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平行世界的错位传奇

  谢谢蚊子兄弟、小亚、aijia(以上为吉祥三宝);水川、葛玉民、猪猪、4哥、七少、九九、巫河兄、柯子、atong、菱花舞、梅姐、推山入海、暖日、佐王、二勃、品茗城主、沧粟笔谈1,各位朋友。
  欢迎新朋友:滴血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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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子兄弟:呵呵,终于可以和兄弟讨论一下深入的问题啦,无论维斯特劳斯还是弗洛伊德抑或EQ威尔逊,当然我承认他们的理论的合理性,我小说中的观点我要声明一下,呵呵,兄弟啊,全是我自己琢磨的,嘿嘿,我没有理论依据,只是自己的想法,我个人认为,性确实是近于人本主义的一个层面,但性真的探到人性最深处的底了么?我想还没有,不能因为他源自本源冲动,就认为性就是本源本身,归根到底,我们的性爱为了什么?我想这就是我大学读完弗洛伊德后开始与其分歧的开始,弗洛伊德学派的观点止于生理,貌似达到了本源的探究,但并未继续探究这种生理反映 背后更多的东西,只是说为了这种生理上的快感如何如何,但我个人认为,生理上的快感背后是心理上的满足,这也是生理快感的终极趋向,很多研究者特别爱举性高潮连带潜意识替代方面的例子,而我个人认为,弗洛伊德学派最大的不足恰恰是他们引以为豪的性决定论,即生理决定论,貌似他们把生理与心理紧密结合起来了,但实际上是把人的生理与心理做了狡黠的割裂,因为他们把生理作为更加本源的东西,我认为是不恰当的,心理和生理是不能用因果关系进行弗洛伊德式的划分的,我认为,性高潮同时带来的是心理的极大愉悦感,而心理的愉悦感才是人类对性成瘾的根源,而非性高潮本身,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不禁要问如果性不是弗洛伊德学派所说的源动力,那么只有性后面的那个才是,没错,弗洛伊德学派几乎走到了问题的边界,但他们没有继续走下去,因为他们要与其他心理学派做革命性的划分界限,因为在向前一步,很可能弗洛伊德学派就不能保持其学派的独立性而混迹于一般心理学研究了,但也正因为此,我个人认为弗洛伊德学派做了最不该的妥协。回到小说,是的,控制欲背后是什么,背后是人类的安全感,我个人认为安全感才是人类心理上的最深处的本源,这源自地球生物的起源,按照我们现在的认知水平,只要资源是有限的,生命是有维度的,那么生命心理最深处就是缺少安全感的,正如某西方荣格主义学者所表述,除了神,没有人有安全感,而这正是我要说的本源,性为什么会出现,表面上是物种一切心理的追求之源,实际上是物种自身缺乏安全感,需要延续物种的潜意识爆发,如果有一天,我们发现了一种地外文明以反人类逻辑的形式生存,即永生等(我的第三个小说灵感),那么我认为我们会发现,在这种文明的身上我们会找到地球生命内心最深处那抹一直孜孜以求的安全感,那么我敢断言他们一定是无性种群。呵呵,说了很多,但还感觉没有说完,图示一下地球生命形式的局限→心源性安全感缺失→性(抑或控制欲)→其他心理及生理行为
  aijia、小亚:不好意思,和蚊子兄弟说的很多,今天不能对你们说什么了,恭喜小亚得到分页大沙发,没想到aijia还上了自辩的劲头啦,呵呵。


  谢谢朋友们,有你们的支持,我觉得写得很有劲儿,我过的很好,甚至一直都是惬意平和的,我喜欢我生活的步调,希望朋友们都健康快乐!更新,继续写!
  第三十一章 阿灯的故事

  七十年过去了,我和云幽仍然保持着年轻的样子,这富丽堂皇的饭店已成为这个国家的象征之一,而掌握这个饭店的家族也将自己的生意做成了与国家政权息息相关的产业。
  这座饭店经过一次彻底的翻修,被建成了这个家族的宗祠和博物馆。在这里供奉着这个家族的族谱,以及已故成员的牌位,当然还陈列着家族成员与社会各界名流交往的珍贵照片和实物。这座宏伟的建筑成为了这个庞大家族的精神图腾,也成为旁人眼中家族兴盛的神话,每天来参观的人真是络绎不绝。
  我和云幽竟被放入了他们供奉已故亡灵的祠堂里!我们成为一种神奇的象征,他们觉得我们和这个家族的兴旺有着神秘的联系。
  我为把我们放入他们的祠堂感到诧异,我们是神,竟和这些低劣的人摆放在一起,简直是笑话!
  我们在人间的同族越来越少了,不知什么原因,人类很难再捕捉到新的鱼了。而我们的繁衍又相当困难,没有共同愿望的交配不会产生孩子。于是我们的数量已经几乎绝迹,我们很少在餐桌上出现了,只有到了极特别的场合,人类才会把我们下菜,他们吃得更精细了。
  我们被他们支解得更为零碎,我们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做成一桌名称繁多的宴席。
  我们的头可以摆在桌子的中央,配以各类极品蔬菜,他们叫“龙头宴”。
  我们的四肢可以摆在桌的四角,他们谓之“四海宴”。
  我们的内脏按种类分为“真心宴”“满肺宴”“舒肝宴”“养胃宴”等等。
  连我们的生殖器也被充分利用做成“多子宴”。
  ……
  我们的数量看来真是很少了,我们的一个身体便可以做成十几桌天价的宴席,要像从前那样吃到完整的身体,则只能是在元首登基的时候了。
  我们被人类崇拜着,同时也被他们细细品味着。
  ……
  我和云幽见过人类各种富于想象力的吃法,在我们数量最多的时候,人类的想像也发展到了顶峰,因为他们可以不断地尝试新的方法。
  我认识一个禾族的力士,他和其它的神被人类驱赶到一个四周被围起来的铁板上,然后人把铁板烧红,他们则被烫得在铁板上拼命奔跑。然后人在适当时候开启一个小门,他们从小门跑出时被人活活按住,然后快速剁去他们的双脚……
  于是人们开始津津有味地品尝这些已被铁板烫熟的双脚……
  他们说美味极了……
  我们的族人在狂奔,脚被烫熟时血液还在循环着,味道自然不一般。那个力士拼命用手向周围把去,他大喊着,惊慌地看着疼得在桌上打滚的同伴,眼中满是灾难和绝望。他爬得越来越远,发现自己又爬到一个相似的铁匣之中,那铁板又在恐怖地发起热来,他慌了,拼命地爬,终于停在铁板中央。
  许久
  他抬头望天
  却全是浑浊与腥臭
  他泪流满面
  却全是无助和怅然
  突然
  他用头向铁板撞去??????
  ……
  人类的想象力是那样的丰富,可他们的精神却又那样的空虚。
  他们有足够的智力辩别方向,越来越多的人却在迷失自我。
  ……
  我忽然想起了阿灯。
  ……
  那是阿落和亲王死后的一段日子,这个国家发生了大混乱。由于女王和她的儿子回国后,突然对该国采取前所未有的敌对政策,严禁向该国输出必需的能源,这个一直以来繁荣的国家开始经历经济的寒冬。
  经济的崩溃带来了社会的动荡,民众的愤怒,还有臣属的野心。无能的国王本以为除掉一直控制他的亲王后便能高枕无忧,谁成想他是个需要拐杖的儒夫,失去了自以为控制了他的拐杖,带来的也许只能是一塌糊涂。
  不知什么原因,不久之后那一向如胶似漆的母子突然反目,儿子废掉了女王,登上了王位,不但没有改变其母的敌视政策,反而变本加厉,不断在边境制造武装冲突。不断有民众起义,也不断有大臣谋反,内忧外患,一片混乱。
  ……
  阿灯是一支民众起义军的首领,他的军队在各支起义或反叛的部队中实力并不是最强的,但他却做出一件令全国震惊的事,他和他的起义军占领了首都!那时我作为亲王的财产被那国王没收到自己的宫中,被放在国王的寝室,见证了那段动荡的历史。
  有时我觉得人们之所以都想成为那个国王,也许原因很简单,或许他们只是为了“性”这个字吧。
  那个儒夫一样的国王却拥有夸张的性欲,他的寝室大得如同他的欲望。他每晚都要换几个美女和他上床,而且花样奇多,有时他高兴了,甚至会召来一百余个美女排成一道“肉墙”,玩“撞墙”的游戏。
  后来,我忽然明白男人对“性”的另一种潜意识,那便是他们把“性”与“控制”联系到了一起,他们频繁地换性伴侣,只是在满足他们的控制欲,证明他们的力量,这样看来,其实最能吸引男人的还是“权”这个字。
  在外面事业有成,地位很高的男人,回家后往往很少和老婆发脾气,因为他们终极的欲望——控制欲已在“权”的行使中得到了满足,他们无需再通过回家试图控制老婆来满足了。反倒是那些在外在面没有什么本事的男人回家后爱管东管西,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不放过,因为他们的控制欲在外面没有得到满足。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强势的君主很少淫乱,而弱势的昏君却性欲超常的原因吧!其实控制欲才是男人的终极欲望,“性”不过只是一种发泄的途径。
  ……
  我只能说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而且不合常理,也许激荡的历史就是这样像无法阻挡的洪流,毫无理由,只有被裹挟其中,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阿灯的队伍是如何从天而降……
  阿灯和他的起义军突然出现在王宫,国王的卫队被杀得一个不留,国王满是疑惑地被押赴刑场,他不明白这一切为何会来得这么快。阿灯向全国发表讲话,宣布新政权的建立,并大肆揭露国王的种种劣迹。
  于是在亲王和阿落被烧掉的广场上,国王被刽子手切成了碎片。
  一切都是那么地快,人们都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统治国家多年的国王就这样被结束了生命。阿灯又通过各种手段联合了许多起义军,牢牢地控制了首都。
  ……
  ……
  整整一年,阿灯不敢轻举妄动,直到一年以后,在没有任何风浪时,阿灯才开始逐渐展示人类真实的一面。
  ……
  ……
  阿灯就睡在前国王的寝宫里,对我还算可以。我无聊的时候会使些小法术解闷,阿灯和其它人一样大惊小怪,并把我据为可以炫耀的宠物。
  阿灯把国王的女人分给其它起义军首领,当然自己留下的最多。国王的女儿们被他绑在柱子上,让裸体呈现于世人面前,然后下令首都的男人们可以尽情享受这些昔日的公主。于是,娇贵的公主们被男人们失控的欲望活活折磨死了。
  我不明白阿灯为什么不和那些公主上床呢?有一晚,一个首都最有名的妓女问了相同的问题。
  ……
  “你知道么?我出身贫贱。我的父母在我小的时候便省吃俭用供我去最好的学校读书,为的就是要我出人头地。从小我便知道人分为富人和穷人,分为尊贵和卑贱,我目睹穷人如何艰难而低劣地生活,目睹贫穷如何将穷人变得比自身更贫贱,当然也目睹了他们的死。”
  “我的表兄就是被富人害死的,听说被一个矿主砸碎了脑袋,对了,他也像那个国王一样养着这么一条可笑的鱼。我的姑姑在失去了丈夫和儿子后为了生存去做了最廉价的妓女,死于最肮脏的疾病。”
  “我没看到书上说的贫困让心灵发光,我只看到同样贫穷的母亲把更加贫穷的姑姑赶出家门。我做梦都在摆脱这可鄙的地位,我欺骗学校的同学,装成富家子弟,然后被戳穿,被嘲笑,然后换学校,继续欺骗,继续被戳穿,继续被赶走。”
  “直到我父母双双病死,我无法上学为止。然后我走上社会,继续装成贵族子弟的样子,骗人说我有高贵的血统,只是家道中落。我做梦都想和那些公主们上床做爱。可是如今,当我突然控制她们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从自欺的虚荣中摔了下来,我发现落魄的她们从骨子里透着高贵,我无论如何也装不出那种高贵,所以,我要毁了她们,用最龌龊的方法毁掉她们。”
  “我有时连自己都被自己虚荣的谎言欺骗,甚至相信自己就是贵族高贵的后裔,可是那些公主却让我知道自己不是!这是我不能容忍的!虚荣是贬义词吗?哼!我就是爱慕虚荣,我需要虚荣胜于一切!”
  阿灯仿佛自言自语般说了好长时间,那妓女听得仿佛呆了。当阿灯幽幽地叙说完后,他缓缓搂住似乎被感动了的妓女,然后用七首把她刺死在自己怀中。
  ……
  ……
  淡淡的手影遮住我的笔尖
  可我只能背着灯光
  我爱向南张望
  终于实现了
  却以告别渐渐习惯的冷暗为代价
  用棉絮塞住透风的窗
  却发现自己仍麻木地生在浑浊腥臭的液体里
  我漂泊在相对固定的角落
  渴望别人不要打扰我的时空
  我多留出半页纸
  仿佛宿命般能预料五天后的续写
  手很凉
  我爱向南望
  南方有我的梦想
  我只想本份地活
  给我一点小小的空间
  我会珍惜每一瞬
  无法可想
  只好发呆
  ……
  ……
  阿灯用彻底的方式解决国王的家族,没有一个皇族能从他的手中逃过,人间的光,惨白惨白,那精致晃着我的眼。
  阿灯用丰富的食物和“银石”笼络他的臣民,从不管经济的整体崩溃。
  他在宣传一种仇恨,鼓动无知的臣民。
  人本来就是盲从的生物,麻木的他们将走向任何一个祭坛。
  ……
  ……
  我不要属于自己的桌子
  就只要属于我的一支笔和一个本子
  漂泊的神
  面对被放逐的人
  不知从何说起
  只放任自己的语言
  盲从的人们被煽动起来
  我依然在无数个时空里轮回
  ……
  ……
  阿灯在民众中的威望越来越来高,在不属于自己的桌子上写作,才能表达更准确的自己。
  阿灯大笑着,民众狂热着。
  阿灯在王都高高的天台上向他的臣民做煽情的讲演,军队全都换上了他的标志,那标志像是一个悬空的旋涡,民众在漩涡中迷失了自己。
  阿灯授意下级引导那些狂热的民众崇拜自己,把自己当成神!
  阿灯常常检阅他的军队和民众,当他站在专门为他新建的神坛,接受军队和民众的顶礼膜拜时,我看到他在那高可入云的至高点上,脸上是和女人交合达到前所未有高潮时的表情,他竟在忘情呻吟着,那山呼海啸般的朝拜甚至让他射精。
  阿灯追求一切,只要能得到外人的赞美。
  他甚至生活得很简朴,只为听到人们赞颂他些许的美德。
  他又出乎意料地奢侈,只为美女吃惊地尖叫。
  他要求人们叫他“神”!
  要人们天天祝愿他长生不老!
  他把军队的数量扩充到令人吃惊的程度,他在高高的神坛上向他狂热的支持者们的宣布,所有大家想象所及的地方都将成为他脚下的土地!
  我不知道阿灯是什么感觉,他仿佛也早已忘记了自己的本原,他只是在一味嗅着虚荣的味道。
  ……
  多少年之后,我仍不能忘记他在那高高的神坛,脸上那种幸福得无以言表的神情。
  他在追求着一切,他到处竖立自己的雕像,把名字刻在巨大的石头上。
  他一个又一个地更换着绝色佳人,征服然后抛弃。
  他把自己的画像置于民众的头顶之上,让他们像对苍天一样崇拜他本人。
  他煸动每一个平民。
  他鼓动每一支军队。
  在杀死旧国王后不久,他自己登上那高高的王座,将王国改成为帝国。
  我很奇怪,人是种多么难以捉摸的生物,当他们彼此生活在一起时,他们的智力仿佛用不尽,拼命使用各种手段要算计对方,那布满了猜疑。
  可当他们聚在一起,成为了一个群体,却一下子全部失去了思维。
  要欺骗一个单独的人,很难。
  要欺骗一大群人,却相当容易。
  ……
  “你觉得可笑吗?近来我总是做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其实正活在一个无法醒来的梦里。”云幽在我怀里笑了笑,“给我讲讲你在天堂里的故事吧,我现在不想听什么阿灯的故事了。那都是几十年前的老小说了。我想听听天堂的声音,我想家……”一行泪从云幽的大眼睛里缓缓滑落……
  我搂紧云幽,心里酸得发麻。在她的心目中,也许天堂是唯一安静祥和的地方,可是,真实的答案却是,或许这世上有天堂存在,但安静祥和却常常要以眼泪为代价,以苦痛为序幕。
  ……
  谢谢蚊子兄弟、小亚、aijia(以上为吉祥三宝);水川、葛玉民、猪猪、九九、沧粟笔谈1、巫河兄、七少、4哥、秋思混沌、当素材浏览、推山入海、梅姐、菱花舞、暖日、二勃、主治暧昧,各位朋友。
  欢迎新朋友:浪漫之独食、叶至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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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子兄弟:
  呵呵,看到你的回复,真爽,是我想象中的思想交流。仔细阅读,很过瘾,确实不可能“每个意象背后都有更深的所指”,特别是赞成生存高于性这个观点,也很同意你对弗洛伊德理论过于偏重生理性的判断。至于兄弟说的为什么不是其他行为代替性而给人类快感的问题,我个人认为这不能成为快感是性的成瘾性的反例,因为原因很简单,挖鼻孔不是XXOO,其器质性的差别决定了快感的天壤之别,但只要能够得到快感的行为基本上都成为人类乐此不疲的工具,所以我反对弗洛伊德把性作为终极根源,特别是当年读到弗洛伊德把排泄也作为性的延伸之时,从开始的五体投地,到渐渐地感觉对方解释的牵强。
  关于控制欲和安全感的关系问题,我个人认为,纵然控制欲是有指向性的,但仍可以和安全感紧密结合,终极的安全感我认为是对自我的可控制感,兄弟列出的三种情况,在我看来,其实都可以归为一种程度不同的可控制感,只不过三者的程度是由浅到深,屈服是为了赢得对现状不破裂的可控制感,逃避是对深一层自身自由的可控制感,侵略是对更深一层自由人格和意识的可控制感。很多年前,我就发现一种可悲的现象,在男人中蔓延,越是在外面混的差的男人越是在家里吆五喝六,屁大点儿小事儿都要喋喋不休,越是在外面呼风唤雨的男人回到家里越是没什么要求,反而显得随和,继而我翻阅很多资料,我发现不同的地域和经济状况下的人们,总是存在着这样的身份反差的问题,在写这个小故事的时候,我认为我可以去深究一下了。我希望我的文字是一种思考,而不紧紧是一种情节。
  再,关于地外文明的问题,我想我们还有很多话说,兄弟说“地外文明即便永生,他们还是逃不掉性冲动的,除非他们达到这样一种程度,彻底机械化”,但我个人认为,也许地外文明真正挑战的不是我们的知识,而是人类从诞生之日到现在积累起来的逻辑,比如我们总是从温度湿度地质条件等方面去探索地外文明,但如果,有一天,我们突然发现一种地外文明的生命形态是气态,怎么办?谁说生命必须是这个形式的?如果地外文明已经违反我们的逻辑到了真的达到以纯精神的状态生存,怎么办?那么我想人类面临的将是比末日审判更可怕的局面,即,我们信仰的一切都将动摇。因此在这个基础上,我说,如果一种地外文明不是以我们的逻辑进行适者生存的自然淘汰,他们从生命的起源便是充满了安全感,不必担心自身物种的灭亡,不必担心自身生命的消逝,那么我大胆地断言,他们就将是没有性的物种。
  哈哈,太爽了!
  Aijia:谢谢小姑娘多方维护,你的照片很有意思,至于我是哪种?呵呵,我不会在家发脾气的。
  小亚:呵呵,看来你们两个小姑娘在渐渐交流啊,小心aijia又抢你的分页大沙发啊,呵呵。我相信你和aijia都是能静能动的好姑娘。
  巫河长哥:谢谢老大哥关照,看到您的帖子里面的氛围也是蛮温馨的,于是就想要是写诗就到您那儿去了哈。
  沧粟笔谈1:昨天我去看望朋友们,就这样糊里糊涂地禁言了,感谢释疑,但好像以前重复发就没事啊。

  谢谢大家的支持,今晚的更新时间变化了,非我所愿,不过没关系,关键是我在这里,大家也都在这里,周二的晚上,依然惬意的我,为大家继续讲故事……
  第三十二章 往昔

  那一天我真的被震慑住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气势恢宏的战争。
  长久以来,我们以神的身份自居,在天堂中无忧无虑地生活了千万年。战争只是上古的传说,在我们的忘忆里淡然而悠远。
  可是,现在,如此惨烈的厮杀竟发生在天堂。
  在人间的日子,人以简单之名发泄自己复杂的目的,我是那样地嗤之以鼻。
  而在天堂,这样复杂的战争只是以简单的“背叛”与“平叛”为原因,同样让我无法理解且感到羞愧。
  ……
  ……
  父王的王者之剑终于与荼芥的长矛撞到了一起,他们都身着华贵而象征着光荣历史的重甲,曾经,也许他们就这样将手中的武器一齐指向上一个反叛者。如今,他们的武器将要刺穿对方的身体。
  不知为什么,荼芥长矛的杀气是映着红色的光,父王说过水族的法术之光与自己的血液是同一种银色。
  荼芥的长矛很凶,那红光几乎要将父王刺伤。然而父王不愧是众神之王,他拥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巨大法力,再加上那柄象征王权的王者之剑,荼芥的杀气并未真正伤到父王。相反的,父王的银色之刃开始渐渐令荼芥手忙脚乱了。而其他战场上,银色的王族部队也渐渐占了上风。我想也许我们会完成这绝地一击吧。
  荼芥仿佛也注意到了战场上这微妙的变化,这好像将他激怒了。他突然大喝一声,仿佛一下子爆发了自信的力量。那散着红光的长矛挡开父王长剑的杀气,竟直向父王当胸刺来,这一招好像也让父王有些措手不及。
  此时,似乎整个战争都停了下来,交战的双方都在关注着这致命的一搏,这次要倒下的将是他们的精神之父,这将直接决定这一役的胜负。
  父王的长剑已经刺出,剑气已被荼芥挡开,这一矛来势如此迅猛,我觉得一切都完了。父王很少和我说话,经常打骂我,可是这一刻我强烈地意识到我是多么爱我的父王,我拼命向父王那里飞去。
  奇迹出现了,父王突然松开擎剑的手,那剑迅速绕着父王的前臂奋力旋转。王者之剑,天国最锋利的兵刃之一,在父王的法术引导下使用了惊世一击。荼芥的长矛被削成了两半,荼芥的致命一击被化解掉了。父王顺势用长剑逼住荼芥的脖子,空气在战场上空凝固了。
  双方被这突然的变故震摄住了,不由地停止了打斗,那曾经喧闹的海一下子平静得让人恐惧,惶惶然,仿佛有什么事要注定发生。
  “你还是喜欢赌搏式的一击,永远是个二流的神。”父王缓缓说道,言语里夹杂着无尽的不屑,仿佛在和自己的一个奴隶交谈。
  “哼!王者之剑,果然很锋利,你还是用不属于你的东西打败了你的对手,有这剑一天,你就永远不是一个真正的王!”荼芥冷笑道,言语里夹杂着无尽的不屑,仿佛在和自己的一个奴隶交谈。
  父王的眼中掠过一层淡淡的霜。他缓缓举起王者之剑,荼芥恨恨地闭上了双眼。叛军被这一幕惊呆了,有的慢慢将手中的武器缓缓垂了下去。
  父王的长剑迅速下落,直指荼芥的头颅,一切将在这一击中结束。
  一柄长矛,黑色的长矛,淡蓝色的法术之光。没有人知道它从何处飞来,也没有人能形容这长矛的速度和力量,它就仿佛是一下子凭空变出的黑色闪电,击飞了父王的王者之刃,也刺穿了本应结束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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