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诡异的考古,揭出一个未知的世界————失落世界的代码

  终于挨近了墓门,这时才发现墓门附近原本用青砖砌好,空空荡荡的拱顶处,根须从上面砖缝之间密密麻麻地长出了许多,紫色块茎也分布的更加密集,四周围忘情花那股特殊的气味更是浓郁到了极点。


  “砰”的轻微爆裂声从头顶传来,我抬头一看,一个小小的块茎刚好正炸了开来,纷纷扬扬地洒下紫色的粉末,连忙转头冲白露喊了一声:“捂住嘴和鼻子。”


  两个人都用手挡住口鼻,我心想这样下去只能让我们少吸一点,还是得赶紧向外逃,把白露拉在我身后,嘴里喊了一声:“你一定跟住了。”随后憋住一口气,把双手抱住了头,闭了眼睛就向前冲去。
  事实证明了我在危急时刻做的决定通常不太正确,根须上的尖刺把我扎的遍体鳞伤不说,刺扎在衣服上的越多,拖着根须向前走就越费力,几大步下来,眼看着几米外就是打开的墓门,我却被困住拼了命的挣扎,白露夺下我手里的刀,将缠住我的根须使劲地全都砍断,可还没等两个人再跨出一步,一连串忘情花块茎的爆裂声“砰砰”响起,整条甬道瞬时就充满了紫色的粉雾。


  一股异香刺激着我的鼻孔,让我的神志有点迷离,不过感觉问题不算太大。和白露一起跑回了墓门内,大喘了几口,我对白露喊了一声:“你就呆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然后也没什么时间犹豫,转头看着满是紫色粉雾的甬道。
  当无法选择的使命强加着赋予你的时候,我们只能要么面对,要么逃避,我从来不会认为前者伟大后者卑微,因为我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就会丢下其他人独自逃生。那只是一个念头闪动的选择,别说后面的四个人哪一个出了好歹都会让我遗憾终生,在白露面前我也不能丢丑,这些都是我必须回去的理由。但如果真让我冷静下来几分钟,这选择可能就变了——我是个天生的胆小鬼。


  我用衣袖遮住了口鼻向甬道里冲去……


  ……
  我的回忆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了,我们几个人是怎么出来的实在想不起来,大头他们四个当时离我和白露并不算很远,可还不如我,忘情花的果实成熟爆开的一瞬间,就什么也记不得了,至于白露,她没听我的话,也跟在我后面冲了进去,完全忘记了后来发生了什么。
  64、悬疑


  老林说,从我们打开墓门进到甬道,直到我们逃脱忘情花的包围整个期间,因为一直在忘情花气味的包围之中,所以醒来以后这一段才会失忆,至于后来想不起来的那一段,是吸入了忘情花粉雾太多的缘故,不过医生提醒,失忆的经历可能会在以后的某个时间突然想起,老林叮嘱如果再想起什么,一定要跟他汇报。


  我曾经怀疑过是不是有什么外星人或者从古代穿越来的大侠把我们救了,但的确不靠谱。参照我们在墓道里醒过来以后的情形,我们应该还是自己逃出去了,然后关掉了墓门,忘情花果实的粉末里同时有催眠的成份,遗忘的二十四个小时当中,大部分时间我们是在逃脱了以后,昏迷当中渡过的。如果我们在那条忘情花的甬道中逗留时间过长,失忆的程度就更加严重,可能真的会忘掉一切。
  关于甬道尽头处那道谁也不敢打开的石门,老林没有太多的说明,不知道是故意隐瞒着什么还是他也不明所以,我暗自揣测了好久,甚至想过是不是传说中的地狱,那种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暗,现在想起来还是令我毛骨悚然,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周元王把陵墓建在远离河南洛阳的山东淄博,一定就是为了这道石门后的东西,这是除了重生计划以外,周元王另一个暂时还让人猜不透的谜。


  周元王陵寝的秘密很多已经被我们发现揭开,可怕的宿命也被打破,但有关周元王这种神秘预知未来的能力,还是让我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我现在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083研究史前文明的主题大概就是纠结在这里,而一直进行中的,另一个研究的重点罗滇王,从牛耳岭一个破败的部落首领,突然兑变成不可一世的一代霸主,一定也和这种预知有关,这不是巫术,是一种准确的预见未来。联想着白露是罗滇王的后人,我看向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胆怯,再约她出来时,我就不敢造次,动手动脚的歪念头固然打消了,连调情的话也不敢说,只谈人生,只谈人生。
  更新就到这里,有潜水的冒头了。。。。。。。。
  今天把这一卷最后的部分更完,停两天。再开始下一个故事。
  天气渐渐转暖,老林说过几天会给我们放一段时间的假,欣喜过后我就开始沮丧,欣喜不必多说,沮丧的是白露就要回云南了,她本来就应该是发现整理罗滇王历史那一部分的,083机构和人员的复杂,至今我也不知端倪,但是想着她不必再去冒那么大的风险,就又高兴起来。


  老林最后在疗养院里安排了一次会餐,随后用一种喝茶聊天的形式开了一个会,大致讨论一下周元王神秘的预知能力,我能体会到老林用心良苦地营造一种轻松氛围。我们几个人的讨论空前热烈,基本都在脑补的基础上胡说八道,如果老林再不打断,顾光明大概可以直接拉进精神病院锁起来了。


  关于预知和宿命,老林的理解可能最符合逻辑,他说,周元王的壁画上只有五个人,而我们是六个,那么就是说壁画上预示的宿命从开始就是错的,尽管遭遇相同,实际上宿命之说从最初一刻已经不成立了。周元王等待了两千多年的重生之所以破产,是宿命被打破的结果,而我们识破他的阴谋是水到渠成,并不是宿命被打破的原因。听着有些绕脑子,仔细琢磨,的确是这样的道理。
  事情告一段落,老林说已经重新派人进入周元王古墓,有些通道需要重新打开,结果大概过上很久才会慢慢出来,接着把人身自由还给了我们。我立刻回了一趟矿区的家,然后又无所事事起来,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生活的圈子太小,大学时父母搬过一次家,现在所有的邻居我都不认识,一毕业同学也慢慢失了联系,除了大头和顾光明我实在不知道还能和谁一起瞎侃。关在鸟笼子里想飞出去,真飞出去了也未必那么好,只得再飞回来。也许是年龄日增,年少时看不懂的钱仲书,现在多少有点明白了。


  大家一起送别了陈瞎子,每个人都有些依依不舍。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多,但这段生死与共的经历无疑把彼此的感情拉得很近,这是做不来假的。


  天气渐渐转暖,老林说过几天会给我们放一段时间的假,欣喜过后我就开始沮丧,欣喜不必多说,沮丧的是白露就要回云南了,她本来就应该是发现整理罗滇王历史那一部分的,083机构和人员的复杂,至今我也不知端倪,但是想着她不必再去冒那么大的风险,就又高兴起来。


  老林最后在疗养院里安排了一次会餐,随后用一种喝茶聊天的形式开了一个会,大致讨论一下周元王神秘的预知能力,我能体会到老林用心良苦地营造一种轻松氛围。我们几个人的讨论空前热烈,基本都在脑补的基础上胡说八道,如果老林再不打断,顾光明大概可以直接拉进精神病院锁起来了。
  关于预知和宿命,老林的理解可能最符合逻辑,他说,周元王的壁画上只有五个人,而我们是六个,那么就是说壁画上预示的宿命从开始就是错的,尽管遭遇相同,实际上宿命之说从最初一刻已经不成立了。周元王等待了两千多年的重生之所以破产,是宿命被打破的结果,而我们识破他的阴谋是水到渠成,并不是宿命被打破的原因。听着有些绕脑子,仔细琢磨,的确是这样的道理。


  我接着提出了在周元王墓时的迷惑,周元王既然能够预知东周的灭亡,为什么不加以阻止,这就好象预知到未来会有个祸乱世界的德意志第三帝国,在1920年把希特勒掐死就没有了后来,或者不那么残忍,干脆想办法让希特勒的父母擦肩而过成为路人就此了结。
  老林却提出了一个反问,问我怎么知道现在的历史就一定不是人为干涉后的结果,早已衰落的东周在周元王死了以后仍然持续了几百年,未必就是正常的历史走向,也许周元王已经干涉过了,但他并不是可以移山填海、撒豆成兵的神仙,他很可能通过改变现在重塑过未来,数次避免了预知到的东周灭亡,但即使最后再躲过强大的秦国,过几年又会冒出一个什么齐始皇或者楚始皇,东周的灭亡在其自身的羸弱,这和二战前的德国没有了希特勒,也早晚会出现另一个民族主义纳粹是一样的道理。


  老林一直没有跟我们解释这种神秘的预知能力来源于哪里,但每个人都可以猜测到和神秘的史前文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为什么周元王这种本该算无遗策的预知,会在人数上出了错,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顾光明又疑神疑鬼地认为我们当中有一个不是人,想象力倒是够,也太难自圆其说了。
  我也曾经想过我们六个人当中,排除可以确定出现在壁画中的陈瞎子和顾光明,剩余的四个哪一个会是宿命的破坏者,但首先需要否定掉的就是我,虽然我发现了周元王真实的目的,但是我接受老林的说法,宿命在多出一个人的瞬间就被打破,而不是在我发现了周元王的阴谋之后。假使真有一个能够打破宿命的人,绝对不会是我这样如假包换的屌丝,如果按顾光明说的“不是人”推测下去,其实可以理解为这个人极为特殊的身份,难道大头、徐媛或者白露三个人中间,有一个人在撒谎?想了半天,这种揣测又实在无趣和没有头绪,我暗暗觉得是083本身的问题,它的秘密太多了。
  65、最后的悬疑


  带着心中不解的谜题,我们被严肃的告知这些秘密绝对不能外泄,我就暗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不小心泄露了,差不多真的会被人民政府枪毙。


  老林最后给每个人发了一笔奖金,数额在我看来还不错,顾光明就未必满意了,想想也能理解,同样是用命换来的,屌丝的命一定不值钱。但是我并不因此泄气,我珍惜命运带给我的任何东西,不管是钱,是运气,还是……爱情。


  而对于一个存不住钱的人来说,我随后开始很高兴地盘算着这钱应该怎么花,原谅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回报父母,而是偷偷挑选了一条对我来说不便宜的项链,打算给白露一个惊喜。
  过几天就要放假了,其它的一切照旧,唯一不同的,是白露对我渐渐地疏远和冷淡了。我有点抓心挠肝的不知道哪里又错了,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厚着脸皮约了她几次,白露终于在临行前的那个傍晚和我坐在了花园草坪边的长椅上,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白露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我其实从最开始就习惯了她这种状态,从怀里拿出那个精致的首饰盒,默默而专注着用手指小心弄平有点压褶了的包装纸,有点发抖地递了给她。她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又递还给我,摇摇头说:“有点贵重了。”


  我的心往下一沉,讪讪地笑着却不知该怎么劝她收下,就一直把那个首饰盒紧握在了手里。白露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然后继续低头咬着嘴唇,她的表情告诉我,以后我恐怕连人生也谈不成了……
  这书可能越来越烂了,一上午发了这么多也只一个顶贴的。嘿嘿。
  那一夜我们坐了许久,话却没说的太多,最后她劝我把那条项链退掉,挺贵的。我就说你如果不要我还可以送给我妈,然后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为什么在一个女人身上失了意,才会想起那个真正对我最好的另一个女人?


  我不记得最后我是怎么走回房间的,只记得我躺在床上看了一夜的天高风淡,云卷云舒……别又问我怎么看到的,我已经很难过了,你善良一点好吗?


  第二天我没去机场送她,大头他们都去了。可我发誓真不是生了她的气,而是我无法表演出坚强,收拾了行李回到滨海市区我那所小房子里,我忽然很想去云南,不是去找白露,而是去找忘情花……


  我终于没去成云南。好吧……我把最后一个悬疑解开。
  我才没有心思去理睬乱七八糟的周元王墓里那一堆毫无头绪的谜团,现在要说破的这个谜底是有关白露和我的,其实周围所有人早都感觉到了,白露对我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一定有什么不对,包括这次她一放假就迫不及待的离开,只有我在迟钝。一切都是因为她……有男朋友了,并且大概还是在热恋中吧。话说从头至尾我也没问过她,掉进去了也是赖我自己。


  那么多的现象都可以得出结论——这本来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推理,我却弱智到等她离开前挑明了才弄清楚。于是所有的事情现在回头去想就简单了,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在本该鼓起勇气抱紧我的每一个瞬间,她只是逃避。不过我也深信那短短的三天四夜里,白露对我的不仅仅是感激之情,没有过两情相悦虽然有些遗憾,可那些经历还是可以让我欣慰了。
  对她来说,或许那只是一种再也无法复制的特别情境下,忽而生出的火花般闪耀一瞬的情感出轨,对我来说,却足以影响一生。


  白露回了昆明以后,我的手机上好几次闪亮了她的号码,我都没接,不是因为“我再也不和你玩了”的那种孩子气,也不是怕自己哭出来会太难看,而是怕无论我怎样表现都会给她太大的压力。


  后来慢慢平静,我终于能分析清楚白露不得不对我表现出的矜持里,也掩藏着令她难耐的挣扎和煎熬,那或者是她对固有恋情的忠贞,也或者是在我与另一个人之间的难以取舍,如果这是一本言情小说,一定会把我这个情敌(原谅我这么说,我实在称不上对手)描写的有些不堪,可我当然明白,小说与现实的差距太大,白露在这种选择上,绝对不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大概我只能祝福了。
  把话往自卑了说,白露这样一颦一笑都美得让人心醉的女孩,一时对我情动我就应当受宠若惊了,把一辈子交给我,那她得傻B到什么程度?


  另外,我主动选择退后一步,绝不是还在懦弱,而是实在不想令她难堪,有人说爱的深了才会有这种舍身喂鹰般的佛祖心态,我想放在我的身上,这么着表述还是有些过了,我承认我放弃是一种自我牺牲,但还有别的理由,白露的性格里有一种执着,她选择离开我的本身,就已经代表了她的最终态度。


  爱……是我央求不来的。


  白露走的那天,顾光明怕我想不开,找了大头一起和我吃饭,徐媛也去了,我事实上还没看清都有什么菜就喝醉了。从一个荣光的吃货堕落成倒霉的酒鬼,原来只需要加一把叫作失恋的作料,就这么简单。


  大头第二天告诉我,酒桌上我天南地北地一通胡嘞,看着还算正常,可吃完了饭偏要去结帐——那顿饭挺贵的,顾光明拦着不让我就哭,哭的撕心裂肺,后来顾光明就抱着我一起哭,把徐媛也感动的一塌糊涂,丢人丢大发了。从此以后我再没脸去那间餐馆,大概人家也不待见我这样撒酒疯的。
  66、我们……你记得吗?


  时光荏苒着走过了春天,每个人都还好。放假的这段日子里,大头时不时地找我一起散散心,顾光明个王八蛋没了踪影,带着徐媛东西南北的旅游,说是回来给我俩带特玛的特产,最后连个毛也见到,问他要他说在飞机上顶不住饿全给吃了。我就问他,怎么没把你两个狗男女撑死?


  作为我认识的唯一一个大人物,我的领导老林来无影去无踪地接着扮演大侠。张选却意外地给我们几个分别打来了电话,说换了号码,怪不得我们一直联系不上。张选现在还是在昆明,听着意思好象已经被083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让我由衷地替他高兴起来,他并不知道我和白露之间发生过什么,约略提了一句白露和他工作在一起,我就拜托他说一定要照顾着,别看是女孩子,和我们几个也是过了命的交情,嘿嘿。


  我就知道爱情的伤口终能愈合,只会给心里留下一道或深或浅的疤。
  对了,现在我不再讨厌酒。其实我的酒量不小,不过以前喝酒,只是因为在朋友前不肯堕了男人的面子,透着虚伪,现在是真喜欢。怪不得我爸每天晚上都要喝上一点,男人变老了大抵上都会这样。我常常一个人偷偷地喝,不小心喝多了就偷偷地哭,偷偷地脆弱。


  滨海的初夏是一年里最舒爽的季节,一个无聊的下午我朦胧的睡着,却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梦里自己又回到了那条满是忘情花荆棘的甬道,白露紧跟在我的身后,大头和陈瞎子几个人晕倒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到处都是紫色的粉雾,整个背景象是一出魔幻剧的舞台。我和白露掩住口鼻劈砍着那些根须,一个一个把他们拖回了墓门内,我一直挡在白露身前,身上腿上被那些刺割满了伤口,痛到钻心痛到麻木。


  掩好墓门,我和白露不知道怎样就互相凝视在了一起,我冲动无比地双手紧紧搂抱住她的身体,不再怜惜她的挣扎,一次次强行亲吻她的脸颊,轻吮着那湿润而温软的嘴唇,两只舌头生涩地纠缠在一起那一瞬,我和她忽然同时变得无比贪婪,疯狂地吸吮着对方。


  激情再澎湃也战胜不了眩晕感的袭来,视线模糊之间白露扑在我的胸前,双手使劲勒住我,我说我痛,她说她不管,然后喃喃地问,你不会变傻把我忘了吧,我就拼命的摇头,睁大眼睛不想让自己睡去,最后的镜头定格在墓门间伸出的那一枝紫色而妖艳的忘情花……
  突然间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我呆坐了好久,梦里的情形好象把我的伤口重新撕开撒上一把盐,痛到我无力呻/吟。烦躁无比地出了门,我才想起这个梦会不会是我失忆的那段经历,犹豫的给老林打个电话,除了隐瞒掉我和白露最后这段,其余的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遍,最后小心翼翼地告诉他说,也可能只是个梦。


  老林想了想,然后很肯定的告诉我不是梦,因为我没见过忘情花却准确地描述出了它的样子,忘情花是在块茎成熟以后才会开花,这顺序也没错。也就是说,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我们六个人如何逃脱的这个谜算是彻底解开了。


  谜不谜的我不管,现在我的心情和脚步一起变得飘乎不定起来,漫无目的走到了一处幽静的公园,倚坐在长椅上,手机紧紧地攥在手中,哆哆嗦嗦地一次次翻到白露的号码又放弃,直到把手机攥的湿湿的满是汗水。


  月色在云的忽掩忽露下变得撩人,这时却想到了一首歌,“我们好象在哪儿见过,你记得吗?”我就把它改了一个字,写成短信:“我们好象在哪儿爱过,你记得吗?”再次找到号码,鼓起勇气的同时,却忽然生出了戏弄已经结了婚的前女友的感觉,似乎偏要搅乱人家的生活,很无良。然后问自己,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那又能怎么样?忘情花的确开过了,你见识过它的妖艳,它的空灵,但你忘了就意味着结束,结束以后再想起时……也还是结束。


  手一颤,这条短信我就发给了顾光明……


  时间已经很晚了,可顾光明还是马上给我回了个电话,这孙子大概真吓坏了,不住地说特产神马的一定给补上,哥你千万别生气。


  挂断电话我就开心地笑了。自己又嘶哑了嗓子一遍遍地唱,我们好象在哪儿爱过,你记得吗?从笑着唱到几乎流泪,从正常唱到几乎神经,最后哑然地使劲噙了泪水,慢慢仰起头看着天高风淡,云卷云舒……这次是真的。


  这个静静的初夏夜晚,清凉如水,我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从静静的子夜一直等来第二天静静的黎明。




  (第三卷 终)
  更新就到这里,有潜水的冒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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