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XDJM,对不起大家,现在才来更新..
也发几个大山里的奇闻异事(从30页起恢复更新)
继续:
话说这小孩问那人叫什么,那人说了一个名字,于是小孩就来告诉他老爸,说我知道他叫什么了。他爸有些迫不急待地问:叫什么?小孩是独生子,有些宠坏了(那时是可以生两个甚至三个的,独生子挺少),就跟他爸撒娇说:你猜。他爸也不想把这事弄得太紧张,也希望能让小孩轻松一些,就故意歪着头想了一会,说,是不是XXX?这人跟他爸关系不好,几个月前得病死了。小孩说,不是。那是……,想了一会,他爸猛一拍大腿,想起一个人来,说:对了,一定是他,是你X叔叔。这人是他爸的哥们,他爸是副科长,负责安排工人上班。有一次需要调班,因为跟这个关系好,好说话,就把他的班调整了。结果那个班就发生了事故,这人被塌方的石头砸死了。他爸心想,一定是这哥们怨恨他,毕竟,如果不调班,他就不会死啊。又觉得这哥们不够意思,怨恨也该找他出气啊,怎么找他儿子呢。
话说这小孩问那人叫什么,那人说了一个名字,于是小孩就来告诉他老爸,说我知道他叫什么了。他爸有些迫不急待地问:叫什么?小孩是独生子,有些宠坏了(那时是可以生两个甚至三个的,独生子挺少),就跟他爸撒娇说:你猜。他爸也不想把这事弄得太紧张,也希望能让小孩轻松一些,就故意歪着头想了一会,说,是不是XXX?这人跟他爸关系不好,几个月前得病死了。小孩说,不是。那是……,想了一会,他爸猛一拍大腿,想起一个人来,说:对了,一定是他,是你X叔叔。这人是他爸的哥们,他爸是副科长,负责安排工人上班。有一次需要调班,因为跟这个关系好,好说话,就把他的班调整了。结果那个班就发生了事故,这人被塌方的石头砸死了。他爸心想,一定是这哥们怨恨他,毕竟,如果不调班,他就不会死啊。又觉得这哥们不够意思,怨恨也该找他出气啊,怎么找他儿子呢。
他爸自以为就是这个人了。谁知这孩子连连摇头说,不对不对,X叔叔我认识,你说的我都认识。可不是吗,矿不算大,他又经常带小孩去办公室,这些人自然小孩都认识。他爸有些急了,大声说:那你说,这人叫什么?“他说他叫幸XX”,小孩回答。“幸XX?”,他爸有些疑惑,这名字他还真没有印象。于是又问小孩“你认识他吗?面熟吗?”小孩直摇头“不认识,一点都不认识。”他爸在矿里工作好多年了,也是个中层干部,矿里的人头是很熟的。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矿里有这么一个人。“幸”这个姓是比较少见的,在我们那矿倒也有几个,他于是在脑子里把矿里姓“幸”的人都过了一遍,没有一个跟小孩看见的那人的年龄外貌对得上。他在想,难道这不是个死人,而是个活人吗?
他爸和他妈又分析了半天,还是毫无头绪,不过,他们把这个名字死死地记住了。小孩还是每天半夜里看见那个人。不过,没过几天,事情就不是做恶梦那么简单了。那天,学校上体育课,跑步。没跑几步,这孩子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我们山区的孩子,一般体力都是较好的,这孩子平时也很健康活泼,怎么就突然头晕成这样呢。于时大家赶紧把他抬到医院,医生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弄醒。醒来后还直喊头晕。医院一查,说是严重贫血,具体原因查不出来。他们家是双职工家庭,父母都是技术干部,他又是独生子,这在当时,已经算是非常好的家庭条件了,根本不可能营养不良。于是,他父母马上就想起孩子晚上做的恶梦来。看来,不完全是睡眠不好的问题。那人天天晚上来,咬他脖子,看来是在吸他的血。
谢楼上兄弟。今晚争取把这则写完。
小孩的父母就开始悄悄地打听“幸XX”这个名字,那时文革尚未结束,革命干部搞迷信是要严惩的,所以他们家也不敢把小孩的事往外说。那时也没有啥神汉巫婆,只能自己想办法,反正医院对小孩的贫血是查不出原因,吃药也治不好。他们私下问了一些关系比较好的人,问来问去,还真问到了。说是旧社会的时候,大概是一九四几年,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在矿区开矿,后来遇到塌方,不知是砸死了,还是堵在里面饿死了,反正人没出来。
说到这个事,他父母马上就想起来了。因为这个事被演绎成了矿史上阶级压迫和阶级斗争的一个典型事例,在那个矿史教育陈列室,是有专门的一个雕塑群来讲述这个事的。当年这孩子的父母自然也接受过这样的矿史教育,自然对这个事有印象,只是没注意到死者的名字。现在有人告诉他们,这个死掉的人正是叫“幸XX”。他父母听了后很震惊也很困惑。震惊的是,他们也听说了最近矿史陈列室闹鬼的事,看来他们儿子与这个陈列室有某种诡异的关联;困惑的是,这个人四十年代就死了,过了30年了,怎么还会闹腾,并找上他们的儿子。
这里要插一下。我在矿子弟学校上学的时候,也到这个陈列室参观过,学校组织的,说是接受革命历史教育,基本上每个年级每年班都要去。还组织我们吃忆苦思甜饭,奶奶的,给我们的稀粥里竟然有好多青草,旧社会有这么惨吗?反正我是趁老师不备,坚决地把那碗草倒掉了。那个陈列室里的雕塑,说到这个事时,解说员是这样说的:这个人被塌方埋在里面后,同为阶级兄弟的矿工就去挖那些石头,想把他救出来,但黑心的矿主出动警察,强行把工人赶走,结果那个人在里面喊“救命”,一直喊了七天七夜,声音才渐渐微弱而死。听了这个故事,我们大家都非常气愤,心想旧社会真是黑暗啊。我们还去现场参观了,一个老矿工指着一大堆垮下的石头说,那个人就埋在里面,一直到现在还在里面。然后带着我们喊口号,“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什么的。以至于从那以后,只要我一个人从那里过,想着里面埋着个人,心里就毛毛的。
楼上同学,别着急,还有呢。
和那个陈列室里的很多矿史故事一样,都有至少两个版本。那些私下传的版本,其实有可能更加接近事实。我跟那个带我们喊口号的老矿工的孙子是同学,若干年后,他孙子就跟我们讲了另一个版本:这个死掉的姓幸的矿工,是一个个体开矿者。旧社会我们那里没有统一的国营矿山,都是私人在乱采。这个幸XX和那些矿主,就相当于现在的个体户和大公司,虽然规模不同,但理论上说还是竞争的关系。在幸XX出事后,他的那些在大矿主手下打工的老乡,以及其他一些矿工,确实来挖他了,想把他救出来。但挖了两天,因为塌方量实在太大,收效甚微。这时矿主不乐意了,认为这样下去耽误生产,就出去矿警(其实是保安或叫护矿队)把他们连劝带赶地弄回去了。矿主的理论是,塌方量这么大,一个月也挖不完,根本没有任何希望把人救出来。至于说那人在里面喊了七天七夜的“救命”,其实是一个传说的鬼故事。说是一个多月以后,一个打猎的人晚上从那里过,见到这个幸XX坐在乱石堆上,满身是血,对着这个猎人喊“救命”,吓得这个猎人连爬带滚地跑了。陈列室为了突出旧社会的悲惨和阶级斗争,便把这个鬼故事改造成了那人在里面连喊了七天七夜“救命”。这个版本可能更接近事实,其实,这样写,这个矿主也已经够黑的了,那个矿工也够惨的了,但为了政治需要,还要把他写得更黑一点,把死掉的矿工写得更惨一点,于是就有是那个陈列室的版本。
哈哈,才看到上面有个童鞋,写了德兴铜矿的事,其中写到一个矿工因代班而出事死,跟我后面的一个细节颇有些雷同,不过我确实开始没看到。另,德兴铜矿我去过几次,我中学同学有好几个在那里。
插播完毕,回到正题。
话说这个副科长听说那个40年代死掉的矿工叫幸XX,跟那人告诉他儿子的名字很象,感到又震惊又困惑,决定要把这事彻底搞清楚。毕竟救子心切啊。那个陈列室的墙上,有那个幸XX的大照片,他本来想带儿子去认一下,看是不是这个人。后来怕吓着孩子,就约了两个好朋友,拿着相机(那时私人相机很少,他家算有钱的),贿赂了一下那个看门老头,三人一起进了那个陈列室,把那张照片拍了下来。陈列室为什么会有幸XX的照片呢?这是因为他是个体开矿者,当时也是要向政府办执照的,要交照片,后来国民党跑了,这些档案就被共产党接收了。陈列室为了表示真实,就把他的照片放大贴在墙上。副科长把照片拿给他儿子看,他儿子看了一眼说,就是这个人啊。
话说这个副科长听说那个40年代死掉的矿工叫幸XX,跟那人告诉他儿子的名字很象,感到又震惊又困惑,决定要把这事彻底搞清楚。毕竟救子心切啊。那个陈列室的墙上,有那个幸XX的大照片,他本来想带儿子去认一下,看是不是这个人。后来怕吓着孩子,就约了两个好朋友,拿着相机(那时私人相机很少,他家算有钱的),贿赂了一下那个看门老头,三人一起进了那个陈列室,把那张照片拍了下来。陈列室为什么会有幸XX的照片呢?这是因为他是个体开矿者,当时也是要向政府办执照的,要交照片,后来国民党跑了,这些档案就被共产党接收了。陈列室为了表示真实,就把他的照片放大贴在墙上。副科长把照片拿给他儿子看,他儿子看了一眼说,就是这个人啊。
这个事的结尾,非常的匪夷所思,并且轰动了全矿。
陈列室闹鬼一两个月后,某一天晚上,老头听到有人从陈列室下楼梯的声音, 那个老旧的木楼梯,走起来声音很大。老头以为又是矿里的民兵在巡查。他晚上咳嗽,睡不着,想起来看看。隔着窗户的微弱光线,他看见一个陌生的背影,正向礼堂门口走去,出了门就是矿部惟一的一条小街了。见是陌生人,出于职责,老头连忙起来,向那人喊到:“喂,你是谁?”那人并不答话,继续向门口走去。老头便拿着手电追了过去,眼看着那人到了礼堂门口,他急忙把手电向那人扫去。这时,那人缓缓地回过头来,看了老头一眼,把老头吓得差点没趴下。原来,那人的脸,跟陈列室墙上幸XX的照片一模一样。就在老头吓得一激棱的当口,那人已经出了礼堂的大门。老头追出大门,往街两边一看,已经半夜12点多了,街上静悄悄的,空无一人。老头于是发了疯似的大喊:来人啊,来人啊!那个年代,大家的警惕性是挺高的,以为有坏人或小偷,于是一下子街两边就涌出了不少人,有的还拿着棍子或柴刀。老头便把刚才遇到的事跟大伙说了。大伙都知道陈列室最近闹鬼,不过对老头的话还是将信将疑,以为老头老眼昏花,可能看差了。于是,大伙一拥而进了陈列室,这时发现,那具幸XX的雕塑果然没有了。
陈列室闹鬼一两个月后,某一天晚上,老头听到有人从陈列室下楼梯的声音, 那个老旧的木楼梯,走起来声音很大。老头以为又是矿里的民兵在巡查。他晚上咳嗽,睡不着,想起来看看。隔着窗户的微弱光线,他看见一个陌生的背影,正向礼堂门口走去,出了门就是矿部惟一的一条小街了。见是陌生人,出于职责,老头连忙起来,向那人喊到:“喂,你是谁?”那人并不答话,继续向门口走去。老头便拿着手电追了过去,眼看着那人到了礼堂门口,他急忙把手电向那人扫去。这时,那人缓缓地回过头来,看了老头一眼,把老头吓得差点没趴下。原来,那人的脸,跟陈列室墙上幸XX的照片一模一样。就在老头吓得一激棱的当口,那人已经出了礼堂的大门。老头追出大门,往街两边一看,已经半夜12点多了,街上静悄悄的,空无一人。老头于是发了疯似的大喊:来人啊,来人啊!那个年代,大家的警惕性是挺高的,以为有坏人或小偷,于是一下子街两边就涌出了不少人,有的还拿着棍子或柴刀。老头便把刚才遇到的事跟大伙说了。大伙都知道陈列室最近闹鬼,不过对老头的话还是将信将疑,以为老头老眼昏花,可能看差了。于是,大伙一拥而进了陈列室,这时发现,那具幸XX的雕塑果然没有了。
这个雕塑变活人的事,在我们矿,当年引起非常大的轰动,一直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后来公安也查了,就是查不出那具雕塑是怎么不见的。奇怪的是,从那次以后,陈列室就不再闹鬼了,那个副科长的小孩也不再做恶梦了,不久贫血病也好了。老头因为肺病晚期,那晚受了大惊吓,喘不过气来,回去就咯血,没过多久就死了。至于为什么那个幸XX要找这个小孩,就有很多说法。传得最多的一种说法是,在学校组织参观的时候,这个小孩在陈列室不小心把手划破了,把血滴到了那具幸XX的雕塑上。雕塑受了血气,就开始还魂。刚开始血不够,晚上就来吸那个小孩的血。等血吸够了,就完全变成了活人。不过,除了那晚老头的说他见过之外,后面再没有人见过。老头见的究竟是人是鬼,到哪里去了,就不知道了。
这个故事就到此为止,下面讲另一个。
这个故事就到此为止,下面讲另一个。
呵呵,今天有点兴致,就多发点吧。
我发现我越往后面,虚构得越多了,弄出了好多细节、对话、心理活动啥的,不知是完全没有虚构(象第一个《不祥的小矮人》)的好呢,还是带点细节虚构的生动一些的好。
下面发一个基本没有虚构的吧。
六 大树的笑声
这个事是我爷爷跟我说的,他说是他亲自经历的。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据说加入过什么帮派,虽然是小喽罗,也算是混社会的人吧,所以胆挺大,脾气也挺暴。
我们那有个墟镇,离我们矿走公路有40多里地,但走小路只有20里左右,近了一半还多。那时候,记忆中是没有长途车开那个墟镇的。要去只能坐矿里拉货的便车。前面已经说过,那时候便车司机是很牛逼的,跟他不熟或不给他好处,他就不拉你。我爷爷就是个脾气暴,不爱求人的人。同时,他脚力特好,因此,他去赴墟(就是赶集)都是走小路。故事就发生在这条小路的某个地方。
这个事是我爷爷跟我说的,他说是他亲自经历的。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据说加入过什么帮派,虽然是小喽罗,也算是混社会的人吧,所以胆挺大,脾气也挺暴。
我们那有个墟镇,离我们矿走公路有40多里地,但走小路只有20里左右,近了一半还多。那时候,记忆中是没有长途车开那个墟镇的。要去只能坐矿里拉货的便车。前面已经说过,那时候便车司机是很牛逼的,跟他不熟或不给他好处,他就不拉你。我爷爷就是个脾气暴,不爱求人的人。同时,他脚力特好,因此,他去赴墟(就是赶集)都是走小路。故事就发生在这条小路的某个地方。
继续:
那近20里的小路,主要是横排路,上岭下岗不多,所以走起来不算太累。只是从大山中蜿蜒穿过,一般人不太敢走。说到这里,要说下赣南的山歌。赣南人喜欢唱山歌,客家山歌很有名的。有一首著名的山歌,开头就是“打只山歌过横排”,至于后面的内容,则因人而异,有所变化。有人考证山歌的起源,是行路人为了壮胆。这个说法很有道理,一个人走在大山里,幽寂,有野兽,确实会感到害怕。这时嘹亮的山歌能起到解除寂寞的心理作用和驱赶野兽的实际作用。如果在树丛或茅草丛中,唱山歌则表示你是人不是野兽,否则,有可能被某个二逼猎人一枪暴头。另外,山歌的另一大作用,是用来搞对象,搞男女关系。原生态的山歌,内容绝大多数是哥呀妹的,有的还挺黄,属于“三俗”。我爷爷虽然不是客家当地人,但在那住久了,耳濡目染,因此一个人走山路的时候,也喜欢唱唱。我们那的山歌,开头或结尾,常有一个“哦呵呵呵……”,其实,我们听一些其他地方的原生态民歌,好象都有这个,看来不光是我们那是这样。我爷爷那次在山路上遇到的怪事,很可能与这个“哦呵呵呵……”有关。
那近20里的小路,主要是横排路,上岭下岗不多,所以走起来不算太累。只是从大山中蜿蜒穿过,一般人不太敢走。说到这里,要说下赣南的山歌。赣南人喜欢唱山歌,客家山歌很有名的。有一首著名的山歌,开头就是“打只山歌过横排”,至于后面的内容,则因人而异,有所变化。有人考证山歌的起源,是行路人为了壮胆。这个说法很有道理,一个人走在大山里,幽寂,有野兽,确实会感到害怕。这时嘹亮的山歌能起到解除寂寞的心理作用和驱赶野兽的实际作用。如果在树丛或茅草丛中,唱山歌则表示你是人不是野兽,否则,有可能被某个二逼猎人一枪暴头。另外,山歌的另一大作用,是用来搞对象,搞男女关系。原生态的山歌,内容绝大多数是哥呀妹的,有的还挺黄,属于“三俗”。我爷爷虽然不是客家当地人,但在那住久了,耳濡目染,因此一个人走山路的时候,也喜欢唱唱。我们那的山歌,开头或结尾,常有一个“哦呵呵呵……”,其实,我们听一些其他地方的原生态民歌,好象都有这个,看来不光是我们那是这样。我爷爷那次在山路上遇到的怪事,很可能与这个“哦呵呵呵……”有关。
先到这,晚上再更新。
楼上的花主,谢谢!我说过了啊,我不是写小说,是写经历,但为了生动,在细节上作了一些合理的推测和补充,比如某些对话,某些心理活动,还有某些小的情节等。
有点时间,继续吧。
那条20里的山路,两头都有人烟,所以,刚走的时候和快到终点的时候,一般路上都能遇到人,砍柴的什么的,恐怖的是中间那段,大概有十里左右的路程,杳无人烟,山深林密,让人感觉阴森森的,很渗人。一般赴墟的人,都是走大路(公路),很少走这条小路的,不太敢。那次,我爷爷赴墟回来,背了一个竹篓子,里面放了一些买回的甲鱼螃蟹什么的。那时候和现在正好相反,甲鱼螃蟹之类的东西,比肉便宜很多,没人吃。不象现在老贵了。因此我爷爷那时经常从墟上买一些回来改善伙食。当他走到那条路最阴森的路段时,大概他自己也有些害怕,就放声唱起了山歌。唱完一支歌,结尾照例有“哦呵呵呵……”的尾声。这个尾声有向别人打招呼的意思。如果山里还有其他人听到了,就可能会接着来一句“哦呵呵呵……”,然后开唱另一首歌。当我爷爷唱完这句“哦呵呵呵……”的时候,他听到路边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笑声,这笑声很清楚,声音很大,绝不可能听错,也不可能是回声。我后来问他,这笑声象什么样子,他说“嘿嘿嘿……”的,但频率非常快,很尖厉,不象人发出的,更不象动物或者鸟发出的。这笑声让人全身发冷,他于是四处看,终于发现笑声是从一棵大树上传来的。他仰头看了那树,发现那树上根本就没有人,也没有其他异常。他于是加快脚步,急忙往家赶。回到家,满身冷汗,全身都湿透了。洗了澡,喝了不少酒压惊,故意喝得有些醉了,晚上倒头便睡,第二天起来才恢复平静。从此以后,他赴墟也不敢走那条小路了,都走大路。
那条20里的山路,两头都有人烟,所以,刚走的时候和快到终点的时候,一般路上都能遇到人,砍柴的什么的,恐怖的是中间那段,大概有十里左右的路程,杳无人烟,山深林密,让人感觉阴森森的,很渗人。一般赴墟的人,都是走大路(公路),很少走这条小路的,不太敢。那次,我爷爷赴墟回来,背了一个竹篓子,里面放了一些买回的甲鱼螃蟹什么的。那时候和现在正好相反,甲鱼螃蟹之类的东西,比肉便宜很多,没人吃。不象现在老贵了。因此我爷爷那时经常从墟上买一些回来改善伙食。当他走到那条路最阴森的路段时,大概他自己也有些害怕,就放声唱起了山歌。唱完一支歌,结尾照例有“哦呵呵呵……”的尾声。这个尾声有向别人打招呼的意思。如果山里还有其他人听到了,就可能会接着来一句“哦呵呵呵……”,然后开唱另一首歌。当我爷爷唱完这句“哦呵呵呵……”的时候,他听到路边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笑声,这笑声很清楚,声音很大,绝不可能听错,也不可能是回声。我后来问他,这笑声象什么样子,他说“嘿嘿嘿……”的,但频率非常快,很尖厉,不象人发出的,更不象动物或者鸟发出的。这笑声让人全身发冷,他于是四处看,终于发现笑声是从一棵大树上传来的。他仰头看了那树,发现那树上根本就没有人,也没有其他异常。他于是加快脚步,急忙往家赶。回到家,满身冷汗,全身都湿透了。洗了澡,喝了不少酒压惊,故意喝得有些醉了,晚上倒头便睡,第二天起来才恢复平静。从此以后,他赴墟也不敢走那条小路了,都走大路。
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给我爷爷造成的影响,也就是不敢走那条路而已,再进一步,就是以后时不时地要求那些牛逼的货车司机,心里很是不爽。他也没有因此害病什么的,后来活到80多岁才去世。
不过,我还听到过一件事,也是发生在那条山路上,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但比我爷爷遇到的这个事更离奇。
不过,我还听到过一件事,也是发生在那条山路上,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但比我爷爷遇到的这个事更离奇。
下面就说一下我听说的这个事。
我们矿附近的农村有个老太太,提了一篮子鸡蛋去墟上卖。那个年代“割资本主义尾巴”,不准农民搞副业,农民没有经济来源,唯一的活钱,就是养几只老母鸡,下几个蛋,拿去墟上卖点钱,被戏称为“鸡屁股银行”,意思是说钱都存在鸡屁股里。话说这个老太太,在墟上卖了半篮鸡蛋,还剩一半没卖掉,就准备走那条山路回家。她为什么要走那条山路而不走大路,原因我记不清了。可能是没赶上车吧。矿里到墟上没有直达的车,走出墟十里开外,在一个路口,可以拦搭县城开往矿里的车,但每天只有一班,错过点就没戏了。至于我们矿的便车,我们矿的人都要跟司机好才行,她一农村老太太,不是矿里人,根本不可能让她坐。
我们矿附近的农村有个老太太,提了一篮子鸡蛋去墟上卖。那个年代“割资本主义尾巴”,不准农民搞副业,农民没有经济来源,唯一的活钱,就是养几只老母鸡,下几个蛋,拿去墟上卖点钱,被戏称为“鸡屁股银行”,意思是说钱都存在鸡屁股里。话说这个老太太,在墟上卖了半篮鸡蛋,还剩一半没卖掉,就准备走那条山路回家。她为什么要走那条山路而不走大路,原因我记不清了。可能是没赶上车吧。矿里到墟上没有直达的车,走出墟十里开外,在一个路口,可以拦搭县城开往矿里的车,但每天只有一班,错过点就没戏了。至于我们矿的便车,我们矿的人都要跟司机好才行,她一农村老太太,不是矿里人,根本不可能让她坐。
呵呵,看见了,谢谢天涯斑竹的推荐。
这个老太太麻着胆子走那条山路。刚开始不时地会遇到砍柴的人,有的人还会很热心地问候她,说些“您这么大年纪了,要注意安全啊”之类的话。让老太太觉得很温暖,也就觉得这条小路也没什么可怕的。可是,走着走着,就再也遇不着人了。山越来越深,树林也越来越幽深。老太太就有些害怕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又有些尿急。女人嘛,总不可能象男人一样站路边就解决。于是,她看一眼路两头没人,就把鸡蛋放下,到路边的树林子里去方便。转眼不到一分钟的功夫,等她回来时,鸡蛋连同篮子不见了,原来放鸡蛋的地方,放了一大堆柴火,足有200来斤。
蘑菇MM又来了啊,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