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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娃又去把小三娃拉过来,说了一段话容不得小三娃插嘴:“你不用去上班了,从现在开始跟到我,明天就到掰哥铺子上开工。今晚黑你在医院把掰哥守好,我到铺子上去拿钱明早来换你。记到,掰哥要吃啥喝啥,给老子去买哈!”
小三娃差点没冲上去抱到三娃啃了:“我终于要出息了!要当高级吼叭咯!”
“爬开爬开,滴点儿莫得心理素质!咋个像发情的公狗哦抱到就莾起耸!”
“不过,三哥,你有莫得钱嘛?一会儿给掰哥买东西我....我莫得钱的嘛。”
“老子还是莫得!自己想办法嘛,这点亏都吃不得还咋个跟到老子挣大钱哦。还有,你们这些县份上的批娃娃最喜欢穿防盗内裤了,大钱尽是塞到里头。要不要老子给你娃再肛检一盘?”
“呵呵,三哥又在开玩笑了。我小三娃哪有钱买得起防盗内裤嘛。我吃点亏就是了,毛了,把这个月的生活费拿给掰哥买好吃好喝的,这盘该对了三。”
三娃点头:“莫得啥事,我就先走了。铺子弄得乱糟糟的要打整一下。”
“那,那我喃?三哥。”一直在边上很静的白珊珊这时静不下来了。
“走三,未必留到医院听小三娃摆鬼故事,主动往他怀怀头钻啊?跟到我回去。”
“你们都走都走嘛,留下我一颗受伤的心,独自享受寂寞。祝你们,铺子上耍得开心。”
...............................
接起......
其实,三娃回铺子上并没什么重要的事要办。他只是不想待在医院头。其一,他不想看到掰哥的受伤惨状,心会不自觉的痛。其二,铺子上还有很多事要去面对要去解决,他想静静的想一下。
“三哥,你喝了那么多酒,早点去休息咩。铺子上我来打扫,保证打整的干干净净。”白珊珊一回铺子就拿起扫把做起活路来。
三娃在检查了几盘卷帘门已经关好后才稍稍放下心:“恩,你一会儿就睡包间。我睡沙发,掰哥睡的沙发。”
三娃一屁股躺在了已有些破旧的歪皮子沙发上,根本睡不着,脑壳头乱。点上一杆烟深吸几口好让自己静下来。说实话,三娃心头也虚得很。这帮彝胞子是哪个喊起来的现在还根本不晓得,也不晓得啥时候会再来。就凭三娃这付骷髅般的身板经得起几挨嘛。恐怕到时候就不是送医院了,直接甩到殡仪馆冻起瞻仰遗容咯。
还有,掰哥这一盘受伤估计也要耽搁大半年去了。铺子上事情那么多:妹儿些咋个服他管?咋个又让铺子生意好转?咋个又能把这些应付自如?......
想多了脑壳就晕,反倒成了催化剂催化了三娃的瞌睡,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总之,这瞌睡很怪,像是睡着了却明明觉得是睁开眼的,像是醒的又好像在做梦。
梦里头有张看不见的脸,猛然间伸出一只爪子抓向了三娃。三娃努力想睁开眼,睁不开。想叫出来,硬是叫不出来。
还好,白珊珊不停拍打三娃,让他艰难的醒过来了。“三哥,三哥!你咋子了咩?”
三娃吓得满头大汗粗气嘘嘘,他立马反应过来刚才是老年人常说的睡瞌睡被鬼迷到起了,叫又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难受得很。
“三哥,你好点了咩?其实,我也害怕得很。一个人睡到包间头心跳得凶,我.....我就跑出来找你。出来就看到你像扯羊儿疯一样,好吓人咩。”
“你才扯羊儿疯!老子刚才梦到起吃鸡,妈哟,不晓得咋个煮的,龟儿子邦硬!老子在梦里头牙齿都扯掉球了。”
“三哥,我不敢一个人睡咯,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咩?”
“我不是那个柳下惠哈,老子雄性激素分泌得相当旺盛哈!一会儿睡起肉挨肉的,刹不了车嘛不要怪我哟!”
此时的白珊珊刚洗过澡只穿了一件碎花的睡衣,估计没戴胸罩,那两个欢快的小白兔跳跃不已呼之欲出。“不得的咩,三哥是哥的咩,咋个会对妹儿乱来咩。”
三娃心头在说,妈哟,这个封口胶还巴得好哦,整得老子腔都开不了,太牢靠了,牢靠的兄妹情。
于是,再度关灯再度上床,上沙发床。三娃手都不敢动一下靠到边边上睡起。倒是白珊珊很自然的抱住了三娃,还抱得很紧。换作在平时三娃早就转身提枪长驱直入了。今天没有,三娃只感觉被人抱着的感觉很好,心头也莫得那么慌了。
真的,三娃这盘没有性欲,只有安慰。虽说白珊珊青春的身体和吐气若兰的气息让三娃的兄弟老二逐渐苏醒并强壮起来。不过三娃不会想给老二任何机会。现在的三娃需要的是安慰,不是抚慰,抚摸慰藉,更不是自慰。
不过这种放松的愉悦心情只维持了几分钟,两个人都无法再放松下来了。因为,有人敲门,持续的敲卷帘门。
会是哪个?!大半夜的鬼敲门?莫非,彝胞子再度返回?
接起.....
三娃麻起胆子下床来,怯生生问了一句:“哪个?”
没人答应,还是山呼海啸般的敲门声。
“哪个!”三娃放大了声气,不过声音有点颤。
“三娃儿,你这个哈呗儿!老杂皮!瓜娃子!胎神!再不开门老娘弄死你!”听到这一阵成渝方言混杂的叫骂,心就稳了一半,搞紧去打开卷帘门。为防止小凤火力十足的夺命剪刀脚,三娃下意识的护住了老二。
哪晓得小凤这盘改变了攻击方式,不飞腿了,用手,甩手就是一耳屎。三娃当时就被打得冒光圈了,还是小天使戴的那种。
“龟儿子的一对狗男女!老娘在外面帮你忙死忙活,不是我问小三娃还不晓得你虾子跑回铺子上和这个骚货乱整!”
“哎,说话注意点咩!哪个是骚货?出口成脏,素质太低下了咩!你妈咋个养你哦?”
“你!我说的就是你!你们全家都是骚货!”
“你还瓜婆娘的!我和三哥是清白的。他是我哥,我是他妹,啥事都莫得哈!”
“哥?是你妈的烂沙锅!莫得事睡到一张床上?你豁鬼嗦?”
“跟你这种莫得文化,理解力太差的人说不清楚!诽谤是你的强项,我也拿你没办法。请你自重!”
三娃好容易才把小天使的光圈赶起走又感觉踏进了养鸡场的门。两只母鸡怒目相对,咯咯咯叫球个不停,还马上要打起来了。
三娃脑壳都听胀了,也听毛了吼起来了:“都不要吼!再吼就爬出去!现在铺子上事情那么多,你们两个瓜婆娘还有闲心吵架,吃饱啦?胀多啦?睡觉!都睡觉!”
三娃也不管那么多了,倒在沙发上就睡。
小凤来劲了跳到沙发最里边把三娃狠狠的抱起,容不得三娃动弹。白珊珊默默的去关好卷帘门,仍然上了沙发仍然从另一边抱紧了三娃。
这就是嫖客们所向往的双飞吗?三娃心头一百个不同意,你看嘛纯粹是受罪。两个女人都抱得死死的,还拼命的挤三娃。三娃身体虾儿,经不起摇摆就只有随波逐流一会过去一会过来。
曾经在很多年前,性趣还很旺盛的三娃在广汉向阳耍过一盘双飞。那是记忆深刻的一盘温柔乡,男权的自我疯狂膨胀让三娃幻想自己是皇帝,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
这次不同,三娃的地位一落千丈,从天子变成了太监,还是个受气的老太监,随时都在受到两位娘娘的折磨和鞭打。
作者:夏日莺飞 回复日期:2009-11-22 23:16:23
看倒太亲切了...我就住在双林北支路得嘛,整天听倒楼下的"来洗脚嘛"的声音入睡.成都混混的语言的确太丰富太搞笑了,看得之开心,生活工作的环境都是一本正经的人,无趣.其实生活就是这么皮实...很有兴趣去整一盘那个二医院那边的冷锅串串,是不是真有这么个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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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哈!中道街“康二姐冷锅串串”的确不错,够辣!不是打广告哈,呵呵.....
接起......
这一夜无语,无奈不敢言语。
三娃也不晓得是咋个在夹击折磨中睡着的,可能太累了吧。若不是后来那悠扬的“大长今”音乐骤然响起三娃还不晓得要睡好久。三娃极不情愿的起身去拿放在桌子上充电的小灵通。
三娃这才看见沙发上的情形,乐了。嘿嘿,也不晓得咋个扳起的。局势经过漫漫长夜的发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三娃被挤到了最边边上,两位女将反而睡到了一起去,挽死挽活抱得邦紧。
电话是弹娃打来的,透着一股子兴奋劲儿。
“兄弟!还在睡啊?起来起来,有重大好消息!”
“我昨天就晓得了,你要跟到四哥了嘛。”
“安?你昨天都晓得啦?咋个当时不恭喜我喃?好轰动的事哦,老子一夜都没睡着得。”
你昨天喝得烂醉,又唱又闹的像你妈跳大神的我咋个有时间插进去恭喜嘛,现在补起三,恭喜你永垂不朽万岁万岁万.....”
“爬爬爬.!再说下去都要默哀了。呵呵,我弹娃是啥人哦!昨天喝那么多酒,只能算小醉了一盘。一回到家啥子酒都醒了,睡不着又整了四瓶啤酒。对了,老万倒是喝弹了哈。”
“不得哦,我看到老万清醒得很的嘛。你娃喝不赢了,就转人家老万嗦?”
“儿豁你,真的!那个时侯你都喝得趴起睡了。老万喝多球了哭起给我说,他的另一条腿都莫得用咯。”
“另一条腿?”
“所以说你龟儿子素质有问题,给你说隐晦点一哈就理解不到了。就是老二,水枪,生....生殖器!老万给我说他是在云南打架的时候把老二伤到了起的,现在基本上拿女人莫得办法咯,你晓得三就相当于是个废人。”
“老万的这些事你不要拿去到处乱说,老万肯定不想外人晓得。还有,我正好找你有事。”
“我晓得哈,你我是兄弟才给你说的,我不得给外人讲的。你说嘛,找我啥事?”
“帮我找把刀。”
“嘿嘿,你要刮毛啊?”
“爬!老子要防身。”
三娃接着就把昨晚掰哥被打及宏志是猪脑壳喊起来的事详细给弹娃讲了一遍。
“锤子!这个算好大个事哦。你等到起,老子下午就过来,帮你把事情解决了。还用啥刀来防身嘛,我给你说哥就是刀,杀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