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女尸引发的传奇故事 赶尸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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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六爷也头都没抬,便把那宝贝随手扔在了地上,这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一只癞皮狗,一张嘴便将金霸天的命根子刁在了嘴里,大口的吞咽起来,一边吞咽着一边往人群中钻去,老百姓顿时挤作了一团,勉强给那条癞皮狗让出一条窄窄的道来,那条癞皮狗转眼间便消失在了人海之中不见了踪影。
  原本已经快要断气的金霸天,被割掉了宝贝之后,一双眼睛瞪的溜圆,突然又张开了嘴,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之声,这样的叫声十分瘆人,这呜咽之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动容,甚至不远处的马匹都在打着表示惊恐的响鼻,马嘴里的嚼铁和脖子下的铃锋发出丁丁当当的声响。
  不经意间,马六爷抬头扫了一眼围在法场旁的那些官兵,拿着刀的手在不停的打着哆嗦,甚至腿也开始不听使唤,一直监斩的县太爷嘴角的肌肉在微微抽搐着,胡子也连带着颤动了几下。
  绝望和耻辱,以及刻骨的疼痛再次将金霸天从濒临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他的脑袋也前后左右地大幅度摆动摇晃着,他的脑袋撞击得执刑柱发出沉闷的声响。血洇红了他的眼睛。他的五官已经扭曲得面目全非,谁见了这样一张脸一辈子都会噩梦连连,就连马六爷也吓的不轻,没想到金霸天都被活剐到这种程度了,竟然还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不过片刻之后,金霸天很快便安静了下来,他的头快速的耸拉了下来,倒到了一旁,瞪着一双没有眼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马六爷,这会儿却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马六爷是什么人物,心里自然有分寸,他看着耸拉下脑袋的金霸天,忽然就停下了身子,收起了那柄手中的小刀,将身上的牛皮包裹一并解下来交到了那两个徒弟的手中。随即又从一个徒弟手中接过了一把带环的牛耳尖刀,端的是寒光凛凛,杀气逼人,他拿着那把牛耳尖刀转过了身子,请过监刑的官吏上前来验刑。
  此时的金霸天也看不出是死是活,因为他现在已经一动不动了,两只眼睛的眼皮也被割去了,双眼已经是一片死灰之色,看不出半点儿生气,那监刑的官吏点了点头,一脸的肃然,也不答话,随即捧着一个罐子,走到了被割的七零八碎的金霸天身旁,从罐子里抓出白花花一把大盐粒子,对着金霸天撒去,只见金霸天一对眼珠子疼得猛然一转,显然还未死绝。
  监刑官默然的点了点头,示意马六爷可以下最后一刀了,马六爷随即拎起了那把牛耳尖刀,朝金霸天走去,牛耳尖刀一刀下去,只是一戳一剜,便已挑出一颗血淋淋颤巍巍的人心,那颗人心之上还沾染了许多乌黑的血迹,都说人坏到了极点心肠都是黑的,这金霸天也算是恶人之中的恶人了,心口处流出的血果真是黑的,这一刀下去,恰是一千三百刀整。法场四周围观之人轰然喝彩,都赞马六爷好手段,连在监斩的县太爷和张团练,也各自暗挑大拇指称道不已。
  马六爷身上果然不见半个血点,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在如雷般的喝彩声中团团作揖,随后走下台来。众人无不拱手相贺,真如众星捧月一般,周围又不断有富商大户送上酒肉花红,这是要借刑部刽子手身上的杀气,给自家图个驱邪避凶的彩头。
  至此,清风道长和老刘头在一旁看的是大为折服,不住的赞叹这马六爷果真是好刀法,一千三百刀是一刀不少,最后一刀才要了这巨匪金霸天的命,薛鬼医却是面不改色,微微皱起的眉头似乎带着一丝不屑,刘老头似乎觉察到了薛鬼医的这丝不屑的神情,笑着说道:“薛老弟,你可看到了,这马六爷当真是名不虚传,这刀法使得是让人眼花缭乱,刀子是又快又准,切下来的肉片像尺子量出来的一般,都是一样大小,像这样的手艺,没个几十年是练不出来的。”
  薛鬼医突然微笑了起来,这笑容也带着一丝不屑,摇头叹息道:“都说这马六爷的手段了得,而今老夫看来也不过如此尔尔,反倒是浪费了老夫这几日时间,真是可惜了了。”
  两人正说话间,这时候就看到马六爷的那两个徒弟,七手八脚的将金霸天的那被割的零零碎碎的肉身给大卸八块了,五脏六腑尽数掏拽出来,摆开来挂在刑台的几根木桩子上,又把骨头残骸全都砸为碎片。
  不知为何,马六爷今天行刑,却将金霸天的整个头颅给留了下来,就只割下了一双眼皮,按说这行凌迟大刑,全身上下都要动刀,尤其是头上的几处重要的器官,一个都不能落下,首先那一双眼睛要给剜出来,一双耳朵也要割下来,鼻子、嘴唇、还有舌头、这些个器官缺一不可,可是这马六爷却是一反常态,完全将金霸天的整颗人头都保留了下来。
  等那两个徒弟将金霸天的内脏撤出来挂在邢台上之后,就开始用铁锤砸他的那些骨头,其中一个徒弟抱着金霸天那双没有眼皮的可怖头颅也打算放在铁锤下面砸烂,这时候马六爷却突然喝住了那个徒弟,低声骂道:“ 没用的东西,这颗人头给为师留下来,其余的骨头全都砸碎便是。”
  那个徒弟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半晌儿才道:“师父,寻常咱们凌迟犯人的时候,眼耳口鼻都要割掉,怎生这次却保存的好好的,为何还要这贼人的头给留下来?”
  马六爷的眼睛一瞪,射出了一道寒光,直逼向那个五大三粗的徒弟,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冷哼,不怒而威,那个徒弟顿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抱着那金霸天的头颅不敢直视那马六爷的目光。
  “混账东西,跟在为师这么多年,一点儿长进都没有,简直就是一块朽木,气煞老夫了!”马六爷愤愤的骂道。
  那五大三粗的徒弟顿时抱住那金霸天的头颅跪了下来,不住的给马六爷磕头,口中连声求饶道:“师父……徒儿知错了,您老人家千万不要生气才是。”
  马六爷这才稍稍消气,冷冰冰的说道:“那还不快去忙活,不要赖在这里偷闲!”
  那马六爷的徒弟只好将金霸天的头颅抱着,一时间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师父既然不让砸碎,那就不砸便是了,不过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老大不舒坦,以往行刑的时候,都是要将这些犯人的骨头砸碎弄成粉末的,师父这次的做法颇有些异常。
  “马六爷……不愧是马六爷啊,端的是一身好手段,让我们整个开化城的老百姓都开了眼界,等这里忙活完了,一会儿本官便要相请鼎鼎大名的马六爷去城里的酒楼喝点儿薄酒,不成敬意,不知道马六爷赏不赏下官这个脸面?”这时候,县太爷和张团练,以及郭捕头孙把总等人都站起了身子,齐齐的朝着马六爷这边走来,拱手相喝,庆祝马六爷这次施刑成功。
  马六爷虽然也是吃朝廷红饭的,大小也算是个小官,但是没有品级,不过据说这马六爷连当今皇上都赏赐过他东西,就是他腰里的那条白练似的围裙,这才让马六爷名声大噪,一时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县太爷的官职虽然也不高,却不知比这马六爷大了多少,不过还是要对这马六爷客客气气的,不敢有丝毫怠慢。
  马六爷笑眯眯的一张脸,一拱手说道:“大人,小的马六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县太爷能不能答应?”
  县太爷神色一凛,不知道这马六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转眼间又恢复了笑意,随即说道:“马六爷是从省城里请来的大人物,这趟红差真是辛苦了,当真是精彩绝伦,让我们开化城的老百姓都开了眼界,但凡马六爷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便是,只要本官能做到的,必然应允便是。”
  马六爷一脸笑意的看着县太爷,沉吟了片刻,好像是在想怎么措辞,半晌儿才道:“大人,刚才您也看到了,我对那黑风寨的巨匪金霸天用刑,全身各处都剐了一遍,却惟独留下了他一个头颅没有动上分毫,只是割下了他的一双眼皮,大人可知为何?
  县太爷眉头微微皱起,刚才看马六爷对那金霸天用刑,当真是惊心动魄,自己也是吓的浑身颤抖,若不是马六爷自己说出这件事情,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于是疑惑道:“马六爷,这好像确实不大符合凌迟的规矩,舌耳眼鼻都没有用刑,倒是少了几分精彩,不知马六爷这是为何?”
  马六爷微微一笑,显得有些局促,犹豫着说道:“大人,这个事情对您来说也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小人之所以留下那金霸天的头颅,全都是为了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弟,我马六三代单传,传到我这一代,偏偏没有子嗣,一身干红差的本事后继无人,到了这个年纪才收了这么两个不成器的徒弟,他们两人也没有怎么见过世面,陪着老夫一同行刑也没有几次,这次留下金霸天的头颅,是为了给我那两个徒弟练练手,他们两个手生的很,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所以在下才会暗中留下那金霸天的头颅,不知道大人您答不答应在下这个小小的请求,您若是不允,在下便让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儿将金霸天的头颅打烂磨成靡粉便是。”
  县太爷犹豫了片刻,看向一旁的孙把总和郭捕头等人,孙把总性情直爽,想都没想便站出来说道:“这金霸天已经死了,反正他也不能下葬,骨头磨成粉,那些下水内脏等物也要喂狗,这颗头颅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依照下官来看,大人您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那金霸天的人头送给马六爷便是了。”
  县太爷仔细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这马六爷虽然没什么官职,但是名头却颇为响亮,认识很多达官显贵,就连当今皇上都对这马六爷有所耳闻,反正金霸天也已经处决了,剩下的尸身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而眼前这个马六爷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万一他在哪个大人面前说上自己几句不中听的话,那自己的前程可就不保了,想到这里,县太爷呵呵笑道:“一个贼人的脑袋本官要他何用,既然马六爷有用那就拿去用便是。”
  马六爷一拱手,连声道谢。随后几个人便闲聊了起来。
  围在刑场周围的老百姓此刻并没有散去,都在看马六爷那两个徒弟处理金霸天的残躯和内脏。
  吴风对于金霸天的恶行自然是深恶痛绝的,不过看到今天他落得这般下场,心里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凌迟处死的刑罚实在是太残忍了,有几次吴风都不敢直视,好端端一个人,全身的皮肉都被剐的干干净净,只留下内脏和一身附着薄薄的一层红色的鲜肉,甚至都能看到他那白森森的骨头茬子,现在又看到马六爷的那两个徒弟在狠命的用铁锤砸碎金霸天的骸骨,禁不住问身旁的周明说道:“大师兄,金霸天都被他们杀了,怎么连骨头都不放过?”
  周明颇有些得意的说道:“小师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前几天刘老伯跟我说过这件事情,他说,凌迟乃是最酷的极刑,若非遇着大奸巨恶,也轻易不动如此重典,不仅千刀万剐,按律更是连尸骨都不得入殓,碾砸碎了之后还要引火焚化,挫骨扬灰。就跟这个人从来都没有生出来一般,端的是狠辣无比,若是金霸天早知道会落得这般下场,还不如一开始的时候就在黑风寨做个了断。”
  “像金霸天这般惜命的人,怎么舍得自我了断,大师兄是不曾得见那金霸天被我追着满山跑的情形,最后被我捉到之后,连忙跪地求饶,让我放他一命,我当时真没有想到,堂堂一个黑风寨的大当家,手底下有几百号喽啰,却是这般低贱无耻之人,一点儿硬骨头都没有,当时我本想杀了他,看到他那般下作的求我,便不想再杀了他了,怕他脏了我那把七星龙渊剑,不过现在看来,我本该就一刀杀了他,也不至于让他受尽这般苦楚,实在是太残忍了。”吴风不免有些后悔的说道。
  “那是金霸天他活该!” 周明有些恨恨的说道:“难不成小师弟竟然还怜悯他了不成,像他这般恶贯满盈杀人无数的恶魔,就应当受此极刑,要不然才真是没有王法了。”
  说到这里,周明突然话锋一转,讥讽道:“不过我的小师弟倒是有骨气,想当年被金霸天逼的走投无路,却还是对金霸天骂不绝口,最后大义凛然的跳了断魂崖,要不是某些人命大,恐怕大师兄我这辈子也见不到那臭小子喽……”
  吴风没好气的白了周明一眼,却还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他心里不是在怜悯金霸天,只是觉得这种刑罚太过残忍,让人死的没有一点儿尊严,还不如一刀将脑袋砍下来,让人死的痛快一些。
  兄弟两人正聊得热闹,此时,马六爷的那两个徒弟已经将金霸天的骨头全都砸的粉碎,当街点起了一把火,架在柴火上面焚烧,一股焦糊的烤肉味道儿顿时弥漫开来。
  金霸天那颗头颅就摆放在刑场的木头架子上面,一双没有眼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身子和骨头在烈火中熊熊燃烧,烧的劈啪作响,场面略显得有些诡异。
  一般人很难想象那种场景,尤其是金霸天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还有他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他就算是能够瞑目,此刻也闭不上眼睛了,因为他的眼皮被割掉了,金霸天原本就是一只独眼,他那只眼睛也不知道是如何弄瞎的,活着的时候眼球虽然完好,也可以转动,只是颜色看起来有些发蓝,没有黑色的瞳孔,可能金霸天觉得别人看上去会嘲笑他的样貌,便用一只黑色的眼罩遮住了他那只瞎了的眼睛,行刑的时候早就被人给摘了下来,不过金霸天的另外一只眼睛却是好端端的,与常人无异。
  金霸天的骨头烧了一大半儿,不过法台之上到处都是零零散散的被割下来的碎肉,还有挂在邢台之上的内脏,或许这股子血腥气随风飘散出去了老远,竟引来了开化城中的一群野狗,这群野狗有大有小,大的如同小牛犊子一般,小的却只是一般的土狗,领头的那只狗生的是威风凛凛,全身黑亮的一身皮毛,竟没有一根杂毛,它跑动起来如同一阵儿黑色旋风,所过之处,拥挤的人群顿时闪开一条窄小的道路,让那条大黑狗带着一群野狗朝刑场的法台而去。
  只见那伙全身腥臭的群狗,视周围的人群有如无物,大摇大摆地径直来至法场刑台,一众野狗饿犬见了满台血腥狼藉,登时从口中滴落大串馋涎,一个个吐着猩红的舌头喘着粗气,却都在台下摇尾趴伏,谁也不敢抢在大黑狗之前去吞吃金霸天的尸骸。
  那大黑狗躯体虽然巨大,却格外灵动敏捷。它好似肋生双翅,离得几十步开外,竟呼的一声从空中掠过,直蹿到台上,一口咬住摆在木桩上的血肉,三嚼两咽便吞入腹中,随即低头舔血。那死囚金霸天身材魁梧,体胖腰圆,被碎剐之后,木板上遍地尽是油膏鲜血。神大黑狗一条大舌头能有两尺多长,一舔过去就是一大片,嘴里”唏哈”有声,神态怡然,把身旁的大群野狗们馋得没抓没挠。
  待那大黑狗舔得心满意足了,昂首几声狂嗥,声如牛鸣,震动了乾坤,此时台下的饿狗们听得嗥声,就如接了圣旨一般,一哄而上。有的趴在地上舔血,有的几只扯住块肉互相争夺,饿犬们吃得兴起,个个龇牙低嗥,目露凶光。
  有些个野狗势均力敌,共同扯住一块金霸天的皮肉,谁都不想放弃,结果肉倒是没有吃到,两只野狗却打在了一块,那些乡勇官兵还有围着的老百姓看的那叫个津津有味,竟没有丝毫的不忍之情。世风日下的时节,人心丧乱,越是血腥残酷,越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许多人还有幸灾乐祸之意。
  对于骂人的家伙,楼主只能说,被狗咬了,咱们绝对不会回头咬狗的。
  莫沉贴,清虚老道很快出来了~神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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