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腊八。进了腊八就相当于过年了。年味越来越浓。祝大伙新春愉快。
同时,过年也是沟通和重建感情的好时机,应当回顾过往,找到情感沟通的契合点,摈弃前嫌,主动沟通,不再让情感问题成为影响自己前进的包袱。
@宁为狐妖 2016-01-17 12:20:39
恭贺来迟。终于又能拜读到船长的精彩写作,这些观察细节,洞察人心的功夫时时令人拍案叫绝。这么多年下来,我也渐渐养成了冷眼观人的习惯,就算在关口排队,坐在地铁上,都无意识地会留意周围人的举动,推测别人心理,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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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妖爷聪慧,当有所成。
语言可分三种,一种是书面的,一种是口头的,还有一种是身体上的。身体语言的读懂可能更接近真实。
听闻你的淘宝店上皇冠了,长年辛苦终得回报,特此恭喜!
@花样贝比 2016-01-17 12:25:02
船长,腊八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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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祝快乐!
@松虱2010 2016-01-17 12:10:43
周末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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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博有空写点好事上来~~
@红茶味浓 2016-01-17 11:04:11
屠总对邱少军的一番“说教”,很是受用!
屠百药就是船长,船长就是屠百药!我到现在都无法把老船从屠百药身上剥离开来,让屠百药独立成为一个小说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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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晕了。老屠只是个传说。以前写《深度苏醒》时有人说是季汉宇,后来写《相夫》时有人说是宋时鱼。其实都不是,只是小说中人哈。
实际上我最喜欢的人是李靖,可是那是军神,遥不可及!
将来有空,或会写写军神前传,即李靖的青年时代。因为,他与禅宗二祖慧可华山论道的故事实在太传奇了!
@心仪6237 2016-01-17 16:22:21
终于又看到船长的文字了,激动激动~~还有个问题要请教船长,我听您的建议抄心经,我本人又喜欢十字绣所以买了一副波若波罗密多心经,想绣好了摆在新家里,但是这东西涉及到风水,有人说不要放在沙发后面那样会走背字,想听听船长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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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妙经还是绣经,都是存放束之高阁,多了还应当送到寺庙请法师收存。没见过把经挂墙上的。
@兜兜li123 2016-01-17 17:01:15
爬了小半个月楼,终于追上了大部队!
偶然间发现船长的帖子,深有感触。
正准备订婚,明年结婚,各种事情烦的要命,总也忍不住对我男朋友发脾气,难得他对我好,一直忍让包容我。追着看完船长对各种婚姻问题的见解答复,猛然发现我多么幸运,能有一人视我为宝。也许婚后我们会有分歧争吵,但我还是对以后充满希望,谢谢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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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有些事情,早明白早好。婚姻本身需要学习,但多数人认为它是自然而然,所以问题出来了才临时抱佛脚。未雨绸缪,适用所有领域。
@莫莫mo99 2016-01-18 01:00:37
请船长大人和各位过来人帮帮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对 老公 不信任,还是他真的有问题。
他是做工程的,甲方项目经理,我俩认识五年,结婚两年,他常年在外出差,从认识到现在都是每月见面几天,或者我有假期就去找他,没小孩(他不要)。
他应酬挺多,喝酒,ktv,泡脚......他们去ktv从来都不主动告诉我,我知道了问他在哪个ktv他基本都说没注意是哪家,而且每次去都叫小姐。从他口里得知,虽然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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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茶味浓 2016-01-18 09:24:24
受此困惑的不止你一个,之前我老婆也和你一样为此烦恼不已!为这事,我也同样烦恼!这些个地方,特别是KTV,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自己 老公 涉足,这,每个男人都理解。马云有客户请或请客户,不会、也没必要去,当然也许他也去过,但我们不是马云,我们从事的工作,免不了,除非去工地搬砖,没这个应酬!分析心理,我没这能耐,但我可以告诉你,你 老公 不是自己愿意去的,内心不会有这渴望,毕竟家里的和谐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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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红茶说的有道理。俺多年不去KTV,没啥发言权。这妹纸还是应好好爬楼看看人家的案例,你这不算啥事儿。
62.无可救药的人
屠百药说:“露馅了吧?你当我真不知道,你俩聊天的事?”
“你……你偷听我们谈话?”白净净很生气。“我还以为你是君子!看来也是小人!”
“我没有偷听。”屠百药说,“但我知道,就算把两个哑巴放在一起,时间长了都会交流的。”
谢雯终于说:“屠老师,您有话请直说。”
屠百药说:“说句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像谢女士这样藏得如此完美的企业家。网上,根本查不到你半点信息。但是,我还是有我的法子知道。”
张志钢、刘成双、牛兴、荣坤都知道谢雯与白净净住一屋,但这两个人既不参与他们平时的训练、活动,也不与他们任何人交流,连平时的饭菜都是弄好了送进去。白净净的事他们都知道,因有牛兴在团队里,案子也还未结,不便成为谈资;但这个谢雯极为神秘,几乎天天成为他们休息时谈论的话题。特别是男人们,对这样一个冷美人更是兴趣浓厚。
谢雯静静地说:“屠老师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想出家。”屠百药的话一出口,就连白净净都张大了小嘴。
“那我为什么没有去?”谢雯的语气仍然淡淡的。
“因为你还有最后的牵挂。”屠百药叹息一声,“其实,我也想出家,只是我有心结未了。人,无论是活到百岁,还是一出生就死了,都是一世,都是空的。这一点,我想这一段潜心佛经的荣总有体会。”
“只能说有一点点体会。”荣坤说,“过去,我太执著,妄念太多,以致我的生命不能承载这些本来就是空的东西。为什么空的东西让我感到喘不过气来呢?就是因为我自己的心产生了欲念来压迫我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在压迫我。通过这段时间在屠老师这里抄经、诵经,虽然文化浅没搞太懂,但的确如释重负,身体也轻松不少。”
屠百药说:“放下,并非一朝一夕之功。荣总现在是半放下,我是放不下。牛总是根本放不下。白老师是陷入迷障之中。谢女士是处于放与不放的边缘。而张总刘总则是锐意进取。佛经虽好,因人因事而异,不能一概而论。”
众人听了,都不住点头。
屠百药说:“白老师和谢女士,既然已经私下交流,就没必要固执己见。老屠虽然浅陋,但这颗心可以掏给你们。凡是到中途岛来的人,我都当姐妹兄弟看。能不能治好,不敢肯定,但我会尽最大努力。”
刘成双站起来敬屠百药:“屠老师,啥也不说了,喝酒!”
屠百药没跟她碰杯,看着张志钢:“志钢,要敬酒,你也一起,不然不喝。”
张志钢连忙站起来,与妻子一起敬屠百药。屠百药才喝了。
放下酒杯,屠百药说:“今晚请客,我本来没想请二位——二位别多心,因为你俩已经可以‘出院’了。但是,我仍然觉得志钢有些问题。说实在的,你对我们派叶医生跟你出国转移情感视线一事,耿耿于怀,嘴上不说,心头还是不痛快。但今晚借着酒劲儿,我告诉你,如果这个你想不通,趁早别跟成双要孩子,还是分吧。不然,将来孩子遭罪。”
张志钢怔在那里。
刘成双与张志钢的事,实际上是中途岛新开业以来的第一个案例,在平时的分享中也交流过,就连白净净和谢雯也知道过程。刘成双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整,心态变好,自信提升,倒没什么。张志钢回天无力,又想借此扩张生意,才不得不这样。当然,从内心里,他还是感谢屠百药的。
如今屠百药赤祼祼地指出他的心态,让他既尴尬,又难过。
刘成双却笑呵呵地拍了拍丈夫的肩膀:“志钢啊,屠老师说话直接,你不要想得太多。说真话,现在我不会再跟你纠缠是离还是合的问题,你哪天如果遇到你真心爱的人,你就直说;当然,如果我遇到真心爱的人,我也会告诉你。但前提是要早说,不能都生出孩子了再来纠扯。所以我认为我俩的问题已经不再是问题,因为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没有问题,而是我们自己给自己弄了一堆问题。”
刘成双这话虽然有点绕,但是众人都听懂了。屠百药站起身来,再次敬了刘成双一杯:“成双妹子,老屠以能跟你交朋友为荣,干了。”
张志钢有些尴尬。他不停地在腿上搓着手,最终还是说:“我犯过错误,错误在先,所以我不便辩解。但是,请各位作个见证:我是真心要与成双生一个孩子,我想做父亲,想得都快疯了。每当我看到幼儿园的孩子们下课,我都要在那里看很久……经过这些事情,我明白我最需要的是什么。屠老师,不管你对我怎么看,我都感谢你。请让我敬你一杯。”
屠百药倒上酒,与张志钢干了,才说:“你们二位的事就告一段落。今天最后留下各位,是有一件最头疼的事要请教。”
众人见他表情严肃,都竖起耳朵听。
屠百药看着谢雯和白净净,说道:“谢女士和白老师,你俩的问题是我见过的最严重的问题。恕我无能,我至今没有想出办法来解决,戚博士曾不止一次说过不能解决。你们甚至都不开口说话,更不愿意将自己的内心秘密说出来。因此,我也不知道应该继续这样耗着,还是放弃,请你们拿个主意。”
众人听了,都闭嘴不言。张志钢夫妇呆了那么久,自知此事比他们的事难上百倍。荣坤是个人精,没把握的事不表态。牛兴心情烦躁,因为白净净虽然找回来了,但在他心里还不如死了干净。而白净净和谢雯,本就如行尸一般,更是不会出头。
屠百药把手一摊:“那我也没办法了。所以,我建议今晚出门,就各归各家。牛总把白老师领回家。谢女士本就抱着试探的心态来看看,现在也了解我们不过如此,今晚就送你回家。”
白净净哈哈笑了两声:“屠老师,你就别用那些招数了,没用。我和谢雯,还真就不走了,习惯了。你今天把我们请到这里来,就得把我们送回去。至于姓牛的,你爱干嘛干嘛去,不要来烦我。想离婚,马上签字。放心,你的臭钱,我一个子儿都不要!”
牛兴不敢看白净净,似乎屁股上有块烙铁,椅子直晃。
谢雯这时才慢悠悠地说:“屠老师不用下逐客令。并非是我和白老师不配合治疗,实因我俩万念俱灰,也实在没地方可去。您就让我们住下来,我俩保证不添乱就是。”
屠百药无奈地摇摇头:“并非我要撵你们。虽然谢女士至今没交一分钱,但我知道钱都不是问题。不过,屠某道行尚浅,治不了你们的病。因为你们太聪明,什么办法都没有用。”
荣坤说:“屠总,我建议还是把二位留下吧。我们不能要求您达到佛陀割肉饲鹰的境界,但是中途岛不能把客户拒之门外。”荣坤自从学习佛经后,倒也了解一些佛学故事。
屠百药说:“除非二位美女与我们签订一个治疗协议,保证像荣总一样完全听我们的招呼。否则,我明天就把白老师和谢女士赶出房间。你们也知道我这人毛病多,但说出的话就像钉子钉在木头上一样。”
谢雯说:“屠总,其实一进贵中心我就想签协议。但是我很犹豫。因为,我是从爱护您的角度考虑,才没有提出来。”
此言让在座的人都吃了一惊。她刚来不久,自己一身问题,怎么还“爱护”起屠百药来了?
屠百药微笑道:“谢谢您的爱护。不过,屠某虽见识浅陋,但不惧任何困难,也不怕有人威胁,这‘爱护’二字从何说起?”
谢雯说:“屠老师,我说爱护您并非虚言。因为,如果您一旦真正卷入我的麻烦之中,您的声誉和生命或许会受到严重威胁。”
张志钢忍不住说:“谢女士,据我所知,屠老师似乎还没有怕过谁,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有。”谢雯淡淡地说,“如果张先生遇到了根本无法从法律、道德、力量等一切手段去解决的问题时,或许您也会感到无助。”说完,她的目光中有了令人心悸的恐惧。
“我知道,谢女士的巨额财富已被人控制,你实际上已经变得一无所有。”屠百药叹息了一声,“然而最可怕的是,你在你的生活圈内被认定是无可救药的疯子!”
这句话不啻一声惊雷。特别是刘成双和牛兴,嘴巴张得很大。
“是的。”谢雯没有否认,“以屠老师看来,我是不是疯子?”
“每个人都是疯子。”屠百药严肃地说,“我是,你是,他们也是,程度不同而已。不过,你刚才的话刺激到了我。本来,我不想深究你的事,但现在我愿意试一试。”
谢雯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看着屠百药说:“屠老师,我知道您是如何知道我的情况的了。因为,你一定认识一个人,她叫阳柳,阳光的阳,柳树的柳。”
屠百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个阳柳,就是他的前妻,一个让他情感塌方的女人。
宋时鱼开着自己的北京吉普前往中途岛。一路上,他想了半天都没想通,老师为何在凌晨四点给他打电话。凭他的直觉,他觉得屠百药不到万不得已时是不会找他帮忙的。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宋时鱼想不出来。虽然,中途岛婚姻治疗中心在开业时就请他作顾问,但是一来自己实在“顾不上问”,二是以老师的本事游刃有余。就算小悦的丈夫那件事,也不需要他做什么。
抱着种种疑问,宋时鱼进了中途岛。办公室里,屠百药、戚晏容、叶枫琴已经等候多时了。
“时鱼,此事非你出马不可。”屠百药没与他客套,递给他一张A4纸。上头是一个名叫修理的人的情况介绍,还打印了彩色照片。此人系珠宝商,慈善家,常常占据媒体重要位置,获过很多公益组织奖。
“这个人我知道。”看完简介,宋时鱼对老师说:“他很有名,也很有钱。屠兄,半夜四点给我打电话,就是让我来看这些网上一搜就能搜到的资料?”
屠百药摆摆手:“当然不是。找你来,就是要请你去查这个人网上搜不到的资料。”
“我又不是搞调查的。”宋时鱼说,“难道他与你们有仇?”
屠百药这才请他坐下:“他与我们没仇,但他夫人谢雯与他有仇。如果此案告破,或是一起罕见的阴谋婚姻。”
于是,屠百药便把谢雯的事讲了。“我前妻在做珠宝生意时,曾提到过谢雯与修理,当时我没有在意。现在看来,这个谢雯是大珠宝商谢燮的女儿。但这个修理是什么来路?为什么把谢雯搞成精神病?我们需要你这位高级顾问出马搞清楚。”
叶枫琴忍不住插嘴:“宋总,屠老师让我查资料,我在网上搜索了几个小时,所有的资料都显示修理这个人非常完美,出身、学历和从业经验都没有问题。”
宋时鱼马上就作出反应:“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人。一个名人在网上没有人说他一句不是,就极不正常。看这个人的相片,身材瘦削,穿着朴素,五官端正,眼神深邃,但神色间总有些怪异,似乎没有表情,眼睛后面好像还有一双眼睛看着你。所以我认为不是他夫人有精神病,他才有。”
这话让叶枫琴打了个激灵。
屠百药哈哈大笑,拍拍宋时鱼的肩膀说:“兄弟,这些年你在识人上一日千里,老哥是追你不上了。我说不出他哪儿不对,但直觉是此人智力超群。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就算你我加起来,甚至把博士和小叶加上,都不是他的对手。”
宋时鱼点头同意,颇有深意地对戚晏容说:“博士,如果我有什么意外,请帮忙照顾爱佳。”
他说完,就走了出去。
屠百药也不相送。看到他的背影,屠百药叹道:“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不可救药的人呢?”
叶枫琴没明白他的意思。也许,他是说宋时鱼这样的人一旦答应某件事,就必须去做到底,是职业上的“不可救药”;也许,他是指谢雯和白净净这样无法用常规的治疗方法治愈的人;也许,他是指那个名叫修理的慈善家。
但是,她没有发问。她第一次感觉到屠百药没有信心。如果有,他就不会让宋时鱼去打前站,而是直接去面对。不过,她也没有多想。毕竟,这些事有屠百药作主。
然而,让叶枫琴没有想到的是,宋时鱼临走前的那句话竟然变成了现实。
三天以后的清晨,宋时鱼的妻子孔爱佳抱着襁褓中的孩子、提着一个大布包到了中途岛,一进门就对戚晏容嚷嚷:“博士,你把我们家老宋弄哪儿去了?”
屠百药刚上完厕所回来,问孔爱佳:“时鱼怎么啦?”
“你们看看这个。”孔爱佳指着地上那个布包。
宋时鱼打开,里头是一个黑色塑料袋。再打开,是一条已经冻硬了的大鲤鱼。
“这是什么意思?”孔爱佳的脸色极差。
“你怎么拿到这个的?”屠百药问。
“昨晚,快递送来的,没有对方的地址。”孔爱佳是一个急吼吼的脾气,说话语速极快,“我担心老宋,就给他打电话,可是不在服务区。我大概五点左右做了个梦,梦见老宋一身血迹,吓醒了。他大前天给我打电话时说要出去一下,如果这两天没回来,让我找戚博士。”
屠百药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敢把心中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这是一个暗语。稍微有点想象力的人都可以理解为“送死鱼”。可怕的是,这三个字刚好是“宋时鱼”的谐音。(关注怀旧船长微信公号hjczwx获取更多资讯,有娃的家长请进作文学习群 343141101,无娃勿加)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