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魂》(56万字已完稿每日更新寻出版)

  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礼法,礼仪不应该排斥(下)平民,刑法并不能优待(上)大夫。整个意思是蛮拧的,过去的理解,对老百姓不用讲(下)礼法,对官员不可用(上)刑法。把下和上这两个动词给理解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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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10.31.更新

  24,邵芳回到徐家院

  99,

  半个月之后。
  一天早晨,当龙州火车站的大钟指着6点30分的时候,火车站的月台上出现了一位学生打扮的姑娘。她上身穿一件淡灰色滌卡春秋衫,下身穿一件普通的蓝卡叽长裤,左肩拉练一只半新的草绿色书包,包上用红绒线绣着“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右手提一只灰色人造革旅行包,上面清晰地印着“北京”字样。她中溜个子,匀称身材,红喷喷的一副圆脸蛋,亮晶晶的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一头短发,扎一对松松的牛角辫子,显得朴素、秀丽、端庄、灵巧。现在,她正用那双明亮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车站的景物——她,便是新桥煤矿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徐虎的养女,大家熟悉的邵芳。邵芳1966年从家乡小山子招到矿上工作,正为自己的地主家庭成分烦恼,1968年忽然变成了“烈士子女”,被招到了北京矿业学院上学,同时又成了徐虎的养女。按照“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的原则,她上了二年,便毕业了。如今,她又主动要求分配到老家龙州矿务局工作——当然,她始终放不下她与二黑的那段情缘。因为她是赌气和二黑不辞而别的。
  “邵芳姐!”一个清脆、熟悉的女孩子的声音叫起来。
  咦,这是谁呀?邵芳抬头看看四周,却又没有人,正在犹豫,猛然觉得,右手的大提包在自动地向后挪动,连忙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姑娘正冲着她笑呢。嗬,这姑娘和自己年龄相仿,白里透红的脸蛋,细条条的身段,油黑黑的头发,梳着两条又粗又长的大辫子,一双大眼水灵灵,透着聪明伶俐和秀气。噢,这不是俺东方旅社106房间的同室好友田芬吗?邵芳高兴极了,叫了声“田芬”,就猛地丢下了手提包,向对方扑了过去。两个闺女相互搂着脖子,又是笑,又是捶,真乐得不知怎么是好了。她们头靠头亲热了一会儿,又紧紧地拥抱起来。接着,又各自摸着对方的辫子,谈开了:“邵芳姐,没放假,你怎么来啦?”
  “我分配到龙州矿务局来啦,这不,又回到了新桥矿!”
  “那,好极了!我代表新桥矿7000职工鼓掌欢迎你回来!”
  田芬一边笑着说,一边帮邵芳把旅行包拎上了车。


  2012.10.31.已更新
  用一种正当的方式去阅读,去理解,去感悟,去应用《周易》传达给我们的道理,用正当的方式去理解和感悟《周易》中的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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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11.01.更新

  这节车廂的旅客不多,一听新桥口音,更使邵芳产生了一种温暖、亲切的感觉,好象个个都认识,又好象都不认识,她冲周围的人们笑了笑,就和田芬并肩坐下了。一眼便看见对面有一位年过半百干部模样的老年人,正朝这边瞅。这位老干部中等个头,不粗不壮但透着结实,瘦瘦的脸膛上,额头宽阔,眼睛明亮,射出两股剑似的光芒。他穿着一件草绿色的旧军服,五个钮扣整整齐齐的扭着,显得朴素、严谨、认真、热情,邵芳朝他笑了笑,坐下了。
  龙州车站缓缓地向后挪动,列车开动了。田芬刚坐好,又大声地和邵芳说笑起来:“你出去2年了是吧?怎么一去就不见回来呢?嗨,这两年呀,咱新桥矿的变化可大啦。”
  这时,那老干部站了起来,他明亮的眼睛凝视着窗外,留恋地盯着匆匆闪过的工厂、矿山、烟囱、树林和一对对高耸的井架,满腹感慨地低声自语道:“啊,一晃就是二十多个年头喽,龙州地区的变化多大呀,看昔日的乱葬岗,如今盖上了厂房,当年的淮海战场,又展开夺煤大战了!”
  “这几天,俺到局里天了三天会,”田芬把搭到胸前的长辫子使劲地朝后一甩,皱起她那又黑又长的柳叶眉,忽然叹了口气道,“听领导一传达,哎呀,吓了我一大跳,咱矿和人家大庆比呀,真要相差十万八千九百里哇!看看人家,贯彻中央增产节约文件,说干就动手,产量成倍翻!噍,多够味!咱呢,却像个小脚女人,挪呀挪呀,守着过哇,满不错哇!哼,还有人咋呼什么‘胜利’、‘辉煌’呢,真丢不死人了!”
  田芬说到这里,小嘴噘得老高。
  “好啊,你能不能分析分析,问题出在哪里呢?”老干部很感兴趣地问道。
  田芬是个爽快人,对人是有问必答。而且,她对这位热情的老干部印象也很好——是的,在我们国家,有许多老干部总是平易近人,一直生活在群众之中,他们走到你面前,会使你不由地把自己的心交给他。他们一开口,便会使你得到许多教益,因此,人们很愿意和他们接近,谈心。



  2012.11.01.已更新
  《礼记》里的很多观念,很多思想已通过我们习以为常,挂在嘴边的很多成语深深地进入到我们的传统思维当中,深深地进入到我们的行为准则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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