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平行世界的错位传奇

  谢谢蚊子兄弟、小亚、aijia(吉祥三宝每天都要有的);水川、九九、巫河兄、猪猪、菱花舞、4哥、七少、主治暧昧、定而能静、当素材浏览,各位朋友。
  sheabiaoABC、一池净水为拙作整理,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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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子兄弟:呵呵,兄弟你终于回来了,拥抱一个!你不来,我还真感觉怪怪的,人类真的是感情动物啊。兄弟的眼光独到,很喜欢,麦克尤恩,呵呵,没想到啊,不过我个人确实觉得文学作品是应该有它自身的张力的,至于界限在什么地方,也许最后就是人心灵最深处的锁链吧,突破它,是我们在阅读中最想要的感觉,就像所有的文学理论都会说受众阅读文本其实最重要的是为了获得一种情感替代,把自己想象成文本中的角色,以体验平时生活中无法得到的快感,呵呵。至于兄弟说的网友骂贪官和富人,确实,古人云,不平则鸣,为何不平,呵呵,下面的话就没必要说了吧。
  小亚:恭喜小亚蝉联分页大沙发,这一下午,呵呵,我挺感动的,我们都是萍水相逢,能有人这样不辞辛苦为我把贴,真的是很难得的,顶贴是个很辛苦而枯燥的工作,小亚你够厉害。另,你找的那张照片,很诡异啊,看的我心惊肉跳的,总让我想起《致命id》的结尾和《无间道》里刘德华对着镜子敬礼,但镜子中看到的却是梁朝伟在敬礼微笑……说实话,我自认为挺能编些恐怖的情节的,不过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写恐怖小说,那种浑身起鸡皮嘎达,头皮发麻的感觉……话说我一哥们儿,几年前深夜开车回家,路边有个身穿白裙子的女人要搭车……(此处略去)……我哥们儿第二天开始发烧……(此处略去)……现在我哥们儿在路上从来不停车的。
  Aijia:恭喜aijia坐享分页大沙发,呵呵。小亚还剩两个帖子就分页了……也算是对你加班的补偿吧,希望你能够好好加班,试想现在的年轻人,哪个不加班啊,大家都很不容易的,没办法,我们不是二代,我们必须得自己养活自己,很久前听过郭德纲说了个“没伞就得快点跑”的典故,……(此处略去)……不行,今天晚上我也得加班,又想先继续写一些,就不多说了。
  感谢朋友们,有你们真好,我每天都很充实,觉得自己没有浪费生命,是你们让我的生活更加光彩,希望大家都能平静、惬意,爱你们。
  黑衣首领远去的方向,我有种压迫的感觉,那里淡蓝色的光似乎闪电般一亮。那是什么?我说不清,但我能感觉,我能感觉到那股杀气,很复杂的杀气,很多仇恨,很多怨愤,甚至还有些许的不舍。那是黑衣首领那把长长的剑,剑刃上缭绕着淡蓝色的光。我再召唤水墙已然来不及了,我忽然明白为什么黑衣首领转身后剑上的杀气更重了,他是要等我卸下水墙,好有把握给我致命一击。不,他知道楠佳在我怀中,难道这剑是射向楠佳?是的,它向楠佳的后心直刺过来。
  我却从未感到自己的想法如现在这般清楚而坚定,楠佳是完美的,她纯洁得就像尘莫湖里的水,我是个没用的人,可我不能让她死。
  我推开了楠佳,感觉那一刹那自己成熟了,自己有用了,而且很有意义。
  我竟不由得笑了起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穿过了我的胸膛,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楔了进去,觉得胸膛内一下子充实了许多,那东西凉凉的,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又觉得那东西可能已经在我的胸膛里融化了吧。
  我觉得胸口有些麻,那麻麻的感觉仿佛无数的小虫在向外爬,它们一点一点向我身体的其他部分爬去,而胸口此时却连疼痛也感不到了。
  我好像咳嗽起来,因为我感觉只要一呼吸肺里便像卡了什么东西一样别扭。
  我觉得雨好像停了,我觉得这草地好软好软,我觉得有些困了。
  楠佳似乎抱住我在说着什么,可是我听不清,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水里,而周围人的动作和声音都像是从岸上传过来的,这简直比梦更模糊。
  但我却能记住楠佳的眼神,那里没有眼泪,却有一种复杂的东西。
  王族的卫队来了吧,好多人啊,王族的铠甲晃得我闭上了眼睛……
  ……
  ……
  “你醒了?!痕!你终于醒了!我的孩子!”我见到了母后,她哭得好似泪人。
  “真是!咳……这多危险啊!”是父王,他竟没有发火,真是像是做梦了。
  “王子,您……”这是楠佳的声音,我能听出来她在哭,可我又睁不开眼睛了,我觉得很累,很想就这样躺着,一直睡着。
  “御医!御医!王子又昏迷了!御医!”那是母后急切的声音。
  其实我只是想闭上眼睛睡一会儿,他们却以为我又一次昏迷,连御医也被我骗了,呵呵,想起来就想笑,胸口却一阵钻心的疼,我好像吐了些液体。
  “又吐血了!又吐血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母后很焦急。
  “回禀王后,王子……王子……”医师好像在迟疑,在寻找着合适的语言。
  “你说!说实话!”父王威严地对医师命令道,“是,我的王,王子本来就中了一种致命的慢性毒药,如今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们用法术将他的生命维持着,他可能明天就能下床,可能后天就能战斗,可是他已经把生命之源损伤了,生命之源损伤之后……”
  “不要啰嗦,我问的是结果!”父王显然也着急了。
  “是,陛下,王子可能随时都会死,那种死是突然的无征兆的,他会经常吐血,生命只是在艰难地延续,王子已是半死之身了,陛下。”
  没有人说话,我觉得好像有一种沉重的解脱,我的头很疼,只是想睡。
  我很累,哪儿也不想去。
  我想像战前一样坐在我喜欢的忘忧树下跟无心鸟聊天,看宫女打水,数天边的星星。
  我想父王母后抱抱我,摸摸我的头。
  我想死么?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留恋,却又不怕失去。
  如果真的有什么紧紧抓住了我,也许是父王,也许是母后,也许是春花秋树,也许是……楠佳……
  ……
  谢谢蚊子兄弟、小亚、aijia(吉祥三宝每天都要有的);柳哥、巫河兄、水川、九九、主治暧昧、猪猪、七少、佐王、沧粟笔谈、菱花舞、4哥、二勃、暖日、梅姐,各位朋友。
  欢迎新朋友:葛玉民、推山入海、飘于泥。
  看到帖子这么热闹,很开心,开篇就说过不做装逼犯,所以真的很开心,这么多朋友支持我,更重要的今天我看到了朋友们之间的交流,很多天前,帝哥说要在帖子里交流,我双手赞成,当时就说如果这个帖子能成为大家交流的平台,很值得,后来和蚊子兄弟说要弄个很长的帖子,现在更坚定了决心。萍水相逢,大家什么都不为,就是过来关照我,纯的,很感动。对了,和各位朋友请个假,明天看来是不能更新了,鉴于白天不能上网的现状,下次更新应该是后天晚上了,在这里向朋友们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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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子兄弟:呵呵呵,还是你能猜到我,你说的,我看了……(此处省略若干字)……我确实是个胆小的男人,在这里不装逼地承认,小的时候没有玩胆,上大学没有色胆,工作了没有贼胆……原谅我,胆小如鼠……以前的我非常爱装逼,真的,玩了命的装逼犯啊……(此处略去更多字)……不过现在我高兴地是我逐渐在用踏实的我面对兄弟和亲人。
  Aijia:小姑娘,蚊子兄弟猜的对,是痕在保护楠佳,你猜错了,呵呵,不过,很感谢你的照片,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这些照片我已保存下来,至于更新的问题,我会努力的,真拿你没办法啊,小姑娘。另:我也很喜欢《海绵宝宝》(汗一个~~~~)
  小亚:呵呵,观察的真细致啊,你不会真的去数了吧,感动中,最精诚所至的读者,我答应你,痕一定会得到父母的抚摸的……
  柳哥:无论怎么热闹,我永远记得,你是第一个回我帖子的兄弟,更记得是你把蚊子兄弟介绍给了我,让我找到知己,谢谢!不知道柳哥的故乡怎么样了,蚊子兄弟说你正在潜心创作。
  巫河兄:谢谢兄长关注,看到您写诗歌的帖子上大家交流的真好,如果有机会,我也会把自己的诗在贵贴上交流。
  主治暧昧:你的图片已收,感谢中,人鱼结束后,会是修改版,然后是我以前的校园和武侠,然后是我未来的小说,但都会在这个帖子中,朋友们永远都能找到我,我和蚊子兄弟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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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朋友们,很多话不能一一说了,更新,继续写,我感觉很充实,爱大家!
  “神王!前线……前线……前线……”那个战士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噩梦。
  “快说!别误大事!”父王怒孔道。
  “前线出事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出现一支黑衣军团,他们突然出现在我们的侧翼,叛军趁机发起总攻。本来……本来我们的部队还有坚守的士气,可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黑衣首领,他竟一路悄悄暗杀了我们三位总督,五位将军,真是太可怕了!剩下的将领根本无法一下子完全控制好失去主帅的军队,所以……所以……我们的战线被击溃了,现在大军正在且战且退,请神王示下!”
  “你是说一个人一口气杀掉了八位将领?他潜入军营竟无人察觉?”
  “是……是,我的王,前线的士兵说……说……”
  “说什么?”父王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诧异的怒。
  “说那黑衣首领带着……带着您的手谕入营的,所以未加阻拦。”
  “我的手谕?我的手谕要加盖王室的法术之印,难道他们不知道么?而且谁能模仿的那么像呢?法术之印我又是随身携带!太荒唐了!”
  “我的王,别想这么多了,先布置下一步的计划吧。”母后轻声说道。
  “嗯……”父王沉吟了好久,“传我王令,此兵站作为前线后撤军队的集结地,以最快速度集结,无统领的军队就近并入其他军队,以后我的命令我会用特殊的信使鸟向各统帅直接传达,其他手谕一律不以为凭。兵站的军队与前线军队实力相当,我们还有机会。以兵站为中心迅速建起防御,我们将在此地与叛军决一死战!告诉大家,我与各位共存亡,身后便是王都,我们已无路可退。另外传令子庄,将王都的防御全部打开,以便日后可能的……可能的最后一搏!”
  ……
  ……
  我站在兵站的高台上,不知什么时候雪花又一次大片大片地落下,却没有风,整个世界仿佛安静的只剩雪花在默默地起舞。我看见这白色的雪花落在父王铠甲上,冻在那里,好像一个沉思的睡者。
  我向远处望去,兵站围墙之外,那是一片银色的海,战士身着重甲站在最前面,法师罩着宽大的法衣悬在半空中,无数的弓箭手在战士和法师之后,阴沉的刺客隐于弓箭手身后已经瞄准了对方的将领,药师们手持法杖在队伍的最后。十位总督与二十位将军在空中威风凛凛地飘着,等待着父王的命令。
  更远处,有些望不清了,一片红色的海洋,叛军的颜色,很多在地上,很多在空中。红色的战衣已经在水族的世界里绝迹很久了,那是禾族的颜色,这不由让我想起了上一次的天堂圣战。
  雪越下越大,我们不感到特别冷,我们是神,体温永远不会被环境所挟制,四季的变化对神来说纯粹是一种欣赏,可是我们能感觉到害怕。太静了,连风声也没有,只有雪花在低垂。
  “痕,你和楠佳留下。”母后说完这句话,便和父王一同飞到阵前了。
  望着他们的身影,我突然若有所失,心里空空得如记不起来的梦。
  红色海洋中缓缓飘来一位神,红色铠甲散发着红色的寒气,让周围的雪花全凝成了冰晶,看不清他的脸,却能听得清他的声音,神可以让自己的声音直接传到他想要到的任何地方。
  “我的王!好久未见了!您和王后还有那将死的王子都还好吧?”
  父王也飘到阵前,竟破例大笑起来:“荼芥,你这二流的下人,真是好笑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啦!今日就是你死我活而已啦!”
  原来那神竟是荼芥!无遥岛主!叛军的首领!看来真是最后一战了啊!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的样子 ;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时 ,我的样子。我爱你 , 不光因为你为我而做的事 ;还因为 ,为了你 ,我能做成的事。 我爱你 , 因为你能唤出,我最真的那部分,我的傻气 我的弱点,在你的目光里几乎不存在 ;我心里最美丽的地方 ,被你的光芒照得通亮。”
  ——罗伊·克里夫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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