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男骚风涯天 回复日期:2010-05-17 02:47:52
我也顶一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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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在装B,那我装2B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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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男骚风涯天。其实,你不用装2B,一点也不用,因为你就是个如假包换的骚B。别谦虚,这也不是在骂你,这是在夸你哈。你看你名字正反看不都透着一股子狐骚味吗?这就奇了怪了,都夏天了还发情啊?
(记住了你骂我可以,千万别骂三丝们哈!)
62老子不回来了
五天后,掰哥回来了。是三娃从派出所把他接回来的。掰哥接连抽了半包烟才像好受了点,左眼乌青望着对面大楼发呆。
“在里头挨啦?”三娃问。
掰哥吼:“锤子!哪个敢!自己不小心碰的......”
刚回铺子,猪脑壳就到了。就是那个在对面开铺子的同行猪脑壳。也就是找宏志来肇事被弹娃打成猪脑壳的猪脑壳。
是三娃主动找的猪脑壳,因为短时间铺子能找到的最合适的下家就只有他了。转让费还算公道,毕竟猪脑壳对四哥的名号还是有所忌惮的。
两万块转让费当面点清,三娃还是忍不住警告猪脑壳:“要是查到害掰哥的事是你做的话,老子不得放过你!”
猪脑壳一脸无辜便秘状脑壳摇得像浪打浪:“不敢不敢,咋个敢嘛?三.....哥,上盘的胆都遭拈了哪还有那个屁儿做那些事嘛?如果是我做的就死妈死老汉儿莫得鸡儿!”
除了白姗姗小凤外,其他姐妹都来了。三娃把工资一一结给了她们还额外多给了三百块当做遣散费。因为老万那边一个也没有要。陆红没要,把钱扔在茶几上就跑了。只留下一句话:“我欠掰哥的。”
天气出奇的好,艳阳高照就跟没什么事发生过一样。
人生自古伤离别,天老爷还是天老爷。
掰哥不说话只盯着茶几上伴随自己多年的茶杯发呆。
三娃感叹:“都走完球咯,我们还是要走咯.....”
掰哥点头,然后把硕大的茶杯摔个粉碎:“喝了那么多年了也该换得了.....”
刘老大也到了,从犀浦骑着辆红色的三轮QQ(QQ外壳与火三轮的奇妙组合)来接掰哥。掰哥本无家,铺子再一打出去就连个栖身的鸭儿棚棚都莫球得了。所以,三娃就联系了在犀浦开花茶铺的刘老大。也许,犀浦少污染的空气才最适合掰哥燥辣的脾气。
两师弟见面,哭笑参半。
在街尾的小馆子头,两个人都喝高了。
嘴巴越喝越扁的刘老大下了战书:“掰子,好多年没切磋过了。来哦,会一会哇?”
掰哥干完杯中酒就怪叫:“锤子,扁嘴儿还怕你蛮?整就整!”
就在这桌椅之间,两个人拳脚对攻摔包公。惊恐的食客些顿时避之不及一哄而散。边跑还边骂:“妈哟,四医院的门卫也太不负责了嘛,一哈就跑你妈两个出来!”
势均力敌,不遗余力,不胜酒力。
两个人都累得瘫坐在地上,任一桌的酒菜汤汁泰山压顶醍醐灌顶。
笑,然后就是哭。鬼哭狼嚎,长歌当哭…….
三娃好不容易才听清掰哥抱着酒瓶深情演绎的是南斯拉夫老电影《桥》的插曲《啊,朋友再见!》。刘老大扁起嘴巴不会唱但是口哨的伴奏却是很伤情很到位。
是的,那是他们曾经烂熟于心的电影,也是他们曾经热血燃烧的年代。可惜,现在烂熟的不再是电影而是身体。热血已烧尽,骨油是仅存的燃料。
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
侵略者闯进我家乡。
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游击队呀,快带我走吧,
我实在不能再忍受。
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
你把我埋在山岗上。
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你把我埋葬在山岗上面,
再插上一只美丽的花。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每当人们从这里走过,
都说多么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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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终会散。掰哥拉着刘老大上了三轮QQ。“走,开车。到犀浦去种菜当农民!”
“掰哥…….”三娃有些语塞:“好…..好久回来…..耍?”
三轮QQ发动了,声音像打屁虫打屁般赢弱紊乱。
掰哥振臂高呼:“老子不回来了,永远!”
声音嘶哑苍劲,响彻死一般寂静的蹄花一条街。晃眼儿QQ几晃几晃的就消失了,只留下一股子燃烧不尽的呛人油烟味。
三娃也想走,却猛然发现自己退无可退无路可走。悲凉,三娃觉得背后一阵冰凉。是啊,人生最挨球的事莫过于:你们都走完球了,而我还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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