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4.26.更新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自己怎么没抓紧呢?这叫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小飞天决不干心!
于是,小飞天急不可耐地找上门来,正好阿芬出去串门子去了,不在家!哈,这正是一个接近的好机会!
二黑正扒在小小的办公桌上写材料。
小飞天不容二黑招呼,竟然一下子就躺在了大床上,而且,大大咧咧地把腿跷到了办公桌上。
二黑向小飞天瞥了一眼,又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继续他的工作。
“啊,进哥,我好可怜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小飞天义愤填膺地说。
二黑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但却情不自禁地看了看小飞天跷在桌子上的腿,啊呀,竟可以一直看到她大腿的根部。一条碎花布的三角裤衩,裆处只有极窄的一条,白花花地一堆肉刺激得让人睁不开眼。二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注意到,除了阿芬第二个女人的私处,他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了脸上,大脑整个是一片虚空,小飞天再说什么,二黑根本都听不到了。他试图把自己的眼睛挪开了去,可眼神却完全不受大脑的指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回过一点神来,早已是大汗淋漓。
幸好此时,阿芬笑嘻嘻地进来了,小飞天方才把腿从办公桌上拿下来,热情地招呼起阿芬来……
普通人难免做点坏事的,太难了吗,要我一辈子只做好事不做坏事太难了,
2012.4.27.更新
18,
大柱和马龙喝酒之后,竟真地把马龙带到徐虎的家里去了。
还得讲讲徐虎的家,位于工人西村南边,一幢四合院,一色的青石到顶,人称“徐家院”——在这个徐家院子里:徐虎、方宝英两口子,住在堂屋东间;儿子徐文化住在堂屋西间;西屋两间,一间是厨房,另一间便是徐老太太的卧室。东屋两间,一间住着前妻生的大女儿徐春兰,另一间堆着杂物,徐春兰在上中学。
这家子居住很宽敞,但人员情况比较复杂,当然,总的来说,是阴盛阳衰。
最近,徐家院发生了一些“情况”——原来,前天,徐虎到龙州矿务局去汇报工作,见到了副局长张祥,有意无意中,张祥说起新桥矿矿商店的小飞天是“革命后代”,“高干子弟”,“可以重点培养”等等。徐虎听了以后,记在心上,回家对家属方宝英提起此事,方宝英一拍手,说:“哎哟,这是人家张局长递话给你哟!这小飞天,明显是张局长的人,不,也许是张局长想巴结,想利用的人!你不是一心想朝上爬吗?上面没有人怎么行?!咱一定得想办法,把她抓过来——明天,我就到矿商店去看看。”
第二天傍晚,方宝英到了矿商店,店里的人说“小飞天回宿舍去了”,于是就追到了东方旅社,进了108房间,一看,哎哟,这小飞天长得太俊巧了,一副俏嘴角弯弯地上扬,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见了方宝英,“阿姨长”“阿姨短”地,喊得方宝英心里痒痒的:什么“重点培养”?心想,干脆“接收”过来当“干闺女”得了。
全家5口人,孩子们暂时还没有发言权,先且不说,3个大人的观点基本一致,徐虎考虑张祥副局长的关系,竭力要“重点培养”小飞天,当然要尽力了。
但不知怎么的,徐虎和方宝英以后都始终没有对小飞天说。
那你怎么衡量一个普通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就看他有没有这颗不忍之心,有这颗心就行了,这叫做论心不论迹,
2012.4.28.更新
水瓶塞方宝英向徐虎回报这次去东方旅社的情况时,还提到小飞天住108室,隔壁的106室住着矿灯房的邵芳和田芬……
徐虎皱着眉头道:“一个矿灯房,一下子增加那么多人干啥……”
正在这时,大柱带着马龙进来了。于是茶壶盖、水瓶蹇回避,让徐虎一个人接待。徐虎是矿党委副书记,位列党委书记周明、炭迷矿长之下,算是第三把交椅。徐虎本来就对“位列第三”有点不服,这次周明提出照顾劳模二黑,作为“特别照顾”指标,把二黑的家属调来,炭迷矿长当即支持,徐虎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呢,就算通过了,把个徐虎气得牙痒——但是,炭迷矿长的儿子大柱,对他爸不亲,对他徐虎偎得倒怪紧。这使徐虎得到了些许安慰,所以,对大柱的到来,他还是欢迎的,有时候,有什么心里的小秘密,还对大柱说两句,以示贴心。
大柱向徐虎介绍了马龙,马龙忙道:“徐书记,徐书记,我就是您亲自把我从家里选来的,我真感谢不尽呀!”
徐虎笑笑:“哦,这几年,我带的工有成千上万了,不记得了——”说罢,转脸向大柱,“现在,政策又变了,前天局里开会,说上级有指示,最近招工招的人太多了,要精减一批,井下第一线也要精减,井上后勤人员要下放,充实生产第一线!你那个器材科怎么样?”
大柱吓了一跳:“这个,这个,我回去跟科长说说。我,只是个副科长呀——”
因为人活在世上他有时难免,比方说犯点错误,做些不忍之事,但是你要有不忍之心,这是底限。
2012.4.29.更新
徐虎又皱了皱眉头:“哦,对了,你只是个副科长,唉,几年了,也该提拔了——”
大柱忙道:“是,是,我干副科都三年了——”
“这个,再说吧,”徐虎把话题又岔开了,“唉,我没注意,怎么这次招工的女工,都分到矿灯房去了,矿灯房要那么多要人干什么?得精减。”
“是的,得精减!”大柱顺着杆子爬道。
“听说东方旅社106室住的两个女工,一个叫邵芳,一个叫田芬,都分在矿灯房?!”
“好象是——”大柱道,其实他谁也不认识。
“我看都该调出来,那个邵芳——”
“徐书记,这个邵芳,是地主家庭出身,我跟她一个村,都是小山子的。”马龙插嘴道。
“什么?是地主家庭出身?是地主羔子!那,就更应该下放,到采掘第一线,去劳动锻炼了!”
——是的,在那个对“地富反坏右”五类分子全面专政的时代,当一个人被视作“地主羔子”时,他就失去了起码的权利和尊严。残酷的阶级斗争,使许多普通人,特别是“贫下中农”“穷苦大众”变得心硬,甚至引发内心深处的恶,比如,能够让他人痛苦,反而被看作是自己的一种特权:至少,还有人的命运在我之下——而他们不知道,这种对人权的漠视和践踏,甚至会造成了他人一生的痛苦……
“那就,把邵芳下放到采煤一区去!”
“好,把邵芳分到咱们区劳动,改造,最好!”马龙高兴地说,他在小山子村没能够和邵芳打交道,这一次,天上掉下了馅饼,机会来了。
将心比心推己及人。我不忍心你受害,我想着他也不能受害,我不伤害所有的人,最后是所有的人都不受到伤害,这就是美好的社会,
烟
作者:烟斗老客 回复日期:2012-04-29 15: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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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耿老好!
最近俗事较多,不能天天来签到,望耿老见谅!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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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饭碗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