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治疗师:揭秘夫妻那些事儿

  正在写。宋时鱼的死活看你们。你们要他死就死,活就活~~
  这就是网络连载小说的好处。。。读者决定!


  63.离奇失踪

  冬天的夜晚很漫长。特别是对于有心事的人,总觉得秒针都如同蜗牛一样慢。
  叶枫琴查完房,坐在宿舍的床沿上等戚晏容。今晚,屠百药把谢雯找去私聊,戚晏容在为白净净做治疗。叶枫琴本以为屠戚二人会让她当助手。但戚晏容告诉她,谢雯和白净净此时还处于极其敏感阶段,不宜惊扰,治疗还是以私密为主。叶枫琴表面赞同,但心头极不舒服。“惊扰?”她暗自冷笑,“是担心我学了你们的东西把我排斥在外吧?”
  当然,对这件事她还不至于耿耿于怀。最让她生气的是,屠百药要去调查谢雯的案子,仍然要同戚晏容结伴而行,把自己留在中途岛。难道自己只能做钓张志钢这样的事情吗?叶枫琴并不愿意总呆在这个了无生趣的院子里,她想跟屠百药出去闯荡一下,哪怕遇到危险。但是屠夫却总是忽略她,让她经常无名火起又发作不得。


  门轻轻地响了一下。戚晏容走了进来。她仍然是那样安静,有些苍白的脸颊在灯光下显得憔悴。不知为什么,叶枫琴每次对这位姐姐的妒嫉在面对她后就会陡然消失。或许,是她自己的多心造成了这种困扰。因为戚晏容待她的确比亲姐妹还亲。
  “姐,怎么样?”她迎上前问。
  “几乎没什么进展。”戚晏容摇摇头。
  “你们明天就要动身?”
  “是。”
  “那个姓修的,真的有屠夫说的那么厉害?”
  “屠老师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但这次他真的有些害怕。”戚晏容坐在叶枫琴对铺的床沿上,“特别是宋总的失踪,他很焦心。”
  “姐,这事既然确定宋总失踪,就一定是姓修的干的,直接报案就不完了?”
  “我也这么跟屠老师讲,但他不同意。”戚晏容轻轻摇头,“他说宋总暗中调查修理在先,在我们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警方不可能拘捕一个很有名望的人。”
  正说着,门响了三下。刘刚在外头说,请戚博士和叶医生到办公室,屠老师在等你们。


  屠百药坐在办公室发呆,看上去比戚晏容更疲惫。
  叶枫琴把门关严,笑道:“老大,看你的表情像谈了一次惊天动地的恋爱,貌似要虚脱了。”
  屠百药没理会她的玩笑,而是神情庄重地说:“二位,事情比预想的要糟糕得多。”
  晚间,屠百药穿上大衣,领着谢雯到了大运河森林公园。说是散步,其实是私聊。以谢雯的聪明,自然知道屠百药想了解什么情况。但屠百药除了知道基本情况外,并没有收获更多对处理这起案件特别有用的信息。
  基本情况大致是这样:谢雯,女,34岁,北京人。爷爷谢玄曾任著名大学校长、教育家;父亲谢燮系著名实业家,全国政协委员;母亲萧然是珠宝文物鉴定专家。谢雯在26岁时结过一次婚,丈夫李浩然是高校老师,在谢雯28岁那年死于车祸。同年,父母患病先后因车祸去世。谢雯伤心过度,认为是自身做善事不够,不仅加大了慈善投入,还亲身到智障儿童学校“智光”做义工。在那里,她认识了同样是做义工的修理,一年后与修理结婚,之后逐渐将生意交给修理打理。五年来,修理不仅将谢雯原有的生意做强做大,同时也倾心慈善,成为社会知名的慈善家。


  这些情况,就算谢雯不讲,屠百药也通过以前的助手、现在的企业老板阳光了解得差不多。阳光是屠百药前妻阳柳的弟弟,虽在姐姐、父母的强行干涉下表面不与前姐夫来往,但暗地里仍加了微信,偶有邮件来往。为从侧面了解谢雯的案情,屠百药联系过阳光,故能在饭桌上较为准确地说出谢雯的来历。谢雯的公司“金枝饰品”至今仍然是阳柳的主要供应商。
  当时,屠百药听完谢雯的简单介绍,正要发问,却见谢雯突然蹲在运河边的骑行道上。屠百药忙问怎么啦?谢雯说肚子有些疼,看样子要上厕所。月黑风高,公园厕所有限,对此地了如指掌的屠百药干脆建议谢雯到后面的树丛解决。谢雯一开始还有些踌躇,但情况紧急,接过屠百药的一小包纸巾就往树林里跑。
  屠百药就在河边的骑行道上抽烟等谢雯。但一连抽了两支烟,谢雯还没有回来。屠百药感觉不对,高声呼叫谢雯,无人应。他也顾不上许多,拔腿冲进树林。整个树林除了寒风呼啸之声,什么也没有。




  “老大,你是说,谢雯失踪了?”叶枫琴脸色变了变。一个大活人,居然在一个大男人的眼皮底下消失,而且这个男人是精明的屠百药。
  “说是失踪并不一定妥当。”戚晏容双眉微蹙,“或许,是她自己走的也说不定。”
  “这个园子,说是森林公园,多半是人工种的树,绝对没有野兽啊。”叶枫琴还在展开联想,“会不会是哪个歹徒把她绑架了?”
  屠百药没有说话。
  “要不要报警?”叶枫琴显得比屠戚二人还要着急。
  “我看报警也可以。”戚晏容看着屠百药,似在征求意见,“毕竟她是在我们中途岛住了挺长时间,若有什么不测我们也担责任。”
  叶枫琴说:“但是谢雯只身前来,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都是我给她找的,咱们说不清楚啊。”
  屠百药掐灭了烟,说:“你们遇到事情,总想着报案。你们可知报失踪案要在24小时以上,如果不能提供足够的涉案理由,一般不立案。谢雯在半途上厕所本身就存在疑问。我思来想去,只有两种可能:1.谢雯假装肚子疼借故离开;2.确实到林中拉肚子被跟踪来的人绑架了。”


  对于案件推理这些事,戚叶二人并不擅长。叶枫琴忍不住问:“谢雯本来身无长物,想离开何必这样做?直接打个招呼就是了,咱们待她也不错啊。”
  戚晏容说:“屠老师,她说肚子疼之前,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让她有所触动的内容?”
  屠百药摇摇头:“你俩都清楚,对于现在的谢雯而言,我只是试探性的聊天,不可能问及她不愿回答的问题。”
  “她在说肚子疼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呢?”戚晏容问。
  “似乎一切正常。”屠百药使劲回忆,“在聊到‘智光’智障学校的时候,她好像是抬了一下腕看表。”
  叶枫琴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这就对了!”
  “看表有什么对不对的?”屠百药感到奇怪。
  “老大,这就是你的疏忽了。”叶枫琴目光发亮,“您老人家不近女色,没有对谢雯近距离观察。她腕上的手表可不是普通手表,而是最新的智能手表,不仅有手表功能,还能上网、购物、导航、拍照、录音、视频等,反正手机和互联网的功能全有。”


  屠百药鹰眼亮了一下,站起来说:“谢谢枫琴提醒。看来是我思维局限了。那天,我请戚博士把U盘交给叶天才带回美国,实际上完全可以通过网络实现。惭愧,我以前还做过电子,看来是落伍了。”
  戚晏容安慰他:“屠老师,工具的发展一日千里,但很多事情还得依靠常识。无论谢雯是自己走还是有人带她走,根本原因不在工具,在于她的内心。”
  屠百药对叶枫琴说:“小叶子,咱们真的要好好跟戚博士学习,她总能一针见血找到症结所在。”
  叶枫琴既高兴又难过。屠百药用“咱们”显然没把她当外人,但是总把自己作为戚晏容的陪衬亦令她不快。不过,现在的她逐渐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那是,姐姐是坛老酒,时间越长醇香越浓。”她笑了起来,“但是,我觉得谢雯这件事无论是她自己离开还是别人让她离开,都跟我们关系不大。”


  屠百药踱了几步,说:“枫琴是不是认为我们在管闲事?难道宋时鱼的失踪也与我们无关?戚博士是不是也认为我们应该就此放手?”
  戚晏容说:“屠老师,我没你有阅历,但我认为只要我们放手,宋总就会平安回来。”
  叶枫琴附和道:“我也这么认为。送孔女士死鱼,让谢雯中途撤出,大概就是这个修先生做的手脚。说穿了,这毕竟是修理和谢雯的家事。”
  屠百药重新坐下,点了根烟,深吸了几口:“你们说得都对。事实上对方对我们可能已经非常了解,而我们对对方几乎一无所知。不过,谢雯一直不敢讲原因,不仅担心她自身安危,而且还对咱们的安全有顾虑。”
  二女不住点头。
  “如果我们就此止步,我们的职业生活就会蒙羞!”屠百药提高了声音,“枫琴,中途岛就交给你了。过两天,我与戚博士去一下这个智光学校。对了,赶紧给我弄一个智能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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