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带来那些捞尸人的故事。

好的!其实我刚刚从床上爬起来.
好的!
我看看电影就去接着数羊,反正也睡不着.
晚安,我最多时候一晚上数七八万只.
可以试试用虎牙去咬,疼得要死.
用牙齿咬食指中间位置,咬开以后伤痕很大而且很深,不然不容易出血.
我现在住的地方只有下午才有热水,而且有些事限制着我,我无法正常的生活.
睡不着继续来说说我的故事,其实我更愿意讲一些以前的事,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确实是我人生中最好的时光,虽然12年和13年也参与了一些某些组织主导的事件,也是如此直接导致了我今天进退维谷的处境,2012和2013年连续失去了我世上唯一的两位亲人,说实话我心里的阴霾到现在仍然不能走出来,所以还是先说说之前的一些事,至于以后的路,谁知道呢?很多朋友一直在问我到底是不是真实的,我已经惹祸上身真的不能说太多,诸君就当成故事来看,博君一笑足矣.
2010年年末我永远记得那一天,因为这件事几乎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轨迹,也是因为那个事件我差点失去我最重要的朋友,冬天的永平完全没有北方城市的严寒,吃过晚饭我和小马在镇上沿着街道四处闲逛,这几年的积攒让我俩对目前的情况也十分满足,有点安于现状.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即将到来的一切完全没有征兆,我和小马正在河边吹风,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只是感觉到脖子被什么刺了一下,突然眼前一黑马上就失去了知觉.
在马达的轰鸣声中我渐渐恢复了意思,双手被劳劳的绑到了身后,眼前蒙着黑布但是不断溅起的水花和凌烈的风,我意识到我现在正在一艘快艇里在水面上急速航行,不知道已经航行了多久不过到达码头时我心中默数了一下整整过了十五分钟,看来不是书库之类的水体,应该是距离我家不远的某个湖泊,我立即想到洱海或者滇池,在码头停靠了很短的时间,透过蒙着眼睛的黑布我一丝丝灯光刺入我的眼中,我清晰的感觉到船体有一点点下沉,看来是搬了什么什么大家伙到船上,接下来的航行又在中途停靠了一次,船上又上了一个人.然后继续行驶了十多分钟在终于停了下来,听得见湖水拍打在岸边的声音,脚踩在地上满是沙石地上很湿,看来这里并没有码头我被两个人驾着下了船,走到了一个临近海边的房间里,踏入房间第一秒地板有踩踏金属的声音,灯光隔着黑布能照射到我眼中,我也能明显感觉到有热量固定方向传来,这里应该是一个货车的车厢里或者活动的临时房屋里.带我进来的两个将我按到椅子上坐下便没有任何动作,整个房间充满了异样的安静.
我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感觉有点茫然,正要开口突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缓步往前走去,应该是一个体型健硕的人脚步沉重而灵魂,他拉开椅子在我面前坐下.
“今天找你过来是有事要你办,你的朋友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事情办妥了我们就会放了他,报酬方面你也不用多想,你只要做你的老本行就可以了.”一个操着北方口音的中年男人在我对面抢先说话了.看来他们已经把我差的很清楚,小马还在他们手里看来完全没有周旋的余地,只能先答应他们然后再随机应变.
“好吧,既然你们知道我的底细,那么你们要我做什么?”我故作镇定问道.
"很简单,我们要你把龙捞出来."男子说话很镇定,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龙?一瞬间我脑子就炸开了,对于洱海有龙的传说从小到大我听了不少,可是千百年来都没人见过,让我一个捞尸的去捞龙?龙这种神物要怎么寻?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法门和道术,就算有我也没学过,就算真的能把龙找到,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危险性可想而知.可是我已经不能拒绝了.
"那几个人应该也到了,把他带出去吧!"那男人话音刚落我身后的两个人就把我从椅子上架起来往外走.再一次感觉到潮湿的风吹到脸上,我被带到了一艘船上,这艘船上显然还有别人,有一个广东口音的男人一直在吵吵嚷嚷,应该还有另外的人不过他们都一语不发,这艘船和我来时的不一样,感觉空间更大也更平稳,这时身后传来刚才那个男人熟悉的声音,“现在是九点,你们只有一夜的时间.”说罢船开动了.
周围又平静下来身后感觉还有另一艘船只紧紧跟着,航行了数分钟终于给我松了绑,拿掉蒙眼的黑布我的眼睛马上融入了周围的黑夜当中,船上果然还有另外两个人和我一样被五花大绑带过来,三个黑衣人在我们周围走来走去警惕着四周,这艘船与我平时所见的都不一样,整个船身十分宽大,除了独立的驾驶室周围都是平坦的甲板,船头船尾有大号的探照灯,船头的位置驾着一副有点像机枪的武器.身后跟着另一艘普通的快艇,快艇上坐着五个着装相同的黑衣人,伸着黑衣的男人都穿着统一的黑色服装,以标准的军姿站立, 看来都是受过训练的.
"细路仔,你也是跟着来打渔的?"那广东口音的高瘦男人首先说话了.说完又开始和另一个男人问东问西,甲板一侧有一个中年男人看着40多岁,身材高大健硕,一语不发坐在船板上看着远方.
我没想搭理他说实话我满脑子都是龙的事,洱海里真的有龙吗?亦或者龙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这个水深二十多米的地方会有龙?正想着一个黑衣人向我走来,我警惕的站起身.黑衣人递过一个背包给我,然后一次也给了另外两个人背包,广东佬的东西里显然还有潜水用具.我打开背包里面全是我熟悉的家伙,罗盘,红线,木球,破邪法器.
"你就是那个捞钉的人?"中年男人望着我目光寒冷锐利.
“看来就是我,他们让我来找龙.”我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龙?你讲咩...."听到这一旁的广东人开始哈哈大笑.
船行驶的很慢,不过我们已经离岸边很远了,依稀可以看见古城的点点灯火,大船缓慢的停了下来,跟随的身后的快艇也靠了过来,船上的几个人都上了大船,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箱子,好像是装着什么东西,能感觉到落地时有一定的重量..
"开始吧!"中年男人说罢站起身来,一旁的广东人也准备好站了起来,我也只能跟了过去.
“这就是龙出没的地方,你们可以开始了.”一个黑衣人走上前来,示意我们行动开始.
"捞死人我还行,找龙我没学过啊!"我有点无奈.不过他们似乎并不在意我所说的,广东人开始穿着潜水设备,准备下水.中年男人则从背包里拿出罗盘好像是在占位,他很快的定了青龙位又拿出一个连着黄线的铜球放进水里,黄线的另一头拴着一个倒金字塔型的器物,我在一旁看着,心里却全都是疑问,看他的做法和我学的基本都差不多,可是他的器具我确实没有见过.突然黄线开始抖动,中年男人把耳朵匐到到金字塔的平面开始仔细的听.
“就是这,你从这儿下去吧!”中年男人对着广东人说了声,广东人已经做好准备,坐在船边一个后仰就潜入了水中.我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突然觉得叫我来完全是多余的.中年男人收起东西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声“马上该你上场了.”说完拿了一张生辰纸给我.我仍旧只是觉得莫名其妙.
说着我感觉到船底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开始剧烈的摇晃,水面也开始波动,就在这时广东人突然浮出了水面,一只手拉在船边,“拉我一把,那东西就在下面,快一点好不好?”说着一个黑衣人走到他跟前以极快的速度掏出了一把匕首插到广东人的手上,只听见广东人痛苦的惨叫了一声便又落入水中,这是在干嘛?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等我想明白广东人再一次浮出水面,这次是离我们船身较远的地方,只听见他用广东话大声咒骂着什么.
“快去救他啊,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我显然被眼前的情况吓得没了想法,一心只想先把广东人救上来.我拿起船尾的绳子走到船边准备把绳子丢给广东人,周围的人并没阻拦我,只是在一旁看着水面.绳子还未脱手我突然察觉到了水面的异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水下快速的游动搅动着湖水,广东人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切开始拼命的往大船游过来,就在这一瞬间一个黑色的物体跃出水面把广东人整个压到了水里,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很突然,一个长满鳞片的东西很快的消失在我们眼前,很像一条巨大的蟒蛇如果要我形容,那至少比狂蟒之灾里的大蛇要粗两倍.水面被它搅得剧烈抖动,船身又开始剧烈的摇晃.
“现在轮到你了,钉已经下水了,该你上场了.”中年男子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这句话,声音十分平静好像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说完点燃一支烟又坐了下来.这就是他们找我来的目的?广东人一开始就只是一个鱼饵?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别多想,别多问,快点儿.”中年男子又说了一句显得很不耐烦.
不好意思出了点小状况,身体恢复了以后会继续更新。
可以,洱海水质好的地方是在洱源,也就是洱海的源头。
我还在云南,哪儿也去不了,随时欢迎。
没事。
问题在于我能去哪儿?
晚上会继续更新.
我明白自己的处境,已经无路可退了.只要我不按他们的要求做估计下场和广东人也一样,何况小马还在他们手里.我走到传遍拿出木球,这个木球与我以往用的不一样,外雕龙凤盘纹应该是楠木做的,龙口位的阳眼镶着纯银,那在手中我仔细端详了许久."没有阴眼?这是子母球...子午正阳龙口的是阳球,那么另一个在哪?“
”凤口在龙肚子里?你用这根黄龙缎,只要找到钉龙凤口就就能连起来.“中年男人似乎知道了我在想什么,说完丢过一捆黄色的绳子看不出什么材质,感觉很像橡胶或者什么.拴好木球放进了水里,我开始念生辰,慢慢的木球开始有了反应,“看来那广东人是没救了.”突然我发现木球一直都只是在原地打转,那东西正在我们船下一动不动...随着白米落水,木球和白米一起沉到了水底.中年男子一把将绳子从我手里抢了过去,绳子立刻就绷的直直的,看来是阴阳球接合了,他把绳子绕到船尾的绞盘上,机械的轰鸣声随之响起,水面开始剧烈的翻动,身后的黑衣人从大箱子里带出事先准备好的鱼叉枪,随着水面的翻腾加剧气氛变得十分紧张.
我说过当故事看就好,无需解释什么,信者得爱.
湖水好像在沸腾一样,一个黑色的影子渐渐的靠近水面.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有那个中年男人轻蔑的微笑着.巨大的身影跃出水面,借着月光我模糊看到了怪物的模样,巨大的黑色鳞片身体粗的像油桶一般,长着大而宽的鳍,身长估计有六到七米,看不清头部,我第一反应是这绝对不是龙,龙口球粘在怪物的腹部,怪物腾起又落入水中,瞬间六七把鱼叉已经插满了怪物全身,怪物开感觉到疼痛开始挣扎.“快放手,”话音未落几个拿着鱼叉枪的人已经被拖入了水中,船身开始剧烈的摇晃,突然那东西飞快的向前游去,大船也被它一起拖动开始向湖水的更中心位置.
"这是镇水,快把绳子松开,不然我们所有人逗得被它拉到海眼."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爷爷告诉我的传说,据说洱海海眼之下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具体连通到哪里没人知晓,而千百年年来所谓的黑龙传说不过是生活在海眼里的镇水.接下来我一秒都不敢耽搁,捡起掉落在地板上的匕首想去割断绞盘上的黄龙缎,匕首一接触到黄龙缎就迅速的滑开,这到底是什么做的?到了海眼就逃不了了,一时间我也毫无办法,我甚至想要用牙去咬断它.
“黄龙缎是切不开的,菜鸟你走吧!”声音刚传到耳朵里我已经感觉到巨大的力量拉起我的左手,我被整个甩到了湖水里.待我费尽全力漂到水面整个大船已经只剩一半在水面上,中年男子拉着船边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把绿色的长刀,最后的最后他转身看着我,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然后纵身跳入水面.整条大船也随着慢慢的沉没.可以看见船上的探照灯在水下照亮着一切,然后慢慢的消失,整个湖面只剩下我漂浮在水中.
危险显然并未解除,水下的暗流开始往同一个方向流去,海眼就在眼前.如果被吸进去那可能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我转身拼命的往前游去,“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别死在这...”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力仍然被吸得往后退去,“难道就这么结束了?”湖水淹没我的头顶,我感觉到自己慢慢的开始往下沉,水下是一个巨大的空洞,洞的另一边是无尽的黑色,我只觉得越来越无力,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好像是做梦一样,梦里一个白族少年在洱海的月下,身边是一条很大的鲤鱼.
醒来眼前是白色的屋顶,耳畔只有仪器冰冷的声音,看来是得救了.我是怎么来到医院的?我勉强支撑着身体想爬起来,正好病房的门打开了,首先映入我眼中的两个熟悉的身影,“陈琳,小马...”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其实那晚小马只是被打昏了绑在了河边的树上,之后他到派出所找到了陈琳,据说第三天有是在小普陀的附近的渔民把我救了起来.之后我就被送到了州医院.
“你好好休息,我们还有事需要你帮忙”陈琳的声音让我觉得格外温暖.小马坐在一旁傻笑,我注意到他手里提着我常用的旧背包.
“到底是什么事?难道又是....”话未说完病房外又走进一个人来.
"老爸..."
这个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太恶心的变化,最多只会泡的很皱,如果时间再长一些人就会发胀.有些时候鱼也会吃人的尸体,那种比较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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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
没事!我习惯了!
医生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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