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cq0977 105楼 2014-08-12 11:42
希望楼主能继续写下去,很真实,也很想能和楼主一样有这样一段经历,哪怕是一周或者一个月,怕是现在找个这样的地儿太难了,也没时间,也脱不开身呐。
楼主文中提到的青城山中功基地,是和我有交集的,应该是94.95年左右的样子,因为身体原因,我也是练过中功,当时双腿抽筋导致瘫痪在床,我们这里也有中功的老师来,给我发功治疗,我的确能够下地独立走路,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确实神奇,所以后来自己也练了,还拿了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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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况和我后面要举的例子差不多,就是短时间出现神奇效果,却无法保持。
@洪椿 111楼 2014-08-12 12:18
从这儿看到青城山顶的直线距离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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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小路直接可以上去。
@洪椿 108楼 2014-08-12 12:11
楼主说的像小镇一样的中功基地,地名叫五显岗,90年代中期我也到过那儿。早知道从那里上青城山那么近,当时肯定就向当地人打听道路了,记得那时青城山的门票是2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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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补充。
但就是这个神奇的胡老太太,我父亲后来也介绍人去治过病,有的人反馈说没什么效果,难道真如古语说的:药医有缘人吗?
另外一件事是关于张宏堡的,道观里那个沈师傅90多岁的母亲有疝气,腹部有个肿块,有一次张宏堡到道观里面来游玩(别看圆明宫在个不起眼的地方,但当时气功界的牛人不少都来过,其中还有严新),老太太就让他给治治,张宏堡问她:你有疝气吗?老太太说有,他又问:你真的有吗?老太太很奇怪,以为他耳朵不好,就又重复告诉他有,张宏堡笑了笑跟老太太说,你摸摸现在还有吗?老太太伸手一摸,嘿嘿,居然真的没有了,是不是很神奇?但问题是病好了吗?没有,只是当时没有了,到了晚上,那个肿块又出来了。。。
在中功学院和人家聊天时也听过类似的事例,张宏堡在学院带功讲课,他们寝室有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当场就站起来了,千万别怀疑他是托,他真不是,因为晚上回到宿舍后,神奇的功效就消失了,但即便如此,这么神奇的现象已经够迷惑人了,足以让人产生强烈的希望。
就这样整天在山上闲逛,也认识了几个熟人,平常大家经常互相串串门,和他们到处去拜访山上的其他住客,生活倒也变得丰富了许多。
这些人中我印象比较深的有几个,一个是个河南人,长得胖乎乎脸圆圆的,这个人不像是中功学员,也不知道住在山上是干嘛,不过他有项绝技,就是会用铁板神数给人算命,整天带着个小小的铁算盘,你若让他帮你算算,报出生辰八字他就开始在那个算盘上噼里啪啦拨弄起来,很有点意思。
另一个叫赵青山,第一次见到他的名字居然是在圆明宫斋堂的门口贴的一张检讨书上,那检讨书大概的意思就是不该半夜三更穿过猪圈从窗口爬进厨房里偷吃的,打扰了猪休息影响了猪的健康成长,为此做出诚恳的检讨并保证绝不再犯云云。。。署名就是这个赵青山,真是TM人才呀,不是人才能写出这么搞人的检讨书?
赵青山是东北人,40来岁,一米六几的个子,长得精瘦精瘦的,说起话来有点结巴,他当时好像是正在辟谷(辟谷通俗的讲就是修炼人的一种绝食修炼方式),其实就是没钱吃饭了。
他经常跟我们吹牛说:其实辟谷一点都不饿,这时我们通常会笑着逗他:你不饿半夜爬人家厨房去干嘛了?然后他就会急的结巴起来:其实我不。。。不。。。不是饿了,我就是想。。。想。。。想那个啥。。。
这赵青山说是有病在山上养病,但看不出有啥毛病,问他到底什么病他就会告诉你,反正我一干活就浑身不得劲儿。
他在山上住了很多年,后来每次上山都能碰到他,让我不由得想到那句: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记忆中还有个怪人,此人是个心比天高的狂徒,初见时还未觉得异常,做道人装束,大约30左右的样子,手里也杵着一根超漂亮的纯天然黄色木质拐杖,拐杖被手磨得油光锃亮,拐杖头那里弯弯曲曲的形成了一个像龙的形状(之前上清宫碰到的陈老道也有一根类似的拐杖,难道这种拐杖是云游之人装X必备之物?)
这个人是其他山上的朋友介绍认识的,他身边总跟着几个人,就象他的跟班形影不离,刚开始的时候听他自己介绍说他从来不沾五谷,二十年来吃蔬果为生,觉得有点奇妙,之后也经常在一起攀谈聊天,没有觉得此人有什么异常。
直到有一次就我们两人在时,他神秘兮兮从身上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一首诗,4句话,具体怎么写的不记得了,但其中意思有点骇人听闻,前两句一句是说邓xx的,说他祸国殃民,第二句说的是江xx,说他建三峡惹得天怒人怨,最后两句是说他自己,大概的意思就是说他是老天派下来拯救苍生万民于水火,要取代前两位的,当时惊的我脑门子上立马三条黑线。。。
如今二十年过去了,不知这位老兄梦可醒了。
在前山半山腰有个亭子供路人歇脚,那亭子里长期有个人摆摊算卦,这人年纪不大30左右,长得清清秀秀很有点儒雅之气,因为我上下山经常在那亭子歇脚,慢慢也就混熟了,一开始他还装模作样的跟我谈周易八卦,熟了之后他告诉这套算卦的手艺乃是江湖套路,很有一套说法,还有个六字诀:审敲打千隆卖,每个字下面都有一套完整的论述,实际都是多少年来江湖相士行走江湖累积总结下来的察言观色,控制对方心理的一套技术,虽然其中有骗人的成分,但是更多的是多年来实践经验的总结,堪称中国最早的心理学专著,很有实用价值。
这里简单说一下那六字诀的意思:审就是察言观色,根据来人的外观气质谈吐言词等方面判断来人的大概情况、身份、意图等等;敲是旁敲侧击,和来人对话中旁敲侧击结合察言观色来更加准确判断对方的心结所在;打就是一语道破来人的心思或者说准他过去的一些情况,这些都是根据前面的审和敲得出的结论;千就有点骗的意思了,或者说是吓唬对方有什么灾难人生有什么坎坷一类等等;隆是安慰和鼓励,给人以希望,光吓唬给人说的信心全无,那还怎么骗钱呢?所以还得安慰鼓励让他想办法消灾解难;卖就是有点卖关子的意思了,不要让对方觉得你是想骗他钱,而是要让对方求着你给他消灾解难;
看看似乎很简单,实际包含很深的学问,需要大量的经验积累才能运用娴熟,用的好了真能让人觉得你是半仙之体也说不定,正所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囧囧有神_VIP 132楼 2014-08-16 22:26
写小说就别声称真事了,漏洞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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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亲身经历,想看小说这个不适合你。
如此这般每天吃完饭就在山上山下到处跑交朋结友,整天就是爬山走山路,不知不觉身体也好了,人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变得充满活力起来。
再到后来时间久了,感觉爬山的时候简直如履平地脚下生风,上山经常都不是用走而是一路小跑的,那体力真是惊人,记得有一次上山,坐着小船过了一个人工小湖就到了索道站,同船的游客都上索道走了,而我就顺着索道下方的一条小路步行上山,那天状态奇佳,有心和索道较劲,一路飞奔就上了山,到山上时又碰到那些坐索道的游客,看到我让他们大感惊奇,猜测难道我是飞上来的?这让我很是得意,哈哈。
这和上山不久时相比可算是脱胎换骨了,记得刚上山半个多月时,有天李师兄去朝阳洞到了天黑都没回来,把周师兄给急坏了,一定要去接她,晚上一个人又有点害怕,让我陪她一起走一趟,然后两个人在山上一路疾行,那一次可把我累坏了,怎么都赶不上周师兄一个小女孩的步伐,令人汗颜。
在山上白天可以到处游荡,但是到了晚饭之后就没辙了,道观里吃完饭之后不久基本就见不到人影了,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也不知道都在干什么,而我呢,完全是无事可干,没有电视、收音机、报纸、书,简直寂寞无聊的发疯,有时故意在道观里瞎逛,就想碰到个把人,哪怕只是打声招呼也是好的,就这样大多数时候还是碰不到,唉。
为了排解晚上的无聊时光,我去中功学院附近买了些字帖练钢笔字,然后捡起了我曾经的爱好,研究六爻算卦和中医中药,买了好多诸如卜筮正宗和中医之类的书,这样子晚上的生活慢慢才充实起来。
我从小就对一些神秘的东西感兴趣,什么佛教道教,神仙法术,中医中药,周易八卦,看相算卦,很多都小有涉猎,这次既然有了这么充足的时间,又是这么一个合适的环境,所以就特别认真的钻研起来,主要是研究六爻术,这是一门古老的算卦技术,基本工具就是三个铜钱,有人问事摇钱起卦,根据卦象生克,六爻的变化,日建月建来断人凶吉。
晚上看书学习也有个问题,就是青城山那时候的电压很不稳定,房间里的白炽灯泡忽明忽暗闪的人眼有点花,还经常停电,那频率基本是每天都可能会停一阵子,等你坐在那里昏昏欲睡到晚上十一二点电又来了,估计是因为晚一点用电的人就少了,可停电我又睡不着怎么办,看到大殿上神像前的清油灯就有了主意,拿油灯来照明不就行了,于是每天晚上一停电我就偷偷的去拿神像前的油灯回来照亮,无量天尊,罪过罪过啊。。。
一直无事,直到有一次拿了玉皇阁的油灯,才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玉皇阁顾名思义就是供奉玉皇大帝的地方,通常是在一个很隐秘的所在,比如说一个小小的阁楼上,并不向一般游客和信众展示,又听道人说玉皇心经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念的,念这个需要有道行的道士才行,总之呢那天偷了玉皇阁的油灯后,晚上睡觉时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就梦见一个金盔金甲的武士手拿一柄大斧朝我的面门就直劈下来,吓的我大叫一声坐了起来,第二天隔壁住的戴师兄还问我半夜三更的鬼喊鬼叫什么,说明我不是幻觉,是确有其事,真的叫过。
我虽不是个迷信之人,不然也不会去偷神仙的油灯来用。不过发生这件事后,我再也没拿过神像前的油灯,乖乖去镇上买了几包蜡烛回来,哥以后停电就用蜡烛了,大神别再来吓我了。
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和道观里的道士们也混熟了,就经常帮着他们干一些活,其中干的最多我最爱干的就是放火,嘿嘿,其实就是帮忙烧灶,一个是因为我肚子老饿,所以总是等不到吃饭的点就跑到厨房里去了,既然去了就帮帮忙吧,再一个因为是冬天,我就穿了件薄羊毛衫和一件薄外套,烧火的时候正好烤烤火,舒服的很。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和负责做饭的周师兄混的最熟了,周师兄别看小小年纪,真是个勤快的小姑娘,我觉得她是道观里干活最多的人,不过也看不到她有什么怨言,老是乐呵呵的。做饭主要烧的是山上收集回来的落叶,柴很少,因为山上对砍树是严格限制的,道观里的樊师兄有一次因为砍掉了一棵已经死掉的小杉树,结果被山上的派出所找来,带回去问了半天。
用树叶生火挺累人的,因为不像柴放进去能烧老半天,树叶一会儿烧没了,你得不停的添加保证火不会熄,而那个用来夹树叶的铁火钳,我觉着练武的人来用才合适,又大又长,死沉死沉,用不了一会儿,我的胳膊就抬不起来,不得不用另外一只手来帮忙,真不知道干嘛做那么大的火钳,难道不浪费铁吗?
@笑望红尘苦 148楼 2014-08-18 18:19
那个戴师兄20来岁,可能是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走路一瘸一拐的,但是她总是乐呵呵的,对那个老道姑照顾的很好,是个心肠非常好,特别爱笑的姑娘,那个老道姑心情不好对她发脾气时她依然是笑呵呵的,唉,可惜这么好一个姑娘,命运对她却是非常残忍,后来她的结局很悲惨,老天真是不公。
很想知道戴师兄后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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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后面会写到。
当然帮忙烧火也有特别的好处,比如周师兄经常会拿红薯或者土豆来丢到灶膛边上,等做完了饭,那红薯和土豆也烤熟了,我就可以带回房间去饿的时候吃,山上的红薯那叫一个甜,可惜都是拿来喂猪的,那么甜的红薯喂猪真是可惜啊,所以那个喂猪的老太太剁猪食的时候,我经常会猪口夺食,拿些红薯心最甜的部分生吃。
今天突然想起,道观里还有个人给说漏了,那个人是沈师傅的一个晚辈亲戚,可能不到30岁年纪,看样子应该是有病在身,走路都颤颤巍巍的,我想他到道观里只是因为不适应在俗世间生存,来这里有个谋生的地方而已。道观里每天早上给所有神像上香点灯的活就是他的,记起他还是因为油灯,有一次我去拿神像的油灯是真好被他碰到,他嘿嘿笑着说:你好大的胆子,小心被庙内老师傅看到赶你出门,不过他并没有告发我。这个师兄在我96年再去青城山的时候已经不在了,听人说是去世了,具体怎么去世的我觉得应该是因为病,真是人生无常。
这些事毕竟过去将近二十年了,在我脑海里就像是一些碎片,我边写的同时边把这些碎片穿起来,有时仔细想想,道观里的生活平静如水,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书写的事情,但你不想的时候呢,一个个鲜活的人物、一幕幕有趣的场景又会不经意的浮现出来,真是让人无从下笔,干脆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先说说我的床,那时候山上的床下面铺的都是棕垫,这个垫子有个特点,就是容易生跳蚤,我刚去的时候,身上被跳蚤咬的到处是红疙瘩,那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些喷的杀虫剂之内的东西,后来周师兄教我一个办法,就是拿个铁脸盆装一些灶膛里还没烧完的木碳渣放到床底下,这个本来是用来烤火的,不过跳蚤有个特性,它们感受到温度就会往那里跳,所以放到床底下要不了一会儿,你就会听到火盆里噼啪作响,那是跳蚤跳进去给烧炸的声音,还别说这方法真管用,要不了多久房间里就没跳蚤骚扰了。
因为经常帮烧火,和周师兄还有她最好的朋友李师兄接触的比较多,也了解了她们一些情况,慢慢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周师兄就是不喜欢读书,自己小小年纪就跑到圆明宫来要求出家,一开始道观并不收她,只是让她住下来帮着干活,一开始让她帮忙养猪,可小孩子哪里会养猪,不到半个月,猪给喂死了几头,没办法只能让她做饭,时间待长了道观里也接受了她,就拜了个师傅出家了。
有人可能会奇怪道观这种清净之地怎么还会养猪,实际上神仙倒是只用吃香火,但凡是人,那还得吃饭,一些位置好的大道观法事多,香火旺,然后还可以开小卖部茶馆斋菜馆一类的,收入很高,自然是不用养这些,但是一些比较偏僻的小庙,没什么游客也没啥香火,多数都要自己种种地养养猪养养鸡什么的补贴一下用度,其实在我眼中,圆明宫更像一个大家庭,每个人各司其职维持着它的运转。
李师兄是从小身体就不好,后来被家里送来道观出的家,她说小时候经常看到房间里有那种很高大的白影飘在空中来飘去,有时会来扯她的头发,这个时候她就会浑身疼,她哭喊时,她妈就抓几把炒米在房间里乱撒,那些米撒到白影身上时,那些白影就会退缩,她感觉会好一点。
除了道观里给她们安排的那个师傅(实际她们根本不认),她们自己心中还认定有一个师傅,是个哈尔滨人,曾经在她们道观住过很长一段,也是练功之人,听她们说那个师傅很有学问,本事也大,小施手段就能让她们看到鬼,她们描述的就是很多白影在那里站着也不动,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其实我一直都是将信将疑,但是以我对她们两个的了解,她们都是那种很没心机的小孩子一样的人,说谎的可能性不大,特别是李师兄,安安静静的话很少,不是那种喜欢吹牛的人。
关于这个,后来我师父也说过,他说人头顶有三把火,施个小法术盖住你这三把火,你自然就能看到那些奇怪的东西了。
故事说到这里不得不插点其他的话,就我个人而言,我本质上还是个唯物论者,我没有宗教信仰,并不相信这世间有鬼神存在,可能会有一些物质和现象是我们现在还不了解的无法解释的,但我相信这与鬼神无关,我这篇文字基本上可以算是纪实文学,我写下的皆是我所经历或者是我所听到的,我转述其他人的一些说法只因为他们当时确实是这么说,但不代表我真的相信或者认同,我只是如实转述。那些想看神奇道门法术的看官你们应该看的是玄幻小说而不是我这种纪实,就我短短的40多年人生,32岁前浪迹天涯四海为家,混迹于三教九流之间行走于江湖之上,我所见过最神奇、最不可思议、最无法解释的现象是。。。。。。魔术,并无其他。