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2151 时间:2016-01-14 16:24:05
嘿嘿 加了船长的微信 这样就可以用手机看到新动态了!得知天涯大概六年前是一个朋友介绍的,后来也是偶尔逛逛,这次就巧了,因为有男票闹了矛盾,上天涯来瞧瞧,就意外碰到了船长这么好的贴子,果断注册了,之前也有提过问题,一直追到505页。。看到好多婚内的问题,自己暂时还没有入城,提前看看总是好的嘛!船长的相夫我也看了。。船长推荐的胡萝卜苹果汁和跑步还有姜红茶都很棒,我就是冬天怕冷的体质,之前喝过中药无果。。看来不管是调整身体还是调理一段感情都需要打持久战。。 感谢在天涯的相遇!感谢船长给我们带来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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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来。一天一点进步,人生就是丰收。
看到111岁周有光今天生日,有媒体发布的文章,真是喜欢这老头,活到老学到老。
@怀旧船员 2016-01-14 17:59:44
好久没来了 ,船长好,各位姐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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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家人,献束花~~
@水蜜桃妈妈 2016-01-14 17:25:17
追贴两年,看了智谋观止,支持老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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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岁月如梭哈
@hhtlf1 2016-01-14 16:51:41
顶船长,积极发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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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得,马上发。
58.异病同治出奇招
刘成双夫妇的现身说法,引起了很大的震动。然而引起更大轰动的,是向淑芬的到来。
原本,这次讲座没有邀请她,她也不在计划座位之列。但当赵娟回家把这场讲座的事告诉她以后,老太太死活要来。赵娟说没有座位了。老太太说,俺站在外头听。
老太太果真就让赵娟打个车,把儿子也带来了。一家三口到小食堂外头时,已经关门了,讲座已经开始一个小时。赵娟说,娘,不行我进去跟屠老师说说,让他们挪一个座位给您。老太太说,你别说话,俺在听。这天儿是有点冷,但听着热乎。
他们在外头听,里头讨论越来越热烈。老太太听了,对赵娟说,哎呀,以前俺认为屠老师是针对俺,看来他对谁都一样啊。听到刘成双夫妇自我揭短后,老太太再也忍不住,说,俺要进去。
门被推开,冷风灌进屋来。已经冻得步履踉跄的向淑芬,由媳妇儿扶着,挤过人群,到了桌子旁边。屠百药一看,便知道老太太在外头冻着了,赶紧把自己的椅子拖出来,扶她坐下,说,向老师啊,您来了就进来嘛,外头冷。
老太太打了一个喷嚏,有些激动地说,大伙,俺是一个外地人,不,俺全家都是外地人。(她指着赵娟)这是俺的儿媳妇,(又指着傻站在一旁的儿子),这是俺儿子……刚才,这位女士讲自己的故事,其实俺的故事更吓人。俺儿媳妇,受不了俺的气,跳到运河里了,幸好被屠老师的手下救了,要不是屠老师下手快,她已经不在世上了。俺的儿子,从小就不敢对俺这个当娘的说半个不字,夹在老娘和媳妇中间,得了精神病,整宵整宵睡不着。屠老师、戚博士,苦口婆心劝俺,俺就是不听,死犟死犟的,给他们添了很多麻烦。最后,俺还是不听他们的,自个儿租房住。屠老师去接俺,俺也不想回。可是回来跟他们一起住以后,俺真的觉得家里变了样儿。虽然,俺们是租房住,但俺儿媳妇待俺真是好得没法挑毛病啊……儿子也在,对了,就在这位荣总(她指着坐在中间的荣坤)的公司上班,以前是花了几十万没治好,但屠老师不知用了啥办法,现在完全好了。俺真的有点不适应啊,睡不着,脑袋里回忆屠老师、戚博士和叶医生这段时间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俺才真正感觉是自己错了。错在哪儿?错在俺管的闲事太多了。俺老了,但俺还把儿子当小孩子。俺以前对这个家庭规则非常抵触,但后来想通了,这是在保护俺呀。前几天,俺试着拿起笔,起草了俺家的规则。俺儿媳妇看了,眼泪汪汪地说,娘啊,咱别整这个了,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有您半口……可是俺毕竟教过二十年书啊,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于是俺们全家,包括俺十二岁的孙孙,经过商量,都签了字。这才不几天啊,家里真是井井有条,孙孙以前根本戒不掉游戏,现在都不打了。儿媳妇,每天出门,要叫娘;回到家门口,也要叫。儿子,以前灰蒙蒙的眼睛有光彩了呀!他活过来了呀!俺呢,也把以前的养命钱全部从银行取了出来,交给儿媳妇。儿媳妇说,娘,这个不能要。俺说,俺就是明天死了,也体会到了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好处,可以含笑了……各位,俺啰嗦了,不说了,不说了。一句话,说开了好啊,说开了好啊。
向淑芬讲完,全场没有掌声,也没人说话。那个先前跟屠百药掰扯的老太太,突然哭出声来。她一边哭,一边说,大妹子,你是当过教师,我可是当过大型国企妇联主任的人啊,都没你这觉悟……行了,我啥也不说了,回家,就按博士说的,制定家庭规则!
当天的讨论,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没人愿意走。散场后,荣坤与牛兴一路。荣坤说,这老屠还真是有办法,居然把这些人搞得眼泪汪汪的。牛兴说,兄弟啊,学着点儿吧。这生意啊,做的就是人心。
荣坤突然说,怎么今天有个妹子,大家都激动万分,她却像个石头人似的?荣坤轻轻打了他一下,说,你丫是狗改不了吃屎,看人家漂亮,起了色心?我那鞠晟妹子,怕不撕了你!
荣牛二人说的那个人,就是坐在跟屠百药较劲的老太太身边那个冷艳的女子。她三十多岁,眉高眼深,鼻子秀挺,鼻梁两边有一些淡淡的雀班,小嘴紧闭,带着一种倔强。叶枫琴也自信挺美。不过,当这位女子出现时,她还是感觉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
统计名单上显示,女子叫谢雯。登记时,叶枫琴问她是谁介绍来的。她说没人介绍,自己来的。
在众人结伴离去之后,她仍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叶枫琴注意到,无论是戚晏容讲课,还是屠百药解答,以及刘成双、向淑芬自揭疮疤,她都无动于衷。仿佛她是聋子瞎子,一切都与她无关。
刘刚、赵娟、陈让、叶枫琴在收拾房间,搬动椅子,然后摞起来。椅子越搬越少,最后只剩下四把。叶枫琴上前说,谢女士,该回家了。
谢雯说抬起头,声音冷冰冰的,你知道我的名字?
叶枫琴说,您登记时写了名字啊。
谢雯说,那么多人你都记得?
叶枫琴说,我记得你。
实际上,正是谢雯特殊的美和异于常人的表情让叶枫琴记住了她的名字。女人对女人的关注,往往比男人更多。因为,女人天生有情敌意识和嫉妒心。
谢雯似乎在思考。椅子只剩下她那一把了。但她还是没有起身,仿佛裤子粘在椅子上了。
她说,我不回家,我要在你们这里住。请问,你们怎么收费?
叶枫琴说,这得看情况。如果做一般性的婚姻治疗,在这里的收费大概是一天一千元。
谢雯说,我不做婚姻治疗,也不回家,就是想在这里住几天,可以吗?
叶枫琴说,我们这里不是宾馆啊。
谢雯说,我要见刚才那位屠老师,还有那位博士。
叶枫琴说,那您等一下,我去请示领导。
已经回到办公室的屠百药听了叶枫琴的汇报,对戚晏容说:“这个女子,有点印象,坐在中间,那个国企退休的老太太身边。”
戚晏容点点头:“我也有印象。她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好像丢了魂儿一般。”
屠百药问叶枫琴:“她说,她不做婚姻治疗,也不想回家,就想咱们这儿住几天?”
叶枫琴说:“是的。我觉得她精神有问题。明知道我们这里是做婚姻治疗的,她却不做;大家都回家,她却不想回家。要不,我再去摸摸她的底?”
屠百药说:“真的要住,就让她跟白净净住一屋。”
叶枫琴说:“老大,这两个人都极不正常,别住着住着,闹出事儿来。”
屠百药说:“对了,你还没跟我们讲,你的调查情况如何?白净净那事。”
原来,叶枫琴是下午才回来的。事情过了几天,应该有一些收获。
“领导,这会儿汇报,还是等安排好那位冷美人再说?”
“先说白净净的事。你让刘刚看着一下。”屠百药说,“她既然表情冷淡,就让她再冷一会儿。如果走了,不就算了?”
这几天,叶枫琴的收获还是挺大的。
她去了一趟白净净的老家——天津蓟县,通过闫兰的关系走访了白净净的学校、同学,以及白净净以前当过老师的公司,还了解到白净净常去喝酒的三里屯“圣诞烟火”酒吧,总算摸出了一点眉目。
白净净有一个姐姐叫白纯纯。白净净从小学舞蹈,后来考上舞蹈学院。白纯纯在外国语大学读书。就在白净净考上大学、白纯纯快要毕业那一年,父母先后因病去世,姐妹俩受了很大打击,白纯纯甚至想休学。最终,白净净没让姐姐休学,说不但不能休,还要实现姐姐的出国梦。可是因为父母过世,经济来源受限,白净净只得半工半读。一开始找些兼职,做家教,周末到舞蹈培训公司教课,但只能赚够姐妹俩的学费和生活用度。白净净不甘心,后来经高年级的同学介绍,加入一个赚外快的演出小团体。这个小团体,在学校内部很隐秘,只要加入她们,就算很晚回校也会有人开门。由于极其严格,一般学生加入不了,既要漂亮,又要“懂事”,还要能喝酒熬夜。
白净净加入后,才发现根本就没有演出,实际工作就是专门陪有钱有权的大叔们逛夜店,唱歌,喝酒,聊天,打牌。头一晚,她想退出,因为她看到那些大腹便便的老男人们就恶心,担心会被他们玷污了。但是,她还是坚持了半个晚上,结果挣得小费五千元,人家连她的手都没碰。当时的五千元,相当于他兼职两个月的报酬。白净净动心了。于是成了这个小团体的主力,渐渐酒量练出来了,荤段子讲得上好,收入翻倍增加。后来,一个台湾老板看上了她,她跟他“半同居”了,就是前半夜在一起,后半夜再送她回校。这样,白净净“挣”的钱完全可以保障姐妹的一切开销。白纯纯想去美国留学,要一大笔钱。白净净承诺姐姐,根本不是问题,就跟台湾老板讲了。台湾老板说,小事情。不过,当白净净忙完考试再联系台湾老板时,不见了踪影。白净净一下病倒了。这是她第一次恋爱,受了打击。而白纯纯来看她时,并不太关心她的病情,只提留学的费用。白净净很伤心,但她只有一个姐姐。于是,病刚刚好一点,她就出去“工作”了。这次,她看开了,什么男人,什么爱情,都是骗人的,只有钱才是真的。不管喜欢她的男人是老是丑,只要给钱就行。最后,姐姐成功出国,她却在毕业时落了一身病。
同学劝她,该收手了,好好搞专业。于是,她痛下决心,拼命练习舞蹈,在几次比赛中也取得了不错的名次。学校留她,她想出去发展,就到了一家民营舞蹈培训公司当老师,收入也还过得去,生活也比较平静。但是,白纯纯在美国仍然需要钱。白净净没有办法,只得再去干“老本行”。然而在姐姐拿到美国身份后回国,姐妹俩大吵了一架。因为姐姐发现妹妹居然不正经工作,骂得挺难听。白净净很委曲,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姐姐。白纯纯说,早知道你是这德性,我宁可不要一分钱,脏!结果,姐姐走了,再也没有联系过她。白净净悲伤了好长一段时间,看淡了钱财,决心再从事舞蹈教学。在一次训练中,因强度过大,伤了脊椎,医生告诉她今后不能再跳舞了。白净净心灰意冷,成天泡在酒吧。后来,在三里屯“圣诞烟火”酒吧里认识了牛兴,就跟牛兴结婚了。
屠百药和戚晏容听了,都沉默不语。
屠百药起身说,基本情况掌握就好办了。枫琴辛苦。咱们去看看这个谢雯。如果说她俩的神态类似,住在一起倒是能相互作用。
叶枫琴问,神态相似?我看她俩长得完全不一样啊。
屠百药边走边说,我讲的是眼神。如果一个人的眼神变空了,无论是何种遭遇,其治疗的法子也大体相似。
到了小食堂,刘刚像个哨兵似的站在外头。屠百药很满意,拍拍他的肩膀:“回去歇着吧。从明天开始,抽空跟叶医生学点医疗常识。”
刘刚说了声“是”,就走了。
进门,谢雯仍然坐在屋中间仅剩的那把椅子上,很安静,也很镇定。
屠百药并没有马上打招呼。他像参观一尊雕像般,围着谢雯转了一圈,然后从墙角那些叠得整整齐齐的椅子中取下一把,放在她的对面,坐下,也不说话。
叶枫琴感觉这两人像演哑剧似的。屠百药的动作实在有些滑稽。她想笑,却实在笑不出来。因为,谢雯的表情是麻木的,似乎表皮下的大小血管都已冻结。
这样坐了好久,谢雯终于忍不住:“屠老师,您真的要陪我坐到天明吗?”
屠百药说:“我刚才在想,小时候我与伙伴们打赌,对坐着,不许出声,不许动,谁先出声或先动就输了。刚才,是你输了。”
谢雯僵硬的脸上突然绽出一丝笑,如同春风拂过刚刚解冻的湖面。叶枫琴心头一紧。因为,这个女子不笑的时候就已很美,只要一笑,就连女人也会怦然心动。
“屠老师真有意思。我想住在这里,可以吗?”她的声音仍然有些冷,但已不像与叶枫琴说话时那样僵硬。
“可以。”屠百药起身,“不过,你要与另外一个女士住在一起。”(怀旧船长微信公号hjczwx)
@潇湘妃子之梦幻 2016-01-14 21:36:21
顶起!没过瘾,没过瘾,没过瘾!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船长大哥直接发天涯读书,我付费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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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说了已经不算。就在这里发出版方也不知道,如果发那边我就违约了。不急,慢慢看,我也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