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伙伴去乱葬岗挖宝,挖到一个泡着婴尸的酒坛子,这有什么说头吗

  @Zzz小柔 799楼 2013-12-06 14:05:00
  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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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
  回复第558楼, @立达小号

  我就正好站在张老师面前,眼看那张脸就要戳住我,不由得哇哇大叫,倒退着向后跑。成熟的苞谷砸在我后脑勺上,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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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雪寒冰2011 803楼 2013-12-06 15:41:00
  光忙着看,追到这了还没回过帖,有些疑问实在忍不住想问楼主了!为何这王天下都遇过这么多离奇的事了!而每次遇到的时候还是一样抖得不行走不动啊?每次都怕的不行,却每次都明知会遇到啥,照样还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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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和他作伴的人去了,他自己不敢留在那里呀
  不好意思 出了点事耽搁了 现在就更
  包工头话音未落,地面忽然晃了一晃,大家都脸色一变。
  这时候,我们站在砖塔里面,砖塔建的晃晃悠悠,随时都用可能倒塌,王二谨慎得拆着那些砖,慢慢的,拆出来一个洞口,然后,他钻了出去。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到洞口前面,警察把文闯塞了出去,然后也跟着爬了出去。砖塔里面就剩下我和包工头。我站在洞口前,刚要出去,忽然,脚下一晃,地面又开始塌了。
  本来地面已经被王二砸出来一个大窟窿,能坚持到现在完全是被包工头偷工减料的地基支撑着的。只可惜这地基既没有钢筋也没有水泥,纯粹是用大泥片粘连起来的。现在被我们这些人踩来踩去,很快支撑不住了。
  我见地面上那个窟窿越来越大,来不及多想,低头就往洞口里钻。尘土飞扬,满耳朵都是隆隆的倒塌声。我头昏脑涨,感觉后面有人在使劲推我,外面有人抓着我的胳膊用力拉我。
  忽然,我觉得脚下一沉,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向下一顿,吊在半空中。有什么人正在向下拽我。我这一惊非同小可,一叠声大叫:“是谁,快松手。二大伯,帮忙啊。”
  我抬头看见砖塔塌的只剩下一面墙。二大伯和警察站在砖塔外面,一人一只胳膊死死地拽着我,把我向上拉。
  我低头,看见砖塔内的地面已经所剩无几了,包工头满头鲜血,正在痛苦的抓着我的两只脚腕。他吊在半空中,零星的碎砖从头顶掉下来,重重的砸在头上。
  我感觉他的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我连忙冲他喊:“没关系,坚持住,我们把你拉上来。二大伯,使劲啊。”
  我虽然说着没关系,可是我感觉我的脚腕都要被他扯断了,只能使劲的用力吃着劲儿。
  二大伯和警察咬着牙,大吼着拉我,我低着头嘱咐包工头坚持住。
  忽然,我看见他的后背上出现一只断手。这只手沿着他的后背爬上来,很快,搭在他的脖子上。
  是老祖宗的断手。
  我痛苦的低呼了一声:“二大伯,那只手又来了。”
  道士尸毒没有清理干净,使不上力气,但他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连忙大喊:“包工头,别乱动,只要不动就没事。稳住。”
  包工头自然知道后背上出现了一只手,因为那手已经爬到了他的头上,手掌罩在脸上。
  包工头闭着眼睛,连说话都不敢了。
  我们沉默着向上拉,道士把他和王二所有的法器都掏了出来。眼看我上半截身子已经被拉上来。
  忽然,砖塔上面掉下来一块碎砖。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那只断手上。
  我心中一凉,完了。
  那只断手抽搐了一下,忽然从里面钻出来密密麻麻的黑毛。然后,全都扎进了包工头的脸上。
  包工头抽搐了一下,一张脸迅速的变黑,紧接着是整颗头,是后背。我惊恐的望着包工头,他的两只手也在发黑。
  紧接着,我觉得两腿一松。包工头撒了手,连同那只断臂,重重的掉了下去。
  我听见下面传来扑通一声闷响,与此同时,我也被人拉了上来。
  我惊魂甫定的看了一圈,大家的神色都不大对。
  砖塔外面是水泥塔,两塔套在一块。我们从砖塔里面逃出来。正站在水泥塔里面发愁。中间的地面已经塌陷的差不多了,外面只剩下狭窄的一圈地面。我们分散着贴在水泥塔的墙面上站开。
  王二掏出匕首,开始撬那些水泥墙面。外面薄薄的一层水泥掉下来,露出里面的红砖来。
  王二开始大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包工头用的还是泥片。”
  但是我们谁都笑不出来了。
  王二用匕首一个劲地撬。终于,砖块开始松动,王二快速的拆出来一个勉强能通过的墙洞。
  道士忽然说:“二哥,我觉得不对劲啊,咱们这样一来,不等于把镇妖塔给拆了吗?”
  王二苦笑了一声:“塔拆了可以再盖,人死了就没办法再活了。”
  这次他没有率先钻出去,反而先把我塞了出去。
  我脑袋刚露头,耳朵就被人揪住了,简直是直接揪着耳朵提出来的。
  我惊恐的看了一眼外面,然后惴惴不安的说了声:“青爷好。”
  外面的天灰蒙蒙的,阴沉的很。但是还没有黑。
  青爷领着几百个小兄弟,在镇妖塔外面守株待兔,出来一个捉一个,很快我们全都被他逮住了。
  青爷很得意:“我说了要报仇,你们还不小心点?大早上没事钻什么地洞?啧啧啧,老子用烟熏了半个钟头不见人出来,就知道还有出口,怎么样,让我逮住了吧。”
  道士着急的说:“小兄弟,你可坏了事了,本来我们要……”
  道士的话还没有说完,地面一阵晃动,塌陷又开始了。
  这一次,情况尤为惨烈,整座镇妖塔扑通一声倒下去。我们忙不迭的纷纷逃窜,身后夹杂着僵尸的吼叫,出现了一个大坑。里面烟尘弥漫,全是碎砖。
  今天的更新补全了 明天见哈~~~
  @无力去爱_ 824楼 2013-12-07 17:36:00
  lz今天不更新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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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事情比较多 不好意思。。。。
  等周围全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学校正中央出现了一个大陷坑。
  我们趴在坑边,个个惊魂甫定。青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快刀仍然架在我们的脖子上。
  那个警察被两个小流氓抓着胳膊,咳嗽了一声,很没有气势的说:“我可是警察啊。”
  青爷慢慢走过去,矮小的身子仰头看着警察:“警察?你也就在户籍科写写户口本吧。怎么的?还想抓我?”
  那警察很没骨气地说:“谁要抓你了。我的意思是说,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你把我放了吧。”
  青爷向左右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小兄弟把警察放开了。但是挡着路,不让警察离开。
  青爷冷笑着看了我们几眼:“你们几个还都在啊。好,省的我一个个找了。”然后,他指了指那一百多个流氓:“看见没有,咱们这有头有脸的混混都来了。道上混的,谁不给我青爷几分面子?偏偏你们几个,刺头啊。也好,今天我就剃剃你们这几颗刺头。拿刀来。”
  旁边有人忙不迭递过来砍刀。
  我看着明晃晃的砍刀,心想:“在矿井里没有让僵尸弄死,结果栽在青爷手里了,怎么想也有点亏。”
  青爷拿着刀一步步逼近,忽然,坑里面轰的一声,又塌了一次。
  青爷被这声音吸引,探头看过去,咦了一声:“这是什么玩意?”
  我扭头看了一眼,是那只断手。一半露出来,一半仍然埋在碎砖里面。
  青爷探下身去,用刀撩拨那只断手,边撩拨嘴里边嘟囔:“你们几个该不会是去盗墓了吧。”
  道士着急的说:“小兄弟,那只手不能碰,赶快离远点。”
  话音未落,我看见那只手一把抓住了砍刀。
  青爷一惊,猛地向后退,但是他忘了扔掉手里的砍刀,那只断手紧抓着砍刀,被青爷硬生生从废墟里面拔了出来。
  我大声喊:“松手,快松手。”
  但是这时候已经晚了。
  那只手已经爬上了青爷的手臂。
  我大喊:“千万别动。”
  青爷过的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大概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等死,挥舞着想把断手甩下去。
  但是断手死死地抓着青爷的胳膊。很快,青爷的右臂软塌塌的垂了下来。
  青爷身后的一百多号人,一大部分都是其余帮派来助威的,一见这架势,顿时一哄而散。
  而青爷自己的小弟,也逡巡犹豫,个个做好了逃跑的准备,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文闯距离青爷最近,伸手把那只断手拿下来,随手扔在坑里。
  青爷看了文闯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谢兄弟。”然后,颓然倒地。
  我诧异的说:“文闯,你腿不软了?”
  文闯看着我,挠挠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远远地我看见那只断手已经从坑里面爬上来,速度快的要命。
  文闯转身想逃,但是只跑了两步,断手忽然抓住了他的小腿。我看见断手上的黑毛越发的长了,一下扎进文闯皮肉中。
  文闯闷哼一声,栽倒在地,细小的血珠流出来,沿着黑毛滴在断手上面。
  断手忽然缩了一下,放开了文闯。
  王二已经冲了过去,眼疾手快,一叠镇尸符贴了一圈,把断手困在里面。
  断手在镇尸符围城的圈子里来回游走,好像畏惧什么似得始终不敢冲出来。
  王二长舒了一口气:“没事了,没事了。困住了。”
  文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晕过去了。
  青爷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软塌塌躺在地上,半截身子都要黑了。
  王二从腰里掏出来两块膏药,贴在文闯腿上,又看了看青爷:“这也不够啊。”
  我蹲在文闯身边,拍了拍他的脸:“文闯?”
  文闯睁开眼,居然能轻轻的答应一声,我放下心来。
  这时候,青爷的小弟们眼看自己的老大活不了了,顿作鸟兽散。瞬间走的一个不剩。
  我看看周围,除了我们四个之外,只剩下警察,仍然站在地上,没有逃跑。
  我不由得赞道:“警察叔叔好胆识。”
  那警察忽然两腿开始哆嗦:“哪啊,我这是吓得走不了了。”一句话说完,他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全身发抖,过了一会,甚至连坐都坐不住了,一侧身躺在了地上。
  道士吸了一口僵尸的黑气,身子虚弱的很,勉强站起来:“走,咱们走。回去重整旗鼓。”
  王二挠挠头:“里面的老祖宗怎么办?”
  道士看了看那陷坑:“应该砸烂了吧。”
  正说着,我忽然听见从地下传来一声怒吼,中气浑厚,直冲云霄。
  紧接着,坑里面的碎砖烂瓦就像是烧开了的水一样,乱纷纷四处滚动。然后,从里面冒出来一个人头。
  是老祖宗。
  他居然毫发无损。张开嘴,仰天长啸,我模糊中看见一股黑气冲天而出。
  随即,老祖宗挣扎了一下,身边的砖瓦纷纷脱落。上半身挣扎着从地下钻了出来。
  我失声叫道:“二大伯。”
  王二已经飞奔着靠过去了。
  趁老祖宗身子仍然埋在废墟中,王二欺近身前,手里拿着桃木楔,一掌打在老祖宗头顶。
  我听见一声闷响,桃木楔居然裂成两半,老祖宗的头像是精钢所铸,没有受到半点损伤。
  王二甩了甩手,估计震得发麻。
  忽然,我看见老祖宗身上冒出几寸长的黑毛,瞬间,天好像更阴了。天上明明没有太阳,可是这一身毛偏偏油光闪闪。
  王二一看这架势,不由得着急。顺手把怀里的一叠镇尸符掏出来,左一张右一张,像是摆摊一样慢慢的贴满了坑底。
  本来挣扎着想要逃出来的老祖宗,动作明显的减缓,只是一个劲地吼叫不绝。
  王二从坑里跳出来:“黑狗血呢?”
  我手忙脚乱递过去一个汽水瓶。我现在知道王二为什么用死沉的玻璃瓶装黑狗血了。这玩意扔出去简直就是手榴弹啊。
  瓶子扔在老祖宗附近,磕在碎砖瓦上,砰的一声散开,淋淋漓漓浇了他一身。
  老祖宗吼叫着把脸转过来,不像是受伤了,倒像是愤怒了。
  这声吼叫当真是惊心动魄。如果之前的恶鬼是通过影响我的心智让我心惊肉跳。这一次,则完全是出于恐惧,被老祖宗的气势所震慑。
  老祖宗明明半截身子埋在废墟中,我却想掉头逃走。
  王二显然也心惊胆战,想走又不能走,只是低头一个劲地默默贴符。很快,地上像是鱼鳞一样,布满了一圈圈的黄符。
  道士坐在地上,摆摆手:“够啦,够啦。”
  这时候,王二终于抬起头来,伸了伸已经酸了的腰。坑中央的老祖宗像是被成千上万的黄符镇住了,在坑中不再有太大的动作。
  道士摆了摆手:“你们先回去,这个小兄弟的伤不能拖。我在这看着师兄。”道士说的小兄弟是青爷。
  王二拉了他一把:“我在这看着吧。你也伤的不轻。回去调养一下,晚上来替我。”
  道士也不逞强,点头答应了。然后拉着我往回走。
  警察全身发抖,但是好在身上没伤,于是他背着青爷。我和道士扶着文闯。
  校门口停着警车,我们一路呼啸着回家了。
  路上我问警察:“现在几点了?”
  警察看看手表:“下午三点。”
  道士叹了口气:“真是倒霉,早上明明有大太阳,结果下午就阴成这样,如果有太阳的话,想要制住师兄,应该没有那么难。哎,现在只希望熬过今晚,等明天了。”
  到了村子里面,我走下车,然后我们三个费力的把青爷和文闯弄下来,抬到王二的地下室。
  警察一直不停的叹气:“原来真的有鬼,原来真的有鬼。死了这么多人,怎么交代,可怎么交代。”
  道士气喘吁吁,一边给自己治伤,一边在王二家找糯米,给文闯和青爷驱毒。
  忙了一阵,青爷和文闯的情况都稳定下来。我累得瘫倒在椅子上。忽然,感觉饿得要命。
  王二家从来没什么吃的。我对道士说:“我回家了,你别忘了晚上去替我二大伯。”
  道士答应了。
  我这一天,又是惊吓又是累,还亲手杀了一只僵尸。
  我觉得身上臭的要命,胃里一阵恶心。
  等我终于走到我家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我轻轻走到屋子里面。
  我妈坐在凳子上,背对着我。桌子上还摆着中午的剩饭。
  我忽然感觉很奇怪,我家即使有剩饭,也不会一直在饭桌上摆着。
  我正要叫我妈一声,忽然听见她嘴里正在喃喃自语。
  我悄悄走过去,听见她嘴里不住的嘟囔:“活着有什么意思,不活了,活着有什么意思,不活了。”
  我又惊又怕,岔了声喊道:“妈,你怎么了?”
  我妈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让我心情一下跌倒了谷底,那是一种失望,绝望,伤心,所有的坏心情夹杂在一块的一张脸。
  她手里捏着一条绳子,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看见我妈这样,顿时吓得够呛,一把将她手里的绳子拽下来,扔在地上:“妈,你这是干什么?”
  我妈根本不搭理我,只是嘟嘟囔囔,俯身就去捡绳子,我把她拉开,但是我妈木愣愣的,绕开我,又要去捡。
  正在拉扯的时候,我爸回来了。后面还跟着猪先生。
  我听见我爸在院子里跟猪先生说:“我中午就说了句,饭有点做多了,可能语气重了点。她就不行了,要死要活的。”
  猪先生频频点头:“这个病我听说过,可能早期的精神病症状。”
  我勃然大怒,一步跳出去:“谁精神病了,你才精神病呢。”
  猪先生耐心的解释:“精神病和家族遗传有关,也和周围的环境有关。你二大伯曾经得过精神病,没准对你妈有什么影响。”
  我正要说话,忽然听见我爸惊呼一声,跑到屋子里去了。
  我回头,看见我妈把绳子拴在房梁上,脑袋已经伸到绳套里去了。
  我爸把我妈抱下来,看得出来,他心里烦躁的要命,气急败坏的说:“你能消停点吗?我就说了你一句,你至于吗?”
  我眼看我妈一脸绝望的表情,像是傻了一样嘴里一直嘀嘀咕咕。
  我不由得一阵心酸,心里怒气上翻,不由自主冲我爸吼道:“你怎么总跟我妈吵架啊。你自己能不能先消停点啊,我妈都这样了,你还吼什么吼。就你嗓门大啊。”
  喊完了这一嗓子,我才意识到我刚才干了什么。
  我爸一愣。我活了十三年,一直在我爸面前畏畏缩缩,现在居然敢冲他喊。不仅他愣住了,包括我自己,甚至是猪先生都有些诧异。
  我爸脸上的肉气的有点抖:“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我的手已经有点发麻了,紧紧地揪着裤子,反正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我声音有点发抖,于是用大音量掩盖:“我这么说话怎么了,你做的不对还不能让别人说了啊。”
  喊完这一句,我的脸有点麻,我开始有点喘。
  我爸的权威不容挑战,尤其是在猪先生这个外人面前。他指了指门外,凶狠的说:“滚。”
  真是求之不得,我正在怎么发愁逃跑。于是我转身出门,尽量走的正常点,掩饰正在剧烈发抖的双腿,我嘴里却不甘示弱:“走就走。”
  这一句话终于把我爸点着了,他一步冲上来,大吼:“混小子,我他妈打死你。”
  我从来没听过我爸骂得这么狠,这次估计是真的要把我打死了。
  我两腿发软,但是拼了命的往外跑,经过屋门的时候被门槛一绊,翻身摔倒在地。
  我爸就在身后,我来不及爬起来,就势在地上滚了几滚,然后手脚并用逃出大门。
  我爸追了我几条街,终于被猪先生劝回去了。
  我看见身后追兵已退,再也没有力气站着了。双腿一软,坐在地上,从手掌到胳膊,从额头到脖颈,都是麻的。
  我的心砰砰的跳,大口大口的喘气。
  忽然,一个声音对我说:“天下,你在这干嘛呢?”
  我抬头,原来是木夯。
  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没事啊,我玩呢。”
  木夯一脸怀疑的看了我两眼,然后说:“刚才你爸去我家了,说你妈病了,她没事吧。”
  我叹了口气:“没什么事,就是这两天有点不高兴。”我心里却想,完蛋了,猪先生回家后肯定要把刚才的事告诉木夯,我这伟大光荣正确地良好形象可是被破坏了。
  木夯狐疑的看着我,然后说:“刚才看见姚媒婆了,她问我有没有看见文闯,等他回去吃饭呢。你看见他了吗?”
  我说:“正好,你去帮忙告诉姚媒婆一声,就说文闯今晚在我们家睡了。”
  木夯奇怪的问:“文闯在你们家?”
  这时候,我忽然觉得脸上一凉。
  我抬头看了看,紧接着,又是一个水滴掉在脸上。
  我嘴里嘟囔了一句:“下雨了?”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来,急匆匆对木夯说:“我先去办点事回头见啊。”
  木夯还要说话,但是我已经跑远了。
  我心里记挂着还在学校的王二。
  等我跑到学校的时候,雨已经下起来了。
  看门的老头已经住到校长家了,学校的大门开着。我跑进去,远远的看见里面有一只火把,在风雨中飘摇。
  我远远的喊了一声:“二大伯。”
  王二答应了一声:“是天下啊。”
  我看见他盘腿坐在地上,岿然不动,一手举着火把,任由风吹雨打,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简直太厉害了。
  王二扭头看了我一眼,居然一脸失望:“没有带伞?”
  我手足无措:“没……没有啊。”
  王二又问:“也没有带吃的?”
  我有点气馁:“也……也没有啊。”
  王二一脸苦笑:“大侄子,那你是来干嘛了?”
  我居然有点心虚:“下雨了,我怕你出事啊。”
  王二点点头,一脸欣慰:“好孩子,好孩子。”
  我们两个正在这肉麻兮兮。忽然,身前的坑里面传来了一阵怒吼。
  我们两个惊魂未定的向前看去,只见老祖宗又在奋力的挣扎,雨水落到他的身上,那些黑毛被打湿了,紧紧地贴着身子。
  而周围的黄符被雨水打湿,软软的贴在地上,有的已经破损了。
  忽然,王二暗叫了一声:“不好。”
  我扭头看去,只见老祖宗身上的黑毛被雨水冲落了,一团团的落下去。然后,里面长出来一层绿毛。紧贴在身上,诡异无比。
  我惊慌失措的问王二:“二大伯,这是怎么了?”
  王二声音也有些慌乱:“我不知道啊。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正说着,老祖宗仰天嘶吼了一声,我听得心惊胆战。老祖宗开始用力的挣扎,身子慢慢的从废墟中拔出来。
  王二看了我一眼:“大侄子,二大伯要是不行了,你务必要学会我的功夫,那本书就在那堆破烂里面。你能找到。”
  我不明所以:“二大伯,你要干嘛啊。”
  王二没有回答我,反而飞身跃起,身手矫健的跳到坑里,然后,我看见他从怀里掏出一沓镇尸符,试图向老祖宗身上贴过去。
  但是,根本是徒劳的。
  王二的镇尸符太弱了。
  我听他说过,符咒这东西,不是谁画都管用的,功力高的人画,威力就大。小孩子即使照着描下来,也没什么用。
  王二显然功夫不到家,镇尸符贴在老祖宗身上,老祖宗的动作只是缓一缓,但是伸手就把符咒拽下来了。
  王二不知疲倦得做着这件徒劳的事,好像就是为了让老祖宗的动作延缓那么一秒钟。即使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秒钟根本不能改变什么。
  我看见他在坑中不住的游走,绕着老祖宗转圈,躲着老祖宗的攻击,伺机贴上一张小小的黄符,像是一个孤独的英雄。
  忽然,老祖宗像是终于被惹烦了一样,仰天嘶吼,随即,我来看见坑里的砖瓦又是一阵震动。
  我失声喊道:“二大伯,小心。”
  但是王二脚下一歪,还是摔倒在地。
  他奔跑了太久,而且,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
  老祖宗吼叫着爬出来,手脚上都缠着铁链。他的姿势很奇怪,手脚像是断掉的一样别扭的向背后弯曲着。而且,铁链末端还拴着两块巨石。
  但是着丝毫不影响什么。他用仅有的一条胳膊,两条腿,撑着碎砖瓦,爬的飞快。
  王二狼狈的逃窜,但是已经晚了,老祖宗转眼已经到了他身后,胳膊使劲的挥过来,想要把王二抓住。王二奋力的向前一跃,躲开了胳膊,却没有躲开铁链。
  铁链像是鞭子一样抽在王二身上,力道大的出奇。王二像是风中的纸片一样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我连忙飞奔过去,嘴里大叫:“二大伯,还活着没?”
  王二挣扎着抬起上半截身子:“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呢。”
  我听这话不像是有伤,顿时放了点心。然而,马上我就看见王二脸色一变,一口血雾喷出来。他仰天躺在了地上。
  我已经跑到王二身边了,雨水裹着血水,从他的脸上往地上流。
  我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阵咆哮从不远处传过来。
  我绝望的看了一眼,老祖宗从坑中跳跃着奔跑过来,铁链在地上蹭的发出一连串的尖叫,隐约中我甚至看见火星。
  根本没有时间逃跑,即使我能逃走,王二也肯定完蛋了。更何况,我现在完全吓呆在了地上。连逃跑应该用哪个器官也忘了。
  忽然,我耳边想起一阵刺耳的喇叭声,然后是尖锐的警笛。老祖宗猛然间听见这声音,居然动作为止一顿。
  紧接着,我听见一阵油门的轰鸣,然后,我看见一辆警车从侧面冲过来,重重的撞在老祖宗身上。
  老祖宗再强大,到底也是人变得,体型摆在那里,被警车撞得滚了一滚,发出一声嚎叫。
  但是,很快他就重新转头,一瘸一拐的冲了上来。
  与此同时,警车的两道门被推开,两个人从上面滚下来,连滚带爬的远远逃开。
  这两个人,正是警察和道士。
  今天的更新结束啦 谢谢大家支持
  周末总有事情 时间不太固定 明天的更新也在下午或者晚上哈
  @老衲射了呀 823楼 2013-12-07 11:34:00
  楼主更新的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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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呀
  @空悲鸣 815楼 2013-12-06 21:21:00
  故事很给力,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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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
  回复第3709楼, @立达小号
  包工头话音未落,地面忽然晃了一晃,大家都脸色一变。
  这时候,我们站在砖塔里面,砖塔建的晃晃悠悠,随时都用可能倒塌,王二谨慎得拆着那些砖,慢慢的,拆出来一个洞口,然后,他钻了出去。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到洞口前面,警察把文闯塞了出去,然后也跟着爬了出去。砖塔里面就剩下我和包工头。我站在洞口前,刚要出去,忽然,脚下一晃,地面又开始塌了。
  本来地面已经被王二砸出来一个大窟窿,能坚持到现在完全是被包工头偷工减料的地基支撑着的。只可惜这地基既没有钢筋也没有水泥,纯粹是用大泥片粘连起来的。现在被我们这些人踩来踩去,很快支撑不住了。
  我见地面上那个窟窿越来越大,来不及多想,低头就往洞口里钻。尘土飞扬,满耳朵都是隆隆的倒塌声。我头昏脑涨,感觉后面有人在使劲推我,外面有人抓着我的胳膊用力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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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yanmin66 816楼 2013-12-06 22:21:00
  怎么和前面的接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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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我看看
  回复第806楼, @立达小号
  回复第558楼, @立达小号
  我就正好站在张老师面前,眼看那张脸就要戳住我,不由得哇哇大叫,倒退着向后跑。成熟的苞谷砸在我后脑勺上,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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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雪寒冰2011 803楼 2013-12-06 15:41:00
  光忙着看,追到这了还没回过帖,有些疑问实在忍不住想问楼主了!为何这王天下都遇过这么多离奇的事了!而每次遇到的时候还是一样抖得不行走不动啊?每次都怕的不行,却每次都明知会遇到啥,照样还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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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和他作伴的人去了,他自己不敢留在那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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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雪寒冰2011 821楼 2013-12-07 10:14:00
  要是他能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胆子能变大些就好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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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就变大了 等等哈
  我来啦 现在开始更新
  学校里蓦然出现这么多个目标。老祖宗一时间甚至不知道先攻击谁好了。
  我瞅准机会,拉着王二向后退。大雨浇在身上,也浇在地上。王二双目紧闭,仰面朝天躺着,被我拖着走,像一具尸体一动不动,在地上留下一道泥痕。
  我本以为这下得救了,谁知道,这一阵疾走彻底吸引了老祖宗的注意。
  我感到一阵血腥从背后袭来。我回头,老祖宗正冲我飞奔而来,看起来尚有几十米远,但是按照他的速度,也就几秒钟的事。
  我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忽然一个人跑到我面前。
  我抬头一看,是道士。
  道士身手矫健,一点也不像是刚受过重伤的样子。他和王二一样,手里拿着一叠黄符。
  老祖宗咆哮着冲过来,道士不敢正面交锋,拉着我向侧面躲了躲。
  王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看不能幸免。
  这时候,道士疾步上前,欺近老祖宗身侧,轻伸猿臂,一张黄符拍出去,正中他的后脑。
  我看见老祖宗像是被烙铁烫住了一样,仰天嘶吼,半个脑袋都变得通红。
  我在旁边看的胆战心惊又暗暗诧异:“怎么?道士居然这么厉害?”
  然而,道士虽然厉害,终究还是不能置老祖宗于死地。
  老祖宗动作虽然迟缓,但是还能动,而且周身是毒,道士根本不敢太靠近。
  老祖宗在脑袋上用力拍了一下,黄符被扯成两半撕了下来。
  随即,他伸手去抓道士。
  我看见王二躺在地上,老祖宗在他周围爬来爬去,有好几次差点踩住,不由得暗暗担心。
  正在这时候,我忽然听见一声惨叫。
  我回头,看见那只断手已经从黄符围成的圈子里面逃出来,正在追赶那个警察。
  我着急得跑过去,跑到半路忽然又想起来:“即使我过去了能顶个屁用。这时候我肠子都悔青了,为什么不早点跟王二学功夫。”
  正在这时候,我听见身后一个急促的声音:“天下,天下。”
  我回头,眼前的一幕把我惊呆在地上。
  道士已经被老祖宗抓住了。他奋力挣扎,但是力道越来越弱。老祖宗并没有咬他,但是嘴里呼出来的黑气已经让道士抵受不住。
  他一张脸变得漆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我敢肯定,再有十几秒的工夫,他就会变成一个人干。
  我不知道怎么办,难道我要冲上去把老祖宗拉开?我没有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个本事。
  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道士痛苦的喊了一声:“师兄。是我。”
  老祖宗的动作居然缓了一缓,我大为诧异:“难道,他还认得道士?”
  紧接着,我看见道士趁老祖宗稍微放松的一瞬间。艰难的从怀里艰难的掏出来一张镇尸符。然后,双目含泪,伸手按在老祖宗身上。嘴里痛苦的说道:“师兄,对不起了。”
  瞬间,老祖宗身上像是着了火一样,我看见胸口那片绿毛都在燃烧。老祖宗仰天长嚎,一把将道士按在地上。脸上的表情狰狞又痛苦。
  道士显然也不好受。老祖宗显然把痛苦都发泄在了道士身上,我看见他的身子被老祖宗按在地上,像是一块面团,简直揉搓的不成样子。
  道士艰难的说了句:“天下,用桃木楔。”
  我低头捡起地上的桃木楔。道士瞪着眼睛,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指了指那张符。
  我会意,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半截砖,豁出命去跑到老祖宗身侧,隔着镇尸符使劲钉老祖宗的身子。镇尸符烧过的皮肤略有松软,我只砸了一下,桃木楔就扎进去了一寸多。
  我本以为,老祖宗被镇尸符折磨得头昏脑涨,根本无力顾及我的小动作。
  没想到,桃木楔给它带来的痛苦要远甚于镇尸符。老祖宗忽然从地上弹跳起来,顾不上摊在那里的道士,转身向我扑过来。
  我一见势头不好,扭头就跑。老祖宗紧跟在身后,速度快的惊人。
  我嘴里哇哇大叫:“道士,救命啊。”
  道士瘫在地上连爬起来都难,谈何救命。
  忽然我觉得后背一阵阴气扑过来,我知道老祖宗来了。
  我来不及回头,反手把砖头扔了继续跑。也不知道砸中没砸中,反正效果都差不多。
  跑了两步,我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地上的雨水溅了我一脸。我根本来不及擦,两手撑地爬起来要跑。
  忽然,背上像是有千斤巨石压下来一样。我又重重的趴倒在地。
  我胸腹憋闷,根本无法再喘气。背上一阵剧痛,像是要被扎穿了一样。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次是真的完了。我趴在地上,脑袋里乱纷纷的。动又动弹不得,只能闭目等死。
  但是,过了很久也没有动静。
  忽然,有个人犹犹豫豫叫了我一声。
  我抬头,看见那个警察一脸犹豫,远远的看着我。
  他见我动了,紧张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反正已经是要死的人了,心灰意冷又意兴阑珊,喘着气说:“有事没事你看不出来吗?让老祖宗压在背上,能好受的了吗?”
  警察疑惑的说:“我看他像是死了。”
  我呸了一口:“好像老祖宗之前是活的一样。不过,老祖宗好像真的不动了。”
  我费力的拱了拱后背。只觉得老祖宗从我身上倒下去,翻了个身掉在泥地里。
  我这时候看见,他胸口上那只桃木楔已经深深的扎进去了。我忽然想起来刚才后背上那一阵生疼,估计是老祖宗摔倒在我身上的时候,硬生生顶进去的。
  我哆哆嗦嗦站在地上,脸上慢慢露出了微笑:“这家伙,终于,终于,死了。”
  我正在得意忘形的时候,老祖宗的身子忽然抽搐了一下。这下把我吓得不轻,我连忙远远地跳开。
  老祖宗没有站起来,只是手脚在地上一个劲地抖,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
  忽然,我听见身后的汽车里传来了当当当一阵响声。
  我疑惑的回头望了一眼。
  警察连忙紧张的说:“别开车门,我刚才想办法把断手关进去了。”
  话音刚落,我看见车门上出现了一个手印。
  这只断手,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我们两个惊恐的看着那辆警车,毫无疑问,这车不能困住断手多久。
  想想一会它逃出来之后,我们两个不由得发抖。
  这时候,远远地我看见道士招了招手,我跑过去,道士艰难的说:“烧,把师兄烧了。”
  我抬头,对警察说:“道士让咱们把老祖宗烧了。这玩意也没地方捡柴禾啊。下着大雨,怎么烧?”
  警察苦笑着指了指警车:“我这工作估计保不住了。没准还得进号子里蹲几年。”
  我们两个费力得抬起老祖宗。这家伙死沉死沉,像是石头做的。
  我们把它举到车顶上,个个累的气喘吁吁。
  警察捡起坑边的斧子,用力把汽车油箱砸坏了。混着雨,空气中飘起一股汽油味。
  然后,警察拉着我走远,把火把扔在了车上。
  道士一张脸已经没有人样了。胳膊腿别扭着弯曲着,每喘一口气都要吐出血沫来。
  但是他挣扎着爬起身来。
  我走过去扶住他。
  他远远地朝那团熊熊的火焰跪下,嘴里喃喃自语:“对不起,师兄,。对不起。我找了你二十年,见到你的第一天就要把你杀了。天呐。”
  然后,他努力的弯腰,想磕头。
  我看见他的胸腔上面有一个坑,肋骨显然断了。
  道士咬牙忍着疼,一定要磕这个头。他的脑袋重重的撞在地上。然后,瘫倒在地上。
  我看他满头大汗,嘴唇发白,已经是疼晕过去了。
  我和警察检查了一番,幸好王二和道士都还有气。
  我看了他一眼,相对苦笑:“走吧,还是咱们两个背人。”
  说是背人,其实我们根本没有那个力气了,我们扶着王二和道士,走的气喘吁吁。
  前两天还高大威严的警察叔叔,瞬间和我成了哥们。
  我喘着气叹道:“原来道士这么厉害。”
  警察也叹了口气:“不是道士厉害,是你那个小兄弟厉害。”
  我诧异:“我那个小兄弟?”
  警察点点头:“叫什么来着?对了,文闯。当时回去之后,大家不是全都中毒了吗?别的人哼哼半天爬不起来。唯独你那个小兄弟,过一会就能动了。这时候,道士忽然就想起来,那只断手捏住文闯的腿之后,一遇见文闯的血,马上撒手了。”
  我点点头:“好像还真是啊。这是什么道理。”
  警察叹了口气:“谁知道什么道理啊。不过那个道士跟文闯要了点血,然后走到那间小屋里面了,随手抹在张老师身上。哎呦,张老师给烧的皮开肉绽的。”
  警察顿了顿,忽然恨恨道:“老子找了那么久张老师,原来是让你们给关起来了,还给弄成那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太特么狠了。”
  我连忙解释:“这可跟我们没关系啊,张老师是让人咬了,给变成僵尸了。”
  警察点点头:“这个我知道,道士都告诉我了。哎,后来道士拿着文闯的血画了好几道符,让我开车把他送过来了。哎,老祖宗是除掉了,死了的人可怎么交代呢。”
  我们两个慢慢一步一喘,一直到半夜才走到村子里。
  好不容易到了王二家,我看见我爸站在门口。

  我吓得一哆嗦,扔下背上的王二就想跑。
  但是我爸叫住我了,声音带着哭腔:“天下,你妈出事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得一紧。甚至忘了害怕。
  我问我爸:“我妈怎么了?”
  我爸一脸死灰:“死了。”
  我心里一凉,觉得全身都很虚,我软软的在地上走了两步:“别闹,我妈到底怎么了?”
  我爸在脸上抹了一把,吸了吸鼻子:“死了。”
  我摇摇头:“别闹,我……我,我回去看看。”
  我走了两步,两腿发软,然后,不由自主的坐下来,身子正好压在王二的腿上。王二刚才被我扔在了地上,被我一压,居然醒了过来。
  王二睁开眼睛瞧了瞧:“大侄子,你就这么折腾我啊。”
  我嘴里嘟囔着:“我要回家看我妈。”然后我就挣扎着站起来。
  王二扭头问周围的人:“小五媳妇怎么了?”
  我爸阴沉着脸不说话。
  警察好心提醒道:“死了。”
  王二也吃了一惊:“好好地怎么死了?”
  警察费劲的扶着道士:“我怎么知道啊。王二,你赶快给想个办法啊,这道士情况不大妙啊。”
  王二躺在地上摆摆手:“你先把他扶我家去,用膏药驱驱毒什么的。再给我拿过两贴来。小五,你扶着我,跟我好好说说,你媳妇怎么了。”
  王二根本站不起来,在地上躺着都喘。我爸试了几次,见他一动就疼得冒冷汗,只得作罢。
  王二躺在地上,微闭着眼睛:“怎么死的,跟我说说。”
  我爸坐在地上,声音低沉,第一次不那么刚强,听口气,真的把王二当成哥哥了:“前两天我跟她吵了一架,把饭锅扔了。从那天开始。她就开始没完没了的寻死觅活,自杀了好几回。”
  王二闭着眼睛躺在雨地里:“自杀了好几回?”
  我爸点点头:“一直闹腾着要上吊,开始的时候我还看着他,今天下午,一个没看住。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断了气了。”
  王二猛地睁开眼:“一直都是上吊吗?没有喝农药,跳井,撞墙,割腕?”
  我爸急了:“王二,你怎么说话呢?”
  我爸没明白什么意思,王二的话却让我心里一动。我连忙说:“二大伯,吵架那天晚上我看见李寡妇了,当时忘了跟你说。”
  王二猛地动了动,看样子是想坐起来,但是疼的哎呦一声,又重重的躺下去:“你看见李寡妇了?”
  我点点头,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王二长舒了一口气:“小五,你媳妇可能还有救。”
  我和我爸全都喜出望外:“真的?”
  王二嗯了一声:“不过,也得看她的造化。看样子,是被李寡妇给跟上了。天下,你去我屋里拿一叠镇鬼符,顺便把文闯叫上来。”
  我忙不迭的走下去。看见青爷已经醒了,满脸怒气的坐在王二的破床上。文闯脸上则有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警察正忙着给道士贴膏药,还在往嘴里塞糯米。
  我心里烦躁,也懒得管。东找西找,找了一叠符纸揣到怀里,看见桌上扔着几贴膏药,顺手拿了。我对文闯说:“跟我走一趟。”
  文闯答应了一声,跟在我身后。
  我轻轻对文闯说了一句:“我妈快死了。”
  文闯马上换了一副沉重的神情:“怎么回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上楼梯。
  外面王二还躺在雨地里。
  王二一看见文闯,马上把他叫过去:“你去和天下,把镇鬼符,在村子周围,所有出村的路上都贴一张。你能看见鬼,顺便找找有没有小五媳妇的魂。贴完了之后来这找我。”
  我爸也想跟上来,但是王二把他叫住了:“小五,你帮我把膏药贴上,然后去找辆板车。”
  我和文闯不敢怠慢。拿着镇鬼符满世界的贴。还好,这时候雨已经停了。镇鬼符静静的贴在地上。我看着他们,心里很异样,薄薄的一张纸,能救得了我妈吗?
  文闯说:“走吧,去找二大伯。”
  我摇摇头:“你自己去吧,我要去看看我妈。”
  文闯叹了口气:“好吧。”
  我独自一人走在夜里。路还很滑,我走的心神恍惚,不时的摔一跤。
  我走进家门口,大门敞开着,里面黑着灯。感觉冷冷清清的。
  我慢慢走进去。伸手想拉开灯。
  忽然我耳朵里听见一个声音:“松手。”
  这声音很轻,像是我妈。我连忙喊了一声:“妈,你在哪?”
  那声音戛然而止,周围静悄悄的,我站在黑洞洞的屋子里面,仔细侧着耳朵听。
  这是我第一次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鬼魂。但是,之后再也没有什么声音了。
  于是拉开灯。屋子里面瞬间被照亮了。
  我看见饭桌还在,上面有两个空碗,估计是我爸妈的。还有一只碗,里面满满的盛着一碗饭,放在我的位置上。估计,是给我留着的。
  我不由得鼻子一酸。
  我已经看见我妈了,在她自己的床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走过去,看见她脸色发紫,没有一丝生气,脖子上一道勒痕。
  我轻轻叫了声:“妈。”
  我妈不理我,静静的睡着。
  我哆嗦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凉的。
  我觉得身子有点软,于是坐在床上。我累了一天,也饿了一天。回家后碰上这种噩耗,精神简直要崩溃了。
  我忽然想起来,我二大伯不是说还有救吗?我站起来,决定去找王二。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屋子里面平白无故起了一层雾气。白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雾气中好像有人在走动。我叫了一声:“是谁在那。”
  人影一闪而没。
  我迅速的追过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忽然,我听见身后有人悲伤地叫我:“天下。”
  我回头,看见是我妈,脸色苍白,没有任何血色,正在直愣愣的盯着我。
  我心中大喜:“妈,你没事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妈。”
  我走过去,我妈却远远的躲开我,始终不让我靠近。
  我着急的问:“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妈躲在远处:“天下,我好惨啊。”
  我妈这一声喊出来,我忽然觉得身上阴冷阴冷的。脑子里一激灵:“难道是我妈的魂魄?”
  我正要说话,忽然,白雾中一个绳套甩了出来,一下套在我妈的脖子上。
  我妈惨叫一声,舌头伸出来老长,一路惨叫着被拖到白雾里面。
  我哭喊着追过去,可是那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我大声地喊:“妈,你在哪,妈。”
  但是根本没有人回答我。
  我想前猛跑了两步,忽然一下撞在墙上。
  我猛然睁开眼睛,发现我仍然坐在屋子里,电灯亮着惨白的光。照着我妈惨白的脸。她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
  我想起梦中的情形,隐隐约约想起来,拿着绳套带走我妈的,好像就是李寡妇,不由得,我心底里升起一股恨意来。
  外面的天已经要亮了。我站起来,胳膊腿都是麻的。
  这时候,我看见门口过来一辆板车。拉车的是我爸,坐车的是王二。后面跟着拄着拐杖的文闯。
  我快步走出去:“二大伯,快看看我妈,还有救吗?”
  王二被我爸扶着,一步吸溜一口冷气:“人呢?”
  我们把他扶进去,王二看了我妈一眼,然后伸手摸了摸额头。他想了想,对我爸说:“摸摸胸口是不是还是温的。”
  我爸会意,过了一会,喜道:“热乎的,还没有凉。”
  王二点点头:“那就还有救。”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虽然昨夜刚刚下过雨,但是天依然灰蒙蒙的。没有太阳,很阴沉,空气中像是飘着许多小水珠,湿漉漉的。
  王二说:“你们两个把镇鬼符贴好了?”
  我们点头答应:“贴好了。”
  王二对我爸说:“把你媳妇拉上。去李寡妇棺材跟前要人。”
  王二这一声要人,颇有当年王家五虎的风范,气势汹汹,当仁不让。
  我爸拉着板车,我们几个在后面推着。我忘了我有几顿饭没有吃了,但是我根本吃不下。
  路上我们凶神恶煞得逮住了几个乡亲,问明白了,李寡妇的棺材在王大胆哥哥家门前。
  我们把我妈拉过去。
  看见李志学一言不发的站在棺材前面,门口大胆嫂子正在破口大骂。
  王二坐在板车上,上半身被两块木板固定着,看起来像个偏瘫,神情却像个黑帮老大。
  天下,把李寡妇给我揪出来。
  我满腔悲愤,上去就开馆。
  李志学也是满腔悲愤,伸过手来阻拦。这下子下手没轻没重,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我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班车上,生疼。
  王二很平静,只说了两个字:“打。”
  我爸走过去,一脸平静,一个耳光甩过去。把李志学打的脖子一歪,倒在地上。
  不愧是熟能生巧。我爸这耳光,又疼又响,无论是从视觉还是听觉,都挺解气。
  然后,王二从班车上摸出一把斧头来:“把棺材撬开。”
  棺材盖用长钉子钉着,王二给我的斧子砍柴倒合适。要是开馆,那就有点不对路了。
  我接过斧子来愣了愣神,忽然,我明白了。提着斧子快步走过去,一下下得砍那口黑漆棺材:“让你祸害我妈,让你祸害我妈。”
  李志学万念俱灰坐倒在地上。王大胆的嫂子已经吓傻了。
  棺材很快四分五裂,露出里面的饿尸骨来。
  今天的更新结束啦 今天虽然时间短 但是多少是一样的
  谢谢大家一直支持 明天中午见
  @ST小荭 854楼 2013-12-08 15:41:00
  楼主我爱你,你家里人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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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婆已经知道了
  @隨v緣 853楼 2013-12-08 14:59:00
  樓主啊,每天多更新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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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就只能写出这么点来。。。
  @无力去爱_ 851楼 2013-12-08 13:51:00
  lz今天几点更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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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更新啦
  准备开始更新今天的~~
  李寡妇的棺材被斧子砸裂了,劈开了。散落一地。
  里面的尸体躺在棺材板上,摇摇欲坠。
  王二吩咐我:“把尸体砍了。”
  我一下愣在那里了。砍棺材我敢,但是砍尸体,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王二哼了一声:“自己上吊自杀,不能投胎,就找替死鬼。这种事真是卑鄙无耻,让她死无全尸都是轻的,识相的就赶快出来认罪,还有的商量。”
  然后,我听见他低声吩咐文闯:“你给我看着点。一看见她露头,马上给我指出来。”
  我马上明白王二的意思了。
  王二这是要用尸体要挟李寡妇,逼她现身。
  这道理我懂,千万不能破坏尸体,只能吓唬,不然的话,弄巧成拙,李寡妇破罐破摔,把我妈撕了票就完蛋了。
  我眼看救我妈有门,不由得心中一阵大喜。于是越发卖力,一斧头剁在棺材板上。
  棺材底掉了一大块。李寡妇的尸体头发散乱,狼狈不堪。
  王大胆的嫂子站在自己家门口,一个劲地叹息:“真是作孽啊,这些人。”然后重重的关上门,躲进去了。
  本来木愣愣坐倒在地的李志学哭喊着扑了上来:“你敢动我妈,我跟你拼了。”
  我心想:“正好,正愁不够热闹。”
  我爸暂时充当了打手的角色。别看现在他老人家一板一眼,严肃冷酷。当年跟着几个哥哥也是无恶不作的主。现在眼看我妈躺在板车上,早就急眼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道义。
  我爸一把揪起李志学的衣领,大巴掌左右开弓,打的山响。李志学从小没爹,何曾见过这个阵仗,挨了几下,即使不疼,也被我爸吓哭了。
  有哭声最好,李寡妇要是真的心疼孩子,就该早点出来。
  我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砍棺材,一边听得心惊胆战,毕竟这么多年了,我都是被我爸这么揍过来的。童年阴影像是放电影似得一遍一遍在脑海中闪过。我不由得缩脖子,握着斧头的手都有点哆嗦。
  这时候,我听见王二着急的问文闯:“来了没?”
  文闯也着急的说:“没有啊,看不着。”
  王二急了:“天下,把寿衣扒了。”
  我又是一愣:“二大伯,这损的有点过了吧。”
  王二吐了口吐沫:“过什么,她不是不要脸吗?咱们就不让她要了。”
  我还是不敢下手,王二居然忍着伤走过来。
  他上半身被木板夹着,伸着两只胳膊:“天下,你不敢来,二大伯来。”
  我忽然明白过来这个老光棍在想什么,急道:“二大伯,现在救我妈要紧,你可别乱来啊。”
  二大伯在我耳边说:“傻小子,我这是逼她出来呢,她是要当缩头乌龟,咱们就把她扒光,让祖祖辈辈的人都笑话她。”
  我疑惑的点了点头,眼看着王二粗暴的撕李寡妇的寿衣。
  忽然,他的手停住了。两眼看着李寡妇的尸体。
  我伸了伸脑袋,看见李寡妇的肩膀用一块花布包着,但是这块花布显然不够大,露出下面一块黑色的胎记来。
  我问王二:“怎么胎记还用布包着?”
  王二摇摇头:“这不是胎记。”
  然后,他手脚麻利,把李寡妇的上身扒了个精光。
  我看见那块花布其实很大,不仅包着肩膀,还包着胸口。它在李寡妇身上不知道缠了多少圈,然后又在胸前打了个结。
  王二两只手哆哆嗦嗦,急切地解开那个结,像是一个急色鬼。但是他的表情庄严肃穆,像是在开党代会。
  那个结被解开了,王二费力的把花布一圈一圈从李寡妇身上摘下来。
  眼前的景象把我吓了一跳,我不由自主的想后退。
  但是王二叫住了我:“天下,别动,扶着我点。”
  于是我不得不看那具赤着上身的尸体。整个胸部都是一片乌黑,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小腹和肩膀。皮肉已经萎缩干枯,皱巴巴的贴在骨头上。
  王二指着李寡妇的胸口说:“你看这里。”
  我看见在心脏附近,有一个伤口。由于皮肤已经黑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惊恐的问王二:“这是怎么回事?”
  王二肯定的说:“她死之前被咬了,伤口太靠近心脏,根本没有办法补救。”
  我惊诧的问:“是张老师?”
  王二摇摇头:“李寡妇死了三天不到,普通的尸毒不会扩散这么快。咬她的僵尸,至少十年以上。”
  我惊诧莫名。脑袋里乱纷纷的理不清头绪。
  王二回过头来,对我爸说:“小五,先别打了,我问点话。”
  我爸刚才两只手就没有停,把失去我妈的悲愤全都发泄在李志学身上了。现在李志学的脸肿着,红通通发亮,像是一个大皮球。恐怕李寡妇复生,也认不出来她这个宝贝儿子了。
  王二走过去,也不说话,盯着李志学的脸蛋。然后他用低沉的声音说:“李志学,我问你话,你老实跟我说,要不然。。。”他把一手长指甲晃了晃:“你的脸就等着破相吧。”
  李志学吓得哆哆嗦嗦,早就崩溃了。主动说:“二大伯,你想怎么样啊。我好好的找王大胆合葬,没招谁没惹谁啊,这是我妈的遗愿啊。”
  王二问:“我问你,你妈为什么死?”
  李志学呜咽着流泪:“我也不知道啊,那天早上我起床和面,想做包子,出来一看,我妈就上吊了。”
  王二想了想:“上吊之前正常吗?”
  李志学摇摇头:“不正常。”
  王二马上来劲了:“怎么不正常?”
  李志学说:“她每天晚上都哭,哭到三更半夜就出门,后来我偷偷跟了她一次,原来,她去了王大胆的坟头。我这才知道,我妈也不是那么恨王大胆。所以我妈死了,我看见她的遗书,二话没说就来找王家人合葬。”
  王二一脸失望的哦了一声。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来似得,问道:“你妈之前,有没有要自杀的想法?”
  李志学说:“没有啊,我妈还说攒够了钱让我娶媳妇呢。说是要留个香火还帮我看孩子什么的。我也没想到,几天前还说的好好地,怎么突然就……哎。”李志学又哭了起来。
  王二想了一会,挥挥手,对李志学说:“把你妈拉上。跟我来。”
  李志学被王家两个凶神折磨的服服贴贴,屁都不敢放,拉着板车跟上来。
  文闯叹了口气:“李寡妇可真耐得住性子,到底也没出现。”
  王二坐在车上,就在我妈的脚边,一直喘气。
  我问王二:“二大伯,到底怎么回事?我妈能救活吗?”
  王二说:“天下,你放心吧,你妈的魂魄应该还在,不过,有问题的是李寡妇,她可能知道点什么。”
  我不解的问:“知道什么?”
  王二说:“僵尸是不死之身。如果没有人降服,能活几千几万年。而且凶悍无比,百米内鬼魅不敢靠近,有的牲畜也会躁动不安。”
  我瞪着眼:“这么爽?”
  王二叹口气:“有什么可爽的,这种东西,魂魄禁在身体里出不来,不能投胎转世,而且无知无识,其实和魂飞魄散也没什么区别。”
  我诧异:“二大伯你怎么知道?”
  王二说:“高人那本书上的原话。天下,这个李寡妇肯定是被僵尸咬了,她不想变成僵尸,永远不能投胎。所以,想了个办法,就是上吊自杀。”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王二。
  王二继续解释:“在看见李寡妇之前,我也没有想到这种办法。现在想想,被僵尸咬到之后,不会马上死。这时候上吊,脖子里吸不到气,特别痛苦,魂魄使劲挣扎,在临死的一瞬间,有可能从身体里面挣脱出来。虽然过程难受,但是这是唯一的机会。其余的死法,魂魄都会在身体里面留一段时间,往往就被禁住了。自杀而死的鬼不能投胎,所以,李寡妇又来找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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