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烂眼名叫三娃-一个成都小混混的奋斗之路

  更新来咯.....
   宏志走得潇洒,三娃翘起猪拱嘴直喊痛,掰哥倚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烟不开腔。莎莎则从吓傻了的状态中迅速苏醒过来,哭天抢地的苏醒了。从宏志的妈老汉儿兄弟姊妹祖宗十八代一直骂到了人家屋头养的鸡和猪还有锄头鼓风机。
   “闹个球!还嫌没有挨够啊?”掰哥听得烦张口就骂声气大得吓人:“刘四妹,去,把她弄到外面的小诊所去包一下。再在那儿闹,老子要乱来哈!”
   莎莎的眼泪花儿说止就止住了,连悬吊吊的鼻子也硬生生吸进去了。“掰哥,你看嘛,我为了铺子被打得那么惨。啷个办嘛?”
   掰哥马上摸了三百块钱给莎莎:“爬爬爬,给老子爬去医!剩到的钱当营养费!”
   莎莎接钱的速度相当快,转身就走。就像郑智化歌词中唱的一样: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三娃不平衡了,不顾伤痛日起白来:“掰哥,我为了铺子付出就更大了哈!你看我这张嘴嘛,硬是变长了五公分都可以到西游记剧组去报道演二师兄咯!”
   掰哥的拳头狠狠的敲中了三娃,三娃痛得要岔气了。“龟儿子,再在那儿腾到闹,老子让你雪上加霜!雪.....中送屎!”
  
  
  
  
  
  
  更新来咯.....
   宏志走得潇洒,三娃翘起猪拱嘴直喊痛,掰哥倚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烟不开腔。莎莎则从吓傻了的状态中迅速苏醒过来,哭天抢地的苏醒了。从宏志的妈老汉儿兄弟姊妹祖宗十八代一直骂到了人家屋头养的鸡和猪还有锄头鼓风机。
   “闹个球!还嫌没有挨够啊?”掰哥听得烦张口就骂声气大得吓人:“刘四妹,去,把她弄到外面的小诊所去包一下。再在那儿闹,老子要乱来哈!”
   莎莎的眼泪花儿说止就止住了,连悬吊吊的鼻子也硬生生吸进去了。“掰哥,你看嘛,我为了铺子被打得那么惨。啷个办嘛?”
   掰哥马上摸了三百块钱给莎莎:“爬爬爬,给老子爬去医!剩到的钱当营养费!”
   莎莎接钱的速度相当快,转身就走。就像郑智化歌词中唱的一样: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三娃不平衡了,不顾伤痛日起白来:“掰哥,我为了铺子付出就更大了哈!你看我这张嘴嘛,硬是变长了五公分都可以到西游记剧组去报道演二师兄咯!”
   掰哥的拳头狠狠的敲中了三娃,三娃痛得要岔气了。“龟儿子,再在那儿腾到闹,老子让你雪上加霜!雪.....中送屎!”
  
  
  呵呵,电脑扯拐发重咯.....
   接到来嘛!
  掰哥去找酒,红通通的泡酒满满倒上一杯,一饮而尽,然后开始打电话。一个一个的躲在角落里打,至于和哪些人打说些什么三娃就听不清楚也不晓得了。反正当时的三娃还是蛮享受的,白珊珊找来酒精棉签给他清洗消毒加按摩。三娃半躺在沙发上,迷瞪着眼睛好不舒服。“恩恩,就是按轻点,脑壳有点昏手法嘛要轻柔.....一会儿再按下大腿,又酸又痛。”
   二十分钟后,掰哥又继续坐下抽闷烟,估计电话打完了。这盘该三娃按耐不住了打发走白珊珊忙问起掰哥来:“掰哥,这个事咋个弄呢”
   掰哥好不容易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不晓得嘛.....啥子叫宏志的,我打听了一下。这个龟儿子在东门上这两年才冒出来的,成天带了几个小弟娃收烂帐吃悬钱当打手。上个月还因为打架被拘了几天,据说跟遂宁帮还很有点关系。”
   “他是不是想每个月收我们保护费哦?”
   掰哥摇头:“我看不像。我这个铺子开了那么多年了,东门上大大小小的老大也认到不少,再咋个也要卖几分面子三。何况我们这种小铺子油水都莫得,没有哪个愿意收的。这个宏志一上来,说话做事都那么绝,明摆到是要说票子吃诈钱,吃一盘算一盘的!”
   三娃更不明白了:“但是,我们又没得罪他的嘛?他倒是好像把我们的底都摸得清清楚楚。有那么多大的生意好的铺子他不去肇,偏偏来整我们这个倒死不活的小铺子?”
   “这点我也想球不清楚。莫非,我们得罪了哪个?遭人家下了套喊宏志来肇我们呀?”掰哥扔了烟头,摸起嘴巴若有所思。
   “不会哦,这几年我们做生意好把细好低调哟。掰哥,你说嘛,会得罪哪个了嘛?我现在拿屁儿想都想不到!”
   “想那么多搞锤子哦!常在河边走还怕把袜子打湿啊?他既然都找上门来了躲也躲不脱。正所谓,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掰哥打着酒饱嗝有些醉意还有些激动了。
   “那,这个钱倒底给还是不给喃?”
   掰哥大手一摆:“一分钱都不得给!到时候看他几爷子要杂子!老子又不是耙桃子,生下来就拿给你捏的!”
   三娃吸了口凉气好让自己平静一下:“他,他们那多人一个二个像吃了四月肥那么拽实。恐怕要找点社会上的来扎场子捡角子哦?”
   掰哥笑得很冷:“算了算了,现在打架断是非还不是要说票子?才从虎口夺了食又送给狼吃,不是做球些空事等于零啊?”
   这一点说得三娃也很认同,是嘛,这个社会连撒泡尿都要给钱更何况是打架出头这些危险的力气活呢?“要不,掰哥,你给你那些师兄些打个电话嘛像刘老大这些.....喊他们出人手帮个忙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掰哥的犟脾气又上来了:“这些小事杂个可能去惊动他们嘛!更何况几师兄都马上到爆眼子的岁数了,喊他们来有屁用啊!老子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就是扒屎,老子也要把它吃咯!”
   三娃不敢给掰哥多犟但还是想给掰哥分忧:“不喊不喊嘛,我就给弹娃他们联系一下喊他们到时带点人来支援哈嘛!”
   掰哥一把抓住了三娃瘦弱的肩膀,抓得三娃叫痛。“三娃,你个批娃娃还是跟了老子那么多年了。老子晓得你对我好,但是一码归一码。这个事是老子的事,你不要管免得血溅到你身上。你那个秧鸡身体就算了,我放你的假。等老子把事情解决完了再回来上班。”
   掰哥越说越激动也越用力,三娃翘起嘴巴直喊:“好嘛好嘛!放.....放假,不不不放.....手!”
  
  
  
  39把党费交了
   三娃不再去劝掰哥,因为像掰哥这种牛黄丸绝对是不听劝的。三娃心头也乱球得很,只有悄悄跑到外面去给好兄弟弹娃打电话商量对策。妈哟,打了万多个电话都是关机。龟儿子的的死娃娃关键时候掉链子打摆子。三娃还不死心又用他不听指挥的指头捣鼓半天绞尽脑汁拼了几个字给弹娃发了个短信息。内容很黄很暴力:妈卖批!死球了都要给老子回电!
   三娃正要回铺子就发现铺子上来人了。还不止一个,是三四个。估计都是宏志的人,尽是大热天穿西服打领带,清一色脚底下蹬双廉价白旅游鞋,西服袖口的标签还清晰可见。三娃深知这些“农超哥”些惹不起,平时都是些耍锄头搬预制板的好手,一身的蛮力没处使。三娃忙绕过他们迅速进了铺子。
   这些农超哥些开头还西装革履周武郑王的,后来就不行了。成都特色的“桑拿”天让几爷子汗流浃背毛焦火辣的。为了维持黑社会的良好形象,又能透口气散点汗几爷子虽然不敢打胴胴,但是可以把里面的衬衣脱了,再光套上西服,敞胸露怀领带一定不能脱。
   三娃想笑又不敢,只有心头骂。龟儿子些弯脚杆盘香卷帘门!还当真有职业素养哦。看你们几个杂皮能顶多久!
   下午的天气当真太闷热了,连街边的狗都在吐舌头不球想动了。几爷子更是来不起了,就开始逗钱,你两块我五块的逗,逗了半天都逗不够。最后还是一位穿白西服的哥子耿直,一咬牙从鞋子头摸了十块沾满汗臭与脚气的钱才把钱逗够。
   钱一到手就去买啤酒,冰冻的啤酒,还是一整件。然后,几爷子开整。一口半瓶的吹,吹完一瓶就把瓶子往地上摔,摔得粉碎。
   过路的人都只有绕起道,躲得远远的。还有哪个敢来耍嘛,还做个球的生意啊!
  
  
  
  
   看了两天就看完了,楼主啊,我也是东门的子弟校出来的,那厂叫402啊,我怎么不知道那边有个420?还要,双桥子的那条街现在还在不哦,我都没有听说过呢。吃的就更不用说了,完全找不到,我只晓得东门出名的春阳水饺现在卖进城了。三哥有空就给我介绍点好吃,又卫生,价格还不贵的地方三。以后我们聚会也好有个去处,特别是像我们这种没有几个钱还想整点巴适的,结果整的每回都是挨了棒棒还不好吃,现在都只有去师大南门吃烧烤喝啤酒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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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两句哈:先向同是东郊的朋友问声好哈!其实420嘛就是成发集团的代称厂区和宿舍都在双桥子附近,那么出名你都不晓得啊?贾樟柯拍的《二十四城记》就是讲的420历史的。以前的东郊厂矿多是军工企业都爱用信箱代号称呼,例如7号信箱,40信箱,107信箱。(顺便说一句我是7好信箱的哈)。至于你说的那个402,我还真不熟悉。
   至于说到吃的,其实好多东郊厂矿宿舍里的小吃像啥子面啊串串啊火锅之类的还真不错,又不贵就是环境差点。不过好多宿舍都拆迁了,美味也随着消失咯。可惜......
   以后有时间,我会详细介绍下东郊宿舍里的美食的!往事只能回味!
  接到来.....
   掰哥决定开会,给铺子上的所有人。会议内容言简意赅:铺子准备歇业三天,三天后继续营业。
   掰哥宣布完决定后就不再说一句话了,窝在沙发上喝起闷酒来。小姐些经过短暂的沉默后,就开始沉默的相继走了,东西都没带走。因为,她们相信掰哥会把这事处理好,三天后还是可以开门做生意的。
   三娃没走,白珊珊也没动。三娃再次劝掰哥:“掰哥,要不然我们晚上搬个月亮家跑球算了!”掰哥发火骂人了,脸上青筋暴突:“爬,都给老子爬!再不爬老子要用棒棒撵了哈!”
   三娃欲言又止,只有叹气离开。白珊珊如影随形,跟屁虫似的跟着三娃出了铺子。
   “你还跟到我咋子嘛!”三娃回头去撵白珊珊。
   “三.....哥。”白珊珊低起头:“我,我莫得去出的咩。我这几天就,就跟到你!”
   三娃脑壳都大了:“妈哟,你又不是不晓得现在的情况。老子烦得很,你就不要来添乱了嘛!”
   “不得不得。三哥,你莫气咯。不要把身体气坏瓜了。”白珊珊笑了,笑得很天真:“古语云:小人重利,君子重义。我虽不是啥子君子但是我读过书懂道理。越是有难的时候我越不能离开!”
   “那你能帮到我们啥子嘛?打架还是去牺牲身体换来铺子安宁?”三娃想激白珊珊搞紧走。
   白珊珊根本就不吃这套还莾起说:“只要能救铺子,我,我就是牺牲身体都行的咩!”
   三娃莫得法了,但心头还是一阵热呼呼的。想不到这么个柔弱的女娃子还那么讲情义,硬是少找了。“对嘛,你要跟我走,就必须晚上跟我睡一张床哟。你敢不敢嘛?”
   白珊珊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了一阵红晕,低着头不开腔了。不过,她心里很清楚,三娃虽不算君子但也绝对不是个小人。
  
  又来.....
   三娃出了铺子没有直接回家,一是因为心头烦二是因为家对三娃来说只是个困了能睡觉的地方。除了墙壁上老妈的遗照,屋里头没一样可以留恋的。
   三娃再次给弹娃打电话,还是关机。妈卖批,龟儿子死球了嗦!三娃鬼火冲又拨了个电话,是打给三娃的。注意,三娃的确是打给三娃的,不过不是打给自己,是另一个三娃。
   这个三娃是三娃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小弟,还是挽死挽活要认三娃这个老大的。这个三娃以前在三娃他们家附近面馆子当邱二做小工,最喜欢听三娃冲壳子摆悬龙门阵了,对三娃简直崇拜得不得了。最后,这个三娃连邱二活路也辞球了还写血书以死相逼鼓捣要跟着三娃混。三娃弄得莫得法,小弟收了还把他弄到另一家铺子当吼叭去了。为了区分两人的差距,三娃就叫他小三娃。
  
  
  
  接起......
   电话接通,小三娃的声音很恭敬:“哦,是哥老倌的嘛!有啥事嘛?”
   “锤子事!”三娃努力装得很老大:“你在哪儿,老子这儿有点事情,给老子过来一哈!”
   “我在家头耍,你在哪儿嘛?我马上过来找你嘛!”
   “恩。”三娃不自觉的把腰杆叉起,很想找下宏志当时的教主气势。“这个样子,你到你们家楼底下的那家麻辣烫去等到我。你把伙食给老子管了,老子再慢慢给你摆事情!”
   小三娃回答得也干脆:“好嘛,我包包头有好多出好多!不够三哥你添嘛!我马上就到。”
   小三娃为了工作方便租的房子也不远,就在双林路上一个老小区里头。三娃和白珊珊走了将近五六分钟后就到了小三娃家楼下的串串香门口。
   小三娃早在门口迎接了,嘴巴也相当的甜:“三哥好!......三哥夫人好哈!”
   “爬哟!”三娃上去就踢了小三娃一脚:“死娃娃不要乱喊!老子找婆娘要求高得很,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哈!这个是老子的一个粉,粉丝。要算也只能算是搅家。喊白姐!”
   白珊珊瞪了三娃一眼,但还是被三娃的话逗笑了,捂住嘴巴埋头笑了。
   “白姐好哈!”小三娃整个属于后现代造型,头发很长估计很久没洗了,风扇都球没吹动。人比三娃还瘦还整了个黑色的紧身背心,妈哟,肋巴骨都数得清几块了。
   白珊珊一听喊白姐脸马上就红了。这个小三娃还留起乱糟糟的山羊胡子,简直像白珊珊的幺爸。
   小三娃还自认很潇洒,一抹那吹都吹不动的头发微笑着问三娃:“三哥,到底啥事嘛?”
   “锤子事!”三娃再次骂人:“先把伙食吞了多!”
   小三娃反应也快,一边点头一边掏包包,两边包包掏空了掏了三十多块钱揉成一把递给三娃:“三哥,就那么多哈!这还是我的伙食费和烟钱哈!”
   三娃也不客气接过钱来,还要日白:“不要骗我哈!自己说,藏钱没有?老子谨防给你肛检一下哈!”
   小三娃笑得很尴尬:“哟喂,三哥硬是太洗人咯。弟娃那么瘦,屁儿要想藏钱嘛也藏不住三。要不,三哥你把弟娃的裤儿脱了检查嘛。除了痔疮还能有啥子嘛。一会儿把海椒皮皮胡豆瓣瓣摸到了好烦嘛!”
  
  
  
  
  
  来更新......
   这家串串连名字都莫球得一个,但生意还是不错,狭小的房间头就已经挤了六七张桌子,连单元外头都还有好几桌了。三娃他们在单元外面好不容易让老板挤了一张桌子三个座位。小三娃哼着小曲殷勤的去拿菜了。三娃打起光胴胴,一屁股坐下来。
   还好,这里毕竟是小区头做生意,不会有城管的骚扰,可以大大方方随随便便的坐在外面烫串串喝啤酒。而且,小区头做生意虽说条件简陋但卫生是绝对会保证的。你想嘛,都是一个小区的又多是熟买主。一旦吃了出问题萵痢打标枪早就遭小区头的热心群众些把摊摊给你掀球了。
   三娃和小三娃在这家吃过几盘,便宜可以敞吃不说味道也不差,菜品还新鲜。这种小区味道最适合像白珊珊这种香香嘴女娃子了。白珊珊尽整素菜,啥子藕片片土豆坨坨莴笋颠颠蕹菜杆杆莾起是的下。还嫌不够辣,硬往油碟里加了不少的海椒面和火锅汤汤。小三娃更饿了,典型的肉食动物只吃特色牛肉和小珺肝,一大把一大把的整,整得满脸杂乱的胡子都遭油泡胀了。妈哟,硬是嘴到用时方恨少!
  
  接起......
   唯独三娃吃不下,虽说还是感觉有点饿。三娃只想喝酒,喝泡酒,泡的枸杞酒。一端起红通通的泡酒就想起抽闷烟的掰哥还有那一口烂牙。三娃不自觉的灌下一大口,顿时辣得想吐。
   虽说掰哥常用恶毒的语言问候三娃死去的妈,惹毛了还要狠敲三娃那并不结实的脑壳。但三娃对掰哥的感情还是很深的,毕竟掰哥也是真把他当兄弟看的。现在哥老倌有难又帮不上忙,三娃的矛盾和自责是不言而喻的。
   心头烦,三娃又猛灌了一口,脑壳嗖的一下就冒圈圈闪金光了。三娃混身发烫,意识也迷糊起来。恍惚间,三娃做了个决定,当时他觉得是最对的决定。就是要回到掰哥身边去,不管发生啥子事也要在掰哥的左右。而且要快,因为三娃怕酒劲一过就又不敢了。
   为巩固下效果,三娃又捏到鼻子灌下一大口。然后强忍到呕吐对还在努力埋头苦干的小三娃说道:“三.....娃,老,老子给你说。如果,当哥的出了啥子事,你,你该咋办?”
   小三娃搞不赢,边吃边头都不抬的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三娃喝了一口热茶想把酒压下去:“要是哥的哥老倌有事呢?”
   “哥老倌的哥老倌也是我的哥老倌!”小三娃像在说绕口令,一不小心把舌头咬到了:“哎哟,还.....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三娃整个人都飘了,但是豪气却长了不少:“这几天你啥子事都不要做,就跟到老子。”
   “到底啥,啥事嘛?”小三娃觉得没对,放下筷子追问。
   三娃气吞山河气壮如牛,那声气把所有的食客都吓了一跳:“准备给老子收尸!”
  
  
   是不是牛王庙进去多隐蔽那家串串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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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小麽哈:不是得牛王庙那家哈!那家太牛了,还要提前订位置。我也没机会去吃,据说味道还是不错的,就是每桌只能吃一个半小时,也太概念咯!嘿嘿......
  
  
  作者:事不等闲 回复日期:2009-10-15 20:41:42 
    小说都是政治性的,就算看来离政治最远的时候也是这样,同时小说又是逃离政治的,即使是在它直接讨论政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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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朋友的话相当精辟!赞一个!
  来更新一点点,明后天朋友结婚要帮忙,害怕更新不了挨骂,算了熬下夜嘛......
   小三娃一听,顿时满脑壳雾水,吓得油碟碗都掉地上去了。白珊珊轻声介绍了下事情的由来,小三娃越听越沉默完全停止了刚才的猛烈啮齿咀嚼行为。
   “你虾子怕啦?”三娃声音更大了:“你怕了现在都可以走。老子反正要陪掰哥一起死!”
   小三娃张起嘴好像遭打得闷起了。半晌,小三娃说话了:“我......我想喝点酒!”
   于是,上酒,上泡酒,泡的枸杞酒,一上就是三两。小三娃像在上杀场就义,捏起鼻子喝中药般把泡酒全喝进去了。小三娃和三娃一样,喝酒都属于一喝必弹的低段位。这三两马尿一下去哪还受得了,还没稳到两分钟就吐了,吐的哗啦啦的。
   三娃笑了:“妈哟,你个批娃娃!不想去嘛早说三。又何苦装疯迷窍搞自残嘛!”
   “不!”小三娃吐都没吐完就猛的趁起身来,牛肉坨坨还巴在嘴边边:“三哥要要,要去死......我也要陪到起!”
   三娃心头一热,用劲去拍小三娃的肩膀:“好!好兄弟!”
   弟字都还没说完,三娃就犯恶心了,一吐也是哗啦啦的。
   周围的卖主全搬桌子避而远之了,两个三娃完全激动了还抱作一团轮番的吐。你一口我一口,真是好朋友!
  
  当时的两人,像极了拳击赛中打累了的拳击手:相互紧紧依偎又暗暗较劲支撑,两个脑壳还不自觉的蹭来蹭去,就差点没咬耳朵了。最后,小三娃努力推开了三娃扯起鸭公声气开唱了:“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哦.......”
   不管外人怎么看,当时的三娃反正是激动得热泪盈眶喜极而泣了。他想起了小时候看的一部电影:一位伟大的共产党员,被敌人的长枪短炮打成了筛筛但就是死不下去,一定要把党费交了才肯闭眼。
   三娃不是共产党员,所以肯定交不成党费。他只想在就义交心,交出一颗真挚的心!对象只有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那就是程菲。涨着酒劲,三娃摸出小灵通给程菲打去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程菲温柔的声音再度重现。
   “喂,是三娃嗦。有啥事哇?”
   三娃深呼吸:“我有个事,事情要给你说!”
   “哦,那你说嘛”
   “我,要走了。”
   “到哪儿去嘛?出差吗?”
   三娃一辈子都没这样正经过:“我走之前,有一句话,我,我一定要说!”
   “那你说嘛,"
   三娃顿时化身成了电影里的那位将死的英雄,不自觉整起了普通话,还是川普:”我!我想把这个月的党费交了!”
   话一说完,三娃就慷慨就义猛一扔小灵通,喊了一嗓子:“人民万岁!”脑壳一下觉得天旋地转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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