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世界

  这本书名字叫《我们的传奇》,这是第一卷《地底世界》,这本书就有诡异的故事,也有玄幻的故事,不知道发哪里,就发这里了。
  地底下有些什么?消失的一万年前的文明是什么文明?金书里又什么秘密??????????????????



  第一章 薛纵横

  遇上一个你一生中最爱的人,那注定是一件最快乐也是最痛苦的事.为了她,我从天堂到了地狱……
  2014年5月9日上午,确切的说,是九点一十八分,我就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有着一双灵动聪慧的眼睛,吸引着你去读懂她的内心。她有着一张朝霞映雪的面孔,在向人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她的热情。她随风飘动的长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也许有人觉得她不是那么地漂亮,可是却让我止不住的偷偷张望。
  我拉开白色的珊瑚座椅,松了松短袖衬衣的领口,鼓起全身的勇气,走过对面,对她说道:“你好!我叫马白,外号白马,能跟你做朋友吗?”我的脸在发烫,心儿在狂跳。我不是一个胆大的人,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向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这样直接的表白。
  她透过厚厚的水晶墙正在看海景。水晶墙外,生有黄黑两色条纹的成双成对的蝴蝶鱼,在五光十色的珊瑚礁礁盘里徜徉。刺盖鱼披着一身华丽的新娘妆,害羞的往黑暗里躲藏。绿色的红毛藻、鸡毛藻枝繁叶茂,生机勃勃。底栖藻的发丝比少女的头发还长。
  她面前大红色的珊瑚桌子上,淡绿色的海藻咖啡漂浮着若有若无的热气。
  这里是深圳大鹏半岛,外海海底的水晶宫东区的咖啡厅。水晶宫是旅游者的胜地,有钱人的天堂。
  我是湖北孝感人,早就对这水晶宫心向往之了,借着这次来深圳寻找货源的机会,花了半个月的收入来这里体验一番,身在海底的浪漫情调。
  “可以。请坐。”她微笑着说道。
  我大喜过望地坐下来。
  “你是做什么的?”她问。
  “我是一个个体户——做淘宝的,在网上卖点电子产品,比如智能手表什么的。呵呵,请问你叫——”
  “薛纵横。”她轻轻地说道。
  “好名字,刚劲有力。”我夸道;“跟你的人一样的漂亮.”
  她睁圆了黑宝石般的大眼睛,诧异地问道:“好在哪里?”
  我朗声说道:“美人才调信纵横,非将此骨媚公卿。”
  她又是微微一笑,说道:“谢谢夸奖。”
  “你是做什么的呢?”我问。
  “环球联合公司的记者。”她张开小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轻啜了口海藻咖啡,看了看手表,说道:“不好意思,我要走了。”说着,站起身来,将蝴蝶单肩包挂在了肩上。
  我失望的问道:“你要去哪里?”
  “去温哥华。我男朋友在等我去吃晚饭呢。”她说道:“再见。”说完,娉娉婷婷地走出咖啡厅。
  我沮丧地坐了一会儿,心里很不甘心。说出来可能有人不相信,我今年25了,还没有谈女朋友。不是我眼界高,也不是我五官丑,只不过从没有人能无声地,去拨动我心底的那根心弦。我一个念头冒出来,心想:“不行!只要锄头舞得好,哪有墙头挖不倒?”我下定决心要把她抢过来。
  我尾随着她的背影,走出咖啡厅,来到水晶宫的大堂,我见她上了一架电梯,电梯显示屏上显示是八
  十,是要到最上一层。我急步上前,走进另一架电梯。
  约莫有二十分钟,电梯才升到了海面的广阔的平台上。平台有三个足球场大小,分布着许多太阳能板。平台上还划分了停车场,停满了固定翼飞机,直升机,还有飞行的汽车和飞行的摩托车。
  薛纵横走向一辆红色的汽车,从肩包里掏出手机,打开一个汽车的图标,按了一个指令,汽车车门自动往车后部滑开,引擎开始“嗡嗡”地启动。薛纵横坐进驾驶位,在显示屏上点了一个地名,汽车缓缓升空,向着蓝天白云飞翔而去。
  我跨上我的蓝色的天马牌的摩托车,升上了一千多米的高空,在后追赶。今天的太阳很大,对流层的低空气流也比较平稳,极目远望,可以见到空中有三三两两的飞行器在飞行。自2009年美国的特拉弗吉亚公司研发出“变形者”飞行汽车,澳大利亚的发明家克里斯多佛?马洛伊2011年发明飞行摩托车以来,这种便利的空中交通工具现在已经是越来越普及了,只是驾照需要长时间才能考取。
  我们飞了一程,薛纵横发觉我在后面,放缓车速等我摩托车跟她的汽车并肩了,大声问我道:“你跟着我干嘛?”
  我腆着脸,笑眯眯地大声回答:“我想看看你男朋友是何方神圣,能配得上你吗?”她瞪了我一眼,说道:“你有病哪!”我不以为意,送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继续往前飞,我也跟着她继续往前飞。
  薛纵横来了脾气,汽车扭头向东。我的摩托车也跟着向东。她又转向西,我也跟着向西。
  她又放缓车速等我摩托车跟她的汽车并肩了,板着脸大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我可怜兮兮地说道:“做光棍也很无奈的。我妈老在催我快点找个女朋友结婚。”
  她气愤地大声说道:“就你这种人品,下辈子都别想!”我一听,不服气地大声说道:“总有一天你的名字会写在我家的户口本上。”
  后来的某一天,我想起了我这次的无赖的行为,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可是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其实我骨子里也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
  薛纵横不理我了,加大马力径直往前飞。我依然在后穷追不舍。
  黄昏的时候,我的摩托车进入了加拿大的领空。无线电空中交通管制应答之后,没多久就进入了温哥华的城市上空。
  温哥华是一个很有特色的城市。从空中看,城市里一半是绿地一半是高楼。城市把海水围绕,雪山又把城市怀抱。
  薛纵横的汽车缓缓地降落地面,落在一家餐馆门前的停车场上。这是一家西餐馆,洁白色的外墙,宽大的落地门窗,看起来精致雅洁。里面已经落坐了一些食客了。
  我看着薛纵横进了餐厅,我停好摩托车也跟着进去。门口站着一位黄头发的侍者小姐,她弯了下腰,优雅地跟我说了声“Weicome”,领我去就座。
  我扫了眼餐厅,看见薛纵横坐在窗口旁边的一张桌子边。我就在她餐桌的后面,找了张桌子,拉开红木椅子坐下来,看她的身影。
  只见她搂出身边一个男子的肩膀,亲密地说道:“明天是周末,我们去爬落基山吧。”那男子爱怜地揉揉薛纵横的小脑瓜,说道:“好!听你的。”
  我看见那男子的头发半白半黑,侧面的脸上肌肉松弛,知道肯定不年轻了。心想着,这女孩子要是那种拜金傍大款的人,不追也罢。可是心里始终又觉得不甘心,猜想着她未必是那种人。又想,现在的女孩子真是搞不懂,要找老公也不能找个年纪能做自己爸爸的人啊。最多大个七八岁,十岁的也就可以了。老夫少妻有什么乐趣?一时间,我的心里胡思乱想,七上八下的。
  侍者操着一口夹生的普通话问:“先生,请问您要来点什么?”我丢了句“随便”。我坐不住了,想看看这薛纵横的男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她给迷住,就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假装看外面的停车场,回头时装作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那男子。只见那男子约莫五十来岁了,精神矍铄。那相貌平凡又普通,在记忆中,也没有见过哪个富豪是那样的长相。
  这时,薛纵横看见是我,翻了翻白眼。那男子瞧见薛纵横的神态,拍拍她的手,问道;“你们认识?”
  薛纵横扭头很坚决地说道:“不认识。”那男子和蔼地一笑,对我说道:“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我一听,连忙说道;“好啊。我们是刚认识的。”拉开一把椅子,就要一屁股坐下来,薛纵横冷冷地对我说道:“请你走开!这里不欢迎你!”
  那男子对薛纵横责备地说道:“小横?”薛纵横撒娇地说道:“爸,我真不认识他!”
  这时,那侍者走过来问道:“先生,请问随便是什么菜?”我正在无趣的当儿,只好借机走开。我坐回去,翻了翻菜谱,看到上面居然还有中西合璧的菜,我就指着一个西兰花炒鸡片,一脸认真的对侍者说道:“随便就是这个菜。”
  又点了个牛排,我心想着,原来那男子是她的爸爸,那岂不是还有机会?这时,餐厅又进来了一个男子,这男子约莫三十来岁,一头浓密的金发,粗眉大眼,又高又壮。
  这男子走到薛纵横身边,操着一口生硬的普通话连声说道:“SORRY. SORRY,让你们久等了。”抱住薛纵横,在薛纵横的脸颊上吻了下。又拥抱了薛纵横的父亲,拉开一把红木椅子坐下来。
  薛纵横看着他,问道:“爱德华,在忙什么呢?来这么晚。”那男子耸耸肩说道:“临时开了个会议。你知道的,约翰那个人做事一向拖拉。”说着,将餐巾对折放在膝上。
  我注意到薛纵横的眼神里透着关切,还有爱意。心里隐约觉察到这个叫爱华德的男子便是薛纵横的男朋友了。我在心里暗暗盘算,如果我和这个男的竞争,我有多大的优势,有多大的希望赢得薛纵横的芳心。
  第二章 世界上最大的夜明珠

  我比较了下。在女孩子比较重视的个头上,我就输了第一条。爱华德看起来有一米八六的样子,而我才一米七五。我又比较了相貌,自己觉得在这方面跟他半斤半两,有得一拼。他英俊,我也潇洒。然后我又比较第三条,经济条件。我看爱华德穿着很随意,一条西裤,一件白色短袖,暂时还看不出来他的经济状况。可是估计能在温哥华生活居住的,不是亿万富翁也是千万富豪了。这一条,我又输了。我接着比较了下一条,性格。这方面也是未知数。我盘算来盘算去,始终感觉胜算不大。毕竟他(她)们已经相识相知在先了。
  可是我又是那种争强好胜的人,而且是骨子里思想很传统的人。心想着,肥水不流外国田,好女不嫁外国男。中国的女孩子怎么能嫁给外国人呢?何况又是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孩子!
  这时,我又听到爱德华说道:“OH!亲爱的,我们明天去国家展览馆看夜明珠吧?全世界最大的夜明珠,你一定喜欢的。”
  薛纵横一听,眼光发亮,喜悦涌上了脸颊,说道;“真的?好啊。”
  我边吃边在注意听他(她)的谈话,听到她答应了,心想,那不是他(她)们私下又多了加深接触和了解的机会。那我的输面不是更大了,还怎么翻盘?
  我叉着一块牛排,正要送入嘴里,又赶紧放下牛排,走过去好心地提醒薛纵横道:“薛小姐,你明天不是要陪你爸爸去爬山吗?你怎么忘了?”
  薛纵横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是春色明媚的春天,一下子就变成了阴云沉沉的冬季。她冷冷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关你什么事呢?”
  还是薛纵横的爸爸脾气好,他微笑着对我说道:“没有关系的。”
  我也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跟她爸爸打了个招呼,又回去坐下。爱华德奇怪的看了看我。
  我吃了两块牛排,看到爱华德亲密地对薛纵横说道:“亲爱的,你们中国人不是喜欢吃鸡吗?这是我们加拿大的肉鸡,多吃点。”说着,用叉子叉了一块鸡肉放到薛纵横的盘子里。然后又跟薛纵横的爸爸也叉了一块,殷勤地说道:“您也吃。”
  我看在眼里,醋在心里。又坐不住了,又走过去好心地提醒薛纵横说道:“加拿大的鸡肉激素很多的,女孩子吃了不好。听说是加了避孕药在里面,所以味道感觉好……”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薛纵横拿起一杯水便泼在了我的脸上。
  薛纵横气鼓鼓地对我说道:“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无耻的人。”又对爸爸和爱华德说道:“不吃了,我们走。我不想看到这个人。”说着,拎起单肩包,拉开椅子就走。
  薛纵横的爸爸对我摇了摇头,似乎对我很不满意。跟着也走了。爱华德则对我挥了挥拳头,做出一副凶相也走了。
  侍者走过来,问道:“先生,您需要报警吗?”我拿过餐巾,胡乱擦了下脸,尴尬的一笑说道:“不用。天气太热了,凉快一下。现在清爽多了。”
  眼见得薛纵横走了,我一个人吃起饭来也没有了胃口。心里暗暗地责怪自己干嘛沉不住气,不但没有赢得好印象,反而让他爸爸对我起了反感。
  也不知薛纵横住哪里,以后该怎么找她?我心里思考着办法,忽然想到,他(她)们明天不是要去国家展览馆看夜明珠的吗?不如就在那“守珠待横”。
  拿定了主意,我就向侍者打听国家展览馆在哪里。侍者很热心地告诉我,就在前面两条街道左边的东黑庭斯街上2901号,还告诉我怎么走。我心里一高兴,买单时就给了侍者一块钱的人民币小费。
  当晚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下。这一觉睡得老香了。还做了一个梦,我送了一束玫瑰花给她,薛纵横竟然接受了。我高兴地裂着嘴笑。我还没有笑完,她就一口一朵把花全部吃掉,然后掉头就走了。搞得我早上醒来,还在床上寻思了半天,这个梦到底是个什么寓意。
  我起床来把胡子刮了又刮,对着镜子把鼻子眉毛左看右看,确认都比较端正整齐了,就向国家展览馆出发。
  到了国家展览馆,一看,人山人海的。买了门票,好不容易挤进展览厅里,大清早的就把我挤出一身汗来。
  展览厅很宽阔,中间的展台上放着一个绿莹莹的,光滑而又圆润的大珠子。我当时一看,坏了,就怀疑是不是他们把天上的小星星摘下来了一颗?那珠子老大老大的一颗,我估计比我国陕西的那一颗直径在1.6米的那一颗夜明珠还要大。白天看不到什么光泽,不透明,晚上才会发出由绿到白的荧光。
  夜明珠周边拉开了足有两米远的防护栏,现场的保安有十几个,厅内的四个墙角各装有一个摄像头,防护得很严密,大家都只能看不能摸。
  我看了下夜明珠,感觉也就那样,没有什么稀奇的。于是就在人群中找薛纵横他(她)们,我脖子也扭酸了,眼睛也望穿了,就是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
  可是我这个人做事向来有决心有毅力,不泄气,于是就在展厅的大门口坐下来等。
  等啊等,一直等到了夜幕来临,街灯亮起。
  这时,展厅里的吊灯都熄灭了,只有夜明珠的荧光将展厅照得亮如白昼。
  许多白皮肤的,黑皮肤的,黄皮肤的老少男女都在惊叹:“OH.MY GOD,THE MAGIC BABY!”
  我也就惊奇了那么一会儿。这宝贝对我来说完全不是个宝贝,在我眼里也就是个灯泡。吃也不能吃,喝也不能喝,有什么用?夜明珠在怀,不如软玉温香在手。
  我在人群里又扫描了一遍,终于发现薛纵横了。她和她的爸爸及爱华德站在展厅的右边角落里,看着夜明珠一脸的兴奋。
  我看到爱华德搂着她的肩,又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想着怎么让他在薛纵横面前出点洋相,丢点丑。
  于是我挤过去,挤到爱华德的后面,看到爱华德的左边是一个四十来岁的,棕色头发的中年妇女,我
  就使出了极其下流的一招。在此特别声明,各位兄弟,千万不要学我的绝招。以免好人变成了坏人。
  我伸出两只手,左手拍了下那中年女人的大屁股,右手拍了下爱华德的背。两只手同时拍出,又同时缩回来。人也跟着退到后面,垂下头,以防被他(她)发现。
  糟糕的情况出现了。爱华德扭过头来看了看那中年女人,刚好,那中年女人也扭过头来看他。那中年女人一点儿也不讲礼貌,一巴掌就打在爱华德的脸上。我知道力道十足,因为听那掌声很响亮。
  薛纵横看了看那中年妇女,又看了看爱华德。还是她心思灵敏,眼光有如探照灯,一下子就在人群中探到了我。她冲我狠狠地瞪了下眼。我也不看她,装作若无其事。
  就在这时,在夜明珠的荧光里,我看到空气里似乎漂浮着一片粉红色的烟雾,我前面的人包括薛纵横她(他)们都倒下了身子,我正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当儿,跟着脑子里天翻地转,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
  醒过来时已经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大厅里一片叫喊声,眼前漆黑一片,跟着有人开了吊灯,我眼前一亮。只见厅里的地上躺满了人。我爬起来,觉得身上一切零件都很正常,又看向薛纵横,见她也是精神状态良好,放下心来。
  不经意间,看到展厅的中心展台上空空如也,夜明珠不见了。我暗想,这加拿大人玩魔术也玩得太深沉了,把夜明珠变没了还要把人变昏迷了,这还真有点高难度。
  这时,冲进来一群警察,用英语叫着;“安静!安静!全都不许动。”我这时才知道,夜明珠是真的不翼而飞了。
  警察又是照相,又是作记录,一直折腾到天亮,才让我们走。我走出国家展览馆,也不知薛纵横她(他)们去哪里了。我看见她(他)们是在我前面放行出去的。于是只得回酒店补觉。
  睡到下午就醒了。在温哥华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地方去。又觉得昨夜的事异常的离奇,猜测薛纵横做记者的肯定要去做下报道什么的。于是又去了国家展览馆。
  果然,薛纵横正站在展厅的门口对着摄像机做报道。展厅里面已经被封锁了,不让人进去。
  展厅的外面三三两两地围着一些看热闹的闲人。我站在边上,看着薛纵横工作的样子,越看越觉得迷人。我又注意到她眼里的红丝,猜测这女孩可能是白天没有睡,一直在这里工作。心里更加喜欢她的敬业精神了。
  一个肚子挺得像有了八个月大的小孩的警察从展厅里走出来,薛纵横走上前,话筒伸到他嘴边,说道:“迈克警官,请问你们现在找到线索了吗?有没有发现罪犯的行踪?”
  迈克警官耸耸肩,说道:“抱歉。无可奉告。”说完,迈着老爷步就走了。
  这时,一辆黄色的法拉利轿车缓缓行驶过来,停在我旁边不远处。爱华德从车里下来,他一手拿了个汉堡冲着薛纵横招了招手。然后靠在车边咀嚼右手里的汉堡,一边看薛纵横工作。
  薛纵横对着摄像头说道:“目前,警方还没有发现夜明珠失踪的线索,我将为大家持续追踪案子的进度,随时报告最新的情况。谢谢。”


  第三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薛纵横结束了工作,爱华德将汉堡放在车顶上,走上前,半是责备半是爱怜的说道:“横,你不能这样工作,对身体多不好!”薛纵横微微一笑,说道:“没事。我又不是千金大小姐。不就是晚上没睡嘛,等下就回去休息。”
  我站在远处,看在眼里,心里酸溜溜的,就又想治治爱华德这家伙。
  我看到了爱华德放在法拉利车顶上的汉堡,有了主意.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直径有0.8厘米的小石头,趁他(她)们没有注意到我,几步走到法拉利车边,放入了爱华德咬过的汉堡里,然后迅速走开来。
  爱华德和薛纵横说完了话,走回车边,爱华德将另一只汉堡拿给薛纵横,温情地说道:“宝贝,快吃吧!”看着薛纵横大口地咬了两口汉堡,爱华德的红脸上露出柔情的笑容,然后拿起自己吃了一小半的汉堡,他一口咬下去,嘣的一下,牙齿里渗出血来,牙齿差点嘣掉了。他苦着脸,张开大嘴,吐出食物接在手上,见是个石头,不由叫道:“OH.MY GOD!”
  薛纵横又惊又奇地说道:“怎么会有石头在里面?”
  我站在远处,若无其事地仰首望天。眼角瞥到了爱华德的惨状,心里正偷乐着。不提防,薛纵横发现了我的存在,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将单肩包猛的一下砸在我的头上。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第一下就被砸中了。我护住头,质问她:“你干嘛打我?”
  薛纵横气呼呼地叫道:“打的就是你!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好事?”
  我这人比较老实,喜欢坦白从宽。于是我双手挡住她的攻势,说道:“是我做的,你别打了,我只想跟你做个朋友。”
  薛纵横不解气的用单肩包又重重地打了我几下,咆哮道:“有你这样做朋友的吗?”
  我用希翼的眼神看着她,问:“那要怎么样才能跟你做朋友呢?”
  薛纵横“哼”了一声,掉头就走。走开两步,又回过头来,对我说道:“好!我给你机会,但是不许你再跟我们捣乱了。”
  爱华德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一听,喜出望外,连忙问道:“行。保证不跟你们捣乱了。”
  薛纵横黑宝石一样的眼珠转了一转,说道:“你想跟我做朋友,先要证明你的才华。我不跟草包交朋友的。”
  我想都不想,厚着脸皮就说道:“我老有才了,天生我就有才的。”
  薛纵横“嗤”的一笑,说道:“你说了不算。你要能发现夜明珠失踪的线索,找到它了,才能证明你真的有才能。”
  我一听,就知道她在为难我。这么超高难度的问题,我哪有办法呀?我摊了摊手,跟她商量,说道:“能不能换个事情啊?”
  薛纵横坚决地说道:“不行!你要是承认你自己没有本事,那就请便吧!”
  我想了想,怎么样也要去试一下,才知道结果嘛。我一咬牙,说道:“好!一言为定,我把夜明珠找到了,我们就是朋友。拉钩。”我伸出右手,弯起食指。
  薛纵横冷冷地说道:“等你找到了在说。”说罢,掉头就走了。
  我看着薛纵横和爱华德上了车,汽车绝尘而去。我跟着也回了酒店。
  我心里一片迷茫,不知道怎么着手去找夜明珠。
  我打开电脑,在网上看了几篇福尔摩斯破案的小说,想从福尔摩斯那里学点经验。可是,发现没有一篇实用的。
  看来只有自己创新了,我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琢磨着从哪里着手去找线索。猜测昨晚犯罪分子一定是喷洒了什么化学气体,才致使我们昏迷。然后,犯罪分子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那么大的夜明珠给盗走。这么大的一个宝贝儿,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搬动它的。这也不是一个小弹丸,能揣在口袋里带走,现场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可能我终究不是干侦探的料,想得头痛,也没有想到一点头绪。
  晚上我又做了个梦,梦见我找到夜明珠了,跟着那夜明珠变了,变成了薛纵横,我乐坏了,抱着薛纵横就忍不住啃向她的脸,可是嘴里的感觉硬硬的,脑子里感觉还有点痛。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一看,原来我把小指头放在嘴里咬了一下。
  天一亮,我就睡不着了。早早地就守候在温哥华警察局的门口。好不容易等到七点五十分,迈克警官迈着企鹅步晃悠着到了警察局的门口,我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拦住他,问道:“迈克警官,打扰了。请问夜明珠失踪案,现在有没有最新的消息?”
  迈克警官人挺和蔼的,他看了我一眼,翘着胡子,说道:“我们在展台的地毯下,发现了一个大洞。那洞直通市外的落基山里。”
  我焦急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了。”迈克警官耸耸肩,走进警察局。
  我愣了下,什么叫没有了?是线索断了?
  这时,薛纵横和一个扛着摄像机的同事也来到了警局的门口,我叫了声“薛纵横薛小姐”,她不理我,和同事径直进了警局。我追到她身后,紧跟着也进了警局。
  到了迈克警官的办公室,薛纵横向迈克警官开始提问,薛纵横将话筒伸到迈克警官的面前,问道:“请问迈克警官,这么大的夜明珠一个人无论如何肯定是偷不走的,会不会是什么犯罪集团作的案?”
  迈克警官点点头,说道:“问得好!这正是我们现在调查的方向。”薛纵横想了想,又问道:“当时展览厅里的摄像头也没有捕捉到犯罪分子的不法行为吗?”
  迈克警官摇摇头,说道:“我们检查了摄像头,发现犯罪分子破坏了连接线路,摄像头失去了作用,什么都没有拍到。”
  薛纵横似乎也有些失望,又问了几个问题,采访完毕,跟迈克警官说了声“TKS,GOOD—BYE”,和她的同事一起走出迈克警官的办公室。
  我跟着她出去,疾步上前跟她并肩而行。她正眼都不看我一下,我不管不顾,殷勤地说道:“你别急,我迟早会找到线索把夜明珠给追回来,一有消息了马上就告诉你。”
  她绷着脸,仍然不理我。出了警察局,上了汽车就走了。
  我站在警察局门口的台阶上望着她的汽车背影发愣。我这时才明白,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一个人在天涯,另一个人在海角。而是面对面,心相背。我站在她的面前,她当我是空气,对我不理不睬。我心里又是痛苦又是气愤。
  一连三天,我都往警察局里跑。迈克警官看到我头都大了,摆着手开口就叫“NO,NO!没有消息。”
  我心里那个急呀,都急上火了。咽喉无缘无故地干痛。担心时间拖久了,薛纵横嫁给了爱华德。
  我坐立不安,跑到市外的落基山去胡乱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还差点迷了路。回到市区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天上挂起了一轮淡黄色的弯月。我毫无睡意,围着关闭了的国家展览馆转了一圈又一圈,思考着罪犯采取的可能的种种犯罪手法。
  就在我转第四圈的时候,街角缓缓地走过来一个人。我随意地瞥了一眼,月光下,这个人戴着一顶高高的黑色的旧牛仔帽,穿着一条发黑的蓝色牛仔裤,一件发白的蓝色格子衬衣,衣服又脏又破。他没有右臂,右边的衬衣袖管随着步伐一飘一荡。
  他的相貌我看不清楚,因为他站在建筑物的阴影里,而且牛仔帽压得很低,盖住了半个脑袋。我站在街道边的路灯下,离他有四米远的距离。
  我猜测这人是个乞丐,肯定是来向我乞讨的。虽然我一向同情弱者,可是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理他,我走开两步。不想他跟着我走了两步。我无奈地从兜里掏出钱包,打算施舍一块钱给他。虽然一元钱的人民币只相当于0.18加元,在加拿大什么都买不到,但是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谁知那乞丐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他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很尖利特别,有如钢铁摩擦,说的是那种简单的美式英语,大部分单词我基本上还是能听懂。
  他低沉地说道:“先生,我不要钱。”虽然他低垂着头,我这时仍然看清楚了一点,这个人的嘴唇很薄,犹如一条缝,没有一点血色。他的皮鞋露在月光下,似乎走了很远路,沾满了灰尘,左边的鞋尖还破了一个洞。

  乞丐不要钱,那要什么?我用蹩脚的英语奇怪地问道:“你不要钱那你跟着我干嘛?”
  还好,那人听懂了我的话。他神秘地一笑,其实并没有笑出来,只是嘴角弯了一下,问我:“先生,你是不是在找夜明珠?”
  “是的,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知道夜明珠现在在哪里?是被谁偷走了?”
  我喜上眉梢地说道:“那你赶快告诉我。”
  他看着地面上我的影子,不说话
  我以为他要报酬,就说道:“你要多少钱你就说。”
  他慢慢地说道:“我说过了我不要钱。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要帮我把切尔西给杀了。”
  “切尔西是谁?为什么要杀他?”
  “他就是那个偷夜明珠的人。他是我的仇人,你帮我报仇,我就告诉你夜明珠在哪里?”
  我犹豫了半天,说道:“杀人可是犯法的。你跟他有仇,怎么不去报警呢?”
  他轻轻地说道:“先生,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
  我又问道:“那你是谁?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看不出他的年龄,所以盯着他的牛仔帽,目光极力地想要穿透过去,想要看到他心灵的窗户——眼睛。
  说错了,这本书不光有诡异的故事还有奇幻的故事,或者说特异功能的那种。
  我的故事开头跟别的故事是不一样的,朋友们也看到了,跟大家换下胃口,呵呵。晚上八九点后发下一章。
  第四章 世界上最高的死火山

  他扭过身去,背对着我,看着夜空里的一钩黄月亮,说道:“先生,已经过去了一分钟了。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相信我。”
  我仍然迟疑。我做人是有底线的,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杀人放火贩毒,干那些违法犯罪的勾当。
  我想了想问道:“那我凭什么相信你?”
  他摇摇头说道:“先生。三分钟时间过去了。很遗憾,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他迈开步伐。
  我见他要走,一时急了。心想,管他那么多,先答应了再说。要是那个叫什么切尔西的家伙真是个坏蛋,我就报警,让法律去惩罚他。
  我叫道:“等等。我答应你了。”
  那人说道:“先生,做人是要讲信誉的,请你不要骗我。”他说话的音调上升了一个分贝。
  我硬着头发说道:“那是当然。我做人一向说到做到。”
  他慢慢说道:“夜明珠就在世界最高的死火山之下,地底的地底,切尔西就在那里。”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步子非常地沉稳。


  夜明珠怎么会在火山之下,地底的地底?那个叫切尔西的人为什么也在地底?他是怎么把夜明珠弄到地底下去的?他要夜明珠做什么?
  我想问个清楚,就追过去,叫道:“喂,喂,你别走。”
  那人也不理我,他走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街角的夜色里。
  我失神的站了一会儿,回到酒店,喝了杯茶,头脑冷静下来,感觉像是在做梦。细细寻思那个乞丐的话,觉得太稀奇古怪了。也不知他到底是谁,他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想到这,我不自禁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晨,八点一刻,我抱着姑且信之的态度就跑到了警察局,来到迈克警官的办公室。脚还没站稳,我就迫不及待地对迈克警官说道:“迈克警官,有线索了,夜明珠有线索了……。”我跟他说起我昨晚的奇遇。迈克警官这时一手拿着茶杯喝茶,一手拿着文件在看,他似乎也对这个案件感觉头疼,刚开始听我一叫,肉包子一样的肥脸上灌满了喜悦,放下文件,全神贯注地听我说话。结果听我说着说着,脸色就变了,面无表情的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我。我恳切地对他说道:“警官,不管怎么样,我个人认为有必要去查证一下。”
  迈克警官拿起一个文件夹打在我身上,怒吼:“GO!GO!GO!”
  看来他以为我是在发神经了,我只得讪讪的离开警察局。无精打采地走在街道上,我不知怎么办?想去找薛纵横,估计她也不会相信。我想找到那个乞丐再进一步了解下情况,开着车大街小巷的在温哥华兜了一天,也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踪影。
  眼看这是唯一的希望了,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也许真的有那么一线机会找到夜明珠。不试怎么知道?我自己安慰自己。
  我狠下心来,打算相信那个乞丐说的话。不然,那就真的没有机会跟薛纵横做朋友,也就不可能去接近她,更别说去追求她了。这辈子还能遇到这样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子吗?我不敢肯定。
  当晚我回到酒店里,上网查了下资料。有的说最高的死火山是哈雷卡拉火山,高达10023英尺。有的说是阿空加瓜火山,高达6959米。我换算了下,一英尺就等于0.3米,那当然是阿空加瓜火山最高。又确定了地方是在阿根廷境内。就着手准备出发去征服世界最高的死火山。
  我想跟薛纵横说明一下我的行动,以表示我的决心和胆量。于是我在网上查到了环球公司的电话号码,打过去,找了个事由跟接线生要到了薛纵横的手机号码。我拨通了薛纵横的手机,刚说出“薛纵横,我是马白”七个字,薛纵横听到我的口音就挂了电话。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按着手机,把昨晚那个乞丐说的话,把我的打算发信息给她。然后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信息回。
  我这人性格很倔,她越是这样冷淡我,我越是要证明给她看。但是我这人胆子也不是那么大,想到要单枪匹马的去寻找夜明珠,自己都质疑自己的能力。
  我想到我的同学兼好友——刘小波。他这人一向是胆大包天,唯恐天下不乱的。刘小波七岁的时候,有一天他们一家子围在桌子上吃饭。他爸妈上了一天班,都比较劳累,都只顾着吃饭,没怎么说话。
  刘小波吃完饭,就把饭碗摔地上,砰的摔得四分五裂。他爸爸抡起蒲扇般的巴掌,照着他屁股蛋儿就是一下,问:“为什么摔碗?”他也不哭不叫,还振振有词地说道:“没有声音,一点儿也不热闹。”
  次日清晨六点钟,我驾着摩托车就起飞了,午饭就在摩托车上吃了几块巧克力,中午在深圳加了次油,下午六点到了中国湖北省应城市。
  将车停在刘小波住的小区的停车场里,打他电话,说是在楼下小区的体育场踢足球。
  我转到体育场一看,只见偌大的足球场就他一个人在踢球,还踢得很特别。他站在草地里,离球门大概有9米多远。足球就在脚下,他一个点球踢进球门去。然后跑过去,捡起球来再踢,就这样不断的循环。
  我站在边上看得莫名其妙,不知他在干嘛?哪有这样踢球的?我走过去,问道:“老刘,你在干嘛?”刘小波其实跟我是同年生的,就比我大月份。
  刘小波扭头瞥了我一眼,说道:“没看在踢球吗?他妈的,我倒要看看这球网要踢多少脚才能给射穿?”
  我听了他这话,脑袋就晕了。心想,怪不得就他一个人在踢球,有谁会跟一个神经病去踢球的?
  另外还要跟朋友们打个招呼。刘小波这人一米八二的个头,长得圆头圆脑的,挺着一个似乎怀了四个月大的孩子的肚子,看起来像个弥勒佛,就连名字也起得温柔,似乎是个一团和气的人儿。可是这是他的表象,他这人其实脾气火爆得很,就像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所以啊,朋友们哪天遇到他,说话要悠着点。他那继承了他爸爸的钵大的拳头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跟他是多年的老伙计了,一年里总要碰几回面,一个月里总要聊那么几次天,所以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说道:“有事要找你帮忙呢,你消停下。”
  刘小波这人就这点好,肯为朋友两肋插刀。他将足球踩在脚下,睁圆了眼睛问:“啥事?有屁就放。”
  我想着该怎么跟他说好呢,于是就忽悠他说道:“认识了个女孩子,她说想看下世界上最大的夜明珠是什么样的。我想找个最大的给她看看,满足下她的虚荣心。听说阿根延的阿空加瓜火山地底下就有这么一颗夜明珠,老大了,两手都抱不过来,找你就是要你陪我走一趟,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刘小波大学毕业后,在一家网络公司做程序员。做了不到一年,就适应不了办公室的政治气氛,跟领导有了矛盾,就被炒了鱿鱼。陆续又找了几份工作,都是做得不开心,就这么在家啃老赋闲了。把他爸妈急得不行。
  刘小波愣愣的看了我半天,最后摸了摸我脑门,说道:“没发烧啊!那是脑子进水了吧?”我见他这样,知道他也不相信我的谎言,推开他的手,说道:“你也别管那么多了,一句话,去不去?”
  他提起拳头,淡淡的说道:“说吧,是哪个狗日的不长眼,要跟你抢女朋友?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我无奈之下,只好把真相和盘托出。谁知他这下反而对那个乞丐的话起了兴趣,说道:“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是信的。咱们一起去破解大自然的秘密,看看地底下到底有些什么东西?现在就出发吧。”说罢,足尖一勾,一手抱起足球迈步就走。
  我跟在他身后说道:“别急,明早在走。”
  当晚我就在刘小波家中住下了。刘小波的妈妈很热情,整了几个菜,我和刘小波喝了几瓶啤酒,喝到了十点多才睡。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刘小波就把我推醒了,揶揄着说道:“还不起来啊!再睡,那妹妹就要嫁人了。”我本来还想赖下床的,见他干劲十足,比我还要积极,也不好意思再睡了。
  从中国到阿根廷有1万4000公里的路程。我们去机场搭乘一架高超音速飞机,上午十点半出发,晚上八点才到阿根廷的门多萨省。为了养足精神,以便明天有精神去探险,我们就近入住机场的酒店休息。
  第二天上午,我们去汽车店租了一辆二手的飞豹汽车。也不知道火山的地底下会是什么状况,但是安全第一,那是没错的,我们买了一把小口径的5.7MM子弹的手枪,一把六寸长的弹簧刀,用以防身。然后买了两只手电筒,跟着又买了食品和药品。阿空加瓜火山沉寂了至少800多年了,在书本里,没有它活动的记载。但是为以防万一,我们最后还是买了两套隔热防寒的太空服。这些东西花去了我两年的收入,心底下不由得阵阵抽搐, 心疼死了,可是想想为了薛纵横,豁出去了。
  吃了午饭,我们发动汽车,启动自动驾驶模式,直奔阿空加瓜火山。

  这个故事保证玩得不一样,这里就不多说了。
  呵呵,这故事是慢热的,题目确实没有取好
  第五章 地底

  飞了将近一个小时,汽车便到了安第斯山脉的南段,阿空加瓜火山上方的空域。从空中俯视,整个山脉全部是由火山岩构成,一些山脉上还覆盖着冰雪,看不到一点生命存在的迹象。整个阿空加瓜火山像一个未穿衣服,裸露着雄健肌肉的大汉,一直在酣睡中。
  我们在空中兜了一圈,看那火山口约莫有一里宽,幽深不见底。刘小波驾驶着汽车,放慢速度,以每小时10公里的速度缓缓地向火山口内落下去。
  越往下落,越是黑暗。刘小波打开汽车灯,只见火山内壁全部是干涸后的老红色的流纹岩和安山岩,给人的感觉越来越沉闷和压抑。空气里依然残存有淡淡的硫磺味道,有点呛鼻。刘小波叼起一根烟,若无其事地吐出两个大烟圈。我的心跳开始加快,喝了一口矿泉水,润了下喉咙。
  我心底有些不踏实,担心阿空加瓜火山一下子苏醒过来,就像一头睡狮,发现有外来者侵入了它的地盘,咆哮着喷射出炽热的岩浆把我们化为灰烬。忍不住心里打鼓,心说,老天爷,你可不能跟我们开这种玩笑啊,我们都是好孩子。
  刘小波天性豁达,压根就没有担心这些事。他靠着座椅,看着车窗外的火山石壁,一个接一个地吐着圆圆的烟圈,不亦乐乎。
  我忍不住说道:“老刘,我们要是挂在火山里,你有什么遗言?”
  刘小波给我一个白眼,说道:“拜托!我还活着,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我也自觉不该说这种话,讪讪的一笑。
  两个小时后,汽车周边的空间明显小了一圈。我们猜测是不是快要到火山底了,睁大了眼观察着汽车周边和下面的情况。但是透过车窗外的明亮的车灯光,仍然看不到底。地壳的平均厚度也就是17公里左右,最厚处也就35公里,以我们降落的速度,应该要穿过地壳了,难道我们会到地幔去吗?会到达上地幔的软流层上的岩石圈吗?还是会落到有着3500到6600度的高温的地核里,我胡思乱想着,地幔的厚度大概是2865公里,要是真到地幔去,以我们的速度这要何时才能到底啊?
  我觉得无聊之极,拿出手机想上下网,看下这几天我的店子有没有客户下单给我,发现完全没有信号。
  又过了十分钟,我们终于看到了车下方的一片平整的岩石。这片平整的岩石全是龟裂的细小的裂缝,估计这片岩石便是火山喷发时形成的喷发岩了。
  汽车缓缓落在岩石上,我们打量汽车周边,这火山底部的空间只有五六十米大的样子。四周的岩壁,全部是灰色的结晶了的,有着气孔的岩浆壁,岩壁里夹杂着白色的或者透明的石英,云母,霞石等矿物。既没有看到夜明珠在哪里,更别说什么科龙格了?
  刘小波看到车子左侧后方似乎有空间,在后视镜上也看不明显,说道:“下车,去那边看看。”我们背上大半个人高的背包下了车,走过去,发现有条通道,通道不宽,只有一米半的样子。地面的岩石上散布着长长的裂缝,估计是火山喷发前,岩浆压力造成的岩石开裂,形成的空间。我们打开手电筒,并肩拐进通道里,犹如蚂蚁爬行,艰难的在凹凸起伏的岩石地面上行走,走了约莫八里远,发现通道开始变窄,窄到了肩膀的宽度。我们疲惫不堪,停下来喝了口水,休息了足足一刻钟,继续上路。
  又走了六里多远,两边的石壁似乎要合拢上了,通道缩到五十多厘米的宽度,只能容人侧身而行。我平时不怎么运动,身体虚弱,脚下发软,连裤子都被汗水湿透了,感觉实在是走不动了,靠着石壁直喘粗气。我叫道:“老……老刘,我看这是条死路,前面肯定走不通了。”
  刘小波喘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说道:“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在走走看看。”还是他体力好,不一会儿,就拉开我一大截距离,走到手电筒的光亮照射不到的阴影里去了。我等了十分钟,不见他回转,就“老刘”的大叫了两声,又等了三分钟,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我担心他的安危,只得侧着身子一步一步犹如螃蟹横行。听着自己沙沙的脚步声,也不知是不是空间狭小无形中造成的压力,我感觉心里堵得慌。
  走了有二百多米远,感觉似乎岩壁只有四十厘米的宽度了,前胸后背都开始在岩壁上摩擦起来。我不知是进是退,心底越发慌张,额头汗如雨下。我禁不住大声骂道:“老刘,你他妈的死哪里去了!你倒是吱个声啊,不带这么玩的。”我一边骂,一边其实是给自己壮胆。
  仍然听不到他的回答,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蹭着岩壁侧着身子,艰难的一步一步挪动。我又挪动了九米远,呼吸难受之极。就在我一只右脚横向移出半步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半边身子一松,跟着,整个身子一下子都自由了。
  借着手电的强光,只见前面豁然开朗。我的眼前,除了虚空还是虚空,除了黑暗还是黑暗,简直是无穷无尽,无边无际,别有洞天。我心底腾地升起了一种发现新大陆的兴奋和激动。
  就在这时,身边十来米处一个黑影猛地从地上站起,走了过来,我一个激灵,急忙后退了两步,大叫道:“谁?”移动手电筒照过去。
  那黑影伸手挡住眼前的手电光亮,说道:“别照,是我。”我看见确实是刘小波,心情放松下来,忍不住一阵埋怨道:“你在搞什么啊?会吓死人的,老大!”
  刘小波哼了一声,说道:“你小子就这么点胆哪?老子刚才内急去方便了一下,就把你吓成这样。老鼠都比你胆大。”
  刘小波晃晃大脑袋,又说道:“奇了怪了,地球里面是空心的?”
  我想了想说道:“应该不是全部空心的。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空间,我认为是地幔与地壳之间的一片地层缝隙地带。”刘小波似乎仍然觉得难以接受,打开手电筒射向头顶,头顶是一片墨黑,看不到岩壁,说道:“没道理啊?”我反驳道:“怎么没道理?没有哪一条证据可以证明地球是实心的,当年科学家们试图用地震波来证实地球是实心的,结果发现地震波没有往中心去,而是向周边扩散。还有科学家按地球的面积去计算地球的重量,却发现重量轻了很多。所以地球内部不可能全部是实心的.”
  我们所在的脚下是一片丘陵地带,大部分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色的土层,其间夹杂着一些大小不一的砂砾。没有被土层和砂砾覆盖的,突起的裸露的都是一块块大大小小的石块。既有黑色的,灰绿色的玄武岩,也有棕色的,红色和灰白色的花岗岩。
  看不到树木,却发现有稀稀疏疏的菌类,奇形怪状的,我和刘小波也叫不出明目来。暂时没有发现有动物,
  刘小波迈开大步前行。我开始紧张起来,心底升起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于是叮嘱道“小心点”,刘小波大大咧咧地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不怕有鬼,就怕鬼不敢来。”他这话说得让我身上寒毛直竖。
  这里的空气很干燥,而且环境非常非常地静谧,既听不到鸟儿的叫声,也听不到动物爬行的声音,完全没有了现代世界里的那种喧嚣和嘈杂。
  我们高一脚低一脚地走了一程,一路平安,我的心渐渐地放松了下来。也不知走了多远,都觉得饿,想到晚饭还没有吃,于是就地各找了块岩石坐下来进餐。
  放下背包,取出食物和水瓶,喝了点水,吃了几块牛肉干和面包。刘小波望了望四周,说道:“这地底世界这么大,到哪里去找夜明珠?你也不跟那个鬼家伙问清楚点?”
  我也觉得有点头痛,心想着要找夜明珠,肯定要先找到那个叫什么科龙格的人,可是这地底世界一片黑暗,又该到哪里去找那个人呢?
  就在这时,我看到刘小波的左侧边不远处,有一对绿幽幽的光点,这光点不断地在向刘小波靠近。眼看着马上就要靠近刘小波的屁股了,我叫了声“小心”,随手从地上抓起一块碗大的石头砸了过去。
  强光手电筒照耀下,只见那是一条褐色的,有四十多厘米长的蛇。蛇身上散布着芝麻大的白点。那蛇的下半身被石头砸中后,身子和尾巴断成了两截,一阵抽搐,断口处却不见有血流出。
  “一条小蛇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刘小波看了那蛇一眼,淡淡地说道。
  我料想那蛇活不成了,也不以为意。
  不料那蛇的尾巴跳了几下,靠近了蛇身断口处,一下子跟蛇身神奇地连接到了一起。那蛇神气活现的看了我们一眼,飞快地溜走了。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一下子傻眼了。

  第六章 世界上最大的老鼠

  刘小波也愣了下,猛地一拍大腿,说道:“我知道了,这蛇在湖北叫五节蛇,在西藏叫碎蛇,可以泡酒喝。”
  休息了一会儿,有了力气,刘小波站起身,拍拍屁股,说道:“走吧,四处转转,就当是在旅游。这地方还真他妈的来劲。”
  我们行不多时,忽见前面一片蒙蒙的白光,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一条地下河。这条河六七米宽,长不知有多少里远,河面上冒出阵阵白气。我们还没有走近河边,就感觉到热气扑面而来。我们马上明白了这是一条热流河,就不再走近。这时,忽然响起几声“嘎嘎”的尖利而又幽远的怪声音。这声音听不出是人的声音还是动物的声音,也听不出是喜还是悲,是哭还是笑,只是让人听着不舒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挠你的心肝一样。
  我们停下脚步,我右手握着弹簧刀小心戒备,左手握着手电筒,空中,地面,河面四处照射,没有看到发声的东西。我手心里马上有了汗水,不自禁地说道:“有鬼?”
  刘义山嘴里说不怕鬼,这时神情也紧张了,从背包里掏出手枪,手指搭上了扳机。那声音不再响起,我们听不到任何的动静,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这时,我忽然感觉身上似乎多了点东西,回过头来一看,一只白白的爪子正搭在我的右肩膀上,一张白惨惨的面孔看着我,又腥又臭的大嘴裂开来,露出尖利的牙齿便要向我的咽喉咬去。
  我头皮当时就炸了,啊地一声大叫,用手电筒对着那东西猛砸了一下。不料那东西的另一只爪子搭上了我的背包,附在我的背包上甩不掉,被我背着跑。
  我察觉没有甩掉,又用右臂肘往后狠狠的撞击了一下那东西,那东西才掉下来。刘小波跑过来,一枪向那东西打去,那东西敏捷地一跳躲开来。子弹打在河边裸露的花岗岩石上,火花四溅。
  我的手电筒照向那东西,只见那东西原来是一个人。这人长长的头发拖到地上,头发是黑色的。脸上颧骨高耸,脸颊瘦而长,两个尖尖的大门牙露在暗黑色的嘴巴外面。皮肤白得简直透明了,可以看清楚皮肤下有多少根暗红色的血管。腰部的位置围了一块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皮。
  我叫道:“你是谁?”
  那人似乎被枪声吓到了,眯着眼,眼神恶毒的看了我们一眼,也不答话,连爬带跳的跑开。我们都想从这个人嘴里得到点这地底世界的信息,就撒丫子追了上去,追了十来米,刘小波一个狗啃屎摔倒在地上。我一个人不敢孤身冒进,就停住了脚步。那人一下子就消失在黑暗里。
  刘小波从地上爬起来,见是一块骨架将自己绊倒了。那骨架白森森的,看形状是人的体型,骨架不大,被刘小波给扑撞得立时散开了架,一根根骨头七零八落。那骨架的头颅上,两个黑深深的眼洞兀自望着我们,似乎在跟我们打招呼,嗨,朋友,很高兴见到你们。
  我看了一眼,毛孔悚然。
  刘小波朝那个骷髅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妈的,死就死了,死了还要来吓我们!”我见他这样,摇了摇头,心想,不管怎么样,死者为大,这家伙简直是无法无天,太不尊敬死者了。我忍不住就批评他,说道:“老刘啊老刘,你作为一个现代的文明人有点礼貌行不?人家好歹也是个革命前辈。”
  刘小波懒得理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发现边上还有好些骨架,已经腐烂不堪。大的有五六米,小的也有半米,大都是动物的骨头。
  我们没有心思去研究都是些什么动物,朝着那地底人逃走的方向前行。刘小波疑惑地说道:“那个人是爬行的,不会走路,难道地底下还住着原始人?”
  我也觉得异常奇怪,难道地底生存着一批我们地面上的人从没有见过的人种?
  我无法给出刘小波答案,只能在脑子里默默地思考。不知不觉地走了三四个小时,路上再也没有遇到任何异常情况。
  但是我们逐渐地感觉到了睡魔的侵袭,脑子越来越重。我看了看手表,不过晚上九点多钟。要是往日,这时候正是夜生活的大好时光。也不知是不是黑暗的环境影响,此时只想睡觉。
  可是我们身上什么睡具也没有,本来以为就是到火山里面看看就走,花不了多长时间的,哪里料到事情竟然如此复杂,完全没有一点准备。不由得暗自责备自己,行事太过匆忙莽撞。所幸我们都是吃货,食品和水准备得充足,药也准备得有一些,倒也不须过于担心。
  我和刘小波商量了一下,打算就地困一觉,明天发现了夜明珠就撤。刘小波让我先睡,他守上半夜。我关了手电筒,躺在一块灰白色的花岗岩上,岩石粗糙不平,让我的背部和头部无处放平,感觉好不舒服。
  闭上眼想睡却又一下子睡不着。想到了薛纵横,她这时在干什么呢?她有没有想起我?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这个人有那么差吗?我在心底祈求上天给我一线机会,祈求佛祖让薛纵横喜欢上我,哪怕一点点也好啊。我在心里默默的说道,小横,哪怕世界一片黑暗,只要能看到你,那就是光明。
  刘小波为了赶走睡意,拿出他的五点五寸屏的八代智能手机,打起了最新版本的植物大战僵尸游戏。
  过了好久,在刘小波手机游戏的嘭嘭啪啪声里,我进入了浅层次的睡眠。但是感觉没有睡多久,就听到刘小波一边摇我的肩膀,一边急促而又低声的说道:“快起来,有情况!”
  我一个激灵,立马睁开眼,坐起身来。只见刘小波已经没有玩手机游戏了,拿着手电筒四处照射,神情紧张。
  我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心里也慌张起来,连忙打开自己的手电筒,查看声音的源头。
  “妈的,是老鼠!怎么有这么大的老鼠?”刘小波借着手电光,看到前面十来米远处,一块灰色的大石头后,有两只灰色的老鼠探头探脑的在向我们张望。不禁如释重负。
  只见那老鼠肥嘟嘟的身子怕不有半米多长,壮得如一只小狗。估计猫见了只有逃的份儿。
  我想起以前看过一本忘了名字的书,介绍过这种老鼠,叫负鼠,生活在拉丁美洲和澳大利亚,是一种最原始的动物,有着7000万年的历史。眼前的这两只老鼠即便不是负鼠,多半也是其中的一类。
  我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这老鼠只吃小甲虫。”我说完这句话又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只见那负鼠不但不怕人,还目露凶光看着我们。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响,不多时,我们前面就聚集了两三百只负鼠。密密麻麻的,看着让人又是厌恶又是疑惑,不知道它们想干嘛?
  刘小波想到了我们背包里的食物,连忙提醒我说道:“看好背包,我看这些大老鼠是冲着我们的食物来的。这地底下,八成没有多少东西可吃,这些大老鼠快要饿疯了。”说着,他大吼了一声,又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想把那些负鼠吓跑。
  那些负鼠一阵慌乱,后退了一些,可是却没有逃走,仍是个个睁着贼亮的眼睛望着我们。过了一会儿,又慢慢逼近前来。
  我们两个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办,跟负鼠对峙起来。我心里来了火,想到两个大老爷们竟然被老鼠欺负,这要传到薛纵横那里,多没有面子。就站起来,走过去,一脚踢向一只负鼠,想要打死两只,赶走它们。
  我的脚还没有踢到负鼠,一只长胡须的负鼠闪电般跳将起来,在我的小腿上咬了一口。紧跟着,七八只负鼠窜过来,咬向我。我的小腿裤子上一下子被咬出了好几个洞,腿上被咬了好几口。其中一只负鼠还跳讲起来把我手臂上咬去了一块皮肉,让我又怒又痛。
  又有一只负鼠跳起来咬我的面门,我拿着弹簧刀的右手猛力对着那负鼠一戳,那负鼠吃痛,“吱吱”的叫了两声,掉在地上血流不止,一阵抽搐后就死了。
  其余的负鼠蜂拥而至,将那死去的负鼠咬的咬,撕扯的撕扯,片刻功夫,就将那只死负鼠吃得干干净净,地上只剩下一点血迹。
  我还没有回过神,那些负鼠又纷纷咬向我来。我手脚并用,还是招架不住。手臂一连被咬了好几口,连脸上都被鼠爪给划了几条血痕。还有负鼠直接跳上了我的背包,胡乱撕咬。
  刘小波见情况不好,朝天开了一枪。不料这些负鼠竟然是悍不畏死,听到枪声也就呆了一下,仍然死命攻击我。刘小波怕开枪误伤到我,只得收起手枪,过来帮忙打鼠。
  这些负鼠个个弹跳性好,攻击力强,尖牙利齿,凶狠无比。我们打死了十几只,剩下的二百多只仍然是前仆后继的咬我们。没一会儿功夫,我们身上就伤痕累累。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