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平行世界的错位传奇

  谢谢兄弟,真的不知怎么感谢你好,至于比赛不比赛的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想把自己的小说完整地贴完,不想什么三分之二,而且我想我还是想自由地把我的小说写完,其实协议我早就弄好了……如果我退出了,是不是就得转个板块贴小说了呢?但不管怎么样,我不想别人可以凭借一个协议就能随便删改我的文字,随便指使我为迎合点击量的需要改变我的故事,每个写文字的人都想把出版,就像辛辛苦苦吧闺女宠大,希望她结婚生子有个结果,但如果她自己并不自由,要处处被人指指点点做人的话,那我宁可永远养着她,虽然我不能给她幸福,但我也不允许她承受痛苦甚至屈辱。当然,我还是想卖字儿,但我不想先跟什么天涯签订什么协议,如果我的文字真的好,那自然有出版公司来找我,不会管我什么三分之二,也不会管我怎样才能迎合点击量的需要,波拉尼奥也许会被生活所迫,但没有人能强迫他修改自己的文字,强迫他按照某些人的喜好改变自己的故事。也许,我的小说更新完了也就从此消失了,但我和我的文字毕竟是完整和自由的。
  真的太谢谢大家啦,今天打开电脑,真惊了,没想到大家这样挺我,我明白了什么叫做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在天涯不多的朋友中,看到我这里的兄弟们,我明白了为什么每个崛起于天涯的写手会对天涯文友那么的看重,因为每个成功的天涯神贴背后都是无数好兄弟的辛勤汗水和执着感情,谁都知道顶贴是件枯燥的工作,但就是有人接受了这份劳累,是我们的文字真的写的那么好么,恐怕更多的是朋友的一份情谊吧,至少我认为我的文字并没有多么出色,为什么我现在浑身充满力量,不是我是什么坚韧执着,而是你们的鼓励,让我感觉很暖,谢谢大家,我承认我想卖字,但你们让我感觉到了另一种东西,谢谢……
  感谢吃青蛙的蚊子:蚊子兄弟,上面的文字大部分是给你的,我承认我粗读过波拉尼奥,以前不敢在天涯这样水深的地方宣扬什么,怕人家骂我装逼,但我承认蚊子兄弟你让我有知己之感,那样一个作家,一个一直贫穷窘迫的边缘人,一个迟来的大器晚成的天才,一个坚持自己思想的人,一个像格瓦拉一样的理想主义者,他不是马尔克斯第二,而是波拉尼奥第一,虽然为了生活放弃诗歌,但在小说中仍然坚持自己的心声。回看我们,想起了筷子兄弟的老男孩,我们的理想早已作为生存的代价过早地遗弃,就像曾经的我和现在的我,至少我通过这篇拙劣的文字让自己充实了一些,ktv、dota……熬夜之后的红色眼睛,就像哭过,我不想再那样活,至少活的充实一些。谢谢兄弟,为了你的辛苦,为了你的阅读,为了我们的共鸣。另:如果只许贴三分之二,那剩下的怎么办啊,比如我的小说没有在比赛中出现,那剩下的也不能继续写继续贴了么?还是5年之内都不能继续写,继续贴了么?再:呵呵,一般工作日我是那个时间的,因为下班太晚了……
  感谢柳下骅:每次感动于蚊子兄弟,就想到柳哥,饮水思源,当时我在角落里没人管我,是柳哥顶我,还介绍了蚊子兄弟,谢谢柳哥。
  感谢xinj422:不管你来不来,4哥,我仍然要把你列入我的感谢名单,因为你是像柳哥和蚊子兄弟一样最早鼓励我的人!
  感谢神棍1216:不好意思棍哥,我把蚊子兄弟、柳哥和4哥列在你、五阿哥和aijia前面,请不要怪我,我只是觉得人还是不要忘本比较好,但真的谢谢您,蚊子兄弟和你还有五阿哥真是顶贴达人,背后辛苦,我谢谢啦。
  感谢五阿哥360:“大爱无疆,顶贴无限”,呵呵,雷锋啊,哥,谢谢,真和白求恩有一拼啊。
  感谢aijia0532:呵呵,来了就好,客气啥,来了就是瞧得起我,你说我有什么,不就是贴了几个破字儿吗,大家过来看我,还顶我,我很感激。
  感谢爱在南方的猪:猪哥谢谢,我们一起加油。
  感谢上帝安排kuler:呵呵,开明不敢当,就是觉得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弄了些文字能认识你们大家很好啦,我也想火,一心想着钱,但是我对自己还是比较清醒的,我从小就是个志大才疏的二货,承蒙大家看得起,欢迎常来,怎么贴都行,呵呵。
  感谢好冷一个冬:冬哥是天涯的牛人,希望冬哥多多指正。
  好啦,今天好不容易放半天假,时间充裕,就说的多了些,准备更新,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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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大家方便地看到我的感谢,我把上一页的感谢的话转到这了,有灌水之嫌,大家见谅
  第十五章 妓女的鄙夷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换了一个很好的盒子,这个盒子除了透明这个缺点以外,真是无可挑剔的,它又高又大,里面有很多摆设,简直都有些像个家了。可是我怀念阿雨那小小的可以随身携带的盒子。
  阿中一双红红的眼睛每天都贴在盒子上死死地盯着我,这让我很烦,幸亏人的眼睛没有什么表情,我可以只当它是个装饰物。
  我来到了一个有钱人家,这是很长时间以后我才知道的,因为刚来的时候我环顾外面那个宽敞的盒子,发现身为矿主的阿中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他盒子里的摆设绝对比我多不了几件,我看到他的伙食只是比阿雨他们家强一些而已,有时我甚至感觉阿中也是一个穷人。
  那天,阿雨的母亲哭哭啼啼地找上门来,她瑟瑟地站在门厅里,被阿中大声呵斥着:“滚!臭娘们儿!不是给你抵命费了吗?还来粘个什么?”
  阿雨的母亲呜呜地哭泣诉着:“老板,抵命费只是我们阿雨年底薪水的十分之一啊!我们孩子的一条命都搭上了?……呜呜……他爸刚死不久,孩子他又?……我那弟妹啊?……我被赶了出来,再要不回孩子的卖命钱,我?……我没法活了啊?……”
  “操!哭什么丧!条款上写得清楚,你们也看得明白!要是你们自己不乐意,谁也没请你们到这儿来! 告诉你,就是告官!你们也赢不了!滚!”
  阿中浑身红的厉害,眼睛更是放射着灼热的红光,那一刻他真像一块“银石”。
  我拼命用法术把盒子弄出响声,阿雨的母亲终于看到了,她用发颤的声音叫着:“我们家阿雨的鱼啊!阿雨!你看啊!你的鱼都还在啊!它都能跑出来,你怎么就死了啊!你死的那么惨啊??……妈妈都不敢埋你啊??……你张着嘴,是想说话啊!不是说好年底咱娘俩吃顿好饭吗?怎么你就死了!你死得好惨啊!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们害死我们阿雨的!他们说得对!一定是你!”阿雨的母亲说到最后竟然一边高声尖叫着,一边向阿中冲过来。
  旁边的保镖在阿中的呵斥中把阿雨的母亲推出了门外,人的世界这个时候也很冷了,他们没有天国的风花雪月,但混浊腥臭的液体同样在逐渐降温,听说有的地方的液体还会因为低气温而粘糊起来。我目送着阿雨的母亲,听到她仍在喊着:“我们阿雨的鱼啊!我们阿雨的鱼啊!”
  阿中打了片刻的冷战,而后叫来助手吩咐道:“该打理的关节打理完后,去贴告示,招明年的工!”然后又把红色的装饰物紧紧贴在我的盒子上盯我,喃喃说道:“没想到这鱼除了会花样,还这么通人性,鱼也这样聪明吗?怪怪,宝贝!宝贝!”
  于是我开始在他的注视下生活,他似乎做任何事都在盯着我,仿佛怕我逃出去一般。其实他大可以放心,外面那浑浊腥臭的环境,对我来说比死还要可怕。他经常向他认识的人炫耀我的存在,不知什么原因,我们的数量在急剧减少,能养一条鱼,对人来说已经是身处上流圈子的表现了,更不要说是我这样一条会法术的鱼了。
  阿中在生活上的节俭甚至到了自虐的程度,他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消遣,每天我只是看到他在为了“银石”精打细算。每一个人都需要娱乐,我不相信阿中会是一台机器,虽然他怎么看也不太像人。
  一天晚上,我躺在盒子里闭着眼发呆。在人的世界里,我已经懒得睁眼了,天国中总有一些美好的事物能让我长时间地凝望,但是在人的世界里,我宁愿闭上眼睛去回忆缥缈得近乎虚无的往事。
  “噗通!”“哗啦!”我被一阵响声惊起,本能地循声望去,原来是有人在交配???……
  阿中和一个女人在那浑浊的液体里发狂似的游来荡去,他们绞在一起,身上的甲片甚至都因为用力过猛而脱落,那边的液体更混浊了,我想也更腥臭。没有人在交配的时候会介意有一条鱼在他们身边,当然,我也不介意他们在我眼前翻天覆雨。在天国里,我们也会有这种时候,但这种事只发生在相爱的男女之间,我们只有在精神相依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身体上的契合,男女在这种时候往往会有很多法术的幻象在不知不觉中产生,有雾霭虹霓,也有细雨骤风,男女在一大片幻景中彼此相守,很美,很美……天国里没有精神的肉体契合很少,因为那是受到诅咒的,会带来悲剧的结局。在这一方面,我不得不承认人随便得就像天空中的“无心鸟”。
  “哈哈??……我强不强??……强不强??!?????……哈哈??……”
  “讨?……讨厌?……人家都要疼死?……了?……哎哟?……再用些力啊!????……啊?……啊……”
  “我的心肝!我?……不行了??……你好利害啊?……我的心肝?……”
  “好过瘾啊!就这样!用力啊!就这样!啊?……啊?……”
  这是我经常听到的人的呻吟声,我总也不懂为什么人在这个时候从来不说一个爱字,而提及最多的却是死。在天国,我们在肉体交合后,会满怀憧憬地期待爱情结晶的降临,而人却把卵和精排得到处都是,没有人会关心他们结合后的未来。也有像阿雨一家那样的家庭,可他们也只是随意选了一颗受过精的卵带回家抚养,他们没有孩子脱离母体的过程,大部分人都像草一样随意地生长,只有极少数幸运的人会被父母收回家中,所以,人的交配不需要什么责任,需要的仅仅是生理和物理的契合。
  他们浮在液体中一动不动,白肚皮朝上,真他妈就像是死了一样。这就是人,交配后仿佛脱了水的蔬菜,让我这条鱼都不免轻视他们。
  好半天,那女人翻了个身,身体两侧相当于“手”的“船桨”向阿中划了划,撒娇般说道:“好啦,心肝,知道你的厉害啦!我还有事,下回再聚吧,我的银石呢?快点嘛,人家赶时间。”
  阿中晃了晃船舵一般地下身,仿佛伸了一个好大的懒腰,而后甩给她很小很小的一块儿银石,然后便转过头来看我,这一刻我有些恶心。
  “不是说好两块儿吗?讨厌?……心肝,是不是又在给我开玩笑啊?别闹啦,人家真的还有事儿呢!”那女的凑过来,试图亲阿中一口。
  感谢蚊子兄弟,感谢梅子姐,感谢棍哥,感谢园主,终于可以自由的把帖子贴完了,呵呵,更新!
  阿中一下子躲出老远,仿佛这个刚才他恨不得钻到其身体里的女人是一坨他刚刚排出的脏东西,阿中撇撇嘴:“妈的,你看现在买什么东西不都是大家一起商量价钱?哪有你这么不讲理的?刚才你不是说你很爽吗?你在卖,你不也在爽吗,要不是看你是女人,哼!我还得要你钱呢!就这么多,要就收着,不要,哼!给我走人!”说完,阿中便转到我的盒子旁边来装出专心致志欣赏我的样子,他身上由于刚才的欲死欲仙而产生的潮红还未褪尽,我赶紧捂住嘴,我怕一下子吐出来,弄脏了我的盒子。
  那女人被阿中一顿长篇大论弄傻了,她可能觉得再说什么都没必要了,于是拾起那一小块银石准备离开,离开之前,她扭过头来用一种满是轻蔑和不屑的语气向阿中说道:“操!这世上什么都能事后付价还价,只有两种买卖不行,一个是睹,一个是嫖,连嫖你都这样儿,你这爷们儿也当得挺没劲的,还有?……”那妓女突然笑了一下,“刚才我说我爽,那是说这回赚银石赚得太容易,所以很爽,还没见过你这样这么快就完事的主儿呢,这银石来的这么省时,少点也值了!”说完,妓女向旁边同样轻蔑和不屑地吐了一口,然后迅速逃了出去,因为她知道阿中这样小气的男人,当然不会咽下这样奚落他的话。阿中没有追上她,阿中很生气,但后果一点儿也不严重,他很快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他最爱的消遣之中了。
  可能是我在人的世界呆得太长了吧,我开始对人的种种不可思议的举动变得习为常。我见过太多太多的人,见的越多,我越是麻木,我觉得他们这些没有手,没有眼,没有耳,鼻子退化,不用肺呼吸,眼睛死一般木然的家伙理应那样,他们理应生活在那样浑浊腥臭液体之中,终日在彼此设下的陷阱里挣扎,因为他们是人,而人是卑贱的!
  “殿下,你在想什么?您的胸口在流血啊?……”柔柔弱弱的声音仿佛轻抚琴弦的微风,也划破了我错乱的回忆。我想起来现在被关在一个很高级的餐馆里的展台上,我和另一条鱼被束之高阁,接受那些令我反胃的目光的揉捏。
  于是,我使用驭水术很快抚平了伤口,自从离开天国之后,我很少治自己的伤痛,被人这个可鄙的物种关在盒子里本身就是最大的伤,我没有必要再去理会那些小痛了。但这次在身边这个女孩的声音中,我下意识地给自己疗了伤。
  我开始注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大大的,黑色眼仁也很大,所以给人一种天然的吸引力,而且她的眼睛好亮好亮,使我一时产生凝望星空的幻觉。她不好意思了,却没有躲闪,我得以就这样凝视着她的双眸。盒子以外是浑浊、腥臭、嘈杂的一切,而此刻我活在梦一般的夜空里,我觉得自己漂浮在蔚蓝色的天海之中,无尾风微微吹起她的长发,发梢轻撩我的脸庞,香香的,痒痒的……紫色的恋风草絮随风而舞,红色的长恨花转过脸去,银色的忘忧树像是个羞涩的大男孩直直地站在一旁。他们都和我一同凝望过那样一双令我们难忘的双眸——楠佳!
  刚才忘了感谢阿赖耶氏,罪过
  第十六章 楠佳

  楠佳有着乌黑飘逸的长发,那头发美得就像儿时的梦??……
  楠佳有着白皙如玉肌肤,那肌肤滑得就像我在忘忧树下的冥想??……
  楠佳有着明亮动人的双眸,那眸子纯得就像恋风草在无尾风中的舞蹈?……
  楠佳的美不是神话,因为我们本身就是神,连神也无法从她的美中自拔。楠佳的美更像是一个迷,让你无可挽回地坠入其中,同时却仍在执著地拼命地在这个迷堕落,因为她美得让你无法理解,她已经远远超出了柳杨给人的惊艳,而是在惊艳之上更加使你沉醉的传奇。你甚至会怀疑自己所见到的是否是真的,天国中的女神都有神话般摄人的美貌,可是楠佳的美会使你忘记神话,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怀凝面前这位迷一般的女孩是否真实。
  如果她是真实的,那我们是否曾有过梦?因为梦也追不上她的温柔??……
  如果她是虚幻的,那我们是否曾经活着过?因为她的美可以摸糊生死的限界?……
  天残霜,伴着那可怕的寓言,使整个天国沉默了,就好像忆君霜宣告了我的死亡,天残霜难道也如臣民中传言的那样预示着天国的尽头吗?各路的总督全部汇集在皇都,父王和将军、大臣、法师们又经过周密的商议将他们中的一部分派到主要关口。而另一部分军队则由父王亲自统领,父王在最快的时间内组成了神史上罕见的强大部队,这支军队堪与上次与禾族决战的圣战军相比美,见到这样一支强大军队的形成,皇城在天残霜冷冷的红中显出了些许的安慰。
  柳杨比我想象的要坚强的多,除了那晚的昏倒,她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柳杨一身戎装,主动申请加入了父王的部队,成为天国历史上为数不多的女将军。她更忙了,在宫中很少能见到她,多数时候我能在仰止宫的天台上远远望见她指挥部队在望不到尽头的广场上操练。我心里不是滋味,申旦叔叔对柳杨来说一定很重要,难道柳杨不伤心吗?为什么她不再到我怀里哭呢?
  天残霜带给我们最寒冷、最漫长的冬天,我也变得更加沉默而孤僻,因为大家对我这个废物越来越不满意了。我哪里像一个未来的王,在天国危难的时候我表现得比最怯懦的叛徒还要软弱,臣民无法在我这里得到安全感,我只是一个白痴,一个呆子,一个有着王子应有的英俊却没有王子应有的担当的废物。而且我中了不治之毒,他们在我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希望,这让整个天国沮丧。我怕见到他们复杂的目光,于是我便躲起来,藏在凭栏阁的大墙之后。
  在天残霜下得最厉害的那一日,也是那个冬天最冷的一日,子庄带着远征军所剩无几的几名将士回来了。灰色的雪在发狂的无尾风中迷失自己,漫天都是灰色的雪雾,整个天国仿佛已经忘记了明丽的春天,好像从来就只是灰色的。
  几万人的部队打得只剩下几个人,那是怎样惨烈的一场战争啊!这几个人又从无遥岛历尽千辛万苦返回自己的故土,每时每刻还要面对叛军的围追堵截,又是在这样一个冷得近于残忍的冬季,那是怎样的一种煎熬啊。大家望着这几位历尽了磨难,满是伤痕的战士,早已忘记他们在战场上的失败,更多的是对勇士坚强的崇敬。子庄几个人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整个皇城的居民主动走出家门口,冒着灰色的风雪给这几位坚强的勇士以最大的支持。父王带领所有的大臣与将军们也走出了皇宫,在仰止宫外宏大的广场上为他们授勋,这是水族第一次为失败的战士受勋。场面极为感人。父王是英明的,这一打破常规的举动使所有臣民和军队为之动容,大家在授勋式上自发地誓师,发誓一定要踏平无遥岛,毁掉蝉寂城,让叛徒茶芥死无葬身之地。
  在众神齐集的授勋式上,子庄把楠佳介绍给了大家,当子庄揭开她的面纱和黑色的外袍后,一袭白裙的楠佳,在高高的授勋台上令整个广场,整个皇城一下子沉默了下来。灰色的风雪似乎在这一刻也忘记了游走,她白色的长裙随风飘逸,她黑色的长发与风共舞;她低垂着眼神,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不胜凉风的娇羞;她紧闭着樱唇,嘴角却徘徊着说不尽的忧郁。刚才还被誓师的吼声震荡的广场一下子随着无足的风静寂了下来,随后便是一阵无声的骚动,我听到无数细微的赞叹声汇成了一条沉醉的长河,一向骄傲要强的柳杨也微微垂下了头,我见到父王、母后甚至还有几个老臣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震惊。
  子庄大声向大家介绍这位少女,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楠佳,她是无遥岛的圣女,原本住在尘莫湖。随着子庄的介绍,广场上又是一阵骚动。因为大家都知道无遥岛上有一个神秘的尘莫湖,那里会有圣女出现。天国中的女子都是美丽的,但最美的却是尘莫湖的圣女,原来的时候那里有着水族的一个分支,这个分支被人们称为圣女族,她们世代隐居在尘莫湖,她受到水族王室的庇护。圣女族中没有男性,但他们会选择天国中最英俊的男性与她们一起繁衍后代,而后丈夫却被驱逐,生下的孩子若是女孩便留在尘莫湖,若是男孩儿便送到天国的其它地方不再理会,因此她们使自己的族人全部成为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天国中男女结合崇尚情感的相投,她们的族规因此受到神秘力量的诅咒,在上次与禾族的圣战中,她们全族几乎绝迹,大家说那便是诅咒的可怕的后果。但圣女族并未灭绝,她们仍在固执着自己的族规。圣女族中每一代都会选出一位圣女作为全族的灵魂,受到全族顶礼膜拜,这位被推选的圣女要有着令全族女神折服的美貌并且气质高贵,灵性和法力都十分强大。圣女族是高傲的,甚至不屑与王族联姻,不过迫于形势她们有时也会向王族妥协。上次圣战使王族和圣女族结下了深深情谊,因此如果王族提出请求的话,圣女族会在族中选出高贵而优秀的女子嫁给王族,而一旦嫁给王族,这名女子便永远不能回圣女族之中了。可是圣女却不在候选的名单之中,那是她们精神的图腾,王室也理解她们的心情,所以从不奢求能得到圣女。在这样亲密的关系下,王室为了保护这个美丽的支族,建起了宏伟的蝉寂城,后来选派总督驻扎在那里负责保卫圣女族,控制无遥岛。
  人群中的骚动还有另一个原因,父王年青时平息过一场浩大的反叛,就是父王和申旦、茶芥一起并肩奋战的那次不亚于圣战的大战争,但不知什么原因,圣女族卷入了其中。于是,圣女族在战火中再也经不住第二次浩劫,圣女族灭亡了。大家其实心里都在为这样一个美丽种族的灭亡而婉惜,可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与王族保持着长时间亲密关系的支族,会突然变成王室的叛徒,也不知道为什么王室要用最冷酷的态度灭亡这个种族。回忆像尘封的魔盒,让人隐约感到过去不可知的恐怖,天国不再有圣女族的传说,大家纷纷默默地将她们埋在内心的最深处。
  正当大家都认为那个美丽的种族已经成为往事,成为永远无法挽回的遗憾时,楠佳出现了,圣女族中最神圣的圣女出现了!她和大家想象中的圣女一模一样,甚至更美。于是,臣民们心中那丝还未灭的憧憬和幻想一下子被点燃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想象的狂热。在未得到父王、母后允许的情况下,广场上的士兵,平民竟自发地向楠佳顶礼膜拜,口中齐诵着那悠远的神曲——
  神迹
  尘莫湖畔啊?
  我们的圣女
  我们美丽的女神
  ……
  楠佳静静地站在那里,依然低垂着头,甚至从未抬起过眼睛,时间就在她的裙边凝固,我望到记忆深处的一朵长恨花?……
  子庄成了臣民心中的英雄,他伤残的右臂无力地垂着,却令人感到更强的一股法力在他的身上附着。他的左眼在一次蝉寂城外最残烈的肉搏战中被茶芥弄瞎,他的战斗队没有一个幸存者,后续的部队在未化成水的死尸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他,可是他仅存的右眼却闪着更加锐利的光,这光就像一把神圣的利剑,能把最倔强的战士和最高傲的法师召唤到他的身边。当子庄接受父王勋章的那一刻,广场上的臣民们再次不约而同地跪倒,他们高呼着子庄的名字,称他为水族的战神。
  虽然天国处在危难的当口,但父王还是举办了盛大的晚宴作为对远方归来战士的奖励。晚宴设在宏伟的仰止宫内,王公大臣、将军总督,所有重要的神全部到齐了,平民也在各自家中远望高高的仰止宫内的灯火而放歌。我不想和这么多的面孔在一起,我又不得不参加这个盛宴,因为我是王子,未来的王?……
  “来看啊!本店提供最珍贵的鱼!在这个鱼即将灭绝的世界,您却能在本店享受到最地道的鱼,您可以尽情品尝,当然也可以选购作为宠物,我店将全程服务。”
  “王,您在这个世界还可以用法术吗?您其实才是最有资格当水族的王。”
  “痕!你又在大庭广众下失态,你应该在子庄面前感到羞耻!滚出去!”
  “痕,你不要走,我有话说!”
  蚊子兄弟、柳哥、棍哥、永琪、aijia、4哥、园主、帝哥、357002388、梅姐、七少、飞鹤、柯子、猪猪、阿赖耶识、张总德帝神,各位朋友们:
  谢谢你们的支持,呵呵,这回的感谢搞得有点正式了,不过却是必须的。我何德何能,得到大家这样的鼓励,我们萍水相逢,没有半点利益关系,但是大家却一直这样支持我,真有些感动了,开篇的时候我承诺过的事我不会变,不装逼、不太监……一直算数,现在在感动中我想我更应该坚持自己。
  首先祝贺4哥和园主,你们小说很有张力,入选确实名至实归,我只要有时间就会去投票,坚决支持,愿意做你们的坚定支持者。
  再说说我吧,柳哥说的全本问题,我现在还没完成,估计就这样写下去了,呵呵,很来想为了参赛赶紧全本,现在我不急了……今天我终于追回了我快递出去的协议,刚刚烧掉,呵呵,当时蚊子兄弟跟我说只能贴三分之二的时候,我的协议刚发出去,我是个不太喜欢细细研究协议的人,感谢蚊子兄弟的提醒,我又把手头的协议看了看,其中三分之二倒也还行,但前半部分特别是说如果点击量不够,要按照对方的意见进行修改等,我觉得很窒息,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写字,我们需要钱,我们也许也在寻找一些自己的价值吧,当然人各有志,绝对的自由是没有的,但就我个人而言,我还是更喜欢无拘无束地写字。于是,赶紧给顺风快递打电话,赶紧办回件,别让对方拿到,还挺紧张刺激的,在这里感谢顺丰快递,服务还是可以的,让我现在感觉在这里写字很开心,因为相对自由一些。
  另外,蚊子兄弟说的转版的事情,我接受兄弟的建议,不知道能不能给我转到舞文的其他版去,玄幻啊什么的都行,这个今晚就操作试试。
  还有棍哥说的问号的问题,呵呵,我的劣习,在大学写小说的时候都是在纸上,我就喜欢乱画,这一段那一段,后来用电脑写东西,写得兴奋了就乱打符号,这个还是蚊子兄弟识人啊,不过以后我会努力改正。
  Aijia果然兰质蕙心,心细如发,关于这个时间问题,前面的兄弟们也提到过,我想我会再整理版中好好解决,现在还是写下去,尽可能改正,很多时候很多故事就在我的脑海里,我只是兴奋地将他们临摹下来,也没什么章法,就是跟着感觉走,写到哪算哪,没什么框架,这个时间问题就是当时觉得这样对比,造成一种时间上的巨大落差,反正就是我想营造的那种感觉,具体我也说不太清楚,呵呵,不好意思,描述自己脑海深处的那种感觉比描述故事要难很多啊。
  另:虽然棍哥的支持让我感动,但作为朋友甚至兄弟,我还是会不装逼地直言不讳,先请见谅,棍哥说“还是小宝的小说耐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啊,我就不说什么了”,先感谢棍哥抬爱,但这话也绝对了,其实天涯还是有不少好小说的,绝非乱七八糟!我们爱一个人不能以恨更多的人为代价。棍哥,你这样挺我,我还说这样打击积极性的话,有点给我脸不要脸了,但如果我不把你当成我的朋友,我会按照白天的游戏规则与你交往,包您满意,但那不是我,突然想起张国荣的《我》——“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望兄海涵。
  好啦,更新啦,我不会轻易离开这里,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们,我的兄弟!
  第十七章 昂贵的死亡

  地狱,这就是地狱!我可以任意挥霍自己的记忆,以痛苦之名,但却无法让肉体随着精神一同飞翔。是谁盗走了我的生活?是谁谋害了我的命运?让我的记忆永生,却被往事刺穿胸膛。
  我的胸口已经平复,引来饭店中无数人的驻足围观,饭店老板因兴奋而显出与阿中相似的红色,他向众人行骗,奉我为镇店之宝,专门供客人观赏,连那个吃掉禾族战士的很会吃鱼的娘们儿也在几个官员簇拥下望着我发出啧啧的赞叹声。我不会被吃掉了,却要忍受更大的苦痛。我和那个宫女被安置在更显眼的位置,在那里我们不得不看到大堂的全景,不得不每天看到自己同类被吃掉的惨相,不得不听到自己同类发狂一般的惨叫声。我们是神!人类无视神的存在,践踏了神的尊严,以他们卑贱的肉体和更加卑贱的灵魂玷污了本应纯洁美好的世界,我诅咒他们!
  在我的再三执著的询问下,那个令我时时想起楠佳的宫女告诉我她的名子叫云幽,我会常常望着她发呆,她则红着脸静静地坐在盒子的另一端。看着她我会忘记身处何地,就会回忆起我最不愿醒来梦。
  我一觉醒来,那一刻我还以为我躺在皇宫里的床上,那一种欣喜真的无法言说,我会感到自己仍在天国,以前的种种不过只是个漫长的噩梦,还好一切都过去了,明早我仍能见到羞涩的长恨花。
  这痛苦更是一种无以名状的伤,自己又突然发现不是在想象中宫殿里的床上,我仍在那个盒子里面。以前的种种,不是漫长的噩梦,而刚才经历的欣喜只是短暂甜蜜的错觉。我仍在噩梦之中,这个噩梦最可怕的地方是那用现实焊接而成的铁窗,让你承认痛苦不是可解脱的幻觉,而是你宿命中的生活。
  我醒来才发现其实自己是被阿中吵醒的,天还未亮,屋内也没有什么光,阿中在最微弱的照明器械的光线中,发出幸福的呻吟声,那是一种发自骨髓深处的呻吟声,承载着难以言说的快感和满足,欲死欲仙。我以为阿中又找到可以讨价还价的妓女,于是打算不浪费我的眼神,继续我噩梦中的噩梦。可是阿中的呻吟声实在是太大了,真的很让我受不了,于是我不由再次向阿中那个方向看去。浑浊腥臭的液体,人类永远无法摆脱的环境,微弱的光线中,不,这次我开始注意到那是无数微弱的红光汇合成的光亮。阿中整个身子在那红色的光焰中快乐地舞蹈,他一边发出最幸福的呻吟,一边在那一堆发光的东西中游来游去,“银石”!
  没有女人,性不是某些人产生幸福呻吟的原力。阿中看着那一大堆银石,笑着,又强咽下笑声,于是他在很幸福地自虐,一边大笑,一边忍住笑声。他不停的颤抖,长时间盯住那一大堆“银石”不动,一会儿钻到“银石”里打滚,一会儿把“银石”塞进嘴里吮吸,就像一个饥饿的婴儿,又像一个饥饿的色鬼。他慢慢的把“银石”一点一点从嘴里吐出来,吐到一半的时候又慢慢地把“银石”吞进去,仿佛在品尝一块精致的点心,又好像在体味处女的乳头。有时他又一下子往嘴里塞进好多好多块“银石”,他被胀得变了形,却同时在发疯地自慰,于是他的肉体和精神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排泄。他就这样反复地做着,仿佛永远不知疲惫的种猪。天快亮了,他非但不觉得劳累,反而恋恋不舍地把被他强暴过的每一块“银石”小心翼翼、规规矩矩地摆放回精致的匣子中。所有的“银石”都摆放好了,阿中用口器在表面一层的“银石”上轻吻一遍。他看了看时间,而后仿佛在做着一项极为艰难的决定,又过了一会儿,他好像下了壮士断臂一般的决心,慢慢地缓缓地轻轻地一点儿一点儿地将匣子一个一个轻轻合上。而后庄重地锁上大得出奇的锁头,同时反复检查锁是否已经完全锁好了。当天色大亮时,他才不舍地将所有匣子一个一个按顺序放回保险箱中,临关上保险箱的门时,他仔仔细细点了两遍匣子的数目,最后,终于关上了保险箱的门。
  重大发现,好像我们单位网络能用了,只是太忙了,天涯回复又这样麻烦,真是让人无奈啊
  谢谢柯子、猪猪、冬哥、柳哥、帝哥、357002388、棍哥、永琪!
  看来白天我只能老老实实上班了,太忙了,只能晚上来天涯了,不过突然明白并坚定地认为,作为一个小兵,虽然我只是个干活的,但也要有职业操守,把工作干好,是应该的。晚上我作为写手,就应该把小说写好。柳哥说改版的事,昨晚我提出了申请,不过是在玄幻,因为我想我这个小说毕竟是披着玄幻的外衣,至于是不是纯,还是交给大家品评吧。
  另:蚊子兄弟,希望看到你的小说,很期待。你我还有柳哥,我们坚持下去吧,至少我现在觉得很舒服,没有协议,那么文字层面也许会剩下的多一些。
  再:感谢棍哥和永琪,铁杆啊!感谢357002388,能在众多文字里赏光看我的小说,谢谢!
  在后面的日子,阿中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每当夜幕降临,每当夜深人静,每当阿中确定他的巢穴外没有注视的眼睛,他便会在黑暗中紧锁房门,然后打开保险箱,按次序搬出所有的匣子,然后把“银石”小心翼翼地拿出,然后开始自己幸福的快感之旅。
  “看到了吗!银石!成堆的银石,这就是微笑,这就是快乐!这就是我的命!小鱼阿小鱼,你是唯一分享我幸福的东西啊!按理来说,我该向你收费的,不过,你是无价之宝,将来我会一并算帐的!啊?……真是太美了,如果永远是天黑,呵呵?……那真是太妙了,我恨不得把自己永远埋在这些漂亮的小东西里面!谁说银石不能吃?我含着它们的时候,觉得浑身都是力量,就像吃过一顿全鱼宴一样有力!嘿嘿?……别担心,你不会被吃掉的,现在鱼是最稀有的动物,谁还舍得吃你们呢?嘿嘿?……银石,哈哈??……银石!”夜深的时候,阿中会经常对我这样说话,眼中放着“银石”般红色之光。
  其实,“银石”对人的身体是很有害的,那让人们兴奋的难以觉察的红光可以穿透他们貌似厚硬的甲片,穿透他们的内脏,穿透他们混乱的心,平时小剂量的接触不会对人造成致命的伤害,然而如果像阿中这样每晚这样接触“银石”的话??……
  阿中开始咳嗽,不断地咳嗽,他以为是天气的原因,于是服下许多感冒药。可是这样并未使他的病情好转,他虽然有些担心,但却不舍得花掉一点点“银石”去看病,对他来说“银石”才是他真正的身家性命。他变得更加贪婪,病态的贪婪,甚至不舍得去给我注射“氰”。每当我奄奄一息的时候,为了保住这条将来能卖好价钱的鱼,他才不得不给我注射一点点以维持我的生命。他的矿场被他导演无数的惨剧,白天他参加矿工的葬礼,平复家属的怨怒,晚上他睡在“银石”堆里,口器里含满了“银石”。他减少了保镖的数量,他只有在欲火焚身时才唤来妓女,完事后又厚着脸皮与她们讨价还价。他本身有着强大的体魄,可是在“银石”微弱的红光中他变得无力而病态。可是每晚他都像过节一样兴高采烈,幸福地像进入了天国,但我想我们会把他钉在叹息之墙上,或者将他流放到无望山顶。这就是人!如此的卑贱!
  新的矿山带给他的更多的财富,他的“银石”越聚越多,他的夜晚也变得越来越疯狂,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渐渐虚弱,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了,在人类浑浊腥臭的液体中,他在跳着死亡的舞蹈。
  终于在一个寒冷的深夜,阿中在“银石”堆中口里塞满切割得十分精致的“银石”死去了。那次他一边拼命往嘴里塞“银石”,一边拼命地自慰,他一定达到了生理和心理的最高潮,他浑身颤抖着渐渐平静下来,却再也没有力气把嘴里的“银石”吐出来。他想呼吸,可是他太疲惫了,“银石”把他的头都塞得变了形,后来他用尽最后气力挣扎起来,在“银石”暗红色的微微光中他碰破眼睛,撞破了脸,可是他无法呼吸,他整个身子在来回打挺,最后惨白的肚皮翻了上去,他肚皮冲上静静地浮在那浑浊腥臭的液体里,他已然血肉模糊的眼睛仍然在死死盯着那些他未来得及放回保险箱中的匣子。
  那里装满了“银石”,他也装满了“银石”,可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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