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29.更新
“叭-——”有人从暗处一枪打来。
“特务!”梅大伟刚喊出口,邵芳她爹“叭”地一枪,那人晃了晃身子倒下去了。护矿队员们忙跑了过去。这时,梅大伟对邵芳她爹说:“快,快进绞车房检查!”
他们刚进了绞车房,就吃了一惊:啊,那大绞车下,正放着一大包炸药,引领“嗤嗤”地冒着火,眼看着就要爆炸。这时候,梅大伟“咆”地一脚踢去,炸药包离开了绞车,但是,还不够远——只有两米左右!这时,许多同志已经进了绞车房!此刻啊,这包炸药严重威胁着大绞车和屋里十几位同志的生命!
啊,就在这一刹那,梅大伟和邵芳她爹两人不约而同地扑向了炸药……
“轰”地一声,炸药包爆炸了!
他们俩,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大绞车的完整,和十几位同志的安全……
“爹呀!”邵芳颤抖着,叫起来了。
“俺娘受不了这重大的打击,不久,也因病去世了,”二黑继续说,“我和芳芳都失去了双亲,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后来,俺哥梅前把我带到了紫庄村,安了家;邵芳由于父亲的去世,母亲的一切更无从打听了。当时,地下党的一位领导人,抱着一周岁的小芳芳正发愁,恰巧遇见了在新桥走亲戚的小山子村的徐氏,好心肠的徐氏主动要求把邵芳收养了下来——”
二黑说到这里停住了,因为他看见邵芳双手捂着脸,两肩抖动着,又呜呜地哭起来了。
马的外延比白马大,因为马里面有白马黑马,马比白马外延大,白马的内涵比马大,外延和内涵的意思。马的外延比马大,白马的内涵比马大,所以在他看来白马不是马
2012.11.30.更新
“孩子,坚强些!”高亮掏出了手帕,递给邵芳说,“别哭啦,革命先烈期望我们的,不是辛酸的眼泪,而是坚强的战斗——他们,把自己的热血毫无保留地洒在解放人民、解放祖国的战场上了,我们活着的人,应当永远记住他们,完成他们未竟的事业而奋斗。邵芳,你的父亲叫——”
“我的父亲,我听人说,叫邵刚!”邵芳应着,不由地又是一阵心酸,忙用手帕擦了一下眼睛。
“啊?”高亮听了,忽然浑身一惊,那颗心“卟卟通通”跳起来了。一会,那嘴里又喃喃地重复起来,“邵——刚,邵——刚!”
邵芳叹了一口气说;“听说,俺爹是枣庄人,是在我不到一周岁的时候,把我抱到新桥来的——”
“啊?”高亮又激动起来,瞪大了眼睛问,“那究竟是哪一年?”
“1948年,淮海战役前夕。”
“1948,1948,淮海战役前夕,淮海战役前夕,”高亮喃喃地重复着,心里涌起了一阵阵热浪头,又问道,“那,你母亲呢?”
高主任怎么了?邵芳奇怪地想,刚才二黑哥不讲得很清楚吗?!哦,也许,这使他联想起一件什么事情来了吧?于是,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俺妈妈,俺爸爸也从来没有对别人提起过她——”
高亮仔细地打量着邵芳,胸口突突地跳了起来,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忽然,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邵——,赵——,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