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烂眼名叫三娃-一个成都小混混的奋斗之路

  胁迫之下旗袍大姐很配合。甚至蹲下身用嘴去呵护三娃蠢蠢欲动的小兄弟......
   三娃一哈就膨胀了情不自禁了,粗暴的将旗袍大姐按在床上上下求索长驱直入活塞运动。不全是情欲,更多是宣泄。
   也就三十秒,三娃在那日渐苍老又饱经风霜的变形身体间迷失了疲软了,喘着粗气不想再运动下去了。如狼似虎岁数的旗袍大姐哪肯轻易罢休,于是猛施一招翻身农奴把歌唱把粹不及防的三娃压得飞痛。妈哟,花了六十块钱居然还能体会哈被强奸的感觉,这个钱花得太值咯。三娃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当强奸无法反抗就只有一边泪流一边享受。
   三娃只有幻想,幻想骑在上面的是穿旗袍的紫薇格格或是香气醉人的香妃。当然,如果骑在上面的是程菲,三娃更愿意幻想容嬷嬷来拖延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切忌不能早射精。
   三分钟,漫长的三分钟,三娃终于勉强而痛苦的发射了。不晓得该不该像电影头演的那样凌辱过后抱到枕头痛哭画地图?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点起杆事后烟,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聊天。
   旗袍大姐光起身子边打整战场遗物边问三娃:“弟娃,你是干哪行的喃?”
   三娃边吐烟圈边回答:“跟你的工作差不多。”
   “警察?“
   “我这个身体像吗?”
   “因为警察跟我们一样,都是先收钱再办事。”
   “哦,其实我是个记者。”
   “恩,有点像。文化人都像你那个样子,一副吃不饱的样子。”
   “我是妓男晚抱的妓者,最喜欢晚上来搞。”
   旗袍大姐边笑边使劲去揪三娃的旋子肉:“批娃娃嘴巴太臭了,尽在给老娘两个骚说!”
   ”挨哟,我的屁儿!“三娃被揪得惊叫唤只有赶快换个话题:“你做这行好多年了喃?肯定都算是双桥子的舍物了哈。你男人呢?离了?死了?”
   “死了还对球了,现在都活得尚好,就是少了一根膀膀儿,啥子都不能做了。”旗袍大姐叹了口气有继续说:“其实,我那个死男人以前还是不错。你想嘛,八几年就在成都操社会了,外头找的悬钱一分一厘都要拿回来。哪晓得九四年跟人家打锤整凶了,手膀子遭砍了一根下来。我有啥法喃?自己的男人不可能不管三,只有送到遂宁老家去养起,每个月都要寄六百块钱回去。”
   “现在桥底下生意瞥又整得凶,你咋个没想过转行做其他的呢?”
   “除了做这个,老娘啥子都不会。哎,再熬两年嘛,等我娃娃读大学了就不球做了。你还不要说,我那个批娃娃成绩还有点好,每盘考试都是全班前几名。就是每个星期回家要钱的时候,要得老娘心痛。但是莫得法的嘛,再没钱还是要鼓捣给。我现在多吃点苦嘛二天娃娃就好过点了三。”
   “你硬是个伟大的母亲哦!二天我给你在双桥子给你立个....立个贞节牌坊,上面写起:卖身光荣,人民母亲。”
   “啪啪爬,又开始骚说了。几哈,时间还早再来切磋一盘?”
   三娃想拒绝但根本拒绝不了因为旗袍大姐再一次权威性的把三娃压在了身下。
   三娃可怜巴巴的祈求:“轻点哦,我,我怕痛。”
  
  
  
  
  
  58出大事
   那一夜,三娃深刻的体会到了啥子叫女人是老虎。虎视眈眈,虎虎生威,猛虎下山。直到天亮时分,旗袍大姐才消停,带着满意的甜美微笑睡去了。
   弹尽粮绝,精疲力竭。三娃在鼾声四起中才得以安息。一夜无梦。无据,和梦也新来不做.....
   再次醒来,已是上午十点四十多了。奇怪了,这一夜的耽搁掰哥居然没有理抹他。也对,这段时间小三娃上手快好多场面都能独自应付了。呵呵,自己也可以偷哈懒咯。三娃在雷鸣般的鼻息声中悄悄快速穿上衣裤。想溜,转眼看见正撅起屁股梦周公的旗袍大姐,三娃摸出五十块钱丢在床上关门离开。
   脑壳还是昏估计是昨晚的酒没醒,三娃在小区头的面摊摊上吃了碗杂酱面才算舒服一点。大街上,到处都是忙碌快步的匆匆过客。他们都是城市头辛勤的小蜜蜂,再努把力就可以买车买房结婆娘了......只有三娃像个异类,漫无目的行尸走肉的慢慢走着。
   其实,三娃何尝不想能像他们一样生气勃勃的忙碌?可惜,三娃不会也学球不来。
   走路梭边边眼睛不拐弯。恍惚中三娃一脚踏到个软绵绵的东西应声倒地。哎哟,三娃一招狗刨沙奋力爬起身,想骂发现居然是个人。准确的说,是个一身稀脏睡在街角的叫花子。臭,是一种日积月累历经沧桑的恶臭。
   三娃不但不嫌臭还很高兴:“严,严疯子!严大爷!”
   只是,严疯子并不领情依旧昏睡百年梦里香甜。三娃喊不醒就使劲去摇,回敬他的是严疯子快乐动感的鼾声。妈哟,昨晚黑又喝弹了嗦?地上尽是空酒瓶......
   “严,大,爷!喝早酒咯!”三娃只有施展狮吼功,虽说功力不够深厚,但是立马起到了效果。严疯子缓缓睁开眼睛伸懒腰:“喝,喝起哦。”
   三娃马上就问:“你上次说的那个啥子阿.....啥子谷子是他们彝胞子的领导,你跟他很熟的嘛?”
   严疯子揉眼睛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妈哟,昨晚黑那个酒太歪了,喝得老子现在都不舒服!”
   “严大爷,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哦。我想去见哈他们的领导,我有个事想问他。”
   “不得行,脑壳还是昏。要解哈酒才行....”严疯子根本不理会一个人自言自语。
   “我去给你买瓶水嘛,喝了要舒服些。”
   “打胡乱说,老子喝了那么多年的酒还不晓得嗦?我给你说小伙子,酒醉全靠酒来解。再整二两下去一哈就对了。”
   还是三娃反应快马上跑到小卖部去买了两瓶二锅头递给严疯子:“整起整起,不够再买。”
   严疯子慢慢的喝着,嘴里发出舒服的吐气声。
   “严大爷,好点没有哦?你晓不晓得我是哪个哦?”
   “我晓得我晓得,你是桥底下收废品的嘛。我们喝过酒的。”
   三娃无语了,他也搞球不清楚这个严疯子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了。那个事情多半莫得搞......
   严疯子很快就喝完大半瓶,脸红筋胀的念起听不懂得古文来:“湖山经醉惯,渍春衫,蹄痕酒痕无限。又客长安,叹断襟零妜......”
   三娃绝望了转身想走:“你慢慢喝慢慢念。”
   “你说的那个彝胞子叫阿约车谷子,现在也是他们的领导。”严疯子灌下一口酒似乎又恢复了常态。
   “对对对,我就是想问他个事。你不是说和他是兄弟伙关系的嘛?你能不能带我去嘛?”
   “九一八,九一八!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这盘严疯子不念古文了举起酒瓶子改唱了,唱得三娃脑壳一哈子就冒光圈十足像个小天使。
   哪晓得,还有音乐来伴奏,就是一点也不搭调。三娃听了半天才搞清楚是自己的小灵通响起了。
   是掰哥打来的,三娃足足深吸气十秒钟才敢去接电话。他已做好了被一个劲问候妈咪和恶毒诅咒生殖器的充分准备。
   接嘛,大不了装聋子。电话很快接通,却不是掰哥的凶狠骂声。是小三娃的哭腔:“三哥,不好咯。出大事了!”
  
  
  天涯处女泡,为三娃冒起。好怀念在成都的日子,不知道哪个时候
  才能回去。LZ辛苦了。作者:嗜血雄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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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又一个处女贴,真希望我不是嗜血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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