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带来那些捞尸人的故事。

很多学校都有一个或者几个恐怖的传说,一般来说大多是捉迷藏,碟仙,笔仙之类的。有些人请到过,有些人则请不到,但是如果请来了碟仙送不走怎么办?
初二的时候学校开始要求住校,刚开始住校的日子感觉很新鲜,毕竟离开父母的约束,同寝室的刚好又是自己的好兄弟,大家谈天说就算躺着聊天也是一大乐事。可是时间久了难免会感到厌烦,毕竟大家在家里都懒散逛了,按时熄灯什么的确实不习惯,于是熄灯以后就得做点什么。
第一次玩碟仙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害怕,因为都觉得是对方在暗中捣鬼,于是乎有人想到了一个办法,既可以防止作弊,又可以看清碟仙到底有没有请过来。
方法是谁想的没人记得了,具体就是留一个人不参加,另外四个人蒙上眼睛,然后用一只手按住彼此的蒙眼布,另一只手玩碟仙。剩下的一个人则在旁边监督,把镜子分别挂在四个人的背后,如果碟仙请来了监督的人就悄悄示意。
想到这么绝妙的办法大家都很激动,纷纷想要试一试,到了熄灯时间,如有人都在床上暗自激动,唯有监督我们的陈顺有些许不安。终于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伴随着舍管老师离去的声音一同响起,几个人迫不及待的翻下床,镜子早就挂好,腾出桌子摆上字板,请碟仙。
我和另外三个同学把手放在碟子上,陈顺把大家的眼睛都蒙了起来,“碟仙,碟仙,我说你听,请你出来,大显威灵。碟仙,碟仙,我说你听,请你出来,指我迷经。”四个人开始异口同声的念叨起来。这是忽然桌面上的碟子开始微微移动,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来碟仙来了,可是陈顺并没有示意大家,看来还是有人搞鬼,我想当时参加游戏的所有人也都是这么想的。
我第一个抢先发问,“碟仙,请问你是男是女?”刚问完突然一只手指压到碟子上,碟子开始移动很快又停了下来,我能明确的感觉到碟子移动的力量来自那只手,当时我一直认为是陈顺的手。碟子一停,负责宣布答案的陈顺一语不发,我们都感觉到有点奇怪,正要开口发问陈顺开也喊出了答案,“女。”
紧接着我又问了几个问题,无非是我的身高,年龄,家里有几口人之类的,答案也都完全正确。旁边的三个人不时发出呵呵的笑声,大家都觉得是某人的恶作剧。
之后轮到同宿舍的王云,王云刚开口就把我们乐翻了,“碟仙,碟仙,请问我几岁结婚?”碟子在桌面上转了好一会儿停了三次,一旁的陈顺开始公布答案“五十六”,几个人乐得不行,王云却很不高兴,也不愿意再提问,只是愤愤的说如果陈顺骗他一定没好果子吃。大家开始有的没的问一些问题,每次提问以后那种手指压下来的感觉都会出现,问题回答完毕则又消失。
再一次轮到我,我已经没问题好问了,这不知怎么想到这样一个问题。我想如果碟仙这么神,我不说出问题只是心里想,如果是别人捣乱他自然不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想着想着我开始发问“碟仙,碟仙,我的问题藏在心里,请你给我解答。”
这时碟子并没有移动,然后那只手却已经压了下来。碟子开始移动,围着桌子跑了一圈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陈顺脱口而出“马。”这时我问的问题大家也都猜到了,我问的是自己的生肖,可是我并没说出问题,如果是有人捣乱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发现碟子虽然停了下来可是那只手指却没有离开,突然另一个男生大骂到,“你们几个合起伙来玩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每次都是陈顺这孙子在旁边压过来指的答案,我都感觉到他碰到我的肩膀。”说罢他抽走了自己的手指,我们连忙卡掉眼上的蒙眼布,眼前那个男生正在看着我身后的镜子,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团。
这时我也注意到了异样,在我对面的镜子里映射出诡异的一幕,原本空缺着人的一角还站着一个人,身穿白色睡衣,低垂着头。“陈顺呢?”这时又有人问到,这我才发现整个房间里压根没有陈顺的影子,房门还锁着,窗子也有防盗笼,陈顺难道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现在不是了????。你去的时候苍山已经没有以样子,干旱好几年连雪都快没了,以前可不是这样。
大家都感觉到了异样,陈顺不在,刚才是谁给我们的答案?想到这几个人疯了似的往外跑,刚到走廊我发现陈顺躺在走廊上,已经失去了知觉。几个人把陈顺送到医务室,可是谁也不敢回宿舍,只好在医务室挤了一夜。第二天是周末,即使是白天我们也不敢回宿舍去拿脏衣服,五个人哑口相对灰溜溜的回家了。周六,周日过得很快,周日下午一想到宿舍里发生的事,我就全身发麻。老爸也不在家,索性请假在家里躲几天,等老爸回来再让他想办法。
当晚我一直坐立不安,走到哪儿都觉得有人跟着我,也不知道同寝室的兄弟怎么样了?就这样熬到半夜三点我才渐渐睡去。刚睡着我就觉得房间里突然冷了起来,我起身想拿一张被子,刚走到柜子前我发现柜子里的影子不是我,而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身上是那件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旧睡衣。我转身想逃,可是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怎么也动不了,突然镜子里的女人抬起她的手,一把拉住我的右手,冰一样的好冷迅速传遍我全身,我奋力想挣脱,可是依旧移动不了半步。
眼看着我的手即将进去镜子里,突然有人从背后拉了我一把,一下子把我从梦里醒了过来。醒来以后我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老爸坐在床边一只手扶着我的肩,另一只手里拿着符咒。我连忙把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了爸爸,爸爸也没说什么,只是答应第二天和我去学校看看。
第二天来到学校,几个舍友早早的就坐在教室里,都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显然老爸来帮我,我心里有了底,老爸让我们去上课,随后又安慰了我们半天。可是看着我们几个疲惫的样子,他又和班主任请了假,说我得了肺病,几个室友可能被传染了,要带我们去医院检查。之后的事我们都不清楚,只是父亲回家时叮嘱我们不要在寝室里装镜子,也不要穿红色的衣服。我们也都照着做了,开始的几天毫无一样,这件事久而久之也都被大家渐渐的淡忘了。
哪有?我不是忙着码字,我速度又慢。
那就明天再看。
我以为一切已经结束,没想到这才是开始。
祝大家圣诞快乐!我稍后继续更新,
额,人家都发给我了,我也就跟风一下。
什么好可惜~感觉有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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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这个节操啊!
好吧你赢了!
我以为一切已经结束,没想到这才是开始.
上次的事已经过去一月有于,所有影响也都逐渐平息了下来,我们几个逗逼也都回归了平时的生活.眼看已经是学期末了,课业也开始少了许多,很多课时都是在自习,说实话对于我们这些万年吊车尾来说,开始复习根本没什么意义,那时我已经决定要跟老爸学手艺,不会参加中考.自习课也就当是睡觉课,那时候特别喜欢早起跑到教室里聊天,晚上睡不着,白天打瞌睡,总是这样的节奏.同宿舍的几个基本每天都是五点就起来,偷偷的跑到教室点起蜡烛聊天,基本再过半小时左右就有别的同学会过来,那段时光确实很快乐.
周日晚上我们几个在宿舍里聊到很晚,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只有我一个,几个逗逼怎么叫都叫不醒,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无奈只好带着自己的蜡烛独自前往宿舍.走到教学楼前,我们的教室在四楼,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教室里,找到我的座位,四周漆黑一片我点燃手里的蜡烛做了下来,一个人这么早跑到教室还是第一次,确实有点无聊,我掏出课桌里的半支烟点了起来.看着窗外的星空,我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中,这时候走廊里传来一连串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往我们教室靠过来.我连忙弄熄手里的烟,正要回身去吹蜡烛那个身影已经来到窗前.
“刘响.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你那些难兄难弟呢?”是段依依的声音.我抬头看去.窗前的那个人居然是隔壁班的学霸段依依.这个胖胖的女生是我们年级的学霸,每次考试都拿第一无一例外,以前据说没这么胖,可是后来得了什么病?要打针,每天都要打,渐渐的整个人都胖了两圈.
"你来我们班干什么?"那时候真的很幼稚,很不喜欢让别班的人到自己的教室,感觉像是来了叛徒内奸,如果任由他们来去自由,自己就会少点什么?大家都是这种感觉.我也是如此,所以对段依依的话我并不在意,假装没听见.她见我没反应,便径直走进我们教室里来.
"教学楼电闸还没开,我们班的人也没来,我来借你的光看会儿书."说完拉过一把椅子来到我桌前坐了下来.
-_-
我最受不鸟求勾搭的.
如此厚脸皮,我拿她没办法,只是转到一旁靠在椅子上休息,她也只是专心的看书,毫不在意我的存在.气氛一直这么尴尬的僵持着,突然又有一个人走进教室,我睁眼一看原来是陈顺那个孙子,我看见我和段依依坐在一桌,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也走过来坐下.段依依也不理他,依旧是静静的看书.
“要不我们去后山的老校舍看看吧?据说那里闹鬼.....”说到这,陈顺故意把鬼字的发音拖的特别长,我心想我现在可是和我老爸学了不少本事,什么鬼见了我不躲三分?“去就去,谁怕谁.”我立刻就答应了下来,“等等,你俩就这么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教室里,我好坏是个姑娘家,你们也不问问我?”讲到这段依依抬起头来问到,“你要么和我们一起去,要不就回你们教室待着,”说完我拉起陈顺往教室外走去,才走没几步段依依也跟了上来.
我们学校盖了新校区以后老校舍一直没拆,原来老教室前的后山种了些桃树,曾经有一段时间老教室也曾经是教师宿舍,不过之后闲置了,空置没多久就传出了闹鬼的传闻,据说是初三的某个女神和老师搞师生恋,结果被老师甩了在旧教室自杀,之后有人说在那见过她的鬼魂,所以很少有人敢去那,我们仨迈着步子往后山走去.
走了四五分钟很快就来到老教室前,我点燃手里的打火机第一个踏入了这栋老旧的教学楼,一楼的教室全都是破烂的垃圾,窗子也都被拆了,墙上黑板上全都是一些涂鸦,别的什么也没有.接下来往楼上走,我们的脚踏到楼板上,木质地板传来吱吱呀呀的响声,二楼的教室里丢着一些书籍,书册之上已经盖满了灰尘,段依依走进去蹲在地上看了半天,显然对这些书很感兴趣.陈顺并没有催促她,而是拿出自己的手电筒在一旁给他照亮,脸上的表情异常温柔,像一直温驯的绵羊,伏在主任身旁,这一幕看在我眼里,只觉得十分搞笑.我也不好在这当灯泡继续打扰他们.于是我转身往顶楼走去,话说吊死鬼都是没下巴的,我可没见过,我得亲眼看看.于是我加快的脚步,走到楼梯口突然我手里的打火机熄灭了,怎么也点不着,整个三楼突然漆黑一片.就在这时我发现走廊尽头的教室里传出一点点光亮,难道有人在这躲着?难道是小偷?我猫着腰轻轻的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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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的靠近走廊的尽头,教室里传出幽幽的啜泣声,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的声音.我感到心跳越来越快.我抬起头透过窗户往教室里看去,讲台上点着一支白色的蜡烛,讲台之下坐着一个人,弯曲着腿,头低着靠在膝盖上看不清是男是女,我又走了几步来到教室门前,我站起身来侧着脑袋往里看去.近处一看那那人仍是低着头,不过看衣着像是一个男的,怎么教室里还有另外的人?不然男人怎么能发出女人的哭声?突然我发现那哭声中好像参杂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我把耳朵贴在墙上,想听的更清楚.
“为什么你不要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逼我去死?到底是为什么?”这意思是,听到这我探出头往里看了看,教室里空无一人,然而那哭声正是从那男人身上传来.眼前发生的情景让我顿时整个人都麻木了,只感觉浑身冰凉,就在这时那男人突然抬起头,他的脸一般哭丧着,另一半居然化着浓浓的妆.我心想不好,这是鬼上身了.虽然听父亲说过这种情况,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越是心急,越是想不出办法.还是先找人来帮忙的好.想到这我转身往楼下跑去,陈顺和段依依还在那里翻找了满是灰尘的书籍.
“陈顺,依依,快跑!”我压低声音对他俩喊到.这俩人好想没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叫了好几声才回应我.
"响,你这是怎么了?"陈顺疑惑的问.
“快走,楼上闹鬼了,要出人命了.”
“怎么回事?我跟你去看看,”
"看什么看.先去找人帮忙,是冤死鬼找替身."听到这段依依吓的哭了起来,陈顺连忙去安慰她,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如果还不快点不知道那个人会做出什么事.想到这我大喊,“陈顺你跟我上去帮忙,依依你回去找老师过来.”说完我转身返回楼上,陈顺跟在我后面,段依依哭着往新校区跑去.
来到刚才的教室,那男人依旧在发出低沉的哭声.陈顺看的双脚发抖,显然是吓得不轻.
这时那男人突然站起身来,哭声戛然而止,嘴里的话也越来越清晰.
“既然你不愿要我了,那么只能我把你带走,你我在一起去那边做夫妻.”说着那男人开始往前走,前面不远的地方教室横梁上吊着一根拴好脖套的麻绳.不好来不及了,远处的新校区才逐渐亮起灯光,这段依依也忒不靠谱了.“顺子,快去拉住他,不然要出事.”说罢我连忙跑过去抱着他的腰,想把他拉住.陈顺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俩一前一后抱着他,可是那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则是一推一拉反而拽着我俩往前走.这样不行啊,到底该怎么办?我也是心急如焚.突然我想到了一个点子,虽然驱不走女鬼,至少能让他暂时停住.
"顺子,把手借给我."陈顺痴痴呆呆的,听见我喊他把左手伸了过来,“哎呀!”只听顺子一声尖叫,我把顺子手指咬破了,还没等他往回缩,我拉起他的手往难男人脸上一盖,出血的位置正好压在那男人的眉心,在离那绳子很近的距离,那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我就地坐了下来,顺子则疼的满地打滚,抱着还在流血的左手.
"怎么段依依还没叫人来?我俩快回去找老师去.这东西一时半会儿动不了的."我起身往外走,陈顺也跟了过来,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整个新校区已经灯火通明,然后起床铃并没有响,怎么回事儿?我隐约感觉到情况不对,加快速度往新校区跑去.
玩节奏大师手抽筋了,等一下接着更新.
你发现了他的真相啊!女流氓属性的.
哈哈哈~好吧!我乱说的!
来吃!
我也没有!
急需更找调戏,生活无比寂寞啊!写不出好东西!
来吃!都来!
少年你不要想太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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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是否已经过于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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