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体彩绘师,扒一下时尚圈那些龌龃事儿

  101.打开心门谈何容易

  “当然不够,我要永远占在那里,你说你这段时间欠我多少?”某个霸道男无耻的说,还掰着手指数起数来。
  “你去死!”我用后脑勺凿向凌笙辉。
  凌笙辉轻轻的捏住我脸颊,抬高一点身体:“死就死,不过在死之前,我得索回这么多次,盼盼,你欠我的逃不掉!”
  说完,他压趴着我,又身体力行地榨了我一次……
  我手软脚软的躺在床上,尼玛的,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没让我起过身,我这是要被他榨干了死在床上吗?
  “笙辉,我饿了。”我攀着凌笙辉,有气无力地摇他。
  “我也饿了,你等等,我叫人送食物上来。”他扯高被子将我围得紧紧密密,作势要起身下地。
  “别嘛,我想跟你下楼去吃。”我拉着他,我害怕他真的要把我困在床上。
  “好,那你要有心理准备,现在下楼会碰上Johnny,还有其他人,他们喝得烂醉,大概还没醒呢。”他回过头盯着我说。
  我立马摇了摇头:“那你叫人送食物上来好了。”
  凌笙辉定定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盼盼,你害怕别人看穿我俩的关系?”
  他的这副表情就是生气的前奏,我想,我们俩是避免不了这些问题的了,何不趁这机会说个明白透彻?
  “笙辉,你知道我最受不了的是什么?你一时对我很好,一时对我翻脸,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合你的意,你能不能别猜测我的想法?我这人很简单,复杂的人是你,我并不害怕别人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只是因为一时半会儿解释起来很麻烦。”我一摊手,回视他。
  凌笙辉的表情阴了阴,但是最终他隐忍了下来,点点头:“也许是吧。”
  “你要相信我,我们的日子才有可能和和气气的过下去。”我已经这样说到这份上了。
  “好。”他摸摸我的脸,随后起身去打内线电话让佣人送食物到主卧室来。
  我和他在床上饱餐一顿,然后他抱我到浴室里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
  我们俩从浴室出来后,一起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雪景。
  他搂着我说:“别看太久,会眼睛疼的。”
  “唔。”我慵懒地靠着他肩膀,享受着幸福的时光。
  “盼盼,Johnny让你去走他的珠宝秀,你去吗?”他忽然开口问。
  “我还没答复他,笙辉,我会跟他说清楚的,我不爱他。”我仰起头看着他表情。
  他眨眨眼睛,意得志满地笑了:“嘿嘿,我早知道你不会喜欢他,你爱的是我。”
  “嗯,我后悔了,不如走完秀再跟他说?”我不想让他太得意,故意装出后悔的样子。
  “不行,必须先跟他先说清楚,他如果公私分明你就去,他心怀不轨想借这机会接近你的话,你不许去!”他捏住我的手,斩钉截铁地说。
  “开个玩笑也动真气,唉!”我瞄他一眼,摇了摇头。
  他的手一把抄向我的腰,双眼睁得大大的逼视我:“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现在就去跟他说清楚,我等不了。”
  “唉,我嘴笨呐,怎么说才算清楚呢?你先教教我。”我抓住他的手。
  “你别跟我来这一套!”他反捏住我的手腕。
  我定定的凝望他,用眼神表示我真不会说。
  他一瞪眼:“你直接跟他说不去走他的珠宝秀,我不信我拉不了几个秀给你走。”
  “好,然后呢?我还要不要说我不爱他?”我笑了。
  “要,当然要!要很严肃的跟他说。”他严肃的板起脸。
  我笑容加深:“严肃是必须的,但是,他肯定会让我给他机会。”
  他挑起眉毛:“什么机会?都说不爱他了还死缠烂打?”
  “死缠烂打太难听了,可是我觉得他不会轻易放手,因为之前余文强跟他说我没有男朋友。”没办法了,我只能把余文强拖下水。
  凌笙辉一下子不说话了,垂下眼睛想了想,才抬眼看着我:“我跟你一起去,我直接说我是你男朋友。”
  这回轮到我说不出话了,我瞅着他,感觉自己把他逼得太过分了,我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不用你跟去,我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凌笙辉抱紧我,低声说:“盼盼,现在我还给不了你名分,但我会努力。”
  “嗯,我的男朋友。”我蹭着他的颈子。
  其实,我最想听到的是,我爱你,顾盼!可他没有说。
  我对自己说,我也不能太贪心了,他肯承认他是我的男朋友,又谈及名分这东西,这对于我们俩的关系来说,已经是一大进步。
  凌笙辉去向肖玉笛借了套衣裙来给我换上,我去敲Johnny的房门。
  Johnny神色尴尬的将我让进房间,他搓着手:“盼盼,昨晚好抱歉,喝多了乱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他并没有做错说错什么,我看着这个大男孩笑了笑:“没啊,我都记不起昨晚的事了。”
  “哦哦,你坐,你坐。”他给我拉椅子。
  “不用了,Johnny,笙辉还在等着我。”我摆摆手,依然站着。
  “笙辉?他等你?”Johnny睁大眼睛问。
  “是啊,他要带我出去走走,Johnny,我好像没跟你提过吧?笙辉是我的男朋友,前段时间我们俩吵架分手了,昨晚又和好了。”我努力让自己说得自然又淡定。
  “你们俩……我明白了。”Johnny的脸色僵了僵,但最终还是露出笑容,大方的向我伸出手:“如果凌笙辉不懂珍惜,盼盼,你把他狠甩吧,你要记着身后有我这个永远的追随者。”
  我被他逗笑,握上他的手,他大声朗笑着晃了晃我们紧握的手。
  “凌笙辉这个人很高傲,盼盼你要用出奇制胜的招数来降服才行,你不要一味的迁就他,要让他知道你除了他还有大把的追求者,那他才会珍惜你。”Johnny给我忠告。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道理,问题是凌笙辉很霸道,我胆敢忤逆他,他会跳得老高。
  Johnny 看着我的表情:“我的珠宝秀你别推辞了,我看重的是你这个朋友。”
  “好,谢谢朋友,我们合作愉快。”我爽快的答应了他,这次轮到我晃晃我俩不曾松开的手。
  我从Johnny房间出来,正好碰到肖玉笛和余文强走出房间的门,我们三个人怔了怔,随即打起招呼。
  肖玉笛和余文强说要去逛逛这偌大的庄园,这时,凌笙辉听到声音开了卧室的门,马上加入聊天的行列,四个人合议,干脆一起驾车去游一圈儿回来。
  肖玉笛和余文强,我和凌笙辉,分成两辆越野车出发。
  到了小山的山脚下,我们弃车步行上山。凌笙辉和余文强在前面开路,肖玉笛跟我落在后面。
  肖玉笛侧头看了我一眼,说:“前几天看见我和笙辉的花边新闻,你心里不好受吧?我真心跟你说对不起。”
  “不关你们的事,其实我跟他一直在闹别扭。”我喘着气,对她笑了笑。
  “我知道你们闹别扭的事了,文强昨晚都跟我说了,笙辉这人对朋友好但未必对伴侣同样好,你明白我说的吗?”肖玉笛意有所指。
  “……”我不明白她的话中话。
  “有一种人很高傲自负,不轻易打开自己的心门,他们在外人看来,对朋友很好对家人很好,唯独对最最心爱的人不那么好,那是因为他们承受了外界给予他们的沉重压力又无法渲泄,一口怨气就通通的喷到最爱的人身上了。”肖玉笛的眼睛看着前面的余文强的背影,眼神里有一种特别的光亮闪出。




























  完。。。
  102. 首次谈及他的家人

  我点点头,一步一步的踩着凌笙辉留下的脚印走。
  肖玉笛继续说:“文强就是这种人,笙辉也是,所以,我们作为他们最心爱的人是很辛苦的,要理解和要包容他们,还要对他们说,没事,你还有我在,我跟你分享苦与乐,没事的。”
  我听了之后不禁动容,我对肖玉笛说:“你看得真透彻,胸襟也很伟大。”
  肖玉笛回了一个苦笑:“这不,我和他都是从上一次的失败中回过头来的人,如果我和他还要继续相爱下去,必须要有这样的胸襟。”
  我垂下眼睛,我在想,我有没有这样的胸襟去理解和包容凌笙辉呢?
  前面,凌笙辉停下来,拿下墨镜看看天色,说:“往回走吧,天色变了。”
  我们四个人又一致地往回走,刚到山脚下,雨夹着雪袭来。
  跑去钻上车,启动车子也需要十分钟,幸好越野车没有死火抛锚,我们顺利回到庄园的屋子里面。
  凌笙辉和我腻在主卧室里,他用他最喜欢的方式缠着我,我笑他:“我做梦都觉得我自己被一条巨蟒缠着,你好歹放松一点啊。”
  “怎么放松?我不知道,你来教我呗。”他掰转了我,再用四肢将我夹得紧紧的。
  没辙了,我拉下他的颈子吻他的脸:“放松,再放松一点。”
  “唔。”他闭着眼睛享受完我的吻,然后哑着声音耍赖说:“现在更没办法放松了,盼盼,我想要你……”
  缠缠绵绵了两天,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时间陪我?
  我问他:“你不回台了?”
  “我休长假,你也是,你要留在这里陪我。”他搂着我,非常肯定的替我敲定行程。
  “不行!我得回去,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有点吃惊。
  他这样一个以前忙得行踪不定,完全没有休息日的人,忽然间闲下来,我很怀疑他出了什么事。
  “我是你男朋友,又是你的老板,我休假你不陪我,这说得过去吗?何况,人余文强和肖玉笛还没意向要回台,你自个儿回去找谁帮你运营公司?你由得杜莎在那边撑几天呗。”凌笙辉闲闲的亲了我一口。
  “笙辉,你能告诉我,你出什么事了?”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他跟我一向都不说工作和家里的事,我也一向不过问这些,可是自从肖玉笛跟我说了那番话之后,我上心了,理解和包容他,那起码要理解了,才能包容啊,我是连一丁点都不知道他情况的。
  凌笙辉低下头看着我,我仰起脸回视他,两个人的眼神碰在一起,互相猜测对方的心思。
  好一会儿,凌笙辉才说:“我阿公把我的权力架空了。”
  我听了心里有点急:“你不是凌家指定的接班人吗?为什么要架空你?”
  “我阿公很擅于玩权术,有句话叫功高震主,他怕我在他死之前夺了他的权和位,所以时不时隔个两三年就会来折腾一次,我都习惯了,没事,放放大假他又会召我回去,毕竟凌家没一个人有能耐坐我这个位置。”凌笙辉的语气是淡淡的,但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傲气。
  高傲、自负,说的就是凌笙辉这类人。
  我轻轻皱起眉头,很难想像他们凌家那种豪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阿公和外孙子也讲究夺权夺位。
  “你这脑袋瓜又在想什么?别替我担心啊,好好陪我在这里休假,你也要趁着时装周打出名堂来。”凌笙辉一边说,一边挑起我的脸儿,深深的吻住我。
  我回吻他,替他心疼,连亲人也尔虞我诈,再加上外界的压力,他大概要心里累得慌了。
  “盼盼,盼盼。”他喃喃的唤着我小名,扒下我睡袍的领口。
  我将他的头抱住:“笙辉,再说说你家的事。”
  “你还想知道什么?”他闷声说。
  “唔,就是随便说说,你喜欢说什么说谁都可以,我听着。”我的手指插入他头发里按摩他的头皮。
  “好舒服,再按按。”他哼哼,闭上眼睛说:“你是不是很奇怪,我阿公为什么会选我这个外孙做接班人?我告诉你,第一他内疚,他的江山是我阿婆跟他打下来的,他负心在外头藏了个妾,把我阿婆气死了,我阿婆只生了我妈一个,他马上将那个妾娶进门来,我两个舅舅就是妾生的。”
  他说到这里停住,我却听得血液沸腾,肉紧地抱住他追问:“然后呢?快说呀。”
  “呵呵,你把我家的家事当成八卦娱乐了?”他咬了一口我的肉肉,直把我咬得呲牙咧齿了才松口说:“阿公跟我妈保证过,这凌家起码有三分之一的家业是留给我妈的,而且我两个舅舅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我大舅你是知道的,是北港港务局长,小舅比他更不成器,留在集团里当个副董事长。”
  尼玛的,我家就没他家多事多恩怨,我家比他家要简单得多,但是,我这样比较是不公平,富豪也要分等级,我家当年的家财没法跟他家比。如果非要评级,他家在金字塔的尖尖上,我家在底部的灰尘上面一点。
  这回不必我催他,他自觉就继续说:“我妈生了我和小弟两人,大舅小舅各自生了两个女儿,后来我们这些小辈长大了,阿公择优选接班人,轮番试用考察了一段时间,最后选中了我。”
  我不得不说我是知道豪门选接班人的那种残酷选拔方式的,培养苗子十几年,一朝召回集团内部委任,谈生意见客户,看苗子有没有运筹帷幄的真本事。至于凌氏家大业大三代商政权,选接班人那是更加的审慎。
  “来,亲一口状元。”我捧住凌笙辉的脸,吻了吻他。
  “盼盼,前段时间我的心真累,你知道吗?”他深深的凝视我。
  我的心一阵悸动,他多不容易,终于肯放下自负跟我诉苦了。以前他再苦再累,也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
  “都内忧外患了,是不?”我摸着他的脸,小小声说。
  “都内忧外患了,是不?”我摸着他的脸,小小声说。“是的,尤其是你,让我上火让我恨得牙痒痒的。”他幽怨的瞪了我一眼。
  “唔,我补偿你,好不好?”我决定给他一个甜枣
  ,让他美一下。
  “好啊当然好,怎么补偿?说来听听。”他兴奋了,贴近来。
  “要听是吧?呵呵。”他的话正中我怀,我趁他愣住的那一秒,一口咬住他耳朵,再舔了舔他。
  “噢!哎……再舔,再一次。”他十分享受的哼哼唧唧……
  甜蜜归甜蜜,我们还是不忘这趟来法国的目的,我随肖玉笛开始了忙碌的时装周走秀。
  2月初正是中国的春节期间,我也只能打电话给我妈拜年了,我妈跟我说了几分钟就挂线,说是国际长途电话费贵。
  有指路人,有靠山可依,我可谓是一炮而红,一个时装周让我挤上了名模的行列。
  凌笙辉的“休假”时间比预期的长,但,也像他说的,他阿公凌志终究还是把他召回去了。他要离开法国,但我还要多留几天,他千叮万嘱要我一结束走秀就马上回台,我当然也舍不得他,满口答应下来。
  这天,我独自走完一场秀,陪同我的余文强先走一步去找肖玉笛,我自己拎着包包去门口,凌笙辉有派司机和车来接我的。
  “盼盼!”一个高大人影从拐角闪了出来。
  我吓了一大跳,睁大眼睛看着来人,是他,邰正源!
  自从上次闹了那一大场之后,邰正源没再跟我联络,我也心灰意冷不去跟他、跟郑宇伦、甚至韩晓晓产生接触。
  现在,邰正源找到这里来找我,他想怎样?
  完。。。。。。。。。。。
  昨天有点忙,,,,,,今天早早的来啦。。。。
  103. 缠绕不清的人和事

  我退后两步,压低声音对邰正源说:“正源哥,你怎么来这里?”
  邰正源看看前后左右,见有模特儿陆续走出来,他快步走过来拉着我到一边,小小声说:“盼盼,我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跟你说,自从上次通话之后我了解到你处境艰难,凌笙辉在台北派人严密监视你,我没办法接近你,只能跟来这里碰碰运气,还好他走了,我暗地里观察了几天好像也没发现他再派人监视你,现在时间紧迫你仔细听好了。”
  我轻轻挣开他的手,趁着他停顿的时候转过身:“正源哥,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以后也不会去找你。”说完,我就起步走。
  “盼盼!难道你爱上凌笙辉了?”邰正源提高了声音。
  我不理他,继续走,脚步越走越快,我不要再让邰正源这个人成为我和凌笙辉之间的绊脚石,我不想破坏我和凌笙辉之间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信任感。
  “盼盼!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将你家弄得家破人亡了吗?”邰正源对我的背景吼着。
  他这一句话成功让我无法再举步,我转过身盯着邰正源。
  “我跟你一样,盼盼,都家破人亡了!我们一家四口逃到非洲那边避债,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我爸中风瘫痪最后趁人不注意就自杀了,我妈心情抑郁疯了之后失足堕楼死了,我妹晚上去做兼职被强暴染上了爱滋病!我恨死了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人!我发誓要回台湾来调查清楚是谁让我家破人亡的!结果发现伍凯和凌笙辉都先后狙击了我们源美集团,再往深一点挖取资料时又发现他们对你们柏豪集团也用了同样的狙击手段!”
  邰正源捏着拳头说得恨意浓郁,我却听得耳膜“嗡嗡!”作响。伍凯和凌笙辉一起对我柏豪集团狙击!然后导致我家破人亡!
  这消息真是晴天霹雳,我被炸得脑子一片空白,我听不清楚邰正源后来说了些什么,我也记得自己是怎样上了司机的车、怎样回到凌笙辉的庄园了。
  在主卧室里,我呆呆的站在窗前,看着窗玻璃反照出的自己,我要不要相信邰正源的话?不!不要相信他的话,他又来缠绕不清了!
  我感觉自己快要得精神分裂症,两个我站在对立面,互相说服,互相辩论,一个说相信,一个说不要相信!
  手机铃声响起,我懒洋洋的走向床头柜拿起来看来电,如意料中那样就是凌笙辉,我想了想,他那么快要来兴师问罪了?我先接起来:“喂?”
  “盼盼,我想你了。”凌笙辉依赖又浓情的声音透过来,并没有预期中的生气发火
  我有点相信邰正源所说的,凌笙辉没派人监视我,我深呼吸一口气,一边坐到床头上,一边回应凌笙辉:“哦,你在哪里?”
  “你好冷淡啊,我一睡醒就打电话给你,你只有这一句你在哪里?”凌笙辉在那边怪叫,语气满含怨念。
  我被他逗乐了,顺口问:“那你想我怎样?”
  “你应该跟我说,我也想你了笙辉,然后你给我一个亲吻什么的都好,而不是说你在哪里!”凌笙辉得了理便教训起我来了。
  “嗯嗯,那我收回你在哪里这一句总行了吧?我重新说,我想你了笙辉。”我顺着他的意来说:“来,让我亲一口,啵——收到没?”
  “这还差不多!”凌笙辉勉强收货,然后放柔声音说:“盼盼,听你声音不对劲儿是累坏了吧?好好休息,不要累坏了,否则我会心疼的。”
  “是,我是有点累,今天走秀走了一天,现在在倒挂呢。”我撒着谎。
  “你要后天晚上才回台,我还得隔一大段时间才看到你摸到你。”凌笙辉在轻轻叹着气。
  我的心莫名地揪紧,安慰的话就那样脱口而出:“回去之后我第一时间回石钟山,哪儿也不去,只看着你抱着你好不好?”
  “等你回石钟山?不行,我要去机场接你,我等不了那么久!”凌笙辉情急的叫着。
  我被他的话感动了,连声应着,这时他有电话打入找他,我们才挂线。
  我躺在床上,将双脚搁在墙上倒挂着,心里的天平已经完全倾向于凌笙辉,打定主意不理会邰正源,以及他所说的那些家破人亡的话。
  而且,我很怀疑,邰正源是不是出于妒忌或某种目的才追来法国对我说这番话,他是不愿意放弃我跟他有过的爱情?来法国之后又发现我和凌笙辉感情升温所以他心有不甘编造谎言离间我们俩?
  我整晚辗转反侧,直到快要天亮才睡着。
  第二天下午那场SHOW的走秀主题是秋冬帽子,华丽的奶白色全羊毛叫淑女帽戴在我头顶上,将我那种东方女性特有的柔媚发挥得淋漓尽致。
  顺利完成了走秀,我排在队列中回到T台鼓掌谢幕的时候,看到邰正源坐在台下观众席。
  我知道躲不掉,下台后换回自己的衣裙收拾好东西我离开化妆间,果然,邰正源守在通道出口的地方。
  我走过去直接跟他说:“正源哥,我不想再听关于昨天你所说的那件事了,过去的由得他过去。”
  邰正源表情阴沉下来,厉住我说:“你果真中了凌笙辉的毒!本来我看见你跟凌笙辉亲亲热热的在一起还想着你是迫于无奈才这样做,原来不是!你竟然为了那样一个男人而忘记血海家仇!顾盼!你有没有想过,你爸死得多冤多惨烈啊!他站在那么高的地方一跃而下是多么的绝望啊?!为了凌笙辉你都不记得了,亲亲爸爸在九泉之下哀嚎你都听不到了——”
  “够了!”我捂住耳朵暴喝一声,立刻引来通道上人来人往的关注,我急急喘气瞪着邰正源:“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有!但不多!这些给你看!隔了两年多的时间,收集资料起来比较慢!可我说的话都是事实,我也不瞒你说,盼盼,我一回台就接近伍小思,保不准会跟她很快结婚。”邰正源递给一卷资料,嘴里说的话更是让我惊到。
  他以前一直不喜欢伍小思,老说她刁蛮任性、没半点女孩子的温婉柔顺,现在为了报仇,他说他保不准会跟她结婚!
  我掂着手里的资料,心里沉甸甸的,很悲哀的想,难道他邰正源所说的一切是真的?如果证实是真的,那我要怎么办?怎么办?
  凌笙辉,我跟他之间为什么总有阻碍?一波未停一波又起,这究竟是什么孽缘啊?
  “盼盼,我走了,你有需要再来找我,保重。”邰正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欲哭无泪,好想说我不要知道,我不要知道那个让我家破人亡的真相!
  我为了调整情绪,花了足足半个小时,赶去跟余文强和肖玉笛吃饭时,也是心不在焉的。
  可是时间这东西,不管你喜与乐,悲与哀,终于都会过去都会流逝。
  我、余文强、肖玉笛一起坐上航班回台,他们俩笑语晏晏,我独自心里苦涩,但表面上又不敢流露出来。
  老实说,邰正源给的那份资料只是一些数据,证券交易的那些数据我根本看不懂,就凭这些数据也不足以下定论说凌笙辉狙击柏豪导致我爸欠债累累终至跳楼。
  换言之,我要知道真相,还得往下查。
  查凌笙辉,这谈何容易?他像谜一样,我连他们家的家族成员名字也还没闹明白。
  完啦。。。。。明天继续。。。
  104. 你就是药,我比较需要你

  抵达台北,下机后我和肖玉笛、余文强,以及肖玉笛的小助理等随行人员浩浩荡荡走到关闸处,立刻被大批记者追访拍照。
  余文强提醒我和肖玉笛各自保持距离,然后他陪同我受访。
  我简短作答,四两拨千斤的和记者们打哈哈耍太极,随口说了法国走秀的一些情况,匆匆结束采访,跟余文强先行离开。
  而肖玉笛是模特界女神见惯大场面,她大方接受访问侃侃而谈,我知道她目的是在拖时间,我走了她才好坐保姆车离开的。
  杜莎亲自驾车来接我们,回途上,她不停嘴的追问我在法国走秀的事,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她,因为我心里老有一块绵绵实实的东西堵在那里。
  我好想凌笙辉,闻闻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想抱着他撒撒娇,想他的手抚着摸着我说他想我了。
  但,我又很悲哀地有点怕见到他,怕面对他时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他。
  包包里的手机震动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凌笙辉的号码,我立刻接听:“笙辉——”
  “你叫杜莎停车,靠一边去。”凌笙辉吩咐完就挂了线。
  我向车窗外张望,果真见到他的商务车跟我这辆车并排行驶着,我连忙喊杜莎靠一边停下。凌笙辉的商务车也停在我们车子的前面。
  我跟余文强和杜莎交待几句,戴上墨镜下车走过去,凌笙辉已迫不及待地下了车站在车门边等我,我一走近他立马拉我进怀里狠狠吻了一口脸颊。
  我红着脸儿推了推他,斜眼瞅着:“作死了,会被人看到!”
  他护着我一同坐进车里,车门关上后,用力扯我坐到大腿上,疯狂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脸上唇上。
  我承受着他激狂的吻,趁着还有一丝丝理智就小小声劝他:“别呀,别在这里,我们回家再说。”
  他抬起眼,馋着脸:“盼盼,我不是要说,我要做!”
  我对他这种赤果果的直白好无语,发狠心啐他一口:“做也得回家再做!流氓!”
  “你说对了,我是流氓,流氓是不分天时地理的,想做就做多好啊!”凌笙辉继续发挥他那一套的流氓言论。
  对付流氓怎么办?我决定以柔制刚,先幽幽的瞟了他一眼,双手捧住他的脸,柔声柔气的说:“笙辉,我们先好好说说话吧。”
  “你不想我吗?可是他想死你了。”凌笙辉没顺着我给的台阶下,拉着我去摸他隆起的部位。
  我看着他,这就是凌笙辉,他永远是站在主导的位置而不是被谁主导着。
  我叹口气:“你不要一见到我就想着那档子事好么?”
  “想那档子事有错吗?我跟你是男和女,想和做那档子事是天经地义的!”凌笙辉说得言之凿凿、振振有词。
  我有点儿无奈,怎会一见面又起争执?我茫然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凌笙辉伸手摸着我的脸,眉头轻皱:“宝贝,我的盼盼,你今天怎么了?长途飞行累了?我看到你被记者围着就没上去,我刚跟你闹着玩呢,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的。”
  我听着,当即有股酸意涌上鼻尖,我闭眼睛额头顶着他肩窝,闷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心情有些烦躁。”
  “那我抱着,你现在睡一觉,嗯?”他搂紧我,下巴抵着我额头:“可惜呀,我不会唱摇篮曲。”
  “你说话就行,我爱听。”我摸着他下巴,感受那些胡须根的存在。
  “好,我随便说说。”他拍着我轻晃:“从前有个男的叫凌笙辉,他有很多猪朋狗友,那天人家开玩笑说他命定的另一半就是柏豪的董事长千金顾盼。”
  我的睫毛抖了抖,抬起头定定看着凌笙辉,可是他没看我,眼睛望着前方某个点,沉浸在回忆中。
  “顾盼生辉,名字上契合居然让他傻傻的上了心,他想着反正无聊透顶了就借故跑去偷看人家小姑娘,17岁的小姑娘有什么好看呢?绝对是豆芽菜一小棵!没想到,他看到的是一只还没长全翅膀的小天鹅!已经27岁的他头一次迷惑了,拉着妈妈一头热的上门提亲,结果,惨遭拒婚,还被人家暗地里嘲笑。”凌笙辉边说,边勾唇自嘲。
  呜呜呜,我听了好想哭,将脸埋在肩窝上死命地忍着眼泪。天哪!这些事我从不知道,怪不得他那么恨我,重遇后他那么想凌辱我!
  是我先将他的自尊心踩在脚下狠狠践踏的,是我先把骄傲的他羞辱了个够的,我就像他所说的,我自找的怨不得谁。
  大概是他发现我在发抖,连忙摸抚着我:“盼盼,我是随便说说,你不要多想,事情已经过去了。”
  没有,事情还没有过去!是因为这个,他开始报复我们家吗?我好想问他,问个明白清楚。
  可是,我问不出口,有些事真真实实的宣之于口,会造成无法癒合的伤口和创痛,我还是查清楚了再说吧,现在还不是时机。
  “我没事,就是有点冷,你抱紧点我。”我攀紧他。
  他摸摸我的头和脸,着急地说:“怎么搞的?你发烧了,身上有点烫。”
  这两三天睡不好吃不好,还加这一趟长途飞行,我觉得我的体力全耗尽了。
  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件好事。这样一来,我很鸵鸟的想,那我可以躲起来几天,不用跟外界接触。
  凌笙辉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可我还是抖个不停,他索性解开毛衣和衬衫的钮扣将我包住,我窝进他热暖的胸膛里,双手圈住他的腰,满足的闭上眼睛。
  他吻着我的额头,小声责备着:“年轻不小了,你二十好几了,照顾好自己才行,我又不能二十四小时盯着你。”
  “哼,你有派人二十四小时盯我。”我恃着病人比天大,不知死活的顶撞他。
  “你不是说,要我信任你吗?那些保镖我全撤了,以后你自己开车上班去。”他用嘴唇碰碰我额头,探测着温度:“现在有头晕吗?骨头疼不疼?”
  摇摇头,我听到他说信任我的话,心里难受得要死,就算是辙了保镖也让我高兴不起来。
  我有气无力地趴着,我这是感冒了还伴有低烧。感觉头重重的。
  “不去石钟山了,从那里搬回到明湖别墅吧,那里方便出入,好不?”他拍拍昏昏沉沉的我。
  “唔。”我随便哼了声,就马上睡过去,因为在他怀里太舒服了……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是知道的,我只是懒得睁开眼睛,由得凌笙辉抱我下了车走进别墅厅门。
  “大少,顾小姐。”李嫂的声音响起。
  “嘘,她睡着了,感冒还有点发烧,你去熬点鲍鱼粥。”凌笙辉低声吩咐李嫂。
  李嫂应了句退下,凌笙辉继续抱我上楼,我睁开眼睛偷偷看他,而他一直在关注着我,马上逮着我的目光,揶揄道:“装睡吧,继续装下去。”
  “人家是才醒嘛,不是装。”我揪着的衣服嘟起嘴。
  他的眼角莫名跳了跳:“你再嘟嘴试试,你这勾人的小妖精!明知道我,我早就冒火了!”
  “我感冒,传染给你我会好的,来吧,不怕感冒就来。”我伸出双臂搂紧他的颈脖。
  “你等着。”他恶狠狠地一咧嘴。
  开了密码锁,进门后用脚后腿一磕门板,他快步来到床边,将我放进床里,然后拉被子捂好。
  我立刻问他:“你去哪里?”
  “去给你拿药。”他扣着衬衫钮扣。
  “你就是药,我比较需要你。”我定定的看着他。















  wan........
  回复第1050楼, @沉醉不知爱欢凉
  完啦。。。。。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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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衣闲人 1052楼 2014-07-17 14:59:28
  给勤快的露珠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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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嘎嘎。。。
  @蓝色康桥2010 1063楼 2014-07-18 14:35:28
  今天有点少,那也顶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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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 每章字数不一样滴。。。。。。
  105. 不速之客

  凌笙辉一瞬间僵在那里,我把手伸出被子外面,扯住他一只手指头慢慢往床上拉。
  他苦笑着掀开被子躺在我身边:“小妖精,你这不是折磨我吗?”
  “是啊,我让你吃不着干瞪眼。”我吐吐舌头,重新扒开他的钮扣,将发烫发热的脸印在胸膛里:“唉,真舒服,我好热。”
  我先是发冷,现在又发热,尼玛的,真是病了!
  “盼盼,你发高烧了,我去给你拿药,叫医生来——唔!”凌笙辉情急的抬起头,我不顾三七二十一,扯过他的头堵上他的嘴,狠命的嘬吸起来。
  我的唇又干又热烫,只觉得他的唇凉凉的让我好舒服,我急切的吻着他,含含糊糊的说:“笙辉,你不是想要我吗?要吧,我是你的。”
  我拉起他的手摸上我自己,手滑下碰到他的皮带,我义无反顾地解着。
  他立马化被动为主动,一边狂烈的回吻我,一边扒着两人的衣物,嘴里口齿不清的说:“盼盼,你哪里不舒服要说出来,知道吗?”
  “嗯,我只想要你,只想要你,呜呜~~”说着,我就哭了,哭着还心急的乱摸他,不准他停下来,因为除了这身体我就不知道还能给他什么……
  我很失控,病得手软脚软的还哭着喊着要求凌笙辉一遍一遍的要我,我想我是在还债,想先还掉一点三年前欠他的情份。
  凌笙辉吻着汗津津的我:“盼盼,你今天怎么了?”他大概察觉到我的过分热情非比寻常。
  我将他的头抱在胸前,让他轻易能吻到我:“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我很喜欢……”他很快又迷失在我给他的快乐里面,抱紧我往云里雾里去……
  狠狠发了一身汗,我退烧了还剩下一点感冒吊着尾巴,凌笙辉不许我乱跑,我就窝在明湖别墅里静养了两天。
  回台北的第四天早上,我呆不住了跑回公司里上班。杜莎、余文强、林立森一起来问候我,我们顺便开了个小会。
  三月初有台北车展要开,我和杜莎都收到不少的面试邀请函,当然了,我可以继续仰仗凌笙辉和何少的关系直接展演,可我想先凭自己的实力去面见其他的汽车厂商,再不行才回头去找凌笙辉。
  我还想藉着此次的机会再推广一次自己设计的衣裙,然后开创品牌正式进军时装界。
  忙起来可以不用乱想,忙起来可以有借口说,我太忙了无暇去管过去的家仇血恨。
  这天,我们全公司上上下下正为台北车展面试的事忙碌地做着最后的筹备工作,余文强外出,林立森在摄影室调整背景板,我和杜莎坐在办公室里密谈。
  前台文员小姐来敲门:“顾小姐,有位伍小姐来访说要见你。”
  伍小姐?伍小思?!我一头烟了,她这时候跑来凑热闹,是想干嘛呢?
  “你跟客人聊,我先去看看立森怎样了。”杜莎站起来。
  “请她进来。”我对文员小姐一点头。
  杜莎走出去,伍小思进来了,一双眼睛左瞄右扫的,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凌笙辉不见得有多宠你嘛,赏你一粒芝麻大的小娱乐公司看把你美的,顾盼,原来你就是这种斤两,永远上不了大台面。”
  我抱着双臂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只眨眨眼睛:“伍小思,在人地盘上要小心低头,连这道理都不懂的人会被打嘴巴的!凌笙辉上次还怪我太轻易放过你,说你这种人永远不会记住教训,我呢觉得先礼后兵没什么不好,反正早晚你会再一次栽在我手里,那时候的死法不是你想像得到的!”
  “你!”伍小思气得眼筋都暴突了,瞪着我像要吃了我似的:“顾盼,你继续嘴硬,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去!我告诉你有你哭的时候!”
  她顿住,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我和正源哥要结婚了!一个月后,我堂表姐也要跟凌笙辉订婚了!顾盼,你得瑟什么?你只能顶着凌笙辉情妇的身份见不得人、露不得脸!”
  我一下子愣住,凌笙辉要跟颜梦楚订婚了?一个月后,他还是要和她订婚的,我的心慢慢沉进海底里,控制不住的凉透寒透。
  伍小思看着我脸色变了,她开心快乐的笑了:“你心痛了吧?正源哥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要跟我结婚!人说是我的别人抢不走,你施展勾人媚功也没用!对吧?哈哈!请帖我放这了,记得要来观礼哦,不过我想你不会来的,情郎结婚了新娘不是我,啧啧!多可怜哟!”
  她拿出大红色的请帖,往我茶几上一拍,扭着腰走了出去。
  我坐在那里百味杂陈,固然,邰正源真的为了复仇去娶伍小思了!这让我替他担忧!但真正让我吃味的是,凌笙辉要跟颜梦楚订婚的事。
  凌笙辉为什么没跟我提起过?怕我伤心难过?还是说,这个是最新消息他来不及说?
  “盼盼,开始准备了。”杜莎站在洞开的办公室门外提醒我。
  我马上晃晃头,站起身来走向她,今天要拍专辑彩页照,顺便作为面试宣传册使用。
  我和杜莎换衣、化妆完毕,林立森也宣布可以进行拍摄了,打板、灯光通通到位,我们俩走到背景板前摆甫士。
  “好,顾盼的笑容再深一点,杜莎往顾盼那边再靠近些,对!好了!”林立森指挥着我们俩的一颦一笑。
  不停地换装,不停地拍摄,我连凌笙辉何时来到都不知道,只是拍摄到一半的时候才瞄到他静静坐在角落里看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打个手势要求小休,杜莎和林立森跟我一起来向凌笙辉打招呼,然后他们俩走去翻看拍的照片,凌笙辉拉我回我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看着他关上门下锁,我明知故问:“干嘛呢?还要拍摄啊。”
  他高大的身体压过来,一口咬住我的唇肉,手探进小西装的里面握住我:“谁准你这样穿?连打底的衫都不穿!顾盼,你真有种!”
  我任他揉着捏着,仰起头吻向他的下巴:“你又上火了是吧?不准生气!你要生气不如吻我,用力吻我啊!”
  “盼盼!”他喘着粗气,扯我的下截裙,我怕他急得弄坏我新设计的裙子会坏事,干脆帮着他扒掉。
  我坐上办公桌,双手攀紧了他,小声催促他:“来吧。”
  他瞪大眼睛定定看着我,像是不认识我似的,我也知道自己今天太玩火了,可我心里一阵阵发慌,很想感受他的真实存在。
  “怎么,你不要?那我继续去拍摄。”我作势要滑下地。
  他一把抱住我,疯魔一样舔着我的唇,我转动着头顺着他,小小声说:“别留痕迹,别咬我……”
  我发疯了,凌笙辉也着魔了,两人在办公室里上演了激烈的一场,我在他紧抱着我不动的时候,问他:“你没话要跟我说?”
  他霍地握住我双肩推拒开,眼睛睁得大大的:“怪不得你会这样,你知道了?”
  “你说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否认,用手冷冷的格开他想推他离开我。
  “你知道,所以你反常!”他如山峰一样伫在那里。
  我见推不动他也不乱动了,双手撑在身后仰着头看他。
  大概是被我紧盯的目光弄得有些不自在,凌笙辉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开口:“盼盼,你知道的,延迟订婚不等于永远不订婚……”
  “是,你去订婚啊,我有说不许你订婚吗?只要你告诉我,那就成了,好了你出来,我得赶去拍摄,否则今晚都回不了家。”我表面上很淡定的打发他,其实我心里开了个血洞洞。













  完。。。。
  106.谢谢你的体贴

  “他妈的!谁告诉你我要跟颜梦楚订婚的事?是谁?!”凌笙辉勃然大怒,一拳打在办公桌面上,吓了我一大跳。
  “这有差吗?”我奇怪的问他,捧起他的手看看有没有受伤。
  “当然有!告诉你是我的专利!别人告诉你,那是挑拨离间故意伤害你!”凌笙辉恨意浓浓的说。
  “咦,情商还挺高的,我说,凌少你能放开我了吗?拍摄完咱们快回家呀。”我换了种轻快的语调对他说。
  其实,我知道他跟颜梦楚订婚是早晚的事情,只是像他说的,他亲口告诉我跟别人告诉我,是性质不同的!既然他都坦白了,我再追究下去那是自苦了。
  身为情妇要有情妇的态度和立场。我再不愿意他跟别人订婚,也可能睁眼看着。他以前说过,那是低贱身份的我无法企及的位置。
  我们俩收拾好,整理了衣装,他把我抱到门口,撩好我的头发开了门。
  “在这里眯下眼等我咯。”我对他眨眨眼,走了出去关上门。
  我和杜莎继续拍摄,可是心一直惦记着办公室里的那个男人,我还是早早的要求结束拍摄,将任务推到明天赶拍,衣衫和妆也不换卸就赶着走回办公室。
  我以为凌笙辉会闭眼养神或者睡着了,但是一开门就看到他抬眼定定凝视我,我便侧侧头微笑:“你不累啊?我早累趴了。”
  “来,我给你趴。”他没有笑容没有表情,但是朝我招着手。
  我走过去坐他腿上,双手勾着他颈脖,他揽紧我的腰,将脸深埋在我领口里,闷声问:“盼盼,伍小思要跟邰正源结婚了,今天来派请帖?”
  “嗯,来示威,然后顺便来爆料,某人要跟她堂表姐订婚了。”我抚着他的发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淡然。
  “那你去吗?她和邰正源的婚宴?”他忽地抬起头盯着我。
  “你在想什么?”我的五指插进他头发里把他揪过来一点,眼睛盯着眼睛。
  “我没什么,你要去就去呗,我只想说这句话。”他猛眨眼睛,唇边扯开一丝狡黠的笑。
  “凌少您这么大方,让我好仰望啊!”我嘲讽他,再撇撇唇:“那您自己的订婚宴呢?是不是也希望我去撑场?”
  这回他皱眉了,直勾勾的看着我:“不要去,不许去!”
  我心里一揪,从眼皮底下睨着他:“为什么?怕我去砸场子?怕别人知道我是你的情妇?”
  “不是!你去了我会分心!我会老想着你在做什么?心里面难受吗?”他语气很烦躁,顿了顿,他叹了口气:“我哪都不去,一结束订婚宴就回来陪你。”
  “谢谢你的体贴。”我尽力让自己的话说得平和些,天晓得说出口就变了味,还是那么的酸意四溢,说完我放开手挣脱他下地,拿了包包拎在手里对他说:“走吧,我们回家,我饿死了。”
  他搂着我往外带,边走边低声说:“咱不回家,我带你去游艇上玩,散散心。”
  “散个屁。”我无精打采地爆粗,噘着嘴儿说:“今天早结束拍摄,明天得补回来。”
  我们俩出了公司的门,踏进电梯后,他牵着我的手骂我:“你说你这不是自找辛苦吗?好好的给你安排展演你不去,非得要弄得自己疲于奔命!”
  “我这叫独立自主,老依赖你会让自己退化,我还得为你我着想,总在一个品牌厂商里混,狗仔会怀疑会挖料。”我白了他一眼。
  “是!你有理!考虑周全!”他装作呲牙咧齿冲我叫。
  “你这样子真丑!”我松开他紧握我的五指,在电梯到达一楼时指使他:“去,帮我看看有没有人偷拍。”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不想在这个时间段里阴沟翻船。
  “是,我的女神!”他单单眼睛,先走出了大堂。
  我慢吞吞的踱着步向前走,忽然手机响起,我一看郑宇伦三个字就眉头直皱,但我还是接起来了:“宇伦哥。”
  “盼盼,邰正源要跟伍小思结婚了,还派来请帖。”他压着声音说。
  “我知道,今天伍小思把请帖亲自送到我公司来了。”我也小小声的说。
  郑宇伦在那边一时间没了声音,我猜他在想该怎么跟我说下去,我刚要开口说话,他抢先说:“盼盼,别难过,我过来陪你说说话吧。”
  “别!”我连忙阻止他,然后直接说:“宇伦哥,我心里已经放下邰正源了,他要跟谁结婚我不会再难过,还有,我也真心祝福你跟韩晓晓。”
  “盼盼,盼盼!莫非你爱上凌笙辉了吗?”郑宇伦惊问。
  我一抬眼,正好看见凌笙辉走过来,我迎向他,对那边的郑宇伦说:“是的,我爱上凌笙辉了!”
  凌笙辉应该是听到我的话了,他站定在那里,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看。
  我继续走到凌笙辉面前,继续对郑宇伦说:“宇伦哥,你专心专意好好经营自己跟韩晓晓的那份感情吧,我们都知道韩晓晓是多么的爱你,我们各自珍惜,拜拜!”
  挂线后我收好手机,挽住凌笙辉的臂弯笑说:“走吧,公司外面居然没有狗仔埋伏,看来我的知名度还不够高。”
  凌笙辉捏了捏我的下巴:“到你真的被狗仔埋伏偷拍了,看你还笑得出来吗?”
  我拍掉他的手:“别乱捏呀,我的下巴是假的。”
  他笑了,护着我上了商务车后座,自己才坐到我身边来。
  车子快速开出去,我问他:“真的去北港啊?现在天寒地冻的冷风飕飕,我们去了也只能窝在游艇里,而且天都黑了,黑不隆冬的看不清大海,不好玩。”
  凌笙辉抱着我:“那你想去哪?你喜欢去哪我都陪你去。”
  “嗯,我想上月球。”我吐吐舌头,逗他笑。
  “哈哈,那就上!今晚有月亮,海上生明月,我们将车开进北港的海里,怎样?!”他细细的咬着我的耳垂。
  “唔……不去北港,腰酸背痛的,我想泡温泉多一点。”我背倚着他,把玩他的手指关节。
  “好!就去温泉!”他爽快答应,切入内线吩咐司机转向北投的温泉区。
  我懒洋洋的找出手机来查找温泉宾馆,他一手夺过去,霸道的没收了我的手机,还说:“以下时间,你只许看我!”
  “咱们老是大眼瞪小眼啦,你不会厌?”我闲着无事,没话找话说。
  “厌?谁会对一个抱枕厌了?抱着多舒服啊。”他箍紧我的腰,手不安分的探进上衣里。
  我躲着他:“别太用力,你弄疼我了,我身上不能有伤疤。”
  凌笙辉突然住了手,掰转我的身体盯着我看,我看他不说话,反问他:“怎么了?”
  “我怀疑颜……”他说到一半打住,慢慢摇了摇头:“盼盼宝贝,亲亲我,然后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索性转过身跨坐着:“平白无故我讨什么礼物啊,没礼物我也照样要亲你,凌笙辉,你接着!”
  说完,我送上嘴唇,舔着薄薄的他唇线,弄得他气喘吁吁却又警告他:“别乱动,这个吻由我来主动!”
  “不,你这不是折磨我吗?”他苦恼的皱眉,看到我瞪他,他连忙改口:“好吧,来!”
  我再次吻上他,舌头滑过他的牙齿,伸进口腔里跟他交缠在一起。
  “盼盼,盼盼!”他含糊的唤着我,手摸着我的腰说:“你太好了,现在我要给你一个大礼包。”
  又是大礼包?我愣住,眼睫毛眨呀眨的扇在他眼睫毛上,他催促我:“别停,继续!”

















  完。。。。。
  回复第1072楼, @蓝色康桥2010
  订婚了,盼盼怎么办………………难道永远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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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衣闲人 1073楼 2014-07-19 09:45:53
  没有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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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辉永远都会对得起盼盼的。。。。
  @沉醉不知爱欢凉 946楼 2014-07-13 09:00
  @沉醉不知爱欢凉 937楼 2014-07-12 18:40
  大家今天别等啦,我等了一上午,作者也没起床啊,我也没文档了,发不了干着急,下午电脑老公霸着看电视剧,我抢不过来啊,大家别等了,别等了,今天更不了,明天怎么着也要补一章,发一章,送一章,共计三章奉上…………大家放心吧……
  [来自UC浏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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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vianpower 940楼 2014-07-12 19:24:49
  谢谢好心的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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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vianpower 1074楼 2014-07-20 01:45:51
  没忍住 花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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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是我的错,,,我也想多更,,但只能一天一章,,。。。
  “这还差不多。”他满意了,轻抚我的长发:“盼盼,你听我说,别太在意颜梦楚,她在我心里眼里实在不算什么。”
  “我知道。”我帮他扯松领带,心想,我才不在意颜梦楚,而是在意她站据了他身边的那个位置。
  听出我语气里的酸意,凌笙辉捉住我双手放到嘴边吻着:“你要耐心点,好好待在我身边,给我时间一点点地部署,知道吗?”
  “你要部署什么?”我有点听不懂,仰起脸问他。
  “所有事都要再重新部署,我推翻原来以为一直拥有的东西。”他意有所指,始终不给我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
  见我茫然的望着他,他笑着捏捏我脸蛋:“别想了,你暂时不会明白,反正相信我就是。”
  “哦。”我应了声,头枕着他肩窝。
  我们俩沉默下来,他拿出手机看看屏幕,然后拨号,我看见他按了9号键:“大海……我去北投温泉会馆,你赶过来,对,带上他们。”
  挂线后他对我说:“你叫上余文强和肖玉笛,说我请他们泡汤,他们会来的。
  我坐他身上坐开,接过他递过来的那台被他没收的手机,我打给余文强将凌笙辉的话复述一遍,果然余文强满口答应说会和肖玉笛马上赶来。
  我跟余文强通话期间,凌笙辉也继续打电话给别人,不过他说的是俄语和德语,我完全听不懂。
  他忙了一阵子,打完所有电话,才又重新搂住我:“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我觉得你很厉害,英语、法语、德语、俄语都会说。”我看着他,那是因为崇拜。
  “这算什么,精通8国语言是必须的。”他淡淡的说。
  我耸耸鼻子,为自己只懂英语和国语而深感自卑。
  “盼盼,我要抽余文强出来独力单干,以后你和杜莎可要靠自己的本事了。”他眼望前方,眼睛里的深意是我猜测不到的。
  “好,我们试试。”我挑挑眉,鼓起舞气说。
  余文强虽然只在公司里待过这两三个月,可他一直有教我和杜莎如何运营模特公司。我们虽然没学到他的全部本事,可我觉得我遇到事要问他总是可以的。
  “盼盼,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一切都大无畏。”他点头表示赞赏。
  我对他笑了笑,我开始有点明白他所说的部署了,抽走了余文强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再组建更大的娱乐公司。
  凌笙辉手上具体有多少间公司或者多少个集团,我一无所知,但据我一直以来对他的所见所闻,他是黑白两道都踩上一脚的人物。
  他要余文强组建娱乐公司肯定会花大手笔,到时候我看看那个娱乐公司会不会归属凌志旗下就知道他的意图了,如果归了凌志就证明他要进军娱乐圈圈钱,如果不归凌志就意味他要摆脱凌志私干。
  他会不会私干?或者他其实一直在私下瞒着凌志倒卖那些枪?
  他私不私干对我都没影响,我唯一担心的是他的安危,关于这一点,我想劝一劝他。
  “为什么不说话了?”他见我没再说话,就来撩拨我。
  “笙辉,你的工作会不会很危险?”我很直截了当的问他。
  他愕然,随即笑开:“做什么都会有危险,开车上道也会发生车祸啊。”
  “我不是那意思,你都明白的,直接告诉我好了。”我定定的看着他。
  “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他收起笑容,拍拍我的肩头。
  “嗯,因为关心所以担心,笙辉,别再走水道上见不得光的营生了。”我还是不忘劝说。
  他捧起我的脸,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发现我很严肃,他眨眨眼低声说:“害你担心了,可我目前还不能撒手,我答应你,会逐步的收。”
  “你凡事要小心些。”我摸上他捧住我脸的手。
  “真好!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他抱得我紧紧的。
  我们顺利抵达北投的温泉会馆,不同于上次来的那一座温泉度假村,这里的独立屋风格各异,凌笙辉跟我挑了间印度式的。
  办理入住后,我看到独立屋是由一厅堂和两套大得离谱的套房组成的。我和凌笙耀进了右手边那间套房,让司机在厅堂里等着将另一间套房的钥匙交给后来的余文强和肖玉笛。
  我们的套房因为是色彩热烈的印度式,所以看上去很像婚房,除了金黄色的墙纸和家具,地毯、床褥、被子全是鲜艳夺目的印度红。
  我看房间里的摆设,最特别的当然要数那个汤池,池沿的石块上刻了神秘文,我继续去看浴室,又是浴缸最引人遐思,我再回到房间里,正好看见凌笙辉拉开阳台的落地玻璃大门走出去吸烟。
  我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一手拦腰抱住了他,他单手握住我两手,另一只手夹着烟猛吸了两口,然后悠悠喷了烟圈。
  一个圆圆的浓白烟圈飘荡出去,我越过他肩头看着,冷不防被他反手挟住头颈,他说:“我吸烟你也来骚扰我。”
  “那我走呗。”我挣开他。
  “不,这样也好,帮我把烟戒了,反正我也不上瘾。”他拖着我走向一边的桌子,交烟头掐熄在烟灰缸里。
  他裤袋里的手机响了,他一边拿出来接听,一边跟我回到房间:“嗯,正好,你让他们都在厅上等我,大海你自己进来,还有你今晚别走了,开个房间住下来吧。”
  他拉我坐到床上,手轻轻的搭着我:“我又去听述职了,你要不要来?”
  我摇了摇头,上次已经乏味死了,现在还要耳朵受累么?
  “我先泡着汤等你。”我跳起来,走去衣柜给他拿来浴袍,再扒掉他所有衣服。
  “乖,真是个体贴的小老婆。”他像摸顺毛哈巴狗一样顺着我的头发。
  “什么小老婆?”我不高兴了,拨开他的手。
  “我意思是,年纪小的老婆。”他没好气的翻翻眼。
  “行了,说话老是省字数,意思都变味了。”我不领情,推他。
  “咯咯!”有门铃声响起。
  凌笙辉示意我去开门,我打开了门看见大海站在那里。
  大海对我躬躬身:“顾小姐。”
  “以后叫她嫂子。”凌笙辉的语气是命令式的。
  “是,凌少,嫂子。”大海立刻恭谨地再向我鞠躬,不过我跟他眼神一接触,就发现他带着审视的意味盯着我。
  “好了,你可以出去,见到余文强和肖玉笛你就说我听完述职马上去找他们。”凌笙辉一挥手遣退大海。
  我看着大海重新退到门外,我关上门走回凌笙辉身边,他拉着我的手说:“你要记住,大海是我的特助、兄弟、亲人,我的一切他都知道,你以后遇上突发事件,万一我不在身边你联络不上我,可以马上找他处理。”
  完。。。。。。。。。。
  大家别等了,老公他弟弟出车祸了,我们现在在医院等消息,这两天肯定更不了了,以后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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