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原创津味神怪小说《九河下梢尽出妖蛾子》

  忙完了
  
  多谢支持,今日更新
  
  大家把天涯的好友加上,以便联系,谢谢
  
  没弃楼,就是学校临时又有点事
  
  @右营前 2526楼 2014-07-08 11:16:00

  大酒缸胡同可是个出人物的地儿,袁文会也和此地有渊源,80年代红极一时的电影明星李秀明也在此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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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文会跟此地有什么渊源这还真不知道
  

  “八延庆?”卢一天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个名字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日后就是这个八延庆成为了他在天津卫的最大威胁。

  “傻柱子,你说的可是老黄历了,现在八延庆在帮里的辈分可不是学字辈啦!”一句话像晴天响了一声炸雷一般,由于说话人离得太近,震得卢大少爷耳膜都疼了,就觉得耳朵里“呜儿”的一声什么也听不见了。

  全天津卫谁能有这样的嗓门儿?各位看管肯定猜出来了,对,正是刘铁嘴!

  卢大少爷顺着声音扭头一看,身边就坐了一桌人,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人欠身离座,从离他最近的一把椅子上站了起来正冲他抱拳拱手了,可不是刘铁嘴么。以刘铁嘴的身份是不可能进上房屋吃上等酒席的,只能在院里吃“流水席”。嘛叫“流水席”呢?这还要从清朝雍正皇帝的陵墓说起。

  讲到此处,又得说点闲白儿,希望长江以南的书友和部分不太熟悉传统评书的年轻书友不要着急。这叫“外插花”,是北方传统评书中连评再讲的艺术处理手法之一,也是津味儿评书的精华所在,听书听的就是这点花活,行话这叫“有嚼头儿”。

  话说残唐五代的时候,有位了不起的丞相叫冯道。这位冯大人经历了后唐、后晋(契丹)、后汉、后周四朝伺候了十位君王,拜相二十余年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十朝元老”,真正的官场“不倒翁”。他最大的功绩是校定了《九经》文字雕版印书是中国大规模官刻儒家经籍的创始人。这九经是:《易》、《书》、《诗》、《春秋左氏传》、《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周礼》、《仪礼》和《礼记》,世称“五代监本”。后人为了纪念他,在泰宁山下建了一座寺庙叫静觉寺。泰宁山就在云蒙山的东侧,现在的河北省保定市易县城西。

  起初,此庙香火并不旺盛。后来清朝在此依山修建了泰陵,也就是雍正皇帝的陵墓。泰陵是清西陵的首陵,建国后曾经有人谣传泰陵被盗过,因为在泰陵宝城琉璃影壁发现有旧盗洞一个。民国时期,有军阀孙殿英率部队武装盗取慈禧和乾隆陵墓一事,以后清朝陵墓也有几次惨遭民间高手盗墓,所以有很多人坚信雍正的泰陵也被盗过。因此,在1975年清理了被盗的清东陵乾隆地宫以后,学术界就开始不断鼓吹要求发掘泰陵。

  1980年,国家文物局还真批准了,开挖泰陵地宫。可是在沿着盗洞口下挖了两米以后,发现下面是原封土,原来盗洞只挖了两米泰陵从来没有被盗过。考古挖掘队随即又把琉璃影壁下的盗口砌死,从那以后泰陵一直完好保存至今。

  
  雍正驾崩后,泰陵开始启用。乾隆皇帝来祭陵的时候到静觉寺下榻,赐名“泰宁寺”。静觉寺更名泰宁寺以后寺庙的香火日盛,来朝拜的人们多了起来。鼎盛时期,每逢三月三都有庙会。可是山高路远又没有酒店茶肆,赶庙会的人吃饭成了问题。泰宁寺为显道场慈悲,在庙会当天会舍一顿斋饭,不分男女老幼每人一个饭条,凭条领饭。这下可不得了,寺庙的香火更旺盛了,每逢庙会来领饭的香客络绎不绝,人挨人人挤人十分的混乱,弄得庙里的老道们叫苦不迭。本想是给烧香的人一个方便,没想到弄得道场清静之地杂乱不堪。

  终于有高人出主意,借山泉流水之势修了一条石砌的水渠一直延伸到庙外的空地,空地上摆放若干石桌供人们用餐使用。厨房却建在离饭场一华里的水平渠上游,厨子们盛好一菜一饭,放在木制的条盘内漂在水渠上,条盘顺流而下漂到饭场。香客们按先后顺序,每人端一盘饭菜进食,有条不紊。流水送餐随来随吃既方便又新奇,一下子哄动了几百里外,上庙烧香的人更多了。久而久之,人们就把泰宁寺的斋饭称为“流水席”了。

  后来“流水席”被民间宴席逐渐吸取,当然不可能每家都建造一条水渠,只是延续了“随来随吃”的方式。大户人家有个婚丧嫁娶都要摆“流水席” ,席面上每道菜都离不开汤水,吃完一道菜上一道菜如行云流水。不管是亲戚朋友亲支近脉还是路过的陌生人,只要来道贺那就可以入席随到随吃,彰显了办事人家的大家风范,天津话这叫“大吃大有”。刘四海做寿这么大的事,那是肯定要摆流水席的。

  卢一天见是刘铁嘴,倒也并不意外,本来说评书的就是“金、皮、彩、挂、评、团、调、柳”江湖八大门之一,刘铁嘴身为江湖中人来参加青帮老大的寿辰庆典,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令人奇怪的是刘铁嘴刚才说的八延庆辈分之事,想到此处卢大少爷脱口便问:“哟!这不是刘先生么?咱爷们儿又在这聚会啦?你刚才说八延庆不是学字辈,那我倒想问问,他究竟是什么辈分呢?”

  刘铁嘴面带媚笑,他早知道卢一天肯定有此一问,清了清嗓子张嘴就要把来龙去脉和盘托出。可是还没等他张嘴,就看见上房屋有六七个人窜了出来,随后屋里又跟出了几个人,两拨人骂骂咧咧指手画脚,看情形这是要打架啊!这是哪啊?刘四海的宅院!打架也不分地方?究竟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卢大少爷踮着脚尖儿也随着刘铁嘴的目光往出事地点放眼观瞧,只见一个身穿破长衫骨瘦如柴的老者指着那位“八大爷”的鼻子正骂着了:“八延庆,你小子算什么悟字辈?”说着只见此人一抱拳冲着周围的人群作了个罗圈儿揖:“各位老少爷们,我孟瞎子能掐会算的本事大伙是知道的。今天我算定了,此时此地得给他八延庆收个师叔!”

  孟瞎子怎么也来参加刘四海的寿辰了?一向胆小怕事的孟瞎子今日何以如此的胆大妄为?真是弄得卢大少爷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大家加我扣扣138030150或者进群245218121
  
  昨晚在大胡同附近拍到的
  

  
  来个二维码方便点
  

  
  @大汉皇叔1 2564楼 2014-07-12 16:21:00
  据说楼主免费送焉能不顶胡?潜水多日,帽一下泡,请楼主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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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记得
  
  @吻不过三更 2566楼 2014-07-12 19:23:00
  晚上的祝福。
  楼主大大神帖长虹,佳作不断。


  老更携《银刺》第一卷〈蝶羽魅惑〉和〈小肥龙猫讲故事〉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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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书也是在天涯论坛发的么?
  
  多谢关注
  @henan151 2576楼 2014-07-17 14:05:00
  鸡巴毛,就看往天津人脸上贴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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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举报,言辞带有侮辱性,再有一次申请封杀
  
  从今天起,学校正式放假,连续一个月每天都有更新,请书友们互相转告!
  第三十九回 八延庆

  书接上回,正说到孟瞎子在刘四海的寿宴上跟八延庆打起来了。这场架打的真是有点蹊跷。一个东门外娘娘庙门口摆摊穷算卦的,敢跟河北大街脚行世家的混混头儿叫板?这不是作死么?只听孟瞎子一口一句“八延庆!你小子不算青帮悟字辈”,那这八延庆到底在青帮的辈分是排多少辈呢?

  说到这,咱们有必要说说这位“八大爷”的出身。八延庆的父亲八老顺是河北大街上角脚行的封建脚行把头。脚行其实就是搞搬运和运输的行业,近似于现在的装卸工和物流业。这一行在大清国的时候是官办的,河北大街一带以北大关划分,分成上角和下角脚行,城里按四个城角分成四角脚行,还有就是袁三儿的叔叔袁八把持的中局脚行,以及西窑洼脚行、西街庄脚行、大红桥脚行、河东扇面脚行等。

  天津卫的脚行管理是按“签儿”分钱。这个签儿早期的时候是清朝政府发放的,有签儿的带头人才能带着一帮穷哥们从事脚行行业,这个带头人官称“把头”。脚行的“签儿”还能传辈儿,这有个学名叫“子孙签儿”,老把头死了可以把“签儿”传给儿子,如果没有儿子可以把“签儿”卖掉,总之这个“签儿”在脚行里相当于现在的营业执照和股权证明。天津北门外河北大街的脚行共有三十三根签儿,八延庆的父亲八老顺就拿着一根。八延庆从十七岁就跟着父亲在脚行混饭吃,当时他还不能独当一面只能“拉小套儿”。拉手推车的时候车上如果载物过多过重,就在车把上拴上麻绳,由另一人帮助拉车,这就是“拉小套儿”,多为小孩子们干的活儿。

  前文书咱们说过青帮分为前二十四辈、后二十四辈,民国时期正好排在“大通悟学”四辈,也就是二十一到二十四辈。八老顺当年在青帮是排在二十三代悟字辈,因此八延庆名正言顺的就成了二十四代学字辈。那时候,学字辈在帮里算是最低的辈分,八延庆眼看在脚行里是混不出什么名堂了,正赶上当时是军阀混战时期,这小子一跺脚远走他乡投入军界。先是投奔了河南宏卫军,曾任许昌毒品缉查处稽查员,后因受贿案发下狱,获释后又往南京投奔设赌抽头的亲娘舅。历练了这些年,学会了不少江湖上阴损毒辣的缺德招数。

  前不久八老顺的脚行被人夺了,八延庆为报父仇这才返回津门。到了民国时期,大清国的“签儿”就渐渐的不那么管用了,一些没有”子孙签儿“的土混混儿也干起了脚行。河北大街一带出了个心狠手黑的混混儿头叫李仁清,此人不讲江湖规矩想独霸北门外的所有脚行。八老顺年事已高自然斗不过李仁清,最后连祖传的脚行也被抢了去,从此一病不起抑郁而终。八延庆返津之后,拿着一把没有子弹的手枪单刀赴会,当众迫使李仁清交出了脚行账本,并将李仁清彻底踢出天津卫,也算报了父仇。自此,河北大街一代的脚行都归在八延庆门下,这小子在天津卫算是站稳了脚跟,也得了一个”八大爷“的称号。

  “八大爷“在河北大街一带扬了名立了万儿,可是在青帮的辈分还是很低,有时候一个不起眼的小混混儿,八延庆都得叫师叔。这几乎成了八延庆的一块心病,如何才能在青帮弄个跟自己地位相当的身份呢?也该着八延庆这小子走时运。恰逢当时山东军阀张宗昌、褚玉璞投靠奉系军阀东北王张作霖,张宗昌担任奉系直鲁联军司令,褚玉璞上任直隶总督。山东青帮从此进入津门,褚玉璞任命他在青帮的师傅历大森为天津军警督察处处长,历大森在青帮排二十一代大字辈。

  历大森有个徒弟叫白云生属青帮二十二代通字辈,任督查分处处长。八延庆仗着自己早年在许昌当过缉毒警混过军警界,花重金在白云生手下谋了个警察署缉查班稽查员的职位,专管查缉赌场。凭借北门外脚行的支持和多年混社会的阅历,八延庆把辖区内的几个地下赌场管理的井井有条,得到白云生的赏识。就在前不久,白云生开了山门收八延庆、袁三儿、马文元等八个人加入了青帮。从此,八延庆摇身一变,变成了二十三代悟字辈,跟他爸爸八老顺成了一个辈分。刘铁嘴身为袁三儿的座上宾,自然是早就知道了此事,所以才有刚才梁国柱骂八延庆,刘铁嘴起身插话的那一幕。至于袁三儿为何拜白云生为师,此事另有蹊跷,后文书咱们自有详细批讲,此处暂且不表。
  提前说下,书可能要落户起点了,不过在没上架之前在天涯还会同步更新的,大家放心!
  @东北偏东119 2593楼 2014-07-22 07:06:00
  楼主大才,奇书也。我注册账号就是为了来此一赞??。茶淀娃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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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关注,可以加到我的书有群,大家交流起来方便
  
  @秋风斜阳欲断肠 2595楼 2014-07-22 11:34:00
  Mark,楼主文采不错,故事主线很吸引人,就是枝节太多太长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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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书预计一千万字,第一部结稿,必须多
  
  以历大森为首的山东青帮进津,天津卫的老少爷们本来就不服气。虽然说“光棍不斗势力”,山东青帮多半都是身在军警界手里头有枪杆子,可您别忘了还有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西头的穷哥们儿们还真就没拿这群外来户当回事儿。八延庆回津不久就踢走了李仁清独霸河北大街,最近又拜了二十二代通字辈的白云生为老头子,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这回借着刘四海的寿宴想在津门大大小小的混混儿面前“拔拔份”耀武扬威一番,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遇到了个“穷耿直”的孟瞎子,一上来就给他来了个“烧鸡大窝脖儿”。

  孟瞎子虽说只是个穷算命的,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可他在帮里的辈分可不低,排在二十二代通字辈。他拜的是谁呀?拜的是赫赫有名的袁寒云!袁寒云是谁?就是咱们前文书说过的袁世凯的二公子,民国四大公子之一的袁克文。袁克文,字豹岑,号寒云,晚年定居天津,1931年病逝。

  当初,为了争夺太子之位,受到袁世凯的长子袁克定栽赃陷害,袁克文一怒之下离开北京到了上海,为寻求保护也想加入青帮,但是以他当时皇子的身份是不能随随便便拜师的,就是他敢拜别人也未必敢收。这位袁二公子真有邪行的,居然重金买通了上海青帮大字辈的老头子樊瑾丞。樊瑾丞也不是无名之辈,近代上海青帮有三大亨杜月笙、黄金荣、张啸林,樊瑾丞就是张啸林青帮师傅,可见此人在上海也是势力不小。

  袁克文由樊瑾丞“引法”在青帮二十代理字辈的老头子张善亭坟前磕了头,这叫“坟前孝祖”。在此插一句,青帮前二十四代的辈分是按“清净道德,文成佛法,能仁智慧,本来自性,圆明行理,大通悟学”这二十四个字排辈儿。成为青帮大字辈的袁克文起先在上海只收了十六位弟子,后来移居天津才广开山门,这位孟瞎子就是在袁二公子刚来天津时拜的师。也是孟瞎子平日里算命泄露天机太多,没有享福的命,虽说在青帮混了个通字辈的辈分可什么光也没沾上,依旧的是穷困潦倒吃上顿没下顿,这就叫“人不能跟命争”。

  这孟瞎子的来历咱们早就介绍过,他前世是孟婆的本家侄子,每次转世投胎过奈何桥之前都不用喝孟婆汤,对于生生世世的见闻都是记忆犹新。因此他对青帮起源、历代的重大事件都是了如指掌,帮规家法更是烂熟于胸。再加上他二十二代通字辈的辈分,所以在青帮有大事开大香堂的时候,都请他做执堂师。

  青帮开大香堂时的执事分为十二师:一、当家师(收徒者自任);二、讲经师(传道师兼任);三、陪堂师(引进师兼任);四、执法师;五、护法师;六、巡堂师;七、执堂师;八、散香师;九、抱香师;十、福德师;十一、知客师;十二、站堂师。孟瞎子所任的执堂师主要负责执法礼仪,宣读帮规。

  今天,八延庆进了上房屋一屁股就坐在了跟刘四海一桌的主座上,以他的身份这可是犯了大忌了。孟瞎子平日在娘娘庙门前低三下四那是为了算命挣钱,在青帮大聚会的时候那可是另一番派头儿,把帮规背得滚瓜烂熟的他眼里哪能揉的进沙子?这才上前提醒八延庆换个位子,哪知八延庆自恃拜了白云生找到了靠山,愣说自己现在是悟字辈跟刘四海同辈,就是不换座位。三言两语话不投机,二人这才吵了起来。
  

  孟瞎子一双小金眼珠冷冷的盯着八延庆:“十大帮规,第六条不准引法代跳,第八条不准以卑为尊。说的就是你这样托人引进,转投他师的行为。”

  八延庆也是不甘示弱,扯大了嗓门说:“我先前在帮里也没正式拜师,只是走了个‘旱码头孝祖’的过场,没干几天就到外地跑码头去了,这也能算是转投他师?”

  “旱码头孝祖”是青帮中很有名的一个典故,也是开法领众的一种特例。青帮源于漕运,也就是从运河走水路从南往北运粮食。所谓“旱码头”最初是指山东台儿庄,山东临清以南的运河大都以汶水为源,其中台儿庄到韩庄这一段水路一共八十三里,却置有八座水闸河阔水浅,上行的船满装漕粮总归走不快,必得借重拉纤。
  ?  船上原有纤夫,只是其他地方可以应付,到这段路上就不够了,需要临时雇工。当时的青帮漕运属于官办,所以出手大方只求不误限期,因而为漕船背纤是桩好生意。久而久之成为惯例,一到漕船进山东境界,附近几州县的乡下人,都赶到台儿庄来做纤工。但是,漕船上所要的人究竟有限,为了争生意打得头破血流是常事。

  这样常闹纠纷,青帮老大也很头痛,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用这个得罪那个,用那个得罪这个。于是帮中想了一个权宜之计,就是准许这班人投师入帮。这一来,一方面雇用纤工自己人优先,取舍不致漫无标准;另一方面可以用帮规约束众人减少寻衅滋事。这就是“旱码头孝祖”的由来。可是纤夫人员流动性很大,这回入了帮拉了一回纤,下回也许就不干了,所以后来“旱码头孝祖”的帮众被青帮视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在外面遇到难处可以报青帮的名号,可内部却是对这帮人另眼看待,根本没拿他们当门里人。

  八延庆借口说自己以前是“旱码头孝祖”,这样他拜白云生为师也就根本算不上欺师灭祖另投别门。孟瞎子闻听此言,明知道八延庆是“无理搅三分”,可是如今他爸爸八老顺已经身归那世“死人嘴里没有着对”,一时间拿他也没有办法。气得孟瞎子眼珠子一翻不再说话了,一双深眼眶里又只剩下了惨白惨白的白眼珠。正在此时,从后院一前一后走来两个人,院里的小“展点”一见来人高喊了一句:“海爷驾到!”,原来是今天的寿星刘四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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