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我就看见一群人围在新教学楼底下,我和顺子连忙赶过去,人群十分拥挤,我们废了好大劲才挤了进来,冰冷的水泥地上流着一滩鲜红的血液,而这血泊中的居然是段依依的尸体.我刚站稳脚步就被学校保卫处的保安往后推开,班主任拿着一块白布走上前来.顺子整个人都呆在那,眼泪悄无声息的流过脸颊,别说顺子,我也很奇怪.段依依怎么死了?围观的人群很快被保安驱散开,段依依跳楼的事很快传开来,当天停课一天所有人都只能呆在宿舍里.那男的也被警察找到了,不过一直处于昏迷.那真是漫长的一天,整个宿舍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息,对于段依依的死也是众说纷纭.警察把最后和段依依接触我们审问了一遍,然后也是毫无头绪,可以说段依依的死是毫无征兆的.而我却好像知道了原因.
"顺子,你也别难过了.我想依依的死完全都是因为我."说着我心里也是十分愧疚.
“你什么意思?”陈顺好奇的问.
"我看依依和我们分开的时候还好好,为什么那个男人被我们镇住以后她就死了?"我接着说到,"我看肯定是和旧校舍那个男的有关."
"可他现在都被警察带走了!怎么办?"顺子有气无力的说着,脸上的表情无比的沮丧.
"我有办法,不过我没把握,你去给我找些东西."
????我是真心没吃饭,回来继续。勾搭得事,日后再说。
陈顺请假回家,我则悄悄地爬墙出去,回到家里我拿上一些必须的东西。临走时还偷了老爸的几张符,虽然不知道分别是什么用,不过我想肯定会有用处的,以防万一也好。
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了,我小心翼翼的翻墙回宿舍,还差点被抓。段依依的尸体已经被警察抬走,剩下的只是地上那干枯的血迹。半小时后顺子也回来了,气喘吁吁的把一瓶子血递给我。
“你他娘的这是真的黑狗血么?别水我,到时候把我害死了。”看着瓶子里的血我有点半信半疑。
“放心吧!我亲自宰的狗,小区李老头的那只哈巴狗,你说够不够黑?”顺子显然信心十足。
“走吧!天快黑了,得赶快准备。”说罢我们再次相旧楼走去。
我们很快来到就教室,教室的入口已经被封条封好,教室里一片漆黑。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和顺子借着夕阳的余辉开始忙碌起来。
“响,如果我们不管这闲事二,依依还会出事吗?又或者我没带你们来,她也不会出事对吗?”顺子的突然发问让我感到错愕。
“别想了,我爸说人的生死都是定好了的,即使我们不来这她也会死于别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顺子听到这便再也没说话。
我把门口的黄香全都点燃,然后让顺子假装要上吊,我自己则躲在黑暗中。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月亮的光照在旧楼的地面,整个世界安静诡异。顺子在凳子上站着瑟瑟发抖,我的心也悬了起来,毕竟是一切老爸教的都还是理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睡着了。突然走廊上传来阵阵脚步声,那脚步走的很慢,二十米,十米…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我清楚的看到走廊上洒的白灰一点一点的从地面升腾到空中。那东西来了,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脚步声在教室门口停住了,我和顺子都摒住呼吸。突然门口的白灰被一阵风带起,我看见在门口烧火黄纸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只脚,那只脚跨过地上的纸灰踩到地上,紧接着是小腿,大腿,手臂,知道灰尘落定,一个身穿校服披头散发的女孩就这么凭空出现在我们面前。
女孩环顾四周,不紧不慢的朝顺子走来。顺子不再发抖,我看得出来他现在心里更多的是愤怒。女孩走到顺子身后,轻轻的漂到半空中,开始围绕着顺子飘来飘去,显然她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把装黑狗血紧紧捏在手里,一刻也不敢松懈。突然那女孩停住了,她从背后再次靠近顺子,就是现在。
“顺子,蹲下。”没有半点迟疑,我把手里的整瓶黑狗血泼了出去。女鬼开始发出尖叫,可是她却丝毫没有要消失的迹象,反而向我扑过来。“糟了,顺子快跑!”说完我撒腿就往外跑,顺子立即跟了上来。
“刘响,你TMD,你说的黑狗血没用啊!”顺子一边跑一边冲着我大喊。
“我TM怎么知道哈巴狗的血不灵。”我也不回头,只是一个劲的跑。忽然我摸到我腰间的袋子,对了,还有这些符。可是到底哪一张才有效?不管了拼一拼,想到这我拿出所有的符咒,一转身一闭眼我把手里的符全都洒了出去。
符咒一脱手,我现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我死了会不会有人记得我?正在这时耳边传来顺子的声音,“刘响,你快看。”我睁开眼睛,只见那女鬼被地面伸出的一只手紧紧的拉住,并且开始慢慢的往下沉。
“看吧!老子的符咒起作用了。”我拍了拍顺子的肩膀,心里十分激动。顺子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哭了起来。女鬼渐渐沉入地面,慢慢的完全消失在我们面前,地面上还散落着一地的符咒。
后来在旧楼里烧火的事被学校发现了,我们当然是免不了挨罚,不过现在想一想。当时女鬼消失的地方正式段依依堕楼的地点,那个夜晚到底是我的符咒起了作用,还是依依的魂魄帮了我们?谁知道呢?
反正睡不着,送个小故事给大家,祝大家圣诞快乐!
以前有一个村子依靠着大河边,有一次山洪暴发整个村子都被洪水吞没了,除了镇子里老刘家上外地办事才幸免于难,其他整个镇子里的人没一个逃过这场灾难。老刘一家回来后,原来村子的地方已经变成了大河的一部分,自己家的房子由于地势较高,才得以保存,心里想到以前村里的伙计也不免觉得感伤,于是他决定依旧住在这,每逢初一十五就给全村的百姓烧着香烛元宝。
一日老刘去隔壁村喝喜酒,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老刘喝醉了在山路上一路歪歪扭扭,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村庄,村庄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老刘心想难道是做错路了?可是这条路都走了几十年了,怎么会有错?但是又一想现在如果回去到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况且自喝成这样,恐怕路上再遇到点什么?想到这老刘决定在这个村子里先留宿一夜,第二天酒醒了再回家。
很快老刘来到村里,村子里全都是新房,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虽然是半夜可是这个村子里到处都是行人,有的摆摊叫卖,有的喝酒聊天,有妇人谈笑雅艳,有孩童追逐打闹,路上的行人看见老刘皆是笑脸相迎。老刘走着走着突然后边有人一把把他拉住,老刘回头一看原来是以前同村的老张。
老张看见老刘笑盈盈的,硬要老刘和他回家喝几杯,让老刘去他家留宿。自古皆言盛情难却,老刘也不好推辞,跟着老张回到家中。老刘到了老张家他发现老张家的东西摆设都十分奇怪,不管什么东西都没有左边。于是回过头去问老张,老张告诉他家里搬的新家,好多东西都没装饰好,老刘也没多在意。两人在坐下来喝酒食肉直到东方发白,老张放下酒杯对老刘说“今日你来到此地本是你劫数所在,奈何你每月初一十五都给我们全村老少送些金银食物,有恩于我。我不可见死不救,一会儿你出闭上眼门倒着走,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看,不出一里你便可回到家中。以后也莫要再住在此地,今日我能保你一时,却不知能助你几次,你赶快搬走,免得害了你妻儿老少性命,你赶快速速离去。”说完老张就消失了,老刘这才想到老张早在几年前已经死于洪水,吓得腿都软了,可是想到老张的话,于是他连忙出门按着老张所说往回走,走了不一会儿只听得一声鸡鸣,自己已经回到家里院中,老刘当日就搬离了那里,可是每逢初一十五还是会给村里的老幼祭上一些元宝蜡烛,自那以后时常有传言说有人看到夜晚河边有市集,市集灯火阑珊,人丁喧闹,只可远观,人皆不可近之,有好事者闯入其中皆是有去无回。更有甚者称鬼市街井皆通阴曹,来往其中之人皆是勾魂马面,夺魄恶鬼,生人入内皆被引入地府之中,永不超生。久而久之乡里邻人皆畏之,唤作银江鬼市,凡有路过客观皆只是驻足远观,无人敢往。
学校的事先到此为止,接下来的故事和当年远征军有关,是我爷爷的故事.
大风起云飞扬,西南处国有殇.一九四一年的十二月,随着《中英共同防御滇缅路协定》的签订,来自全国各地的战士们浩浩荡荡的开往缅甸,四十万国民革命军付出了二十万人的惨痛伤亡,创造了自甲午战争以来中国军队首次出国作战并立下赫赫战功的又一丰功伟绩.当年的爷爷也是其中的一员,这里要说的就是当年曼德勒会战结束以后撤退到野人山的经历.
野人山,缅甸密支那以北的一座大山,海拔三千米紧邻喜马拉雅,山大林密,瘴疠横行,相传林间有野人出没,故名为野人山也叫做胡康河谷,缅语意为魔鬼居住的地方,至今为止野人山大部仍未被开发,方圆数百里皆是无人区,山中野兽,毒虫,沼泽充满了陷阱, 就在这片广阔的山域之中,七十多年前在没有任何物资供给和后备条件的情况下,五万多国军战士永远的止步于此.
我爷爷名叫刘远,那年十九岁,当时腊戌,密支那已经被日军占领.爷爷并未随新三十八师撤往印度,而是跟着杜聿明的第五军残部翻越野人山.缅北的五月,地面温度高达四十二度,在浓密的热带雨林里徒步前进,致命的威胁无处不在,不仅是紧追不舍的日本人,深林里的各种毒蛇猛兽,甚至是蚂蚁都能吃人.山林中雨水泛滥,在稀烂的泥土里行走,没走几部双腿已经爬满了蚂蟥.爷爷说当时很多人被蚊子叮咬传染了疟疾,得了疟疾和登革热病的人两三天之内就会丧命,甚至你在树下坐一会马上就会被蚂蚁啃食殆尽,就这样部队冒着重重困难漫无目的的在野人山中走着,一刻不敢休息,部队走着走着队伍也被打乱了,这些事就是爷爷在野人山中迷路后和两个战友间发生的事.
林间的大雨瓢泼,刘远和几个战友歪歪斜斜的丛林里走着.没有食物和药物,几个人饥饿难耐,有时候靠熏树上的马蜂,摘林间的野果果腹.即使人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但是谁也不敢停下脚步.就这样艰难的朝远方印度走去.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打到人身上像小石子似得,打得人生疼.就在刘远身后的一个战友惊呼起来,"快来看,这里有个山洞."几个人聚拢过去,眼前被树木根茎覆盖的山体中隐约有一个一人多高的山洞,几个人也没多想砍掉洞口的枝条准备进洞避雨.还没进洞一股呛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洞口堆积的动物尸骨显得格外诡异,“洞里面肯定有瘴气,你们还有奎宁丸吗?”刘远问道,几个人在身上找了几遍,好不容易分出没人一颗,可是仍然起不了多少作用,眼看终于有个能歇脚避雨的地方,却不能进去大家也十分着急.就在这时刘远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把尿浇到布条上,用来掩住口鼻,这样就安全了.”刘远的老家是湘西人,祖传几代都是赶尸将,平时经常说一些神怪的故事给战友,大家对于这个十多岁的少年也是比较佩服,于是按照刘远所说的用布条掩住口鼻,进入山洞之中.
山洞里很宽敞,地面上飘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烟雾,几个人找了个石头坐下点燃篝火烘烤身上的衣物,每个人都历经了艰难的长途跋涉,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坐了一会儿几个人都安静的睡去.洞外的丛林里大雨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下越大,洞口开始慢慢的往里渗水,几个人都没注意到,巨大的危险正在靠近.
不一会儿洞内的积水越聚越多,地上的篝火也被积水浇熄,几个人感受到周围的寒冷,从梦中醒来.“黄坤呢?”一个人突然问道,几个人面面相斥,“也许他出去找吃的了.”一旁的李舒回答.刘远走到洞口看了看洞外的大雨还在下着,刘远能去哪?想着想着他突然注意到篝火边上刘远的衣裤还挂在那里,黄坤衣服都在这,他光着身子能去哪儿?显然李舒和另一个战友也注意到了这件事,一时间整个山洞弥漫着诡异的气息.这时他们注意到山洞尽头的地方还有一个洞口,流进山洞的水大部分都往那里流去,洞口不大仅能容一个人半蹲着爬过,凑在洞口往里看小洞的另一头显然是一个更大的空间,洞口丢着刘远的步枪,于是几个人决定进去看看,刘远走在最前艰难的爬进了小洞,果然在小洞的另一头是一个更加巨大的空间,这个洞里十分干燥,有阵阵微风迎面吹来,看来是有出口与外界相连.李舒和赵长云也接着爬了过来,几个人点燃火把在煽动里找寻黄坤的下落.走了没几步地上出现了一连串的脚印,脚印一直往山洞深处延伸,几个人一边摸索一边走着.
走了半小时左右山洞已经到了尽头,眼前是一个水潭,池水十分清澈里面可以看到有不知名的小鱼在游来游去.看来这里的水连同某条河流,而且是干净的淡水.李舒弯下腰用手捧起一捧泉水尝了尝,张长云也紧跟其后,就在这时刘远突然发现了水底的异样,李舒的手放进水里时,水底的沙粒就突然翻起一下.显然两人没注意到这点,只是大口大口的喝着干净的水源,赵长云干脆俯下身来把头伸到水里喝起来,刘远察觉到危险的存在,他一把拉住正要俯身喝水的李舒,“你喝这么多了,小心喝死你.”可是李舒的表情却是异常痛苦,“阿远,我不知道怎么了,一喝这水就停不住了,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刘远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拉起李舒照着肚子上就是一拳,这一拳下去李舒痛苦的倒在地上开始呕吐起来,呕吐物中参杂着类似青苔的东西还有大量黑色的液体.不好,这不是一般的水.想到这刘远回头想去拉赵长云,可是已经晚了一步.就在这时突然一个肉色的怪物从水中突然伸了出来,一口把赵长云咬进口中,刘远和李舒奋力拉扯却只是抢回半截身体.
李舒吓得退到一边紧紧的靠着山壁,“阿远,这时怎么回事?”
“来时我听当地人说有一种动物会分泌它的体液来吸引别的动物,然后动物去喝的时候它会乘机袭击,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刘远说着手里拿出一个手榴弹,李舒知道了刘远要做什么,勉强站起身来往后退去,二话不说眼看刘远一只手拔掉手榴弹的拉环随手扔进水潭中,“快跑!”俩人转身撒腿就跑,只听见身后一声闷响,黑色的液体飞溅出来.二人一分钟都不敢休息,拿起步枪回到大雨瓢泼的森林中.
两个人依旧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雨林之中,指北针已经摔坏了根本找到方向只能盲目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山里的的雨水逐渐小了起来,周围的空气也越发稀薄,温度也逐渐降低.刘远看了看周围的植被,看来他俩一直在往山上走.终于不知道走了几天以后,眼前的山路已经没了,只有绵长陡峭的下山坡路,透过树林的空隙可以看到山下是一条奔腾的河流,河对岸有着点点的灯火.刘远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活着走出野人山,两个人激动万分,几乎是疯一样的跑下山坡,眼前滚滚的怒江水,顺着水流往上看去几公里以外是一座悬挂着灯火的大桥,“惠通桥,阿远我们回家了.“李舒激动的喊起来,难掩内心的激动,脸上全是泪水.刘远也是满心激动.两个人开始沿着河岸往上游走去,就在这时一阵爆炸声响彻云霄,眼前的大桥在爆炸的火光中北拦腰切断.
怎么办?眼前波涛汹涌的怒江,完全没有渡江设备的情况下,我们怎么回家?两个人几乎绝望,自己没有死在野人山中,就在和家乡隔江相望的地方,奔腾的江水阻挡了他们回家的路.到底怎么办?刘远沉思着.
对了,还有最后一个办法,这时刘远的心里想起各种累死的场面.说完他出腰间的砍刀,回头对李舒说“走吧!我带你渡江.”
-_-
我是平时单身惯了,突然如此有点受宠若惊啊!请允许我做一个高兴的表情。
两人费了好大劲砍来一棵树拉到河边,刘远从破烂的衣裳上扯下两条布栓在圆木两头,但是却不急于把木头推到水中,而是坐在岸边等着。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刘远起身走到圆木之前,拿起砍刀在手掌中狠狠划了一刀,顿时鲜血从伤口涌出。
刘远强忍着疼痛把血液滴到圆木两头的布条之上,布条被血液慢慢浸透,李舒在一旁默默看着,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刘远接着用右手沾了些血在圆木中间画了一个八卦,然后口中开始念起经文,。过了一会儿刘远转身对李舒示意,一切已经妥当可以下水渡江了。李舒平时对刘远的一些奇怪做法虽然很是信服,可是眼前这怒江的激流可不是一根圆木就能渡江的,说着两人合力把圆木推入奔腾的江水中。
圆木一头刚下水江中的暗涌即刻把木头卷的乱晃,李舒开始有点担心,可是看着刘远胸有成竹的样子自己也只能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说罢整根圆木全都进了水,突然整根木头停止了晃动,一动不动浮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