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磨磨 2016-01-15 08:01:07
一会儿马上就开庭了, 老公 起诉离婚。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没有原则问题,刚结婚一年半,算是磨合期,在我努力做好媳妇,好儿媳妇的基础上,虽然我有诸多做的不够好,也有小作小闹,但是不至于 老公 家用起诉这么惨烈的方式吧,我一直认错,说是我不好,请原谅,再给我这最后的机会,求了半年,换来的还是起诉,心不甘,像被垃圾甩了出来,现在等着开庭,就上来说说自己的难受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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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遇到你这样的事都会闹心。所以发泄下情绪是完全理解的。多来说说。
既然走到这一步,就面对它。人的缘分天有定数,不必强求。多年以后再回首,心头就释然了。
无论结果如何,还是要作一些反省,当然这个反省不是为了挽回这段婚姻,而是让未来走得更坚实,不再犯同样的失误。
我总是强调人是孤独的,不要企盼谁会理解你,因为你自己理解自己就已经是不易的修炼了。
@潇湘妃子之梦幻 2016-01-15 08:10:36
看完更新,原来白净净也是个可怜之人,重大家庭变故才造就的心里扭曲!突然害怕身边这个集结了 老公 和我相貌优点的小家伙长的太漂亮!将来改如何教育才好(๑• . •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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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有解构。众生皆苦。我只是想表达这一观念。
59.恶毒的心
屠百药和叶枫琴领着谢雯,敲门进了白净净所住的房间。
白净净目光呆滞地坐在床沿上,对他们的到来毫无知觉。
叶枫琴说:“白女士,这位是谢女士,你们相互认识一下吧。”
这两个女人居然都不看对方,也不打招呼。
屠百药走过去看了一下白净净对面的床铺,对叶枫琴说:“叶医生,待会儿你把床单被套换一下,再给谢女士弄套洗漱用具。时间不早了,二位都请休息吧。”
谢雯说了声谢谢,走到白净净对铺坐下。
屠百药与叶枫琴交换了一下眼神,关上门就走了。
换完床单被套的叶回到办公室,见屠百药和戚晏容都各自沉思,不知刚才聊了什么内容。她说:“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两个病得不轻的人放一起,万一半夜打起来,怎么办?”
屠百药笑而不答,给自己倒了杯姜红茶喝了起来。
戚晏容问发生了什么事。叶枫琴说:“本来,白净净就是个危险人,弄不好要自杀的。这个谢雯呢,来路不明,神态怪异,屠老师却连相互介绍都不做,直接像把两只小动物关进笼子了事。我刚才去换床单,她俩都像木头人似的,根本无视我的存在。”
戚晏容说:“枫琴,屠老师这样做,必有他的道理。我猜,这两人的病因、病情虽然大不一样,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不理别人。做心理治疗,最怕就是病人不交流。但把两个都不理人的人放在一起,让她俩大眼瞪小眼,或许就能找到突破口了。”
叶枫琴还是不明白:“我看够呛!这白净净都住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这样啊,除了那次勾引屠老师,别的什么也不干。这个谢雯更是极品,浑身都是冰。我看,她俩谁也不会理谁。”
屠百药说:“说实话,我这样做,完全是一次试验,因为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干过,甚至想都没想过。可是咱院儿里,只有这个条件啊,别的房间都住满了。”
叶枫琴睁圆眼睛:“我还以为是你有把握的事呢!这俩极品住一屋,咱们也该把他俩的情况当面介绍一下才是啊。”
屠百药看着她:“你刚进大学校门,分了宿舍后,有人给你详细介绍室友吗?”
“没有呀。”叶枫琴想了想说,“但那不一样。我们都是正常人啊,进去不到一分钟就熟悉了。”
“白净净和谢雯,也是正常人啊,而且都是具有丰富社会经验的正常人。”屠百药说,“白净净来了那么久,我们无法跟她交流,你们知道是为什么?”
戚晏容说:“是她紧闭心门,不想说。”
“对嘛。”屠百药说,“咱们又不是审理犯人,不能用那一套的,得她愿意说才行。这么长时间都没办法,只能找一个同样不愿说的人,同她住一起,慢慢熬。我就不相信她俩一直都不交流。只要她俩开始交流,就打开了心门,事情就好办了。”
叶枫琴说:“白净净死活不说话,我知道。但你怎么肯定谢雯也是不愿交流的人?”
“这还不简单?”屠百药说,“她说自己不需要婚姻治疗,只是想在这里住一住。这说明,她对我们机构很了解,所以才趁这次讲座进来,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盯上咱们这里了呢。今晚讲座的全过程,她表面上无动于衷,实际上动了心了,但她还是想先住下来观察一下再说。”
“你怎么知道她动心了?”叶枫琴不服。
“因为她没有带东西,连洗漱用品都没带。如果她只是想来住一住,就会带这些。男人不带这些东西是情有可原的,像她这种气质的女人,不带东西就说明她原本是想听完后马上就回家的。她是在听课的过程中被触动了,所以留下来。”屠百药说,“枫琴啊,细节,要观察细节。医者,必须关注医疗之外的事,就跟写诗的人不能成天想怎么写而是要做诗外的功课一样。”
叶枫琴点头称是:“谢谢老大,我会注意体察的。不过,既然她被触动了,为什么表现得跟僵尸似的?这不是在装吗?”
“对,是在装。”屠百药同意,“白净净也是在装。那些高级的罪犯在审讯时讳莫如深,也是在装。人,谁不装?一个男人看到一个漂亮女人,恨不得马上扑过去,但如果真那样做,事情就坏菜了,所以这个男人要先讨好她,约约会,送送花,吃吃饭,聊聊天,然后再那个。动物就不。动物只要到了发情期,根本不管,立马行动。这是人与动物的区别。所以,精神没有真正失常的人,如果想隐瞒什么,就一定会用一种行为去掩饰另一种行为,就叫做装。”
叶枫琴连连点头。戚晏容却说:“我并非反对屠老师的意见,而是觉得这两位女士还不仅仅是在装,而是有深度的恐惧。当恐惧渗透心灵之后,就如同百蚁钻心,比毒品还要厉害。”
屠百药说:“戚博士认为她们的恐惧从何而来?”
戚晏容说:“这位谢雯女士还不清楚,但白净净的恐惧,来自心灵的摧残。从她已经没有羞耻感来看,已经跟长期吸毒的人没有什么区别,唯一让她觉得存在的或许就是性了。她已经与很多人发生了性关系,后来演变成性虐待并参与其中。表面来看,她在作贱自己;而实质是她已经沉溺其中。所以,那晚屠老师受到骚扰,也在情理之中。”
叶枫琴侧目看着屠百药,说:“完全赞同晏容姐的分析。”
屠百药说:“不完全赞同。”
他的口气很坚定,让戚叶二人一怔。因为,自屠百药加入中途岛以来,极少有否定戚晏容的时候。
屠百药看着二人,清了清嗓子,对叶枫琴说:“枫琴,你找个录音笔,把我们即将谈话的内容录下来。”
叶枫琴感到莫名其妙。
屠百药不容质疑地说:“照做吧。”
叶枫琴拉开抽屉,找到了录音笔,按下了录音键。
屠百药这才正了正衣领,仿佛是在接受采访,端坐在办公桌前,说道:“我最初的判断跟戚博士一样,认为白净净在性问题上形成了路径依赖。但我结合枫琴取得的信息分析,突然发现路子走偏了。因为,我们都忽视了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白净净的姐姐白纯纯。”
见二人听着,他继续说:“在心理的探寻中,我一直认为最接近原始的因素才是最宝贵的,就如同处理百尺藤蔓,只须断根就不能活。以前,我一直在追问自己,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白净净从一个单纯漂亮的舞蹈女孩变成了一个以性爱为乐甚至以性爱为生的女人?——请注意,任何女人都曾经是单纯的女孩。从枫琴的调查来看,白净净的事并不复杂,无非是一个堕落女孩的故事,这种故事在中国实在太多,但人们通常只看结果,指责这些女人下贱,却没有从根子上去了解她们,特别是她们的情感底色。白净净的底色与其夫牛兴刚好相反,她拥有的一个健康幸福的童年——有爱她的父母,还有情同手足的姐姐……”
叶枫琴忍不住插话:“你怎么知道她拥有健康幸福的童年?就连我这个去过蓟县的人也不敢肯定呀。”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屠百药批评她,“只需要反证,就行了。一个女孩如果不健康,不会从小跳舞,而学跳舞的家庭至少小康,贫穷的家庭不会让孩子学这玩意耽误学业的,最起码也无法在经费上提供保障。而且,跳舞对身体要求很高,长着大象腿、抱着药罐子的女孩是学不了的……”
“那好。可是你怎么知道白纯纯与妹妹情同手足?”叶枫琴追问,“当然,一般姐妹俩感情都很好,这个不难猜。”
“根本就不是猜,而是从结果推断。做心理治疗,靠猜,趁早干点别的。”屠百药白了她一眼,“什么是结果?结果就是白净净为了姐姐能够念完大学,出去挣钱。更主要的是,为了姐姐能出国,她连受那么大的委屈和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压力都不说一个苦字,也无半句怨言。特别是被台湾老板玩弄之后,她的心都碎了——请注意,这是一个关键环节,因为这是白净净全身心投入的第一段感情,每一个女人都在乎的。她病了,痛下决心不再陪这些骗取肉体的人玩了。但姐姐真的需要钱。她俩的父母又都去世了,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靠身体。于是,她重操旧业,拼命赚钱。最终,姐姐的心愿达成了。但是,当姐姐知道妹妹是靠身体赚钱后,极度瞧不起她,两人吵完后居然老死不相往来。如果说台湾老板骗她尚能让她在情感上勉强支撑的话,那么姐姐的打击彻底击溃了她的情感。她最在乎的人这样看她,是她最难以接受的,因为这一切全是为了姐姐啊。我们虽然不能像神仙一样穿越时空看到那时的白净净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但我们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就会全身冰冷。当这种这种情感支撑坍塌后,白净净的心已经死了。她看不到人性的光明,因为连她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亲姐姐都这样对她,她还能相信谁?是那些应酬场上把她们这些漂亮女孩当陪衬的有钱人?还是那些昧着良心骗取女孩身体的老板们?当然都不是。她不会再相信谁了,而且,因为长期从事这个工作,接触到的都是这些声色犬马的人,她的世界变得狭窄,于是她把这个世界剪辑成一个只有肉欲没有精神的世界。在这种心理状态下,后来发生在白净净身上的一切,就合理了。”
屠百药说完这一长段,三人都沉默了。叶枫琴眼里噙着泪水。她哑着嗓子说:“那……那这个白纯纯,难道是白眼儿狼吗?她怎么可以这样昧良心?就算知道妹妹干这种事不好,她也不能与妹妹断绝关系呀!她是白净净唯一的亲人啊!”
戚晏容摘下眼镜,用纸巾轻拭眼睛。一向很少动感情的她,完全被带入屠百药营造的世界里去了。她哑着嗓子说:“请原谅,屠老师。你说白净净为自己编织了一个世界,我也是。我真的不了解夜场的生活。但我不应该忽略这个最重要的成因。”
屠百药叹道:“我熟悉。以前,我办企业的时候,也是经常出入夜场,身边总是有女孩。当然,并非大家想象的那样乱来,不过客户总是找来,我们也不好推。现在想来,真是一种罪恶啊。”
叶枫琴生气地说:“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有几个臭钱,成天花天酒地,害了多少良家女子!有句话说得好: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你们这样做,是要遭报应的!”
屠百药回避着她的眼神:“我这不……已经报应了吗。”
戚晏容说:“枫琴,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恐怕不是哪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社会出了问题。屠老师当年在商场,也是身不由己啊。”
屠百药突然站起,说:“咱们不跑题。我的罪,由我自己赎,先放一边。继续说白净净姐妹的事。刚才枫琴说,白纯纯没良心,其实没说到重点。白纯纯其实一直在装,只是在自己的意愿达成后,她要从美国回来了结这件事。了结什么?就是要与妹妹断绝关系,理由是妹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事实上,能到美国留学的人,智商都很高,她难道不知道妹妹赚钱是怎么回事吗?一个大学生,白天要上课,只能晚上或周末出去一下,凭什么能赚那么多钱?但是,白纯纯一直在装,一直不说破,直到自己的愿望达成后,她才揭开这层纱,把自己摘除干净,把一切痛苦和罪恶留给了妹妹。”
叶枫琴腾地站了起来。从未发过火的她,一掌把桌上的茶杯震倒了。她也不去扶,骂道:“比起白净净,白纯纯就是一个魔鬼!天哪,天下真有这样的人吗?这是一颗多么恶毒的心啊……我只能无语……”
戚晏容也起身,轻轻地拍了拍叶枫琴的肩膀,说:“枫琴啊,你还年轻,不知道人性的复杂。有时,直接用刀子杀人,反而没有用心杀人那么残酷。但是我想,白纯纯真的摘干净了吗?她不过是在掩耳盗铃罢了。从心理上说,她心灵所受的折磨,比白净净更严重,更残酷。因为白净净做的事,虽然也不是完全公开的,但至少是在明处;而白纯纯这样做,是在暗处。别说她在美国,就是身在天堂,心也只能在地狱,而且是地狱的深处。”
戚晏容讲完,屠百药抢前一步,把差点被叶枫琴震翻的茶杯里的水淹了的录音笔拿起来,关了。
“现在,枫琴知道该怎么给白净净治疗了吧?”他问。
叶枫琴还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悲愤之中。她努力调整情绪,但手指仍然发抖。她说:“屠老师,晏容姐,我突然感到了害怕。我……我不想干这个工作了。”
戚晏容抱了一下她,轻声说:“你要不干,像白净净这样的人,怎么办?你不是信佛吗?救一个人,就是向佛致敬啊。”
叶枫琴突然放声大哭。哭得蹲到地上去。
屠戚二人让她哭。
叶枫琴哭够了,才挣扎着站起来,说:“屠老师……我知道,您是让我把这个录音……放给白净净听……”
“你完全理解错了。”屠百药说,“咱们今天晚上讨论的这些内容,先不要让白净净知道。她已经不能再受一点伤害了。这个录音,要给白纯纯听。因为她也在地狱里,她也需要爬到地面上来。只有她上来了,白净净才会跟着上来。”
“我懂了……”叶枫琴虽然止住哭声,但眼泪仍然在流,“可是,白纯纯在美国,怎么给她?”
“她就是在天边,也必须给她!”屠百药的牙咬得很紧。正好一阵狂风刮过,窗外的什么地方,玻璃被风刮掉地上,发出令人心悸的碎响。(怀旧船长微信公号hjczwx)
待续
@嗨皮小蚊子 2016-01-15 09:03:33
抢不到宝典,紧跟船长脚步,混个脸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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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名很扎眼,已经熟了~~
@Hmilywhy 2016-01-15 12:58:37
每天等更新也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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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忙完工作还要写字略微痛苦一点点:)
@女人30重新开始 2016-01-15 19:01:22
腰闪了,船长有妙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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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床躺平,表用力。严重要去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