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蚊子兄弟、柳哥、棍哥、永琪、aijia、园主、梅姐、帝哥、357002388、柯子、阿赖耶识、巴山李大可、一般不出手,及各位朋友们:
357002388说的对,我的话太多了,不如把小说弄好。总觉得自己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想法,于是越表达越觉得自己对,但却伤害了周围的人,其实这样的男人很可悲,应该是吐个唾沫就是个钉,而我却是到处是吐沫,没有什么硬货。初中的时候,我总是考第二,那个总考第一的女生在一群人前揶揄我说我是“常立志志不高”,小时候老爸总说我嘴就像马马子(他家乡的方言,意思是男人像市井泼妇一般老是说),还说我黏糊(意思是总爱翻过来调过去地说),领导说我“老说那些没用”……自己却一直不以为然,今天我相信了,我希望我能有些变化,改掉自己的臭毛病。扯远了,又来啦,我有点讨厌我了。
蚊子兄弟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要多喝白开水,按时吃药,不要穿得太少,春捂秋冻嘛,仍然期待你的小说,觉得你一定能写出天涯里最有内涵的小说。
棍哥火眼金睛,读的好细,我承认是我写的不对了,出现了前后矛盾的硬伤,如果要文过饰非的话,我只能勉强解释天国的宫女自己有名字,只是不在皇宫里使用,谢谢你,棍哥。
……
突然最后想说一句,我会珍惜的,我会改掉我的臭毛病的,我会闭上我的臭嘴的!
……
第十八章 拥抱
阿中死了,我静静地望着他的尸体,仿佛作别一朵异样的云彩。我透过远处的窗子向外望去,外面还是无尽的夜,不知怎的,我突然感觉很孤独,我想家了,我想我的父王、母后,我想天国的一草一木。我怎么会在这儿呢?这里不属于我,我更不属于这里!人的卑贱和庸俗使我的思念被锻造成一把锋利的刀,无时无刻不在我的心头划割,他们同样浑浊腥臭的死便是我伤口上的盐。是的,天国中也许有令我心痛的悲欢离合,可它们不会使我的伤口腐烂,它们使我在疼痛中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我不知道回忆是否也成了我的“银石”,如果那样的话,我至死也不会像阿中那样挣扎,我情愿死在天国梦一般的回忆中……
夜绵长得的如同一首诗,我窘迫得像是诗中最不和偕的音符。这盛大的宴会,群臣向父王、母后和我敬酒,我却不小心打碎了酒杯。在群臣为我尴尬地解释之后,父王才强忍住怒火。而后,群臣便一齐向子庄和楠佳祝酒。楠佳仍旧低垂着她的眼神,偶尔她会把目光偷偷向四周扫去,有两次那目光扫中了我,我几乎摔倒,马上想让自己把头转向别处,却最终仍然呆呆地望着楠佳。我不会掩饰自己的心,当然更不会掩饰自己的行为和眼光,所以群臣最后终于发现他们未来的王,正在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位天国的圣女。这令群臣包括我的父王、母后十分的尴尬,当然也令他们十分的失望,一个不学无术的王子如果再好色的话,那一定会是天国的噩梦。
“痕!不要又像往日一样发呆了,今天是英雄们的节日,还不向你义兄敬酒?快去吧!多向你义兄学习,未来你们会是天国的骄傲的,快去吧。”母后的声音柔和悦耳,每句话我都能听懂,父王声音像是可以震碎一切的锤子,可我却总也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于是我向子庄走去,也在靠近楠佳,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是长恨花么?我想可能不是。
子庄缓缓站了起来,经过那慢长惨烈的征战,他没有被战争吓倒,反而比以前更加沉静。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并未拿酒杯,这使我更加不知所措,可我确实想和子庄说说话:“哥,我在……天……天台上,经常会……想你,你教我……法术,我还是没……没有学会,可是,我想你了……”这时我才意识到也许是因为自己很久没有说话,也许是因为很久没见到这么多人,我无法表达自己。我又丢脸了,我甚至都能听到大臣们的叹息声,我红着脸看着子庄。
子庄的表情真的让我不懂,他的脸被一层东西罩着,好像他的灵魂在背对着他自己,他的眼中噙着泪水,但他的眼神却像一团复杂的风。也许,我从来都不懂子庄。终于,子庄向我走来,用他仅存的那条结实的臂膀拥抱了我,另一条胳膊却始终无力地垂着,我永远失去了往昔子庄最坚实的拥抱……
大厅中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所有的大臣将军齐声为我们祝酒,我在子庄的肩头看到一双同样复杂的眼睛,那眼中的目光一刻也未从子庄身上离开,那是我从未懂过的柳杨……
良久,其他的将士向我请安,我以未来天国之王的身份和他们一一拥抱,这是不符合礼节的,在天国的历史上王很少与臣下拥抱,当然更不用说一般的战士了。可是我实在不懂那些复杂的规矩,我只是抱抱他们,因为他们这一路走回来一定很冷很冷的。大厅中再次爆发如潮的欢呼声,继而所有将军大臣一齐跪倒,口中称颂着:“我们未来的王!你是我们真正的王!”有的老臣甚至流下了热泪,他们喃喃地对父王母后说:“王子虽然不是完美的,但他毕竟流着王族高贵善良的血啊!”而我拥抱的战士们则早已泪流满面。
面对跪倒的大臣和将领,我不知所措,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使他们这样感动,我怔怔地愣在那里,又发呆了……
母亲微笑着令大家平身,我看到她向我赞许地点头,子庄坐回到座位上,却猛地干下了一大杯无缘酒,柳杨还在看着他……楠佳……楠佳在看我!
“好了,痕儿,最后应该向我们远道而来的圣女表示王族的敬意,以前不论发生过什么,但是现在,我向全天国宣布,圣女族会继续得到王族的庇护,整个天国会再次团结,叛乱定会平息!”父王的声音依然很硬很重,可是眼神却柔和了好多好多,这让我感到很暖。
“还不快去呀……你父王都发话了!”母后声音仍然柔和,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微笑却凝固在了她的嘴角,好像一块薄薄的冰。
我看着楠佳,她现在已经把头低垂下去,我感觉不到自己,那一低头的温柔,好像经不住无尾风的抚摸。一朵水做的花儿……缓缓地,又缓缓地抬头向我走来,缓缓地向我深深一礼,她对我说:“我的王子,我未来的王,愿您与您的王族如时间般永恒。”她的声音好美,仿佛春天的无尾风轻抚忘忧树的树梢,好像夏日的雨露亲吻长恨花的花蕊,我愣在那里,慌了,见到女孩子我是会有些慌张的,可是见到楠佳的这种慌张,有些醉,也有些甜,我真的不知所措起来。
蚊子兄弟你回来了,真好,感觉这个帖子一下子温暖起来。另:我要是叫常立志就好了,最悲催的是那个初中同学说的是字面意思,常立志志不高,一语成谶……
现代手法+社会批判,蚊子兄弟你说对了,这是我最初写这个小说的想法,兄弟,认识你很荣幸。
棍哥,谢谢关照,你现在和蚊子兄弟有一拼了,有你们,我就算默默无闻地把小说写完贴完,也值了。至于钱和房子,我会努力工作的。
猪猪,你的帖子为什么看不到了啊
梅子姐,你说的古城轶事找不到啊
感谢大可、梅姐、阿赖、4哥、帝哥、35妹子、143,谢谢大家
闲言少叙,及时更新才是硬道理
母后此时笑了笑,却用很复杂的语气对我说:“痕儿,圣女在向你请安,你应该做得像一个王,不能再如以前那样不懂事了,否则,天国的明天也许会毁在你的手里,你知道么?”大厅里静静的,母后的声音摔在地上,很响。
我呆呆地望着楠佳,她离我并不远,微风甚至为我送来她的体香,温馨而柔和,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这简直是个奇迹,那么亲切就像我常常依偎的那株忘忧树?……我做了一件让整个大厅中的大臣将军们震惊的事,我一下冲过去,死死抱住了楠佳,她开始时浑身都不由得颤抖起来,后来便平静下去,任我抱着。我能闻到她身上的花香了,她的身体没有想象中的热,可她的头发比想象中更滑?……
大厅中一定乱极了,因为我已经听不清大家的声音了,只是很嘈杂的一片,我闭上了眼睛?……
我只听到父王的怒吼,而后便被父亲用法术紧紧抓住,高高抛起,狠狠向大殿的柱子上摔去。父王一定用了很大的力量,不然我不会被摔得吐血。楠佳好像吓坏了,她脸色惨白地站在那里,大厅中又一阵混乱。我觉得自己好丢脸,我低垂着头,不敢去看父王母后,不敢去看子庄、柳杨,不敢去看楠佳,任凭血顺着我的嘴角一缕一缕地向下流。
“我的王,您不如杀死痕,这样也许您心里会好过些!”母后一定很激动。
“哼!这样丢脸的王子,还不如死掉的好!”父亲一定很生气。
“也许,他并不是你心里真正想要的儿子吧?……”母后头一次公开和父王顶嘴。
“你!退下去!退下!记住你的身份!记住你的话!”父王更生气了。
“对!我们都应该记住自己说过的话!都应该!”母后很生气地离开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又让大家失望了,又让场面变得一团糟,大臣和将军不欢而散,宴会开始时欢快感人的气氛一扫而光,我只听到默默的脚步声。我一定吓着楠佳了,就像我吓着其它女孩子一样,她也会像她们一样疏远我,敷衍我,把我当成一个没用的王子,或许,我真的很没用。
“义父!我???……我想把楠佳?……带回自己的住处,我会很好地照顾好她,请您准许我这样做。”这是子庄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不行!我已决定把圣女安置在王宫之中!当然,你可以在得到我准许的情况下拜见她!子庄,你这一次辛苦了,义父不会忘记你!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义父,可是……我……”
“不要说了!就这样定了!我会让王宫成为圣女第二个尘莫湖,退下吧。”
我看到子庄的脚在我身边停下了片刻,而后很用力地离开我。
“痕!你抬头看着我!你低头干什么?地上没有你的尊严!”
于是,我便抬头看着父王,我始终看不清父王的脸,我倚在柱子上觉得很冷。
“痕!如果以后再出现刚才的情况,你自己知道我会怎样罚你!下去吧!”
于是,我便低着头退下。我走到楠佳的身边,我想看看她,可是我不敢抬头,我只有加快脚步,我想躲起来。离开大殿,外面静得像那棵忘忧树的位置。我见到我喜欢的忘忧树旁有一对男女在同样静静地站着,风却传来他们的声音。
“你……你还好吧?你的伤还要紧么?”
“没……没有什么,对于你的父亲,我……我很遗憾,我没有保护好申旦叔叔。”
“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打仗……就会有牺牲,你能像原来一样挺拔地回来,我……我真的好开心。”
“嗯……我回来之前,就听说义父把你嫁给痕了?”
“……只是有那么一个想法,如今……父亲不在了,我想我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了……”
“这么说这是真的了?义父的决定还从来没有被违抗过呢,也许我们都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未来也许真是未知的,也许我们的命运是无法属于我们的,可是我们清楚自己喜欢的是谁就足够了,但愿这次远征没有改变你的心……”
“我不知道我是否改变了,我只感到很多事情都是我们无法预料的……”
“子庄,你也听说痕的事了吧?痕,其实也很可怜。他中了失传许久的奇毒忆君霜,他的生命随时都会结束,虽然在心里,我仍然对他有一些怨恨,可是,我们三个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我也知道他没做错什么,可是我的怨恨还是没有道理的存在。我心里常常忐忑不安,就像现在天国的生活……”
“哦,痕中毒了……”
“是啊,没见今天他还吐血了么?开始时候大家以为就是生病了,后来才知道是了中毒,为了这个事我们的王杀死了很多大臣和宫女,要不是痕拼命阻止,也许现在那无休止的调查还在续呢!”
风向变了,我听不清他们的谈话,子庄和柳杨却看见了我,他们很尴尬地快步走开。什么时候我们三个还能像小时候一样坐到仰止宫顶看星星呢?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总做错事,总说错话,尴尬是我的风衣,我在低头找寻自己的影子,风扯动我的风衣,我拼命躲藏,拼命躲藏……
云幽于是和我就这样在人的高级社会场合里住了下来,我们每天被无数的人围观,当然也同时见到形形色色的人。可是我并不好奇,我已经见过太多太多的人了,而且我觉得在这种场合的人都是一样的,婊子看起来像淑女,强盗瞧着也都很绅士,只有当他们自认为自己独处时,他们才会显出真实的自己。
当然也有例外……
感谢蚊子兄弟、柯子、梅姐、猪猪、居非还有小亚,谢谢大家
蚊子兄弟,我其实很佩服你,在你身上我看到了白天看不到的一种人文情怀,虽然我的小说不是一流的,但现在我想我遇到了一流的读者,一个有足够人文底蕴的高手,我想我的小说找到自己理想的受众了,每个小说也有自己命运,如果把人鱼这个小说比作一个姑娘,也许她没有很多的追求者,但如果有真正懂她、欣赏她和爱她的人,哪怕再少,我认为对于一个女人,已经足够。
蚊子兄弟读的好仔细,我计划仿《十日谈》框架,写十个人间的故事,十个人间的人物,各代表一种罪,就像《七宗罪》,而每个人物的名字连起来将是我最喜欢的一首古诗,呵呵,兄弟我们一同期待吧……至于兄弟对于小说人物见解,我完全认同,这样吧兄弟,我先由着自己的感觉写完,然后在整理版里再润色润色,现在是白天脑海中的故事渐渐形成,晚上喷薄而出,呵呵
蚊子兄弟,我是射手座。
柯子,蚊子兄弟不会忘记我们,我会每天看望你,因为你是我兄弟的朋友。
小亚,不好意思,当时就想起个近一些的名字,正好你的id开头是我喜欢的烟的牌子……得罪之处望海涵。
好啦,更新吧
第十九章 阿山的故事
阿山是一个例外,他是极少掩饰自己的人,所以他只有整天东躲西藏,我对自己的大脑已经彻底绝望了,它从来不会给我一个像长诗般完整的回忆,往往我的回忆正在甜密处被痛苦打断,在彷徨时却又陷入忧郁。那回忆不是条缕清晰的小溪,而是各色被打碎的玻璃,它们混在一起,折射出各样的光。我注定不是一个称职的陈述者,可如今连我自己也会被杂乱的回忆迷失,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我自己仿佛变成了那无形的回忆,可那回忆是交错的。
当我为自己破坏了子庄和柳杨的对话还在懊悔不已时,身边的云幽会告诉我,我又发呆了好长时间,可是阿中的尸体就在那里浮着,屋里堆满了“银石”。我在那个恶心的屋子里待了好长时间,好多天过去了,阿中的尸体膨胀起来,他鼓得像个气球,后来连眼睛也胀破了,房间里满是臭气,本来浑浊腥臭的液体变得更加令人作呕。没有“氰”,我想我可能也会死了,我变得奄奄一息。
这时门开了,一个青色的影子“倏”地溜了进来,在门口愣了很短的一瞬间,马上青色的影子迅速把“银石”一股脑倒入他带来的庞大袋子中,然后迅速关门离开。过了一会儿门又无声无息的开了,青影又“倏”的溜了进来,他熟练的把下一批“银石”倒入袋子中,然后迅速关上门离开。阿中的“银石”太多了,青影回来好几趟后,终于所有的“银石”都进了青影的口袋。他又再次环顾这所房子,他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我,他来到我的盒子外,竟给我注射了“氰”,我活过来了!这才看清了这个青影。
他有着强健的体魄,强壮得令外物生畏,浑身青色的鳞甲,发出惨淡的荧光。头不是很大,眼睛在头的两侧恐怖地突出,让我想起死去多时的阿中。他无声无息的将我和我的盒子背到身上,那双眼睛直直的盯住我好一阵子,空洞却复杂,让我在里面很难受,甚至要窒息。他经过胀得不成样子,恐怖而恶心的阿中的尸体旁,突然停了下来,他久久瞪着那尸体。突然,他一下子蹿了过去,用嘴撕咬,用力乱划乱砍。阿中早已腐败的尸体被撕扯划得支离破碎,他的肚子早已发霉膨胀,如今被这个人扯得好长好长,阿中的头被砸得粉碎,那青白果冻状的大脑被这个人涂在地板的每一个角落,这个人很耐心地用锤子把阿中坚硬的头骨砸得很碎很碎,比阿雨的头粉碎的多了。我想当时阿中用大石头去砸别人的头时,恐怕没有想到有人会用这么大的耐心去砸他的头吧。
这场面恐怖而恶心,连我这条鱼都忍不住吐了出来,没想到一个人可以把另一个人肢解得这样零碎,并且是阿中这样一具看着就让人作呕的尸体,这个人把“银石”从阿中的肠子、嗓子、嘴里一点儿一点儿地抠出来,然后扔进自己的大袋子里,同时向整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喷洒一种油一样的东西,之后扔下一个火种,于是阿中费尽心血建成的巢穴,便在那浑浊腥臭的液体中燃烧起来,人类生活的液体在沸腾,冒出更加腥臭的味道,当然也更加浑浊。
红色的火焰映着这个人没有表情的青色的脸,他的眼中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凭我神一般的直觉,我知道那便是仇恨。
阿中就这样无影无踪了, 他无法再很好地把装满“银石”的匣子小心翼翼的放回保险箱中去了,也无法再亲自吻吞他最爱的“银石”了,他太贪婪了。虽然人都是贪婪的,可是像阿中这样的贪婪,我想还是有些害处的,也许害处不会太大,只不过会使他们不得好死而已。也许我真是一条不祥的鱼吧,可是我应该是一个还算清醒的神!人的可悲便是他们自认为是幸运的神,但实际上却是不清醒的人!
于是,我开始和阿山在一起,我的第三个主人。他带我回他的住所,一个很隐蔽的地方,不是荒郊野外,却又离闹市区很远,不显眼,很难找。外面看来与其它的巢穴没有一点分别,只是他在自己房间的下面秘密地造了好大好大的一个密室,这个密室又有很多房间,真的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宫殿。在这个宫殿中即使发生一次爆炸,地上的房间也听不到一点声音。上面的房间朴素而整洁,下面的宫殿豪华而凌乱,上面的房间被刷成纯白色,下面庞大的宫殿则全是红色,火红色,血红色。
谢谢蚊子兄弟、柳哥、棍哥、aijia、小亚、柯子、梅姐、帝哥、冬哥、猪猪、阿赖耶识、巴山李大可、七少,及各位朋友们。
Ps:看到蚊子兄弟的留言,很快慰,一下子就让兄弟说中了阿雨和阿中的“罪”,能够让一流的读者明白自己的文字,是件幸福的事情,你知道么兄弟,如果《人鱼》有灿烂的明天,不是我宝木笑,而是你蚊子兄弟成就了她,没有真正懂她、欣赏她的人为她把贴,谁会看到她?谁会知道她?说实话我不相信是金子就会发光,地下的金矿何止万千,没有人去发现,金子和石头没有区别,不要说一旦发现金子就会如何如何,对于我们来说,被发现有时才是决定性的。
Ps:这个五一我会尽量多写写,当然还会有些人情往来诸如此类,但我会继续更新。
Ps:接受aijia的名字。
Ps:小亚出去要多小心,江湖没有人心险恶。
好啦,更新!祝大家节日愉快!
第二十章 天堂
我不想打扰任何人,我却总是妨碍别人的生活。当子庄和柳杨在忘忧树下见到我时,我能感到那份尴尬,于是我匆匆逃走,却不知哪里才是属于我的角落。我惯性地向凭栏阁的大墙跑去,我经常蹲在那里的墙角下。
这里依然肃穆安详,我感到心里宽松了许多。于是我便很熟练地来到我熟悉的角落里。夜幕并未隐去我的视觉,我的角落里赫然站着我的幻觉!白色飘逸的长裙,比飘逸更柔顺的长发,低垂的目光,比月光更清纯的眼神,远胜玉石的肌肤,比纯净更温柔的嘴唇?……楠佳!
我愣了,这里,这个角落竟然不只是我自己!这是我逃避的角落第一次有人在同样逃避!这一刻,我感到心里湿湿的,却不冷。
“王子殿下,对不起,可是,可是我实在不想呆在那个空房子里??……”楠佳怯怯地说道,同时翩翩下拜。
这时我才想起来,母后已经把楠佳安置在这个最为冷清的宫殿里了,不明白为什么母后又突然对这个地方感兴趣起来,自我记事儿起,她和父王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嗯?……没??……没事的,你在这里?……我?……我?常在这个墙后面的,嗯,我很……高兴??????……”这就是我的表达,我已经尽力了,可这已经是我最复杂的表达了,我觉得很丢脸,连耳朵都羞红了。
这时,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握住了我有些发颤的手指,这双手其实挺凉的,可我感到手指都要被烤化了,一股很暖的东西顺着我的手指,延着我的手臂,直指我的心房,再通过我的心脏暖遍全身。
“谢谢您,王子,可是,可是,您不要怕,您的手一定很冷。”就像我的妹妹在握着我的手安慰我,我甚至能感到亲情般的惬意,她是那么纯,握我的手,她不会像柳杨一样脸红,是那么自然,那么用心地握我的手。
我还是逃掉了,就像要逃避那些窘迫和尴尬一样,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惬意与温柔,但这次我逃走的时候,心里是暖暖的?……
我不知道第二天,是的,我无意中开始混淆人的时间和我们神的时间,也总是把自己的称谓与人的称谓相混淆,我想我的错乱在加深,我糊涂了,就像我不明白为什么子庄在第二天大臣们议事时,会说楠佳的智力有问题,还说她在思想上还是个孩子,她无法把自己照顾得很好,更不能保护自己。我真的不明白,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大家却同子庄一样要说她智力低下?你们这些智力高的神从没让我明白过,可是楠佳一下子就能让我明白她的心思,明明是你们智力低下,却总是诬陷别人的精神和思想。没有人可以用自己去衡量别人,大家的思想都是不一样的,让一方明白另一方已是不易,怎么还能用一方去丈量另一方呢?
子庄并未被战争击垮,他是英雄,战争打磨他的铠甲,使他更加光芒四射,人民也依靠他,觉得这是天国的一道坚强的屏障。子庄的一言一行在臣民中的分量越来越重了。父王对子庄一直很信任,而那场九死一生的远征则使父王对子庄有了信任之外的亲近,他看子庄的眼睛要比看我亲切柔和,也许,在父王心里,子庄更像他的儿子吧?……
子庄在重臣参加的议事会上,强调楠佳对天国以及这场战争的重要,他说虽然在这里圣女和她的族群只是一个遥远的传说,然而在无遥岛,圣女绝对是当地臣民顶礼膜拜的偶像。如今圣女归附王族,对无遥岛来说是个极大的精神打击,进而便可以催毁他们的意志,最后便能完成对茶芥的绝杀!子庄同时不由长叹一声,他说楠佳的智力还是个孩子,她无力保护自己,所以希望父王能让他继续担负保护楠佳的重任。
父王完全同意子庄的话,然而却没有答应子庄的请求,父王说子庄可以负责王宫外围的警戒,楠佳被安置在王宫的最深处,王族会派最强的法师和战士保护楠佳,如果在王宫内楠佳还不安全的话,那皇城的任何一个角落对楠佳来说都不会是安全的了。
子庄笑了笑,然后向大家透露了一个惊人的坏消息,他说当时在无遥岛败退之时,他偶然截获了茶荠的密信,密信上只有几个字——“七煞及禾族密使已上路。”子庄接着展示了这封信,父王认得茶荠的字迹,茶荠在信尾赫然签着他的批复——“杀”!子庄说对方得不到茶荠的批复也只能拖延一小段时间,不会影响他们总体的计划,因为七煞从来都只执行一项相同的任务,那就是——“杀”!
大家有些慌了,包括父王,父王的眼中慢慢掠过一片雾蒙蒙的阴影,那阴影慢慢罩住了大庭里的群臣。“七煞”这个名字已经被臣民当成一段尘封的往事不愿再提,很久以前,为了平复史无前例的叛乱,父王与申旦、荼荠三人想尽一切办法打击叛军,除了战场上用最精良的军队与叛军对抗外,父王授意荼荠训练了“七煞”,那是七个身怀绝技的杀手,他们经过最惨酷的训练和考验,留下了一整套成为顶级杀手的方法和技艺,他们在暗地里成功地谋杀叛军一个又一个高级将领和法师。战争结束了,他们也消声匿迹了,有的说他们隐居了,还有的说他们被父王和申旦荼荠灭了口,总之“七煞”的名字再也没有出现过。有时年老的法师在日暮的金色中才会渐渐想起那七个仿佛从未有过的杀手。“七煞”上路了,他们要干什么?杀谁?禾族密使又要做什么?难道,禾族已经行动起来了?难道第二场圣战真的要由这场遥远的叛乱而被点燃?
谢谢蚊子兄弟和阿哥,早上起来料理帖子
蚊子兄弟:读的好仔细,甚至比我写得都细心,有你何愁这个小说不成精品?应该是荼芥,这个名字缘由……呵呵,你猜。以后我会很好地注意的。我不会和天涯签约的,兄弟,也不会任何一个网站签约,只要是束缚性的东西,都不会签,将来如果有出版社瞧得起我,真出书才签,兄弟请放心,我绝不把自己女儿随便嫁了,哪怕她不够漂亮,但确实我的亲生骨肉!兄弟,你是我的知己,我确有反智倾向……
阿哥:早就把你当成兄弟了,ps,我零八年就结婚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