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横行霸道
“出什么事了？”丁忧自言自语，下床拄着拐杖去看。
她刚好能看到前面，正中间有一个花坛，花坛左侧是急救大楼。
急救大楼前，一个救护车上，刚抬下一个病人，就看见十几个人，抽着烟、纹着身、膀大腰圆，拿着棒子，从医院外面进来，把担架上的病人都撞翻了，那病人应该是车祸，一条腿鲜血淋漓，躺在地上哀嚎。
但是那群人，根本没有理睬，虎视眈眈的环顾四面，吓得医生护士病人都纷纷绕道走。
“门诊部！那边！”一个带头的喊了一嗓子。
呼啦一下，一群人跟着他向门诊部跑去，门诊部在住院部和急救大楼中间。
丁忧把门关上，走向门诊部。
她似乎忘了和欧加拉说好了什么。
“那姓梁的老不死的在哪里？”一个小混混揪着护士的领子问道。
护士直发抖，说不出话来。
问题也是，小混混问的太笼统了，谁知道他指的是谁？
“那个刚送来的老不死的！”一个小混混问，“拆吧死人的！”
护士抖着不敢说，小混混把她扔到一边，又揪住了一个医生，那医生以为他们是仇视医疗工作者的，下意识的双手抱头。
“那个姓梁的老不死的在哪里？刚送来的！”
医生抱着头，活命要紧，“在骨科！三楼！”
小混混把医生扔到一边，把他摔得屁滚尿流，直奔三楼。
混黑社会的，智商普遍偏低。
丁忧当然动作要比这些体力工作者慢得多。
丁忧当然动作要比这些体力工作者慢得多。
但是在他们上楼的时候，丁忧也赶到了门诊部。
“那些人是干什么的？”丁忧本地上不住的揉着屁股哼哼唧唧的医生。
“好像是找梁老的。”医生哼唧着说，虽然法医看死人，他们看活人，但是都是医疗体系，梁老还是很有些知名度的。
“梁老在哪里？”丁忧问。
医生赶忙哼唧着揉着屁股站起来，“在住院部，我得赶紧走了，他们从骨科下来，再找我麻烦就完了！”
医院里，一般有点啥苗头不对，像医患纠纷医闹打人，医生的第一反应，就是把战火往骨科引，因为骨科相对于其他科来说，最有战斗实力，想想，一天到晚掰骨头的，得多大的力气？骨头都能正回来，再蛮横的人，以暴制暴，还是能对付一阵的。
其实，医院里，除了骨科血腥暴力手段野蛮外，还有一个科，有过之而不及，那就是妇产科，破腹产手术，把孩子从肚子里剖出来，那也相当需要一膀子力气。
但是，大家不会把妇产科扔到战火最集中的地方，因为，大肚婆都在那里，需要照顾。
丁忧看着医生扶着腰，一扭一扭的逃走，又看看大厅里，人都闪得干干净净了。
她又回到了住院部。
“梁老在哪里？”她问前台护士。
“去楼上单人病房看看，不在这屋，就在那屋。”前台护士爱答不理的说。
“一会儿来人的话，态度要友善点。”丁忧提醒她。
前台护士当然不知道丁忧什么意思，估计，半个小时之后，她也没有明白。
你让人家态度友善点，有个屁用！
应该叫人家赶快逃命！
丁忧坐电梯到单人病房区，梁老是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专家，他的病房自然是单人病房了。
丁忧差点一扇一扇门开，幸好，遇到一个查房医生。
“丁医生，你怎么出来溜达来了？”查房医生看见丁忧打招呼，“但是不要溜达太久啊，要多卧床休息。”
“梁老在哪个病房？”丁忧问他。
查房医生用笔指了指身后的一扇门，“就这里啊！”
“快去躲起来。”丁忧对查房医生说。
那帮人也真是太过为非作歹了，但好在这片还不是高干病房，他们有本事去高干病房打砸一通，搞学术干实事的人，真的就是比有权的好欺负，梁老虽然是法医界泰斗级人物，但仍然是无权无势的老百姓，竟然受到这般威胁。
丁忧敲敲门，没有等回应，就推门进去了。
她看到梁老，盘腿坐在床上，正在，跟一个老太太下象棋。
梁老和老太太看见丁忧，有些惊讶。
“你哪里病了？”丁忧开门见山，问梁老。
“谁说我病了？小姑娘，你好了？”梁老问。
“你没病，你在医院干嘛？”丁忧反问。
一阵沉默。
老太太指着梁老气道，“心病！”
一副爱之深责之切的表情。
梁老有些不爽，吵嘴道，“老太婆，你怎么回事儿！一输了就要发脾气，你看看，你不是要输了吗？”
“谁说我输了发脾气！我就是气你这个倔老头！”老太太相当不满，开始絮叨，“我就说你这个死老头！你说，你都多大了！你都八十二了！你在家怎么呆着不好！非得上班！感情你那是什么好活啊！你看看，你看看！都是你惹的事！都是你不该惹的人，你去惹！要不是家里被砸了！谁会躲在这里下象棋啊！去你的象棋，自己玩去吧！”
老太太真生气了，扭着身体，不理梁老了。
“哎呀！老伴！”梁老开始哄起来了，“让你一步，让你两步，接着下嘛，干嘛说生气就生气啊！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说说，我们当法医的，不给死人伸张正义，不跟那些资本主义恶势力做斗争，那我们心里多有愧啊！我们能忍着那些枉死的人，在阴曹地府里不明不白的受冤屈！能吗？要是哪天，我们见了马克思，马克思都不能理我们，嫌丢人！你想想！我要是妥协了的话，你见了马克思，都不好意思说，我是你老伴！”
老太太扭扭捏捏的笑了一声哼，“你个死老头子，马克思个没完没了干嘛！”
“行了，行了，不生气了，下象棋！”梁老连忙招呼，问丁忧，“小姑娘，你住旁边，来串门啊？”
丁忧点了点头，“哦。”
老太太也招呼着，“小姑娘，干嘛站门口啊！进来坐！大娘给你洗个苹果去！”
说完这句话，转向梁老，恶狠狠的说，“不准动我的棋子，要不收拾你！”
“不动！不动！你都快输透透的了！”梁老说。
老太太拿着一个苹果，“你说让我两步的！”
老来夫妻老来乐。
丁忧看着他们。
这件病房，除了病床，也没有什么能挡住进攻的了。
关键时刻，她又没有带手机。
“干嘛一副这种表情，怎么了？”梁老问丁忧。
“有人要过来。”丁忧说，一点也没有隐瞒，“在门诊已经打了人，来找你的。”
“找我的？”梁老立刻站起来，“给我钱收买我不成！还去砸了我家！这帮人怎么这么横行霸道！没有王法了吗？我这把老骨头，跟他们拼了！”
“你拼不过！”丁忧相当不留情面，“你们两个去卫生间里，把门锁上，下象棋吧。”
丁忧把棋盘端起来，给梁老。
“那你呢？”梁老问丁忧。
“他们又不找我。”丁忧回答。
刚把梁老忽悠进为什么，丁忧立刻拿塑料袋，把卫生间的门在外面给绑死了。
梁老和老太太就不好出来了。
梁老进里面，老太太就问，“你进来干什么？就洗一个苹果！”
梁老瞬间回过味来，不对啊！但是他想出去，就出不去了。
“你放我出去，小姑娘！”梁老拍着门喊。
他老人家体格真不错，门拍的梆梆响。
“梁老，你留点力气。”丁忧在门外说，有气无力，“如果他们过我这关的话，希望你还能挡住一阵子。”
“哎呀！你这个傻孩子！”梁老在里面直着急，“他们要找我，看见你，也不会让你好看的！你快点！快用桌子上的电话报警！”
等警察来的话，黄花菜都凉了。
丁忧直接拨了许靖南的电话，“有人要找梁老的麻烦，房间号是410。”
“我在回去的路上，你们躲起来！”许靖南在电话里说。
“哦。”丁忧回答，她在窗户那里，已经看到有人将住院部的前后两个出口堵住了，跳楼的话，楼层有太高，躲哪里？
16．空城计
已经有两个躲在卫生间了，她不能躲起来，至少得留一个在外面唱空城计。
她把电话放到一边，没有挂下。
“你们再怎么吵，再怎么闹，我也不会把你们放出来，所以，闭嘴！”丁忧贴着门，怒道。
估计梁老这样的人，几乎没有被人呵斥过。
细微的几声响后，就归于平静了，估计是受委屈了，然后老太太在安慰他。
丁忧把门锁死，把房间里的四个椅子摆成一排，老人家东西就是多，丁忧又把脸盆衣架、锅碗瓢盆什么都放在好拿的地方，尤其是椅子前面摆了一排六个暖水瓶。
老年人就是勤劳，六个暖水瓶都是满满登登的。
然后，丁忧坐在四只椅子，中间的一个上面，把伸缩拐杖抖开，有节奏的敲着地面，看着门。
她是深谙黑社会火拼之道。
但是，她应该没看过三国演义，她要是看过，就知道空城计应该是那么唱的，她应该把门打开。
倒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诸葛亮独守空城，抚琴坐等司马懿，那叫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出神入化神乎其技。
但换到丁忧这里，她要是开个门，就只能是，无事莫装逼，装逼招雷劈。
反正她也没开门，她又不是个武疯子，还指望门能帮她缓冲一下战火呢！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丁忧看着门，砰地一声震动，但是挺结实的。
又是砰地一声。
外面骂开了。
“老不死的！是不是你在里面！”
“给爷爷开门！打不死你这条老狗！”
“进去把他拆吧了！”
“老不死的，事儿真多啊！死了就消停了！非得跟着作对，是吧！看能不能打服你！”
“打死那老不死的！塞茅坑里看看，是蛆吃了他，还是他吃了蛆……”
吵吵嚷嚷的，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这帮人，进医院，打老人，横行霸道、有恃无恐，真是社会的渣滓。
丁忧面容冷峻，依旧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她还真有挺多经验的，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以逸待劳，先声夺人，她只是先把暖瓶塞拔掉。
那扇门，噗嗤噗嗤的往下掉渣，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病房的门，一直都不会太结实，一般在医院呆着的人，谁有那么大的力气拆门卸门的啊？就算有，也不会。
砰的一声响，一直坚守的门，终于倒下了，被一脚踢开。
门开的瞬间，丁忧忽然飞快的操起一个暖瓶，就扔了出去，她扔得非常有技巧，暖瓶水，一溜的飞速溅向门外。
只听见一阵叽哇乱叫，这一暖瓶水，要是在夏天，就非常有杀伤力了，但是秋天，人都穿着长衣长裤厚衣服，就弱点了，但是那些混混们，为了耍大刀，好多穿着紧身背心，露着纹身。
“退什么退！”有人怒喊，“一个老不死的！怕什么怕！能有几个热水瓶！”
丁忧有六个，现在还剩下五个，在外面混混不断涌进的瞬间，丁忧怒火蒸腾，喝道，“都他妈的！给我滚！”
一扬手，剩下的五个热水瓶，都接连飞了出去，热水一点都没有浪费，都淋在了进来的混混们身上。
这热水瓶攻势十分钟之内结束，就是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效果才好，虽然热水瓶杀伤力并不是特别大，但是非常好的挫了来者的锐气，伤了他们锋芒，让他们的攻击力打了折扣。
“哎呀！”一个混混挤进来，脸上手臂上都是水泡，皱着脸哼哼唧唧，“这娘们也是讨人嫌的，把她也给收拾了！”
打架的时候，冲在前面的都是傻帽，在后面的都是胆小鬼。
枪打出头鸟，丁忧没跟他废话，抡着身边的椅子，就照着混混的头上砸去，那一砸下去，椅子碎了，混混也头破血流。
丁忧冷冷道，“我都说了，让你们他妈的都给我滚！”
显然，丁忧这两下，让人刮目相看，但是好虎架不住群狼。
病房门小，一下子，手忙脚乱，挤不进来多人，丁忧以此为凭借，用迅速的攻势，让他们卡死在门口，但问题是，她也支持不了太久。
她手头的工具有限，暖水瓶用完了，凳子除了屁股下的一个，也三下就砸没了，锅碗瓢盆，东西大，但是不禁用。
丁忧东西都用完后，拍了拍手，站起来，把她坐着的椅子，扔了出去，砸得粉碎。
“许靖南，你们现在在哪里？”她冷冷的问，用拐杖点着地面，冷冷的看着进来的人。
混混们对她有些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娘们怕啥！一起上！”一个混混喊道，一呼百应。
丁忧向后一退，退到卫生间门上，她估摸自己还是很抗打的。
她靠在门上，有了借力，用自己的拐杖抽了几个欺身上来的混混，但实在人太多，她兼顾不过来，现在的混混还在想把她放到再说，估计过一会儿，她要只有挨打的份的时候，有人会不会动手动脚，就不好说了。
就在她靠着门，慢慢蹲下，抱成一团，准备接受群殴，雨点似的拳头的时候。
忽然砰地一声，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欧加拉告辞张勇胜和老程，回到丁忧的病房，发现门敞开着，里面乱七八糟，被子和床垫被掀起，笔记本被扔在地上，电源线也被扯掉了，卫生间的门，孤零零的忽动着，一开一合。
欧加拉第一反应就是丁忧以前的事儿，东窗事发了，仇人寻仇寻上门了，尤其是丁忧人也不见了。
她赶紧给许靖南打电话，但是占线，给徐敬打电话，没人接，她要急死了！
“哎！忧忧，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交代啊！”欧加拉急道，赶忙到处找。
她找的时候，就发现了，除了丁忧的病房，好多病房都是那样，像是被扫荡了一样。
“欧加拉！回病房！”许靖南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命令她。
“忧忧，不见了！”欧加拉急道。
“我和徐敬去找！回病房！”许靖南严厉的说。
欧加拉不再说什么，赶紧回去，她是一个好公关，但绝对不是一个无敌战士。
“徐敬！鸣枪示警！”许靖南厉声说。
这就是那惊天动地的巨响由来。
这就是那惊天动地的巨响由来。
“面对墙站好，双手抱头！”徐敬喝道，擒拿锁喉大背摔，撂倒好几个，他接受的训练就是一招制敌。
这时候，楼下终于响起了警笛声。
丁忧把手从头上拿开，把埋起来的头抬起，她一直是一个自我保护的防御姿势，怎么眼圈都青了？估计身上的青紫肿痛更不能少了。
丁忧拄着拐杖站起来，衣衫凌乱，头上的纱布都串位了，非常狼狈。
“梁老在哪里？”许靖南问她。
丁忧指了指身后，“卫生间里。”
然后，她走到那一排，被徐敬制服的混混后面，说，“都他妈的给我转过来！”
那几个混混受迫于丁忧盛气凌人不容置疑的语气，都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来。
丁忧锋利的眼神，一个一个混混扫过去，从第一个开始，拿着拐杖，狠狠的抽了下去……
许靖南在放人出卫生间。
徐敬没有管，他们又不是警察，不能刑讯逼供。
丁忧下手真够狠的了，她的那根折叠伸缩金属拐杖，又特别的细，只有手指粗细，抽在人身上，非常疼，她每次下手，都换了一声哀嚎。
但是，她忽略了一个人，梁老！
梁老从事法医这么多年，可是非常有一个公安干警的觉悟。
“小姑娘！你下手轻点！”梁老走上去，拉住丁忧，“他们已经伏法，已经不再抵抗，你就不能再用暴力了！”
丁忧本身腿脚就不稳便，梁老力气真不小，一下子，把她拽了一个趔趄。
丁忧后悔了，看梁老这身子骨，这掌力，她真不应该把人家关在卫生间里，把梁老放出来，他至少也能撂倒三五大汉。
亏了！
“我要让一切真相水落石出，让主使者身败名裂！”丁忧说了一句，就拄着拐杖走了。
17.媲美冠希的视频
“警察已经把那些攻击你们的混混给带走了，希望能审问出幕后黑手。”欧加拉很贴心的给丁忧递了一个苹果。
“刘辉的尸体呢？”丁忧问，被打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周身的疼痛。
“没拦住，被火化了。”欧加拉说，“当时一群人冲进市法医办公室，就把尸体抢走了，还有人把梁老家给砸了，梁老没办法，只能躲进医院，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还追到医院来了。”
“尸体，火化了？”丁忧问。
“是啊！”欧加拉回答，“这么一看，真是居心叵测呢！”
“喵喵……”球球叫个不停，之前，徐敬大展拳脚的时候，它真的被压了，脸都有点扁了，所以，它现在就躲在丁忧的病房里。
难道球球喵喵的不停叫，是因为疼痛？
“你在看什么！球球！”欧加拉问，“你怎么可以看这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球球正在床上玩平板，平板里传来了呻吟声，还有噼噼啪啪的抽插声，淫声荡语，不一而足。
欧加拉要去把平板关了。
球球真不像话！
“等等！”丁忧阻止她。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用力过度涨红了的脸，面目狰狞，龇牙咧嘴，非常卖力。
“这是刘辉！”丁忧说。
一声带着呻吟的荡笑，“哦——哦——，你就这点能耐吗？你就这点力气吗？你用点力气，再大力些——”
视频晃了一下，换到一张非常受用的脸，欲火焚身的样子。
是赵苗苗。
旁边还有人说话。
“你这个小婊子！你哎呦！哎呦！小心点，滑出来了！小辉啊，是小啊，还是苗苗松啊——”
“姐姐！你悠着点！我们还得玩别的呢！你也得让小辉留点力气，陪我玩啊！”
“让小辉喝点，喝点，那玩意就更好用了！”
……
这就是传说中的性爱录像，而且，视频里竟然还有好几个人！
“这个在S市贴吧！”欧加拉说，“这要下下来！要不然，一会儿就会被删除的！”
球球喵喵的叫，成功引起注意。
“你已经下下来了？”欧加拉问球球。
球球点头。
整个视频大概一个小时，刘辉快要被吸干了，以他的表现来看，这么长时间辛苦下来，绝对是吃药了，果然，他这业务不是一般人能干的，要有一定的持久力与经验值，相当的献身精神。
视频里有刘辉、赵苗苗、何莉莉、杨晓霞、林洁，本来，已经确定了他们之间有不正当男女关系，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录了视频，在视频里，还玩各种各样的花样，技巧翻新，丑态百出。
这绝对是一个重磅的大丑闻了！
这不是偷排，这是当事人自己拍的，但问题是，怎么会流到网络上，五个人，四女一男，在视频里，都赤裸露面了，这里面应该不会有把视频放在网络上的人，就算放，他们也会把自己的不堪入目的画面剪切掉。
“这视频，只要在贴吧里挂上十分钟，就会人尽皆知，网站删掉也没有用，很多人都会把它下载下来，私下疯狂穿越，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欧加拉说。
“查一下，上传视频的人！”丁忧说，她是对球球说的。
球球也知道自己要干活了，用毛茸茸的小猫爪子扒拉一下，把楼主的资料给调出来了。
楼主的ID是学院110，显示是当天注册的，估计，这个人，注册这个账号，目的就是为了上传这个视频。
“什么都没有啊！”欧加拉说。
“查IP地址！”丁忧说。
球球喵喵的开始叫唤。
“你会查，赶快查！”丁忧不管球球的撒娇，“你那个猫骨美人的ID曾经用代理服务器混淆视听，你别装，你用的不是随便找的代理服务器，你用的是自己改进过的！”
球球喵喵叫着，打着转，极似撒娇。
“忧忧——”欧加拉试探的说，“球球的意思，好像是要一个电脑。”
这时候，球球也终于在平板上，敲出了“笔记本电脑”五个字，想想，它的小猫爪子，在平板电脑的触摸键盘上敲出这几个字，有多么的艰难！
丁忧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欧加拉连忙拿来一台笔记本，给球球插上电。
球球用小猫爪子扒拉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开始卖萌，喵喵叫。
“乖啦！快点干活，球球——”欧加拉指着笔记本电脑，“不要得寸进尺！”
这时候，许靖南和徐敬推门走了进来，许靖南的样子，没有他一贯那么慈祥了。
徐敬还是老样子，跟个保镖似的。
他们两个帮着警察把那些小混混带到公安局，做些笔录之类的。
“我已经提请纪委做进一步调查了！”许靖南说，“做到这份上，早已不是以权谋私，安排工作领空饷这么简单！去法医办公室抢尸！勾结社会闲散人员威胁公安执法人员！甚至在省立医院，纠结社会地痞流氓对非常有名望的老学者动粗！还把人打伤了！”
看样子，许靖南是真生气了。
“他们敢这么做，的确是太为非作歹、横行无忌了！”欧加拉说，“社会影响，应该很不好，闹得这么大，民怨沸腾吧！”
“不是第一次，事情肯定要更多。”丁忧说。
这种事情，拔起萝卜连着泥。
“要么不查！要么彻查！”许靖南说，“这么张狂，这么目无党纪国法，会有很多事情，能钉死他们！”
绝对的，只不过是被掩饰了，他们之前肯定做了很多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是日积月累的，才能达到今日的地步！
“公安局派人，已经去提审林丽了！”许靖南说。
“那么，顺便，”丁忧说，“把这几个人，也审问一下吧，何莉莉、杨晓霞、林洁。”
说着，她示意欧加拉把视频放一遍。
视频只是个人生活作风问题，但问题是，视频里的赵苗苗、刘辉都死了，有必要问一问，视频里的其他人。
而且，在许靖南和欧加拉去林丽哪里问话的时候，虽然什么也没有问出来，但何莉莉、杨晓霞、林洁三个人，神态各异，似乎有隐瞒。
现在，许靖南已经决定下重拳，可没有那么个闲情雅致去拜访谈话，全部抓回来审问！
欺人太甚！
球球喵喵叫着，打着转，极似撒娇。
“忧忧——”欧加拉试探的说，“球球的意思，好像是要一个电脑。”
这时候，球球也终于在平板上，敲出了“笔记本电脑”五个字，想想，它的小猫爪子，在平板电脑的触摸键盘上敲出这几个字，有多么的艰难！
丁忧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欧加拉连忙拿来一台笔记本，给球球插上电。
球球用小猫爪子扒拉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开始卖萌，喵喵叫。
“乖啦！快点干活，球球——”欧加拉指着笔记本电脑，“不要得寸进尺！”
这时候，许靖南和徐敬推门走了进来，许靖南的样子，没有他一贯那么慈祥了。
徐敬还是老样子，跟个保镖似的。
他们两个帮着警察把那些小混混带到公安局，做些笔录之类的。
“我已经提请纪委做进一步调查了！”许靖南说，“做到这份上，早已不是以权谋私，安排工作领空饷这么简单！去法医办公室抢尸！勾结社会闲散人员威胁公安执法人员！甚至在省立医院，纠结社会地痞流氓对非常有名望的老学者动粗！还把人打伤了！”
看样子，许靖南是真生气了。
“他们敢这么做，的确是太为非作歹、横行无忌了！”欧加拉说，“社会影响，应该很不好，闹得这么大，民怨沸腾吧！”
“不是第一次，事情肯定要更多。”丁忧说。
这种事情，拔起萝卜连着泥。
“要么不查！要么彻查！”许靖南说，“这么张狂，这么目无党纪国法，会有很多事情，能钉死他们！”
绝对的，只不过是被掩饰了，他们之前肯定做了很多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是日积月累的，才能达到今日的地步！
“公安局派人，已经去提审林丽了！”许靖南说。
“那么，顺便，”丁忧说，“把这几个人，也审问一下吧，何莉莉、杨晓霞、林洁。”
说着，她示意欧加拉把视频放一遍。
视频只是个人生活作风问题，但问题是，视频里的赵苗苗、刘辉都死了，有必要问一问，视频里的其他人。
而且，在许靖南和欧加拉去林丽哪里问话的时候，虽然什么也没有问出来，但何莉莉、杨晓霞、林洁三个人，神态各异，似乎有隐瞒。
现在，许靖南已经决定下重拳，可没有那么个闲情雅致去拜访谈话，全部抓回来审问！
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