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昏迷
“你也该休息了,孩子?……”父王柔声对我说。
在凭栏阁厚厚的墙前,父王终于发现了我,其实凭他的灵力,我应该早被发现的。按他的性格,我应该被父王强大的法术摔出墙外。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处罚我,我在一旁呆呆地望着同样呆呆的他,好像跨越了整个时间。他竟叫我“孩子”!我已经好久没听到他这样叫我了,他的眼神是那样温和,就同他的声音一样亲切,我莫名地感动。
那长久以来的愿望又一次爬上我的心尖,我不是傻子,他们背地里叫我傻子,我不是,真的不是。我想让父王和母后抱抱我,摸摸我的头,和我一起坐在天台上发呆,我想他们:“父?……父王?……,我?……我想?……你们?……抱?……抱?……”我鼓足了勇气,可是声音却小的可怜。
“我知道你想见楠佳,这些日子你一直不敢进门,唉?……算了,去见她吧,她那样的姑娘?……是谁也无法拒绝的,连我的傻儿子也不例外?……去吧,但是,痕,今晚的事你绝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包括你的母后!唉?……谁也不能例外?……”父王打断了我的话,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边说边从我身边走开,他使了法术,快得就像一阵风。
我愣在那里,转过身想去追赶父王,可是法力高强的他早已消失在夜色的尽头,我只有喃喃地继续说:“我想你们抱抱我……”
“痕,是你么?是你来看我了么?是你来和我玩儿了么?”在墙的另一头,一个天籁般的声音传了过来,让我一时忘记了很多,只记得楠佳在那一头叫我的名字。
再见到她时,感觉就像乘着微澜小筑湖面上的清风,我不知身在何处。她“嘤咛”一声竟扑进我怀里,在我的怀中抽泣。
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欲火中烧。
她的灵魂,她的灵魂,?……却还是一个依恋着故乡那潭清澈湖水的孩子。
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睡了,沉眠于她的发香之中。我不由紧紧抱住了她,以前我从未这样抱过女孩子,抱着楠佳的我却在不住地颤抖。
“痕,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谁来和我玩儿,子庄哥哥根本就不好玩儿,整天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话也不说。我想家了,我不要再住这儿了。”
“你??……你别走,那样,我会想你的,我每天陪你,就像原来一样。”我紧紧搂着楠佳用力地说,这一刻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个男孩儿了。
“恐怕你不能!”这个声音悦耳动听,却如这反常的漫长寒冬般冰冷。
这突如来的一声把楠佳吓得从我的怀里挣脱,我也慌张地赶紧回过身来。
是柳杨!一袭黑色的战裙,凝冻威严,她远远地站在那里,给我的感觉却远在这距离之外。
“柳?……柳杨?……怎么?……是你?……”我终于发现,现在我连见到子庄和柳杨也说不清楚话了,这两个曾经可以让我尽吐心声的挚友?……我感到一股莫名的悲哀?……
“果然如大家传闻的一样,我们的王子爱上了天国的第一女神,呵呵,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你们可真是闲情逸致啊!只可恨你们都是精神与年龄不符的白痴,请原谅我的不敬,但你们堂而皇之地逃避应尽的责任,却要身边的神履行义务,这不是神应遵守的逻辑!可笑竟仍有比你更傻的白痴在继续这可笑的逻辑!”柳杨的声音让我听起来有种撕裂的错觉。
她叫我“白痴”?……我听不懂她的话了,我被柳杨的话说懵了。我仔细回味着她的每一个字,却读不懂她的心。
“楠佳,我的圣女,你应该赶快回房去!你知道么?你知道外面在传言什么吗?你不是圣女,你是天国的灾星,你来之后,天国开始经历那漫长的严冬,皇城陷入相互猜忌的泥沼,前线沦为一片痛苦的相峙!你来之前,天国有可爱的四季,皇城满是互爱的臣民,王族从未在任何一场战争中受挫!不用我再啰嗦了吧!你就算也是白痴,也应该明白我的话了!”柳杨的眼神就像一把刀,从那黑暗处直射过来,犀利如月晕旁的风,可以一下子切开故乡丝丝相连的云。柳杨一直是个很强势的女孩儿,这我知道,可是今晚她的失态,让我陌生得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清醒的。
谢谢蚊子兄弟、aijia、小亚、柳哥、水川、秋思、九九、二勃、阿赖耶识、atong、yongqiw、纷飞、大婶,各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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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兄弟:呵呵,兄弟看的好细心,我也要更仔细才行,是的,蝉寂城之战王族失败了,还有你说的婚外情抓住典型,哈哈,你的评论读起来真是痛快,也很顽主,喜欢这样的话,好像回到大学,那时一哥们是北京土著,在一起喝小二,一起打屁,那哥们就像你似的,有深度,但又玩世不恭,我操,影响了我整整十年。
柳哥:什么叫刷贴啊,我真没有,也不知道怎么样是刷帖,如果知道,我想我一定会刷帖的,呵呵。
aijia:小姑凉中午不午休么?女孩子最怕缺觉了,要注意了啊。
小亚:近年泰国的恐怖片很是生猛,大有赶上日韩的趋势,不过我是只看欧美血腥片的,我不认为欧美有典型意义上的恐怖片,何为恐怖,是一种心理上的惊悚感,但欧美是个宗教社会,我们会看到其所谓鬼片只要十字架一出来马上完事,即欧美文化氛围中的恐怖片是有最终的解决出口的,即宗教归属。但反观亚洲的恐怖片,我们由于近代的殖民地经历,没有形成统一的宗教,并且我们的鬼怪概念不同于欧美来自圣经及希腊等神话故事,我们的鬼怪概念来源于东亚深深的轮回概念,因此很难找到恐惧感最终的解决归属,如午夜凶铃,最终还是没有解决任何问题,这就是为什么这部片的日语直译叫做《环》的原因,即一个死循环,没有人可以幸免,而且东亚人在阴阳文化的千年熏陶下,对于阴有着遗传的恐惧基因,这不同于海洋文化的欧美人阳性的性格特点,我们东亚人最怕的是当面的碰撞,而最担心的却是从阴暗处突施而来的冷箭,这也就是为什么日韩的恐怖片的主角绝大多数都是女人和小孩儿,看似柔弱的人物,但却承载着东亚人最恐惧的阴性气质。综上,我看了许多欧美的血腥片、悬疑片,如德州电锯杀人狂系列,电锯惊魂系列,沉默的羔羊系列等,但我还是不敢看日韩的恐怖片,如午夜凶铃、咒怨、四人餐桌等,有的时候,人们最感到恐怖的其实是那些看似虚无却深植人心的东西。
好啦,说的有些多了,也是碰上了比较感兴趣的话题,就像被aijia制止的我和蚊子兄弟的谈佛。更新!
“不……不是的,楠……楠佳是个好女孩儿?……她没……没有害过任何一个……神……神啊。”我忍不住反驳道。我觉得楠佳不应该受委屈,她是一位云端的仙子,仙子就应该过快乐的生活,她没有去招惹任何人,为什么……
“是的,有的时候,像她这种女孩是根本不用去害人的,她只要活着,便自然会有人因她而疯狂,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可惜人们全失去了理智,玷污了神的身份!”还未等我想清楚,一个更加冰冷的声音便如利箭般射了过来,好像要把楠佳钉死在那厚厚的墙上。
是母后!
母后悄悄地来到这个寒冷的宫殿,站在柳杨的身后,这突如其来的一席话让我们震惊。这样的话怎么会出于一位像母后这样的女神口中呢?母后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静静的,我印象里她从来没有对谁说过这样恶毒的话。
我们赶紧向母后行礼,母后冷冷地让我们平身,然后便来到楠佳面前,仔细地端祥着那个已经浑身发抖,开始小声哭泣的女孩儿。
“真是太像了,太像了……你们圣女族啊?……到底被施了什么法术?总能生出这样楚楚动人的毒药……”。母后话音未落,便以风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出了一记很历害的杀着,一道白色的光从母后掌心放出直击楠佳的前胸,楠佳会被打死的!
“母后!”我大叫一声,飞身赶去,可是太迟了。我觉得眼前一黑,真像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我踉踉跄跄来到楠佳身旁抱住她,她在不停地吐血。我捂住她的嘴,血却顺着我的指缝在向外渗。楠佳半闭着眼睛,眼泪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
“看把你慌的!真是太像你父王了,我没有要她的命,只是试试她而已。现在我放心了,和我儿子经常粘在一起的圣女不会攻击性的法术,她只是长得美而已……柳杨,去把最好的王族医师召来,为这个女孩疗伤。”母后冷冷地看着我,冷冷地说。柳杨狠狠地瞪了我和楠佳一眼,而后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中。
“痕,你要记住,你是未来的王,柳杨才是你命中注定的新娘,这个女孩儿是祸星,圣女的头衔是毒药外的糖衣,你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就会……总之,你好自为之吧。明天我和你的父王亲自去前线督战,所以今晚我来试试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我和你父王走后,你不准见她!这也是你父王的意思!你听到了么?”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听母后说的最冷的话。我懵了,我只是抱着楠佳,徒劳地想把血用手捧回她的口中。
昏迷中的楠佳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我不眠不休在她身边呆呆地望着她,从不把眼光移向别处。母后的举动虽然出乎我的预料,然而母后说话还是算数的,她没有要楠佳的性命,楠佳最终还是醒了过来,谢天谢地。
“痕……你抱……抱我,摸摸我……的头发……好么?”这是楠佳醒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这一刻我感觉我和楠佳真是同一类的神,也许我们最大的心愿,只不过如此,就是这么一点点简单的要求而已啊。
我俯下身,轻轻抱住躺在床上的她,慢慢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我下了一个小小的决心,以后不会再让她受伤了。
在楠佳幽幽的体香中,我很快睡着了,我想我是太累了吧。或许也是因为轻轻俯在这样一个女孩儿的身上,无论是谁都会睡着的。
……
……
“王子!王子!痕!痕!”一连串急促的声音把我惊醒,我眯着眼睛,朦朦胧胧。在凭栏阁的殿门口,好多王族的卫士在试图阻挡几个人向里强攻。我又仔细数了数,好像是五个人。
他们身着黑色的紧身衣,手持各种不同的兵刃,在卫队前面施展着惊人的杀着。卫士在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显然远远不是他们的对手。
楠佳在我身边,很着急,也很害怕,见我醒来,她马上拉着我的手,声泪俱下:“都是我不好,让你那么辛苦,我们……我……还以为你……你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呢!你真是吓死我了啊!”
我有些不明白:“我?醒不过来?你在说什么啊?”我试图从床上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起床的劲儿都没有了。
“痕,你睡了,不,他们说那是昏迷,你已经昏迷了一个月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就静静地躺在那里,所有的医师都束手无策。我都要担心死了!要不是大家用法力维持你的生命,恐怕您已经…”楠佳又哭了。
我真的坠入一片迷雾之中了,难道我这一觉竟睡了三十天么?这么多天就一直在睡着,这么长的时间没有醒来?可我感觉只是刚刚睡着啊!
我指了指殿门口的激斗:“那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又在打打杀杀?”
“您睡了,安静地呼吸,可是这一个月皇城真是度日如年啊!先别说那么多了,我带你向里面躲躲吧,不然……凭栏阁也是很大的,我们往里面躲躲吧,这里很快就守不住了啊,这期间的经过我会陆续告诉你的!”在楠佳的搀扶下,我们来到凭栏阁最靠里的一间房内,楠佳将门反锁好后,用法术放出很多银色的无心鸟,它们向不同的方向飞去,真的很漂亮,我从天窗望着它们飞啊飞,些许雪花从天窗渗进屋里,落到我的额头,冷冷的、冰冰的,天堂里就算长年下着无尽的雪,天却仍然还是蓝蓝的……
我真的睡了很长时间吗?如果真是那样,我甚至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如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躲开了时间那把并不锋利的刀,那生命也许会是另一个样子吧?
谢谢蚊子兄弟、aijia、棍哥、小亚、柯子、七少、九九、秋思、atong、水川、冬哥、二勃,各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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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兄弟:“堂吉诃德的杜尔西内娅”兄弟,你知道么,每当看到你写下这些的时候,我很庆幸,因为我认识了一个一直以来就想认识的朋友,一个能够有共同语言的兄弟,有深度。另,关于恐怖片的问题,呵呵,我多年前好像读到一些东西,像我们讨论的这些大概属于东西方心理学比较范畴,也属于广义的民俗学范畴,这个东西和比较文学等相似,当然,我肯定是研究不了的,因为凡是研究首先要做到的最基本的东西就是必须掌握大量的一手资料,必须海览大量文本,这个东西方恐怖心理比较,呵呵,我深深惧怕日韩的恐怖片,颤抖啊。再,兄弟你分析东西方的心理很对,东方心理恐惧多是源于间接,西方心理恐惧多是源于直接,具体的说,东方的恐怖是由内而外的,西方的恐怖是由外而内的,东方的恐怖片让人头皮发麻,西方的恐怖片让人胃里翻江倒海,东方人最终还是惧怕形而上的东西,而西方人最终还是对形而下的东西更感恐怖,因为东方多农耕文明,西方为海洋文明,东方缺少形而上的宗教一统,而西方在对外不断征服自然时往往会遇到伤害身体甚至生命的危险,也许这也是东西方恐怖心理不同的根源吧。与兄弟共同探讨。呵呵……
aijia:对于aijia中午的用功,深表感激,我和蚊子兄弟稍微讨论一些这个应该没事吧?
小亚:呵呵,只是我又发现了和蚊子兄弟之间共同的爱好,又苦于没有什么其他的交流平台,所以只好在这个帖子里贻笑大方了,还望小亚和各位朋友们海涵。
好啦。还有很多想和大家说,还是更新吧先。
第二十五章 镜中的对话
“今天,天啊!真的像梦一样啊!他在教孩子们搏击术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看了我啊!今天,在回廊上,他向我请安,竟直视我的脸,久久不放,天啊!我的心很久没有跳的这样快了啊!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你渴望他,你想得到他,你要他爱你,因为你已经孤独了太久太久了。”
“可是,我有丈夫,有孩子,我真的孤单么?难道丈夫对我不好么?”
“丈夫对你太好了,他事事顺你心意,一心为了你和孩子在外面整日奔波劳顿,你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和荣耀,难道?……你的丈夫满足不了你么?”
“不?……,我的丈夫确实是完美的,包括在床上,他能最大限度地让我体验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可是?……我还是?……我还是?……”
“你还是孤单,你还是寂寞,对不对?那个年轻的教练给你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这正是你生活中一直所缺少的,可是,人心是世上最难测的东西,它们是那样的丑陋,你还要轻信那些与你很陌生的人么?”
“不,人心也许是难测的东西,可是不一定丑陋,我确实喜欢相信别人,可那决不是轻信,如果别人一直都在骗我的话,为什么我拥有世人羡慕的幸福?如果这就是轻信的后果,那轻信无疑是一种貌似苦涩的甜蜜!”
“或许你不但轻信别人,你更轻信你自己,轻信你看过的不切实切的故事,轻信你为自己编织的逻辑。有时候,轻信便是一种固执,你固执着自己的感觉。天啊!可怕的固执!它使轻信变成无解的毒药!其实你懂得所有的道理,你却置之不理!你已经有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幸福,但还为自己的不轨找寻堂皇的借口!你错了!你错了!”
“不,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淫荡,我若淫荡,天下的男子恐怕全会拜倒在我的裙下,我?……我只是孤独!孤独!你懂么?”
我醒来,阿果仍在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这样一个人世上的美女,却每晚在镜子前受着那莫名的矛盾、彷徨、苦痛与煎熬。我有时候想亲王绝对是个比我还傻的白痴,其实要给阿果幸福只是举手之劳,是那样简单,何毕到外面去找寻办法呢?我一觉醒来,春天已在默默的顾盼中过去了,如果人世也有春天的话。
……
“呵呵?……今天,啊!那年轻人彬彬有礼地教我一些搏击动作,天啊!他摸了我,不,其实他是在扶着我,以免我摔伤,他的动作是那样轻?……”
“呵呵,扶着你?那他的手为什么在你的身上摸索?怕你摔伤?那种简单的动作也会让你摔伤?他明显是在试探,他成功了!你让那个卑贱的下层青年首战告捷,以后他会更大胆,哼!你轻信他看似纯洁的外表,你固执自己的欲望!孤独是一切淫荡的借口!所谓爱情是一切堕落的挡箭牌!你又在找借口!你其实很开心,是不是?你觉得你只有拥有一个丈夫之外的小伙子,才像你读过的小说是不是?”
“天啊!我?……我?……我说不清,说不清!爱情?对,一定应该是爱情!我为什么不相信爱情!为什么不相信小说里的故事?既然我能拥有小说里的幸福,我为什么就不能有小说里的爱情?我相信所有的一切,所有我看到的一切!”
我睡了,感到阿果身后呈现出一片迷离的风景,连我也看不清?……
……
“今天?……噢,就是今天,他?……他摸了我的身体,天!是抓住不放,亲王回来的声音惊跑了他,可是他的眼光却那么坚定!他什么也没说,可?……可我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说实话,我顺从了他的抚摸,甚至不愿他离开?……”
“你这个贱人!贱人!那个毛头小子又得胜了!他根本不用说什么!他已经得到了答案!他胜利了,没有遇到一丝抵抗!哼!今天你同样很爽吧?好多天亲王在外忙公事,都没有和你上床,你平时再装得雍容贤淑,可我知道你心里烧着一把火,你受不了了!今天要不是亲王及时赶到,你应该就会主动向那个小子求欢了吧?只有我最了解你,最了解你!呵呵??……今天在床上,亲王要的你死去活来,明明你欢喜得不得了,可还是装出一副淑女般的害羞,其实你想放声浪叫,其实你想要亲王一直把你干到死才好,对不对?”
“不?……不??……我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我?……就是应该这个样子!我是贤淑贞洁的人,我不会放弃自己的荣耀!今天完全是意外,那毛头小子不会再得逞了,今天我是一时走神了,所以才会让他抓住我那么久。我真正爱的是我的丈夫!只有他才配拥有我的身体!”
“呵呵!别在我面前撒谎,因为我是你心底最深处的魂灵!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只爱你的丈夫,那为什么在那最高潮的时候,你幻想是那个小子?为什么你总想象那个小子如果干你是什么样子?相信我吧,就如同你喜欢相信所有的人。把你的身体同你的精神一同交给我吧,让我指引你,带你奔向极乐的天堂!”
我半睡半醒,意识模糊,正在我的回忆中徘徊,分不清此处和彼岸,可我感觉自己恨那镜中的人!也许很多人和阿果一样正在或已经被那镜中的人操控了!这样的夜晚,在某个边缘重复,人类的夏天仿佛一个不速之客悄然而至?……
谢谢蚊子兄弟、aijia、棍哥、阿哥、小亚、柳哥、柯子、帝哥、水川、秋思、4哥、atong、二勃,各位朋友,每晚回到家里,打开电脑,当感谢你们时发现自己不再需要向上翻网页查看你们的名字,这种感觉叫做熟悉,这种关系叫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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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兄弟:呵呵,你又猜对了,当初放弃了公爵的故事,本想写得阳光一些,但写着写着笔锋急转直下,呵呵,强扭的瓜不甜,于是我就顺其自然地写啦,兄弟涉猎广泛,看来基本上无论什么话题我们都能有很多话说,不妨就让aijia和小亚担当话题人吧,她们起个头,咱们聊,呵呵。
aijia:呵呵,真的要写负面的东西了,小丫头做好心理准备,不过我想这和我们看恐怖片也差不多,关上网页让您感觉也许现实没那么坏,也挺好,也值得珍惜,我觉得我的文字也许就有那么一点点意义了。
小亚:关于蛊,这个字从字面上分析,从虫,从皿。皿是一种器皿,虫子放在器皿里面,引申为一种自外入内的毒。蛊的历史久远,您说的苗族的蛊术相当有名,苗人养蛊,甚至可以追溯到母系氏族,这也就是为什么苗人很多蛊术必须依附于女人,注意又是“女人”,可能源于最早的巫术,而母系氏族社会时候,这个职位大多是女人担当,至于东南亚泰国一带,更是盛行,并且逐渐分化为有形的蛊术和无形的蛊术,无形的蛊术类似汉时的巫蛊之祸一类。小亚要是感兴趣可以翻翻《青囊尸衣》这本小说,其中一部分就是写主人公寒生在云南一带的历险,当然泰国的恐怖片很多都是以此为主题,这方面您是专家。我想蛊术传至今日,一定有它的道理,一些传说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所以我们要正道而为,也是内养我浩然皎皎之气,外避邪僻巫蛊之患的道理。
柯子:看到您的小说截稿了,很有同感,一个小说的完成就像我们看完了一部很动感情的韩剧或是一本很吸引你的小说,当结局最终出现,心里满是怅然若失,仿佛和一位老友挥手道别,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让我们装起这份回忆,好好继续走下去吧,下一个风景在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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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朋友们的支持,很喜欢在这里和朋友们讨论一些话题,当这个小说翻到第二页的时候帝哥说希望能把这个帖子变成一个平台,当时我就很赞成,我在网络上的联系方式除了邮箱就是这个帖子,我想我的小说在强手如林的今天应该就是这样了,但如果能在这个平台上用文字讨论一些上班时没人感兴趣而自己又有些想说的话题,我想,值了,我们就借着这个文学版块讨论其他的了,怎么着?呵呵呵,这就是我们所剩无几的自由……
更新!
……
“你不说话了?还是说说吧,其实你在开心着,不是么?”
“他吻了我,可是?……我觉得并不开心,很沉重,也许如你所说,这也许是我期待的,可是沉重感却远胜于快乐。他对我示爱,真是海誓山盟,我看着他年轻得甚至还有些稚气的脸,我觉得他说的话,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为什么,为什么开始你那样反对我对这种感情的向往,可后来却一下子变成了支持和鼓励,为什么我从开始的坚持自己,变成了现在的否定自我。我和你到底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到底谁才是真正正确的魂灵。今天那忠心耿耿的总督,对,就是救过我的命并送我鱼的那个人突然悄悄对我说了一句‘不要轻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我愣了,他难道能看透人心么?我是轻信的么?是么?”
“向着你内心深处最渴求的欲望前行!相信你所见的,你所感应的!总督是好人,总督对你是忠诚的。但他的话不足以推翻你的人生信条。追求你最想要的吧!人与人之间难道不应该信任么?难道你不相信那张年轻稚气的脸么?”
“你把我弄糊涂了啊!我觉得我和你换了角色,也许我才应该是镜中的你。当我真正开始一直幻想的时候,我却站在了镜子的另一边,我不知如何是好。”
……
我苦笑了一下,阿果真是个可悲的女人,不,人类都是可悲的。如果她能听懂我们的语言,也许我才是能够给她指引的魂灵,因为我一直生活在人类的身后。当初命运把我发配到这种位置时,我实在难以平静,可如今我又有些庆幸了,应该说是一种不幸中的万幸。我觉得自己有资格做他们的神,因为我生活在他们的身后。阿果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诉说,夏的狂热后,却没有秋的冷静,那是一种干燥的心情。
……
“怎么办?怎么办?我和他上床了!是的,我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奸夫淫妇!天啊!我从来未想过我会堕落到与一个下人上床做爱,我的天!我的心一定灌了铅,这一定是后悔的滋味,太令人窒息了!”
“可是你很开心!你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刺激,虽然这个下人不但身份和气质无法与亲王相比,在床上的表现也较亲王逊色,是不是?”
“我不得不承认人是有贵贱之分的,只是没想到下人在床上的能力竟也处于劣势,但我确实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刺激,这又是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可以大声浪叫,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呻吟,你可以要求那小子做出多种新奇的姿势,你可以彻底释放那渴望淫荡的心!”
“可是我后悔了!我感到我对不起亲王和孩子!但又无法割舍对那青年的渴望。我感觉自己被开启了,自己被导火索引燃了!”
“相信那青年的爱情,相信我才是你至真至善的主宰!”
“我后悔而且害怕。我觉得自己在刀刃的边缘,甚至能感到那丝丝寒意!”
我背过身去,不由长叹一声,我阻止不了什么,正像我无法让它发生?……
……
“他让我举荐他做将军!天啊!这是怎样的心啊!虽然这有很多困难,可是我是能做到的。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提这样的要求。”
“他不是对你说了么?他只有自己长出强壮的翅膀才能带你远走高飞,才能固执你们的爱情,才能让你感觉安全么?你难道不相信你们的爱情吗?”
“我信任他和他说的爱情,可是我仍感觉很不对劲。我觉得有些空,觉得一切都是真的,一切又那样的不安。不过,他还是做成了最年轻的将军,他摇身一变,从一个下人变成了新贵。他对我说,他对我的爱会与时间与世界一样长存,他会给我最完美的爱情。”
我闭上眼,重重躺在床上,我知道冬天已经来临了?……
……
“他成功了,他有了一切!他竟把国王的女儿勾引到手!这一切竟一直都背着我!而我?……只是一味在床上满足他的欲望。他不再理我了,去筹备盛大的婚礼。他却对我说他仍然爱我,只是不得不去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亲王知道我的丑事了,却对那个已经发迹的青年毫无办法。亲王对我说他那么爱我敬我,没想到我却如此对不起他。我无地自容,我愧对亲王。”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不说话了!那镜子里面的女人!我知道了你也躲开了,我是个有罪的女人,没有人再愿意和我说话了啊!”
我望着阿果,失魂落魄?……
……
“冬天快过去了,亲王好久没和我说话了。我的事情传得满城风雨,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那青年再蠢也不会说出去,我也一直守口如瓶。天啊!真是天意!我什么也控制不了,我觉得事情像洪水一样发展,我一定是错了,可我却不知道我错在什么地方。”
阿果变得像怕光的小鼠,终日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偶尔才到客厅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