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平行世界的错位传奇

  谢谢蚊子兄弟、小亚、aijia(以上为吉祥三宝);水川、葛玉民、猪猪、九九、沧粟笔谈1、巫河兄、七少、4哥、秋思混沌、当素材浏览、推山入海、梅姐、菱花舞、暖日、二勃、主治暧昧,各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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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子兄弟:呵呵,和你的对话让我很开心,聊了一些平时没机会聊的东西,不过我觉得也很正常,毕竟我也没有权力让大家都关注这些问题,也不觉得不思考就是肤浅,相反,我认为只要人在踏踏实实活着就是美的。有时候自己想,过往的自己太极端了也太肤浅了,现在无差别心渐生,方觉世间真是美好。更感谢兄弟,让我更加开心。另:也许真的进化到那样的阶段,或许与之相匹配的是更充实高尚的精神世界,之所以出现人类悲剧的永生故事,我个人认为还是人类还是在用自己的逻辑思考问题,人类的逻辑就是永生之后人会觉得无聊,没有目的性,但我个人认为也许那样高级的智慧生命,他们对生命的理解和思想的逻辑也许不会想我们这样是环形的逻辑,也许真的会出现线性逻辑,那样的逻辑下的社会,将会是永远发展的,我想那也许就是所谓的天堂吧,因为没有天使会觉得自己的生命无聊,因为他们有更高级的逻辑,也更加健康和充实。
  Aijia:小样儿,终于得到分页大沙发啦,恭喜,你贴的图片越来越有意思了,不过我想儿子和女儿都是一样的,就拿我个人来说,我更喜欢女儿一些,唯一觉得不足的就是养个女儿自己会很担心,而且是女儿越大越担心,要是儿子就不怕了,反正到哪儿都是男孩儿占便宜。不过现在想想每个女孩儿都必须自己渐渐长大,所谓被占便宜也许也是成长中必不可少的吧。这样看来,女儿好像比儿子要好很多,女儿孝顺,贴心,呵呵,一家之言啊。
  小亚:看到你和aijia两个人在这里,我很荣幸,哪里来的福气让两位姑娘这样照顾我,谢谢,虽然这个谢谢有些俗气,但真的是内心之言,萍水相逢,单纯的支持,我的小说有福气啊。
  巫河长哥:老大哥辛苦了,果然是很有老大哥风范,也很喜欢你的诗,很沉静,很稳重的感觉,洗尽铅华呈素姿,学习中。
  水川州:水川的图片总是这样本真,好看就是好看,性感就是性感,从不遮遮掩掩,其实,赞美和欣赏美根本没有错,心生邪念才是不好的,所以在色上面是很见人品的。


  呵呵,周三过去了,每天下了班,坐在电脑前,和各位朋友说说话,更新帖子,写小说,感觉真的很好。爱你们!
  第三十二章 往昔

  那一天我真的被震慑住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气势恢宏的战争。
  长久以来,我们以神的身份自居,在天堂中无忧无虑地生活了千万年。战争只是上古的传说,在我们的忘忆里淡然而悠远。
  可是,现在,如此惨烈的厮杀竟发生在天堂。
  在人间的日子,人以简单之名发泄自己复杂的目的,我是那样地嗤之以鼻。
  而在天堂,这样复杂的战争只是以简单的“背叛”与“平叛”为原因,同样让我无法理解且感到羞愧。
  ……
  ……
  父王的王者之剑终于与荼芥的长矛撞到了一起,他们都身着华贵而象征着光荣历史的重甲,曾经,也许他们就这样将手中的武器一齐指向上一个反叛者。如今,他们的武器将要刺穿对方的身体。
  不知为什么,荼芥长矛的杀气是映着红色的光,父王说过水族的法术之光与自己的血液是同一种银色。
  荼芥的长矛很凶,那红光几乎要将父王刺伤。然而父王不愧是众神之王,他拥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巨大法力,再加上那柄象征王权的王者之剑,荼芥的杀气并未真正伤到父王。相反的,父王的银色之刃开始渐渐令荼芥手忙脚乱了。而其他战场上,银色的王族部队也渐渐占了上风。我想也许我们会完成这绝地一击吧。
  荼芥仿佛也注意到了战场上这微妙的变化,这好像将他激怒了。他突然大喝一声,仿佛一下子爆发了自信的力量。那散着红光的长矛挡开父王长剑的杀气,竟直向父王当胸刺来,这一招好像也让父王有些措手不及。
  此时,似乎整个战争都停了下来,交战的双方都在关注着这致命的一搏,这次要倒下的将是他们的精神之父,这将直接决定这一役的胜负。
  父王的长剑已经刺出,剑气已被荼芥挡开,这一矛来势如此迅猛,我觉得一切都完了。父王很少和我说话,经常打骂我,可是这一刻我强烈地意识到我是多么爱我的父王,我拼命向父王那里飞去。
  奇迹出现了,父王突然松开擎剑的手,那剑迅速绕着父王的前臂奋力旋转。王者之剑,天国最锋利的兵刃之一,在父王的法术引导下使用了惊世一击。荼芥的长矛被削成了两半,荼芥的致命一击被化解掉了。父王顺势用长剑逼住荼芥的脖子,空气在战场上空凝固了。
  双方被这突然的变故震摄住了,不由地停止了打斗,那曾经喧闹的海一下子平静得让人恐惧,惶惶然,仿佛有什么事要注定发生。
  “你还是喜欢赌搏式的一击,永远是个二流的神。”父王缓缓说道,言语里夹杂着无尽的不屑,仿佛在和自己的一个奴隶交谈。
  “哼!王者之剑,果然很锋利,你还是用不属于你的东西打败了你的对手,有这剑一天,你就永远不是一个真正的王!”荼芥冷笑道,言语里夹杂着无尽的不屑,仿佛在和自己的一个奴隶交谈。
  父王的眼中掠过一层淡淡的霜。他缓缓举起王者之剑,荼芥恨恨地闭上了双眼。叛军被这一幕惊呆了,有的慢慢将手中的武器缓缓垂了下去。
  父王的长剑迅速下落,直指荼芥的头颅,一切将在这一击中结束。
  一柄长矛,黑色的长矛,淡蓝色的法术之光。没有人知道它从何处飞来,也没有人能形容这长矛的速度和力量,它就仿佛是一下子凭空变出的黑色闪电,击飞了父王的王者之刃,也刺穿了本应结束的结局。
  父王一愣,马上用法术将王者之刃召回手中,可这时荼芥已迅速逃回本队换上了新的利器。叛军又迅速将缓缓垂下的兵刃再度有力地拿起,平静的海洋再次混乱地喧闹起来。
  父王向某个方向望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眉头渐渐锁紧,他向周围的将领大吼道:“吩咐各队,迅速变换防御阵型!”可此时我们的军队是处于上风的啊。将领不解地命令同样不解的士兵,可很快他们便知道我的父王不愧是一位久经战阵的统帅。
  在父王望着的那个方向,有一条黑线,它渐渐向战场飞来,那黑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军队排成整齐的“一”字向我们袭来。
  在队伍最前面的是???……黑衣首领!
  他们果然是叛军的同盟,荼芥歇斯底里地狂笑着,指挥叛军发动反扑。但真正冲破我们防线的却是黑衣军,他们用奇怪的武功,除了黑色首领外,他们没一个用法术,他们用最简单然而也更直接的方式使用奇怪的兵刃。
  王族部队中不知是谁第一个惊恐地大叫:“禾族!”
  ……
  ……
  没有人能想象这一声惊叫对王族军队心理上的震憾!
  禾族,这个主宰着天堂另一半的神秘之族,一直以来只生活在我们的记忆中。在我们记忆里他们已经被完全妖魔化了,他们被形容成失去神性,凶残至极的恶魔。
  他们像火一样的鲜血。
  他们像魔一样的兵刃。
  他们的一切都那么陌生而恐怖。
  上次的圣战,水族以不知名原因战胜了他们,却最终难以攻入他们国境半步。
  一道叹息之墙,我们自欺欺人的彩屏。
  我们炫耀自己的战绩,却在心里充满了对禾族的畏惧。
  眼前的一切便是明证!
  那黑色的军团一声不吭地杀入王族喧闹的阵地,我们在退却,无数战士倒在充满恐惧的逃跑之路上。
  父王足足发了半天的愣,嘴里喃喃着:“他们真的卷土重来了!重来了?……”
  ……
  那黑衣首领便是黑色长矛的主人,他率领着禾族的部队,却使用着水族的法术。我还幻想着黑衣军是叛军的伏兵,但是当黑军中有人被王族部队砍出红色鲜血时,在雪白的战场上,那喷涌而出的红色蒲公英告诉每一个王族战士,荼芥的反叛变成了天堂的两大主宰—水族与禾族的又一次圣战!
  ……
  ……
  父王挥剑命令部队按阵型稳稳地撤退,然而,王族的军队显然在禾族黑衣军与荼芥叛军夹攻下乱了阵角。大家在向兵站狂奔,没有人去看父王和其它将领的号令。于是父王在精锐卫队的掩护下带着我和母后撤回兵站。
  兵站的防御之墙被唤醒了。
  这兵站是个庞大的空中之城,它是一座悬在半空中的巨大堡垒,外围是被施加了苍狼之咒的防御之墙,遇到进攻会自动反弹,能挡住相当强度的攻击。城堡的底部是浅蓝色的雾,城堡的内墙挂着终年不息的瀑布,这让我想起微澜小筑。
  兵站的门被关上了,苍狼之咒也被唤醒了,没有谁能进入这个空中的堡垒了。
  然而兵站之外还有很多未来得及撤回的王族部队,他们先是疯狂地叫门,而后开始绝望地向王都的方向撤去,后面是一路掩杀过来的禾族部队和荼芥的叛军。
  来不及逃走的王族战士还有无数的法师和药师在城外进行了荡气回肠的最后一战,无一幸免,没有一个投降。
  我们已经没有能力出城相救了,父王流下了一行银色的泪。
  ……
  ……
  黑衣首领和荼芥的红黑军团将兵站团团围住,并没有向王都的方向进军。因为他们知道杀死我的父王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即使攻下王都也是枉然。防御之墙在他们猛烈的进攻下颤抖着,我们知道这样攻下去,苍狼之咒也不会守住很长时间。
  ……
  夜,终于缓缓走到兵站身边,用手轻抚受伤的墙。这一天,仿佛是整个时间,巨大的变故令所有人觉得自己是在做着一个红色、黑色和银色相混杂的梦,又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古战场,继续神话中的宿命之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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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子兄弟:呵呵,很喜欢每天晚上下班和兄弟进行文字交流,这种感觉很古朴,更很惬意。兄弟在回复中说到韩寒的话,我深以为然,既然人分成了两种性别,那么就需要有所不同,俗话说,穷养儿子,富养女,这话真至理名言,女孩儿娇惯一些,给她的生活环境好些,以后至少不会让心黑的穷小子50块钱的校外小旅馆给欺负了,也不会被几顿廉价的烧烤忽悠了。至于男孩子我觉得还是让他生长得粗糙一些是有好处的,自从远古以来,男人就必须承担起狩猎等对外的活动,现在也是一样,女人可以永远做女孩儿,但男孩儿必须要成为男人,这是角色赋予的责任,这种责任是神圣的,谁逃避这种责任,我个人认为就是极度自私的表现。我个人很讨厌快乐大本营(不好意思,各位姐妹们,可能你们会骂我了,不过我承诺过尽量坦诚,所以就是我个人的意见,也许是不恰当的,在此先道个歉),其实对节目的编排我认为没什么问题,关键是那两个男主持人,我真……尤其是有时候坐公交车还要看到其拍的广告,什么“谁用谁闪亮”……我了勒个去啊,我吐,我顶,我倒,我木了……现在的中国我个人认为似乎需要弘扬一种阳刚教育,中宣系统应该操控一下媒体,多些硬汉的形象,别弄些假装粉头的货在我们的孩子面前搔首弄姿,对于韩国的一些引进的作品,我不敢恭维,虽其制作精良,但男演员真的也存在这样的问题,娱乐无极限,没问题,但我们还有下一代,我们不能无休止地娱乐自己,遗祸后世。另:至于兄弟说的神的逻辑,今天时间有点紧张,改日继续。
  Aijia:呵呵,小姑娘说的很有道理,但是“男同胞们以后要对自己身边的女同胞们好一点,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的好一点,既然什么都是母亲,那就不要吝啬,好上加好吧!”这句话,我看值得商榷,爱是互相的,不要让爱成为任性和自私的借口才是最重要的,恋爱中的男人自然应该多些担当,这是天经地义,但却不应该是娇惯,这样其实是对双方的不负责任,因为如果女方被娇惯得实在过分,那么爱情走到尽头,女孩儿还是会很受伤,所以一个真心爱自己女人的男人,会对女人很好,终其一生守护自己的女人,但总是会保留一些,从长远的角度忍住自己娇惯自己女人的冲动,以求得正果。
  小亚:“不过,如果一个人想要成长,那么最快的融入这个社会,习惯它的秩序才是让自己变得优秀的关键吧。我正努力让自己不再喜形于色。”呵呵呵,小亚成长也很快啊,说的很对,除了我们自己,我们不能太依靠任何人,这个社会,尤其是中国,有它自己的规则,大家必须照着这样的规则去说话和做事,可以违反这样的规则,除非是超然世外,但我们不是二代,只是普通人,我们没有能力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我们必须按照规则去待人接物,这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我们成熟了一些,知道成熟的动物都会保护自己。


  谢谢各位兄弟姐妹的支持,周四过去了,很开心,希望朋友们能够开心惬意每一天,我爱你们!
  楠佳一直在我身边发抖,一句话也没有。我紧紧握着她冷冷的小手,也同样感到不知所措。从未想过王族会战败,更未想过圣战会再来。
  父王母后将兵站所有的战士、法师、药师,所有的总督、将军召集到了一起,在兵站空旷的广场上,气氛比沉默本身更令人压抑,大家都露出茫然的神情。
  父王站在高高的台子上半晌无语,他静静地注视着所有的神。突然,他单膝跪倒,向大家行了一个大礼,这在天国的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人群一阵骚动,而后纷纷向父王跪倒致意。
  良久,父王起身,用一种令我感到好陌生的语气沉沉地叙说起来,那语气根本不像决战前的动员,反倒好似在舔尝着自己苦涩的回忆——
  “大家起来吧,现在把大家召集一处,不是想向诸位下什么命令,而是想和大家说说我的心里话。”
  “刚才一跪,是向各位特别是战死在沙场的英雄们致敬,你们才是天国中真正的神!荼芥不是,我也不是,禾族更不是!”
  “荼芥说我的王位是抢来的,他说的没错,但只说对了一半,我的王位虽然是抢来的,但我只是拿回我有资格拿回的东西。上次圣战,为了击败全面入侵的禾族,王族的成员几乎全部死光了,只剩下兄弟二人。”
  “于是哥哥成为了王,弟弟成为副王,他们的后代也遵照这不成文的神律世代继承自己的王位。没错,我们的先王,就是我已经封住大家对他的记忆的那位遥远的先王,他叫有莘,是我的叔叔。他的儿子是我的兄弟,叫做朝濯,朝濯娶夕唏为王妃,是天国中有名的一对神仙眷侣。也许大家会觉得荼芥的话是对的,有莘理应把众神之王的位子传给朝濯,他的儿子。可是,有一点是大家更加遗忘了的。那就是有莘是杀死我的父亲才登上王位的,对,有莘是上古做弟弟的那一系,他应该是副王。”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王及全家所有成员被有莘杀的一个不剩,而我却幸运的被卫士带走,就养在夕唏的家中,没有人知道我是谁,除了夕唏的父亲。后来,我作为夕唏的兄长进入王宫,由于武艺高强得到有莘的赏识和信任。这个时候,我与荼芥、申旦、抱璞结识了,你们也许不知道,我们四人是结拜的兄弟,可如今兄弟相残,不说也罢。”
  “夕唏父亲临死前将秘密告诉了我,于是我和荼芥商量去夺回我的王位,是的,荼芥说了谎,我不懂他为什么说慌,我只知道我们四人带领死士攻进了皇宫,在仰止殿,我亲手将王者之刃插入了有莘的胸膛,于是,我成为了王。”
  “朝濯和夕唏那时恰巧不在王都,正在无望山附近督军修建要塞,对,现在保护我们的就是他们修建而成的旷世之城。他们得到消息后起兵宣战,是的,就是我们所说的前代叛乱,其实他们的宣战比荼芥更有道理,我毕竟害死了他们的亲生父亲。他们败了,也被我们围在这个兵站里,后来他们突围,就再也没有消息。”
  “有的说他们死了,有的说他们在城中自尽了,有的说他们逃到了禾族的世界,总之,我们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于是天国恢复了平静,我成为真正的王,荼芥不知为什么主动提出要去无遥岛,申旦和抱璞留在我身边,可现在他们已经死了。这便是被我封杀的历史。你们为了我自己的恩恩怨怨流血,这令我无地自容。”
  父王说罢再次单膝跪倒,这是我记事以来听到父王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也是第一次看到父王用这种语气叙说这么一个令我吃惊的往事。
  广场上静得出奇,我能看到将士们眼中晶莹的泪,他们整齐地跪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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