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去世,被大师说成了邪煞冲体

  一句话不要紧,我们四五十号学生全都被吓到了,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戴宿管,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马老师面色一变,赶紧就下了讲台,低声道:“老戴,怎么回事,出什么认命了?”
  戴宿管一脸的煞白,推了推瓶子底厚的眼镜,极为慌乱的讲:“四楼,四楼上面死了人,校领导都过去了,根据辨认是你们高一三班的学生,好像叫华超!”
  马老师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冲全班同学扫视,貌似这才想起来,还差一个人呢。
  “我的妈呀,怎么会死人?”
  “太可怕了,这可是第一天上课啊。”
  “华超是谁,他怎么死的?”
  同学们一片哗然,不管男生女生全都交头接耳大声谈论,韩洪涛扭过了脑袋,和小贱一样,全都愣愣的看着我。
  包括第二排的小眼儿和书呆子,都不断的向我这里张望。
  华超原先是我们的舍友,但因为闹矛盾就换了宿舍,晚上光听小眼儿讲故事了,谁都不知道华超去了哪里。
  不过我心里别扭的要死啊,戴宿管说华超死在了四楼,而早上的时候,小贱也说四楼有动静,但是那铁栅栏门是关着的,就是把华超剁碎了都丢不进去。他怎么会死在那里呢?
  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昨晚的噩梦以及窗外的怪脸,心里有些冰凉,暗忖道,四楼没有煞气啊,华超究竟是怎么死的?
  太多的疑问充斥在了我的脑海,就跟一团乱麻差不多。
  这时候,小贱变毛变色的说道:“我就说四楼有惨叫声,这下你相信了吧。看来我的耳朵没毛病。但是那铁栅栏门关的死死的,锁头也没有撬动的痕迹,华超是怎么进去的?难不成,真的有鬼?!”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不是告诉你了么,四楼没有煞气,哪儿来的鬼。我可警告你,在学校里别成天鬼啊神的,小心被人听见,举报了你!”我吓唬了他一句。
  小贱抿了抿嘴,弱弱的说:“那成,我听你的,不过这事儿太邪性,你有啥想法?”
  没等我张嘴,马老师就心急火燎的说了一句:“同学们先自己上自习,保持课堂纪律,我出去一下。”
  说着他跟戴宿管就一前一后的走了。
  这下课堂里直接炸了锅,同学们说什么的都有,由原先的震惊变成了兴奋,貌似静谧优雅的校园中能死个人是多么解闷的一件事。
  其实我心里挺七上八下的,华超毕竟是我们的同学,虽然为人比较能装,但他现在死了,死者为大,有些事必须弄清楚为好。
  我抬腿就要走,小贱一把拽住了我,问干嘛去。我说上厕所,这厮嘿嘿笑着,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竟然也说去。
  这块狗皮膏药是甩不掉了,我俩猫着腰刚要冲向后门,韩洪涛拦住了去路,一脸的贱笑:“想看死人也得带上我啊。”
  我靠,逃课也要组团吗?被捉到少不了批评。
  小贱偷偷告诉我:“叫老韩一起去吧,法不责众,人越多越好。”
  我们三个顺着教室后门就跑了出去,二话不说直奔宿舍楼,远远的就听见了警笛的声音,三辆小轿车飞快的穿插过来。
  死了人,肯定会惊动警察的,这出警速度也够快。不过我偶然一撇下,发现某辆车里的警察很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韩洪涛催促道:“赶紧的吧,警察只要封锁了宿舍楼,咱们都甭想进去了。”
  嘿,没想到这厮还挺内行,估计是电视剧看多了。
  等我们来到宿舍楼之后,门口果真被几个警察看守,也拉上了黄色隔离带,一大批学校职工往这里赶,死了人可是大事,谁不想过来看一眼。
  不过这下可遭了,我们的计划直接泡汤,这里人太多,根本就混不进去。
  就在此刻,一个警察忽然发现了我们三个,大声嚷道:“那三个学生,你们干嘛呢,鬼鬼祟祟的,过来!”
  完!
  被发现了,我们三个对视一眼,硬着头皮上吧,被问起来,就说是华超的舍友,能够提供一定的线索。
  等到了宿舍门口,我又看到了那个眼熟的警察,他看到我也愣了一下,张嘴就说:“你小子是不是两年前,抱打不平的陈西凉?我在武灵耀老板的家里见过你,还给你了你一张名片呢。”
  我恍然大悟,终于想起来了,的确是这么回事,当时我还跟自己说,现在的警察很牛叉,都有名片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对方名叫韩伟,是县城分局的刑侦警察,怎么一转眼两年过去,竟在保定市里跟他会面了。
  但是更令我想不到的是,韩洪涛激动无比的说:“三叔,你啥时候调回来的?”
  三叔?怎么还冒出个亲戚?我不解的看着韩洪涛。
  韩伟明显一怔,仔细看了看韩洪涛,忽然大笑:“老侄子是你?这两年不见你咋长这么高了?哎呀,快想死我了。”
  他几步走来,一把将韩洪涛搂在怀里,使劲儿的拍打他的后背,我仔细端祥了片刻,发现他们俩的面相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看样子真是一家人。
  这下有救了,即便被抓到也有个说辞。
  韩洪涛问:“三叔,你调回市里怎么也不回家?”
  “傻小子,瞧你说的,我前天才回来,交接了很多警务,这两天吃喝拉撒都在警队,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啊,今天正好告一段落,刚要去你们家,报案电话就来了,声称学校里出了人命,我直接就来了,没想到能碰到你。其实也怪我糊涂,掐着日子算,你也该上高中了,这两年聚少离多的,你爷爷奶奶都靠你爸一个人照顾,这下好了,我以后就待在市里了,哪儿都不去了。”
  韩洪涛听到这话,乐的鼻涕泡都流出来了,看得出他们叔侄的关系很不错。
  韩伟调整了一下情绪,正色问道:“对了,你们仨不好好上课,怎么跑这儿来了,一会儿叫你们班主任看到,少不了一顿责罚。”
  韩洪涛多激灵,立马说道:“三叔你误会了,死的人是我们一个宿舍的,叫华超,我们三个过来,就是看看能不能提供一些线索。对了,这人到底怎么死的?”
  韩伟哦了一声,说:“我们也是刚来,还没见到尸体,不过根据你们校领导的报案来看,应该是谋杀。挺残忍的!”
  谋杀?还挺残忍?!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些发毛。你想啊,第一天开学,就被人谋杀了,这说明凶手是蓄谋已久的,并且做的无声无息,这家伙,谁晚上还敢睡觉啊。
  不过我心里有别的看法,华超死在了四楼,门都是锁的,谁能进去杀他?换句话说,他本人又是怎么进去的呢。我想到了戴宿管,因为他是管钥匙的。
  韩伟讲道:“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就跟我上去吧。不过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带着两个侦查员以及一个穿白大褂的法医就上了楼,楼道里有三三两两的老师,看到我们三个学生都十分的诧异。
  当达到三楼之后,迎面走来一个老头,看到我们三个就训斥起来:“怎么来了三个学生?胡闹!”
  我定睛一看,心说我的姥姥,今天是熟人大聚会吗?这老头非是旁人,正是县城初中的训导主任薛林山,也就是被周小花的鬼魂吓尿的那位。
  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薛林山下一秒就看到了我,先是一惊而后便露出一个意外的笑容:“西凉,怎么是你?”
  小贱和韩洪涛同时看我,那意思是,怎么谁都认识你。
  “薛主任,您……您怎么在这儿啊?”我不解的问。
  薛林山依旧是东部支援西部的发型,脑袋顶曾明瓦亮,他嘿嘿一笑:“你不知道,在送走你们这届初中生后,我就申请了上调,就被安排在了保定第一中学里当成了德育处主任,跟原先的训导主任大同小异,就是管理的事情多了点。我知道你小子考入了一中,但昨天接纳新生的时候太忙,太乱,咱俩根本没碰面。”
  我有些心花怒放,这家伙可一直视我为恩人,现在是一中的德育处主任了,日后开个小差什么的岂不是很方便?
  我内心恬不知耻的笑着。
  我拉着薛林山借一步说话,问道:“薛主任,您那化肥厂可有起色?”
  薛林山一听这个,大脸笑成了菊花,拍着我的肩膀说:“已经搬迁到了保定市郊区,扩大了不止一倍啊,要说能有今天的成就多亏了你小子帮忙,以后在学校有事儿就直接找我,千万别客气,我的风水大师!”
  这句话说得我,从嗓子眼儿到腚眼儿,一条线,全都舒舒坦坦的。贱笑一声:“您太客气了。”
  算上韩伟在内,他们都不知道我俩嘀嘀咕咕干嘛呢,小贱瓮声瓮气的跟韩洪涛说:“难不成,这老头也是西凉的三叔?我说你俩今天怎么回事,出门遇三叔啊。”
  “别胡说,那老头我见过,是学校的德育处主任,专门抓刺头的,你刚才那句话被他听到了,绝对四十大板。”韩洪涛煞有其事的说。
  小贱面色一变,赶紧揉屁股,一句话不敢言语了。
  我与薛林山拉开了距离,问道:“我们三个来这里,就是为了华超,他是我们的舍友,薛主任,他到底怎么死的?”
  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之后,就见薛林山面色煞白,扶着楼梯就开始干呕,哈喇子都躺下来, 气喘吁吁的说:“太惨了,你们三个可不能上去,会吓坏你们的。警察同志,我就是下来迎接你们的,跟我走,现场已经被保护了起来。”
  说着就往四楼走。
  韩伟告诫我们:“听到了吧,凶杀场面太血腥,你们量力而行。”
  我又想到了昨晚的噩梦,心说那就够恶心的了,难道华超比华龙和伍凤贤还惨?!
  我们终于上了四楼,但是就看到楼梯已经被鲜血染红,刺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难怪戴宿管能够发现死了人,原来这血都从四楼流下来了。
  四楼的楼道里有五名校领导,警察已经在取证分析,我们三个不管其他人的目光终于进入了楼道,发现一个房门开着,出现了一幕极端恐怖的画面……
  华超趴在了门口,七窍流血,满脸都是淤痕,扭曲中还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他一只手使劲的向前探,手掌变成了鸡爪子,指甲和皮肉都磨烂了,并且僵硬的厉害,看那个房门的下端,有很多带血的抓痕。
  最恐怖的是,门口只有华超前半身,肚子里的肠子内脏撒了一地,已经凝固了,而后半身在房间深处,那两条腿几乎被剥光了皮肉,就还剩下两条森白的腿骨。
  在双腿和躯干之间,有一道粗粗的血痕,就好似华超被腰斩后,是一下下爬到了门口,然后用力挠门。但是在封锁的四楼,谁又能听到他的呼救呢?
  韩洪涛哇的一声就吐了,我跟小贱赶紧过去照顾。别看我见惯了血腥和恐怖,但面对面的视觉冲击力也是很强烈的,要说最镇定的就属小贱了。
  他低沉说道:“在家成天杀猪,什么血呼啦的东西没见过,这都是小意思了。不过华超死的够惨啊。究竟是谁做的,谁又跟他有这么大的仇怨?”
  我眯起了眼睛,感觉事情扑朔迷离,毫无头绪。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高大男子,冲薛林山说道:“老薛,这三个学生怎么回事?怎么连他们也上来了,几班的?把班主任给我叫过来,真是添乱!”
  薛林山点头哈腰的说:“曾校长您消消气,他们三个都是华超的舍友,来这里是提供线索的。”
  哦?!
  校长看了我们三个一眼,刚要说话,就看到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了一名刑警,手里拿着备案录,身后跟着我们班主任马向英以及戴宿管。
  马向英看到我们三个就急眼了,但是没等质问,韩伟就过来解释了一通:“他们三人可以提供线索,对破案有好处。”
  可是那名刑警就说话了:“韩队,我刚才问过了,这位戴宿管说,华超昨天根本没有在五零二居住,而是换了一间宿舍。貌似还挺生气的,估计是跟舍友起了矛盾才换的宿舍。”
  我们三人的脸色顿时不好看,心说这事儿对我们非常不利啊,怎么一开始就没想到呢。
  单纯,还是太特么单纯了。
  韩伟,马向英,薛林山,曾校长,以及其他的干警,全都将目光投在了我们三人的身上。有审视,也有不解。
  马向英气愤的说:“昨天在宿舍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开学就制造矛盾?”
  韩洪涛刚吐完了,脸色煞白的很,但是有他三叔撑腰,底气很足:“马老师,华超这人特别的嚣张,不是我们制造矛盾,是他主动找茬,再说了,我们也没打架,就是吵了几句,他就转身走了。现在死在了这里,你也不能冲我们发火吧?”
  “你……”马向英真是急了,他手下的学生死的这么惨,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情绪很激动:“那你们三个来这里干嘛?看笑话吗?”
  韩伟大声训斥:“好了!一会儿都跟我会警局调查,不要影响我们办案。”
  他扭头冲曾校长说:“通知了死者家属么?”
  曾校长点点头:“已经通知了,正在往这里赶,华龙的父亲是保定市的市委书记,知道了这件事大发雷霆,我们学校的压力很大啊。”
  这时候,身穿白大褂的法医走古来,递交了一个表格,韩伟看完了之后,眉头顿时深锁,惊呼道:“心,肝,肾,全都不见了?”
  法医点点头:“是这样的,并且死者是被利器一下斩断了腰部,手法纯熟,能做到这一点,除了凶器无比锋利外,凶手的力气应该达到五百斤以上,不过这么一个大力士,并没有留下任何打斗痕迹,包括脚印。所以现在不能确定这是第一案发现场,需要进一步去检验。”
  “死亡时间是?”
  “凌晨七点到七点半!”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在这个时间段里我和小贱已经上了四楼,并且简单的查看了一番。谁能想到那时候华超正在被杀?并且华超的心肝肾没有了,貌似跟包碧红死后的情况差不多,包碧红是没了心肝肾,还有胎儿。当然了,这只是小眼儿讲的故事,究竟是不是真的还在两说。
  小贱这家伙竟有些兴奋,低声道:“华超是在咱们眼皮子低下被杀的,并且他的死跟包碧红差不多,我就说闹鬼了嘛!”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我恶狠狠的说。
  这时候又跑过来一名刑警,拿过来两张照片,说:“韩队,我在楼梯口校检痕迹,在血泊里发现了两个人的脚印。也就是说,在血留下楼梯之前,这里有两个人曾经来过!”
  韩伟眼睛一亮,赶紧拿过照片来看:“大约四十四码,鞋印的纹路很寻常,应该是胶底球鞋,并且一人的脚印较深,说明他的体重很大。”
  我和小贱面面相觑,心说遭了,这俩鞋印不会是咱们的吧?
  “快去调查这种鞋子的来源。”韩伟看向曾校长,说:“把学校里的学生也筛一遍。”
  刑警和曾校长刚要离去,我不得已站了出来:“不用查了,在华超出事之前,我跟胡建坤来过这里,当然,我们并不知道华超在这里被害。”
  什么?!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韩洪涛!
  “陈西凉,你为什么要来这里?”韩伟问道。
  我实话实说:“是胡建坤听到了四楼的惨叫,我们决定上来看一看,但是走到楼梯口才发现是锁着的,我们没发现异常就离开了。”
  “你们的寝室在二楼,能听见四楼的惨叫?!为什么三楼的同学没听见?”戴宿管质问道。
  胡建坤赶紧解释:“因为我俩五点多就离开了宿舍来到了三楼楼道!”
  韩伟疾声问:“你们这么早来三楼做什么?”
  旁边的刑警都做好了战斗准备,对我俩形成了合围的态势。貌似我俩太像凶手了。
  戴宿管,马向英,曾校长全都面色骇然的倒退。只有了解我的薛林山还算镇定,但额头的汗珠子也淌下来了。
  我无可奈何,只有说:“我早起是为了练功,好几年了。”
  练功?
  “什么功非得在楼道里练?”韩伟眯起眼睛:“陈西凉,你说谎的本事可不高明。”
  “西凉修炼的是观气术,属于风水上面的功夫,说了你也理解不了。他就站在三楼楼道的窗户前,观看外面的气息。”小贱赶紧为我解释。
  薛林山也站出来了:“警察同志,实不相瞒我和陈西凉是老乡,这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的确会看风水,风水属于玄学,修炼方式肯定与众不同,我感觉他本身不具备任何嫌疑。”
  “一派胡言!!!”
  一声大喝从楼梯间传来,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上来,我看到他顿时心中一凛,此人头顶辅弼之气,是个当官的,并且是大官。
  他身后跟着三名西装革履的男子,眉宇间尽是英气,阴冷逼人。
  曾校长一众面色大变,赶紧过去问候,原来此人就是华超的父亲,华万福。保定市市委书记。
  华万福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一种上位者的威势就碾压过来,随后急匆匆的就跑到了案发地点,等掀开白布一看,他整个人都僵硬了。后面的三个年轻男子纷纷别过头去,有的还在干呕。
  足足三分钟没人敢说话,气氛万分压抑,最后还是韩伟走过去,敬了一个礼:“书记,您节哀顺变,我们市局会以最快的速度破案,叫凶手付出应有的代价。”
  华万福扭过身子,已经泪流满面,指着我和小贱说:“他们俩嫌疑最大,我明天就要一个结果。你们市局不会诬陷一个好人,但我希望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
  韩伟点点头:“我们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至于曾校长几乎都要吓死了,人家市委书记一句话就能摘了他的顶戴花翎,恐怕就是市局的局长来了,都不敢大声喘气。
  但我心里很愤怒,被误解的滋味真不好受,可是空口白话根本讲不清楚,不过要说我们是凶手,你们也得拿出有力证据。
  就这样,上课的第一天,本该好好听讲的我们,却被带入了市局,分别隔离审查,到了当天晚上,我和小贱才见了面,得出的结论是,我们虽然与华超结怨,有作案动机,但是并不具备作案能力,更何况,楼梯里有我们的脚印,但案发现场却没有,这就是最大的出入。
  还有一点是,当天下午四点左右,戴宿管为华超重新分配宿舍,但华超的死亡时间是第二天的凌晨七点至七点半,这其中长达十五个小时,华超并没有进入新宿舍休息。谁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并且四楼的门锁未坏,能打开栅栏门的只有戴宿管。所以他也具备一定的嫌疑。但是戴宿管有很多职务,每天七点钟就要跟随校外的垃圾车,收拾宿舍楼的垃圾,很多人能为他作证,所以他根本没有作案时间。至于四楼的钥匙只有一把,被他随身携带着,也排除了被人偷盗的可能性。
  等我和小贱出来后才发现,很多同学教职工都在这里录口供,韩洪涛也在,他看到我们赶紧就冲了过来,立即询问情况。
  还是韩伟告诉他,我们并没有犯罪嫌疑,不过为了配合案件的审理,要随叫随到,如果有什么线索也要第一时间报告。
  就在离开市局的前夕,我忍不住的问了韩伟一句:“韩队长,我想问一下,之前有没有出现过华超这样的情况,我指的是心肝肾同时不见。”
  韩伟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貌似在掩饰内心的慌乱:“的确有过一起类似案件,不过前者是自杀,后者是他杀。前者的名字叫做包碧红,曾经在你们学校求学,后来因为被一名叫做华龙的学生强.奸,才选择了自焚。尸检的时候就发现她的心肝肾包括未成形的胎儿都不见了。而经过调查,华超死亡的那间屋子就是包碧红上学时的宿舍!而华超竟是华龙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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