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我是被开除的刑警,为你讲讲招魂鬼契的秘密

汗!!!!!!!!!!!!!!!
“不行,这会引起她的怀疑,如果她就是那天晚上在三星岩的第三人,看情况那天晚上她可能没有发现我们,否则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来村寨,而会偷偷的来,选择跟踪某个目标来确认守墓人,谁老进山谁就有可能是守墓人这很好判断吧?而跟踪对了人就会顺理成章知道皇陵的所在地,换我会这样做,她应该不会那么笨,所以如果你和我一起走不等于提醒她吗?”
“不对,她不是帮我们的吗?怎么又打起了皇陵的主意?”
“她不是我想的和我们一脉相承,她是外地人,她应该属于另一伙盗墓贼,那不是帮我们,而是在帮自己。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们近来不要去皇陵,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是不要乱来。”我还是怕我爸会乱来,因为他已经时间不多,一个人时间不多理智就会变的很弱,总想一步登天把需要做的和想做的事情做完。
我妈点头道:“我知道,我肯定不会让你爸乱来。”
“最好这样,我走了,你趁早去找找我爸,把这个事告诉他,劝好他。”
“知道,你赶紧去吧,自己小心点,不要……”
“惹怒了她是吧?我知道怎么处理。”
说完我冲出家门,没冲几步已经看见林美丽拿着我的烟走回来,我拿过烟放进口袋,带着她绕最近的路出村寨,往大山走。
虽然林美丽是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女人,但她显然是深藏不露的典型,体能方面没问题,我走多快她都能跟上,而且走的非常稳,爬高爬低都不需要我扶上一把。我们登上半山四周张望,寻找着金春天他们的身影,没有找到就又继续往高处爬,继续张望。很悲剧,差不多爬到山顶才发现山脚外的平原有三个人,看上去就是两男一女。
我和林美丽那个无语啊!
林美丽道:“见鬼了啊,这里有几条路?”
我道:“山路就两条能走,赶紧下去。”
其实我也觉得见鬼,只有两条路,我边走边注意另外一条,怎么就没有看见他们下山?绝对不可能是金春天带他们走不是路的路,这有女孩呢!
下山的速度永远都比上山快得多,但我们下到半山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回到村寨,等我们回到村寨直奔金春天的家里,没有找到他们,我问四周的邻居,花了五六分钟时间才弄清楚他们被一辆三蹦子接了出村寨。我和林美丽开车去追,风风火火的直追到镇里,找到接他们的三蹦子,但人已经失踪。
林美丽道:“搞什么?好像知道我们要抓她一样,会不会已经坐了汽车离开?”
“不会那么快,不过不管是不是都要防范于未然。”我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公话厅道,“你去给程怀火打电话让他设卡拦截进城车辆,逐辆检查才放进城里。然后我们分头去找,我找右边这片,你找左边,大街小巷都不要放过,二十分钟以后我们回来这里汇合,对时间。”
“现在是十二点四十分。”
“去吧!”
“先别,见到她怎么办呢?我是抓住她么?”
“看情况决定,如果他们在吃饭,你回来找我。”
听闻今天是赤、裸、裸、淫、荡、荡的闷骚节,为了应节,今天发多点。。。。。。。。。。。。。。。。。。。

我自己先走,其实我觉得如果段盈盈还在,绝对是我先找到她的机会更大,因为我更熟识这里的每一条大街小巷,而且我会悄悄转到林美丽所负责的区域先找一遍,,则我不会跟林美丽说的不清不楚,我这是有准备,有目的。反正我不希望是林美丽找到段盈盈,倒不是我怕林美丽控制不住,而是就算林美丽能控制住,就算她是特警队的精英,按段盈盈弄死那五个盗墓贼的段数,林美丽在她眼里就是一只蚂蚁,甚至连蚂蚁都不算。
我现在想想,林美丽跟段盈盈吵完然后肚子稀奇古怪一阵痛一阵不痛,会不会其实就是段盈盈搞的鬼?她离开首饰店前可面对林美丽默默念叨了几句话,声音很小,我没听清楚念叨的是什么内容,连林美丽都没有听清楚!但我敢肯定那应该不是骂人话,因为念叨的速度非常快,而且一串串,就像我爸在皇陵里面念咒语那个感觉。
就是说,段盈盈当时可能是在诅咒林美丽!
否则,我真想不到有什么别的解释,可以解释清楚林美丽肚子忽痛忽不痛这个诡异状态。
当然,如果不是近期的经历,我肯定不会往这方面想,金山老祖宗的诅咒历经两千多年都有效,那证明什么?首先证明诅咒这种邪术确实存在,其次才是保质期。
花了六七分钟,我已经把原本属于林美丽找的区域找完,并没有找到段盈盈的身影。我回到自己的区域继续找,留意大街上的杂货店、理发店,粮油店、饭店等等等等,没发现以后就扩散到找小巷子,一无所获了才心惊胆颤的去菜市场找,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找到她。
不过,金春天没有一起,只有段盈盈和一个县城口音的男孩,很明显,这个男孩和金春天才是同学。
而他们,竟然在和市场里面的摊贩赌钱。
还真是一朵奇葩,看上去在这小镇里可以说美如天仙般的姑娘,竟然跟这市井之徒瞎混?
我拨开人群走进去,蹲在段盈盈的旁边,她发现了我,认出了我,脸色有点怪,并没有惊讶,亦没有不惊讶,这让我无法把握她内心的想法。
我道:“段盈盈小姐是吧?我有事找你,方便不方便谈谈?”
段盈盈道:“没看见本小姐在赌钱?不方便。”
“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我保持着礼貌说话,虽然她对我很不礼貌,但想到她可能具备的能力我就心里没有底气,第一次做为警察面对嫌疑犯的时候,我会有这个害怕的感觉,我是既同情又鄙视自己!
段盈盈给了我一个雨后彩虹般美丽的笑容道:“这把赢了我跟你谈,如果输……对不住,下辈子吧!”
我只能对段盈盈说好,接着从内心深处期盼着这把段盈盈能够顺利的赢下来。我特么的都替自己感到苦逼、感受难受,我是一名人民警察,看见赌博,而且还是公然在公众地方进行人数众多的聚赌,我非得不驱赶他们,竟然还期盼着其中一个赌徒赢钱,这做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在紧张的状态中等了二十秒左右的时间,牌开了起来,段盈盈输的很惨。
十几个赌徒对着我发笑,其中一个道:“兄弟你赌不赌?不赌别妨碍我们,别处去吧!”
段盈盈眨了眨眼睛对我道:“帅哥,天意不可逆,你趁早过主吧!”
没有其它办法,我只能对那十几个赌徒亮出我的证件道:“警察,你们……”
  我话还没说完,顿时这十几个赌徒就拿上台面的钱飞速逃窜,偌大的市场鸡飞狗跳一片。段盈盈亦想跑,我早就有所防备,眼疾手快抓住她的小手瓜,但不够一秒钟我就撒了手,因为就那一刹那我感觉肚子痛的翻天覆地,我靠着石台瞪着她,心里大惊失色,真的是她,真的是她……
和段盈盈一起的男人用很疑惑的目光看着我,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但他显然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就是拉着段盈盈趁机逃窜。段盈盈原来有跑,不过跑出几米又甩开男人的手走回头,整一个想杀人灭口的气势,我是真想掏枪自保,然而真的痛到控制不住自己。
幸好最终没有发生那么糟糕的事情,段盈盈只是拿脚捅了捅我的小腿,说来奇怪,就那么轻轻一捅我竟然就恢复了过来,不再痛的翻天覆地。不过我还是冷汗直冒,怎么形容那种痛呢?就是抽筋,但抽的不是腿,而是肚子,具体的感受你们自己想想吧。如果非要我打比方,我只能说痛如女人生孩子时,身上突然各种抽筋,痛苦加痛苦,很可怕的一种感觉。
我道:“怎么不跑?”
段盈盈呵呵笑道:“我为什么要跑?做为一个良好市民,我们的人民警察好像遇到麻烦,应该力所能及帮上一把吧?怎么?要不要我送你上医院?”
男人道:“段小姐,我们还是走吧,我看他应该没什么事。”
段盈盈没有走,相反出牌的方式令我无比吃惊,她道:“周大哥,谢谢你陪了我两天,我想这两天般的美好时光就要到此结束,你先回去吧,我改天登门感谢你。不用担心我,其实我和这位警察叔叔认识,我们有点事要做,刚刚只是在玩闹,让你见笑了……”
姓周的男人迟疑了那么几秒才道:“那你自己能行?”
“能。”
“好,你保重。”看了我几眼,这个姓周的男人才转身离开,还挺听话。
从段盈盈和姓周的男人对话间我还是听出来不少内容,第一,段盈盈真不是金春天的同学,姓周的男人才是;第二,他们之间的称呼,段小姐,周大哥,显然是不太熟的称呼;第三,段盈盈说认识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想确保百份百能支开姓周的男人,换言之她应该知道我找她因为什么事。
我没有遮遮掩掩,直接开门见山道:“跟我回公安局。”
段盈盈道:“没问题,不过你能走的比我快?我看不能,所以还是你跟我吧!”
说完段盈盈举步往市场外面走,出了大街选择了一个方向,正是我停车的方向,好像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停了车似的。我捂住痛过以后还不是很舒服的肚子,边思考诅咒是怎么回事,边跟着走,差不多到车里的时候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段盈盈懂诅咒,是不是意味着她能解咒?就算不能至少这方面的知识很丰富吧?如果她是凶手,回局里以后我要单独见她、单独问些什么会非常困难。
想到这里我连忙道:“段小姐,你从山里下来就马不停蹄的赶到镇里,然后在火光火烈的赌钱,应该还没吃饭,我刚好一样没吃饭,我建议我们先吃顿饭才回公安局你意下如何?”
段盈盈回头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随即又把笑容收起,取而代之的是几分鄙夷:“说话还蛮好听,但相比好听的话我更愿意听真话,你是有事需要我帮忙吧?”
靠,好聪明,我道:“那你赏不赏脸?”
“勉为其难,不过你真的确定你要这么做?”
“为什么不确定?”
“和你一起来的美女呢?不管她?”
“先不管。”只能如此,有林美丽在场等于在公安局一样我还问个毛?我只能说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忠孝两难存。我现在这行为显然是对我的职业不忠,但如果我不对我的职业不忠,就只能对我爸不孝,后果那么严重,我能怎么办?
段盈盈这才走回头道:“走吧,我知道有家饭馆做的辣子鸡很好吃。”
我很吃惊,连有家饭馆做的辣子鸡很好吃段盈盈都知道,这说明什么问题?说明她之前已经来过这里,说明她所知道的比我认为她知道的要多得多,说明我很危险,皇陵很危险!有那么一刻我真想悄悄弄死她,但我应该无法成功,这个女人和我保持着距离,而且很警惕。
两分钟不到,我和段盈盈在一条小巷子的饭馆里,菜段盈盈负责点,一口气点了五个,点完以后倒茶,边喝边道:“从来都是别人给本小姐倒茶,本小姐不给别人倒茶,想喝自己倒,不过问题你倒可以随便问……”
我没有倒茶,虽然我很渴,但相比起口渴我更希望先得到想要的答案:“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说呢?”段盈盈思索着道,“我其实是一个公主。”
“这是中国。”
“好,那我是总理的千金。”
“你云南苍山人,总理不是苍山人,你能有句真话吗?刚刚让我随便问,你现在什么回答态度?”
“你这人真奇怪,我让你随便问你就随便问,你连什么是客套话都听不出来吗?况且就算我说的不是客套话,我让你随便问,我有说会认真回答?尤其是这种涉及私隐的问题。”
多年的办案经验,审问过无数各种各样的人,从来没试过如此吃瘪,我真是败倒在这个女人强大的逻辑能力里面!或许这其中的原因亦因为她的能力以及我有求于她吧,否则我能反驳她,我可是正经学过逻辑学的人好不好?现在我想的不是反驳,而是像个王八蛋一样挤出笑容,为了我爸的命没办法。或许结果还是亦失败告终,但只要尚存一丝机会,哪怕被反复的侮辱和践踏,我都不能错过:“好,段小姐,那依你意思我问什么问题你才能认真回答?私隐这个范围我不知道怎么判断。”
段盈盈爽快道:“这样,一百块一个问题,随便问,我都回答你如何?”
“你这是趁机敲诈。”
“那你别问,回公安局问,这是公事我不能不回答,哦……等等,干嘛要我回公安局?算了,这问题等会再谈。”这思维跳跃的程度让我跟不上,“我们先解决眼下的事情,既然你说我敲诈,你可以不答应,法律条例你比我懂的要多,我是卖家,你是买家,你可以不买,你去告我么?我这卖的不是国家管辖的商品,能告进去?不能吧?同意不同意?”
这逻辑无懈可击,我不同意都要同意,还是那句话,谁让我有求于她,我只能出血。
我当场拿出钱包看了看,有五百零八块,能问五个问题,问前我先要想好,以及要有防范需要追问这方面,当然还有她作弊,这得先说清楚:“就一百块一个问题,不过要先说清楚,你的回答必须对得起天地良心,列祖列宗,否则……”
“你到底问不问?现在是你强买强卖,不是我。”
“我只是在讨价还价,既然你刚刚说了这是买卖,漫天开价落地还钱不是情理之中吗?”
“有点道理,你有多少钱?先说清楚。”
“五百。”
“你问。”段盈盈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感觉不妥,但我又不能放弃,我还是问了出来:“你是不是会诅咒邪术?”
“第一个问题!我不会。”
“不是说了要认真回答么?”
“第二个问题!我认真回答了啊,我就是不会,这买卖没法做,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这都算一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算。”
我要被坑死:“你狠,第四个,我和我同事的肚子痛怎么回事?”
段盈盈轻描淡写道:“巫蛊,小技术,我用的还行吧?”
巫蛊这东西我知道,但懂的不多,能肯定的是她如果对我用蛊毒,我突然肚子痛的死去活来很正常。可她是怎么对我下的毒?我回忆着之前的一幕幕,好像我并没有和她进行很亲密的接触,除了抓她的手,但就抓的一秒已经在痛,我可不相信一秒能下毒,加上立刻痛起来。
可惜我就剩一百块,最后一个问题不能乱问,否则我真想弄清楚她怎么对我和林美丽下的毒?
我思索了几秒才决定了最后一个问题问什么:“关于诅咒你懂得多少又会不会解?”
“帅哥,你作弊好不好?这明显是两个问题。”段盈盈横了我一眼,但很快又话锋一转道,“不过看在你请我吃饭的份上送你一个吧!我的回答是,我懂得不多,我也想知道怎么解。”
“你被诅咒?”
“你被诅咒,你全家都被诅咒,你会不会说话?毫无道理,毫无逻辑,你能说李嘉诚每天都在赚钱,他是因为很缺钱吗?谁不愿意钱多?同理谁不愿意自己知道的东西多?停,我不能再说,我又免费回答了你的问题……”
我滴神啊,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我先欠你,继续。”
“呵呵,欠账可以,不过价格要翻倍。”段盈盈伸出两根洁白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道,“两百块一个问题,而且把上面问的五个问题的钱先给我。”
我想哭,我一个月才多少工资?一千多块,不过没办法,这个血必须出,因为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哪怕我没钱!我把钱包的五百块拿出来递过去,同时嘴里道:“你来我们这干什么?”
段盈盈收了钱边放进口袋边回道:“找答案。”
“找什么答案?”
“就是找答案,我要是知道找什么答案我还用山长水远跑来?”
“你都做过什么?”
“这问题回答起来比较困难,我劝你换一个。”
“就这个。”
“好,什么都没做。”
“不可能。”
“看,我就劝你换一个,我就知道我回答了你不会相信。”
我怎么可能相信?如果她什么都没做,三星岩的事谁干的?可我不能说出来,万一她真没有发现我,然后我一问不是不打自招了吗?我换一种方式问:“你除了会巫蛊之术之外你还会什么邪术?”我还是想知道关于这些神秘之术的事情,这些才对我爸有帮助,其它的没有。
“帅哥,首先我不会巫蛊之术,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巫蛊之术是什么?看你也不知道,还是我告诉你吧,你看没看过西游记?法术,仙术,妖术,这些只是一个名号,其中涵盖着无限丰富的内容。巫蛊之术同理,我只是懂得其中一小项的一点皮毛而已!其次我会的邪术这个问题多少钱都无法回答,别问为什么,直接下一个……”
我还在思索,她不回答是不是因为会的太多?如果是,很吓人,她才多大?而且长那么漂亮,越美越狠毒原来不是形容句?我心里恶寒了一把,继续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不知道谁懂诅咒术?谁会解?”
“你怎么反复问这个问题?”
“因为一个案件我吃了大亏,我必须弄清楚,既然你有这种邪术,你应该清楚。”
“你好像知道许多邪术的本来面目,你一点都不惊讶啊。”
“是我在问你。”
“其实你该想想一个问题,我为什么回答你的问题?我回答那么多个难道真那么需要这一千几百块救命?又或者你觉得我是个白痴?”
我冷汗往外冒,我太大意了,竟然没去思考这个问题,对啊,她为什么回答我?为钱显然不是,为跟我玩?可看上去这花钱的是真实回答。而忽然了这些原因,最有可能的就是她知道我大概会问什么问题,她不觉得难回答所以不介意,而不介意我知道的原因是什么?可能她想我知道,追索下去的结论则是:她早就在设计我,三星岩,她还是发现了我。

各位,今天爽了吧,闷骚节快乐。。。。。
我准备板凳,瓜子可乐花生普燕窝粥等等你准备好了。
魚兄下午好。。。
基情无限啊,激情无限。。。。。
孕妇乱吃东西,该打,让你给我准备的,你竟然吃了
她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冲口而出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盗墓贼是吗?”
“你是盗墓贼,你祖上三代都是盗墓贼,你懂礼貌吗?”段盈盈很大反应,看着她文静的外表听着她恶毒地说话,我甚至产生错觉,以及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怀疑,人怎么能表里如此大区别?不过她这样给了我一个信息,她从骨子里讨厌盗墓贼,可她不是盗墓贼,又和我们无关,她为什么施以缓手?“我刚刚回答过你不相信,这是你的权利,我无法干涉,但请你不要污蔑我,否则……我会让你比死更惨。”
我心里发毛,往后靠了靠道:“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总理的千金?公主?”
“那就拉倒,我不求你相信。”
“为什么设计我?”
“因为我喜欢你,我处心积虑想靠近你,然后借助你攀上枝桠变凤凰满意不满意?”
满嘴胡话,我怎么就和这样的女人交上手?我懒得再问,反正问下去都不会有结果。
看我不说话,给自己倒茶喝,段盈盈却有点不爽:“怎么?冷静下来啦?想通啦?还蛮快的嘛。”
我道:“你变脸比翻书还快,你学表演的吧?”
“对啊,你真是一个天才,一猜就中。”段盈盈眉飞色舞道,“我可是正儿八经从北演毕业的高材生,毕业这几年演过不少著名的电视剧电影等等,都是主角呢!”
我从上到下鄙视她,又在胡言乱语,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才多大啊?二十二岁,毕业几年,当我白痴呢?我都懒得拆穿她:“我不着急问,我有的是时间。”
“呵呵,我对你的乐观态度深表敬佩。”突然,段盈盈整个神色和语调一变道,“但是对不起,本姑娘可没有时间作陪,吃完饭就走……”
什么意思?还在装?还是原来就没想过跟我回公安局?只是想着坑我来着?可这样为何要跑?我被搞的有点糊涂,我道:“你没有这个权利,你还是要跟我回公安局。”
“你疯了吧?你想全世界都知道你们的秘密吗?”
果然,她真在三星岩发现了我:“什么秘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如果你觉得装能舒服点就当我在自言自语胡言乱语……”段盈盈喝了一口茶,从随身小巧的包包拿出一包话梅,取了一颗放进嘴巴里吃着,才又恢复说话道,“是我倒霉,我大意,我去什么首饰店?没有那个话梅核你就不知道是我,我就该把这东西戒掉……”
看见了看见了。。。
这还不知道呢,在谈着!
不,没看完,每天都还有,还得持续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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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太高深了,会的同学,出来回答。
马克
谁让你欠我牛奶糖一箱。
又来了一只喵喵,第四只喵喵了,同学们,你们说呢?我应该没数错。
吃烟上瘾、吃酒上瘾、吃槟郎上瘾我知道,吃话梅能上瘾真是奇闻:“吃话梅还能上瘾,你真是一朵奇葩!要我说这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先跟我说说吧,是不是你杀了黄诚和金若若……?”
话梅咯噔一声掉在桌子上,段盈盈目光呆滞盯着我,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是不是你杀了黄诚和金若若?”
“他们死啦?”
这演技太过了吧?是不是她杀的另说,白白说的有道理,可能不是她,但她不知道他们死了我无法相信:“你觉得我找你做什么?”
“你是为这找我?而不是为……”段盈盈并没有往下继续说,转而道,“他们怎么就死啦?为什么是我杀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冤枉我。”
“我当了那么多年警察,自问还没有冤枉过任何人,既然你装,我就受受累提醒提醒你吧,前天晚上在黄诚住的花园你跑出来撞到的是我和我同事。”
“那又如何?”
“你刚转身消失花园里就喊起了救命,黄诚死了,就死在那个时间段,要不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慌慌张张跑出来?”
“这是我的事,干嘛我慌慌张张就是凶手?你们会不会办案?”
“你敢说你不认识黄诚?不是去找黄诚?”
“我认识,我确实去找他,但我没杀他,我只是去收账,我们家和黄诚有生意来往,这我不需要和你多解释,总之我就是去收账,你如果要证据,我给你……”说完段盈盈快速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你自己好好看看清楚,不要乱冤枉好人。”
“你不是公主么?”
“公主家不能做玉石生意?”
我信她有毛病!
我接过纸打开看,是黄诚打的欠条,尾款三十七万六千块,货物是上等玉石三百五十二块,打欠条的日期则是两个半月前。其实掌握了段盈盈的身份以后,白白打电话去她的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询问过,确实有这样一个人,确实有玉石生意,不过是她叔叔在做,而不是她在做。
我道:“好,你是去收账,这个暂时不说,我们说说金若若,她去过金煌大酒店找你,而且用酒店的信纸写了一封遗书,这怎么回事?”
“不知道,非得解释就是她趁我上厕所的时候拿了房间的信封和信纸。”
“她找你干什么?”
“她经常跟黄诚一起来云南,我给他们当过向导好不好?她这人不错,所以我们有点私交,她知道我来收账想见见我很奇怪?等等,你说金若若写遗书?写遗书应该是自杀才对,为什么是被杀?你们是不是搞错?”
“绝对没搞错,不可能是自杀,自杀不可能杀成那样,先中毒死亡,死后……”有点难为情,但我还是说了出来,“胸部被整体割掉。”
段盈盈青筋突起,不是害怕或者恶心,而是愤怒,眼里重重的杀气折射出来,这简短的一刻身上一点文静味都没有,有的只是暴力,很强的暴力,她还挺擅长控制情绪,收放自如,不几秒就恢复平静道:“她中的什么毒?”
“砒霜,她是吃话梅的时候中的毒。”
“所以你们怀疑我?话梅又不是我家特制的,别人不能买?别人嫁祸我怎么办?我就得被冤枉?”
“黄诚死亡的现场找到一根头发,看上去跟你的头发差不多,你不是说你是冤枉吗?拔一根给我化验过就知道结果。”我连这都说出来不适合,她要真是凶手还不想办法逃走?可没办法,从一开始就已经错了,错在我想和她做交易,只能将错就错吧!
令我没想到的是,段盈盈竟然很干脆拔下来一根头发递给我道:“随便验,但我要先辩解,我去过黄诚家,我掉了一根头发在他家很正常。”
“是很正常,但掉房间的床上,而且……”
“你什么意思?”段盈盈拿起茶水想向我泼过来,最终又没有真正实施,倒不是她及时良心发现,而是刚好我们点的菜端上来,她放下茶水道,“我警告你说话小心点。”
我说话有问题?我还没说完,她自己打断我:“我是想说……”
“我不管你说什么,我就在客厅坐过一阵,我没进过房间。”
“当时黄诚家里有什么人?”
“他老婆不在家,房间有人没人我不知道。”
“他当时的穿着如何?”
“很正常,你又是什么意思?”
“他死的时候是裸……体。”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最后见黄诚距离在花园门口撞到我们大概多长时间?”
“不超过五分钟。”
“为什么这么久?你当时是慌慌张张跑出来的好不好?”
“我走错路,当时是凌晨,花园里面灯光那么昏暗,他住的大楼要转几个弯才出到大门?”
“慌张呢?”
“他……跟我说流氓话,而且……”段盈盈没有往下说,一脸生气,大概黄诚对她图谋不轨吧!
“以你的本事你怕一个黄诚?”
“我是女人好不好?遇上这种事怕不正常?就算不正常,你一个警察你怕我一个小女人,别人知道能理解吗?会相信吗?但这是事实。”
我有点郁闷,因为我倾向于相信不是段盈盈杀了黄诚,但这样一来这个案件就诡异了,段盈盈走的时候如果黄诚还好端端一个人,段盈盈从下楼撞到程怀火到我听见喊救命声找到黄诚,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加上罗素宁回家发现黄诚惨死发愣了一阵才喊救命,时间上完全不对。
按段盈盈的说法除非凶手就在黄诚家里,段盈盈一走凶手就杀死黄诚然后离开,刚离开罗素宁就回来,然后发现黄诚死亡喊叫起来,那时候凶手还在花园里,后来才趁乱离开!这靠谱吗?不靠谱,还是时间不对,五分钟根本不够用,凶手不仅仅是杀了黄诚就走,还把许多痕迹给消灭掉,杀的方式还不是一刀摸脖子搞定,而是捂死,这需要时间吧?黄诚从段盈盈走了以后进房间脱衣服需要时间吧?
要符合这个时间只有一个有漏洞的可能性,就是凶手当时就在房间,是黄诚带回来的,而且那是一个女人,他们打算做些肮脏事,结果段盈盈突然来访。等段盈盈走了以后凶手马上出去把黄诚叫进房间,等黄诚脱了衣服上床不注意的时候用枕头捂死黄诚,然后消灭痕迹走人。
漏洞在哪呢?主要有三点,第一,一个女人到底能不能做到这些?第二,如果屋子里有女人为什么黄诚还要对段盈盈图谋不轨?第三,杀人动机,既然是黄诚带回来的女人应该是和她有亲密关系,为什么她要杀黄诚?当然可以假设这个杀人动机是吃醋,她在房间听着客厅发生的一幕,知道黄诚在她眼皮子底下想对段盈盈图谋不轨,怒火中烧杀了黄诚,不过这个假设仍然充满漏洞,因为怒火中烧而杀人的人肯定不会有那么严密的心思去消灭证据,这前后几分钟呢,她杀人和消灭证据在五分钟里面完成,除去离开的时间,以及杀前和黄诚纠缠的时间,最多只有三分钟,这三分钟还能那么镇定能做那么多事,不太可能。
  最大的可能性其实还是段盈盈撒谎,当然这个撒谎不是完全撒谎,而是隐瞒了一部分细节。至于她为什么隐瞒,具体隐瞒的是什么?我不是很确定,不过从犯罪心理上看,肯定是想逃避责任。
发完了,又得明天发了
来了
“怎么不说话?是因为不认同?”段盈盈开口问我,眼睛瞪着,但眼神里面充满的不是怒火,而是委屈。
我道:“你有所隐瞒,还有细节没有告诉我,如果你想洗涮清白就必须老老实实告诉我当时的情况,一丝一毫都不要隐瞒。”
“我没有隐瞒,你不信拉倒,反正我没杀人,我不和你说,和你说完回公安局还得说一遍,我有病呢?”喝了一口茶,舒了几口气,段盈盈喊了起来,“老板,你们上菜能集中上吗?盛三碗饭,赶紧……”又玩跳跃,晕死!
我是哭笑不得,她竟然还有胃口吃,心理素质可真好:“亏你还吃得下,我是真不知道如何判断你这个人。”
“我又没杀黄诚和金若若,我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吃不下?而且刚刚你不是说过吗?你当警察这么久自问没冤枉过一个人,我想我不会那么倒霉做被你冤枉的第一个,除非你故意冤枉我。”说到这里忽然段盈盈整个人一愣,然后小声道,“你不会真想冤枉我吧?我先说明,我绝对绝对不是你的敌人,即便我是你的敌人,即便在公安局弄死我你都不会高枕无忧,反而会更麻烦十倍。”
我之前真想过这种事,但那是之前,而且是气愤想一想,并没有胆量去付诸行动,但不代表我要承认,我道:“你自己是小人那是你的事,别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在别人身上,谢谢!”
段盈盈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却美不可方物,因为她这样笑起来的时候脸上若隐若现有两只迷人的小酒窝。
莫名其妙,笑什么?问好像很白痴,不问看她笑更白痴,而且尴尬,老板都看着我们,上菜的服务员把菜端到附近停下来,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上?如果不是我招了招手,估计要端回厨房,免得惹了我们这样的神经质。
等菜上完,段盈盈早已经不笑,不过在吃之前她道:“你这人真可笑,竟然那么厚颜无耻说我死活小人,你自己才是小人吧?别以为我不懂,刚刚你跟我说那么多话,问那么多问题,完全违反了工作守则,我要告你一状你猜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被人威胁过无数次,所以早就形成一套处理方式,这种时刻要镇定,因为越不镇定越会让对方觉得能威胁成功,更会继续威胁,反之则有所犹豫,加上自己通过一些公关手段可能就可以兵不血刃化解一场危机!我道:“如果你觉得这对你有利益,我无任欢迎,我倒想看看我不当警察是不是当的会是犯人,倒是你啊……”
“我亦不可能当犯人。”段盈盈顿感无趣,拿起筷子吃饭。
我胃口不咋滴,倒不是不饿,而是心里想的事情多,凶手到底是谁?段盈盈隐瞒了什么?以及林美丽现在的状况,我为了一己私利把林美丽扔下,还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担惊受怕满大街找我,我要是在这种状态下都能有个好胃口吃饭,那我肯定是个禽兽,甚至禽兽不如。
半个小时以后,段盈盈酒足饭饱把剩余的茶水喝完又取出一颗话梅含在嘴里道:“我已经吃饱,结账吧,我跟你回公安局,但我事先声明,我要说的就刚刚和你说的那么多,对谁都这样。还我清白是你的事,如果你无法还我清白,最终吃亏的绝对不是我,而是你,你们家,你们村寨,我话就这么多。”
“你什么意思?威胁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自己想,我不威胁你,我只是友好的提醒你,当然你要觉得是威胁随你便,本小姐不介意,反正不是第一次被误解被误会,从小到大都这样不欠你这一次。”
她还觉得自己有理,她误会我的时候我跟谁诉苦?我误会她她这态度,真是跟女人无法说道理,尤其是这种外表文静内里毒辣蛮不讲理的臭女人!
“你有异议吧?没有就赶紧结账。”
“拜托,我的钱已经被你坑完,我有钱结账吗?”
“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你情我愿的买卖叫坑?你们警察都这样?仗着警察身份欺负人是不是?本来你好好跟我商量我还可以结账,现在我就不结,我管你留下手指还是留下耳朵……”段盈盈说完招了招手对店老板喊道,“老板,结账……”
店老板连忙走过来:“一共九十八块,谢谢,请问哪位结账?”
段盈盈指着我道:“他。”
我尴尬的对店老板笑了笑道:“老板,有点误会,我们等下结。”我还没那么厚脸皮当着老板面求段盈盈,或者说继续做交易,反正我不可能留下点什么东西押着,然后再出去找林美丽要钱回来结账赎回来,中间段盈盈跑了怎么办?我倒是能带上她去,但她乐意,店老板乐意?而且我押什么?呼机?绝对不行,证件?更不行,除非我想给警察抹黑。
段盈盈眨了眨眼睛,眼里好像有泪花,她声音很委屈:“老板,我们这是相亲,你说我一个女孩子从县城进来一趟容易吗?我就跟我妈说我不来,结果山长水远来了还要结账,这叫什么事?委屈死我了……哭死我了……”说完,哇哇的哭声传了开来,我遇上的就是一个恶魔!
店老板被段盈盈蒙蔽了,事实上很难不被蒙蔽,长那么漂亮本来就具备很强的欺骗性,漂亮起来还那么文静是欺骗加欺骗,店老板可是个男人,这种杀伤力他无法抵挡,所以恶狠狠瞪着我,想活活宰了我似的,态度非常差:“年轻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样怎么娶老婆?你看这女孩子这么漂亮又山长水远进来一趟,这几十块钱你都抠,你摸摸良心这是不是禽兽行为?”
我没有理会老板,我对段盈盈道:“算我跟你借行不行?”
段盈盈还没来得及说话,店老板就先不高兴了,态度更差:“什么玩儿,你这不是满嘴跑火车吗?你现在都不愿意结账以后会愿意还钱?你当人家小姑娘低智商还是当我低智商?”
段盈盈突然不哭了,甚至脸上有笑容道:“呵呵,你还我五倍我可以考虑考虑。”
我含血点头道:“就五倍。”
段盈盈顿时干干脆脆拿出一张原本属于我的一百块大钞递给店老板,说了一句不用找就起身往外走,整个人那是神清气爽,店老板这才发现自己被利用,一脸无辜看着我!我没对他如何,因为他和我一样都是受害者,我心里流血泪啊,从来没被这么整过,我这是来抓嫌疑人,我问问题要给钱,要请吃饭,吃完还要欠一屁股债,我真是病的不轻。
走回车边没看见林美丽,我看了看时间,距离约定汇合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十分钟,我正想着怎么说服段盈盈和我一起去找,忽然看见街尾出现几个警察,带头的正是张子辰,他看见我走的非常快,走到我身边看了段盈盈一眼,然后快速拉我到一边道:“你没事吧?”
我摇头道:“没事,是林美丽去找了你们吧?”
“他找不到你,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你真没事?”
“没事,林美丽人呢?”
“另两个同事带着他还在到处找。”张子辰从腰后拿出对讲机,“我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回来。”
五分钟以后,林美丽和两个警察走回来,她上下左右仔细看我,大概看我有没有受伤,我感觉对不起她,所以笑的很僵硬:“没事,我们赶紧回局里。”
“你……”林美丽瞄了一眼站在车头方向的段盈盈,“是不是她反抗?”
“一言难尽,有空再说吧!”
“行,你没事就好。”
我连忙感谢了张子辰,和林美丽,段盈盈上车走人,林美丽负责开车,我坐后座,心情乱七八糟,害怕段盈盈乱说话,因为从上车开始她脸上一直露着诡异的笑容,偶尔看看我,偶尔看看林美丽。当然林美丽亦是一样偶尔看看我,用的是疑惑的眼神,偶尔看看段盈盈,用的是略带厌恶的眼神,厌恶的原因大家都知道,疑惑的原因我在想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林美丽找不到我,肯定是打电话回的刑侦办公室给白白,然后白白通知张子辰帮忙,等我们上了车以后张子辰可能回复过白白,所以我们回到公安局的停车场已经看见白白,她就是在等我们的!我们下车以后,她看了段盈盈几眼,让林美丽负责把人带进审问室,她拉着我走后面!
我预感到有意外情况发生,所以主动问道:“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白白道:“两个,第一个是段柏德给假口供,局长的表弟说案发当晚没有跟他吃过饭唱过歌,第二个是段柏德已经失了踪。”
“畏罪潜逃吗?不对啊,早为什么不逃?而且给假口供用到局长的表弟他有病吧?”
“从这两个发现来看,案件恐怕远远比我们想的要复杂,这个段盈盈即便是凶手可能都只是之一,或者甚至被利用和栽赃,我们要改变审问的策略,而且必须先突破罗素宁,找到段柏德。”
  我相信白白说的可能性,段盈盈是冤枉的,但既然冤枉为什么要对我有所隐瞒?还有段柏德这个白痴口供,是要先找到他,晚了恐怕会是死尸一具。
想着想着,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场景,我连忙道:“白白,我们先不审段盈盈,我们立刻去一趟案发现场,我想起来一个被我忽略的重要疑点……”
同抓急,怎么办,怎么办????????????
桃花分两种,一种是运,一种是劫。。。。。。。。
现在叫今天,多快过去。。。。
嘿嘿,你估计把语文课当数学课上了,这是一种神境。
回卡。。。。。。。。。。。可我怎么那么想是回扣啊?牛奶糖一箱子。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哦。。。。。。。。。
又一位同学中招吗?纪念一下。。。。。
听这话的意思,你莫非已经准备好一周来一次?
鱼兄从事什么职业?就做这个宣传统筹的么?

呵呵,其实你乐意给我出更好,现在有两个,都无尽的坑,各种条款,版税计算,当我没上过学的坑,其实直话直说我感觉没啥,买卖不成仁义在,但是,侮辱你的智商,那就想抽他们了,说的是某某两个出版社。
来啦来啦
这个猜测不过。。。。。。。。。。。。。。。我不说哦,往下看。。。
继续继续,花花。。。。。。。。。继续猜。。。。。。。。。。
怎么怎么怎么了啊,桃子。。。。。。。。。。。。。。。。。。。。。
MM
晚上有。
哦,方士。。。。。。。。。
白白来了精神:“什么疑点?”
“上车再说。”我回头走的飞快,先上车,等白白上车以后,我启动了快速往外面开,嘴里道,“黄诚家隔壁的房子,案发当天我拍门的时候没有人开门,当时我没多想,刚刚才想起来一个细节,那一层只有三户人家,可当时我冲上去的时候我听见关门声。”
“你确定关门声来自同一层?”
“废话,你说呢?楼上楼下我能分不清楚?声音的分贝,以及气流都不一样好不好?”
“然后呢?”
“然后黄诚死了,罗素宁当时还在喊,肯定不是她关门,剩余两户人家,其中一户住的是一对老人,我之后敲开老人的门,他还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如果不是他骗我就是另外一个房子其实有人,只是装不在。”
“你觉得那个可能性大些?”
“我不知道,想去确认,我希望是另外一个房子有人。”
“那我们去到以后先找管理问问那家住的什么人,把信息弄到,然后先去老人的家一趟。”
“我也那么想。”
“段盈盈这里,她问过她什么没有?”
“问过几个问题,她确实认识黄诚,但不是黄诚的情妇,而是黄诚的债主,有欠条,她是去收账的,如果她说的是实话,她不是情妇,那消失的内裤就和她无关。另外就是她从离开黄诚的家到撞到程怀火,她说大概五分钟的时间差,为什么这么久?说路复杂,迷路。当然正常状态下不会,迷路的主因是她心乱,离开黄诚家里前,黄诚想对她图谋不轨,耍了流氓吧!”
白白没说话,在思索着我说的这些,我必须先告诉她,先表明我的态度,否则段盈盈会被审的很惨。
十多分钟以后,我们到了目的地,在花园外面停了车,找门卫表明了身份查黄诚邻居的身份信息,结果发现这个房子是出租房,租房的是一个女人!可不对啊,老爷爷跟我说住这个房子的是一个离异的男人,经常到外地出差,难不成是女的租给男的住?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就是老爷爷撒谎。
带着疑惑,我和白白到了老爷爷的门前,敲门。
不多久,门打开,露出一颗脑袋,正是我见过一面,白白复供也见过一面的老爷爷,他还认得我们,他道:“案子破没破啊?”
我道:“暂时还没,想跟你多了解些情况,我们能不能进去?”
白白道:“老爷爷,我想讨杯茶喝喝呢!”
老爷爷不太愿意,大概又找不到适合拒绝的借口,所以迟疑了好久才说了一句可以。
门完全打开,还没有进去就先能嗅到一股浓烈的佛香味,屋里都是烟雾,往外面钻。走进去几步,整个客厅的墙壁都蜡黄一片,是烧香烧出来的效果。不过这绝对和普通人家供奉个菩萨每天烧香拜佛不一样,这里供奉的菩萨竟然有七八尊之多,神台都有九座,八座有供奉,一座留空。
而八座有供奉的神台上都点了佛香以及长长的红蜡烛,所以屋子里的温度要比外面闷热,加上刺鼻的佛香味,很难闻、很难受,很吓人。
这是个小佛堂吗?可我连一张佛像图都没有看见,能看见的都是妖类的菩萨,可以说牛鬼蛇神什么都有!而且客厅的物品无论大到沙发,还是小到凳子都贴着符咒,向阳台的两面落地玻璃门则左右两面各挂着一条红色小内内,房间门头上是镜子,一种很古老的镜子,八卦镜。
整个环境看来,就令人感到非常的不适,想扭头走出去。
我和白白对视了一眼,白白回头问正在关门的老爷爷:“老爷爷,你们家怎么这么多神台?”
老爷爷道:“是我老伴,我进房间跟她说一声,以免吓着你们。”
吓着我们?为毛吓着我们?
我和白白对视着,各自都在想这问题,就在这时候客厅右侧的房间门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婆婆滚动着轮椅出来,她是瞎子,不过不是眼睛完闭那种状态,而是……可能有病,两只眼睛呈现的是一种森然的白色,她皮肤很特别的黄,整个人瘦到皮包骨,穿着还古怪的很,穿蓝色的道袍,心口挂一个大大的八卦图,腿上放着一把绑着红绳的杀猪刀。
我滴妈呀,我和白白真被吓的不轻,尤其她望向我们这边的时候,我们都有种被什么东西盯着毛骨悚然的感觉,可她明明是个瞎子。
老爷爷转过身发现自己的老伴出来了,连忙走过去道:“怎么出来啦?”
老婆婆没有回答,反而愤怒地质问起来:“我说过多少遍不要让陌生人随便进家门,你当我说话放屁是不是?”
“这不算陌生人,这两位是警察,来问点事。”
“不知道,走,不要进来,你们迟早会害死我。”
“老太婆,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是我胡言乱语?你是不是早就希望我死?如果不是你就马上让他们走……”
老爷爷一脸无奈看着我们,耸了耸肩,摇了摇头。
白白道:“老婆婆……”
“婆什么婆,谁是你婆婆?走,出去,马上出去。”老婆婆激动地滚动着轮椅往我们的方向来,那模样很凶悍。
虽然我和白白很想留下来弄清楚这个屋子到底怎么回事,但现在这种场面不适合,只能退出去,在门口等待着,因为老爷爷小声说了一句等会出来和我们说。
白白道:“这个老婆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反问道:“你指的问题是什么?凶手?那肯定不是,她没有行动能力,轮椅已经很破,起码用了五六年的模样,这证明不是装的没有活动能力,况且是个瞎子?所以我们还是别瞎猜吧,等老爷爷出来问问,他也不可能是凶手,他有帕金森症,介乎于轻度到中度之间,不太可能有足够的力气捂死黄诚。”
白白哦了一声,往着天花板,思索着!
过了三分钟左右,老爷爷轻手轻脚开门出来,第一时间道:“我老伴没吓到你们吧?”
“没吓到。”白白先开的口,“婆婆这是怎么啦?”
“说起来话长,她八年前出门买菜莫名其妙瘫了,然后又莫名其妙变成了瞎子。查不出什么原因,她这人又特别迷信,所以就觉得自己是被什么脏东西缠身,家里才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吓人的东西!她也整天都疑神疑鬼,但凡有人进来都说会害死她之类,我是拿她没办法。”
白白继续道:“现在医学越来越昌明,这么多年过去有没有继续检查过?”
“几年前去过一次就不再愿意去,医生说她可能是心理有病,她又不肯接受心理治疗,只能现在这样。”
“心理病总有诱因吧?”
“我老伴这人比较霸道,属于那种尖酸刻薄的婆婆,儿媳妇则是那种比较懦弱的人,我老伴瘫痪前的一个月,丢了一枚戒指,硬说是儿媳妇拿了去,吵完架以后,儿媳妇吃下了一瓶安眠药,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救不回来。”老爷爷说到这里眼圈红红的,“因为这件事,我儿子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有和她妈说过一句话,亦不愿意来看她。”
白白没有再往下问,觉得没有可疑吧,毕竟是那么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揭人伤疤不太好。
我道:“对不起,老爷爷,让你想起这些陈年伤心事。我们今天来主要问的还是隔壁这家的状况,你说住的是一个离异男人,但我们查登记信息查到这是出租房,租房的是一个女人。”
那段盈盈为何撒谎呢?
大家都嫌慢呢,泪头你怀抱,知音啊!!!!!!!!!!
我尽量都回了啊,怎么这样哇,我都有回哇,好吧为了表示歉意,我得在心里默念你的昵称一百次,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桃子………………
这问题没有去想过!白白不是美女吧?开场就有介绍过。。。。。。美女是统称。至于性格,是各有不同,林美丽单纯可爱,白白严肃死板,段盈盈复杂刻薄,都不知道哪句真假……
包大人,莫怕,御猫在此,全天候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为你服务。。。
这是每天的标准,神一样的开始,神经病一样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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