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治疗师:揭秘夫妻那些事儿

  打了个盹,宝典就没了。。。
  @顺达顺 2016-01-16 07:19:23
  船长推荐一下适合4岁小孩看的书籍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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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特殊的饭局

  牛兴的案子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终于有了一个初步结果。舒笑娥诈骗钱财成立,但因及时归还了钱款,认罪态度良好,加之牛兴放弃追责,司法机关将量情予以减罪。不过,由于涉案金额巨大,且鼓动胞弟作案,在墓地实施袭击,料想也会坐几年牢。对于舒青松,借开汽车修理店为名,私自拘禁他人,限制人身自由并实施暴行,危及受害者身心健康,数罪并罚,律师估计恐怕得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至于从犯王平,只因是舒笑娥同乡,犯罪情节并不严重,可以保释。
  涉及这样的案子,少说也得数月方能调查、审理清楚,急不得。鉴于屠百药在该案中起到了积极作用,警方在通知当事人牛兴时也一并通知屠百药前去证明。
  在接牛兴回来的路上,屠百药一边开车,一边说:“老牛,其实警方知道本案的复杂之处,因为存在很多疑点。但民不举官不究,你这个当事人不提,他们也不必给自己增加工作量。但是,你真的不能再玩儿火了。”
  牛兴叹息一声:“屠兄,我想玩火,得玩得起来呀!说实话,那玩意好长时间都不行了,还玩?我他妈的再玩下去,还想不想多活几天?”


  屠百药正色道:“牛总,性功能恢不恢复,跟玩不玩是两回事。既然你相信我,你跟我讲实话:白净净这个女人,你还要不要?”
  牛兴一愣,没听明白屠白药的话。凭良心讲,白净净变成那样,看似是舒笑娥害的,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责任最大。特别是,白净净虽然爱玩,但比宋小悦漂亮,也没什么心眼。差点让舒笑娥卷走老底的牛兴,现在特别恨心眼多的人。可是,要他真正从心里再接受白净净,的确有吃苍蝇的感觉。
  见他不吱声,屠百药说:“你是不是还想找个女人,再把她变成白净净?”
  牛兴说:“老屠什么意思?你认为白净净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她嫁给我以前,就是个八手货!我他妈的也犯贱,瞅她漂亮,就结婚了。”
  屠百药说:“牛总,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是几手货?别老责怪别人了,也没必要自责。现在我要你句准话:这白净净,你要不是不要?”
  “要又如何?不要又怎样?”牛兴毕竟是个老板,心头产生了抵触,急眼了。
  “牛兴,你要是跟我较劲,我他妈的马上把你从车上扔下去,信吗?”屠百药急打方向,一个急刹把车停在路边。


  “怎么啦,你……你这是。”牛兴有点蒙,觉得屠百药好反常。
  “跟你好好说话,你跟我装逼!”屠百药鹰眼上翻,“真以为自己是多大个老板是吧?你他妈的能耐,怎么连这些事都处理不了?差点让人弄走家底?要不是我,舒笑娥这会儿早在印尼享福了。帮了你的忙,感谢话没一句,还跟我较劲!你当我是猪头,好欺侮吗?”
  牛兴能做成这么大生意,早就练得油猾异常。见屠百药真的发脾气了,才使劲挤出笑道:“屠总,屠兄,您别生气了好吧。兄弟给您陪不是了!我是孙子,王八蛋,行不?这样,您老哥让我咋整,就咋整,要有二话,不用您扔,我让车撞死,行不?”
  他称屠百药“老哥”,实则他比屠百药还大两岁。


  屠百药看着他:“牛老板,什么听我的不听我的?白净净是你老婆,不是我老婆!我问你要是不要。要,有要的办法;不要,有不要的办法。你以为我跟你扯淡呢!”
  牛兴马上说:“要!怎么不要?无论从法律上,还是感情上,她都是我老婆。”
  屠百药说:“既然要,你就应该有一个救回老婆的样子。你知道吗,白净净有心理问题,是我见过人的中最严重的。治不好她的病,你们的婚姻也是有名无实。”
  “这个……这个我明白。”牛兴见屠百药气消了些,小声问:“这得多少钱儿?”
  “这个免费。”屠百药启动了车子,“包括治你的病,也免费。不过有一条,要听话,别较劲。较劲,真的不管你了。”




  回到中途岛,屠百药问叶枫琴:“你屋子里那两位,怎么样?交流了没有?”
  叶枫琴摇摇头:“今天我去送饭,她俩都半靠着枕头闭目养神,好像房间里只有自个儿。只是,这段时间白净净洗澡,每次都要洗很长时间。”
  屠百药皱眉道:“女人洗澡时间长点倒没什么,只是,难道二人都不看看书?你那房间也放了几本书啊。”
  叶枫琴说:“书?根本没人动。不过那个谢雯,我倒是撞见她几次,在看一张小照片。”
  “什么照片?”屠百药重视起来。
  “哎呀,老大,女人身上,谁还不戴个饰品什么的?”叶枫琴把手伸进衣领,掏出来一个小金佛,打开,里头是一张很小的照片,黑白的,是一对夫妇。“这是我老爸老妈的照片,想他们时就拿出来看看,有什么稀奇?”
  “难道谢雯也在金佛里藏了父母的照片?”屠百药问。

  “不是父母,是一个小女孩儿。”叶枫琴似乎有些嫉妒,“这个谢雯肯定有钱,那金佛比我的大一倍不止……”
  “小女孩?”屠百药赶紧问,“多大的女孩?”
  “四五岁吧。”叶枫琴说,“有一次我给她收拾床单,见她低头看,我也瞅了一眼,是彩色照片,女孩大概四五岁,目光呆呆的。哎呀,老大,这有什么关系吗?”
  屠百药怔了一下,喃喃自语:“小女孩……应该不会呀,她没有孩子……”
  正说着,戚晏容推门进来了。今天,她似乎很高兴,脸上洋溢着光彩。叶枫琴说:“看来咱们的博士今天是中了头彩了。”
  戚晏容笑着说:“头彩没中,但上午去看了下叶劳,正碰到他的儿子叶天才回国了。爷俩真是高兴啊,我也挺高兴。”
  屠百药问:“是上次你讲的那个叶天才吗?在大摩总部那个?”
  “对。上次屠老师直夸这个故事好,说有用,不知有什么用呢?”

  “当然有用啦!”屠百药来了精神,“我看这样,今晚我们请叶氏父子吃饭,你先约,我们再找几个人去坐陪。”
  “本来我是说今晚要请他们呢。”戚晏容笑道,“想到一起了。好,我这就打电话确定。”
  戚晏容打完电话,定在朝阳北路附近的大董烤鸭店。叶枫琴说:“哎呀,这回可解解谗了!咱们新公司开业以来,还没聚过餐。”
  屠百药对戚晏容说,要个大房间,人多,恐怕坐不下。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了这些名字:叶劳、叶天才,向淑芬、邱大成、赵娟、邱小军,牛兴、荣坤、张志钢、刘成双、白净净、谢雯,戚晏容、屠百药、叶枫琴、刘刚。一共十六人。
  戚晏容照做,打电话订了一个十六人的包间。
  叶枫琴问:“搞那么多人干什么?”
  “就是吃个饭。”屠百药说,“这些人,一个都不能少。今晚,咱们请叶氏父子吃饭,其他人都是坐陪。”
  “那怎么不叫老陈?他也是咱们一分子呀。”叶枫琴问。
  “老陈要看家呀。”屠百药说,“刘刚是开车的,负责接送向老师一家;我开车,负责拉白净净、谢雯、戚博士。枫琴负责牛兴、荣坤、张志钢、刘成双。”
  叶枫琴说:“为什么不让牛兴与白净净一起走?”
  屠百药说:“没为什么。你照办就是。”




  晚上七点整,戚晏容就在饭店二楼楼梯口迎接叶劳父子。叶劳穿一件很旧的羽绒服,头发显然是刚洗过的。满是风霜之色的脸皱纹密布,背很驼,不过步子坚实,眼睛也很有神。
  叶天才跟在父亲后面。这个英俊的小伙根本不像他父子的儿子,个头足有一米八,面皮白净,鼻梁高耸,双目黑白分明,收拾得干净利落。显然,他是为了“配合”父亲,才找了一件旧毛衣穿了。
  老远,叶劳就向戚晏容挥手。叶天才叫戚晏容“阿姨”,显得很亲密。戚晏容说:“今晚我们公司请你们,人比较多,叶大哥没意见吧?”
  叶劳口音很重,但说得慢,基本听得明白:“听戚医生安排好了。”


  进了包房,已经坐好的众人都起身相迎。叶劳显得有些紧张,不停地捧手作揖。戚晏容在介绍完所有来宾后,把叶氏父子引到留好的主位。叶劳不肯坐。叶天才更是不敢。最后,屠百药说,那就请戚博士陪叶老哥坐吧。说了半天,最后强行推叶劳坐了主位,左边是戚晏容,右边是年龄最大的向淑芬。叶天才说自己是小辈,一定要坐在末席。荣坤说:“天才,在美国没这规矩吧?”叶天才说没有,但领导在场时还是离得远一些好。众人除了白净净和谢雯,都笑了起来,气氛顿时轻松了。
  众人在来的路上,都知道了叶氏父子的故事。特别是向淑芬,听刘刚边开车边讲这个故事后,叹息道:“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和事!俺可真是白活了呀!”

  戚晏容坐左首,理所当然地主持了这次聚会。她说:“我和叶大哥有多年交情,特别敬佩他的为人。各位也看到了,天才在全球顶尖的金融公司工作,但很朴素。今天早上我去看叶大哥,还住在简陋的平房出租屋里,吃馒头咸菜。天才呢,蹲在一边吃得很香。他们的故事,你们都已经知道了,看起来是一个很励志的故事,其实是一个朴素的故事,充满爱和温情的故事。叶大哥现在仍然在捡垃圾,天才不觉得丢人;天才在摩根士丹利做金融,叶大哥也没觉得骄傲。今天请他们爷俩吃饭,请各位坐陪,就是聊点家常,相互认识了解一下,但最主要的是祝贺他们爷俩。特别是叶大哥,一直是我心中的英雄。我们为英雄干杯!”
  众人齐声说好,都举杯干了,就连白净净和谢雯都干了。叶枫琴这时才觉得自己与戚晏容的差距。这个女人平时在公司等于是屠百药的助理,但在场面上,她拿捏得住。


  叶劳有些羞涩地站起,躬着背说:“谢谢各位来。我不会讲话,普通话也讲不好,但我必须说一句:我们爷儿俩能有今天,是戚医生救的,不然天才可能没了,我也活不到今天。天才,来,我们敬戚医生一杯。”
  叶天才端起红酒绕过来。戚晏容与爷俩相碰后,一仰脖子干了。
  牛兴忍不住说:“戚博士,其实您干错行了。您要是在商场上打拼,我们这些人都没得饭吃。”
  戚晏容喝了两杯红酒,本来有些苍白的脸有了红润之色,显得有些娇艳。她说:“牛总别笑话我了。平时,我主张清淡,不烟不酒,连茶都很少喝。在我们那儿,强调毛孔张开出大汗,但把心张开更有利健康!今晚,请各位放开吃喝!不过仅限今晚,明日照常。”
  于是大家吃菜。白净净今天似乎有胃口,一连吃了两卷烤鸭。谢雯却只吃了点黄瓜条。


  接下来,戚晏容对叶天才说:“天才,今晚你就代你父亲,向在座的各位敬杯酒。你远在美国,将来这些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都会照顾你父亲的。”
  叶天才乐呵呵地答应了。他每敬一个,戚晏容便又重新介绍一个。叶天才当真了得,酒到杯干。到了谢雯那里时,戚晏容突然停了。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谢雯才稳妥。因为,第二次介绍戚晏容对每个人都说得比较详细,但对谢雯她仍然一无所知。
  屠百药赶紧给她圆场:“天才,这位是谢雯女士,今晚你最应该认识的人。她出身书香门第,爷爷是一位教育家,父亲是著名企业家、全国政协委员,母亲也是从美国常青藤联盟的布朗大学学成归国的。她二十多岁时便是一个大珠宝商,三十岁时便拥有十数亿资产。不过,在网上查不到她的消息,因为她奉行低调做人的原则。最令人尊敬的是,她从二十五岁那年就开始在我国西部出资修建学校并捐资助学,到现在已建成16所,培训师资300余人。”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特别是叶枫琴,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个屠夫,既然他早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
  然而令叶枫琴更吃惊的是,谢雯居然没有丝毫惊讶。她有些机械地端起杯子,与叶天才碰了,只说了句“谢谢你”,便喝酒,入座。
  叶天才敬完酒,明显已经不支,但他始终面带微笑,待人谦逊有礼,让每个人都感到这个小伙子特有修养。白净净喝了两杯酒,状态似乎好了些。她说:“天才,有没有女朋友啊?要是没有,姐给你介绍一个美女。”
  牛兴拿眼去盯老婆。但白净净半眼都没瞧他。
  叶天才说:“谢谢白姐。我在高中时就谈了个女朋友,这次回来就是要跟她定订婚的。”
  “哎呀,可有点儿早啊。”白净净似乎有些遗憾。“才二十多岁,又在美国著名公司任职,前途无量,何必那么早呢?找个洋女孩不是更好吗?再说,国内的漂亮女孩,谁不想到美国生活呀!”


  叶天才说:“当年,我上高中时吃不饱,她天天给我带吃的。她家也比较困难,但她从不歧视我这个连户口都没有的外地同学,一直鼓励我,并说哪怕我考不上大学,她都会嫁给我。十年了,我们都没变,所以还是遵守诺言的好。”
  “苟富贵,莫相忘!”荣坤长身而起,走过来敬叶天才的酒。“天才,你年纪虽轻,但你身上有太多东西值得我们学习。你这种品质,正是我们这个时代最稀缺的,你也让我们感到惭愧!”
  叶天才赶紧起身,迎上去与荣坤碰杯。
  向淑芬挨着叶劳坐,特别敬佩这位比年龄比自己小的男人,居然不顾有糖尿病在身,敬他喝了两杯。叶劳平时极少有这样的聚会机会,对酒桌上的事全然不懂,谁让他就喝,他也不敬别人。及至后来,叶劳因不能喝酒醉了。叶天才因饮酒过量,当场醉倒。


  但其余的人,要么久经酒场,要么酒量奇大,要么身体板实,当然也有喝得少的原因,没一个有醉态的。刘刚、叶枫琴要开车,没喝酒。屠百药和刘刚把叶氏父子扶到楼下。屠百药叮嘱刘刚开车小心,然后摸出一个U盘递给戚晏容:“请写个纸条告诉天才,请他回美国后务必找到白纯纯,将这个录音交给她。”戚晏容点头。她知道白净净的心结,只有姐姐能解。
  刘刚开车走后,叶枫琴问屠百药:“要是白纯纯听了录音,仍然无动于衷呢?”
  屠百药望着灯火通明的大街:“那就说明白纯纯已经失去了人性。”(关注怀旧船长公号hjczwx获取更多服务)

  待续


  稳起。宝典到手再发一章。然后再接着夜战!!
  该 出手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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