哥没什么关系,她是一个人来的?”
  小姑娘似乎更确定我是来找目击人证的,一瞬间露出十分尴尬的表情。

  我忙说:“你别有心理负担,”边抽出一张大钞塞给她:“姐姐耽误你工作,稍稍给你一点补偿,你既然看见过这个姐姐,对她身边的人有没有印象?”

  小姑娘看见大钞,很有点受宠若惊,忙说:“这个美女姐姐不会是你的GF吧?姐姐,别怪我一个小丫头多嘴,感情这种东西,你握得越紧,跑的也就越快。何必这么苦苦相逼呢。”

  “GF?”我满头黑线:“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是真的有要紧事。”这个年月,谁和谁在一起都能造成误会,不过转念一想,我确实问的唐突,明明身边就坐着当事人,还非要问旁观者,不怪人家多想。

  小姑娘看着烟雨,皱着眉头,说:“姐姐,这样吧,妹子我豁出去了,反正老板今天不在,我把监控视频调出来,看姐姐疑心这么大,空口无凭,就直接给你看看。”

  “太好了!”我忙说:“妹子真够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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