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无名草-----一个普通中国老百姓的大半生

  @雪花与火花 2015-03-24 23: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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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木笑 2015-03-25 14:2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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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与火花 2015-03-25 21: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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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与火花 2015-03-26 22: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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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与火花 2015-03-27 22: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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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与火花 2015-03-28 20:2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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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与火花 2015-03-29 21:2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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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竹斋09 2015-03-30 13:5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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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竹斋09 2015-03-31 14:3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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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棵无名草
  —— 一个普通中国老百姓的大半生

  第五部

  八、生计与爱情

  (一)
  相拥惜别梅梅泪洒南疆,重回故里涛涛就业为先。
  宣布战士退伍命令的当天下午,梅梅来到招待所,此时我正在制作招待所物资交接清单。只见她紧贴着桌子,浑身微微颤抖,脸上煞白煞白的,且又目光呆痴两手僵硬。我心里明白她这是来者“不善”,可是一切都晚了,离开军营是我的情愿,眼下已成了定局。
  我拿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焐着,“梅梅,这不是我的故意,希望你能原谅我。”她似乎没听见我说的话,上下嘴唇不停地抖动,半个脸都扭曲了。突然她挣脱了我的手,倒在值班室的床上,抱着被子闷声痛哭起来。我想劝她可是没词,无赖之下我只能俯下身陪着她,她哭多久我就陪多久。
  嘈杂声中我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没等我回过神来,人已经进来了,她是梅梅的妈梅阿姨,此女人铁青着脸,像要打架似的,我正要叫声梅阿姨,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此女人就朝着我骂开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都滚蛋了还勾引我女儿!”真是半空中打来了晴天霹雳,我能不申辩吗? 受了不白之冤还不说话?那是被人打掉了牙还往肚里咽。
  “梅阿姨,这不是我的错,希望你自重一些。”我的话音刚落,此女人连珠炮似的嚷开了:“你这个猪大肠抓不上手打不上墙,早知这样也不费那个功夫。老娘跟着老板闹革命的时候,还没有你这个浑蛋,你这个嫩球在老娘跟前摆谱,还不赶紧滚走,别玷污了我女儿!”
  我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在利用我,现在好了全暴露了。梅梅站了起来,她揩干了眼泪朝着她妈吼:“你走!不要你管。”这说着就把她妈往门外推,梅梅又对她妈说:“妈,你就自个儿大喊大叫的,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吗?”
  “哟——哟——哟 !”梅梅妈半阴半阳,又继续说道:“他现在就是一个农民,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他小子不下田喝西北风去!丫头,跟我回家!”梅梅和她妈拉扯着。我心里十分明白梅梅并不是要随着我回到农村去,她只不过和我说说话,做一个了断,道一声再见。至于梅梅妈是怎么想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雪花与火花 2015-03-31 23: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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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有几个战士在围观,李处长来了,他喝令战士们退去。“梅梅,你跟你妈回家。”处长如是对梅梅说,话虽然说得很轻,但掷地有声。梅梅跟着她妈走了,处长对我只说了一句话:“周涛,就这两天平稳渡过吧。”我向处长敬礼,回处长的话:“谢谢处长,我会做到的。”
  第二天我与继任班长办理了招待所物资交接手续,贵重物品如高级毛毯等按照清单数目一一点清。段管理员参加了交接的全过程,并作为见证人在清单上签名。
  这天中午管理处在机关食堂招待机关退伍战士,一名首长参加,十多名退伍战士,还有处里的领导共两桌人频频举杯互致祝福。
  当日下午公务班全体战士来到招待所,他们说要与周班长合影,也好留作纪念。 战士小张拿着照相机愣是笑,他是摄影爱好者。我真的好感动,平日里我对他们也没多少关照,现如今我就要走了,他们来到我身边,要留个念想,真是战友的心紧密相连。大家说要选择一个好的地方,选得来选得 去,最后确定在操场上,以青松为背景。管理处的领导知道了,李处长、段管理员还有书记员都来参加合影。快门响起 小张拍下了这一历史的镜头,这张珍贵的照片至今我仍然收藏着。
  晚上李处长在他家里为我饯行,两名马鞍山籍战士作陪。
  @青竹斋09 2015-04-01 15:10:12
  愚人节的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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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点半钟我们来到他家,直闻得香味扑鼻,郑阿姨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李处长也围着大围裙当下手。我们都叫着处长、阿姨,他们都满心欢喜地应着。处长的儿子和女儿刚放学回来,也在忙着什么,此情此景甚是喜乐融融。两名战士看着我笑,是啊,我不值得领导对我这样的关怀备至。
  郑阿姨出去了,足有半个小时她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人,我定睛细看她是梅梅。
  梅梅满脸笑容,似乎忘记了上午发生的那一幕。我迎上去拉着她的手,深情地叫着:“梅梅,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她腼腆地笑着,向我送来秋波。她的脸上还印着两行泪痕,怕是刚才又与她妈发生了争执,她长大了成熟了。
  梅梅落落大方,与屋子的人一阵寒暄过后,拿了凳子在我边上坐下了。我向她介绍我的战友小胡小李,在一个大院里待着,虽然井水不犯河水,但并不陌生,此时就不用客套了。小胡是个直性子的人,他说:“你们俩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周班长就要走了,临走之前你们在一起聊聊也是正常的。虽然马鞍山与此地很遥远,但只要彼此心相连就行了。”小胡的话音刚落,小李子朝他的屁股猛踢一脚,一本正经地 说道:“ 滚你的蛋,走就走了哪儿来的心呀心的。不过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走到一起来了。”李处长从厨房出来一声吼:“都是胡说八道!喝酒吃饭!”屋里哄堂大笑,梅梅红着脸端菜去了。
  @霹雳帅帅201314 2015-04-02 22:57:55
  愚人节没来。今天报道!日行一善,顶贴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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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竹斋09 2015-04-03 10:55:50
  树满新叶又是回家祭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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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过三巡菜上两道,李处长有些醉了,说话虽然口齿不清,但总算表达了意思:“周涛 ,本来你是可以留下来的,机关领导多,你遇到的麻烦就多。有人说你行还有人说你不行。两年前组织处要你去担任组织干事,我们把你的名单报上去了,上头集体讨论时,有人说你清高自傲,目无领导我行我素,就这样搁下了。去年组织部门拟定你到连队当任副指导员,再一次讨论时有人说你入伍前是造反派,并说把一个造反派的人留在部队,必将给部队带来不安定的因素。这话虽然是个别人说的,但也不能强行通过。直到昨天管理处宣布了你退伍,组织处杨处长还来找我,他说他找你去,估计他也找了你,你没留下来的意思。”
  处长的一席话使我为之动容,我恭恭敬敬地向他敬了一杯酒,没等我开口说话,小李子抢先说道:“处长,毛 都说过马鞍山条件很好,不就是选择一个好的职业嘛,马鞍山的兵回去后不愁找不到理想的工作,到哪里不是干哩。”
  处长半迷逢着眼似醉似醒,小王也站起来向他敬了一杯酒,处长夫人郑阿姨叫我们不要敬酒了,她说:“老李酒量小,每次喝都醉,醉了什么话都说,领导都批评过好几次。”这倒也是,不该说的不能说。处长的女儿十二三岁,是处长的掌上明珠,此时她把她爸的酒杯倒过来搁在桌上,嘻嘻地笑着说:“不许再喝了”。处长听他女儿的话,确也不再喝了。
  @宝木笑 2015-04-03 14:42:37
  @周涛1115 周涛好友,继续我的支持,人鱼家族,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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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木笑,好朋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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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木笑 2015-04-03 14:42:37
  @周涛1115 周涛好友,继续我的支持,人鱼家族,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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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宝木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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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李处长,感谢你这些年对我的栽培,可我的工作并没有做好, 过了服役期我们回归故里,这是部队建设的需要。去年我就向你提出了退伍的要求,今年我又跟政治协理员说了。组织处杨处长昨天确实找了我,他说小周你要走吗,我回他的话:‘哎,我走’, 杨处长没再说什么 。说实在的话,就是要早回去早做安排。”我说了这话后,李处长连连点头。
  梅梅不胜酒力,小王小李子一再叫她多喝一些,她只是沾一点点做做样子,郑阿姨让她多吃些菜,她时而夹一点。梅梅无心再喝酒,剩来半碗饭慢爵细嚥着。
  “梅梅,谢谢你对我的一往情深,可是我不是一块好料,真的很对不起你,我们情真意切却有情无缘,你我相隔千山万水,不可能走到一起,忘掉我吧。”我的这番话对梅梅来说是在预料之中的,她默不作声两行泪珠断了线似的滚了下来。
  郑阿姨对我翻了一个白眼,替梅梅擦了泪水。“周涛,你怎么个说话呢,都要分别了还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你们在一起聊聊,也好有一个愉快的心情啊。”听了郑阿姨的话 梅梅不再流泪。
  小王小李草草地吃了饭先回去了,李处长郑重其事地对我和梅梅说:“周涛后天要办退伍手续,大后天启程返回马鞍山,你们还有明天一天的时间,可以出去玩一玩,我和梅梅爸妈说过了,他们都同意,希望你们玩得尽兴但要适度。”
  @三叠弓 2015-03-15 07:49:53
  问好 @周涛 兄,强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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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三叠弓的支持和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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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拂晓我与梅梅出了营房,乘六路车到底站下,这是琥璞山的山底。昨天我与梅梅商量好了,今儿个一日游,爬琥璞山登上南天门。这里山峦起伏,翘首瞭望山势险要陡壁悬崖。我笑着问梅梅:“梅梅,你能爬上去吗?”
  梅梅咯咯地笑,她把我拦腰抱住,顽皮似的对我说:“涛哥,我让你背着我上山。”我哑然失笑,“梅梅,这一次我不行,因为我力气不够,下一次我的力气大增了,我一定背着你上山,行吗?”我这样问梅梅,她下意识地点点头说:“涛哥,我等着呢。”
  在我们跟前就有一条路通向山顶,这是人工用石头砌成的,虽然陡峭一点,但还是能爬上去的。我足迹先登,伸手拽住梅梅,一步一个台阶地向上攀爬着。游人中劲大的小伙子姑娘们从我们边上挤身而过,吓得梅梅哇哇直叫,因为在我的右边一米之外就是万丈悬崖,游人一不小心就会被蒸发了,据说有人掉下过。梅梅哀求着说:“涛哥,我真的胆战心惊,我们不爬了,还是下去吧。”
  我告诉梅梅:“我和战友们已经爬上过好几次了,再过半小时就到半山腰了,那里有平坦的地方,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息吃午饭。”梅梅似信非信,“涛哥,我把命都交给你了。”梅梅耍骄了,还好没耍横。我又告诉她那里有花池,我们去赏花。还有湖,我们去扬帆竞渡。”梅梅高兴了,她笑着说:“是吗”?我朝她点点头。“涛哥,你下来,让我亲亲你。”“好!这也是一种休息。”我下去一步,梅梅抱住我又是亲又是吻,游人一拨一拨地上去,谁都没在意。
  @雪花与火花 2015-04-06 21:4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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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涛哥,这回我上去,你在我下面,我拽住你朝上爬,也让我出把劲。”梅梅来了兴致,向我发出了挑战。“好哇!巾帼英雄不让须眉。”我这话自然是鼓励她的,她登了上去抓着我的手,健步攀登一点都不示弱。这山东女子虽是读书之人,但确有一把劲。
  没有多一会儿,又是一番天地尽收眼底。在这半山腰上竟然还有一块颇大的平地,梅梅喜不胜喜 ,几乎蹦了起来,欣喜之余她搂住我笑着说:“涛哥,我来这个城市都十几年了,却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好地方,这回来了就不走了!”
  我驻足侧过脸去,轻轻滴吻她,她屏住呼吸,微微闭上眼睛。这些年来,她虽没有向我吐露过一个字,但其芳心一直深深地珍藏着。“梅梅,我们就在这里住上十年八年的,山下就有成片的农田、成片的茶园,我们隐居此地休养生息岂不是一件乐事。”听了这话,梅梅咯咯地笑个不停,她又俯在我的胸口一动也不动,我扶起她这才发现她的脸上满是泪水。
  “涛哥,这不就是私奔吗?我没有这个勇气,相信你也不会有这个胆量。”梅梅哽咽着显得绝望无助,我把她搂在怀里,不知说什么好,除了安慰的话语,没有别的招了。“梅梅,昨天小李子说得好,纵有千山万水也隔不断我们的思念之情,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自转,不定什么时候我们还会走到一起。”梅梅淡淡地一笑,牵着我的手继续前行。
  @老邪8 2015-04-06 22:55:47
  力顶涛兄大作!好几天没见甚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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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老邪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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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平地的南面有一块盆地,盆地的中间有一块湖,湖中心有几个喷泉,水花喷洒到水面,形成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湖面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给人们一种温馨的感觉。湖的四周栽插着各种花草,用鹅卵石砌成的形状各异的花池将花分割开来,虽是早春二月,这里已是花的海洋,正是百花争艳,姹紫嫣红。
  我们在花池边上走着,梅梅时不时地弯下腰吻着花香,虽然我能认识几种花的名字,但梅梅未从开口,我自然不能贸然说起。“涛哥,你说为什么每种花都必须有花心花瓣和花叶呢?”梅梅这样问我。
  “这是植物学的问题,你是高中毕业生在这方面懂得的比我多,你说说让我听听呀。”我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求教于她。
  梅梅哈哈大笑,我从未听过她这样的开怀大笑。“涛哥,我看你岁数不大,倒挺老道的,我就是要考考你嘛,说吧。”
  这是命令,我不能不说,可我确实不懂得,也只能胡扯一通了:“梅梅,花草类和我们人类大致相同,花心就好像我们人的五脏,花瓣就好比我们人的骨架,花叶就好比我们人穿的衣服。这些都互相支撑着依赖着缺一不可的。”
  梅梅不笑了,她很认真地对我说:“涛哥,虽然你没从植物生长理论的角度来说,但你打的比方是恰当的。这些年来我把自己当做花心,把你当做花瓣和花叶来支撑着我保护我,可你并不顺应我,难道我真的孤苦伶仃了吗?”
  @老邪8 2015-04-08 13:08:45
  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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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邪好,谢谢!握手
  再回首,往事历历在目。朝前走,陈事烟消云散。
  感谢朋友们的支持!
  @宝木笑 2015-04-08 16:07:14
  @周涛1115 问候周涛好友,继续我的支持,一起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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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宝木笑的支持!
  @雪花与火花 2015-04-08 19:34:21
  梅梅这女孩子不错!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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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雪花的支持!
  @宝木笑 2015-04-09 15:16:57
  @周涛1115 溪声便是广长舌,山色岂非清净身。夜来八方四午偈,他日如何举似人。——人鱼家族周四问候周涛好友,平安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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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木笑好,谢谢!握手!
  “梅梅,我走了以后,你并不孤独,起码你有两个优厚的条件,第一你文化高,人长得漂亮。第二你是军队高干的女儿。有了这两条,追求你的人太多太多了,你就等着挑选吧。”我说的这话是实在的,梅梅应该爱听。
  梅梅并不高兴,她嘟囔着:“涛哥,我这才知道你对我并没有感情,你把我当作商品说抛出去就抛出去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留恋吗?”
  “梅梅,我是爱你的,可是我没有机遇和你在一起,这不怪我,也不是你的错,这是老天爷在作梗,天意难违,我们只能顺其自然。”梅梅扑倒在我身上嚎啕大哭起来,我扶住她也不禁泪流满面。
  在半山腰我们吃了午饭后继续前行,不出一华里但见一座大雄宝殿拦在路口,远远地我们就看到蛮大的一座古建筑 耸立在眼前,大雄宝殿这四个字闪耀着金色的光芒。我们越 走越近,梅梅傻傻地看着,她问我:“涛哥,这是干什么用的”?
  “梅梅,这个你还没见过,这叫宝殿,都叫大雄宝殿,门上的四个字不是,还闪闪发光呢。”我就这么说着与梅梅进得了里面,一阵阵唸经的声音和敲击木鱼的声音传入我们耳内,几个和尚披着袈裟,煞有其事地唸着佛经。“他们说些什么”?梅梅问我。
  “这叫唸经,具体什么内容我也不清楚,有一句是确定的,叫做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我这样告诉梅梅,其实我并不懂得,梅梅痴痴地笑还不断地摇着头。
  @青竹斋09 2015-04-09 16:03:27
  高高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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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青竹斋的支持!
  @青竹斋09 2015-04-10 13:56:38
  支持好友周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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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青竹斋的支持!
  @宝木笑 2015-04-10 15:48:49
  @周涛1115 问候周涛好友,周末了,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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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宝木笑的支持!
  突然梅梅哇地一声叫,她这是受了惊吓。我连忙问她:“梅梅,你这是怎么啦?不要害怕,有涛哥在呢。”
  “涛哥,你看那是什么?”梅梅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正前方,“一个个好大呀,怕死人的。”梅梅喋喋不休,紧紧地搂住我。
  我抬头一看,我的妈呀,也确实够吓人的。这屋的四周摆满了泥菩萨,架势高大面貌狰狞,个个手执兵器拉开阵势,欲捉拿妖魔鬼怪。
  “梅梅,这些没有什么可怕的,都是些泥菩萨,是人用泥巴做的,别看这些东西张牙舞爪的,其实它们动不了,伤不着人。”梅梅听了我的这番话,轻松了许多。她笑着问我:“涛哥,人家说菩萨也有名字,你知道吗?”
  梅梅这下可把我问住了,我就蒙她一回吧。“菩萨分文武两大类,文的在天庭诸如玉帝王母观音如来,武的也在天上,就是这些泥菩萨,通称为四大金刚。”
  梅梅打破砂锅问到底:“涛哥,以前我听同学们说过,你能说得具体一些吗?”这就巧了这不是,去年我认识了一个作家,他就跟我吹过四大金刚,今天我就来一个现炒现卖 :“这四大金刚的名字是天罡、地煞 、青龙、白虎,他们是总头领,统帅着各个分支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专司除妖降魔。”
  梅梅听了这些话后惊叹不已,连连称赞:“涛哥,没想到你知道的这么多,而且我还在报纸上看到过你发表的好几篇文章。我怎么就觉得你是怀才不遇啊。”
  “ 梅梅,此话差也,知识面宽广的人太多了,至于写文章那也是随便涂鸦而已,不值得一提。”我把梅梅搂着,又补充道:“在哪里工作并不重要,做什么职业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好好学习,积累各方面的知识,一旦工作起来就得心应手了。”
  @雪花与火花 2015-04-10 19:08:11
  欣赏,苦命鸳鸯,令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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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梅连连点头,她问我:“涛哥,你是在教导我吗?”我略加思索后,很认真地告诉她:“也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呢”?梅梅不解地问我。
  “ 学习、学习、再学习,这是一条颠簸不破的真理,我是你的兄长,可以说这是我对你的教导;你出身在革命家庭,从小受革命的熏陶,现在你已经很成熟了,用不着我来教导。但是后天我们就要分别了,我是放不下你才多说了两句。”
  “涛哥!涛哥!”梅梅的泪水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虽刚到二月,但南方的天气已经很暖和了,爬山的人还真是不少呢,大家都挤在一条道上簇拥着向山顶爬去。也就一个小时到了。人们都说不到山顶非好汉,到了山顶都大呼小 叫的,人们不禁都呆了,这自然景观太美了。百十号人的脚下是崎岖不平的山地,我拽住梅梅深一脚浅一脚地移动着,确是有些胆寒,这深下去的瞬间就怕陷下去,抬上来的一脚又生怕滑倒。
  在我们的正前方,有一块大牌子在耸立着,上面的几个字令人醒目:悬崖险地,游人止步。牌子的后面架设了一圈护栏,人们远远地看着不寒而栗。
  我们四周望去,头顶上正午的太阳光芒四射,身边棵棵参天大树直上云霄,松叶青翠欲滴,散发着迷人的清香。环顾四周处处葱茏,一片片绿色的海洋一览无余。天地之间蓝蓝的天空与绿色的海洋交接。浩瀚的天空漂浮着朵朵白云,云朵下面青雾缭绕,不经意间雾气向我们缓缓飘来,我们置身于云雾之中,心中不断地赞美 :叹为观止。
  梅梅抱着我哈哈大笑,她说 :“涛涛,我们上天了,我们是神仙了,这是天意啊!”
  “是啊,最起码我们是小神仙了,天神有天神的美意,让我们永远记住这个美好的时刻。”
  情侣们狂欢着,老人们傻傻地笑着,他们都说没想到还真能上天。
  @雪花与火花 2015-04-10 19:08:11
  欣赏,苦命鸳鸯,令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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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们好,谢谢了!
  谢谢朋友的支持!
  突然人们沸腾起来,大家不约而同地朝正前方看去,我看到了,梅梅也看到了,天空中的云彩泛着各种颜色朝着一个方向慢慢地移动,云彩不断地变化,人们想象中是什么,她就是什么。没多一会儿天空中出现了好大的一个门,这就是人们传的神乎其神的南天门。这个门字色彩斑斓,亮光闪闪。这虽然是云彩变化的天上奇观,游人还是信以为真,都跃跃欲试非进得南天门不可。工作人员大声地喊叫:“不许动,都不许动!”有几个干部模样的人也大喊大叫着:“大家安静,这是天上的奇观,好好地看吧。”人们这才平稳下来,紧接着掌声雷动此起彼伏,梅梅高兴地流下了欣喜的泪水。
  下山了游客们意犹未尽,都疯疯癫癫的,好像真的上了南天门似的。正午刚过多数游人走岔道到林子里玩去了,梅梅牵着我的手,不知不觉地走上了小路。在密林深处,我们选了一块比较平的地方,紧挨着坐了下来。这地上厚厚的一层松叶是天然的地毯,既厚实又软和舒服透了。太阳直射下来,加上茂盛的树木密不透风,这里暖烘烘的很惬意。只听得游人飒飒的脚步声,却不见人的踪影。耳边传来嘻嘻的笑声打情骂俏的卖乖声,却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梅梅低下头偷偷滴笑,她的浑身不停地颤抖。我抱住了她轻轻滴问:“宝贝,有什么好笑的事呢?”
  梅梅笑着笑着就躺了下去,那漂亮的脸蛋澡红澡红的。“这孩子,傻傻的。”我俯下身静静地看着她,她的目光就锁定在我的脸上,丝毫未移动。
  @雪花与火花 2015-04-12 21:5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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